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卓通讯录删除短信:民国大人物的糗事 来源:《鸡零狗碎的民国》 作者:安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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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右任赴西北视察时遭遇车祸,汽车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大家却都安然无恙。老于被送往医院,蒋介石的秘书来看望他,问:“院长,您的身体好些了吗?委座特地派我来看看您,让您受惊啦!”老于不语。秘书却来劲儿了:“听说汽车从悬崖上摔下来的时候,翻了好几个跟头,当时您是啥感觉呀?车子一翻时您感觉如何?”于还是不语。秘书又问:“二翻的时候呢?三翻的时候呢?”于不耐烦了,瞪着眼睛大嚷道:“三番(翻)老子就和了!”

袁世凯小时候胸怀大志,一直想考个状元、探花什么的,但是曾参加过两次乡试,均未考中。老袁很郁闷,发现参加正规的考试就如高中生参加高考一样,就算考中了,出来以后可能也没什么作为,于是便弃文就武。从此以后,他广读兵法奇书,常不惜重金搜罗购买各种版本的兵书,甚至还有《如来神掌》《易筋经》等奇书,被人讥为“袁书呆”,老袁就反驳:“你……你们不能嘲笑文化人!”

蒋介石其实应该去马戏团练杂耍,他小的时候就特别有杂耍天赋。老蒋4岁的时候,就喜欢把筷子插到喉咙里头,而且每次他都能顺利地把筷子吞没,然后便一直翻白眼儿,翻完了白眼儿就晕过去了,醒来以后继续插。他5岁的时候,有一次在街头看完耍猴的表演,便在街上翻了两个跟头,觉得自己的身子也非常敏捷。晚上跟家人坐在院子里赏月,老蒋忽然发现水缸里有一个圆圆的月亮,似乎唾手可得,他这下来了精神,连衣服都没脱便一头扎进水缸,差点儿没被淹死。

1923年,吴佩孚过五十大寿,许多人都给老吴送了价值不菲的礼物。唯独冯玉祥只送了他一坛子清水,并美其名曰“宫廷玉液”,是纯天然、无污染的“圣水”。吴佩孚很无语。有人问:“冯将军,您这水是从哪里弄来的?”冯玉祥说:“玉泉山,天下第一大泉。”吴佩孚说:“那么老远地运来,真是辛苦你的手下了。”这时,老冯的部下冒失地说:“不辛苦,就从我们营地的大瓮里舀的。”

冯玉祥非常好学,曾请马寅初做老师。马寅初说他不成熟,冯玉祥急了,便说:“当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在街上淘气,先挖个坑,撒上一泡尿水,再用浮土盖上,行路人不留心,就会踏上一脚尿泥。我冯玉祥现在还玩那玩意儿吗?”

黎元洪一辈子就是个受气包,武昌起义时被革命军从床底下揪出来,拿枪指着才当了都督;袁世凯当大总统后,黎又靠边站了;好不容易当上了大总统,又被段祺瑞百般欺凌,老黎不禁怅然道:“昔受项城屈辱,今又见侮于段。总统是婆婆,不是小媳妇。婆婆可少管事,但不耐媳妇命令一切。”

吴佩孚非常迷信,小时候曾有个梦想就是当个算命先生。某年,河南大旱,冯玉祥找吴商量解决的办法,吴不慌不忙地说:“让我卜个卦看看哪天下雨。”说着他摸出六枚铜钱,连掷数次,说:“督军莫急,依卦数来看,明日即有大雨。”第二天下午,冯未见有雨,去问吴:“你不是说今天下雨吗?怎么没下?”老吴慢条斯理地说:“雨正在莫斯科下着呢,你当然看不见啦!”冯无语。

司徒雷登来找孙传芳,孙传芳问:“你一个外国人干吗跑到中国来教育中国人呢?”司徒雷登说:“文明不是民族性的,而是世界性的。我要把全世界的文化同中国文化相整合,产生一种新的文化。”孙传芳问:“那你来找我又是为何?”司徒雷登说:“向你筹集捐款。”孙传芳说:“日后再说吧!不过为了不让你白跑,就给你100美金吧!”司徒雷登低声说:“小气鬼!”

