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godb有什么用:老八路娄庆有谢世也没有得到任何荣誉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9 00:53:06
                                          老八路娄庆有谢世也没有得到任何荣誉 (2011-12-01 10:30:08)  

前空军中校温智河陪同抗战馆的段主任采访娄庆有

 

2008年4月,我在前空军中校温志河的带领下,和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纪念馆的段主任一起,采访了北京密云县的老八路娄庆友老人。

后来,我写了《两个被遗忘的亲历抗日战争的老八路》一文,发表在我的博客里,和图书《战争最后的证言者》中。

刚才老温来电话,老八路娄庆友老人突然谢世了。带着一生的遗憾。

 

老八路娄庆有夫妇把当年八路军的文件包捐赠给抗日战争纪念馆

 

娄庆有(战争年代化名梁志清),汉族,1925年3月2日生,北京市密云县西田各庄镇龚庄子村人,1946年由青年救国会转入中国民主青年团,1949年6月加入中国共产党。现年83岁,务农。

娄庆有自幼家庭出身贫寒,不满八岁给地主家当伴伙(小伙计),16岁就参加了抗日自卫军(民兵),其家乡龚庄子村(原属怀柔县)位于平西与冀东根据地之间的敌我犬牙交错的边缘地带,属于我中国共领导的第六区所辖,南距敌占区仅5华里;西距日军坟庄据点仅3华里;北距日军北白岩据点仅8华里、村北即为日伪开挖的从小水峪沿山边到潮河边辛庄的40多公里“封锁沟”;村东边为南北流向潮白河绝境;离日伪军盘踞的县城中心据点只有20华里,斗争环境极其恶劣。由于战略位置极为重要,敌我争夺异常激烈。基层党的组织一直是秘密开展,而且,有时为两面政权进行合法的对敌斗争。这里的根据地军民并没有被日寇的嚣张气焰所吓到。经常袭扰敌人的交通、通讯线路和小股部队,多次配合八路军主力部队用地雷阵控制交通线,连敌人害怕的都说:“什么都不怕,就怕土八路的地雷。”

1943年3月(农历二月),八路军王振东团长和六区区长郭义文、书记扬德民(密云黄土坎人)、公安队长张贵到其家乡一带征兵。那时,说:“完全不怕”是瞎话,经过抓阄,由本村村长娄振举交接(当天下午出现敌情。傍晚,随王团长一行9人出发,深夜赶到了部队所在地密云王庄子村一带),汇同一批热血青年(邻村小石尖的于广珍,坟庄的褚丹恩,卸甲山的鲁振海等)入伍到著名的八路军丰(宁)滦(平)密(云)县大队(又称地区队,正式番号为八路军平北游击总队第四大队,王振东团长兼任大队长、副大队长姓马)一连(原冀东主力连)一排一班。穿上土黄布绿色军衣、头戴青天白日帽徽的军帽,成为一名八路军战士,随着这支部队转战在潮白河两岸,在平西、平北的广大地区同日伪战斗着。刚参军的时候,配备的武器是18斤重的俗名叫“大王八盖”的地雷,他自述:当时想,只有更多地杀敌为家乡死难的乡亲报仇。同时,他为实现多年的愿望心中充满了无比的自豪。

1943年6月,娄庆有被作为战斗骨干选调到八路军冀东第五地区队(区队长师军、政委王波)所辖第六区(区长杨宗恒)公安队一班。

 

照片说明:侵华日军抓到的理所当然是娄庆有同时代的中国抗日军队战友

 

1945年春,日寇为了消灭日益壮大的抗日武装,纠集从伪满洲国调来“满洲军”加紧了对我抗日根据地的蚕食和扫荡。针对敌人的反复猖狂进攻,娄庆有所在的部队根据上级的指示,采取了更加灵活的游击战术,时而随主力部队作战,时而划为小股武装工作队发动群众、锄奸反暴。

1945年5月2日(农历3月21),敌人出动几千人的“满洲军”在密云西部地区(大部为六区)对我根据地军民进行拉网式扫荡。当时,八路军丰滦密大队的部队已随主力部队到外线作战,全大队只有一个从冀东临时借调的建制连,此时代理班长娄庆有带领全班随副县长郭万年在六区征集抗日救国捐,为掩护机关和群众的转移,被敌人重重包围。

