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剧 双玉蝉 剧情简介:孔子《十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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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翼》即《易传》,是对《易经》(《周易》)的注释,共有十篇,因此又称《十翼》。

《易传》

内容

     

一、彖上传(《周易》每卦有“彖辞”,《彖传》就是解释“彖辞”的话)   二、彖下传   三、象上传(又称“大象”)   四、象下传(又称“小象”)   五、系辞上传   六、系辞下传   七、文言传(文言是解释二卦经文的言语)   八、序卦传   九、说卦传   十、杂卦传。

作者考证

  易传确为孔子所作,孔子弟子所述.自孔子传授《易经》,六传至田何。   孔子传授《易经》给鲁国人商翟子木,子木传授给鲁国人桥庇(疵)子庸,子庸传授给江东的□臂子弓(弘),子弓(弘)传授给燕国人周□子家,子家传授给东武人(淳于)孙虞(光羽)子乘,子乘传授给田何。秦朝时,焚书禁学,但是因《易经》是卜筮类书籍,不在焚烧之列,所以《易经》传授不断。汉朝建立后,田何跟随齐国田氏各族迁徒到杜陵,号称“杜田生”,招收弟子传授《易经》。弟子有王同子中、周王孙、丁宽、服生,王周传授《易经》给杨何、即墨成、孟但、周霸、衡胡、主文偃,杨何又传授《易经》经司马谈。丁宽,梁地人。起初,梁地人项生向田何学习《易经》,当时丁宽是项生的侍从人。丁宽学习《易经》思维敏捷,读书精细,聪明超过项生,于是也成为田何的学生。丁宽向田何学习《易经》毕业,从杜陵去洛阳又向周王孙学习《易经》的《周氏传》,发掘《易经》古义,作《易说》。丁宽传授《易经》给田王孙,田王孙又传授《易经》给施□、孟喜和梁丘贺。于是田何以下《易经》出现了施氏、孟氏和梁丘氏三个学派。田氏易学派为《易经》各学派所尊,《汉书·艺文志》列其著述有《易传周氏》、《易传丁氏》。   附_马王堆汉墓中帛书《周易》考:   1973年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帛书《周易》六十四卦经文,及其另外的传文《二三子》《系辞》《衷》《要》《缪和》及《昭力》诸篇,经过二十余年的整理校勘,近年始陆续发表出来。因为这是一批未经后人任何改动的汉初隶写今文资料,特别是它的经文六十四卦卦爻辞基本完整,这为研究《周易》古经本旨及汉代经学史上的今、古文学,提供了极为可贵的资料。假如帛书经文与传文为同时抄成的话,则其抄写的年代基本可界定在汉高祖至吕后执政的二十余年间。   首先,这批帛书出土于马王堆三号汉墓。据考,马王堆三号汉墓下葬年代为汉文帝十二年,即公元前168年。故帛《易》的抄写年代不会晚于汉文帝十二年。   其次,今本师卦上六爻“大君有命,开国承家,小人勿用”,其“开国承家”帛本作“启国承家”,而《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三)之《周易》经文(以下简称“竹书”)作“启邦丞 ”。今、帛本作“开国”“启国”而竹书作“启邦”,由《象》称“‘大君有命’,以正功也,‘小人勿用’,必乱邦也”,可证《象》作者所见《易》本作“邦”而不作“国”。