几年后,孙传芳想把自己的儿子送进燕京大学,就去找司徒雷登:“这次我来找你了。”司徒雷登问:“总司令找我有何贵干啊?”孙传芳说:“让我儿子来燕大读书。”司徒雷登说:“日后再说吧!”孙传芳说:“这次我给你两万美金。”司徒雷登说:“那就让他来吧……要现金啊!”

段祺瑞晚年在上海闲住的时候,与国手吴清源下了一盘棋。吴清源故意不露破绽地输给了老段,并说:“大帅人老棋艺可不老哇!”老段当时就很神气,心想:我老段就是不一般,赢了你堂堂国手。后来,老段偶然听到吴清源对别人说:“段合肥的棋艺虽精,但仍不是我的对手,而且我还故意让了他,不过是讨他高兴罢了。” 老段听了,气得鼻子都歪了。

《密勒氏评论报》的鲍威尔采访张作霖,老张在会客厅等他。鲍威尔走进会客厅,看见里面坐着一位身材矮小的老头儿,便问:“老头儿,那个红胡子张作霖在哪儿?”老张呵呵笑道:“在下便是。”鲍威尔瞪了他半天,说:“你就是?可是你为什么没有红胡子?”老张说:“老子又不是洋人,长什么红胡子?!”鲍威尔问:“敢问您当年在哪里读书?”老张说:“老子在绿林学校读书。”鲍威尔不解:“那个学校……是您创办的吗?”老张说:“不,是晁盖!”

阎锡山在山西禁缠足时,恰逢“赛脚会”即将来临,即貌美的小脚女子相约PK谁的小脚好看。老阎派人到会场把守,欲使赛脚会无法举行。会期这天,却并未见任何小脚女子来会场,老阎得意地说:“小脚妇人怕我啦!”不久部下来报,称所有女子竟在家门口PK小脚,老阎一时大怒:“这些臭脚女人,还把我阎锡山放在眼里吗?"

吴稚晖住旅馆,必住三等小旅馆,吃饭必去小饭摊,泡茶馆也喜欢去乌烟瘴气的茶馆,坐火车必选三、四等车厢。老吴说:“我有脚癣,一坐下就得脱袜捏擦,头二等车厢皆为衣冠楚楚的绅士淑女,不敢放任。”吴稚晖年轻时有“三不”:一不做官、二不坐人力车、三不用奴仆。但最后他还是做了官、坐了人力车,但用过奴仆否,就不晓得了。胡宗南用的人全都是白面书生,只会纸上谈兵,正经打仗的时候一个都派不上用场。1947年,胡以20万的兵力进犯延安,结果被灭了三个旅。胡却虚报战绩,称:“激战七昼夜,俘敌五万余,缴获大量武器弹药。”国民党报刊大肆宣传报道,有好奇的记者跑到延安参观其战绩,老胡就让士兵化装成俘虏,以自己的武器陈列作为战利品蒙人,乐此不疲。张继闲着没事儿,跑到清华大学去演讲。他在台上鄙视清华大学,说清华的校舍虽然富丽堂皇,但是没有培养出第一流的人才。学生们听了不干了,反驳道:“您所说的人才,若指的是党棍、官僚或特务,那清华的确培养不出来。但若谈专门人才,则清华毕业的有桥梁专家茅以升、气象专家竺可桢等,较之别的大学并不逊色。而且,国民党总理孙中山的墓园,也是由清华毕业学生设计的。”张闻言面红耳赤,一时无地自容。蒋经国的苏联老婆蒋方良在杭州时,因小蒋不在身边,便找人抽烟打麻将。她手气太臭,逢赌必输。每次钱输光了,她就跑去南京找宋美龄要钱,亲昵地喊:“妈妈……”时间一长,宋美龄一见蒋方良来,就哭丧着脸说:“黄毛又来要钱了,黄毛肯定又输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