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ct5单轨小车:火牛破敌 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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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牛破敌   田单

   

田单,妫姓,田氏,名单,临淄人,战国时田齐宗室远房的亲属,任齐都临淄的市掾(秘书)。

  中文名: 田单 国籍: 中国 出生地: 临淄 职业: 秘书 主要成就: 在赵国作将相。

人物简介

  读音:tián dān  田单:生卒年不详,后来到赵国作将相。前284年,燕国大将乐毅出兵攻占临淄(今山东淄博东北),接连攻下齐国七十余城。最后只剩了莒城(今山东莒县)和即墨(今山东平度市东南),田单率族人以铁皮护车轴逃至即墨。

人物战绩

  战国后期﹐齐将田单凭借孤城即墨(今山东平度东南)﹐由坚守防御转入反攻﹐一举击败燕军﹐收复国  

土的一次著名作战。  周赧王三十一年(公元前284)﹐燕将乐毅破齐﹐连克70余城﹐随即集中兵力围攻仅存的莒(今山东莒县)和即墨﹐齐国危在旦夕(见乐毅破齐之战)。时齐愍王被杀﹐其子法章在莒被立为齐王﹐号召齐民抗燕。乐毅攻城一年不克﹐命燕军撤至两城外九里处设营筑垒﹐欲攻心取胜﹐形成相持局面。  即墨﹐地处富庶的胶东﹐是齐国较大城邑﹐物资充裕﹐人口较多﹐具有一定防御条件。即墨被围不久﹐守将战死﹐军民共推田单为将。田单利用两军相持的时机﹐集结7000余士卒﹐加以整顿﹑扩充﹐并增修城垒﹐加强防务。他和军民同甘共苦﹐“坐则织蒉(编织草器)﹐立则仗锸(执锹劳作)”(《资治通鉴》卷四﹐周赧王三十六年)﹐亲自巡视城防﹔编妻妾﹑族人入行伍﹐尽散饮食给士卒﹐深得军民信任。田单在稳定内部的同时﹐为除掉最难对付的敌手乐毅﹐又派人入燕行反间计﹐诈称﹕乐毅名为攻齐﹐实欲称王齐国﹐故意缓攻即墨﹐若燕国另派主将﹐即墨指日可下。燕惠王本怨乐毅久攻即墨不克﹐果然中计﹐派骑劫取代乐毅。乐毅投奔赵国。   骑劫一反乐毅战法﹐改用强攻﹐仍不能下﹐企图用恐怖手段慑服齐军。田单将计就计﹐诱使燕军行暴﹐派人散布谣言,说害怕燕军把齐军俘虏的鼻子割掉,又担心燕军刨了齐人在城外的祖坟。 而骑劫听到谣言后果然照着做了。即墨城里的人听说燕国的军队这样虐待俘虏,全都气愤极了,又瞧见燕国的兵士刨他们的祖坟,恨得咬牙切齿,纷纷向田单请求,誓与燕军决一死战。田单进而麻痹燕军﹐命精壮甲士隐伏城内﹐用老弱﹑妇女登城守望。又派使者诈降﹐让即墨富豪持重金贿赂燕将﹐假称即墨将降﹐惟望保全妻小。围城已逾三年的燕军﹐急欲停战回乡﹐见大功将成﹐只等受降﹐更加懈怠。   三十六年﹐田单见反攻时机成熟﹐便集中千余头牛﹐角缚利刃﹐尾扎浸油芦苇﹐披五彩龙纹外衣﹐于一个夜间﹐下令点燃牛尾芦苇﹐牛负痛从城脚预挖的数十个信道狂奔燕营﹐5000精壮勇士紧随于后﹐城内军民擂鼓击器﹐呐喊助威。燕军见火光中无数角上有刀﹑身后冒火的怪物直冲而来﹐惊惶失措。齐军勇士乘势冲杀﹐城内军民紧跟助战﹐燕军夺路逃命﹐互相践踏﹐骑劫在混乱中被杀。田单率军乘胜追击﹐齐国民众也持械助战﹐很快将燕军逐出国境﹐尽复失地70余城。随后﹐迎法章回临淄(今山东淄博东北)﹐正式即位为齐襄王﹐田单受封安平君。

