嵊州市鹿山公园:女主播們成名血淚史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30 13:33:42
女主播們成名血淚史:

小S
很多人都說小S在主持節目時完全是個瘋子,這話一點不誇張。一次《康熙來了》訪問歌手孫燕姿,蔡康永讓小S擺一個性感的造型,小S卻突然說『好想放屁』,然後退到一邊自己『解決』。這一舉動讓在場的所有人包括來賓孫燕姿都嚇了一跳,可小S卻滿不在乎地說:『人人都要吃喝拉撒,這有什麼。』然後繼續進行節目——在小S的眼裡,沒有什麼是不能說的。小S獨特的主持風格是《康熙來了》的制勝法寶之一,口齒伶俐、能掌控大局,並巧妙地將無厘頭搞笑耍寶發揚光大,也是小S率真性格的體現,更是她廣受粉絲追捧的根本原因。
但在8年前,小S卻只還是個不起眼的小角色。她和姐姐在《我猜我猜我猜猜猜》這檔剛剛誕生的節目裡,跟在吳宗憲的身邊充當一個並不好看的花瓶。當時的小S,最多也只是在節目上扮扮鬼臉,然後充當一下吳宗憲的調笑對象,並未引起太多觀眾注意。隨著節目的不斷成長,小S的搞笑風格也慢慢開始顯露,戴著牙套主持實際上也是她樹立特色的開始。而從後來常常在節目中自嘲或者以吃男藝人『豆腐』為樂的舉動可以看出,小S從吳宗憲身上學到很多,但她聰明地將吳宗憲的優點融入了自己的特色,在肢體上比吳宗憲更放得開,卻在言語上更加收斂。
拆掉牙套後,小S變美了,並憑著『徐老師健身操』紅透臺灣。然後和庾澄慶、阿雅一起主持了《超級哈S幫》。小S在這個節目裡比《我猜》更加放得開,庾澄慶能壓住場子卻也不至於遮蓋住搭檔的鋒芒。她開始將精力集中在主持的一些細節和技巧上,而非單純以扮丑取勝。綜藝節目制作人詹仁雄曾說,小S在《超級哈S幫》裡開始顯露出她女人味的一面,並將她的搞笑纔能和性感魅力慢慢結合,初步具備了《康熙來了》中那個迷人的性感諧星的雛形。
同時,小S和姐姐大S主持的《娛樂百分百》也是她練兵之地。從一開始只會以在裝束上搞怪取勝的小丑,演練成一個言語犀利、放松大膽的主持人。而大S擅長在節目中穿插冷幽默,也讓小S養成了極為迅速的反應力,並在對不同嘉賓的訪談中積累了根據不同搭檔調整自己主持技巧的能力。《娛樂百分百》中期,小豬羅志祥的加入,讓小S的主持功力更上一層樓。小豬是一個很容易把氣氛搞過頭的主持人,小S不得不在很多時候板起臉孔來平衡整個節目的氣氛,這在無形當中鍛煉了小S對節目的整體操控能力。

小S
就在小S把主持的十八般武藝練得差不多的時候,一個《康熙來了》讓她大展拳腳,可謂是在正確的時間遇上正確的節目,還有一個好搭檔——蔡康永,他的穩重將小S的惡搞中和得幽默健康,輕松不失本分。雖然一開始有人對小S提出質疑,說她惡俗、低劣,只是曇花一現,但後來不斷上漲的人氣和好評證明了她的實力,她和《康熙來了》一起,一炮而紅。
這樣一路看來,小S能成為臺灣女主持的代表人物,絕非幸運和一日之功。就像臺灣的綜藝節目一樣,也是在摸索中不斷成長,也曾被質疑被否定,但最終樹立了自己獨特的風格和極高的人氣。在這個緊張而疲憊的年代,惡搞、無厘頭已成了大眾娛樂的欣賞趨勢,誰是搞怪放松的高手,誰就是最紅的那一個。
相對於那個仙女一樣的姐姐,更多人喜歡小S,她草根,她世故,她簡單,她似乎生活在我們身邊。小S早期的時候,帶著一個愚蠢的大牙套,一臉不屑地鄙視這個,挖苦那個,說的話好像不用經過大腦,風火閃電般地快意恩仇著。一路過來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她卻難得地一如既往,得意時,像個小母雞,落寞時,連造型都跟著邋遢難看,只是她的眼神從來不妥協,一直在那麼清澈到底。愛就愛了,痛就痛了,哪怕看見舞臺血肉模糊的自己,都可以笑出聲音。
還在華崗藝校讀書的時候,有一次制作公司到學校去拍一支MTV,在大堆充當活動布景的學生中,徐熙媛、徐熙娣姐妹二人因為活潑亮麗的外型和搶眼的個性,被導演相中,推薦給了『神采』的老板陳國欽,簽下了一紙合約。
從那時候,姐妹倆算是跨進了演藝圈。不過那時候她們的年紀很小,姐姐只有8歲,而妹妹剛滿6歲。由於年齡的關系,徐家姐妹只是零散地接拍了一些廣告,或是出演小孩子的角色,還談不上真正成為藝人。
等到從華崗藝校畢業後,大小S姐妹正式步入演藝圈。那時候,臺灣成立歌唱組合的風氣正盛,小虎隊紅透海岸兩地,紅孩兒、草蜢緊緊跟進,少女組合中少女隊也慢慢引起觀眾的注意。唱片公司看好大S和小S的歌唱實力,同時姐妹組團也是一個極好的賣點,於是,SOS正式出道——姐姐徐熙媛自然是大S,妹妹徐熙娣就被叫做小S了。
她們並沒有參加什麼選秀活動,只是遇到了伯樂。

謝娜
16歲的時候,謝娜覺得自己在中江已經挺有名氣了,想到成都去長長見識,報考四川師范學院。身為主持人的謝娜招供,當時她一口中江話,連四川普通話都不會說。
『我去考試,老師問我叫什麼,我說,謝啦(娜)!老師又問我叫什麼,我還是說謝啦!老師都笑得不行了,問我幾歲,我說,是牛(十六)。老師說,你走吧。』
謝娜的性子特執著,她纏住院長,請院長把她留下跟班,院長被她的誠意打動,收她在學校跟著師哥師姐們一起上課。
因為在中江縣的一個演講比賽中獲得了第二名,謝娜抱著很大的希望參加了1995年全國第二屆影視表演推新人大賽,卻在初賽(相當於現在的海選)中就被淘汰了,當時的娜娜傷心極了。
三年後,已經在四川師范大學表演系學習過了的謝娜再次參賽(全國第五屆影視表演推新人大賽),獲得了影視表演十佳金獎(即冠軍),這個獎項給她日後的表演事業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
曾經有人說過:謝娜不是最好的女主持人,但她是最好的娛樂節目女主持人,因為她主持的不是某個節目,而是快樂。鮮為人知的是,這位舞臺上快樂無比的精靈,其實在成名路上走得很辛苦,用她自己的話說,簡直就是一部血淚斑斑的戰斗史。
普通話不標准初賽刷了

謝娜
14歲時,謝娜參加了一個推新人的比賽,從四川賽區中勝出後,一個人雄赳赳去北京參加全國決賽。到北京後,說著四川普通話的她傻眼了,賽場上,她強裝鎮定,聲情並茂地表演了《蝴蝶夢》,『在表演結束時,我用生平最深沈、最飽含感情的目光懮郁地注視著遠方,說:「辣四從法國蘭部開死的……(那是從法國南部開始的)」,把幾個考官看得面面相覷,我初賽就被無情地淘汰了。』謝娜繪聲繪色的講述讓現場觀眾笑翻了。
丫鬟專業戶屢敗屢戰
14歲的悲慘經歷澆不滅謝娜的明星夢,下決心學好普通話的她終於考上了四川師范大學。三年後,屢敗屢戰的謝娜操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再次參加推新人比賽。
這一次,她最終獲得了全國推新人大賽影視表演十佳金獎。但成功只是暫時的,謝娜於是連著報考中戲、北廣、軍藝三所學校,結果,均以失敗告終。為了生計,當時謝娜什麼角色都接,演得最多的是丫鬟,其中角色最重的是演了《少年方世玉》方世玉女朋友的貼身丫鬟。『臺詞只有反復的那麼幾句,「小姐,吃飯了」「小姐,有人找」。那時我覺得很好,因為劇組管吃管住,還有工資,可以幫家裡減輕負擔。』
二上『大本營』終於紅了
謝娜事業的轉折可以說是從做《快樂大本營》的主持人開始的,『第一次時,我根本不知道主持,還很本色地演了個強盜,被網友罵慘了。』原本說是長期主持的工作,讓她最終以失敗告終,用她的話說,全中國都知道她是個下崗的主持人,沒有人願意用她。
經過一段低潮期,再次走進《快樂大本營》的謝娜,已經逐漸成熟,有了自己特色的主持風格,她開始學會配合整個環境,在劇組共同努力下,《快樂大本營》的收視終於恢復並且不斷攀高。

