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婆六码中特免费一: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8 15:03:07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和子由渑池怀旧
    苏轼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
    老僧已死成新塔,坏壁无由见旧题。
    往日崎岖还记否,路长人困蹇驴嘶。

 

    1.子由:苏轼弟苏辙字子由。2.渑(音“勉”)池:今河南渑池县。这首诗是和苏辙《怀渑池寄子瞻兄》而作。3.“人生”句:此是和作,苏轼依苏辙原作中提到的雪泥引发出人生之感。 4.老僧:即指奉闲。据苏辙原诗自注:“昔与子瞻应举,过宿县中寺舍,题老僧奉闲之壁。” 5.坏壁:指奉闲僧舍。嘉祐三年(1056),苏轼与苏辙赴京应举途中曾寄宿奉贤僧舍并题诗僧壁。6.蹇驴:跛脚的驴。苏轼自注:“往岁,马死于二陵(按即崤山,在渑池西),骑驴至渑池。”

    人生在世,到这里、又到那里,偶然留下一些痕迹,你道像是什么?我看真像随处乱飞的鸿鹄,偶然在某处的雪地上落一落脚一样。它在这块雪地上留下一些爪印,正是偶然的事,因为鸿鹄的飞东飞西根本就没有一定。老和尚奉闲已经去世,他留下的只有一座藏骨灰的新塔,我们也没有机会再到那儿去看看当年题过字的破壁了。老和尚的骨灰塔和我们的题壁,是不是同飞鸿在雪地上偶然留下的爪印差不多呢!你还记得当时往渑池的崎岖旅程吗?——路又远,人又疲劳,驴子也累得直叫。

    人生到处漂泊,犹如鸿雁到处飞翔,留下来的只是雪泥上的指爪。人之于世,诗之于壁,均如泥上指爪,不过或存或亡罢了。昔日寺中老僧已死,新建小塔一座,僧舍的墙壁上也看不见曾经题写的诗句了。进京途中的崎岖道路你还记得吗?路途那么遥远,人那么疲惫,马死了,我们只能骑着跛足的驴前行。

    苏轼(1037~1101,出生于公元1036年12月19日),字子瞻,又字和仲,号“东坡居士”,世人称其为“苏东坡”。北宋著名文学家、书画家、诗人、词人,豪放派词人代表。眉州(今四川眉山,北宋时为眉山城)人。
    苏轼的文学观点和欧阳修一脉相承,但更强调文学的独创性、表现力和艺术价值。他的文学思想强调“有为而作”,崇尚自然,摆脱束缚,“出新意于法度之中,寄妙理于豪放之外”。他认为作文应达到“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答谢民师书》)的艺术境界。苏轼散文著述宏富,与韩愈、柳宗元和欧阳修三家并称。文章风格平易流畅,豪放自如。释德洪《跋东坡(左忄(xīn)右允)池录》说:“其文涣然如水之质,漫衍浩荡,则其波亦自然成文。”苏轼与欧阳修并称“欧苏”,是“唐宋八大家”之一。
    苏诗现存约四千首,其诗内容广阔,风格多样,而以豪放为主,笔力纵横,穷极变幻,具有浪漫主义色彩,为宋诗发展开辟了新的道路。
    苏轼的词现存三百四十多首,冲破了专写男女恋情和离愁别绪的狭窄题材,具有广阔的社会内容。苏轼在我国词史上占有特殊的地位。他将北宋诗文革新运动的精神,扩大到词的领域,扫除了晚唐五代以来的传统词风,开创了与婉约派并立的豪放词派,扩大了词的题材,丰富了词的意境,冲破了诗庄词媚的界限,对词的革新和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名作有《念奴娇》、《水调歌头》等,开豪放词派的先河,与辛弃疾并称“苏辛”。刘辰翁在《辛稼轩词序》说:“词至东坡,倾荡磊落,如诗,如文,如天地奇观。”
    苏轼还擅长行、楷书,与黄庭坚、米芾、蔡襄并称“宋四家”。他曾遍学晋、唐、五代名家,得力于王僧虔、李邕、徐浩、颜真卿、杨凝式,而自成一家,自创新意。用笔丰腴跌宕,有天真烂漫之趣.。
