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十一员工口号:40年前通海7.8级地震万人丧命 一度成绝密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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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年前通海7.8级地震万人丧命2010-1-6 8:47:00 云南信息报  |  

地震大裂缝。 供图:杨杨 皮嬴

前言

冬天的阳光照得大地雪白发亮。

村口的“地震历史记录碑”前,凌晨时分就摆上的香烛,已经燃得只剩下短短一截。老人们戴着草帽,围在空地上支起的小方桌边打牌,聚精会神。村子里,土狗成群结队四处乱窜;田间有人在劳作,放学的孩童从村道上跑过,树丛里的鸟惊起飞得老高。村外的公路上,载满蔬菜的汽车驶过,轮胎摩擦着路面发出“唦唦”声。

2010年1月5日,通海县高大村,如往常一样宁静而祥和。

然而,没有多少人知道,也是这样一个冬日,也是在同样的地点,40年前的高大村,却几乎被一场地震,完全摧毁。

“说这里是‘人间地狱’,似乎有些过分,可当时的村子,满目疮痍却是事实!”尽管已经过去40年,然而在高大村的村民面前,再次提起那场突如其来的大地震,依然显得有些残忍,太多的家庭在那一夜失去了亲人。

1970年1月5日凌晨1时00分37秒,通海县发生7.8级大地震,震灾波及面积8800平方公里,包括通海、峨山、建水、玉溪、华宁、江川、石屏7县,共有15621人死亡,其中震中通海县全县死亡4426人,占当时总人口的2.64%。

然而,这样一次烈度及死亡人数仅次于1976年唐山大地震和2008年“汶川大地震”的特大地震,却由于历史的原因,在当年甚至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不为绝大多数中国人所了解。关于这场大地震发生时的灾情、救助、伤亡情况等细节,一度成为“绝密文件”。到30年后才开启这份秘密档案。

如今,关于这次大地震的秘密,已经被完全解开。在汶川大地震发生一年多后,重新回顾和反思波及通海、峨山等地的这次大地震,同样具有现实意义。

阅读提示

■地震发生时,正是“文化大革命”时期,灾难的真相成“绝密”

■30年后,真相才广为人知

■地震前,大自然有很多奇异现象

■地震时,不少村民都认为是爆发了“核战争”

■我国的地震研究和防震减灾事业正是始于通海大地震之后

那些人的影子正在渐渐消失。像是大雾中的人影,他们的面目越来越模糊。

幸好,村口的那三块石碑,还立在那里,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的,是他们的名字——“通海大地震1.5万名遇难者”——他们在40年前的那个冬夜,匆匆逝去。

2010年1月5日,通海大地震40周年纪念日。一群人在清晨陆续来到石碑前,他们大多已经两鬓斑白,神情肃穆。

摆上鲜果,燃起香烛,接下来却是长时间的凝视与沉默。最终,沉默还是被打破,有人开始小声地抽泣,紧接着,像是被传染,抽泣声很快连成一片,有人跪了下来,开始大声呼喊,口中重复着在40年前那个恐怖之夜中,匆匆逝去的亲人的名字……

历史就这样,在这个冬日的清晨,被再一次缝合。

被“遗忘”的地震

对于一名职业作家来说,杨杨似乎忙得有些“过头”。

1月4日下午2时,从县政府的会议室出来,通海县作协的作家杨杨立刻赶往下一个会场。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他还有两个会议要参加,内容都是关于通海大地震40周年纪念的;下午5时30分,他还要接受四家媒体的联合专访,内容同样与通海地震有关;而在晚饭之后,一篇两万字的演讲稿,还等着他进行最后的修改,这篇演讲稿上,也满是“通海大地震”这样的字眼——离1月5日就要举行的“通海大地震40周年”纪念活动不足24个小时,作为通海大地震“解密第一人”,杨杨忙得马不停蹄。

“要了解通海大地震,杨杨是个绕不开的人物,没有他,就不会有通海大地震30年后的解密,更不会有1月5日的纪念活动!”在通海县县委宣传部,面对记者的来访,周国斌副部长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次地震”。

两份“绝密文件”

1995年,已经是一名专业作家的杨杨,开始着手调查通海大地震。在后来的调查中,杨杨曾接触到两份当时标示为“绝密”,却于1998年解密的档案。

这两份档案,一份是当时中央地震工作小组办公室云南地震队的《通海地震工作总结》。这份总结材料,本该是一份对通海地震最权威、最真实的总结材料,然而等杨杨拿到手上才发现,这份纂写于1970年4月的文件,全文只字未提地震造成的人员及财产损失状况,而是用大量的篇幅总结了“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

另一份材料,是云南省革委会抗震救灾办公室的《抗震救灾总结》。这份材料依然只字不提灾情,而只是简单介绍了“毛主席、党中央极为关怀……”