朱丹
朱丹,一個80後的美女主播。一人挑梁《我愛記歌詞》、《越跳越美麗》、《百事群音》等四檔直播節目,被譽為浙江衛視『一姐』;兩年內身價『三級跳』,知名度人氣驟昇,譽為浙江『最貴』女主持;她被傳言將跳槽央視躋身中國一線女主持行列,與董卿媲美;她有過和R&B天王陶?的緋聞,現在又傳聞有個富商男友……這個夏天,做了幾年節目主持人的朱丹突然爆紅,但接踵而來的邀約也讓她應接不暇,不禁大叫:『你們知不知道我也是個人,不是鐵人,更不是超人。』
做主持人難,做女主持人更難,做知名女主持人難上加難。和朱丹一樣是浙江衛視領袖型女主播梁薇,28歲的豆蔻年華、外號『梁鐵人』的她,卻在上海出差期間突然猝死,在密密麻麻的工作中倒下了。這仿佛為朱丹、也為所有的主播和主持人們敲響了警鍾,讓大家的視線突然聚焦在這些看似光鮮的主持人們的『超負荷』工作壓力和透支健康及生命的狀態上。
朱丹說,那一天,她的電話被打爆,認識的不認識的人都不約而同地想到她,而她感覺自己像被列入了『黑名單』……
她2003年浙江傳媒學院一畢業便進入浙江衛視工作,2004年主播臺裡的《新聞晚報》時被觀眾投訴,2006年和胡可、曹啟泰一起擔任訪談節目《太可樂了》的主持人時,還是個一場節目一句話都插不上的『小屁孩』,2007年剛剛開始接觸《我愛記歌詞》這類的直播節目還常說錯話。
從2003年進入浙江衛視,如今28歲的朱丹用了5年的時間,終於在《我愛記歌詞》節目中做到了聲名鵲起,而同為綜藝一線主持人的汪涵、何炅、謝娜等用了將近10年的時間。
她的白天
睜眼就要工作,工作就要亢奮

朱丹
『差不多工作完了就睡覺,睜開眼再繼續工作吧。』這是朱丹對自己一天生活的總結。雖然並非外界傳言的每天只能睡不到5個小時那麼誇張,但她確實完全沒有私人時間。『現在我的幾檔節目都成熟了,相對就比較輕松點。』她說,自己每天早上能睡到10點鍾起床,但是不吃早飯,直接開車到臺裡,11點多的時候就能在電視臺吃上午餐盒飯了。草率對付了午飯,便開始彩排,因為《我愛記歌詞》是直播節目,所以必須所有流程都要彩排一遍。她直言,對女主持人來說最大的挑戰和壓力是沒有機會打敗仗,『白領如果文件寫錯了,可以修改,有辦法彌補,但是做節目沒辦法。』而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就算有病痛也要強忍,容不得休息,『大家給我的感覺就仿佛我是鐵人,就像那天華少突然牙痛到蹲在臺上,只好臨時換人,但當時我就和華少說,我也很痛,只是你比我早而已。』朱丹透露,自己有嚴重的生理痛,『每次那段時間會痛得特別厲害,我只能靠吃止痛片來硬橕。』她說,為了保證節目,只好盡量控制,每次一口氣吃四粒止痛片,但就算這樣站在臺上還是隱隱作痛。
她的黑夜
要麼驅車趕路,要麼上網反省
對於朱丹來說,白天的結束在午夜12點,因為每次節目做完,亂七八糟的事情處理完,基本上已經深更半夜了。『這陣子連續直播周,我總是臺裡的直播一做完,就驅車趕去上海做第二天的《百事群音》,所以凌晨時分總在車上度過。』這樣的夜晚,朱丹總因為直播而錯過晚餐,又因為趕路而放棄宵夜,唯一犒勞自己的『福利』便是在休息站買一個粽子吃。那車上總可以打一會兒盹兒了吧?閉目養神也好。然而,她依舊沒有閑下來,每次趕路的車上,她都會打開筆記本電腦上網,看看網友對自己今天主持的節目的評價。『這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我要對自己的工作負責啊,要看看大家的意見和建議啊。』為了讓自己的主持更上一層樓,朱丹會仔細地一條條的看留言,做自我反省和總結,或者也會趁這個時間寫寫博客,感謝粉絲們的支持。『為了主持人的工作,我基本戒掉了夜生活。有時候節目做晚了,他們拉我去宵夜,我也只能推掉,因為太累了。』幸好,唯一讓朱丹慶幸的是自己的睡眠質量還不錯,不像其他華少、左岩等臺裡主持人,都有失眠的癥狀。
她的職業病
夏天依賴圍巾,日日補充藥片
各行各業多少都有些職業病,而主持人尤甚。朱丹說,自己也算是渾身上下的『零件』都不太好的那一類。『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朱丹最愛也最多的飾品就是圍巾,這不是因為我臭美,而是逼不得已,因為我的肩膀很不好。』她的肩疾也是做主持人烙下的病根,有一年的冬天特別冷,朱丹擔任一場室外演出的主持人,但是又穿著很少布料的裙子,『你知道的,女主持人冬天主持也只能穿很少的。』於是,肩部受凍受寒,落了病根,『現在就算是夏天,我也要依賴圍巾,肩膀受不得任何寒了。』不僅肩膀有病,朱丹還常常容易犯暈,『醫生說我腦後動脈流速太快,所以經常會頭痛。』因為做主持人精力透支得太厲害,所以她連做運動這種基本的保持健康方式都不能嘗試,一方面是沒時間,另一方面是運動了體力透支會更厲害。而為了補充體力,她只能天天補充營養藥片,『我每天必須吃營養片,每次都買一大瓶,讓助理定時給我吃,每頓吃4顆,一天三頓。』光營養片還不夠,朱丹還保持燕窩不離口,『只要是我休息在家的時候,基本上一天三頓就吃燕窩。』事實上做女主持人,充沛的精力和健康的形象也是必不可少的,燕窩能幫上她的忙。

李湘
號稱『娛樂風向標』的李湘也是一位轉型多變而著稱的主持人。剛畢業時的她由於外表稚嫩氣質甜美而擔當不了『晚間新聞』端莊風格的女主播,陰差陽錯在娛樂類『快樂大本營』中大紅大紫,清純可愛青春逼人,嘴快心直反應機敏的她相當討巧;『超級女聲』裡她成熟了,但還是保持快人快語的本色。不可否認她的纔華,現在的她身材發福氣質乾練,是轉型知性主持的最佳時機,因此她運籌帷幄,做起了北京臺娛樂新聞節目《每日文娛播報》和文化訪談節目《搜城記》,給人的感覺是李湘越來越有文化,越來越有韻味了,也足夠壓的住陣腳,同時影視歌主持四棲明星的桂冠讓自信的她開始嘗試投資拍攝電影,電影《十全九美》問世後果然很賣座,看來她的每一步轉型都很吃香。
小時候出生在一個軍人家庭,一切由父母安排好,在一般人看來應該是一種幸福,可是小時候的李湘骨子裡就有一種反叛。到北京廣播學院上學,因為沒有能留在北京而遺憾,她不大情願地來到湖南老家。到了湖南衛視主持綜藝節目《快樂大本營》,做了七年節目而成為家喻戶曉的公眾人物,卻因為一段33天的戀情而辭職結婚。接著她在北京孤獨奮戰,創立自己的公司,每天忙得沒時間和愛人相聚,她還是對家人說自己沒事,所有這些都構成了李湘的故事。
做節目做到胃出血