数千敌人采用层层包围的铁桶战术,在方圆十几平方公里的范围内布下了多道封锁线,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自黎明我哨兵的第一声枪响,一场恶战开始了。娄庆有随部队由檀里至康各庄、小石尖、暑地再至康各庄,经一路激战,最后转战到卸甲山西南,消灭了大量的敌人,敌我双方伤亡均惨重。此时,娄庆有的一班人只剩受重伤的战士彭瑞富(腹部被子弹穿透)和他两人,其他的被冲散或牺牲(大辛庄的沙秋海、田玉方,卸甲山的张荣亭),子弹、手榴弹均已打光;副县长郭万年的腿部受伤后将其子弹已打光的两支驳壳枪就地掩埋,交通员王德效背着几十万(长城币)抗日捐的包袱皮被敌人的机枪打烂。这时,娄庆有的左腿被敌人的炸子(七九步枪弹)击中,炸开了一个大血洞,他的身后留下是一行爬行的血迹。敌人的骑兵叫嚣着“抓活的,八路投降吧!”从四面围了起来。娄庆有和其他几位同志经拼死搏斗,终因寡不敌众被敌俘获。

 

照片说明:侵华日军抓到抗日军人一律残忍地就地杀戮

 

被俘的当天,娄庆有和副县长郭万年及其他八路军战士被押解到“满洲军”24团团部所在地大水峪。押解途中,娄庆有和战友相互鼓励:如逃不脱,至死也不暴露组织和领导。当天夜里,敌人对他们严刑逼供,企图得到我主力部队的行踪及领导的情况,近20天的审讯拷打敌人毫无所获,将他们押解到怀柔关押7日后转至密云日伪第三监狱(现公安局处)。第三监狱关押的都是抗日的骨干分子,敌人的全套刑具都使出来了,娄庆有及战友们伤口溃烂又添新伤,待遇恶劣,每天二两粮。娄庆有观察一个给监狱送饭的老百姓很同情他们,经常出去拣菜叶、菜帮加在稀粥里,他托这个老百姓将自己的夹袄到街市上换回一些治伤药分给战友们治伤。过了20天后带到“满洲军”师部石匣进行进一步提审,在半个月的时间里,敌人除沿用老一套严刑逼供外,利用放风的时间叫便衣勤(即敌人抓获的我方人员逼迫到阵地一线当炮灰)指认我八路军被俘人员身份。一天,又来了一批便衣勤来指认,一个认识娄庆有、副县长郭万年的原县大队战士刘某某也在其中,娄庆和紧盯着他,刘某某看了他和副县长一眼,将头低下默默地走了过去。

 

照片说明:日军砍杀中国战俘脑袋之前先看看同伴的照相机镜头

 

这时便衣勤里一个家伙突然叫了起来:“这回可有共产党的大官。”

原来这个叛徒曾担任副县长郭万年的通讯员,郭万年同志的身份暴露了,娄庆有和战友们狠不得扑上去将这个可恶家伙撕碎。敌人如获至宝,后将其押至日军承德监狱。

半个月后,敌人将娄庆有等一批八路军被俘人员押往日军古北口宪兵监狱。

后来,郭万年被苏军的先头部队从监狱解救回到地方政府工作后,专程赶去看望在家养伤的娄庆有。苏军当时击垮日军关东军,解放东北时,先头部队已经打到北京密云县境内古北口地区。

庆有捐献给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纪念馆的文件包,就是当年郭万年同志留下来的。

 

照片说明:侵华日军砍杀中国战俘的一瞬间

 

娄庆有回忆,他们被俘后,关押在古北口的日本宪兵监狱。

这座监狱建在一个山坳里,日伪军警备森严,我抗日人员除有被转到关外做劳工或其他地方关押外,几乎无一生还。娄庆有和其他8名战友被关押在一间几平米的半地下监室里,只有一个狗洞子门,只容一人爬进爬出,自从那天深夜押转至这个监室,除提审经过一个过道外,即使白天到处是黑暗一片,外面的情形一概不知。娄庆有和战友们自被俘以来一直寻机逃脱,但始终没有良好的机会,为避免无谓的牺牲没有盲动。

机会终于来了。8月初的一天,一个做木工的老百姓(此人和娄庆有的一个亲戚认识)来加固牢门,从他那打听到敌人可能要将他们转到日军承德监狱。娄庆有和战友们商议,我们宁死拒当便衣勤,今天同样宁死拒不给日本人当劳工卖命!死也要冲出这死亡之谷。几天后的一个闷热傍晚,牢门外隐约传来敌翻译官接电话的声音,大致是要将在押人员转什么地方。深夜,娄庆有将彭瑞富、王德效、方志维、崔茂珍、张中有、李天良等8人举行宣誓动员,“今晚越狱成功与否,生死互助都在一起,”大个子重机枪手方志维直言到:

