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宁 太乙洞 温泉酒店: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除却天边月,没人知_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7 19:28:20

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除却天边月,没人知

  

            

    女冠子
    其一 
    韦庄

    四月十七,正是去年今日。别君时,忍泪佯低面,含羞半敛眉。
    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除却天边月,没人知。

    1.《女冠子》,《女冠子》在成为词调之前为唐代教坊曲名。“女冠”者,女道士也。此调本歌咏女道士神态,有小令、长调之分,小令适于温庭筠,长调始于柳永。2.佯:假装。3.敛眉:形容脸色变得严肃。锁紧眉毛。

    正是去年的四月十七,和君离别的时候,强忍住眼泪,假装低下头,半紧锁着眉毛,含羞欲说还休。
    不知道魂销梦断,空有梦相随。除了天边的明月,没有人知道我为你相思欲断魂的痛苦。   
    韦庄,唐末五代诗人、词人。字端己。长安杜陵(今陕西西安东南)人。武后时宰相韦待价之后(一说为玄宗相韦见素之后,其实并非一房),诗人韦应物四世孙。至韦庄时,其族已衰,父母早亡,家境寒微。
    生平:韦庄一生经历,可分前后两期。
    前期为仕唐时期。广明元年(880)他在长安应举,适值黄巢起义军攻占长安,未能脱走,至中和二年(882)春始得逃往洛阳,次年作《秦妇吟》。后去润州,在镇海军节度使周宝幕中任职。光启元年(885),僖宗还京后,又因李克用逼迫,出奔凤翔、兴元。韦庄出于拥戴唐室之忱,离江南北上迎驾,中途因道路阻塞折返,后在婺州一带客居。景福二年(893)入京应试,不第。乾宁元年(894)再试及第,任校书郎,已年近60。后昭宗受李茂贞逼迫出奔华州,韦庄亦随驾任职。乾宁四年,奉诏随谏议大夫李询入蜀宣谕,得识王建。后又在朝任左、右补阙等职。这一时期的创作主要是诗歌。今存《浣花集》所收作品即止于光化三年(900),此后无诗作留存。
    后期为仕蜀时期。天复元年 (901),他应聘为西蜀掌书记,自此在蜀达10年。天宝四年 (907),朱全忠灭唐建梁,韦庄劝王建称帝,与之对抗,遂建立蜀国,史称前蜀。他被王建倚为心腹,任左散骑常侍、判中书门下事,制定开国制度。后官至吏部侍郎平章事。在蜀时,他曾于成都浣花溪畔杜甫旧居重建草堂作为住所。这一时期的创作主要是词。今存韦词大部分作于后期。
    韦庄的代表作是长篇叙事诗《秦妇吟》。此诗长达1666字,为现存唐诗中最长的一首。诗中通过一位从长安逃难出来的女子即“秦妇”的叙说,正面描写黄巢起义军攻占长安、称帝建国,与唐军反复争夺长安以及最后城中被围绝粮的情形。思想内容比较复杂,一方面对起义军的所谓“暴行”多所“暴露”,另一方面在客观上也反映了义军掀天揭地的声威及统治阶级的仓皇失措和腐败无能;一方面揭露了唐军迫害人民的罪恶,另一方面又夹杂着对他们“剿贼”不力的谴责。它选择典型的情节和场面,运用铺叙而有层次的手法,来反映重大历史事件的复杂矛盾,布局谨严,脉络分明,标志着中国诗歌叙事艺术的发展。韦庄因此诗而被称为“秦妇吟秀才”。由于某种忌讳,韦庄晚年严禁子孙提及此诗,也未收入《浣花集》,以致长期失传。20世纪初始在敦煌石窟发现。
    韦庄又是花间派中成就较高的词人,与温庭筠并称温韦。温、韦词在内容上并无多大差别,不外是男欢女爱、离愁别恨、流连光景。但温词主要是供歌伎演唱的歌词,创作个性不鲜明;而韦词却注重于作者情感的抒发,如《菩萨蛮》“人人尽说江南好” 5首。
    这首词在《草堂诗余别集》中题作《闺情》,抒发了闺中少女的相思之情,词句质朴率真, 哀惋动人,是历来广为传诵的名篇.
