越剧吕瑞英打金枝:也谈田八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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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鹤鸣

  田鹤鸣(1883-1980),享年97岁   

人称田八味,字鹤鸣,著名中医学家,业医于成都青羊官附近,生于1883岁,卒于1980年,享年97岁,行医70余年。其叔田济泰,在清末民初,由简阳迁居成都苏坡桥,乃孺而医者也,为当时此地之名家,‘专以伤寒方治病。田受其业,更精进之,诊病立方,法度谨严,方皆不离伤寒,药皆不超过八味,但服之效若桴鼓之应,故时人皆以“田八味”呼之。田八味虽未见于成都名医之榜,却在四川医林中十分显赫,因而名高怨起,加之生性耿直,遂遭同道排斥,被迫在烷花溪畔作一民间医生。   门人问曰:“如何学好伤寒”?田曰:“人呼我为田八味,我今不仅为之讲述研读伤寒之三味,将为之讲述研读伤寒之八味”。“何谓八昧?一曰列辨阴阳,二曰明达运气,三曰洞彻病情,四曰平脉辨证,五曰识方用药,六曰转用借治,七曰合并表里,八曰随证治之”。田老知经方用之得当,则复杯而愈,用之不当,亦可送终大吉,后学往往望而生畏,乃根据自己多年运用经方心得,提出伤寒十八法:即“汗、吐、下、和、温、清、寒、热、滑、涩、消、导、平、利表里、双解、合剂、补益”。认为伤寒皆“法随证立,方依法施”,了解立方,有助于理会辨证用方之义,随证治之之理。还总结了桂枝汤的60种用法,其要点有四:   一、营卫不和用桂枝汤法。   二、营卫不和兼其他证用桂枝汤法。   三、六经病变营卫不和用桂枝汤法。   四、杂病中营卫不和对桂枝汤的施用法。   欲借以阐明经方之施用乃对某种病机而言,只要符合某方病机,则施用某方,若有少许出入则增减施用,增何减何,随其证候机变,超过这一限度则另虑他方。   老干部,郭XX,患鼻渊(慢性鼻窦炎)若干年,多方治疗不效,头昏头痛,鼻流腥臭浊涕。田诊之,处以真武汤加细辛,两剂而愈。郭感其效果乙神奇,乃仿陆游句赞之云:“青羊宫前锦江路,曾为梅花醉百年”。1961年夏,民盟彭老之孙,才半岁,患呕吐月余不止,形销骨立,某医院诊为肠有梗阻,拟作手术,彭犹豫,有人介绍田八味治疗,从之,但出厂侥幸之一酌。田问其因,观其形色。指出病乃热陷心下之痞证,开否即愈,处以小陷胸汤,一剂呕止,二剂而安,遂与之成为莫逆之交。又华阳乡卜石匠,亦患鼻渊求治,服苍耳合剂近百,又作电疗皆不效。田诊之处以桂枝汤原方,三剂而愈。文化大革命前,武汉军区查XX,五十余岁。田视其病,患肺心病已垂危,乘专机来成都找田治证,心悸,喘逆,全身水肿,脉浮而数,按之鼓指,处以越脾加术汤再加附子,十余剂证平乃返。田诊病医德极好,不仰尊鄙贱,遇劳苦之人,往往送诊,并助以药资。一孤身老妪,病痛痹瘫痪,又无钱就医,田以八旬之身,每日往返六七里为之治病,并助以药资,还亲为熬药,两月余,待其能自理生活乃止。   病家言医,或以“华扁”喻其神,或以“杏林”颂其德,或以“火神”、“龙王”赞其工,此老独以“田八味”称之者,重其为善用伤寒经方之谓也,因其治病,理法悉本伤寒,药皆未超过八味。田老继其叔遗志,写《伤寒表释》一书,文革期间被焚毁,后欲补写,未果。而卒田八味虽未留下片墨,但观其笃好仲景之学,七十余年荣辱不改其志,尚若这点精神能激励后学,笔者则感幸甚焉!   也谈田八味   田鹤鸣老医生获得“田八味”的佳号,还有一段渊源。   田鹤鸣医生在生前说过:“田八味的称号实际上是来自家叔济泰公。由于他生前谨遵仲景之法,用药精而少,一般不超过八味,多喜用八味组方,故乡人美称之为田八味,我乃承袭余荫而己”。   又云:“家叔喜用八味也有他的原因。他从仲景金匮肾气丸一方,悟出是出自周易‘水火既济’之妙旨,得八卦开合之玄机,补泻相得益彰,变化无穷,故此八味乃万世师表之圣方。家叔自许为仲景后世弟子,以伤寒、金匮为传世宝鉴,以肾气丸为楷模,出入化裁诸多八味之方剂。一单治内伤方中,则有芍归地黄丸、桂芍地黄丸、麻杏地黄丸、芩连地黄丸等,另外杞菊地黄丸、知柏地黄丸也属常用方,举此一端,即可见一般。当然,在外感诸方上也不拘泥于八味组方,如家叔常用桂枝、麻黄、小柴胡等汤,均非八味;但多也在八味之数范围内。   以后,田鹤鸣沿着乃叔所遵循的法则,用于自己的医疗实践中,也大有心得,故也继承了“田八味”的称号。   观田老医生运用伤寒诸方,每于平凡处出奇功。桂枝、麻黄汤运用自如,非根底扎实必所难能。而治身痒而隐疹,习用麻黄桂枝各半汤奏效也均显著。治咳开端多用小青龙先行开表逐邪,兼热象方加生石羔。而病在半表半里,十九以大小柴胡汤化裁,却也取效迅速。曾见其治乳腺结核,以小柴胡汤加青皮、牡蛎、莪术、鳖甲等治之,月余而结核消除。   田鹤鸣老医生常说:“单小柴胡汤一方,即有二十多种变化,可治疗的范围相当宽广。但柴胡一味的用量必得八钱,轻则效缓。时人有畏其量重,实误”。   田医生生平最佩服仲景的五“泻心汤”和大小“陷胸汤”,他认为用得恰到好处甚难,但如用得准确效如桴鼓。晚年之际,先生对此曾作过反复深入的探索和研究,除用于胸隔痞满、肝胃滞塞等症,且用于胃院疾病,都取得成效。其中有一例,颇为感人。情况是这样的:时在一九六五年春,一彭姓小儿出生方三月,忽患食入即吐,奶汁无法下咽,某医院已决定开刀。时田医生正在青羊宫茶社应诊,有人建议不妨请田医生一诊。先生视耳指纹成连珠形红赤纹,判断为热结痰阴,处以小陷胸汤方,用成人三分之一份量。   三日后,一长髯老者恭敬来访,告知病儿已一帖吐止,再药告愈,无胜感激;并言此儿已定名为“彭再生”。田先生笑曰:“幸中耳”!   田老擅脉诊,日诊病三四百,故无暇问病,多以脉断之,有是脉则定是证,而用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