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小桃树贾平凹教案:[音乐笔记] 格里格:皮尔·金特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8 20:31:43

[音乐笔记] 格里格:皮尔·金特  

 

第一组曲(作品第46号)

易卜生的诗剧《皮尔·金特》大量使用象征和寓喻的手法,通过一系列扑朔迷离的梦幻境界和形象来表达挪威上层社会的虚伪和极端的利己主义,同时又将诸如瑞典大国主义、丹麦抗击普鲁土、希腊武装起义、美国南北战争等当时世界一些重大政治事件融入其中,表现出对社会、人民的极大关切。

 

格里格应邀为这部诗剧配乐二十三段音乐,后来又从中选出两套组曲。两套组曲的八首乐曲,只按音乐的要求编排,完全不受原剧情节发展的牵制。

 

 

 

1、“晨景”——原为诗别第四幕第五场前奏曲。皮尔远涉重洋,成了富商,来到摩洛哥。一天清晨,在一个山洞前,幻想在他面前展现的沙漠成为金色的王国,同时在尼罗河上建立一个名为皮尔·金持的城市。

格里格的配乐完全是假设性的,他并没有去描绘炎热的沙漠,而是北国静谧清新的抒情画面。乐曲用纯朴单一田园风味主题的自由而精心的发展,特别是长笛和双簧管的呼应极具牧歌风格。

从弦乐器齐奏到整个乐队强奏,是“太阳已经穿过云层照射出来了”,而从大提琴、木管、到铜管,似乎是牧笛声声、小鸟歌唱、树叶簌簌,这是挪威森林的画面,音乐明朗悦人,并有些冰冷之感。

 

2、“奥臭丝之死”——第三幕第四场的前奏曲和结束曲,皮尔的母亲奥丝躺在病杨上,渴望因罪潜逃的浪子归来。弥留之际,皮尔赶了回来。母亲追忆皮尔儿时景象,皮尔陪母亲去赴天堂的盛筵。

格里格的这段配乐悲壮肃穆,可称为一首悲歌或葬礼进行曲,只用弦乐队(除低音提琴外全加用弱音器)演奏。乐曲以圣咏气质的四部和声为基础,气氛郁闷,萦人心怀。,

乐曲分成两段,前后有呼有应,有起有落。前半段主题的反复出现意在传达内心的诉说;后半段的笔法则较为松散,乐句痛苦地下降,音调变成半音与自然音的叹息。这是奥丝临死前短暂的反照,而后生命之火便慢慢地熄灭。

 

3、“安妮特拉之舞”——第四幕第六场,在沙漠绿洲中一座阿拉伯酋长账篷里,皮尔·金持一身东方人打扮,俨然以预言家自居,酋长的女儿安妮特拉用舞蹈向彼尔献媚,皮尔也逢场作戏地爱上了她。

乐曲的着重点并不在于风格性画面,而是对安妮特拉的性格描绘。在皮尔看来,安妮特拉体现了优雅和妩媚,她的舞姿虽然轻盈飘逸,但内含狡诈。所以才有柔美圆滑的主题变化起伏较大,如上升的旋律一下子就为半音下行的音调历替代。

 

 

 

4、“在妖王宫中”——第二幕第六场的前奏曲。皮尔在山中与妖王之女调情,并被胁迫与妖女结婚。这一场点出全剧的主题——人与妖的区别。

格里格的这段配乐,选用一首源出于苏格兰的民歌,作为不变的唯一主题加以变奏发展,这种发展手法在巴赫以前就有,虽然简单,却很富于效果。继格里格之后,拉威尔的《波莱罗舞曲》将其发展到极致。

乐曲的基本主题带有切分节、半音下行音调和变换调性(b小调转D大调)等特点,低音弦乐器拨奏同大管断奏的结合,再加上大鼓轻声敲击和法国号的阻塞音,酷似从地下深处传出的神秘行进步伐声。这是“地狱精灵”们阴惨惨行列的写照,以四小节的方式不断反复着,随时更换笔法、变幻色彩、增强力度,岩石崩裂,摧毁路上的一切障碍,沉重、缓惧地向前推进。

 

第二组曲(作品第55号)

 

 1、“英格丽德的悲叹(锈拐新娘)”——第二幕前的幕间曲。皮尔在乡村的一次婚礼上,拐走了新娘英格丽德,把她带到山上,玩弄够了又把她遗弃,说他真正爱的是索尔维格。

格里格用大段弦乐器流畅如歌的咏唱以及热烈而抒情的音乐来抒发英格丽德的怨叹之情,她的痛苦是崇高而美妙的,堪称是一曲奇妙的挪威哀歌。同这首“哀歌”形成对比,乐曲首尾两段则是狂妄自大、卑鄙自私的皮尔的形象写照。

 

2、“阿拉伯舞曲”——第四幕阿拉伯场面的配乐,并带有女声合唱。一些阿拉伯女郎正对“预言家”皮尔献媚。

“阿拉伯舞曲”同“安妮特拉舞曲”一样,意欲描绘远东的“异国”情调,这里的阿拉伯风格主要用奇幻且有点怪涎的东方舞曲旋律来体现。

 

3、“彼尔·金特归来(海上风暴之夜)”——第五幕前奏曲。皮尔还是中年人时候(第四幕),在摩洛哥和阿拉伯都有一番经历,后来还到古埃及,当上开罗疯人院的皇帝。现在(第五幕)已是一个须发斑白的老人,他站在返回挪威的轮船上,衣衫褴褛,神情沮丧。海上浓云密布,烟雾迷茫,论创在风暴中触礁,皮尔幸而脱险。

这幅浪漫主义海上风暴我们从瓦格纳的歌剧《漂泊的荷兰人》序曲和里姆斯基-科萨科夫的《天方夜谭》也曾看到。

 

  

 

4、“索尔薇格之歌”——第四幕第十场配乐。在挪威北部森林的一间木屋中,索尔薇格等待皮尔归来,她唱到:“冬去春来,周而复始,总有一天,你会回来!”

“索尔薇格之歌”是格里格最成功的创作之一,整个乐曲由引子、第一主题、第二主题和尾声组成。引子中深沉的和明亮的双重色彩衬托出索尔薇格一往深情但无不忧虑的心境,第一小提琴奏出民歌风格的第一主题传达出索尔薇格的亲切和发自内心的忠贞感情;第二主题表现的仿佛是索尔薇格心头升起了的希望。

两种感情经历了两次升腾之后,音乐重又回到引子中那深沉的冥想中,并渐渐消逝在索尔薇格木茅屋前静静的密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