    上片忆与郎君相别.”四月十七,正是去年今日.”连用记载日期的二句,在整个词史上少见.似乎是脱口而出,有似乎是沉醉之中的惊呼.“正是”二字用得传神,表现出记忆之深,让人如闻其声。究竟是什么让这个少女如此的痴迷呢?”别君时”非常直接地点明原因.原来是与郎君分别了.痴迷,沉醉于苦苦的相思忘了时间的飞逝,忘了四季的轮回,忘了身在何处.好象是在一觉醒来,忽然发现,别离已一年,相思也一年了.然而,这一年似快又慢,快是指别离太快,相聚太短,慢是蕴涵了无数煎熬,无数牵挂.”忍泪佯低面,含羞半敛眉”“佯”是掩饰,但不是故意做作,是基于感情的真挚.害怕郎君发现脸上的泪水,而牵挂,担心,而假装低头,”含羞”是别时有千言万语却有无从说起,欲说还休,难于启齿.这两句通过白描手法,生动地再现了送别时女子玲珑剔透的面部表情,细腻真实的心理活动.
    下片抒别后眷念.”不知魂已断”,是过片。“魂断“即”魂销“,江淹别赋云:”黯然消魂者,唯别而已”紧扣上片“别君时”,承上;只好“空有梦相随”,启下.过渡自然,不留痕迹.“不知”故作糊涂,实指知,但比知更深更悲.知是当时,是如今,还是这一年?却又不知.事实上,三者已融于一起,无从分别,也无需分别.君去人不随,也不能随,只好梦相随.”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这里的梦是凄苦的,是在无法选择的前提下,不得不选择聊以慰藉的方式,可见相思之深,相思之苦.之无奈.’除却天边月,无人知.”“天边月”与首句“四月十七”在时间上相应。“无人知“即是不知,重复上文,加强凄苦。魂销梦断都无法派遣相思之苦,那就只有对月倾诉了,这是古人常用的寄托方式,没有人知道,但明月知道,不仅知,还理解,更会把这一切记住,作为见证.在少女的心目中,月竟成了她在人间的唯一知己,这是多么无奈的选择啊,更见其孤独,寂寞。况且明月的“知“,本是子虚乌有。寄托相思,相思却更浓,排遣相思,相思却更深。真是欲哭无泪,欲罢不能。少女受相思折磨,为相思煎熬,楚楚动人,愈发憔悴的形象跃然纸上,让人为之流泪。
    《女冠子》其二  韦庄 
  昨夜夜半,枕上分明梦见,语多时。 
  依旧桃花面,频低柳叶眉。 
  半羞还半喜,欲去又依依。 
  觉来知是梦,不胜悲。 
    这就是所谓的“联章体”,第一首写女忆男,第二首写男忆女。 
  看“四月十七”一词:这首词写的是女子想起“去年今日”与情郎离别的情景。作者写女子的动作情态非常细致,丝丝如扣。“忍泪佯低面”一句,是说她为离别所伤,忍不住落泪,但是又怕被情郎看到,所以就假装低着头,就这样皱着眉头又羞又怨。这样的描写细致入微,又清雅别致,当然与那些浓妆艳摸,脂粉气太多的普通花间词非常不同。而后一句“不知魂已短,空有梦相随。除却天边月,没人知。”却极言相思之苦。而且相思虽苦,女子当时却不自知。读者细细咀嚼,实在是我见尤怜。 
    再看“昨夜夜半”一词:这首词是写男子夜里梦见情人的情景。中国诗词里专写男子的爱情内容的并不多,此词即其中一首。因为当时的社会是一种男权社会,女子处于从属地位。所以向来只有“闺怨诗”、“怨妇诗”,而没有“怨夫诗”。虽然男女的思念本质相同,但是无论是在形式、程度还是量度上都相去甚远。也正因为如此,这样的作品才够特别,这样的思念才够深沉。与前一首写女子相思不同,此词中男子的相思是一梦的形式出现的。根据弗洛依德的理论,梦是一种潜意识。韦庄自然不知道弗洛依德,也不知道潜意识,但是看来他还是注意到了男女对待感情问题的差别,所以写出来就真实感人。似乎只是在不经意间做了个梦,是无意识想到的,但就是这样才说明其真、其切、其深入骨髓。这已经扯远了,打住。根据这首词,男主人公梦见了情人。“依旧桃花面,频低柳叶眉。”说的是在主人公梦中,无论是情人羞红的脸,还是低低的眉都与真实中一般无二。而“半羞还半喜,欲去又依依。”一句,更是把情人又羞又喜,依依不舍的动人情态刻画得惟妙惟肖。自然,当醒过来时,发现一切不过是场春梦时,就会“不胜悲”了。 
    韦庄的这组《女冠子》,把男女的思念对比着写,从文学形式上来讲是一种创新,为文学的发展提供了一种可能性,并且丰富了文学的表现力;从文学精神上来看,则更具价值,它是从文学的层面对男权主义与男女不平等思想的质疑。这样的思想虽然只是一种苗头或趋势,但是诞生与晚唐五代娇奢淫靡的社会风气和享乐的酒席文学基础之上,确实能够引人思索。