“如不成功,谁也不许乱咬。”

娄庆有解下伤腿上的绑腿,拧成一端粗绳,方志维将绑腿绳穿过锁鼻,双腿叫力后锁已轻微变形,门的响声被敌人发觉了,大叫一声,“八路老实点。”看守转到牢门看了看又走了,这时,外面响起雨声,娄庆有对大家讲必须干下去了。他抱着方志维的腰,后面一个接着一个,大伙一较劲大锁一下拉开了。

娄庆有叫大家不要着急,严禁出声,冒着瓢泼大雨搭人梯翻过监狱高墙,他们跳墙的声音被敌人发觉了,各种枪弹疯狂乱扫而来,9名越狱的八路军战士消失在黑色的雨幕中。

 

照片说明:侵华日军残忍地挥刀砍下中国抗战军人的头颅

 

敌人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些瘦弱不堪赤着脚连裤腰带都没有的伤兵会逃出警备森严的监狱。黎明,娄庆有和狂奔一夜越狱的八路军战士准备坐下休息一会,突然发现他们不远处有枪声和岗楼,原来走了一夜的路又转了回来。他们马上辨别方向迅速离开了危险之地。走了一天一夜,进入我五区根据地,当娄庆有他们个个赤着脚、衣杉褴褛、伤痕累累站在五区余区长(绰号余豁子)面前时,一句:

“同志们,到家了,你们遭大罪了!”

娄庆有和战友们百感交集,面对敌人三个月的老虎凳、辣椒水等各种酷刑以至死亡面不改色,此时,已泪洒衣杉。

娄庆有他们在内外无接应的条件下,依靠自身力量且无伤亡组织集体越狱,这是平西平北冀东地区,唯一成功的一例。八位勇士创造了奇迹!回眸那60多年前血雨腥风的雨夜,历史因铭刻他们的名字:

 

娄庆有,八路军丰滦密支队六区公安队二班代理班长,1945年5月2日负伤被捕。

彭瑞富,八路军丰滦密县支队第六区公安队二班战士,1945年5月2日负伤被捕。

方志维,密云大水峪村人,八路军晋察冀步兵第10团重机枪手。肺病休养被捕。

王德效,丰滦密联合县县政府交通员。1945年5月2日随副县长郭万年负伤被捕。

张中有,密云尖岩村人,八路军丰滦密县支队交通员。执行任务时被捕。

崔茂珍,密云北宫上村人,丰滦密支队交通员。建国后转业湖南公安厅任职。

李天良,密云白马关村人,胯骨中弹贯通伤,部队及职务不祥。

X X X,(姓名不祥)天津蓟县人,冀东14分区战士。执行任务时被捕。

 

娄庆有回到部队后,先在卫生队养伤。此时,公安队归建(张贵队长调晋察冀步兵第10团任炮兵连长),已随主力开走。经组织批准离队回乡养伤。

1946年春,娄庆有伤愈后,经组织安排到乙化县(密云潮白河以西地区)大队所辖第六区(区长郭国珍,区委书记为郭其山:原区司法科长,绰号郭大麻子)联防中队(队长娄振喜,密云龚庄子村人,调任区长,;教导员刘中月,密云小石尖村人,原区助理)历任交通员、炊事班长(司务长田玉兰,密云小水峪人)、中队长(教导员龚合,密云河北庄人;副中队长蔡振瑞);参加过多次和蒋顽与伙会(义勇壮丁队,后称民众自卫队,即地主还乡团武装)的战斗。

娄庆有因双腿负伤留下残疾,几次主力部队扩编,领导和组织上都没批准他重返野战部队的请求;区联防中队编制撤消后,区里安排他回乡任民兵队长。

娄庆有自参加抗日武装直到全国解放后的60年代,枪未离身,参加大小战斗上百次(如:1943年秋,六区公安队在太子务村全歼日军一个小队的战斗;1944年农历八月十四“苍头战斗”;1947年8月“河北庄战斗”;1948年12月“解放密云战斗”)。娄庆有的情况,密云县西地区上年纪的人都知道。