帛本改“邦”为“国”,疑为避汉高祖刘邦之名讳也。据此,帛《易》的抄写年代应在汉高祖时或其后。   第三,今本《系辞》“易有太极”,帛本作“易有大恒”。帛本《系辞》之“易有大恒”,是不避文帝刘恒之名讳。故帛《易》当抄写于文帝之前。而今本《系辞》及《彖》《象》等今本《易传》其他主要篇章,似当基本修订完备于汉武帝立五经博士时或稍后。因由帛本《系辞》与今本《系辞》对比而考之,知今本《系辞》较之帛本在文字上作了一些补充与修订。但若仔细考察这些修订文字,很显然是在帛本原文的基础上做出的。此外,从上述避讳的角度也可得出这样的结论。今本改“大恒”为“太极”、改“启国”为“开国”以避文、景二帝之名讳,显然其抄写时间应在文、景之后也。再结合帛本《系辞》之“易有大恒”与上博馆藏战国楚竹书《恒先》篇中“恒先”之义考之,当以帛本作“大恒”为确,“太极”当由“大恒”而来。可以认定,今本“十翼”之文,是在帛《易》基础上修订完备而成,其时间大致在文、景之后的武帝时期,即武帝立五经博士时或之后。   可以这样设想:因为武帝设了《易》学博士,博士所用之《易》本经传,即是代表官方的正本。因此,武帝时对田何所传之今文本经传,必须在文字上作统一的修正与增订。此一工作疑在敕丞相公孙弘广开献书之路,建藏书之策,置写书之官时期。   《汉书·楚元王传》载刘歆《移书让太常博士》说:“先师皆起于建元之间。当此之时,一人不能独尽其经,或为《雅》,或为《颂》,相合而成”,“博士集而读之。故诏书称曰:‘礼坏乐崩,书缺简脱,朕甚闵焉。’”等。恐怕就是在“博士集而读之”时,对传文作了统一的删削、补充与修饰。这就是今本《系辞》何以与帛本有异的原因。如前所述,马王堆帛本《易》的最最可贵处,是它尘埋两千余年,原封不动地保留了汉初隶写今文《易》原貌。经过考辨认定,此隶字《易》本,正是汉初田何所传之今文《易》本。   首先,以时间考之,如前所述,帛本写定于汉初,而田何为汉初唯一传《易》之人。《汉书·艺文志》说:“及秦燔书,而《易》为筮卜之事,传者不绝。汉兴,田何传之。”特别是《汉书·儒林传》称:“汉兴,言《易》自淄川田生。”“要言《易》者本之田何。”所以,依《汉书·儒林传》的说法,田何为汉初传《易》第一人。《汉书·儒林传》中还有一条重要线索:“汉兴,田何以齐田徙杜陵,号杜田生,授东武王同子中、洛阳周王孙、丁宽、齐服生,皆著《易传》数篇。”据颜师古注:“高祖用娄敬之言徙关东大族,故何以旧齐田氏见徙也。初徙时未为杜陵,盖史家本其地追言之也。”依此条颜注可知,此所谓“汉兴”,乃指田何是于高祖时徙杜陵的,故“汉兴,田何传之”之“汉兴”,自然亦是指田何授王同、周王孙、丁宽、服生四人,也应在高祖之时。   其次,依据传统说法,今本“十翼”诸篇为孔子所传授,而帛书经文卦名多依“十翼”传文训读,说明帛书经文属孔子所传。而田何正是汉初孔门易学的传人。依据传统说法,《彖》《象》《系辞》《说卦》《文言》等解说《周易》古经的传文系孔子所作,故《史记·孔子世家》曰:“孔子晚而喜《易》,序《彖》《系》《象》《说卦》《文言》。”同时,《史记》与《汉书》都列出了一份由孔子传《易》直至西汉田何的师承关系传授名单,由此可知,田何《易》确实师承于孔子,而这也正是田何《易》在武帝时能立为《易经》博士的根本原因。   因此,考察帛《易》经文及传文与孔子的关系,是确定它是否为田何传本的重要依据:首先,帛《易》传文各篇大量记载了孔子及其弟子的研《易》言论。