    西湖隐士林公当年正值年少,泼酒当歌之时,偶遇一乡间女子,弯娥浅眉,未施粉黛,素面洁心,行如风扶弱柳,笑似池水含春。多情公子不胜自禁,忘却吴山越水,从此惹起无限相思,多少日夜江边独自排遣,祈盼罗带结心,怎奈江头潮已平。和靖先生终究未取,以梅为妻,以鹤为子,潇洒一生。“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除却天边月,没人知”。(《女冠子》,韦庄)
    策马扬鞭,张帆远行,年轮在鲜为人知的时候徒增倍长。岁月的风沙淹没了多少才子佳人的浪漫情路,又沉淀了多少风霜雪月的美丽传说。时隔一千多年的斗转星移,兰舟轻放,罗纱轻舞,杨柳岸依然晓风残月,故事依然鲜活光亮。多情男子闭门掩涕之时,重拾那历久不变的红酥手,寄孤独于深夜之时,静听窗外细雨霏霏。“昨夜夜半,枕上分明梦见,语多时。依旧桃花面,频低柳叶眉。半羞还半喜,欲去又依依。觉来知是梦,不胜悲”。(《女冠子》,韦庄)
    揽镜自照时,分明发现一张忧郁的脸,恬恬淡淡,保留着书巻中浓浓的墨香。不知为什么,多少次午夜梦回,我寄相思于枕衾之边,长长瘦瘦的身影便会越过万水千山直抵你的窗前,仿佛那暗淡的灯光在闪烁的窗帘背后隐藏着太多太多不可言说的故事,轻启罗帕总想为你擦去永远不会消褪的泪痕。我无可救药般像被众神驱赶的恶兽疯狂的在夜里张牙舞爪,手持魔杖,念着邪毒的咒语,一千次,一万次的想停止自己凌乱的脚步,回归青山绿水般的长相厮守。但是,终究证明我的一切努力都徒劳的变成一支被雨水折翅的风筝,纵使向往天堂的彩鹤祥云,再也无法飞起。
    伯牙抚琴,子期听之,一曲旷古持久的高山流水淹没了多少英雄豪杰的儿女情长,自古以来知音相悦,“才下眉头,又上心头”。我淡淡的想,一刻也不能忘记的是什么?是你的音容笑貌,连同散发着茉莉花味的长发在晚风中的微扬轻舞,带着某种魔力和毒愫的语言,甚至连祝福也变成了多余的块垒。这就是爱情吗?“情似游丝,人如飞絮,泪珠阁定空相觑,如今已是愁无数。明朝且做莫思量,如何过得今宵去?”(《踏莎行》,周紫之)。
    “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除却天边月,没人知。”(韦庄《女冠子》其一)。思乡怀人,月挂天边,形影相吊,孤寂难熬,魂牵梦绕没人知晓,徒有而已,空得让人形容枯槁,此乃枯坐静待之空。
    院子里走一走,我家的院子很大,有夜来香开得正浓,香气满院,还有一棵梧桐树,树下,一张圆桌,两把椅子,白天,父母可以在这树下聊天,今夜刚好是小雨,躲在梧桐树的大叶子下面,可以听雨声沙沙,坐在树下,抬头望望天,夜幕低垂,只看到一片细雨蒙蒙,没有月,那一轮明月,是不是已看透了几千年来的人世沧桑,伤心地躲了起来,再看看我眼前的梧桐树,叶正茂,可不出半年,它将被连根拔起,此屋,此院,满院的月季花,都将不复存在,觉得如果让我选择,我还是喜欢拥有这样一个宁静安逸的小院。
    人生有很多选择都无法和自己的心意相同,我想向左,命运的安排却偏偏是右。想要拥有的东西都离我很远,你说过,什么都没有关系,只要我好好的,我知道。我也明白……我会好好的,只不过,在这样的夜晚,谁共我,醉明月?
    相隔这么远,我却知道,没有谁可以取代,孤单和寂寞我都不怕,因为心是热的,可以有期待。言笑晏晏,不思其返。迷醉于我们共同编织的梦,有你的夜晚,总让我觉得沐浴在月光下,而这种感觉是那样让我恍惚而又迷惑。
    为什么要有那么多的现实要考虑,工作,房子,为了两个人可以在一起,很多东西都可以放弃,但我会不会成为你的负担?在不同的城市,能不能再找到一份相同的工作?我带给你的只想是快乐,如果有一天,我成为一个负担,我是真的不愿意。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人心没有变,今夜无月,
    思绪飘渺,除却天边月,无人知。
    总在落花季节,望着那洒落一地的落红,在为花的生命消逝得如此仓促而伤感的同时,也为自己生命的孤单而悲哀。暗笑李煜之“春花秋月何时了?”年年的春花总会尽情的绽放,年年的秋月依然升起,好象真的是生生不息,直到永恒。然而今年的花真的是去年的花吗?