火牛阵

   田单在国破城危的极端不利态势下﹐长期坚守孤城﹐积极创造反攻条件﹐巧妙运用“火牛阵”﹐实施夜间奇袭﹐成为中国古代战史上以弱胜强的出色战例。  据志书记载:临淄齐国故城东门外,淄河岸边,称做“田单解裘处”。这是怎么回事呢?这里边还有一段故事哩。  早在古齐国时,田氏夺取了姜氏的政权,建立了田氏齐国。齐威王、齐宣王是两位比较贤明的国君,他们招贤纳士,将国家治理的很强盛,列战国“七雄”之首。  可是到了齐湣王时,就大不一样了。齐湣王贪婪暴虐,骄横残忍,老觉得自己了不起,喜欢阿谀奉承,听不得半句相反意见。他倚仗国力强盛,一心要废天子,灭诸侯,自己称帝。为此,他不顾一切的向百姓增捐派税,搜刮民财,强征夫役,修建华丽的王宫,大肆扩充军队,无故侵犯邻国。有的大臣看不过,直言相谏,被他们杀的杀了,贬的贬了,弄得人心惶惶,怨声载道。由于无端的对别国挑起战争,惹起了各诸侯国的惊恐和怨恨。   公元前284年,与齐国早有积怨的燕国,联合赵国、韩国、魏国和秦国,五国伐齐。齐军抵挡不住,连连败退,敌军很快打到了齐国都城临淄,齐湣王和大臣们见势不妙,纷纷外逃。  那时候,田单只是一个管理市场的小吏,他虽然不甘心做亡国奴,但他无职无权,无可奈何只得带了家小一直往东逃至即墨。即墨大夫不听田单劝阻,出城御敌,被燕军所杀,大家便公推田单为将,坚守城池。  田单与城中军民同甘共苦,身先士卒,他把自己的家小也都编入队伍,日夜守城。  公元前279年,田单先是用离间计使燕军换将,又让百姓假意投降,麻痹敌人,然后巧布火牛阵一举打败了燕及诸国军,尽复齐国失地。  此时,齐湣王已被敌军所杀,田单便从莒城找回了藏在百姓家中避难的齐湣王的儿子田法章,让他继承王位,即是历史上称说的齐襄王。  齐襄王即位后,由于田单复国有功,便封田单为相国,并把安平城(今皇城镇一带)赐给了他,故田单亦称安平君。这下可引起了那些自诩高贵的贵族大夫们的不满和嫉妒,他们觉得田单原先只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吏,现在竟官居他们之上,心里老大不痛快,总想找茬把田单弄下去。  田单呢,自己虽然是当了相国,有了自己的封邑,却依然象从前一样,体恤百姓,问民疾苦,处处为国家着想,所以很受人们的尊敬和爱戴。   当时,由于连年战争的蹂躏和敌军的破坏掠夺,平民百姓的生活已经很艰难。然而那些贵族大夫们,为了自己享乐,不顾百姓死活,仍旧强征暴敛,搜刮民财,修宅建府,任意挥霍,整天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田单看在眼里,气在心里。长此下去,百姓如何得了呢?于是,他便向齐襄王陈述利害,齐襄王便下令限制贵族大夫们的行动。这下更加惹恼了那些贵族大夫,他们暗中勾结起来,千方百计找田单的茬儿,无中生有,信口雌黄,变着法儿在齐襄王面前说田单的坏话。  田单认为自己行得正,站得直,对贵族大夫们说的坏话并不理会。这么一来,齐襄王只听到贵族大夫们的一面之辞,原来对田单非常信任,但经不住时间久了,坏话听得多了,渐渐对田单产生了怀疑。    