由此可知,帛书《易传》是孔子及其弟子《易》学思想的反映。其次,帛《易》经传文中的卦名,多依《序卦》《说卦》《系辞》等传文训释,说明帛书传文、帛书经文皆当为孔门所传之《易》。如:今本“睽”卦,竹书作“楑”,“楑”字很明显与今本“睽”同。而帛本此卦作“乖”,帛本卦名作“乖”,显然是得之《序卦》:“家道穷必乖,故受之以睽。睽者,乖也。”可证帛本卦名作“乖”,是以《序卦》的训释为据。再如今本“履”卦,帛本作“礼”,此亦得之《序卦》:“物畜然后有礼,故受之以履。”由此知,今本乾卦帛本作“键”,今本坤卦帛本作“川”,亦皆得之《说卦》“乾,健也”“坤,顺也”。过去读《象》“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总不解先儒何以“天行健”对应“地势坤”,见到帛本后方知,此“天行健”者,乃“天行键”也。因“键”“健”互假,故而“天行健”即“天行键”,而“天行键”亦即“天行乾”也。《象》文是以“天行乾”对应“地势坤”。以此可知,《象》文当经今文经师整理。今本离卦帛本作“罗”,亦本之《系辞》:“作结绳而为网罟,以佃以渔,盖取诸离。”由帛本卦名多以《序卦》《说卦》《系辞》等传文之释为据考之,帛本对原古文本中的古字古义,已经本着“诂者,古也,古今异言,通之使人知也”的精神作了训诂解读,因而留下了田何当时传《易》时,“传通其义”“以今文读之”的明显印记。故帛本当为汉初田何所传之今文本无疑也。   同时,亦知《汉书·儒林传》称丁宽“作《易说》三万言,训诂举大谊而已,今《小章句》是也” 。颜师古注:“故谓经之旨趣也。它皆类此。”今观夫帛本卦名及传文中对经义的简约解说,方信此说不谬也!以上说明了帛《易》是汉初田何所传之今文《易》本。但前面已说,田何曾授《易》给王同、周王孙、丁宽、服生等四人。由于有今本和帛本卦序的差别,故田何所授四家之《易》当有不同。   那么,帛本这种有着与今本全然不同卦序的《易》本,它属于这四家中的哪一家呢?帛本《易》当属周王孙《周易》“古义”,号《周氏传》者的可能性较大,但也不排除其他的各家。案《汉书·儒林传》:“丁宽字子襄……读《易》精敏,材过项生,遂事何。学成,何谢宽。宽东归,何谓门人曰:‘《易》以东矣。’宽至洛阳,复从周王孙受古义,号《周氏传》。”   《汉书·儒林传》中此段文字记录了一件过去从未引起学人注意的重要传《易》史事:当时,丁宽与服生、周王孙等一起师从田何学《易》,且极得田何赏识,但丁宽学成后,却又至洛阳从周王孙“受古义,号《周氏传》”,以此可知,当时田何传《易》,除有今本卦序的“今义”外,尚有传于周王孙的“古义”。估计为了避免“后世之士疑丘”,故“古义”只秘传给个别弟子,并不公开传授。周王孙传丁宽,丁宽传田王孙,田王孙传孟喜,《汉书·儒林传》称孟喜得“《易》家候阴阳灾变书”,由田王孙“独授”,此说恐非“诈言”,因为丁宽“古义”还曾传至高相:“其学亦亡章句,专说阴阳灾异,自言出于丁将军。”高相与孟喜所得,皆为“阴阳灾变”“阴阳灾异”之书。   如果孟喜之说确为“诈言”,高相《易》学所出又为“自言”,皆不可靠的话,何以会如此之巧:“自言”者本于丁宽,“专说阴阳灾异”,“诈言”者本于丁宽唯一的“同郡”弟子田王孙,则“得《易》家候阴阳灾变书”,所传皆为谈“阴阳灾变”“阴阳灾异”的相同内容。其所“诈言”“自言”所得之传何以会如此一致?此其一。