娄庆有对自己的功绩从不对人讲。解放后,特别是80年代初,找他证明从前参军身份的人(如崔茂珍,当年越狱后重返原部队,后随四野南下在湖南省公安厅任职。关于被俘越狱的问题,建国后,特别文革期间组织上外调,多次由娄庆有出具证明)很多,其中有人听说他一直未办理革命退伍(伤残)军人证,由开始吃惊到慢慢理解、佩服。娄庆有常说,比起牺牲的战友,我们活着的就应该知足,我能自食其力就不能给咱们的国家和政府添麻烦。

儿女们理解副父亲对战争年代功绩的态度与作法,但看着他的年纪一年比一年大,战争年代负过伤的双腿影响生活自理,认为有必要向政府反映一下为好。1994年6月,曾将娄庆有的情况请人整理了一份《关于恢复革命复员军人身份的申请报告》经村委会上报到镇里;10月,经镇政府调查核实,认定情况属实并转到县民政局备案报批。以后,多次查询未果。

事情已过半个多世纪了,每年的农历3月21日,是娄庆有自己一生中唯一的一个纪念日,年年如此。他不喝酒,但这天一定要摆上酒,祭奠那次遭遇战中牺牲及蒙难已故的战友。

历史不会忘记,因为他们的业绩与英雄壮举已溶为抗日英雄群体的丰碑。

时至今日,83岁的老八路娄庆和没有得到任何承认和抚恤。

我看到,证明娄庆有是老八路的相关资料和证明材料有几十份。甚至,在密云县档案馆里,还有娄庆有当八路的文书记录。为此,14年来他一直为自己身份的荣誉奔波。

(以上文字,发表在2008年4月。)

 

如今,娄庆友老人已经在无限的遗憾中谢世了。

至死,我们的地方政府也没有承认老八路娄庆友光荣的一生。

2008年,我曾经陪同娄庆友找到密云县政府,依旧无任何说法。

侵华日军为什么占领中国15年?日本人叫做:“《15年日中战争》?”

日本人为什么能杀伤我3500万人?

敌占区日本鬼子奴役我一亿人口!

日本人为什么能1比400的人数比例,(百万侵华日军,四亿五千人中国人)在我们广袤的土地上为非作歹、杀人放火、烧杀淫掠?烧杀抢掠?

中国人之间无休止的战争已经消亡了中国军队的力量。

中国人不尊重中国人的陋习,阻碍了中国人热爱国家、报效国家的热情。

 

那么,日本人是怎样对待自己的老兵呢?

 

1991年开始,我利用在日本国留学的机会采访22名原侵华日军老鬼子。1998年开始,我在中国和日本国采访12名侵华日军老鬼子。这些人中的多数,希望代表自己的意愿,到中国向中国人民谢罪。其中,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侵华日军老兵本多立太郎在北京卢沟桥下跪,就是这种思潮的代表人物。侵华日军老兵盐谷保芳来华谢罪20几次,我陪同的就有8次之多。最有代表性的,是我陪同他,把侵华日军59师团的军刀、军装、军队证章、捐献给中国人民军革命军事博物馆、抗日战争纪念馆、建川博物馆。

那么,日本人是怎样对待自己的老兵呢?

日本投降以后,日本国接受美国的治国理念和方针政策。日本国逐渐成为民主社会。但是,他们对待为日本国做出贡献的军人仍然执行大正年间流传至今的“恩给制度”。

我认识的侵华日军老兵东史郎来北京观看话剧《我认识的鬼子兵》时,我和他聊天。他反对侵华战争,主张应就“日本国在侵华战争中所犯下的罪行向中国人民谢罪。”

东史郎参加过南京大屠杀,他出版过一本叫《东史郎日记》的图书。

东史郎同时告诉我,他每月领受日本国颁发的“恩给”,大约18万日圆。

东史郎告诉我他的理念:“普通国民和国家的关系,战争责任和普通士兵的关系、战争罪行和国家的关系、参战者罪行的时效性、日本国民参战和恩给的关系,是复杂的。”

他自己的理念是:“虽然领受恩给,但是,反对日本国曾经的侵华战争。”

他还有的理念是:“国家对个人的付出,是应该奖赏、奖励和鼓励的。”

他重要的理念是:“日本民众要参与国策的制定,日本民众要有制止战争的权利。”

 

2005年抗日战争胜利60年的纪念日里,侵华日军老兵本多立太郎来卢沟桥下跪谢罪。他身后站着的,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纪念馆馆长王新华和笔者。(新华社黄明记者拍摄)