“这两份绝密文件,不仅没有解决我心中对于地震的疑问,相反,还使我对地震产生了更多的更广的疑问!”杨杨说。

国内30年新闻空白

面对心中不断泛起的疑问,杨杨开始了更深入的调查,然而他却发现,那时候的新闻媒体,一样的充满了语焉不详的报道。

“ 昆明西郊海源寺里有一个地震观测点,是当时全国为数不多的一个基准台,由于地震太强烈,这里唯一的一台地震仪都被震得出格了,无法确定这次地震的震级和震中位置。”杨杨说,在地震发生后,立即有众多国内外媒体报道了这件事情。

美国有关地震台网当日向世界报道:中国西南发生8级以上强烈地震;日本地震观测站估计震中位于北纬25度,东经103度,震级在7.5级左右;台湾气象局称:这次地震震中位于北纬28度,东经100度的大陆西南部,震级7.8级;泰国报纸于1月6日报道“滇省发生强烈地震”的消息,并接连数天登载有关这次地震的新闻。

然而,面对全世界对这次地震的关注,我国的新华通讯社却只在1月7日播发一条简短的消息,向全国、全世界报道:“一九七0年一月五日凌晨一时,我国云南省昆明以南地区发生了一次7级地震。受灾地区人民在云南省和当地各级革命委员会的领导下,在人民解放军的帮助下,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正在胜利地进行抗震救灾工作。”

这些报道中,“昆明以南地区”成了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地方,“通海”成了一个谜。

这样的谜,持续了30年,直到1999年才被解开。

30年后地震解密

1999年,时任通海县委宣传部部长的周艳芬酝酿着一个计划,那就是在通海大地震发生30年时,对尘封30年的信息进行解密。

“一晃30年过去了,我们希望解密这场大地震,让外界更好地认识通海,了解通海,从而更加支持通海的发展。” 2010年1月,已成为通海县政协主席的周艳芬向记者谈论10年前解密通海大地震的初衷时如是说。

周艳芬还有个想法,就是通过解密通海大地震,让全县人民重新认识通海的抗震救灾精神,并通过对30年前灾难的回顾,增强人民和政府官员的防震减灾意识。“通海处在地震带上,应对地震保持时刻的警觉”,周艳芬说。

1999年年末,周艳芬将宣传方案提交县委讨论并获得通过,2000年的纪念活动上,发布了一部电视专题片《震后丰碑》;在《大观周刊》上发表杨杨的纪实性报告文学《大劫难的回眸》;在全县召开一个纪念大会,请省市县相关专家、领导及部分地震亲历者参加……

就是这一系列活动,尤其是20多个国家级、省级媒体的报道,让尘封了30年的通海大地震真相广为人知。

大震“疯狂”

大地震究竟留给人们多少伤痛?即使事隔40年,那刻骨的伤痛并没远离,只是被小心翼翼地藏到内心最深处,不忍触碰。在极震区行走,每个人随口都能给你讲出一个个悲惨的故事,关于他的家庭,关于他最亲的亲人。

自然“密码”

2010年1月3日,陶茂村。

说到地震当天晚上的情况,村里上了年纪的老人感叹,“我们村太惨了。进村的这条小路,当时齐齐地摆了两排尸体,摆出几十米远。很多尸体只能用破草席随便一裹就放在那里,根本忙不得料理。”

然而,除了惨状,村里人谈论最多的还是地震头几天看到的奇异现象。

村民们说,在陶茂村,动物、植物在震前都有种种异常的反应。水井翻花、冒泡,果树反季开花,尤其是地震前3天,牛羊赶不进厩,习惯于关养的猪拼命想挣脱牢笼往外跑。陶茂村村头有棵大万年青树,以往栖息着各种飞鸟,地震前三天,其他飞鸟悉数消失,直径达二三十米的树冠上,黑压压停满了乌鸦。乌鸦凄厉的叫声在冬日的夜晚听起来异常阴森恐怖,村里有老人说可能要有大灾难发生了,但当时中苏交恶,很多人都以为是要打仗。

类似的情况,记者在其他受灾严重的村庄采访时,都听当地人提及过。

在通海大地震发生前,动植物的异常反应是非常明显的。然而由于人们解读不了大自然的密码,大地震终于在人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而至。

消失的村庄

时年41岁的陈永树,当年作为高大公社观音大队的支书,被派到九街公社水塘村蹲点。当一阵剧烈的摇动将他从梦中惊醒时,陈永树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动弹——他所住的房子已经倒塌,身上盖的被子上被倒塌的土石压了个严严实实。

听到附近有人声,陈永树大声呼喊,循声而来的人们搬去土石,救出陈永树。“我当时是侧睡,如果正仰睡着,肯定被压死了。”