    苏轼在绘画方面画墨竹,师文同(即文与可),比文更加简劲,且具掀舞之势。其论书画均有卓见,论画影响更为深远。如重视神似,认为“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主张画外有情,画要有寄托,反对形似,反对程式束缚,提倡“诗画本一律,天工与清新”,并明确提出“士人画”的概念等,高度评价“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艺术造诣。为其后“文人画”的发展尊定了理论基础。
    苏轼在诗、文、词、书、画等方面,在才俊辈出的宋代均取得了登峰造极的成就。是中国历史上少有的文学和艺术天才。
    本诗收录于《东坡七集》。创作于北宋嘉祐六年(1061),当时作者赴任陕西路过渑池(今属河南)。其弟苏辙送作者至郑州,然后返回京城开封,但眷眷手足之情难遣,写了首《怀渑池寄于瞻兄》寄赠。此诗为作者的和诗。
    苏辙原诗为:
    《怀渑池寄子瞻兄》

    相携话别郑原上,共道长途怕雪泥。
    归骑还寻大梁陌,行人已度古崤西。
    曾为县吏民知否?旧宿僧房壁共题。
    遥想独游佳味少,无方骓马但鸣嘶。   
    作者的和诗表达对人生来去无定的怅惘和往事旧迹的深情眷念。前四句单行入律,用唐人旧格,散中有整,行文自然。“雪泥鸿爪”的比喻,老僧新塔、坏壁旧题的惊叹,含意丰富,意味隽永。全诗动荡明快,意境恣逸,是苏轼七律中的名篇。
    苏辙原诗的基调是怀旧,因为他十九岁时曾被任命为渑池县的主簿(由于考中进士,未到任),嘉祐元年和兄轼随父同往京城应试,又经过这里,有访僧留题之事。所以在诗里写道:“曾为县吏民知否?旧宿僧房壁共题。”他觉得,这些经历真是充满了偶然。如果说与渑池没有缘份,为何总是与它发生关联?如果说与渑池有缘份,为何又无法驻足时间稍长些?这就是苏辙诗中的感慨。而由这些感慨,苏轼更进一步对人生发表了一段议论。这就是诗的前四句。在苏轼看来,不仅具体的生活行无定踪,整个人生也充满了不可知,就像鸿雁在飞行过程中,偶一驻足雪上,留下印迹,而鸿飞雪化,一切又都不复存在。那么,在冥冥中到底有没有一种力量在支配着这种行为呢?如果说,人生是由无数个坐标点所组成的,那么,这些坐标点有没有规律可循?青年苏轼对人生发出了这样的疑问和感喟。但是,人生有着不可知性,并不意味着人生是肓目的;过去的东西虽已消逝,但并不意味着它不曾存在。就拿崤山道上,骑着蹇驴,在艰难崎岖的山路上颠簸的经历来说,岂不就是一种历练,一种经验,一种人生的财富?所以,人生虽然无常,但不应该放弃努力;事物虽多具有偶然性,但不应该放弃对必然性的寻求。事实上,若不经过一番艰难困苦,又怎能考取进士,实现抱负呢?这就是苏轼:既深究人生底蕴,又充满乐观向上,他的整个人生观在此得到了缩微的展示。
    这首诗的理趣主要体现在前四句上,“雪泥鸿爪”也作为一个成语被后世广泛传诵。但从写作手法上来看,也颇有特色。纪昀曾评道:“前四句单行入律,唐人旧格;而意境恣逸,则东坡之本色。”所谓“唐人旧格”,大致上指崔颢《黄鹤楼》:“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作为七律,三、四两句本该对仗,此却一意直下,不作讲求。苏轼的“泥上”二句,也可算是对仗,但其文意承上直说,本身也带有承接关系,所以是“单行入律”。“意境恣逸”的意思,就是不仅字面上飘逸,行文中有气势,而且内涵丰富,耐人寻味,不求工而自工。这正是苏轼的“本色”。
    宋仁宗嘉佑六年,公元1061年,十二月,苏轼赴任陕西路凤翔府签判,路过河南渑池。苏轼弟弟苏辙送哥哥至郑州,然后返回京城开封,但眷眷手足之情难遣,就写了《怀渑池寄子瞻兄》寄赠。诗是这样写的:
    相携话别郑原上,共道长途怕雪泥。归骑还寻大梁陌,行人已度古崤西。
    曾为县吏民知否?旧宿僧房壁共题。遥想独游佳味少,无方骓马但鸣嘶。