其二,《汉书·艺文志》与《汉书·儒林传》皆称“汉兴,田何传之”,“要言《易》者本之田何”,京氏《易》得之焦延寿,《汉书·儒林传》也承认焦延寿“尝从孟喜问《易》”,然而在论及京氏《易》来源时,《汉书·儒林传》却又称“延寿独得隐士之说”。   西汉《易》本由田何一人传之,田何传到此时亦无非四传,何以又出“隐士之说”?即使真有“隐士之说”,此说亦只能得之田何!以此可见,班固或依梁丘贺一面之辞而定孟喜《易》得之田王孙为“诈言”,又云高相《易》得之丁宽为“自言”,且对当时已流传很广影响颇大的京氏《易》,又出来一个“独得隐士之说”而“托之”孟氏的说辞,若仔细核对并思索这些记载,不难发现:班固是在有意回避着什么事情。据前所述,《周易》“古义”自田何传授后,其师承关系应为:田何—周王孙—丁宽—田王孙—孟喜—焦延寿—京氏。但班固为何竭力用“诈言”“自言”或“傥”,谓“傥焦延寿独得隐士之说,托之孟氏,不相与同”,以使高相与京房的“阴阳灾变”“阴阳灾异”之书,与丁宽、田王孙及孟喜这些田何弟子及再传弟子们脱离干系呢?考之帛书《易传》诸篇内容,今人更为清楚明白地看到了帛本《易》与孔子及孔子诸弟子的关系:《二三子》《衷》《要》《缪和》及《昭力》诸篇中保存了很多与今本《彖》《象》《文言》《说卦》《序卦》等文字基本相同的内容。更有在帛本《系辞》基础上,由帛本传文其他各篇的文字补充、修订而成的今本《系辞》。   同时,各篇记录了大量孔子向子贡等诸弟子传《易》讲《易》的内容。尤为重要的是,《要》篇记录了孔子对占筮的态度及其《易》学研究方法论,它对后人治《易》产生了极其重大的影响:“《易》,我后亓祝卜矣!我观亓德义耳也。幽赞而达乎数,明数而达乎德,又[仁]者而义行之耳。赞而不达于数,则亓为之巫;数而不达于德,则亓为之史。史巫之筮,乡之而未也,好之而非也。后世之士疑丘者,或以《易》乎?吾求亓德而已,吾与史巫同涂而殊归者也。君子德行焉求福,故祭祀而寡也;仁义焉求吉,故卜筮而希也。祝巫卜筮亓后乎!”赖于《要》篇如上内容的出土,才使今天明白了秦时尚定位为“卜筮之书”的《周易》,何以到了汉代,因学者们大量推崇和引用《彖》《象》《系辞》《文言》《说卦》等传文内容,致使占筮的功能显著下降,而将《易》重新定位为“洁静精微”之书,使《易》成为“众经之首”“大道之原”,这样就为人们指出了一条“德行焉求福”“仁义焉求吉”的研《易》新路。由于“德行”“仁义”的修养,故“积善之家必有余庆”,从而淡化了人们对祝巫卜筮的研《易》需求,以截断“后世之士疑丘”的思想线索。恐怕这就是班固在《汉书》中总是竭力回避田何弟子及其再传弟子们与高相、京房《易》有传承关系的根本原因。因为直至班固时代,传《易》者们恐怕都知道并仍习惯于遵循着这一条“为长者讳”的原则。班氏之做法,亦当如此!   尽管孔子及其弟子及再传弟子们为使《周易》“祝巫卜筮亓后乎”,从而作了大量工作,但到了汉代,武帝立《易》学博士,恐怕绝不仅仅是为了听《易》学博士给自己讲解经文大道,主要还是在遇到大事时,由博士以《易》筮之而知其吉凶,如《汉书·儒林传》记载梁丘贺“以筮有应,繇是近幸,为太中大夫,给事中,至少府”即其证也。可知田何当初传《易》时,不但究“阴阳灾异”的“古义”中当有祝巫卜筮的内容,且其所授“今义”中亦有占筮的内容,故梁丘贺虽“疏通证明”孟喜从其师田王孙处“得《易》家候阴阳灾变书”为“诈言”,但他本人却精于筮,此即其证。   