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龙头股票:鲁迅与毛泽东在无产阶级文化运动中的关系(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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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与毛泽东在无产阶级文化运动中的关系(三)2009-01-17 10:38

再假设鲁迅反对了毛主席,就会进牢房吗?

毛泽东在下面的讲话和文章里阐述了对“右派”的政策。

一九五七年三月十七日,在天津市党员干部会议上的讲话:

对社会上有许多错误议论,我们采取什么方针?我们应该采取“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在讨论中、在辩论中去解决。究竟那个是对的,那个是不对,我们只有这样一个方法,别的方法都是不要。而现在我们党内有一种情绪呢,就是继续过去那种方法,或者叫做军法从事,……这个办法不行了,这是对付阶级敌人的,……在现在呢,不是对付敌人,而是对付人民内部的问题,民主党派,无党派民主人士,民族资本家,大学教授、医生,这个简单的办法,就是不行了。

一九五七年五月,在《事情正在起变化》一文中说:

资产阶级和曾经为旧社会服务的知识分子的许多人总是要强烈地表现他们自己的,总是留恋他们的旧世界,对新世界总有些格格不入,要改造他们,需要很长时间,而且不可用粗暴的方法。但是必须估计到他们的大多数较之解放初期是大有进步了。他们对我们提出的大多数批评是对的,必须接受,只有一部分不对,应当解释。他们要求信任,要求有职有权是对的。必须信任他们。必须给予职权。右派的批评也有一些是对的,不能一概抹杀。凡是对的就应该接纳。右派的特征是他们的政治态度右。他们违背愿意接受共产党领导的诺言,他们企图摆脱这种领导。而只要没有这种领导,社会主义就不能完成,我们的民族就要受到绝大的灾难。

为什么不争取右派?要争取的。只有他们感到孤立的时候,才有争取的可能。现在他们尾巴翘到天上去了,他们企图灭掉共产党,那肯就范?孤立就会起分化,我们必须分化右派,我们从来就是把人群分为左中右,或叫进步、中间、落后,不自今日始,有些人健忘罢了。

是不是大“整”?要看右派先生们今后的行为作决定,毒草是要锄的,这是意识形态上的锄毒草,“整”人又是一件事,不到某人“严重违法乱纪”是不会受整的。什么叫严重违法乱纪?就是国家利益和人民利益受到严重损害,而这种损害是在屡诫不听,一意孤行的情况下引起的。其他普通犯错误的人,更加是"治病救人"。这是一个恰当的限度,党内党外一切如此。“整”也是治病救人。

一九五七年十月九日,在中国共产党八届三中全会总结时的讲话:

现在我们取得了全国的胜利,政权是巩固的用摆事实讲道理来处理人民内部矛盾,找到了适合阶级斗争的形式,今后事情就好办得多了。大是大非也好,小是小非也好,整风也好,建议也好,都可以用辩论形式解决。不仅与中间派一道,也与右派一道,农村与地主、富农一道,上报,骂的狗血淋头,“党天下”“下轿”等,这是好的形式,容易发挥群众的主动性,积极性,责任心。

一九五七年十月十三日,在最高国务会议上的讲话:

可能有相当多数的右派分子,他想通了,大势所趋,他转好了,比较老实,比较不十分顽固,那个时候把帽子一摘,就不叫右派了,并且还要安置工作。右派因为他反对社会主义,他是一种敌对的力量,但是现在我们不把他当作过去对地主,对反革命派那样来办,基本的标志就是不取消他的选举权。也许有个别的人要取消他的选举权。譬如林希翎那样的人,现在做什么工作呢?她在人民大学扫地。劳动改造,那是个别的人。但是你要费孝通,还有人民大学的吴景超去劳动改造,那怎么行呢?那总不好吧。这么大知识分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现在我们的干部许多要去劳动,北京就放了几万人下去,一定要做几年工,也算劳动改造吧。将来大学生要先做几年工,不然一辈子就没有做过工,没有种过田。当然,我不是在这里宣布吓你们,要你黄炎老、陈垣先生、张文伯都下去做苦工。

右派许多人是有才干的,在这一点上我倒还相当赏识他们。不过他这个才干用来反共反社会主义就不行了。怎么样把他们改造一下?比如费孝通,我跟他谈过,我说,你可不可以改一下呀?