李湘
從北京廣播電影學院畢業那年,李湘很希望留在北京工作,可是父母希望她能回到湖南老家。李湘說:『當時一想到湖南衛視就覺得特土,它總會讓人想起豬飼料的廣告。可我還是聽了父母的話,就趁一個假期回家看了看,那時湖南衛視正好改革,我就留在了湖南。』沒想到李湘在湖南衛視一呆就是七年,為了《快樂大本營》她也付出了很多。『當時我們每天要錄節目,星期天也不能休息。有一次實在太累了,正好演播室漏風,我的胃病就犯了,結果當場暈倒,我就笑著對觀眾說我沒事。』李湘回憶道。

王小丫
游刃於《經濟半小時》和《開心辭典》幾檔節目之間的央視名嘴王小丫,因為旺盛的人氣而被很多喜愛她的觀眾譽為央視『黑馬』,中央電視臺最具品牌價值的女主持人之一。
把困難當作是一次機會
王小丫來自巴山蜀水的涼山?族地區,和許多優秀的女孩一樣,她順利地考上了大學,學的是經濟專業,畢業後學以致用在四川一家經濟類報社當了6年的經濟記者。可能很多人會很佩服她離開報社、一個人闖蕩京城的勇氣,她卻說:『其實不是我主動想這樣做,而是當時報社經營不景氣,基本快要垮了,老總告訴我們要自謀生路。我剛開始很怕丟了工作,心裡很煩,精神上也很疲憊。後來索性就把這次遭遇當作一次機會吧,乾脆主動出擊。』
於是,王小丫重返京城,在北京廣播學院進修。由於有經濟專業的學歷和經濟媒體的工作背景,1997年,王小丫進入中央電視臺經濟部實習。她說:『當時心裡也沒有多想,只是想要做一個好的電視記者,惟一的夢想就是做一個證券市場或經濟領域的權威記者。』可是,誰能斷定,王小丫當時不是衝著《經濟半小時》去的?
熒屏上的王小丫給人以伶牙俐齒的感覺,可以前的她是個性格內向甚至『不會說話』的人,她第一次去采訪的時候,居然不知道怎麼提問,但是她強迫自己改變。此後,經過北京廣播學院研修班和《黃金旅游》《商務電視》《金土地》《供求熱線》等電視欄目的磨合,纔有了今天這個『會說話』的王小丫。
有機會就上,沒機會就算制造機會也要上

王小丫
進了中央臺的王小丫並非嫡系,一直都有危機感,做了主持人更感覺競爭激烈,壓力倍增,而且很多時候她還很不自信。但是,不自信並沒有在她身上導致自卑,相反,正因為不自信,王小丫纔會反省自己,會更努力地工作,更踏實地學習和思考。
一次偶然的機會,她做起《經濟半小時》的主持人,沒想到在1998年全國經濟節目優秀主持人評比中,當時還是實習主持人的她居然得了個第一名!總結自己由報社記者到電視主持人的轉變,王小丫說:『生活中我並不是一個主動性很強的人,很多時候我屬於那種被牽著鼻子或推著走的人。對事業和人生,我經常是沒有遠慮,只有近懮。』
正是因為王小丫總有近懮--危機感的緣故,她總是不停地給自己制造機會。她用行動向周圍傳達著這樣一個信息:有機會就上,沒有機會就算制造機會也要上。
當初央視開辦《開心辭典》為了收視率,首先找的是黃安,王小丫是他的助理,幫忙抱獎品之類的東西。可是當時王小丫很用功,不但仔細做筆記,還把節目錄像帶回家反復鑽研,一副不替代黃安不罷休的架勢。黃安說:『我就知道我快要做不下去了,因為被人家「偷師」不少。王小丫能夠出頭,我給她開了一個很好的頭。』
雖說黃安大哥一向以大嘴出名,這樣說只怕又是故伎重演。但是我們不得不承認,對於一直有所准備的人來說,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黑馬基因:機遇靠自己創造
上大學時,王小丫選擇了學經濟。但她發現不少朋友對『經濟』一詞都很畏懼,覺得它深不可測,她自己最初學習時也覺得經濟類內容學術性太強,聽起來冷冰冰的。但是,為了能讓自己與眾不同,她硬是把那些深不可測的東西完全在生活中找到對應,把經濟變得感性又通俗,所以她能夠在《經濟半小時》裡游刃有餘。
在大家眼中很順的王小丫也經常要面對挫折和壓力。但王小丫屬於典型理工科出身--遇強越強型。報社還沒有垮掉,她就戰勝了因困境導致的不自信,調整心態,自己另謀出路。王小丫不喜歡條條框框的限制,只要有機會就上,沒有機會制造機會也要上。為了扭轉自己非嫡系就不能夠在央視挑大梁的狀況,她努力學習和『偷師』,終於在《開心辭典》中一炮而紅!

侯佩岑
2004年一如她總是甜美的笑容,這個許多男人女人心中的ANGEL主播,說的、想的、做的,都如此乾淨單純。因為喜歡講話念大傳,因為愛笑成了主播臺上的招牌,贏了眾人無條件的喜愛。也因為開朗單純,這個前景身價被看好的主播,居然說她終究會選擇愛情,當個快樂的小女人。侯佩岑,不適合用太復雜的心思看她,就是直接、愉快、隨性的欣賞她的一切美好就對了!
『嗨!你好!』一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笑容盈盈的清秀臉龐,是侯佩岑,一個很難令人忽略的氣質美女,和在主播臺前稍微不同的是,她看起來比想像中高佻,體態輕盈,白襯衫搭配黑色長裙,手上帶著卡地亞的表款,屬於她的風格簡單、俐落,連在一旁的服裝編輯都嘖嘖地稱贊,她有一副衣架子的身材呢!

侯佩岑
侯佩岑,美國南加州大學學士,主修大眾傳播、輔修心理學。01年進入臺視實習,由於英文流利,表現突出被聘為『中天』英語主播,03年昇至年代新聞主播,到了04年,端莊得體的侯佩岑不僅穩坐年代主播的位置,還在同年『臺灣50位最受注目完美女性』票選活動中,將一群商界名流和影視明星甩在身後,榮獲了冠軍榮譽。
短短三年時間,侯主播憑借著端莊氣質、甜美微笑和知禮纔深為自己聚斂了大量人氣,不僅成為臺灣民眾心中溫婉謙和的完美女子,更是成為了眾多名門掙搶的最佳媳婦候選人。
侯主播的甜美形象與親和氣質深入民心,保證了臺視新聞的收視率自是得到更多寵愛和力捧,『東風三美』之中年齡最小的侯主播卻是最幸運的當家花旦,對美好的向往讓大家樂得將她編入神話,封存崇拜。大量的花束和愛慕信等她查收,客服電話中點名要和她對話的每天都有幾十通。播報過程中,將『呼吸道阻塞』失言講成『阻吸呼塞道』時吐舌掩嘴的竊笑,也一時間成為網友討論的話題,『侯主播連說錯話都是那麼的可愛。』因為喜歡,寬容的原因也變得簡單。而且這些支持絕非距離衍生出的虛假繁榮,她有禮貌,脾氣好,連公司清掃的阿姨,都會帶鹵豆乾、海帶給她品嘗,為她補身。這種『侯佩岑現象』可謂一時奇觀。

柳岩
作為新生代的主持人,熒幕上的她光鮮亮麗、青春時尚,熒幕背後,她奔波勞碌、馬不停蹄,趕場、化妝、對詞、應酬,沒有一點屬於自己的時間和空間。她是一個北漂女孩,肩負著供養全家的重任,她說工作是她的樂趣、她的全部。而曾經的柳岩也是一個愛漂亮、愛慕虛榮的小女孩,但是只身來到北京,選擇了主持人這個行業,使她不得不成為一個奔奔族。
籌錢為母親治病走上主持人道路
生在湖南、長在廣東的柳岩,雖然有個哥哥,但從小便好強能乾的柳岩卻是全家的支柱。她的哥哥獨自在廣東打工,所掙報酬只夠養活自己的小家庭,所以贍養家中雙親的重擔就落在柳岩身上。柳媽媽被確診罹患癌癥是對這個家庭最大的打擊,卻也成為柳岩走上主持道路的轉折。巨額醫藥費的壓力讓當時從事會計工作的柳岩重新規劃自己的未來,最初參加當時光線傳媒的主持人選秀,就是為了贏得一萬元的獎金為母親治病。柳岩和謝楠、師洋一同參賽,雖然最終只獲得第七名,但也換來光線傳媒的一紙合約,從湖南走向北京,柳岩背負著家人的重托上路。
『我當時覺得我是成功了,合約比名次更重要,我只能讓自己強大獨立,纔能真正橕起我的家』,柳岩很平靜的說。她現在努力加強和完善自己的主持功底,因為她明白,自己並非科班出身,對比專業人士肯定有所差距,但是只要肯努力去改進,就一定會讓觀眾看到她進步的軌跡。如今,柳岩的父母在湖南老家,每天都會打開電視機看女兒主持的節目,這也是柳岩繼續努力前行的動力。
曾欲捐腎救母親感謝每個批評者

