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爱你歌词:人大制度文本与制度实践差异之分析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8 04:06:29
我们首先请金太军教授发言。

 

金太军教授(苏州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

题目:人大制度文本与制度实践差异之分析

(一)人大制度存在文本与现实的差异。

法律规定人大的地位很高,但是实际上人大的地位比较低

(二)造成以上结果的原因主要有理论方面和现实方面

理论方面:马列理论有一定的空想成分。马克思对巴黎公社议行合一的经验总结的主要依据,一方面是基于当时特定的历史现实,不具有普世性;另一方面,它的逻辑起点是对现实资本主义的政治、经济和文化的批判及其自己的伟大构想的结合,他认为无产阶级的议行合一可以实现。列宁也认为:“无产阶级国家的管理应精通于会计,管理之简单,可以实现议行合一。”

现实方面:国家治理的复杂性。政府及检察院、法院应是人大的执行机关,但是在现实中,一府两院与人民联系紧密,拥有实实在在的权力。老百姓与政府打交道多,所以很容易造成行政权力的扩大。

(三)从人大与执政党之间的矛盾分析人大文本与制度实践的差异

首先,人大拥有最高立法权,而中共是最高决策机关,这在现实生活中通过会议形式来解决两者之间的矛盾。例如,一般是先开党代会,再开人大会议。

其次,人大是中国唯一的国家最高权力机关,而中共是唯一的执政党,掌握最高治理国家的权力。

最后,人大是代表人民的机构,拥有充足的合法性,而中共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也拥有一定的合法性。

(四)结论:

第一,理论应让位于实践。

第二,从治理角度看,在人大和执政党的双轨治理中,人大应让位于执政党。

第三,执政党的合法性不如人大的来源广泛,因此,人大的选举制度的逐渐会对执政党的合法性造成威胁,所以执政党应加强对人大的控制。

 

张劲松教授(苏州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

题目:中国政治学家发展马克思主义的困境及突破口

     中国政治学家都有发展马克思主义的责任,不能光靠个别政治家发展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国家出的思想家太少了,政治学界如果产生不了思想家,是很悲哀的。

     发展马克思主义的突破口在于批判马克思主义。这里的批判并不是抛弃,而是在批判的过程中发展。西方很多思想家批判马克思主义,是将马克思主义中没有点透或没有讲到的内容进行补充,批判是发展思想的重要前提。

     信仰马克思主义的说法不准确。信仰的前提是不能怀疑、不能批判。这也就成为政治学界产生不了思想家的一个束缚。而马克思主义最有成就的地方就是批判。

 

叶娟丽教授(武汉大学期刊社):

题目:政治学与中国政治改革的二元关系”

    (一)中国政治改革为政治学提供了实践上的支撑,为政治学的发展提供了很多研究命题。政治学发展的源头形象可形象的比喻成吃荤、吃素和啃干粮三类:吃荤是大量传播西方政治学经典著作;吃素是挖掘传统的在政治智慧;啃干粮是坚持从马克思经典作家的作品中发掘。

(二)政治学为中国政治改革提供了什么?

贫富的多米诺效应是指:理论的贫困导致制度的贫困,制度的贫困导致经济的贫困。国家贫困有很多因素,最重要的就是制度的贫困,尤其是配置资源的制度。所以说,中国政治不发展,是因为政治制度的不发展,归根结底也就是政治学的不发展。

 

自由发言和讨论:

 

商红日教授:应当透过中国政治发展来讨论政治学发展。首先要看中国政治学发展的恢复程度;其次要看中国政治学发展是知识分子研究公民权的程度;最后,中国政治学发展与广泛的社会生活联系也很紧密

 

金太军教授:我的看法是,制度和理论共同决定实践。政治学在中国的发展有其独特的复杂性,如果以我们的标准来衡量的话,制度永远是滞后的,但是不能说中国的政治没有发展或是中国政治学没有发展。

 

杨雪冬教授:我认为,不能简单地说中国政治制度是落后的。中国的政治学还是在发展,研究领域也是不断在突破。中国政治学者应把中国政治发展看成是正常的,这样才比较客观,也比较能对中国政治有信心。

 

孙力教授:我想谈两个问题:

第一,人大的合法性和政党的合法性问题。政治制度完善了,人大的合法性必然会增强,而相对地,政党的合法性会减弱。民主不能不搞,但也不能搞过头。目前人大还是由党扶持,这说明党还是有合法性的——党的合法性来源应该是担负着中华民族的历史使命。

第二如何发展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发展不应在于理论自身,而在于理论和实践相结合。

 

唐亚林教授:中国政治现代化没有完成,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及依法治国理论,制度问题都还没有解决。

 

程同顺教授:“中国共产党高超的政治修辞术”

实际上,党的制度等很多方面是名不副实的,表现之一:党的最高权力机关——党的全国代表大会五年开一次会,与实践是脱节的。制度方面需要改进的地方还很多。

 

闫健博士:在我看来,人大越往下,合法性越强。党的历史作用得看历史背景,清政府、国民党等都曾力图建立现代国家。我们要先进行国家整合,再来搞国家建设。

 

韩旭副研究员:我觉得开党代会同时开政协会议,多党合作,政治协商,这时一个思路。

 

曹沛霖教授

政治制度既然存在,就有其普世性;普世性要看放在什么制度上,制度必须有度量性,普世性的重点应在内在上,而不是外在上。

党和人大的关系在制度上还没有解决。应在现有体制的框架下,改善体制内的流程:将最优秀的人才输入政府,退了以后再到人大、政协中去,这种流程是否可以颠倒一下?建立淘汰制度。

政协应成为政党与社会合作的平台,将政党中的精英放到政协,而且将社会精英也放到政协,政协就更加能够提供经验和知识。

跨越“卡夫丁峡谷”必须解决物权和人权问题。

 

蔡拓教授:我认为考察政治发展不能只从国内,也应考虑对外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