右派中间那些不变的,不愿意脱胎换骨的,大概章乃器就算,你要他变成无产阶级知识分子,他就不干,他说他早已变好了,说是红色资产阶级。我们说你还不行,你是白色,章乃器是白色资产阶级。

右派估计到了,他说,这个风潮总要过去就是了。很正确呀,你不能老反右派,年年反,天天反。比如现在北京这个反右派的空气就比铰不那么浓厚了,因为反的差不多,不过没有完结就是了。不要松劲。有些人死不投降,像罗隆基、章乃器就是死不投降,我看将来还说服他,说几次,他一定不服,你还天天开会呀?摆到那里,听他怎么办。我们采取不捉人,而且又不剥夺他的选举权的办法,对于这些人,给他们一个转弯的余地,分化他,那么一部分死硬派,他永远不肯改怎么办呢?那也就算了,他人数很少,摆到那里,摆他几十年,多数人要向前进,三个五年计划完成了,我们这个国家的面貌会有改变的。

以上就是毛主席对右派采取的“批评从严,处理从宽”政策,经过近三十年不间断的加工、揉捏、发酵、膨化,就变成了秦始皇的“坑儒”。当年右派把毛主席比作秦始皇的说法传到毛主席耳中,毛主席说:“秦始皇算什么?他只坑了四百六十个儒,我们坑的比他多。……我看有四万六千个反革命的知识分子坑掉了”。这句话被反动派们珍藏在“保险柜”里,作为毛主席残害知识分子的“罪证”。

罗稷南版“鲁迅活着会怎样”,被右派精英们反复炒作,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就信以为真。毛主席在1957310 和新闻出版界代表的谈话中谈到的这个话题,才是毛泽东版“鲁迅活着会怎样”:

有人问,鲁迅现在活着会怎么样?我看鲁迅现在活着,他敢写也不敢写。在不正常的空气下面,他也会不写的。但更多的可能是会写的。俗语说得好,“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鲁迅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是彻底的唯物论者。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彻底的唯物论者是无所畏惧的,所以他会写。现在有些作家不敢写,有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我们没有为他们创造敢写的环境,他们怕挨整;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他们本身唯物论未学通。是彻底的唯物论者就敢写。鲁迅的时代,挨整就是坐班房和杀头,但是鲁迅也不怕。现在的杂文怎样写,还没有经验,我看把鲁迅搬出来,大家向他学习,好好研究一下。他的杂文方面很多,政治、文学、艺术等等都讲,特别是后期,政治讲得最多,只是缺少讲经济的。鲁迅的东西,都是逼出来的。他的马克思主义也是逼着学的。他是书香门第出身。人家说他是封建余孽,说他不行。我的同乡成仿吾他们,对他就不好。国民党压他,我们上海的共产党员也整他,两面夹攻,但鲁迅还是写。

鲁迅的时代,挨整就是坐班房和杀头;反右的时候,挨整就是批判和劳动。

建“政治设计院”的章伯均、搞“平反委员会”的罗隆基、骂“党天下”的储安平,这几个资产阶级大知识分子代表、右派的“老祖宗”,都没进牢房,无产阶级革命家鲁迅却要进牢房,这是根本不值一驳的谣言。况且,对“右派”的改造,就是要把罗隆基、章伯均、储安平等改造成为“俯首甘为孺子牛”的鲁迅。

毛主席谈话里的“有人问”的“有人”,不出意外,就是罗稷南。现在流行的版本就是把毛主席上面的回答肢解分割、提炼浓缩、醋醺盐渍、杂烩冷拼后端上桌面的。造谣、污蔑、断章取义本来就是右派精英们的惯用伎俩。

都说改革三十年来科技、文化领域没有一点创新,原来他们的创新精神都应用到历史研究领域了。一些连琐屑小事都不可能知情的所谓原中南海警卫、清洁工等,也不甘寂寞,大曝“秘闻”、“内幕”,学者、律师利用上厕所的 “空儿”, 蹲在马桶上,和着大便的气味,就能创作一个绝对真实,不容置疑的历史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