    《和子由渑池怀旧》诗是苏轼的和诗。
    苏辙十九岁时,曾被委任为渑池县的主簿bù,但是未到任便中了进士。所以,苏辙在《怀渑池寄子瞻兄》中说:“曾为县吏民知否?旧宿僧房壁共题。”苏辙自己注释:“昔与子瞻应举,过宿县中寺舍,题老僧奉闲之壁。”在写这首诗的五年前,苏轼苏辙兄弟二人由蜀中赴汴京应举,途经渑池,留宿寺院,并在寺院墙壁题诗。
    苏辙在诗中感慨,这些经历真是充满了偶然。如果说与渑池没有缘份,为何总是与它发生关联?如果说与渑池有缘份,为何又无法驻足时间稍长些?而由这些感慨,苏轼更进一步对人生发表了一段议论。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
    在苏轼眼里,人生充满了偶然。不仅具体的生活行无定踪,整个人生也充满了不可知。对一个人来说,为了谋生,为了读书,为了应举,为了做官,东奔西走。象什么呢?象一只鸿雁,鸿雁或是到南方过冬,或是回北方,来来去去,年复一年。飞鸿的脚爪踏在雪泥之上,无非偶然留下指抓的痕迹,转眼它又飞走了。对于鸿雁留下的指抓,它哪里能够记清,况且,痕迹很快就消失了。鸿飞雪化,一切又都不复存在。
    这首诗除了深含的哲理,艺术上也很有特色,是单行入律。律诗三四句本来要求对仗,意思两两相对。有些诗人故意打破这个限制,文字是对仗的,但是意思不是两两相对。崔颢的《黄鹤楼》诗开头四句也是单行入律。苏轼打破了原来的束缚,顺着自己要发挥的议论直写下去,把他感悟的人生哲理圆满透达地表达出来,行文如行云流水。不是格律限制了我,而是我来驱使格律。这正是苏轼成为大文豪的本色所在。
    下面四句既是暗中回应了“雪泥鸿抓”世事无常、人生偶然的意思,也回答了苏辙的“旧宿僧房壁共题”的怀旧。
    老僧已死成新塔,坏壁无由见旧题。往日崎岖还记否,路上人困蹇驴嘶。
    苏轼苏辙兄弟二人曾经留宿渑池的寺院,并在寺院墙壁题诗。但是,如今老和尚奉闲已经去世了,只留下一座藏骨灰的新塔;当日提的诗句,也因为墙壁损坏,再也找不到了。雪泥鸿爪、老僧新塔、坏壁旧题的意象,令人怅惘人生的来去无定,深情眷念往事的旧迹无痕。
    那么,在冥冥中到底有没有一种力量在支配着这种行为呢?如果说,人生是由无数个坐标点所组成的,那么,这些坐标点有没有规律可循?青年苏轼对人生发出了这样的疑问和感喟。但是,人生有着不可知性,并不意味着人生是肓目的;过去的东西虽已消逝,但并不意味着它不曾存在。
    最后,苏轼提起一件往事。苏轼在诗中自注:“往岁,马死于二陵,骑驴至渑池。”他说,弟弟,你还记得当时往渑池的崎岖旅程吗?那年,我和你路过渑池西的崤山,颠颠簸簸得走着,不料,骑的马累死了,只好改骑驴子。那时,路又长,人又乏,那驴子不停地叫着。这种情景,你可还记得?
    这种经历,岂不也是一种历练,一种人生的财富?所以,人生虽然无常,但不应该放弃努力;事物虽多具有偶然性,但不应该放弃对必然性的寻求。事实上,若不经过一番艰难困苦,又怎能实现抱负呢?这就是苏轼:既深究人生底蕴,又充满乐观向上,他的整个人生观在此得到了缩微的展示。这也令人想起后世印度诗人泰戈尔的很有名的一句诗:“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而我早已飞过。”
    東坡名句「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為我們提示許多人生的道理。而後人多以「飛鴻雪泥」傳誦之。蘇軾(子瞻)與蘇轍(子由)兩兄弟,一生相互提攜,情感極為深厚。分隔兩地的他們,總是藉由詩句傳遞彼此的情意。這首〈和子由澠池懷舊〉詩正是其中一篇名作。蘇軾如是寫道:「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鴻飛那復計東西。」詩人自問自答,人生到處應似飛鴻踏雪泥一般,泥上偶然留下指印;然而一旦鴻鳥飛去,誰還能辨其方向,更何況是隨時可能為風雪所滅跡的指印呢?