陈永树的家在观音大队阿差村,距水塘村平日要走一小时。陈永树看见家园的时候,熟悉的村庄已经消失——阿差村被倒塌的大山推出50多米后,全村已没有一间站立的房屋,哗啦啦倒成一片,有的房子甚至被推出两三百米。“可能没活人了。”陈永树当时心里阵阵发凉。

但是村庄里仍有人在忙碌,自救已经展开:活着的人顺着声音寻找自己的亲人,被救出的人很快参与到救援者的队伍中。陈永树回到村里时,已经刨出四五十人。陈永树首先清点了党员,村里33个党员,活着的还有22个。

大家简短地开了个支部会,对各人的职责作了简单分工,就分头组织救人。“当时下起大雨,被救出的人都浑身湿透,很多人都没衣服裤子穿,在寒风中冷得瑟瑟发抖。有些人穿着两件衣服,就脱一件给他们当裤子穿。”现年81岁的陈永树老人告诉记者。

由于塌方严重,震后阿差村整体迁到现在的村址。在陈永树的引领下,记者随他前往当年的旧村遗址。在阿差村旧址附近的山上,一个断层形成了一二十米宽的大沟,普通人根本无法跳过去。清理了废墟后,阿差村人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现在孤零零地立在山上,成为无人问津的荒地。

被理解为核战爆发

从1969年8月开始,中国的政治又多了一份重要内容——“要准备打仗”。因此,当通海大地震发生后,灾区的不少干部、群众都认为:核战争爆发了。

“强烈地震发生后,我家里10口人全埋在倒塌的土墙底下。一个念头在我脑里闪现,是不是‘帝、修、反’搞突然袭击,对我国发动了侵略战争?我是公社革委会主任,应立即召集民兵投入战斗。” 在通海县图书馆一份现存材料中,当时的高大公社革委会主任李祖德讲述自己经历地震后的第一反应。

然而,当时将地震理解为“核战爆发”,却还不止是李祖德一人。在那份材料中,众多的村民对这次地震的理解,竟然惊人的一致。

“地震发生时,我住的老房子全倒塌了,我挣扎着爬出去一看,淡淡的月光下,整个村子已变成一片残垣断壁、土块瓦砾,哭泣、呼救的声音响成一片。我当时想,肯定是敌人的原子弹打进来了,才会造成这样的悲惨场面。” 一位姓张的小学教师说。

“地震第二天,天上飞来了大飞机,我们以为敌人来轰炸了,立即跑到甘蔗林里,用一支没带子弹的老式步枪瞄着它。”一位当年的民兵有着同样的回忆。

一位极震区的老人回忆说,地震发生后,在他们村头,地陷下去一大块,当时有人说,那是原子弹爆炸的弹坑。

非常救援

老皮现在不太愿意接受采访了。作为当年的“地震英雄”,老皮曾经风光无限——他用身体抗住房梁救出乡亲的故事,被编成连环画向全国宣传;他舍己救人的举动,一次次受到表彰;他见过国家很多领导人……
然而,现在面对记者们对他当年救人细节的追问,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我这个地震英雄到底是真的,还是吹出来的?”

九千余元捐款、数十万红宝书

在灾民最缺乏食品、衣物和临时住房的时候,源源送往灾区的是“精神食粮”:数十万册“红宝书”,数10万枚毛主席像章和14万封慰问信。灾区甚至向国家提出三不要:不要救济粮、不要救济款、不要救济物,自力更生重建家园。

通海大地震30周年纪念大会上,通海县政府公布了一组数据:通海大地震的直接经济损失折现达38亿多元人民币,而获得的外援是:省抗震救灾指挥部调集的中央及各地救灾物资、医疗器械及药品、有关机械设备、建筑物资等,折合人民币共222.5万多元;国家拨出救灾专款85万元;祖国各地捐款9673.9元。

与汶川大地震获得的巨大物质援助相比,通海人民得到的更多是“精神援助”:党中央毛主席发来了慰问电、派出慰问团;全县先后收到各地赠送通海灾区的数十万册《毛主席语录》和数十万枚毛主席像章,收到慰问信14.35万封。

三不要和三依靠

大地震后,大部分田地被震得高高低低,沟渠遭到严重破坏,村民们一边重建家园,一边组织生产自救。“事实上,来自国家的援助大部分就用于恢复生产,比如购置生产工具这些,用于恢复生活的寥寥可数。”杨杨告诉记者。

然而,就是在那样艰苦的环境下,在收到全国人民寄来的数量众多的红宝书、慰问信之后,灾区人民似乎得到了巨大的精神力量,“精神”完全超越了一切,人们自然而然地“旷傲而崇高”起来。

