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梅花园租房兩室一廳:現代人持《金剛經》感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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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比丘尼仁義師太持《金剛經》、大悲咒修成肉身菩薩

開缸

仁義師太生前照片


1999年1月2日(農曆98年11月15日),對九華山 通慧禪林來說,是一個令人難忘的日子。這天下午3時,住持比丘尼思尚法師小心奕奕地打開仁義老師太的坐缸,見圓寂已3年零兩 個月的師父穩穩地端坐在缸裡。黑白相間的頭髮長出寸餘,牙齒完好,皮膚毛孔清晰,裝缸時穿的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思尚法師十 分小心地剪去裹在仁義老師太身上的厚厚的衣服,見老師太身體幹縮,體膚完好,長長的指甲結實地長在指頭上。摸摸老師太的身體, 腰間和臀部還有彈性。更令人驚奇的是,老師太的女性特徵已無痕跡。乳房消失,胸部平整,下身長合無痕。當初入缸時平放在腿上 十指相向的手印已有變化,右手稍有提高,且拇指與食指相抵,作撚針狀。思尚法師驚嘆不已。的確,仁義比丘尼肉身不腐,且形象 如此完好,不但是通慧禪林的大喜事,也是九華山、是佛教界的大喜事。從佛教史上看,修成肉身的比丘已是十分罕見,而比丘尼修 成「肉身菩薩」者,古今中外佛教界尚無記載。真正稀有,仁義肉 身菩薩!

仁義師太簡歷

釋仁義,俗名薑素敏,東北人(遼寧瀋陽人,或吉林通化人, 這兩個地方,一個是娘家,一個是婆家)。1911年出生。薑素敏結婚後沒有生養子女,不久丈夫因病去世了,婆家即對其冷淡極 了,薑素敏飽嘗人情淡漠,遂生出家之念。1940年秋,薑素敏奔赴山西五臺山,在顯通寺落髮出家,取法名仁義。出家後,仁義 一心向道,潛心修持,深入經藏,農禪並重。仁義有一同道,懂得醫道,因而仁義就學了一些醫學知識。對此道有了興趣,就在19 42年,入醫學院,學了幾年中醫。解放後,黨的宗教政策是教育改造,因而仁義師太就返回原籍。1950年朝鮮戰爭爆發,仁義 參加中國人民志願軍,並於1951年隨軍奔赴朝鮮。在朝鮮的3年裡,仁義吃盡了千辛萬苦,搶救醫治了無數傷殘軍人。1953 年底仁義從朝鮮回國,被安排在吉林通化206軍醫院。1954年被派往瀋陽大南關聯營中醫院針灸科。1958年調入環城衛生 院。1963年,仁義回通化市老站前自辦診所。在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那特定的歷史時期,宗教政策並不寬鬆,仁義法師以她特有 的修持方式,認真工作,勤奮勞動,不圖名利,不計得失,行醫看病廣行善事,順逆境中自淨其意。十一屆三中全會後,宗教政策得 到落實,仁義法師於1982年再度赴五臺山,在塔院寺受具足大戒。同年重修南山寺。1983年,仁義法師朝禮九華,見九華山 清靜秀麗,一派佛國聖城的景象,便決定在此常住。她先後住過甘露寺、菩提閣等寺廟,最後駐錫通慧禪林,並傾其所有,修復寺廟, 重振通慧道場。通慧禪林修復後,仁義法師不顧年高,又外出弘法行醫。她赴邯鄲、奔石家莊、走渾源,上五台。一路修廟,一路行 善,一路結眾生緣。1995年4月,仁義老師太從五臺山返回九華山通慧禪林。同年農曆10月初7晚圓寂,享年85歲。 示寂之際 1995年初冬,仁義老師太自知塵緣將盡,法身漸肥,便對一直侍隨在身邊的思尚法師說:「我就要去了。我死了以後,不要 火化,要給我坐缸保存。」思尚法師說:「行。你如果身體不爛,我給你貼金供奉。」仁義老師太滿意地笑了笑,又說:「末法時代, 唸佛要緊,不造惡因,勉受苦報。我知道你很不錯,我走了之後,通慧禪林就託付給你了。」思尚法師一一應諾。農曆10月初1日, 仁義老師太開始自行停食,每天只喝幾杯白開水,爾後拉肚子,自我清洗腸胃。這期間,她不打針,不吃藥,雖幾天不進食,但思維 清晰,精神狀態良好,只是身體乏力,臥在床上靜參。停食第7天,1995年農曆10月初7日晚,老師太臉帶微笑,面目慈祥安然 示寂。