    因此,僅管凡走過必留下足跡,然而痕跡再深刻,也有隨風而逝的可能。是以,東坡展現了詩人的灑脫與曠遠之姿,即使風雪漫天鋪地,即使困頓連連;然而,困難終究過去,雨過必然天晴,再深刻的痛楚與難過,也有波平浪靜的一天。這樣的瀟灑與淡然,與東坡〈定風波〉的「回首向來蕭瑟處,也無風雨也無晴」的境界差可比擬。因為對天理人情的通透明白,所以才有曠達的可能。
    是以,一生困蹇的東坡如是面對生命的波浪、際遇的曲折,因此面對子由的同時,不免如是發抒極為內心的感懷;那純是知音之間的靈犀之談,是能夠穿透彼此生命的一種感知力量,才使得東坡如是寄語家弟。同時,也提示了後人一種灑脫而通透的人生態度。
    诗人一生宦海沉浮,展转做官与流浪中。但诗人并没因人生的坎坷而消极悲观,在逆境中随缘自适、旷达豪放,仍保持积极向上的人生态度。王国维曾评价“东坡之词旷”(《人间词话》)。文如其人,一个没有旷达胸襟的人很难想像可以写出如此旷达的作品。中国历代都有郁郁不得志的文人,但是在失意中还能写出如此大量名垂千古的旷达之作的,东坡是第一人。我们从苏轼的诗文中可以透视苏轼这一人生态度
  坦坦荡荡、自然率真 
    苏轼一生光明磊落,为人正直率真,在朝为官明知与当权者相左,但仍保持自己独立的见解,不人云亦云,趋炎附势、看风使舵。坦然的面对生活中的一切风云。他是自然之子,其高风亮节能与日月争辉,其品行高洁与当世不容,其绝世才华招致众小人的诋毁。但苏轼面对生活中的遭遇坦然处之,“乌台诗案”苏轼入狱后,遭受诟辱折磨,几致死地,幸得多方营救才结案出狱。他的秉性并没因此改变,“乌台诗案”后,苏轼被贬为黄州团练副使,从此苏轼在黄州度过了五年的谪居生活。在黄州的生活非常拮据,他亲身垦荒种地,又筑室郡城东门山坡,因字号“东坡居士”遂缘自适的思想使他在适宜中得到解脱,后来他的官一贬在贬,离别亲人,白首投荒来到海南。面对这种不公平的待遇,他依然满不在乎:“他年谁作舆地志,海南万里真吾乡”。      的确,苏轼的一生颠沛流离,横跨了大半个中国,足迹何止万里?但是,尽管不幸接踵而来,他却从未放弃以天下为己任的社会责任感,无论处庙堂之高,还是处江湖之远,一片忧国忧民之心始终不渝,不管历经多少磨难,九死不悔。在给朋友李常的信中,他吐露了自己的心声:“吾济虽老且穷,而道理贯心肝。忠义填骨髓直须谈笑生死之际……虽怀坎憬于时,遇事有可尊主泽民者,便忘躯为之,一切付与造物。”
    诗句以鸿雁换季时南北飞翔来比喻人生在世的忙碌,又以鸿雁偶尔歇脚在雪泥上留下的爪痕来比喻人生的一些往事。人生偶尔留下的一点痕迹,就像那飞鸿踏雪泥的爪痕一样,很快就消失了。
    “雪泥鸿爪”这个有名的比喻就出于本诗。受老庄思想影响颇深的苏轼,妙手偶得般创造出的这一艺术形象,总令人嗟叹生命的短暂。“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人生者,百代之过客。”(李白语),面对这仅有的一次生命,作为万物之灵的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去珍惜?
