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va软件认证培训:我的文学笔记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9 14:05:53
巴黎,斯塔尔夫人,斜靠在跳色的沙发上,她的自尊闪耀在眼睛,牙齿,还有尖锐的轻蔑笑声里,像沙龙里昂贵的器皿一样耀眼,专注于笔尖之处时,她脸上会出现一种感性的懒洋洋的表情,在她笔下,那些被理性隐藏起来的法则只会不时地被暴力发现,或许就是以文学思考来证明她自己那个时代的优越性。 
         她的眼睛里有一种笑,是默默地嘲讽,在沙龙里,她是个狡猾的评判者,欲望幻化为一种意志力,弥漫在空气中,又无处不在,不时发出尖利的嘲笑声就像冰在破裂,微微拥抱一下,像在安慰什么,就如同母亲抱过了挨过打的孩子,如果不是带着遗憾,也是同情。审美被围在中间,文学作品也有了身体的温度。 
        忘却吧,一把过往的浪漫,满是虚伪和冷漠,守不住灵魂的执拗,只能守住身体的自在, 忍受疼痛中的孤独与忧伤、我的生气,与其在麻木中消融,不如将触摸着的伤痛凝缩为挣扎,作别不自然灵魂的男人,无所纠结,仅存的牵绊足够告别所有瑰丽奇特、纷繁美艳的想象,在沉淀,继续神采飞扬。 
    迪伦记得外婆的忠告。“有一次她对我说幸福并不在任何一条路上,幸福本身就是那条路。她还教育我要待人和善,因为你将遇到的每个人都在打一场艰苦的战斗。拿去吧,他是属于你们的!’这听起来多么疯狂!操他的。据我所知,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我都不属于任何人。 
      18世纪法国社会意识形态的基础:王室把持了大权,贵族阶层无所事事。这些家伙出身高贵,教养良好,脱离现实,自命清高,把闲暇的时间,都用来进行严肃而高雅的思维,传阅一篇又一篇的新出炉的小说,诗歌,随笔,梦中情人也在培根,蒙田,卢梭之间来回跳跃,也许还有韩寒。当时,英国的贵族投身重要事物的管理,他们根本不听那些空谈家的鬼话,法国贵族则无知地追随哲学家的步伐,又悠然自得。
     在《论法的精神》中,孟德斯鸠似乎是在宣读神谕,句句神秘莫测,妙语连珠,每当触及的问题与法国或自己的时代有关时,他便唯恐避之不及,就像碰到了火炭似的。这不是他惧怕自己大胆的叙述会遇到危险,只是符合他的脱离现实的贵族风格,也符合读者的口味。后来的托克维尔,想到的也只是避免平淡。 
     变成一个女人和探寻什么是女人,这是两件从根本上不同的事。进一步说,正是由于你变不成女人,你才这样探寻,而且在某种程度上,探寻与变成是相反的。在这一点上,这类的困境和政治家,哲学家是相近的,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否则任何可能的东西都得不到。 
            电影,它由生产男性凝视的父权潜意识决定。男性应邀认同被作为客体的女性认同的男主人公,女人认同女主人公的被动性,让女人将自身看成欲望的对象,又反过来诱惑女人自恋于自身。能解析并摧毁时尚和欢愉吗?欲望的舞台和想象的人生?女性的完美是什么暗喻?男性的完美又是什么?缺席以后的幻觉是什么? 
     那些女人能毁灭无限。乌坎的四个老奶奶吗?英美女权提出改变家庭和劳动关系的社会结构来改变妇女地位,法国女权主义者希望在话语中某的一席之地,以动摇父权根基。敬礼显现一个国家的伟大,广告表述了对年轻,美丽,健康和性满足的渴望是真正的向往和渴望。凝视,男人观看女人,女人观看被观看的自己。 
         喜怒哀乐在工作之前,某种意义上是喜怒哀乐决定了工作,工作只是和喜怒哀乐相遇,是娼妓的艾伦定性了门萨的伍迪,我们大多只看见了合体的伍迪-艾伦。 换个说法好一点:也许关心什么都不重要,只是不要一会儿仰视,一会儿俯视,老是不能够平视。要么当他人是神,要么当他人是猪,就是不拿他人当人。问题也许不源于内容,源于角度。现在可以再一次透视娼妓的艾伦和门萨的伍迪。 
            脖子上缠着绳子,被从一楼的窗户生生的拉了进去,然后被猛向上拽,穿过所有的天花板,家具,墙和阁楼,雪在流淌,身躯变得支离破碎,直到我身体的最后一块从绳子上脱落,砸在瓦片上,散落在屋顶,这就是卡夫卡。 
      
            不出意外,今生最后一个动作,是长眠不醒。唱一曲欢歌把寂静留给南柯,无声的黑白电影昏黄灰暗,忽快忽慢,没头没尾的从前和未来,若隐若现。没有画皮也不会惊魇,看不到他的面孔却跟他相谈甚欢,他不带面具却着装绚烂,一场闲谈永无终结。呼吸渐渐微弱依然平缓,最后的梦越来越沉沉到天边。在潜意识里,所有的时间都是现在,死亡的文学是终极的,也是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