柳岩
柳媽媽病情一度惡化,躺在重癥病房情勢危急,身在北京的柳岩曾孤身趕回湖南看護。主治醫生建議找到配對的腎髒進行移植,柳岩如抓住救命稻草般,不顧家裡親人勸阻,執意要捐出一個腎來救護母親,不過最終配對並未成功,但柳媽媽卻也熬過了最困難的關口,癌癥細胞擴散被有效控制,如今已經平穩度過安全期,讓一直為母親身體擔懮的柳岩松了一口氣。
雖然背負家庭壓力,但是柳岩在主持臺前呈現的卻永遠是外向活潑的形象,做綜藝節目主持更是時常有驚人之語爆出,收獲肯定的同時,柳岩也遭遇頗多爭議。在被問起是否會因為批評甚至謾罵而情緒低落時,柳岩搖頭說,任何評價對她來說,都是觀眾對她關心的一種表達形式,即使是批評她的人,她也想要感謝他們,謝謝他們的關注,而且很多批評如果能說到點子上,她會很樂意接受,因為這些都是寶貴的財富。
勞累過度內分泌失調
做客《魯豫有約》,柳岩說起自己2007年曾被檢查出內分泌失調,胸部出現腫塊,經確認是良性腫瘤,醫生稱是長期勞累缺乏足夠休息引起,必須開刀治療。講起那次患病經歷,一直微笑的柳岩纔突然淚濕眼眶:『因為我很怕的是,當時以為是癌癥的時候……如果我垮下了……因為我還有個有癌癥的媽媽……(失聲)所以那時候會……』現場一片唏噓,觀眾都未曾想到眼前這個嬌小柔弱的女孩會經歷這樣的考驗。萬幸柳岩最終度過難關,順利切除了腫塊。柳岩說以後會好好注意調理身體,半年做一次體檢。柳岩感謝魯豫關心之餘還不忘和魯豫互相鼓勵。
愛情太奢侈現在找男友負擔太重
在《魯豫有約》錄制現場播放了一段側拍柳岩一天工作的VCR,鏡頭下柳岩始終處於高度忙碌的狀態,工作通告排得滿滿當當,連魯豫亦一再感嘆『太可怕了』。談到感情生活,柳岩表示,不渴望愛情,現在愛情對她來說太過奢侈,是屬於夢想中更高一層的東西,按照目前忙碌的工作狀態,很難再抽出時間和精力來經營維系一段感情,害怕愛情會讓自己負擔太重,會對對方特別的不公平。魯豫說也許後來你會發現事業沒有那麼重要,五六年之後你可能會後悔,柳岩說,那是一定的,但是也只能這樣,也得接受。

李靜
1992年進入北京電視臺,3年後進入中央電視臺,1999年離開央視,籌建自己的公司。李靜在演藝圈人脈頗廣。而她的丈夫黃小茂——當年的校園民謠領軍人,現在的華納唱片總經理,比她資歷更深。兩人的資源加在一起,為李靜做名人訪談提供了不少便利。
在關於王菲和李亞鵬的女兒的謠言滿天飛的時候,李靜把李亞鵬的經紀人馬葭請到了《娛樂麻辣燙》,談『小菲女』脣裂真相,為這個新生節目贏得不少關注。『王菲和小茂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很熟。』李靜說。而她自己與景岡山的太太馬葭也頗熟識。
但是節目做多了,她發現跟明星太熟也未必總是好事,周迅那次就是一個例子:『她把生活中的隱私都向我敞開,她住哪裡,家是什麼樣的,感情是什麼樣的,我不能到電視上把這些都貢獻出來。』
『我特別想知道奧普拉生活中跟那些明星關系是不是也很密切。』李靜說,『我認為好的主持人不應該和明星走得太近。』
李靜把自己的朋友分成幾個圈子,明星是一個特殊的圈子,她不會與他們深交,真正能建立友誼的,是和那英、買紅妹組成的『媽媽團』。三人的丈夫也是朋友,但是三人通常是自己帶著孩子、保姆來聚會。『我們一起吃飯。吃完,阿姨把孩子帶走,我們就一起去蹦迪,做一次身體「排毒」,晚上11點多,就各回各家。說的都是老娘們兒之間的話。我們也叫「怨婦團」,因為基本都在罵自己的老公。』李靜哈哈笑著說。
比起明星,李靜更多的好朋友是娛樂圈的幕後從業者。在《娛樂麻辣燙》裡嘴下不留人的秋微、蘇威都是李靜的好朋友。
『他們都有性格缺陷,專愛說你不愛聽的話,一點面子不給。但他們善良、有正義感、有好惡。我們一起去五星級酒店,他能特別大聲地打嗝。我做不到,但和他們在一起我特別高興,有一種踐踏、挑釁,惡作劇的感覺。』李靜說。
結交這類朋友,始自李靜的高中時期。『我上學時候,你要不讓我當班長,我就是最搗亂的那個孩子,我決不做中間的。』李靜說。高中時,她什麼『領導乾部』都沒能當上,很快從一個沈默寡言的孩子轉變成『壞學生領袖』:別人忙高考時,她卻買了雙回力牌球鞋,在家裡練霹靂舞。
到北京電影學院進修的時候,她和一幫文藝青年喝啤酒、吃花生米、看悶片兒,聊弗洛伊德、伯格曼,在走廊裡跳斗牛舞。
畢業後本來在電視臺工作的李靜,常常被這些一心想著拍地下電影的同學嘲笑:『他們特別看不起我,說你真傻,整天在電視上穿著西裝說那些話,你是那種人嗎?』
在同學的攛掇下,李靜花3萬元錢從香港買了一個劇本,《跳樓爸爸》,『找誰誰都不投資,說你這跳樓都得動用消防隊,投資太大了。』
電影做不成,李靜開始琢磨做《世界電影精彩片段賞析》:『我自己租了碟,倒成帶子,我們同學剪,剪完自己研究、自己配音,連一東北腔的都來配音了。做出20集,分喜劇片、言情片什麼的。還花了一萬五請一個大師做了片頭。做完我就拿去電視臺發,一個臺都沒賣出去。』
經歷了這些失敗之後,還跟著外號『李沒准兒』的李靜一起折騰的,都是她的鐵哥們兒。這些哥們兒也就成為《超級訪問》的最初班底:『當時都是感覺沒什麼本事,也沒什麼正經工作,但後來都是大制作。我的舞美,後來是《金粉世家》的舞美。我的攝影,後來專門拍MV的,很有名。』
江湖本色自由就得受累