    人生如浮萍,漂泊天地间,就好象小鸟一样,飞过来飞过去,偶一驻足,也不过是待一段时间而已,可能会留下你活动的痕迹,可是又劝你别太认真,只留下淡淡的痕迹即可。人的一生中不知道有多少个偶然,际遇就像雪泥飞鸿,转瞬间已了无痕迹,难以追寻。
    这成语有往事如烟的意思,意谓过去的一切没必要过分地怀念。然而人生过去的痕迹其实诗人自己也并未忘怀,全诗最后所述往日路途崎岖,骑着跛驴颠簸着走长路的情景,此刻不也重新被提起了吗?所以往事其实并不如烟的,总会留下难以磨灭的印痕,在适当的时候就会在脑海中凸现出来。 
    苏东坡虽受尽恶人诽谤迫害,不仅多次被贬官,甚至于最后被罢黜流放到当时中国的本土之外——海南岛,吃尽苦头。但他却仍然心境平和,并不怨气尤人,满腹仇恨,反而愈加豁达超然。他永远是那么自由自在,对生活充满了热情,对事物始终保持着浓厚的兴趣。在贬谪之地,他依然政绩显赫,深得民心。他喜食、善饮酒,自创“东坡肉”,自酿佳酒,自得其乐。在被贬往黄州时,他为生计在东坡开辟农场,自称“东坡居士”,种稻、种麦、种菜、种植果树,他劳而有获,自给自足,觉得心满意足,很能享受这种田园诗人般的乐趣。在漫长的被放逐流浪、居无定所的日子里,他苦中作乐,写出了前后《赤壁赋》、《念奴娇·赤壁怀古》、《记承天寺夜游》等绝世妙文。在多舛的命运前始终保持着宁静欣悦的心境。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这是青年苏东坡对人生的感喟,也正是他既深究人生底蕴,又充满乐观向上的人生观的写照。读《苏东坡传》时,他在人生大起大落、历经坎坷曲折后仍能保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豁达境界,他无论官居何位、身处何方都忧国忧民,一生竭力造福于社稷苍生、黎民百姓的浩然情怀,他潜心学术研究,在诗、文、词、书、画等方面取得的辉煌成就,他对上不畏权势、对下平易近人的至情至性、都不由让人心生敬佩。人生短促,就好像飞鸿落在积雪上留下浅浅的脚印一样。我们每个人在人生旅途中该如何留下自己的足迹,相信读了《苏东坡传》后定会让人有所感悟。正如林语堂先生写道:“他的肉体虽然会死,他的精神在下一辈子,则可成为天空的星、地上的河,可以闪亮照明、可以滋润营养,因而维持众生万物”。
    在郭襄着墨不多的笔触之中,曾有过两次最重要的的筵席--万兽山庄的群豪之会,与十月廿四襄阳的英雄大宴。她在短短的一年之中经历了这两次盛宴,然后便以后半生来品尝筵席过后的冷清。如果说她在四十岁那年真正大彻大悟的话,那么在襄阳的烟花尽散之时,她已在极度的繁华瞬间品味了人世的无常,此时此刻,彻悟的定数已暗暗埋下:
    --“今晚饮宴之时,我想起‘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这句话,心下郁郁,那知道筵席未散,我……却不得不走了。”
  --(郭襄)靠在小龙女身旁……但觉此时此情,心满意足,只盼时光便此停住,永不再流,但内心深处,却也知此事决不能够。
    上天何其厚赐,这位豹乳喂养的女婴、一代大侠郭靖与丐帮帮主黄蓉的爱女、东邪黄药师的外孙、李莫愁抚养多日的传人,曾将无数的传奇集之于一身。而当她得以站花在华山之巅俯看这一切时,无论是武功还是人生,均已慢慢悟到了更高一层的境界:筵席终将散去,繁华也只是一场虚幻,那些上天所给予的,它都终将收回。是以在后来的城破家亡之时,徘徊失意之日,郭二也许会蓦然惊觉:其实,那武学的真谛、不二的法门,在十六岁那年的烟花间,早已向她悄然开启。
   回头再看倚天开头的两章,每个人似乎都抱有冥冥中身负的使命:觉远僧浑浑噩噩,尘中璞玉,泥里乾坤,俨然降临世间传道的风范;何足道惊鸿一瞥,兴尽而返,却也由一琴一剑与郭襄演绎出一段氤氲缱绻的传奇;张君宝被逐逃亡,藉此开辟了足以与少林并称的武当一脉;而郭二姑娘,终也未能找到她念兹在兹的那个人。其间那些浮沉由浪、输赢无算、机缘可遇而不可强求的至理,则是终一部倚天最深切的命题了。
    在郭杨两家的恩恩怨怨当中,小郭襄扮演了一个最后的角色:杨家欠郭家的,由杨过以一条右臂还了;而杨过欠郭家的,由郭襄以二十二年的等待和一生的思念还了。郭杨两家,自此无涉。
   有意无意间,郭襄的上半生就这样用两次宴会和三枚金针数笔带过,而金庸又以一句“花开花落,花落花开”匆匆交待了她下半生的命运。翻开第三回,发觉何足道那盘棋尚没有下完,已然风云改换,天地异色,郭二适才芳华正好,倏忽一转,竟是红颜弹指,沓然无踪。读到此处,竟不知今夕何夕,世事无常,人生苦短,犹如白驹过隙,只有月光如水水如天啊。