就在这年严冬的一个傍晚,田单在朝中理完政事,乘了车子,要回安平城。这时满天纷纷扬扬地下着鹅毛大雪,呼呼的西北风吹在人身上,刀割剑穿一般,树枝摇曳着,发出尖厉的叫声,几支寒鸦在半空中抖动着翅膀,发出阵阵哀鸣,天气冷的邪乎。田单的车子出了临淄城东门,到得淄河岸边,一阵冷风吹来,田单禁不住打了个寒战,他急忙裹紧了衣服。就在这时,他忽然看到前方不远处路旁的雪地里,躺了一个人。田单连忙叫车夫停住车子,下车走到近前一看,见是一个老者,佝偻着身子,蜷缩在雪地上,老人身上的衣服破烂单薄,消瘦的脸上布满皱纹,须发跟雪一样白,面色腊黄,两眼紧闭。田单急忙俯下身子,伸手往老人身上摸了摸,老人四肢已经发凉,只有胸口处还有一丝余温,鼻中尚有微微气息。田单明白,老人已命在旦夕,一刻也不能耽误。他抬头四望,一片白雪茫茫,寒风一阵紧似一阵。他来不及多想,立即解开上衣,又把老人的上衣解开,迅速抱起老人,胸对胸紧紧搂在怀里。那滋味可想而知,就象抱了一块冰,冷透骨髓。田单抱住老人上了车子,让车夫加快速度往安平城赶奔。  田单回到家时,觉得老人身上已经有了些许暖气,脸上现出淡淡的红晕,气息也大了。田单忙令家人细  