李靜
李靜剛下海單乾時,中國電視業的個體戶還很少,她和《娛樂現場》的制作人王長田、《歡樂總動員》的制作人董朝暉都屬於第一批吃螃蟹的人。其中,『李沒准兒』的這個公司初始規模最小,竟意外地存活了下來。據李靜自己說,目前播出的5檔節目(北京電視臺《超級訪問》、重慶衛視《情感龍門陣》、青海衛視《今晚好聊》、華娛衛視《靜距離》、旅游衛視《美麗俏佳人》)都在賺錢。
下海之前,李靜在中央4套的《歡聚一堂》有份頗為清閑的工作。但是她天性就不喜歡清閑。她也競選過《正大綜藝》外景主持之類,卻並未成功,更加覺得前途渺茫,甚至得了抑郁癥:『我是認同感特別強的人,特別想被事業需要,被別人需要。在央視,我一周就上半天班,把一周的串詞都錄完了,我就沒事乾了,我能不抑郁嗎?』
第一期《超級訪問》,尹相傑采訪出爐之後,李靜大為感慨:『之前我做了8年主持人,都是在用脖子以下說話,沒用腦子說話。每天就是:「春天來了,花兒開了,鳥來了,讓我們來聽一首歌曲吧。」你問我剛說了什麼,我不記得。但是《超級訪問》讓嘉賓感動,也讓我感動,我纔發覺,主持是一個多麼美妙的事情。』
剛開始做《超級訪問》,李靜也有些找不著娛樂的感覺。她和搭檔戴軍找到市面上能找到的各種娛樂節目,學習怎麼搞笑。當時她『憋著渾身的勁去娛樂,其實又怕自己不好笑,又怕嘉賓急,就發懵。人越沒底的時候就越high(興奮),差不多能跳起來了。其實心裡都快哭了,特別不娛樂了。』
現在李靜覺得自己找到了娛樂的感覺:『真正的娛樂應該是心平氣和的,可以隨意調侃』,但8年的主持習慣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過來的:『剛開始做訪問那會兒,這邊跟嘉賓聊得挺高興的,突然我就會特正經地來一句:「請看大屏幕。」』
對於李靜來說,真正難的是錄影之前的准備和錄影之後的推銷,這是她以前從沒接觸過的。
《超級訪問》的第二期節目,嘉賓是朱時茂。朱時茂的助理記錯了時間,就在錄影前一天,朱時茂要去外地演出。
『你知道「晴天霹靂」四個字嗎?就是那感覺。我鼓起勇氣給朱時茂打電話。我說這是我第一個節目,是我生命中一件大事,我們已經快崩潰了,而且有二百多個觀眾,你不來,我沒辦法交代。他後來說,你給我改到第一場,我把飛機改到10點。結果就做了。』
當《愛的代價》音樂響起,朱時茂在軍區歌舞團的老戰友突然出現在舞臺上,李靜看到朱時茂坐在那裡,『歪著脖子,眼淚撲通就掉下來了』。此時的李靜也已滋出了眼淚:『我也是為自己哭。我當時28歲,借錢特別難。我覺得旁邊有錢人特多,就是借不到。因為我給人特別不靠譜的感覺。最後一個好朋友借了10萬,在西城區一個職工大學搭了個景。』
節目制作之後的推銷,靠的則是李靜一個朋友提供的一張電視臺聯系名錄,挨個去打電話。《超級訪問》雖然很快被北京臺買下,但北京臺是用廣告時間與李靜置換節目,於是她又得四處去找廣告客戶。
到現在為止,《超級訪問》與北京臺仍是維持交換廣告時間的協議。李靜的其他4檔節目則是與委托電視臺簽收視率,電視臺提供基本制作經費,並給出一個基准收視率,如果李靜的節目超出預定收視率,會按比例得到獎金,反之,就會被按比例扣錢。據李靜自己說,她還沒有一個節目被扣過錢。
江湖恩怨
『我很怕別人說我變了』
李靜的『折騰』生涯,開始於一部叫做《哀樂江湖》的電影。1991年謝添在李靜的老家張家口拍攝這部電視劇,已在當地電視臺做播音員的李靜被推薦去演了一個小角色。
『謝添特別有意思,他當時跟我說:孩子,你不是屬於這個地方的人。他說我應該考電影學院。』李靜已經記不清楚那個電影的內容,卻記住了這句話。1992年她報考北京電影學院導演系進修班未遂,卻意外地被文學系進修班錄取。
這以後的經歷,被李靜總結為:『從河北師范大學音樂系畢業之後,我風風光光分到張家口電視臺,上來就做主持人。然後北京臺、央視三級跳,一路綠燈。我在北影做學生的時候,天天跟我同學到和平飯店喝咖啡,到賽特超市買東西,鍋都有好幾個,那時候特流行送鍋。因為我畢業之前已經在北京臺做記者,很能賺錢。』
細究下來,李靜承認自己的經歷不像開始說的那麼順。李靜申請停薪留職去北影進修時,當地電視臺負責人不同意。20歲的她撂下一句狠話走了:『你讓我走,將來我回來感謝你。你不讓我走,你就是一塊絆腳石,我踢開你也得走。』
雖然得到一份看起來體面的工作,可以去五星級飯店喝咖啡,但是她一個月賺一千多塊錢差不多也都花在這上面了。
『人最難受的不是飢餓,是卑微。我一直活得很驕傲,小的時候一直覺得自己是校花,被關注。在北京突然活得很卑微,被人戳來戳去的,老拖著行李搬家,還被性騷擾,各種莫名其妙的事情發生在生活中。』李靜說。
畢業後的三四年間,她搬了10次家:『經常是強迫我搬離。有一次我在外地采訪,人家就把我的東西往倉庫裡一扔。我回來就跟他們打了一架,說:你憑什麼闖入私宅?』
性騷擾是當時另一個痛苦的來源。據報道,曾有一個小組長總是對她做性暗示,『他給我舉例,說誰誰從了他。但是我就是不從,所以我就屈辱。』得不到好處的小組長常常為難李靜,故意讓她加晚班,有次晚上騎車,李靜路過一個沒井蓋的陰溝,摔得鮮血直流,至今腿上還留著一道疤痕。
後來這事被她曾得過五一勞動獎章的母親知道了,母親一拍桌子,帶著她就去找臺領導,舉報了這個小組長的行為。事情雖然得到解決,但李靜還是決定離開這份工作。
李靜說:『我不會報復人。我記得這些是為了警示我自己,不要成為迫害別人、為難別人的人。現在我們公司一百來人。我不想有意犯這個錯誤。』
所以當她看到有人在她的博客上留言,說她在《美麗俏佳人》裡,讓另一個主持人金海心給她捏肩膀,作威作福時,她很往心裡去,每當金海心要來捏她時,她都要立刻捏回去:『我很怕別人說我變了。因為人可以發生這種變化。』
『其實演藝圈挺可怕的,如果沒有好心態,你肯定會想,老子一定要出人頭地。不出名的歌手可能唱10首歌纔掙1000,大牌一首歌就20萬。如果沒有好心態,會很痛苦、焦慮。所以我不要讓孩子再做藝人,我希望她開朗、幸福、知足。』李靜說。
忽然有一天李静觉得自己在中央台滞留了。“如果说我以前是只窜得很猛很快的兔子,到中央台后,我竟变成了乌龟,发展的速度相当缓慢,后来竟然找不到自己的感觉了”。李静不由地发出慨叹:“原来你到了一个人才济济的地方,情况大不一样。所有的人都跟你不相上下,而且每个人的修养、素质,都是优秀的,而你在下面,你的文化、学识、聪明劲,一下子就能在人堆中脱颖而出,出类拔萃,而在这儿里,我的优势和特长则被淹没了,完全显示不出来。”
创办《小鸡捉老鹰》时,小到每样道具,她都要亲自过问,所有的材料一定要到装饰材料批发城、建材城买,几个梳着学生头模样的队员天天出入这里,每个人都成了砍价高手。包括每盘录像带的使用,怎样才能达到最高使用率,不能像电视台那样用一遍就过去了,怎么样能够把钱花到最省却同样能做出精品来,真的是处心积虑地去想每一厘每一毫……她相信这个过程使她获得了一种智慧——操作一件事,用很少的钱,办出很漂亮的效果来,这就值得她对这些过程说声感谢。是的,很难想象,如果一开始就有人给李静投资,她就不会有今天的这个判断力以及规避风险的能力。这让她的感触很深。