    但去莫复问,白云无尽时。郭襄与何足道的心结都在于,甘愿作为一个青春年华的过客,去追逐那座永远也达不到的灵魂城堡。那么,既然人生如寄,则不如秉烛夜游。是以再见郭襄之时,从中更可窥到魏晋人物率意人生的遗风:与无色大师的一言相交,与何足道之间的片语知心,片刻之后,这些也将成为“云烟过眼、风萍聚散”,便也自有一份“挥手自兹去”的洒脱,一份“明朝散发弄扁舟”的适意。从这个角度上说,以郭二的旷达和聪慧,即使自知寻寻觅觅的结果也只是一场镜花水月,她也从未徒然自苦,亦不会为之强求。人生于她,不过是一次雪泥鸿爪的诗意吟游:雨化为云,花落成土,造化使然,执着无益。若要为小东邪安排一个大团圆的结局,却是未免小觑于她了:
   --郭襄轻轻将瑶琴放下?转身走出松谷?纵声而歌?「考盘在陆?硕人之轴?独寐独宿?永矢勿告。」招来青驴骑上了?又往深山林密之处行去……
    在金庸的武侠小说之中的那些各色女子,有些可亲,有些可敬,有些可怜,有些可爱。对郭襄,则只是相逢何必曾相识,但求与这位红颜知己会心一笑,然后相忘于江湖。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殷离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蝴蝶谷谷如其名,蝶飞漫天,倚花惹草。但最令人难忘的,不是那绝胜的风景,而是他。
    那一年的你遇见了他,那个狠心短命的小鬼。
    初遇,难忘的是他英俊文秀的相貌。
    再遇,难忘的是他在婆婆手下宁死不屈的眼神。那是你初次的怦然心动,带着点点娇嗔、淡淡欣喜。你两次抓住他,就是想要把他带回灵蛇岛,这样婆婆可以治好他的伤,你也不会再寂寞。可是他不仅不领情,还打你咬你。最终,他也没有随你去。那日的蝴蝶谷,似乎久久回荡着你叫他的那一声声——张无忌。
    许多年后,你遇到了一个很好的人,曾阿牛。他不以貌取人,他会透过你的眼睛,看出你原是很美的女子;他会在你发怒的时候,看出那实是你对你悲伤凄楚的掩饰;他承诺娶你爱你,无论多危险的境地都会护你周全。
    你感激他,信任他,却独不爱他,只因你不能爱他!早在几年之前,你便将你所有的爱给了那个狠心短命的小鬼了。他也问过你,那个人有什么好。其实,你也不知他有什么好吧。他打你咬你,不领你的情,时时刻刻视你为大敌,甚至他的名字,都是你自己猜出来的,他,究竟哪里好?也许,他并不好吧。佛曰:情不能恒。但于你而言,那日他念道几句令婆婆迷惘的话语时,便是永恒;那日看着他在婆婆收下宁死不屈的眼神,便是永恒,那日他打你咬你之后,你被婆婆强行带走,看着他越来越远直至消失的身影,便是永恒。
    爱情最折磨的不是别离,而是感动的回忆,让人很容易站在原地,以为还回得去。
    许久之后,你才知道,曾阿牛便是张无忌,张无忌便是曾阿牛。但是重遇之时,你选择了头也不回地离开。
    在你心中,从来曾阿牛就是曾阿牛,张无忌就是张无忌。曾阿牛是无论身在何处都会记挂你的人,而张无忌,他就是个狠心短命的小鬼,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狠心短命的小鬼。
    而你呢,你又是谁呢?蛛儿非珠儿,无人待你如珠如宝,所以你甘心自毁容貌,用“千蛛万毒手”来保护自己;殷离似应离,似乎所有你深爱的人都会离你而去。但无论你是谁,你都是爱着张无忌并且被曾阿牛记着的那个女子,任谁也无法取代。
    你一生悲苦,但是得遇他二人,你便已此生无憾。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哪复计东西。
    人生如梦,行迹渺渺,但你愿用你的余生去寻觅你生命中那一闪而逝的光辉,即使你知道,你们永远不会有重遇的那一天。
    最爱苏子的《赤壁赋》,秋冬景致,却也被苏子写绝了。每每望见月出,总要想起“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句。然而若只有几句绝佳的写景句,是不足以使《赤壁赋》成为千古名篇的。真正令人感慨良多的却是这句:“唯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而吾与子之所共适”。这样的胸襟真的是比大海还广阔,然而众所周知,苏轼写下前后赤壁赋是在被贬黄州之时,你说吧,随便写几句诗,我碍着谁了我?更何况,苏轼被贬时才40来岁,正是大有可为的年纪,换做我们,那心情肯定是相当郁闷的。