    当落红满地时,花的生命已经结束。“白发悲花落,青云羡鸟飞。”“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惜春长怕花开早,何况落红无数。”当落红无数时,总有许多的文人墨客不惜挥金泼墨,为之哀悼不已,大唱挽歌。纵使寻常百姓,当花落之时,也总会掬上一缕哀思。而她呢?她只能让自己的青春慢慢消失于流金岁月里,让自己的生命无声无息流逝,找不到一个胸膛来依靠,让泪水随落红翻飞,让哀愁弥漫整个落红季节。 
    在夜半时分,总是好梦难圆,因梦而醒,因梦而泪流满面,在黑暗中寂然而坐。大地已经沉睡,此时此刻万籁俱静,只有一颗孤独的灵魂在黑夜里穿行、在黑夜里沉吟。天边的星星调皮的闪烁着,是那么的无忧无虑。月亮还是那么的明净,纤尘不染,对世间的忧伤苦难一无所知。“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除却天边月,没人知。”其实月亮怎么会知道一个伤心人的情怀呢?只不过是人把自己的哀思寄情于月亮而已。
    因为夜半时分,只有天边月相随。在此时此刻,好想有一个温暖的胸怀来依靠,让泪水尽情的挥洒,好想在此时此刻,有一双温暖的手轻抚着她,让她不再在黑夜里颤抖。对于她来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可望而不可求。
    你走了,从我背后悄悄地走掉了,我毫无知觉,我带着触目的伤口,你掌中将握着别人的手……有雨,有风,有爱,有痛。却无睛。却无梦。  
    这几日,我完全在一种癫狂与错乱中颠簸,你的面影模糊而没有表情,生存本身就是一种沉痛,爱可以疗救也可以加重。   
    心的欲望是永远的飞翔却没有一双坚强的翅膀。   
    你走后,我又继续睡了,醒来后一切都变得触目惊心地绝望而凄厉。   
    有雨的日子,没有伞,你走了,我很冷。有爱,有你紧握的双手,便有了一切,你走了,一切便都没有了,我感觉生命像某种液体正缓缓地从我体内淌出———还会剩下些什么呢?  
    欲望是顽强的。你是博爱的,我是贪婪的———渴望海洋、渴望激情、渴望死亡。我想即使整个世界都被洪水淹没了,而你也会是我惟一的方舟。但而今一切真的没有了,我抱着失落已久的书观看别人的故事,别人的爱,别人的幸福与绝望。我们一样走过的路,而今只能在别人的旅程中重温一下了,便不可能再回首:我走近了你,但我并不知道当我鼓着所有勇气握住你的双手的时候,便已走进了一个可怕的未知世界。我碰触着你,但与你无关,我知道我永远无法探测到隐藏在你灵魂深处尚未透露的神秘。你站在那儿,期待着我走过去;我站在远处,等待着,你却终于没有到来。我对自己说,她站在那儿,那便是我的世界惟一的真实,但走过去才知道———那不过是真实的影子!永不可相遇吗?难道永远就这样错过吗?  
    如果爱与爱的相遇是一种真实,为什么又随风飘零?这本是一个收获的季节,为什么惟我怀抱空空?真的是缘已尽,空有梦相随,除却天边月,竟没人知?  
    一个故事的开始,一个故事的结束.开始冷了,没话说,因为一个人的取代,现实的取代.把精神给重重的掴了一掌,精神受了很大的伤,收拾属于他的记忆便头也不回的走了,最后.只有那个傻瓜还在原地等那个永远也不能实现的梦,永远。
  虚荣是一个伤感而美丽的回忆,他固然走得很潇洒,可是他忘记了还有一个她。
  不知何时能相聚,何时能重温,何时能圆梦,
  难,难,难,相爱容易相守难。
  他分享了我第一个上大学的喜悦,伤感,彷徨,等,他却走得彻底,只有一个傻瓜在收拾残局。
  忘记曾经爱过谁,已习惯寂寞相知。
  我一直有一人梦,希望能在那个以一匝一丈来计算的花海商市中和他牵着手,同游,同欢笑,看到繁花似锦,看到人海如潮,然后坐着车,彼此之间默默无语,就静静的依靠着就行了,然后到他用那童年的游园里忆苦思甜,去那小树林,去那小田野,来回的奔跑,来回的游玩,累了就睡在田地里,看那天高,看那白云,静观变化,任和风的轻拂,静静的,默默的,感受那份美好.最好能来点小雨,烟雾弥漫。
  可惜.一切如空,一切成空。
  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除却天边月,无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