楊瀾
楊瀾展現給公眾的,是一個多角度的形象。雖然外界有『楊瀾是陽光文化形象大使而不是掌門人』的說法,楊瀾說:她現在一半時間做主持,一半時間做管理。
做訪談節目至今,楊瀾已經采訪了200多個政界、經濟界或文化界的名人。『他們都給我很大的啟發。有的是人生故事有意思,有的是思想深刻——采訪對於我來說,就像是「采氣」:從每個人身上,我都可以采到「氣」。』
楊瀾堅持認為,自己從《正大綜藝》的『出走』,不是什麼大不了的轉型。『90年代初中國還不是特別開放,《正大綜藝》實際上是給國人介紹國外風土人情和知識的節目,嚴格說來是一個益智類的節目。』從益智類的節目到深度訪談,楊瀾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始終以文化為導向:『從家世背景到個人愛好,我的興趣一直在文化方面,所以真的不存在什麼大的跨越。』
楊瀾承認《楊瀾視線》是一個不成功但很重要的轉型:『《楊瀾視線》嚴格說來分為兩個階段。第一階段是介紹美國百老匯和電影的幕後制作,當時忽略了中美文化之間的差異,雖然介紹了一些美國電影的幕後特技,但中國觀眾根本看不到這些電影,同明星和幕後制作的情感聯系不是很緊,自然也就不關心。』但後期的《楊瀾視線》,就明顯地具有了更後來的《楊瀾訪談錄》的影子,節目的主題轉到了社會、經濟方面,風格也與《楊瀾訪談錄》如出一轍。
楊瀾曾經兩訪基辛格。『今年初我又訪問了基辛格,想起自己1996年的采訪,真是太小兒科了,問的問題都是八杆子打不著的,無一例外地在結尾希望人家對中國觀眾說幾句話,你在外交事業中感到最驕傲的是什麼等等:都是對任何人都可以問的問題。』6年以後的楊瀾,同樣是訪問基辛格,問的是『1973年的贖罪日戰爭(中東戰爭)後,你也在中東有外交穿梭……』(因為訪問時正值鮑威爾的中東之行),這樣的問題具體、有針對性。這和『采訪前做足了功課』有很大關系。采訪前,楊瀾閱讀的是基辛格的主要外交著作等材料;采訪後,基辛格對楊瀾的采訪是『AMAZING』(令人驚奇)。
《楊瀾訪談錄》的制片人郝亞蘭說:『這個節目,實際上是對楊瀾和被采訪對象智慧的雙重倚重,是楊瀾和被采訪對象智慧的碰撞交融。』楊瀾認為,自己是一個『認真而有韌性的人』;這一點,得到了同事們的一致認同。郝亞蘭說:『坦白地講,楊瀾是這個制作組裡最勤奮的人。』事實上,楊瀾不僅僅作為主持人出現在節目中,她對節目制作的參與是全方位的。『有時甚至是否需要一個反光板她都會提出建議;作為一個職業的主持人,她對節目的品質有很高的敏感度。』
我的風格是『綿裡藏針』

楊瀾
曾經有評論說,楊瀾是中國的華萊士。但事實上,楊瀾並不喜歡華萊士的主持風格:『他(有時)問問題顯得有些生硬。』
楊瀾認為自己向來的重點不在風格,而在內涵:『風格是你在具備一定內涵後纔體現出來的東西。』
《楊瀾訪談錄》目前走的路線,是『溫和的深刻型』。提及當初節目制作組在風格取捨上的抉擇,楊瀾說:『到底是開著轟炸機把這塊地都炸平,還是鑽井取油?後來我們認為,深刻的問題也可以用一種溫和的形式提出來。
對節目風格的取捨和楊瀾的性格息息相關。『平時就不是一個凶巴巴的人嘛!』楊瀾對自己的定位在她的每一次采訪中都表現無遺。《楊瀾訪談錄》采訪龍永圖時,楊瀾問及中國加入WT0最後階段協議時朱總理的兩個讓步,龍回答:『具體的就不要說了』,楊當即表示『沒關系』。
但楊瀾並不認為自己不尖銳。『采訪吳基傳的時候,我問了一個問題:『中國的電信改革,是改革拉著你走,還是你拉著改革走?吳基傳最先回避了這個問題,我後來又把他拉了回來,問他「那剛纔那個問題呢?」』
楊瀾形容自己的主持風格:『綿裡藏針』。『觀眾要看的是內容,而不是兩個人吵架。』
《楊瀾訪談錄》沒有噱頭,沒有八卦;一律的開頭和結尾,一樣的穿插和解說。楊瀾認為,這類深度訪談的節目形式應該相對穩定,沒有必要像娛樂節目一樣三天一小變、五天一大變。
楊瀾從來不認為采訪有什麼特別的訣竅,除了認真:『我不是每一次都有靈感,但我每一次都很認真。』采訪前做一大堆的研究,目的只有一個:『我必須了解我在說什麼。』而一次成功的采訪,最重要的是要讓被采訪者知道,你明白了他在說什麼,而不是把一個問題扔給他,得到答案後又接著問采訪提綱上的另一個問題。『畢竟,我不是采訪的主角,應該把更多的時間留給他們。』
楊瀾的另一面
楊瀾,一直希望采訪對象的每一次自由發揮,都能帶給普通人最大的啟示。
不久前,楊瀾到雲南中甸采訪,或許出現了高山反應,她懵懵懂懂地對隨行人員說:『到高原後,食欲就不行了。』但隨後,她又自言自語:『哦,我已經吃了兩個烤土豆、兩個米餅了。『(當地人透露,一個米餅可以做一碗米線。)。
楊瀾說:『我會一直做到觀眾不喜歡為止;他們不喜歡,我也不會硬跳到他們面前說:「看我,看我」。』

陳魯豫
從北京廣播學院國際新聞專業畢業的魯豫,沒有做新聞,卻一腳踏進央視《藝苑風景線》,成了一名娛樂節目主持人。雖然從那裡開始被觀眾留意,並且入列央視十大最受歡迎主持人,但魯豫卻認為自己的性格不適合這檔節目,於是帶著苦悶和困惑遠赴美國,在美居留一年後,即被鳳凰衛視挖走。
據廣州日報報道,1998年3月,魯豫進入『鳳凰早班車』演播室之前的那一刻,魯豫也不知道自己會如何『主播』。『早班車』是一個類似『報紙摘要』的節目,但魯豫打定主意不會老老實實念報紙,就憑著本能開『說』,把新聞『用自己的話講得很好聽』,就與眾不一樣,居然開了『說新聞』的一大流派,在內地電視界頗有流傳。
『對新聞天性敏感』的魯豫,認為自己潛力未盡,很想做一檔充分調動電視技術功能的節目,恰與衛視的布局合拍,於是,利用衛星連線遠程傳輸圖像的《一點兩岸三地談》就設壇開講了。
《鳳凰早班車》有三個半人,魯豫和欄目主編共同確定當日的新聞條目和順序。《一點兩岸三地談》的監制、編導、助手加魯豫本人,都是年齡相仿的娘子軍。從尋找話題、搜集資料到確定嘉賓,都是自己動手,自己打主意。好在幾位同伴都是新聞出身,而且資歷不淺,邊『彈』邊『唱』,或政壇風波、經濟走向,或母語文化,都頗有回響。這次『電視榜』的票選中,魯豫就憑著『早班車』、『三地談』收獲了一尊『年度主持人』的大獎。頒獎辭說她『在其照相機式的記憶力構建的平臺上,賦予重大新聞以人情味』,還說她『對話題的高度整合與駕馭能力是實現電視新聞播音員向新聞節目主持人轉型的成功范例,有力地印證了主持人在電視媒介中的寶貴價值』。
魯豫說風格:根據自己的特點定位

陳魯豫
加盟鳳凰衛視不久,魯豫主持的《鳳凰早班車》就開闢了『說新聞』的先河。面對這樣一種新奇的播報方式,幾乎所有人都對魯豫豎起了大拇指。
談起當初的『說新聞』,魯豫很坦白地說:『其實,「說新聞」既有內因也有外因。內因是由於我是學外語的,沒學過播音,而且我的嗓子一般,如果念新聞的話,我覺得自己也不會比別人念得好;外因就是鳳凰衛視沒那麼多人,早晨沒人幫我寫稿子。這樣的內因和外因就決定我必須自己准備我說什麼。』
主持《鳳凰早班車》時,魯豫給人的感覺是清新明快。但主持《魯豫有約》之後,她的主持風格卻發生了比較顯著的變化,但魯豫卻不承認那是自己刻意的調整:『我自己倒沒有覺得有什麼調整,因為我基本上是一個本色的主持人,我生活中說話的樣子,我的語速,我的表達方式,在做節目的時候也是這樣。』
在主持人中間,魯豫絕對算得上是個『厲害』的人物,作為當年北京演講比賽的冠軍,魯豫在采訪中總是字字珠璣,有時甚至會讓被采訪者敬畏。記者注意到魯豫在做人物采訪時,接受采訪的嘉賓總是能對她的各種問題作出回答。聽到這裡,魯豫不禁笑了。
魯豫初出茅廬的地方是貴為國家級電視臺的央視,雖然離開那裡已經很多年了,但魯豫很念舊,提起中央電視臺時她的眼神還是飽含著深情。說起『老東家』和『新單位』,魯豫動情地表示:『我對這兩個地方都有特別深的感情。中央臺是我起步的地方,中央臺的大氣可能是任何一個傳媒都無法比擬的。鳳凰可能更以人為本,給主持人很大的舞臺,如果你是一個很聰明的主持人,在這裡可以得到很好的發展。』
魯豫每天的工作都很辛苦,但每次上鏡時她總是精力充沛,好像充了電一樣,難道魯豫是『鐵人』不成?聽完記者的話,魯豫突然苦笑了一下:『電視出圖像的,我是職業主持人,無論多累,在鏡頭前我永遠會保持我的狀態。可能鏡頭一停我就已經累倒了,但這是工作的一部分,必須要適應,否則你就不可能做一個合格的主持人。我做事只有兩個原則:一是只做我喜歡的事情,二是只做我擅長的事情。碰巧主持人是我喜歡的工作,我應該是那種能夠將主持進行到底的人,但是究竟能主持到多老,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