鉅款的來去

1983年,仁義老師太來到九華山時,攜帶了不少的錢。這 錢是老師太幾十年來挖草藥、做藥丸、走村穿巷,行醫看病,一分一角積攢起來的;是當志願軍的津貼、在醫院工作的工資、下放在 農村勞動的工分錢積累起來的;是她賣掉自己的農產變換而來的;是她一生辛苦勞動、省吃儉用節省下來的。老師太來九華山,先是 住菩提閣,當時是與寬修師太打同參,寬修住樓下,仁義住樓上,因樓上樓下香火相差很大的關係,二人不時鬥嘴,每次鬥嘴後,仁 義就買一尊大肚彌勒,藉以學忍。後來她看中了通慧禪林這塊寶地。通慧禪林,環境清幽,意境古雅,他背倚東崖巨峰,面朝地藏塔墓, 四周古木參天,院前溪水潺潺,曲徑而通幽,鳥語伴花香,是一處修身養性、自度度人的好地方。但禪院因年久失修,殘牆斷壁,破 爛不堪。老師太感嘆之餘,發下心願:盡自己最大心力,重修古寺,重振道場。1986年,76歲高齡的老師太,四處奔走,辦理各 種報批手續,操辦各種建築材料,親自監督工程質量。這期間,她每天還要接待患者,有時一天要給十餘位患者配藥。老師太以她超 乎尋常的願心和毅力,憑著三寸小腳支撐起七、八十歲的身體,內外忙碌,苦心經營。經過兩年多的操持,通慧禪林修葺一新,寶地 重光,道場復興。老師太為了這座古寺耗去了畢生的勞動所得,這與用十方的錢財築起的高寺大院相比,其意義自然不同。她留下的 不僅是一個禪林,而是愛教忘我、愛寺忘軀、無私奉獻的精神,是 佛教巨大的精神財富。左手腕的槍傷 仁義老師太不僅是一個忘我的愛教者,更是一個無畏的愛國者, 她手腕留下的槍傷,是她愛國報國的永恆印記。1950年,抗美援朝戰爭爆發。1951年,仁義參加中國 人民志願軍,同年隨軍奔赴條件極其艱苦的朝鮮戰場。在戰場上,她是不拿槍而拿手術刀的特殊軍人,為了搶救傷員,她住地洞、臥 雪地,冒著槍林彈雨,邁著從小裹傷了的小腳,不分晝夜地在前線與後方之間忙碌。有一次,她在前線搶救傷員,一顆子彈飛來,打 穿了她的左手腕。她忍住疼痛,口念大悲神咒,用紗布簡單地包紮一下傷口,又投入搶救傷員,解救他人痛苦的特殊戰鬥。在朝鮮的 3年裡,仁義師太九死一生,揮汗流血,全身心地去愛國報國。她以她的血汗告訴我們,她愛教更愛國,她是一個講慈悲重修持的比 丘尼,更是一個知恩圖報責任心強的好公民。

一副石磨盤

仁義老師太唸佛一生,行醫一生。唸佛求解脫,行醫解脫人。 在她幾十年的行醫生涯中,無論她走到哪裡,身邊總是帶著一副特殊的醫療器材--石磨盤。這副普通的石磨盤,約近兩百斤重,是 她碾制草藥的重要工具。當她在一個地方安塌下來以後,第一件事就是購買各種中草藥,然後用石磨碾粉,配製各種藥丸。她帶著石 磨盤從東北來到九華,又帶著石磨從九華到邯鄲、石家莊,到山西渾源,以後又到五臺山,再從五臺山帶到九華山。石磨盤隨仁義法 師行程萬裏,製藥無數。「出門在外,石磨子又笨又重,還是不要帶吧。」行前,她身邊的人總是勸她。「帶著,帶著」,她操著東 北口音,爽朗地回答。「丟在這裡閒著多可惜,到了新的地方,就是去買,也不是說買就能馬上買得到的。病人,哪裡都有,世上沒 有完全一樣的病,用藥,也要根據病情隨時調製,沒有石磨子,我怎麼去製藥?」。「你又不是缺錢花,就不要那麼辛苦了,又是制 藥,又是看病。」見她那麼辛苦,她身邊的人勸到。仁義師太總是爽朗地笑著說:「看病就是看病,不是為了賺錢。要賺錢,我出家 幹什麼?好人不知病人苦哇,健康才是福份,看到病人痛苦的樣子,你心裡好受麼?」原來,仁義老師太是不忍心看到人家生病,不願 意看到人間有痛苦。誰痛苦,她老人家心裡就難受,誰愉快,她老

人家也跟著高興。她帶著石磨走南闖北,以自己的心力,給人家帶 去幸福。這種無緣大慈、同體大悲的精神,正是大乘菩薩濟世度人的精神。如果石磨能開口說話,它一定會說:仁義老師太早已是一 位行菩薩道的大菩薩了,你們怎麼現在才尊她為肉身菩薩? 日日誦經 長持白齋仁義老師太自出家以後,嚴持戒律,難行能行。

她的日常功課 主要是金剛經和大悲咒

無論是在朝鮮戰場,還是「文革」前後在 鄉村行醫,還是晚年朝山禮佛住持寺院,有意無意、有空沒空,提 起或不提起,大悲神咒總是不離心口。大悲咒與她身心已經融匯, 達到念而無念,無念而念的超然境界。除持咒以外,每日臨睡前, 老師太最少誦金剛經一遍,並且口誦心行。在日常生活中,隨緣自 在,無著生心。老師太誦經持咒,一門深入,是以嚴持戒律為基礎 的。出家後,她在嚴持比丘尼戒的基礎上,加持白齋。即一切飲食, 不用食鹽,民間又叫吃淡齋。清水寡淡的菜湯,一般人吃一餐也受不了,可老師太一持就是幾十年。她的肉身能金剛不壞,自然順理 成章。 人天師表 仁義老師太的一生,看似平凡,實際是極不平凡的。她的感人的小故事是說不完道不盡的,她留下的巨大精神遺產也是語言文字 所無法表達準確的。縱觀她平凡而傳奇性的一生,無論是入世行醫,還是出世求法;無論是外行善事,還是內修密行。事事人之楷模, 處處為人師表。她是比丘尼的驕傲,也是九華山的驕傲,更是中國 佛教界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