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昌鱼四季度可能借壳:转 一个德国人在中国在教育最需要但没有人做的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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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 一个德国人在中国在教育最需要但没有人做的事(下)  

2010-06-18 15:08:11|  分类: 优质转载 |字号 订阅

转 一个德国人在做中国教育最需要但没有人做的事(上)

 一个学生说:“我去坡拉拿米(退耕还林后返粮),本来应得300斤米,回来找人再秤一次,结果只有150斤。”

  “我很悲痛,我想能去哪里读一点书?小时候我问爸爸要钱去读书,可家里没有钱。看到别人读书,自己心里非常难过。六七岁,我就劳动放牛。我很想读书,可是没有机会,没有钱,使我吃不下饭。能遇到你这种好人,来免费教书,我感到无比地激动。最后,我希望你教我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成为一个有礼貌、懂道理的人。”

  其他学生说她们怎么去外面办事,因为不懂普通话就找不到回家的车,或者她们怎么到镇里去卖水果,由于没有学过算术而受骗。

  “我学生这样写出的文章,虽然没有普通小学生写得好看,不过比他们更能表达真正自己的东西。过了一段时间,学生一起来写《喝醉的人》、《抽烟的人》、《赌博的人》、《打电脑的人》等文章并练习念。”

  卢安克还说,城里孩子缺的是动手,可农村学生缺的是独立思考的计划工作。

  “所以,学生告诉我学普通话是为了去打工时,我就让她们用讲述的方式计划她们梦想的整个工厂。”

  第一天的题目是:《工人的希望和老板的希望》。下面几天还写了:《做什么产品,什么好卖》、《需要提供什么工作条件让工人发挥他们的力量》、《生产过程不同的任务和使用工人的才能》、《工厂部门的合作方式》。(注:各位会不会觉得这些题目对于大学生来说也很有难度?卢老师怎么让一群没有上过学的农村孩子做呢?他不怕她们压根就做不出来吗?他们不是应该每周写一篇类似《我最难忘的一件事》这样的文章吗?可是说来也奇怪,德国人真有两下子,学生尽然对这样的题目都会想出自己的点子来。)最难的事是,让学生意识到她们自己的特长。

  “我想让学生先发现我们班里的任务,再发明,最后才让她们跟自己做出的结果接触。我认为从青春期开始,任务是每个人自己才会发现的,再也不可能由别人安排。什么是她们的路和任务,我不可能知道。” (注:哎呀,这位卢老师可真笨,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在中国,这种问题还用思考么?每个孩子的第一要务不就是学习么?而学习就是为了上高中,上高中就是为了考大学,考大学就是拿文凭,拿文凭就是为了找工作,找工作就是为了赚大钱,赚大钱就是为了娶媳妇,娶媳妇就是为了生孩子,生孩子就是为了让他学习上学……多么完美的循环啊,卢老师的德国脑袋肯定想不明白中国人完美的“圈子”哲学。)

  “如果我给学生的只是些结果,他们永远也找不到新的别人还没找到的东西”

  我乐着问卢安克:“屯里人觉得你是个‘好东西’呵?”“也有人觉得我是个可以利用的东西。”他也笑起来。

  “利用你干嘛?”“找钱。”卢安克乐着道。

  “他们经常要我到县城找领导人,说服他们给钱,还说只要我去说,肯定能给,但我不可能去要。”

  有一天,屯里的人又要卢安克帮他们找县领导,要县上给屯里修第二座桥。村里刚根据政府部门的设计把第一座桥建好。“可是,我在过这座桥时,感到非常‘干渴’。以前,在这里过河时有一种特殊的、非常凉快的感受,我觉得有了这座桥就少了一种感受。”卢安克说。

  能不能设计一座走过时保留凉快感的桥?能不能让学生从河的感受中来设计第二座桥? “所以我对屯里人说,我想先和学生自己来设计桥。”

  每天上午,学生农活不忙时,卢安克先不管现不现实,让学生乱发挥想象,后让她们在他的帮助下去画图、做模型、做实验。

  可学生觉得这些只是玩,她们的想法和设计不会有用。她们说:“我们希望由上面的人来安排,让我们来做。”卢安克问:“你们的生活,是你们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注:请中国的父母们问问自己这个问题:我们的生活到底是谁的,应该由谁来负责?孩子的生活到底是谁的,应该由谁来决定?)