心照顾,老人终于得救了。  田单雪地解衣救人的事,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传遍了齐国,人们都纷纷称赞相国爱民如子,人们对田单更是尊敬了。  这消息自然而然也传到了那些贵族大夫的耳朵里,他们先是跺着脚地骂田单收买人心,后来他们一嘀咕,竟想出了一个鬼主意。他们一伙跑到齐王宫里,对齐襄王故弄玄虚地嚷道:“主公,大事不好了!”齐襄王正在宫里同娘娘妃子们边饮酒,边看宫女们唱歌跳舞,听他们一咋乎,十分诧异,忙喝退众人,问那些贵族大夫们发生了什么事。  “哎呀,主公,事到如今,你还被蒙在鼓里呢?”一个上了年纪的贵族大夫,看看别无外人,装出十分焦急地样子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快说呀!”齐襄王也有些急了。  “前些日子,田单不是在雪地里救了一个老人吗?”一个胖子迫不及待地抢着说。  “这我知道,难道有什么不对吗?”齐襄王不解地问。  “咳!”胖子急地跺着脚说。“坏就坏在这里,田单救人为什么!他是在收买人心。主公你是不知道,现在齐国人的眼里,可是只有田单没有主公你了。”  “还有更要紧的哪!”一个瘦高个儿凑近齐襄王,把嘴巴伸到齐襄王耳根上诡秘地说:“田单在安平城秘密地扩充军队,正在加紧操练哩!”  “可不是吗,田单的用心这不是明摆着吗?”另一个贵族大夫接茬儿说。“他是想等时机成熟,篡夺主公的王位哩!”  “这话一点都不假,田单……”  贵族大夫们七嘴八舌,无中生有,胡编乱造地嚷成一团。  齐襄王听着,起初只是不作声,心中将信将疑,架不住那些贵族大夫们人多,说得有鼻子有眼,他便也信以为真了,不由怒火中烧,“噌”地一下抽出腰中的佩剑,愤愤地说:“哼!想夺我的王位,怕没那么容易,看我不先收拾他!”  “主公,可要当心哪,田单的亲信多,说不定宫里就有他的耳目哪。”  “这事宜速不宜迟,一旦消息传出去,让田单知道了,他先造起反来,事情可就难办了。”  贵族大夫们你一言我一语,不停地火上浇油。  “你们都回去吧,我自有办法。”齐襄王把佩剑狠狠地插进鞘里。  贵族大夫们见目的已达到,火候差不多了,只要齐襄王一句话,田单就会人头落地。他们相互递下眼色,心中暗自高兴,便辞别齐襄王,各自回府,单等好消息。  贵族大夫们走后,齐襄王生怕他们刚才说的话被别人听去,走漏了风声,警惕地往四下一看,只见窗外站了一位宦官,脸色很有些差异。齐襄王有些不放心,便气呼呼地把宦官叫到近前,厉声问道:“你在这里站了多久了!”  “众大夫们来时我就站在这里了。”宦官坦率地说。  “那么说刚才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是的,我都听到了。”  “偷听你不该听的话,是犯死罪的,你在宫里多年,难道不知道吗?”齐襄王手握利剑,怒视着宦官。  “奴才知罪。”宦官从容地说。“谁叫奴才生了两只耳朵,且对主公一片忠心哪。奴才不但今日,而且早就听了许多不该听的话。”  “你还听说了什么?”齐襄王听出宦官话中有话,强压着怒火问。  “奴才早就听到许多人在称赞相国。”  “还有什么?”  “还听说相国在安平城招兵买马,训练军队。”  “还有呢?”  “相国要造反。”  “你说的都是实话吗?”  “奴才不敢有半句虚言。”  “那你为什么不早对本王说呢?”  “奴才说了怕惹主公生气。”  “你快详细说说。”  “是,主公,不过奴才的话也许不中主公的意。奴才请求主公允许我把话说完,就是把奴才治了死罪,奴才也心甘情愿。”宦官非常诚恳地说。  “好,就依你,快讲吧。”齐襄王见宦官言辞恳切,并无什么恶意,怒气先自消了许多。  宦官面视着齐襄王动情地说:“相国虽然身居高位,却不倚仗官大自居,仍处处替平民着想,问民疾苦。他看到经过几年的战争摧残,平民们的生活很艰难,所以他也跟平民一样,过着俭朴的生活,省出钱接济贫民。他对平民非常爱护,特别对待老人、孩子就象自己的亲人一样。前不久,他见一个老人就要冻死在雪地里,他解开衣服,硬是用自己的体温把老人暖活了。正因为他如此爱护平民,平民们怎么会不交口称赞哪。”齐襄王听着,不由轻轻点了下头。宦官继续说:“相国自即墨城率军打败了燕及诸国的军队,收复了国土,我们虽然胜利了,可是军队也受到了很大损伤。有些贵族大夫,只管自己家人享乐,搜刮民财,任意挥霍,弄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全不把国家危亡放在心上,要是一旦敌军再侵犯我们,怎么得了呢?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啊!”宦官说着,不觉眼里流出了泪水。“有些辖邑的平民,因为不堪忍受贵族大夫们的盘剥,难以生活下去,他们纷纷逃向安平城。相国千方百计安排他们的生活,并把他们中的青壮年招集起来,编入军队,进行训练,预防外来侵略,保护国家安全。他这样做,全是为国为民着想啊!”  “那你不是也听说相国要造反,要夺本王的江山吗?”齐襄王仍不放心地问。  “这话是我刚才听那些贵族大夫们说的。”宦官擦了把脸上的泪水说。“主公,你怎么不想一想,相国真是要做齐王,那还需要等到现在吗?当初他退敌复国,功劳多大呀,那时先王已殁了,主公又不在临淄,众人一致推举他当国君,他只要点一下头就行了,连嘴都不用张一下。可他还是说服众人,把主公从莒城迎回来当国君。从这点上看,相国会有篡位之心吗?”齐襄王听到这里,方才恍然大悟,连连点头说:“对,对,你讲得有道理,我险些误听了贵族大夫的谗言,可他们为什么……”齐襄王懊悔地叹口气,把手中的剑狠狠地摔在地上。  宦官见齐襄王改变了主意,趁机又说:“奴才斗胆,再冒昧说几句。”  “有话就讲。”  “就因为相国为国为民,限制那些贵族大夫们任意横行,所以才引起了他们的不满,变着法儿在主公面前说相国的坏话,诬陷相国,想让主公把相国除掉,他们好任意胡作非为,如果让他们的阴谋得逞,我们齐国才真正危险哪!”  “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宦官想了一下说:“要想让国民都忠于主公,知道主公的好处,这并不难。”  “快说说看。”齐襄王急切地说。  “主公想一想,相国乃是主公的臣属,相国如果做了有益于国民的事,主公可以大加奖赏,如果这样,国人就会知道主公是教臣爱民的贤君,谁还不拥护主公哪!”  齐襄王听着连连点头,脸上露出了笑容。  第二天早朝,正当那些贵族大夫们得意洋洋,单等齐襄王处置田单的时候,齐襄王却以诬陷罪惩罚了那些说田单坏话的贵族大夫,封赏了田单,并把全国的兵权全部交给田单掌管。  从此,田单更加爱护百姓,加紧整训军队,齐国日渐强盛。  人们为了记住田单解衣救老人的事,便把临淄城东淄河岸边称做“田单解裘处”了。  后来赵国用三个大城市加上一些小村城镇共57个送给齐国换来田单,田单为赵国攻下燕国3座小城。