    可是苏轼到底是苏轼,是一个真正有才情,有气度的才子,这样的人注定不会被埋没在历史的尘埃里。有这样一句话,灵魂在苦难中涅磐,灵魂开始脱胎换骨,开始成熟,这是一种怎样的伟大呵!能让一个人洗刷偏激,在困苦窘迫时停止无用的诉求的从容大气?所以说苏轼是前后赤壁赋是千古杰作一点也不过分,正是他们照亮了后辈孤独的前路,让我们这个民族在痛苦绝望时得到精神上的慰藉和温暖。
    且回头一看苏轼的人生道路,我觉得他一直是孤独的。《卜算子》写的好:“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可能从古至今孤独的人总会寄情山水,就像陶渊明,就像李太白,就像苏东坡。他们的世界一直是寂静的,但“大音希声”总有一天这深远的灵魂发出的声音会让整个世界都惊异于它的美丽。
    所以再回头看《和子由渑池怀旧》你会懂得什么叫做真正豁达的胸怀。“天空没有鸟飞过的痕迹,但我已飞过”,人生的变换,世事的无常,何必眷恋?我已领略过便已足够。人生有着不可知性,并不意味着人生是盲目的;过去的东西虽已消逝,但并不意味着它不曾存在。慢慢来,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看开的。
    “五·一”三天假,看书品茶健身赏经典影片写感悟文章装山寨文人。心静好悟禅,弹指有峰岚。收获颇丰,怡然自得。——修行要有耐性,要能甘于淡泊,乐于寂寞.
    思绪若浮萍,漂泊脑海间,好似鸟儿一样,飞来飞去,偶一驻足,也不过是一瞬间而已,可能会留下一丝感悟,那淡淡的痕迹尤为宝贵,因我恬淡的心境可遇不可求。——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人生到处之何似,恰似飞鸿踏雪泥”--------出自苏轼的《和子由渑池怀古》,第一次读到它时突然间有种时间凝固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跌向内心深处,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仔细品味之后才慢慢感觉到,原来自己的生活态度和这首诗所要表达的意思是如此的相近。
    大雪之夜,一直孤鸿偶落塘边稍许歇息,在雪中的泥地上留下片片爪印,但当鸿飞雪落,谁人又能知道曾有那么一直孤鸿停留于此呢?其实人生又何尝不是这样,即使你曾叱咤一时,名噪一方,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几百年、几千年甚至几万年之后又有谁能知道曾经有一个你呢?也许这看上去有点悲观,但它却很现实。
    有人会质疑这样的人生态度会不会造成事事得过且过,没追求没理想的混迹于社会之中。我承认在一些事上确实存在这种情况,但话要两头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我们没有必要斤斤计较,没有必要为此难为别人难为自己。但真正到一些关乎人生、社会以及国家大义的问题时是绝不能马虎的。也许这就是苏轼一声遭遇坎坷的原因了,在官场人情方面的得过且过、不甚在意和在国家大事方面的一腔热血、寸步不让不知得罪了多少权贵、大人物。但也许正是因为他这种可贵的气质才能让他在万千诗人词人中脱颖而出,他的诗词为我们的灵魂提供了一个暂时忘我的落脚点,也让无数人的心灵找到了归宿。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人生在世不过如此,笑也是一辈子,怨也是一辈子,不如像苏轼那样,活得潇洒,活得快活……
    人类爱存储幸福,也爱收藏悲伤。
    永远不要相信谁的承诺,除非它变成现实。
    教授问学生:“债权人与债务人有什么区别?”一个学生站起来回答:“债权人的记忆力好,债务人的记忆力差。”
    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没有的!
    云淡风轻近午天,傍花随柳过前川。时人不识余心乐,将谓偷闲学少年
    很多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是能够入土为安的爱情总比暴尸街头要好。
    曾经我有一双翅膀,我没有用它来翱翔,而是用来炖汤了。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想得多,心就放不下!心思宁静,便能够耳聪目明!