  “我不理解,为什么我的学生,希望我只让她们做几亿人都已找到答案的作业题?而不愿意设计自己真正需要的桥?如果我给学生的只是一些结果,他们永远也找不到新的、别人还没找到的东西。我的学生,只有找到自己的、新的思考方式,她们的生活才能改变。”

  卢安克改变了他的教学计划,在晚上的普通话课上,再也不让学生讲自己经历过的事,而是让她们讲将来打算做的事情。然后一起慢慢分析,讨论怎样实现。

  “这样,普通话课也支持了创造计划的思想。”

  为了桥的设计,为了了解建桥需要的力学,他们用纸、泥土、铁等材料,做成各种各样的模型,来做实验并画出了规范、按比例的图,再根据图做出个很细、更好的桥的模型。经过多次把实际立体模型的结构转到了抽象平面的设计图,再把抽象的设计转到实际立体做出来的模型,使学生越来越具体地控制自己的想象力。

  有一天,他们练习做房子模型,卢安克问:“这是我们的房子,那邻居的房子该怎么放?”他让学生把整个村的房子,都放在各自的位置,又画出怎么走到各家的路,这成了学生见到的第一张地图。第二天,他又领学生上山,根据看到的情况修改地图。

  过了一段时间,卢安克问学生:怎样才能在图上,计划改造队里的环境?学生说最难受的是路。队里实际上没有路,人都在排水沟里走,有太阳时又晒又热,雨天又不能走。卢安克和学生一共设计出3条小路:雨天人也能走上去的路,根据人和水牛不同需要的路,边上需要种树的路。

  “我哥哥知道学生的方案后感动了,他马上用2800元人民币鼓励我实现学生的计划。我想,假如先有了钱,很难有我们这样的设计出来。事情往往都是先有想法,后有办法。 ”

接着,他们贴出一份报告:

1,卢老师的学生做了一个要改造广拉队的设计方案。根据这个设计要修好队内的主要3条路,还要在队内种一些树;

2,卢老师的哥哥为了鼓励我们队实现学生的设计给我们队出410欧元。如果2002年11月前没有完成,就要退这个钱,让他资助其他地方的项目。

3,现在我们请广拉队的同志们提出实现学生设计的方案,就是说怎么管理和花410欧元(材料/工资),怎么安排劳动力等;

4,如果有人用卢老师的哥哥出的钱搞项目之外的事(比如借给别人、请客等等),卢老师就要停止在广拉队的教育工作。

  事情一下就在村里闹开了,队里人看到报告后立刻开会,然后行动起来修自己的小路。卢安克的学生是小路的设计师,在村里感到很荣耀。她们第一次为了设计课紧张起来,忙着参加她们原来说没有用处的学习。

  这时,卢安克教数学,学生接受得特别快,很快计算出修小路需要多少袋水泥、多少沙子和每个人要扛多少等等。

  “在我们去河边要沙子时,学生问:下午我们不上课吗?她们还不懂,我们的设计项目变成真的了,我们的思考已经转入动手阶段,这些都是我们的课。”(http://blog.sina.com.cn/s/blog_6226a1d50100h6jz.html) - ___

  这条宽仅0.6米,长不足300米的小路如期竣工,广拉队家家户户都有人参与了筑路。

  卢安克说:“从前他们认为:反正在这个别人看不起的地方长大的人,在社会中是没有什么机会的,生活不可能改变,所以也不再追求什么。对一个没有希望的、已经放弃的人来说,所有的压力都起不了作用,能起作用的只有相反的,就是拉力。”

  我又替他总结了一下:“在教育上,你主要是在培养小孩发现自己的才能,要有改变自己生活的梦想?”

  “还要发现环境的需要。这是两个方面:一是环境的需要,二是根据环境的需要,你自己能做些什么。”卢安克补充道。

  “做到别人不能做或不愿意做的事,我就有了价值。”(注:卢老师的德国脑袋肯定有问题,在我们中国人的思想里,明明是做别人能做的事,做和别人一样的事,才是有价值的,也最安全!一旦偏离了我们中国人的处世哲学,就会遇到麻烦。怪不得卢老师会傻不拉机地跑去广西农村做老师,每天吃饭没有菜,真是活该!但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他怎么会这么快乐,这么满足呢?哎呀,不想了不想了,反正他脑子有病就是了。)

  采访中,不断有医生护士进病房送药、问诊。医生问他以前动没动过手术、输没输过血?他说没有。“你家里或周围人有没有得肝炎的?你在广西那边的农村得肝炎的人多吗?” 卢安克说家人没有,至于村里人,他说:“这个不可能知道,因为他们没钱上医院做检查。 ”平时卢安克是在学生家轮流吃饭。

  卢安克现在的开销是由父母给的,每年4800元人民币,其中22%用于复印资料寄给别人,40%用于捐款,38%学生和他个人用。

  “别村的小学老师觉得我非常奇怪,有一次见到我,他们在地上写道:不喝酒、不抽烟、不吃肉、不赌博、不恋爱。然后看着这些字问我:你还为了什么生活?我说:别人不干什么,我就想干什么。他们又说:如果没了这5种享受,我一切的生活目的就没有了。我说:如果我没有比这5种享受更有意思的追求,我早就没有兴趣活下去了。他们又问:你会不会签名一辈子不要这些?我说:不,因为我不是给自己定下不要这些,只是我现在对这些没有兴趣。”

  我问卢安克:“你认为什么样的生活是有价值的?”