重要的是,依据本人考证,与今本全然不同的这种特殊的帛本卦序,与京氏《易》的八宫卦序有关系:京氏《易》八宫横向的八组卦(由本宫横向八个卦至“归魂”横向八个卦)都是由四对互“变”的卦组成,而这些互“变”的卦,在帛本卦序中有着完全相同的卦序差数!这就揭示了京氏八宫的特殊卦变方式和卦次排列,乃是在帛本卦次排列的基础上演变发明而出,从而证明帛本在汉初并不是一种上无所承而下无所传的孤本(详见拙著《周易概论》之“帛《易》初探”)。这种卦序排列方式是为便于占筮而设,京氏八宫卦次排列就是在帛本卦次排列的基础上变化发明而出。正是据此理由,基本上能认定马王堆帛本《易》可能为周王孙“古义”的传抄本。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是另外三家传本的可能性。如为其他三家,亦当是田何当初为讲筮法而特定的一种经文本子,为避免“后世之士疑丘”,故对这一本子不作公开传授,只秘传给个别弟子,而公开传授的只是今本卦序的传本。   当今天读帛本《易传》诸篇时,可以发现一些极其重要的研《易》内容,如《二三子》中“必尊天而敬众,理顺五行……甘露时雨聚降, 风苦雨不至”,“故《易》又天道焉,而不可以日月生辰尽称也,故为之以阴阳,又地道焉,不可以水火金土木尽称也,故律之以柔刚”等,这类孔子谈天道阴阳和理顺五行的话语,于今本传文中皆见不到了。再如《二三子》中出现讲解卦爻辞经文的“其占曰”亦皆被删去——而正是这一点,证实了如前所说,田何《易》中当有以经文解占的内容。   《衷》篇体现“卦气”思想的“岁之义,始于东北,成于西南”等,此皆被删。今本《系辞》删去《衷》篇“赞以德而占以义者也”一句,而仅取“是故履,德之基也;谦,德之柄也”云云,删去《衷》篇“是故占曰”之句,仅保留“履,和而至;谦,尊而光”云云。删去《衷》篇“无德而占,则《易》亦不当”,而仅保留“原始要终,以为质也,六爻相杂,唯其时物也”。删去《要》篇“子贡曰:‘夫子亦信亓筮乎?’”及“子曰:‘吾百占而七十当,唯周梁山之占也,亦必从亓多者而已矣!’”删去《缪和》篇有关梦兆的“物未梦頫而先知之者”“亓始梦兆而亟见之者也”等话语。   总之,孔子这些谈阴阳五行、占筮梦兆的内容,在“十翼”中已经皆不可见。尤应引起注意与重视的是,《缪和》等篇中所引向孔子问《易》之人计有:《缪和》篇中的缪和、吴孟(又称“吴子”,可见当时是一个有影响的人)、吕昌、庄旦、张射等及《昭力》篇中的昭力,还有孔子特别提及的周梁山。由这些人所探究的《易》学问题来看,其水平还是相当高的。但所有这些人在《史记》《汉书》等所列自孔子至田何的传《易》者名单中皆不见之。所列汉代各家《易》中亦皆不见其名。更像子贡这样孔子重量级大弟子,在帛本《要》篇以大量篇幅记录了他与孔子多次讨论《易》中的重要问题。但《汉书·艺文志》所载“凡《易》十三家,二百九十四篇”中,却无子贡的一席之地,仅于“杂占十八家”中记有“《子赣杂子候岁》二十六卷”。然而“凡《易》十三家”中却有“《古杂》八十篇、《杂灾异》三十五篇”。为什么《古杂》《杂灾异》可入《易经》之列,位居《艺文志》之首,而作为孔子重要弟子的子贡,其《子赣杂子候岁》却被放入地位大大下降了的“杂占”类呢?此显然是当时一派得势而另一派失势的结果。   依据以上帛《易》资料的考证,由于师祖孔子对祝卜史巫“乡之而未也,好之而非也”的否定态度,故当初田何传《易》,古义只传个别弟子,因而可证“古义”在田何时已入另类单独传授。当汉武帝独尊儒术而立《易》博士时,田何所传王同“今义”的一派得立。