即墨之战

原文

  初,燕人攻安平,田单使其宗人皆以铁笼车幸轊①。及城溃,人争门而出,皆以轊折车败,为燕所擒;独田单宗人以铁笼得免,遂奔即墨。是时齐地皆属燕,独莒、即墨未下,乐毅乃并右军、前军以围莒,左军、后军围即墨。即墨大夫出战而死。即墨人曰:“安平之战,田单宗人以铁笼得全,是多智习兵。”因共立以为将以拒燕。乐毅围二邑,期年不克,乃令解围,各去城九里而为垒。三年而犹未下。或谗之于燕昭王曰:“乐毅智谋过人,所以三年不攻者,欲久仗兵威以服齐人,南面而王耳。”昭王于是置酒大会,引言者而让之曰:“今乐君亲为寡人破齐,乐君若能有齐,与燕并为列国,结欢同好,以抗诸侯之难,燕国之福,寡人之愿也。汝何敢言若此!”乃斩之。立乐毅为齐王。乐毅惶恐不受,拜书,以死自誓。

译文

  当初,燕国军队攻打齐国安平时,临淄市的一个小官田单正在城中,他预先让家族人都用铁皮包上车轴头。待到城破,人们争相涌出城门,都因为车轴互相碰断,车辆损坏难行,被燕军俘虏,只有田单一族因铁皮包裹车轴得以幸免,逃到了即墨。当时齐国大部分地区都被燕军占领,仅有莒城、即墨未沦陷。乐毅于是集中右军、前军包围莒城,集中左军、后军包围即墨。即墨大夫出战身亡。即墨人士说:“安平之战,田单一族人因铁皮包轴得以保全,可见田单足智多谋,熟悉兵事。”于是共同拥立他为守将抵御燕军。乐毅围攻两城,一年未能攻克,便下令解除围攻,退至城外九里处修筑营垒,下令说:“城中的百姓出来不要抓捕他们,有困饿的还要赈济,让他们各操旧业,以安抚新占地区的人民。”过了三年,城还未攻下。有人在燕昭王面前挑拨说:“乐毅智谋过人,进攻齐国,一口气攻 克七十余城。现在只剩两座城,不是他的兵力不能攻下,之所以三年不攻,就是他想倚仗兵威来收服齐国人心,自己好南面称王而已。如今齐国人心已服,他之所以还不行动,就是因为妻子、儿子在燕国。况且齐国多有美女,他早晚将忘记妻子。希望大王早些防备!”燕昭王听罢下令设置盛大酒宴,拉出说此话的人斥责道:“齐国本来就应归乐先生所有,不是燕国该得到的。乐先生如果能拥有齐国,与燕国成为平等国家,结为友好的邻邦,抵御各国的来犯,这正是燕国的福气、我的心愿啊!你怎么敢说这种话呢!”于是将挑 拨者处死。立乐毅为齐王。乐毅十分惶恐,不敢接受,一再拜谢,写下辞书,并宣誓以死效忠燕王。

田单复国

  一般以为“毋忘在莒”是“田单复国”的故事,事实上是误用,田单当时在即墨而非莒城。“毋忘在莒”典出古书《管子》:“鲍叔牙奉杯而起曰:‘使公毋忘出入莒时也,使管子毋忘束缚在鲁也,使甯戚毋忘饭牛车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