  “做到别人不能做或不愿意做的事,我就有了价值。”他答。

  “做了这些事后,你自己有什么收获吗?”

  “收获蛮多的。发现了很多问题,而且能找到解决的方法。”

  “有了结果又会怎样?”我接着问。

  “我就写在书上,发表到我的网页上,让别人知道,别人能利用。”每隔10天,卢安克离开屯里两天,去县城的网吧上网,他有自己的网页和邮箱。

  他说自己的书,主要是想让老师们看。“综合实践课,这个课的名字起得很好,但老师们都不知道该怎么上,我想帮中国发展教育。”卢安克还说每隔半年,他都往有关的教育部门寄一次他的研究成果,但没人理他。

  “没政府官员或专家来找我,找我的人,都是对我个人感兴趣的。”

  中央电视台等媒体曾报道过卢安克,所以找他的记者不少。在东兰县教初中时,校长一听是记者的电话,就会高兴地把卢安克从教室里叫出来接电话。有记者请他到深圳接受采访,全程免费。“可我说,我怎么能逃课?一个只因为有上电视机会而逃课的老师,是爱学生不够。”

  他对许多报道不满意。“他们感兴趣的只是在农村生活的外国人,这有什么用?从没有媒体想报道我教育研究的东西。” (注:呜呼,原来卢老师的德国脑袋也有不好使的时候啊。这叫做有中国特色的新闻职业素质,这叫做中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国情。不过,卢老师现在应该已经觉悟到了。)

  卢安克每次来北京都是坐火车硬座,上次是从广西一路站到北京的。在北京,他跟民工一起吃街头盒饭,租最便宜的农民房住。两周前,他感觉身体特别疲劳,很不舒服,不爱吃饭,才到医院做检查,结果医生让他马上住院。

  我问卢安克:你为啥不跟一些国际组织或政府部门合作,这样不就解决经济问题了?

  “我不需要很多钱,我研究的那个东西,有钱也没有用。也可以说是精神的研究,用物质帮不上。”

  他又说:“如果我有钱,或我有权利来安排钱,会有越来越多人找我,我就没法安静做我的研究;他们和我接触时,为了得到好处,也可能变得不老实,我就无法研究他们需要什么教育了。” (注:不愧是如假包换的德国脑袋!关注事实,而不迷于名利。)

  曾有人想让卢安克当“青年志愿者”,希望他成为广西第一个外国志愿者,还打算让他参与大量公开的宣传活动。

  “要我参加各种各样有吸引力、注意力的活动,我一听,心里就不舒服。我要做真正的工作并需要安静。我更不想参加那种好看的、没有什么帮助的活动,还说要经常到大饭店里的活动中心去,我在那里除了浪费国家的钱以外还能做什么?(注:卢老师这傻瓜,花的又不是德国人的钱,你那么斤斤计较干嘛?咱中国有的是钱,我们的官员在饭桌上向来是吃香喝辣的,在赌桌上更是一掷千金的。)我还听说很多学校付不起志愿者的保险费,还听说共青团发工资给我。我怎能当这样的志愿者?”

  现在,林广屯的人习惯了有卢安克的生活。

  “刚开始常常影响我上课的人,现在天天来关心学生有没有上课,因为他们觉得,没有我们的活动,好像村里少了什么似的。小孩不愿意跟父母说的话,爱跟我说。这次来北京,那个说我这样教没有用的老人,也哭了。”每次离开屯里,学生都会哭,他们觉得,卢安克走到外边,就再也不会回他们那个穷地方了。

  我问卢安克怎么打算?他说现在只能先待在医院治病,然后再回林广屯。

  “我想以后不教普通话,不教项目外的东西,而是全部做项目,在活动的过程中教她们。项目是根据学生的才能,根据环境的需要来定,我还想在坡拉乡,再多几个村子来做。”

  卢安克还告诉我,一旦他和学生找到了要做的项目,他的双胞胎哥哥卢安思也会来。

  “他参加了绿色和平组织,负责攀登和拍摄,要爬到大厦、核电站、美国军舰上搞,拍摄的东西是直播的,他常常被人家抓。”

  我问他,你哥哥来了能做些什么呢?“他除了不能讲中文外,其他的都可以做,他会待上半年。”

  3月4日,卢安克告诉我:书稿改完了,身体完全康复了,马上就动身回林广屯。

卢安克,一个德国人,以一人之力,在做中国教育最需要但没有人做的事!

(注:这是德国人的荣耀,还是中国人的悲哀?!)

后记:感谢中国青年报的董月玲,呈现给了我们一个高贵的灵魂;也感谢百度百科,提供了这么好的百科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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