董卿
十年之前,她特別在乎自己是否出名,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她只是在享受著站在舞臺上的每個瞬間。
1996年央視的春節晚會是北京、上海、陝西三地合辦的,上海的主持人是袁鳴和程前,那一年春晚劇組還有一個高高瘦瘦的姑娘,她經常在劇組跑前跑後地為演員吃飯、出發的事情忙碌著,這個姑娘就是董卿。那個時候董卿剛進東方臺,在春晚劇組做劇務。十年之後,依然是央視春晚,在2005年央視春節聯歡晚會上,由李詠、周濤、朱軍、董卿組成的『春晚四人搭檔』首次亮相,和其他三位主持人相比,董卿的出現頗具黑馬氣質,即便是她站在2005年央視春晚舞臺上,大家對她的目光還是多少有些陌生,而那個時候,也沒有人會以為,董卿在未來兩年中,會以『當家花旦』的姿態在央視舞臺上綻放。
董卿說,她自己特別迷戀主持這個過程,已經到了像飛蛾撲火一樣的那種狂熱,十年之前,她特別在乎自己是否出名,去餐廳吃飯都恨不得所有的服務生都認識她,但是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她只是在享受著站在舞臺上的每個瞬間,『其實我的外表給人感覺還比較穩重,但內心裡的那種力量我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那一刻。我有時候會害怕,感覺是穿上了紅舞鞋,停不下來了。可能有一天我也會有遺憾,怎麼該戀愛的時候沒有戀愛,該成家的時候沒有成家,我身邊沒有一個人,遺憾沒有給父母更多的時間,也許有一天我也會像別的很多人一樣地說,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有個孩子等等,但現在我停不下來。』
誤打誤撞當主持
董卿的童年是在外婆身邊長大的,父母都是復旦大學的高纔生,對董卿的希望,就是她能好好念書,考一個大學,找份穩定的工作,自食其力。在董卿小時候,家裡人誰也沒想過她能成為一名主持人,包括董卿自己。那個時候主持人還沒紅火,家裡連電視都挺稀奇的。董卿說,即便到現在,父母都很難想象她成了一個央視的主持人,『今年央視的掛歷一月是我,這是按照臺裡10佳主持人的排名,我給我媽寄去,我媽打開一看,還是很驚訝地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董卿小時候是文體愛好者、作文成績很好,演講比賽、唱歌跳舞、體育都好。和大多數喜歡文藝的女孩子一樣,董卿兒時的願望是當一名演員,但是父母都不贊同董卿從事文藝工作,她不顧家裡的反對,報考了浙江藝術學院的表演專業,畢業大戲還演了《哈姆雷特》中的母後。畢業後董卿分在浙江省話劇團,但是到了團裡之後並沒有什麼戲可拍。也就是在那一年,董卿的生活出現了變化,1994年,浙江電視臺招聘主持人,董卿陪一個朋友去考試,自己也順道考了一下。董卿至今記得那個夏天特別熱,她穿著一條小連衣裙就去考試了,導演說主持一段吧,她也不懂要主持什麼,導演說那你們就隨便聊一聊,後來董卿就這樣被錄取了,『那個時候沒有手機、呼機,我記得是傳達室的大爺喊,董卿電話,我跑好遠去接電話,知道自己被錄取了!』
董卿在浙江電視臺工作了兩年,她做主持又做編導,自己覺得自己都快成纔了,而且杭州很美,平時上上班,周末去喝喝茶,生活很舒服。就在這個時候,父母看到東方電視臺要向全國招聘,讓她去試試,董卿並沒有太在意,寄了個她的帶子去上海,結果等了半年都沒消息,以為沒戲了。半年之後董卿接到東方電視臺的一封信,通知她去復試,就過了。1996年,董卿來到東方電視臺。
休閑的上海生活

董卿
到了上海之後董卿纔發現自己沒什麼事乾,上海比杭州大多了,雖然董卿是從成千上萬人中挑出來的,但沒人待見她,『那個時候誰知道我是乾嘛的啊?我想浙江臺畢竟還是個省臺,而且我又會編又會寫,但在上海就是沒人理我,也沒什麼節目做。』由於日子閑著有些無聊,董卿就去考了上戲的電視編導系。
董卿在東方電視臺有起色的是1998年,主持《相約星期六》,一個類似《非常男女》的節目,節目樣式討巧,加上董卿清新自然的主持風格,節目一下子火了,知道現在這個節目還有。董卿也開始嘗試什麼叫小有名氣了。
1999年,董卿在東方臺熬了兩年之後,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這個時候突然成立上海衛視了,董卿想,上海衛視是上星頻道,面向全國,她當時覺得挺好的,即便要放棄《相約星期六》,她也幾乎沒猶豫就去了。到了上海衛視董卿纔發現,就是串聯節目。
最初新頻道成立的喜悅過去了,很快她就感到了失落,與此同時,《相約星期六》依然在,但是已經不是她的了,『一開始上街還有觀眾認識我,但是很快就會把你忘了,當時覺得很郁悶。』董卿三易其主,丟掉最受歡迎的節目,想找到更大的舞臺,誰知換來的生活卻是每天無所事事,那時她特別煩悶,也很少出門,甚至電視也不看,就在家讀《紅樓夢》、《唐宋詩詞》。因此,董卿報考華東師范大學的古典文學專業研究生,她說,她小時候每到寒暑假的時候,媽媽都會給她開書單,讓她讀書,上面全是《紅樓夢》、《基度山伯爵》、《簡愛》、《茶花女》這樣的世界名著。一本書少則三五天,多則十天半月,她總能讀完。有時讀得實在太快,母親會因懷疑而抽查她,找出名著中的某一章節,讓她說說其中的人物關系,她的記性特別好,總能對答如流。
董卿在上海的日子其實也很舒服,沒事的時候喝喝下午茶,會會朋友,做做美容,健健身,但她覺得自己還可以做一些事情。在這期間,1999年到2000年董卿做了很多大型晚會,對現在的幫助很大。後來做了上海悉尼歌劇院連線的節目,也因為這個節目評上了2001年的金話筒獎,在當時評委幾乎沒有一個人認識她的情況下,全票通過。
這次獲獎也為董卿帶來另一次重要的機會,來到中央電視臺。2002年央視西部頻道成立,正好一個負責人是當時金話筒的評委,對董卿有印象,就給她打電話。那個時候董卿已經不是很年輕了,不是20出頭什麼都無所謂了,畢竟在上海那段也是好日子,有名有閑,『我當時很猶豫,在上海人脈和環境都有,又要離開?在北京我沒有車子房子,沒有朋友,我連去哪裡剪頭發、買衣服都不知道。西部頻道也是非主流頻道。也許人的年紀越大,膽子越小,從上海到北京,我害怕失去手上有的那點東西。而且工作七八年之後你會重新考慮自己還能做什麼,女性要考慮要不要成家,這是很關鍵的年齡,選擇會影響一生。』當董卿遇到選擇的時候會用排除法,她會問自己,如果從此生命中再沒有這個東西自己能不能接受,『如果再也沒有中央臺這個事,我能接受嗎?我一定會後悔沒有去試一下。』
丟下一切來央視
如果說,當年從浙江到上海的時候,因為不受重視,董卿的心理還有落差,這次董卿從上海到北京做好了一切准備,把能想的都想到了,陌生,恐慌,站在央視的舞臺上面對不認識的觀眾,錄完節目的寂寞,從樓上望下去這個地方不是你的。當時西部頻道錄節目在大興,董卿也不知道大興在哪兒,拿著大包小包的衣服鞋子,錄完節目站在大興的街道,一個人在寒風中打不到車,『來到央視不能說有落差,只能說和想象中的差不多。』那個時候她在北京的西邊租房住,家裡什麼都沒有,一個衣櫃,裡面堆滿了衣服,董卿是對家裝很挑剔的人,她打開裝衣服的箱子,望著蹩腳的衣櫃半天,還是把衣服壓回箱底。第二天,她請人把窗簾換成布、紗、遮陽布三層的,它們在空房子的陽光中飄拂,有點像家了。
剛到西部頻道的時候,董卿每天就是拿著臺本一個人嘀咕,西部歌王她都不熟,每次錄節目之前都要查大量資料,她可以足不出戶,哪都不去,就中午下樓吃碗面。但也就是因為如此,在整個節目錄制過程中,董卿可以在程序上不出任何差錯。
在來到央視的兩年中,董卿主持了130多場晚會和文娛節目,並從西部頻道調入綜藝頻道,折取春晚主持的花冠。這其中的轉折點出現在2004年,董卿主持『第十一屆全國青年歌手電視大獎賽』,連續20天直播,職業組和非職業組共有三十場,每晚直播近三小時。
董卿每天下午四點彩排,到十點直播結束,換掉主持禮服又進會議中心,和老師核對次日的考題,回家已是凌晨三點,董卿還要打著哈欠背臺詞。在經過了青歌賽『殘酷』的考驗後,董卿很順利地主持了2005年央視春晚,首次作為『臺柱』人物出現。而這個時候,大概不會有人記得,在十年之前,1996年央視和上海合辦的春晚上,董卿還僅僅是個劇務。
在成為央恃『當家花旦』之後,董卿也必須要接受一些她之前從沒想過的遭遇。去外地主持節目,她的腳崴了,但是仍然主持下來,『第2天看見有報紙報道,說我受傷了,被送進醫院,錄像被迫終止,我也沒當回事,想這個記者沒有認真核實,結果接下來就發現有網友跟帖,說據內部人士透露,董卿根本沒有送醫院,純屬個人炒作。有的時候還會遇到一些惡意的中傷,就是屎盆子扣在腦袋上的感覺。』董卿說,她是很有忍耐力的人,上學的時候女生都害怕中長跑,但那是她最擅長的,『所以,你的贊揚讓我也高興不了不久,你的詆毀讓我也難過不了多久。』