灾区人民除了向国家提出“三不要”(不要救济粮,不要救济款,不要救济物)之外,还提出“三依靠”——依靠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依靠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依靠集体的力量来发展生产,重建家园。

而国家对国际援助的态度是:“我们感谢外电,但不要他们的物资,我们这么大的国家,内债、外债都没有,我们不向他们化缘。我们要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发展生产,重建家园。”

“云南省抗震救灾办公室当即退回各地捐款11.5万元;通海县的黄龙大队只收下红宝书、毛主席像章和慰问信,别的物资,全部退还。”在这样的环境下,拒绝外援,各灾区纷纷退款、退粮、退物——这成了救灾的“主题”。

中国地震研究之起点

地震之后,通海成了各种专家们“向往”的地方。

在地震专家眼里,通海大地震也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这是新中国成立以来死亡人数超过万人的三次大地震之一,死亡人数仅次于1976年7月28日唐山7.8级大地震和2008年5月12日汶川8.0级巨大地震;这是20世纪云南省震级最大、死亡人数最多、损失最惨重的地震。

这是中国地震史上的一个里程碑,新中国的防震减灾工作就是从通海大地震后开始的。

迟到的纪念

1975年,地震震中所在地五街村通过集体出资,在村里一间公房的墙上立下第一块地震历史记载碑。

地震当晚,时任五街村队长的皮增光被一阵剧烈的摇动惊醒,接着听到“哐”的一声响,就被倒塌的山墙埋住了。“我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紧接着就人事不省了。”

将皮增光从死神手中拉回来的,是他60多岁的老父亲。而皮增光的妻子、大女儿与一个儿子都在地震中死了,留下他带着两个女儿、一个儿子艰难度日。

为了纪念这段令村民饮泪泣血的历史,在皮增光的主持下,五街村在公房的墙上立下一块“地震历史记载碑”,简短地记录了这段历史。

皮增光至今没有再婚,独自一人将剩下的一儿两女抚养成人。

与五街村一样,陶茂村于1981年9月1日、六一村于1990年7月16日也分别立了地震碑,记录下本村在地震中的人员伤亡、财产损失情况。

很多年后,通海本土作家杨杨花了很长时间想寻找当时死亡记录的原始统计,后来在峨山的档案局找到部分档案,1970年1月5日发生的大地震,有3月份登记的死亡记录,也有6月份登记的,各村都不一样。唯一相同的是,这些死亡记录都被打上“绝密”二字。

杨杨还在建水县找到一份当时的省军区司令员、省革委会主任唐甫仁在震后十多天赴当地视察时所作的讲话,关于人员伤亡也仅有“灾区生命财产遭遇严重损失”这一句。

杨杨在《通海大地震三十年祭》一文中作了分析:面对着如此巨大的灾难,人们并没有从“灾难”的角度思考“灾难”,并没有“直面灾难”,让“灾难”这个非理性的东西,超越日常政治、文化和生活的意识逻辑,从而更主动、更客观地投入减灾、救灾。不得不承认,那时候,人们没有“灾难思维”。

“通海大地震发生的年代非常特殊,当时人们认为社会主义什么都好,对于不好的一面,哪怕是自然灾害,都会刻意回避。”杨杨告诉记者。

通海地震研究40年

我国的地震科学家研究和防震减灾事业就正式始于通海大地震之后。

在这之前,地质学家李四光的地质力学理论,引起了周总理极大的重视。周总理希望将地质力学理论引入地震预报的实践中,曾多次指示在大学里要办一个“地应力”专业。周总理对李四光的观点非常欣赏,当场表示我们应当有这个志气,解决世界上解决不了的难题。

中国地震科学家怀着“中国应当对于人类有较大的贡献”的伟大抱负,决心“首先”解决这个世界难题。通海大地震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地震发生后,周总理在听取通海地震情况汇报后做出重大决策:立即召开全国地震工作会议,讨论地震工作的全局性问题。

1970年1月17日至2月9日,中国地震工作史上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盛会——全国第一次地震工作会议在北京召开了,289名代表出席会议。1月25日,中央地震工作小组办公室主任刘英勇从通海地震灾区返回北京。26日,在大会上作了“通海地震”的报告。2月7日,周总理在接见会议全体代表时说:“今年1月5日云南地震损失比邢台大得多,以后还有余震。从这几次经验,从中国历史积累的经验,从有科学仪器记录以来,总结人类的历史经验。”

周总理讲完以后,李四光又说:“这次,云南地震造成这样大的损失,我和同志们一样,心情很沉重。事情过去了,我们只能很好地总结经验教训,走到广大革命人民群众中去,认真开展工作。”

感谢通海县作协职业作家杨杨、中国人民大学培训学员新闻系学生皮嬴,以及玉溪日报社对本稿的无私协助。

统筹:本报记者 郭敏

采写:本报记者 上官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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