    喜欢的生活是婴儿一样的生活。吃东西,喝牛奶,被人抱着被人迁就,不用担心体重,不用工作,可以随时随地大哭和大笑,没有忧伤,没有牵挂
    站在一个行业最高峰的几个人所定下来的就是规则,而桌子中间的那个人的代名词叫权力,如果坐不到那个位子,你只能遵守行业的游戏规则。
    我们每个人都是演员,我们自己写剧本,我们从不饰演别人的故事,我们只演绎自己的人生。
    咖啡苦与甜,不在于怎么搅拌,而在于是否放糖;一段伤痛,不在于怎么忘记,而在于是否有勇气重新开始。
    处理好心情,再处理事情.
    如果感情是双向的真挚饱满,爱情应该不是件肠思枯竭的累人事儿。
    人生到处知何似,若从史而说,举不胜举,而都让人不禁道破,繁华落尽,如梦无痕……
    杜牧如是,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柳永如是,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袁督师如是,“兔死狐悲总关情”,“功到雄奇即罪名”。历史云云,往事了了。只谓是,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人生到处知何似?霍去病,曹冲,周郎,王勃,李贺,纳兰。古之英年早逝者,多矣!自古英雄出少年,而这些有志有才之士却不能更多地去创造或改变一段传奇。只能让后人在此进行徒劳的哀叹。
    正如“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胜地无常,盛筵难再。兰亭已矣,梓泽丘虚。世事无常,人生难测。木兰花在,知为谁开?也许,雪泥飞鸿的故事会在人生反复进行,而历史却正不断前进。可能,多一份潇洒的胸襟与气度,淡定的心境与修行会少些对繁华落尽,门可罗雀后的无奈。更重要的,是有种一直达观的境界,才能“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也许,唯有“山间之清风,江边之明月”才是永恒亘古的话题。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
    人生如梦,转眼即逝。对一个人来说,不仅具体生活行无定踪,整个人生也充满了很多的不可知,就像鸿雁在飞行过程中,偶一驻足雪上留下的印迹,而鸿飞雪化后一切又都不复存在。那么,冥冥之中,是否有一种力量在支配着这些行为呢?——貌似神秘的人生,也时常让我们发出这样的疑问。天晴雪化后,飞鸿在泥上偶然留下的爪印,再无迹可寻,我们又有什么办法,能留得住生命中拥有过的一切呢?
    可是,即便人生短暂,一切美好的事物都会失去,也不可消极悲观,因为这样,既无益于人生,也无益于快乐。无论如何,人总要往前走,日子总要过下去。人生有着不可知性,并不意味着人生是盲目的;过去的东西虽已消逝,但并不意味着它不曾存在。人生虽然无常,但不应该放弃努力;事物虽多具有偶然性,但不应该放弃对必然性的寻求。
    伊人不见,清影如空,执手泪眼朦胧。月柳寒鸦,风雨秋雁,寄相思无穷。醍醐灌顶,豁然开朗,点滴折影装红。昙阳美,人生胜似踏雪飞鸿。
    这古典的无常,是心灵悸动的原因,也是寂寥的慰藉。人生旅程,似乎总是刚刚离家一天,却早已经物事人非事事休。每次和亲朋挚友见面时,总有一种感觉,不知今生还能有几回相见;不知哪一次无意的重逢,便是最后的诀别?
    人生短暂,总有太多来不及。来不及和牵挂的人安排一场重逢,来不及重访少年走过的河溪或高坡,来不及再听一次青春年少时的谣曲,来不及感受身边那些平凡的温馨和幸福。
    人生总会有一处风景,让我们驻足停留;总有一种感情,让我们痛不欲生;总有一些人,让我们终生难忘。在逃去如飞的日子里,在千门万户的世界里,我能做些什么呢?只有徘徊罢了,只有匆匆罢了。人生无为,无所事事;人生匆匆,有许多事情来不及做;人生是多么荒谬,人是多么矛盾。到最后,只留下人生无常、世事难料的喟叹;为什么不能未雨先绸缪?为什么要等到生死两茫茫时,才无语话凄凉?
    人生不可能完美落幕,总留有一些悬念,等待后人去解谜;总有一些爱,一些祝福,一些离别的重逢,一些诺言,来不及实现。所以,我们不可能做到,在弥留之际了无牵挂;每个人都会带着遗憾离开这世间。人间最让我们忧烦的,莫过于荣华富贵、过眼烟云;而最让我们不舍的,却是生离死别、悲欢离合,还有一份淡淡的未了情。
    人若能做到洞察时务,随遇而安,而又不失孜孜向上的进取力量,也应是一种难得的淡定从容的境界吧。如果踌躇满志和万念俱灰是人生的两大悲哀的话,那么要在二者之中选一个立足点,那就学苏轼吧: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