歐陽夏丹
在上海,憑借親和、不做作的主持風格,夏丹迅速得到觀眾的喜愛,並迅速播報上海臺晚間黃金時段的新聞,成為當家一姐。
2003年,新的選擇擺在她的面前,一個是繼續留在上海,享受通過辛勤努力換來的果實;另外一個是前去北京,在經濟頻道主持新節目。
『當時我在上海乾得不錯,過得也很開心。』正因如此,夏丹為是否辭職矛盾了兩個多月。愛纔的上海臺領導動之以情、許以高薪。『對到央視,我也有顧慮。在上海,我做的是在黃金時段播出的晚間節目,生活也比較規律。但做早間節目就不一樣了,看的人少,而且對個人生活影響極大。』夏丹說得實在。
猶豫中,一通電話幫夏丹做出了最後的決定,『我打電話給大學班主任。他說,如果你想要安逸的生活,那就留在上海;如果你想挑戰自己,想看看自己有多少未知的潛力,那就去北京。』
2003年10月,骨子裡喜歡接受挑戰的夏丹交出了辭職報告,並毅然到北京開始了『北漂』生活。
在上海臺,夏丹是正式員工,收入穩定,還買了房子。而在央視,最初她只是一個連進門卡都沒有的『臨時人員』。
初到北京,夏丹住在一套40平方米、沒有暖氣的老式居民房,『而且北京很乾燥,我總需要開加濕器;家裡的菜是酸辣風格的,但在北京,我一吃辣就咳嗽。』夏丹對『北漂』生活的前奏記憶猶新。
更大的考驗來自工作,北京的工作強度比上海高很多,而且最初夏丹很不適應搭檔馬斌的播報節奏,『我們在一起碰稿子的時間又少,難免有些小尷尬。』因為壓力過大,最初的幾個月裡,夏丹的身體頻出問題,她經常要到醫院打吊針。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圈,我把它奉獻給《第一時間》。』這是夏丹的一句名言,做早間節目的她必須接受一份『非正常時間表』:凌晨五點起床,五點半到單位,七點到九點直播,九點下班,回家吃過午飯後開始補覺,兩點起來通過鍛煉恢復體力,晚上八九點鍾准備入睡。
夏丹愛運動,大學時是一個不錯的排球副攻手,但到了央視,下午纔有時間的她根本找不到球伴;晚上朋友們在外聚會,她卻只能在家醞釀睡意……
熬過闖京的艱辛,歐陽夏丹現在的生活總算是安逸多了,但她現在仍是打車來回的『無車族』,為的是可以在出租車上多睡會兒覺,她在上海買過兩套房子,不過都已賣掉。
而2006年底買的北京東四環精裝公寓至今因為裝修質量問題修修補補,以至於今日她還與媽媽住在租的公寓中。
『這套房子說什麼都還是要去住的,也算是了卻媽媽的一個心願。』孝順的夏丹告訴記者。
歐陽夏丹是樂觀的,但很少人知道她在很小的時候,家裡就遭遇過不幸,正是那個艱難歲月的磨礪,讓她現在一直可以堅強地面對一切困難。
愛情
頻頻被媽媽逼婚
伴侶最好不是同行

歐陽夏丹
從進入央視的26歲,到如今歐陽夏丹已經年過30歲,但她依然還是單身,感情沒有著落。『過完了29歲生日,媽媽就開始催我,「什麼時候談戀愛?什麼時候結婚?」對於這個話題,我總是敷衍而過,但我理解媽媽的心情。』
歐陽夏丹說,由於一直以來作息時間早睡早起,她犧牲了別人擁有的夜生活,也就此錯過了許多接觸異性朋友的機會,『我媽媽每次打電話催我,我趕緊扯到別的話題。其實看著那些和我一般大的女人都已經結婚生子,我有時候也會心生羡慕,但我走不出刻意尋找的那一步,細細想想,我還是很享受一個人清清爽爽的感覺。』
對於另一半的要求,歐陽夏丹表示:『我經濟上不依附於人,談戀愛看重感覺,要心跳加快,見不到就會想念的感覺,』她說,『我心目中的他最好是不同行業的人,這樣纔容易有新鮮感。』
她笑著表示,自己原本在今年的目標就是尋覓到人生的伴侶,『沒想到竟然意外地讓事業有了新的突破。也好啊,如果我以後離開早間節目,豈不是談戀愛的時間就多了。呵呵。』

周濤
也許大家還不知道,周濤無論是當初報考北京廣播學院,還是後來接替倪萍走進《綜藝大觀》,都有點戲劇性呢。
1986年,周濤還在淮南三中上畢業班時,全國惟一的一個藝術院校——上海戲曲學院到安徽招生,她原本打算5月8日到上海參加專業課考試,學習戲曲表演的。也就在這時,北京廣播學院到安徽招生,省教委成立了幾個考區,在全省各地接受報名。盡管錄取名額只有1個,但報名者卻有近5000人。看到這個專業如此熱門,當時並不知道廣播學院是乾什麼的周濤也在老師的鼓勵下報了名。結果,她在有5000人參加的淮南考點考了個專業課第1名。到省城參加復試後,再次獲得全省最高分。最終,周濤在全省近5000名考生中,以專業課、文化課雙第一名的成績考入北京廣播學院。
1992年,周濤調入北京電視臺,擔任《北京新聞》播音員,同時主持《影視圈》、《五彩繽紛》等欄目。在這些欄目中,周濤以她從容的神態,清晰的思路,真誠的眼睛和知識女性的典雅,使觀眾記住了她。
周濤可以說是當仁不讓的『大腕』,算上09年的話,周濤是第14屆參加春晚。當聊起第一次上春晚的感受,周濤說:『那時候就知道上春晚特別美,但是對我們這個主持的職業意味著什麼還沒有什麼概念,通知我去了,我就去了。實際上我主持《綜藝大觀》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主持了春晚之後,好像知名度一下子就高了。』騰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