估计他们凭借官学的权势,在整理《周易》传文资料时将一些古义的内容全部删去,将田何之前传古义的人从传《易》者名单中删去。过去每每不明白,依《史记·仲尼弟子列传》与《汉书·儒林传》所记之传《易》名单,从孔子到田何只有六传,而时间跨度长达三百五十年左右,可见此传《易》名单肯定多有缺失。   再者,帛书传文诸篇所列孔子与之论《易》之人,《史记》《汉书》及其他汉人典籍所记《易》学资料中皆不见之。而《史记》《汉书》所列孔子传《易》之人于帛本诸篇传文中亦皆不见其名,如孔子传《易》的第一位弟子商瞿,竟在帛本传文所记与孔子问《易》诸人中从不见之,令人奇怪。可证凡当时得势一派不感兴趣的《易》学资料,只能在民间流传,其不属于自己直接师承的传《易》人物,亦不列入史书的传《易》者名单。今观其所不立的子贡,当时尚有著作传世,孔子的另一位重要弟子子夏亦同,后世多引其著《子夏易传》,此书被唐人收入《周易集解》后,对后世治《易》者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然而其所列孔子传授的第一位大弟子商瞿等人,后人皆不见其有何《易》著行世,岂不怪哉!太史公曾学《易》于武帝时第一位《易》学博士杨何,故《史记》中所列由孔子至田何的传《易》名单,应该是太史公得之其师杨何所提供的名单。因为对比《汉书·儒林传》与《史记·儒林传》所记田何传《易》史事,不难从中发现问题:《汉书·儒林传》言及田何“授东武王同子中、洛阳周王孙、丁宽、齐服生,皆著《易传》数篇。同授淄川杨何,字叔元,元光中征为太中大夫”。而《史记·儒林传》则仅言“汉兴,田何传东武人王同子仲,子仲传淄川人杨何。何以《易》元光元年征官至中大夫”。很清楚,《汉书·儒林传》不仅言田何传《易》于其师王同,更言还传及杨何师叔周王孙、丁宽、服生,且未专言杨何因何征官,征官时间亦仅及“元光中”。而《史记·儒林传》仅仅言田何传《易》于王同,王同传杨何,除杨何之老师、师祖外,则其余人皆不提及,并特别言明杨何以《易》而“征官”,其当官时间亦极清楚精确。《史记》《汉书》中的这两段短短的文字,虽然同样是记录汉兴田何传《易》之事,但《史记》中特别突出炫耀杨何的用意是极为明显的。   更为明显的是,《汉书·儒林传》谈及西汉《易》学所本时,曰:“要言《易》者本之田何。”而《史记·儒林传》竟称:“要言《易》者本于杨何之家。”《史记》于此竟将杨何置于其师祖田何之上,而捧成汉《易》之本,此足证《史记》所云诸资料当为杨何或杨何一派提供也。那么,《汉书》为何以“诈言”“自言”“托之”诸辞,力求摆脱田何诸弟子与“阴阳灾变书”的关系。据此推断,当时今义派得势后,古义派只能流落民间,此种变迁,司马迁犹知之,故他于《史记·日者列传》中记录了司马季主与诸弟子“辩天地之道,日月之运,阴阳吉凶之本”,“今夫卜者,必法天地,象四时,顺于仁义”等,司马季主所云此旨,于帛《易》传文中多见之,故司马迁引用贾谊的话:“吾闻古之圣人,不居朝廷,必在卜医之中。”看来,在贾谊时代,《易》已一派进入官场,另一派融入民间了。

孔子十翼

  孔子精通易经《十翼》孔子所作,孔子率先在理论上突破了这种对自然山水的宗教式态度,我爱大自然更爱自然山水,大自然包涵灾难、地震、龙卷风、恐龙的灭绝等,而自然山水是永存的好风水,提出了“知者乐水,仁者乐山”(《论语·雍也》)的著名美学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