 

我认识的侵华日军老兵本多立太郎也是。我们在日本国就认识,八年中,我们通信就213封。在抗战胜利60年的日子里,他在旅日学者朱弘先生的陪同下,来到北京,住在我家。本来,是要到卢沟桥下跪的。前一天,突然变卦了。他担心日本的右翼势力的骚扰。那天,我家刚刚好有一篇报纸,刊登德国总理勃兰特在波兰下跪谢罪的照片和报道。就是这篇中国的报纸,又鼓舞了本多立太郎在卢沟桥下跪、谢罪的决心。

那天,本多立太郎下跪。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纪念馆的馆长王新华和我站在本多立太郎的身后,见证这一历史的瞬间。

我知道,本多立太郎本人每个月也领取日本政府每月颁发的“恩给”。我认为,这并不妨碍原侵华日军老兵本多立太郎来北京谢罪、并下跪的步伐。

 

无独有偶,我采访了几位原侵华日军老兵,他们在战争中被俘虏,后来参加八路军的事例。他们用自身的各种技能,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做出杰出的贡献。这几位“开始的老鬼子,后来的老八路”每个月也领取日本政府每月颁发的“恩给”。

 

我和这几位日本老兵说:“中国有老三届,他们在文革以后,上山下乡。他们为了中国社会的进步也做出牺牲、做出贡献。这些人,应该得到中国政府的认可和资金的褒奖。”

 

美国政府和美国人民是怎样对待战争中曾经被俘的人员

 

 

    日本军队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对战俘最残酷虐待。许多美国军人被俘后,在“巴丹死亡行军”饱受虐待而谢世。但是,日本投降后,他们受到英雄般的欢迎。军衔、履历、待遇、荣誉丝毫不受伤害。

    二战中,所属那支在菲律宾巴丹半岛向日军缴械的大约7.8万人美国和菲律宾联军队伍中,1.1万人倒在徒步穿越丛林的大约100公里路途中,2.6万人抵达战俘营后两个月内受虐而死。

    后来,日本投降,战争胜利!亲历巴丹之旅的被俘将军温莱特除去出席在密苏里号举行的受降仪式外,温莱特将军回到美国后,受到美国民众英雄般的欢呼!

    1945年9月2日,于停泊在东京湾的“密苏里”号上进行。8时起,美国太平洋舰队司令官尼米兹上将、太平洋盟军最高统帅麦克阿瑟上将等美方及战胜国代表陆续登舰。

    8时56分,日方代表重光葵外相、日军大本营代表梅津美治郎上将等登上了“密苏里”号。9时2分,签字仪式开始。此时,各国记者将“日本代表在‘密苏里’号军舰上签字投降,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同盟国的胜利而告终”的消息发往世界各地。“密苏里”号战列舰从此名扬天下,永垂史册。

 

在麦克阿瑟将军身后站立的就是被日军俘虏后走过巴丹死亡之旅的温莱特将军

 

在1945年9月2日这一历史性的日子里,温莱特将军被安排出席在美军“密苏里号”战列舰上举行的受降仪式。当时,温莱特将军就站在麦克阿瑟将军身后。麦克阿瑟在受降书上签字后,随即转身,将刚刚用过的签字笔送给温莱特将军,以资纪念。这耐人寻味的历史镜头,鉴证了两位“巴丹”将军在血火中结下的战友情谊;同时也折射出在美国人心目中对战败被俘军人的应有尊重,足以引发人们对战争、生死、胜负、荣辱等相关命。

亲历巴丹之旅的被俘将军温莱特除去出席在密苏里号举行的受降仪式外,温莱特将军回到美国后,受到美国民众英雄般的欢呼!

 

中国人不爱中国人,中国人之间的战争、争夺、争斗永无止境!

老八路娄庆友谢世为止,没有得到任何承认。万分遗憾。令人扼腕叹息!

 

2010年9月20日密云二中纪念抗日战争胜利65年的会场

 

值得庆幸的是,2010年9月20日,在密云二中举行的纪念抗日战争胜利65周年大会上,娄庆友做为亲历抗日战争的老八路,给学生们讲了自己的抗战经历,赢得一片赞许的掌声。我当时,曾经对学生们说:

“同学们!我感谢学校的领导安排这次和老八路的会见。会见,使得你们有聆听爱国主义教育的机会。在伟大的抗日战争中,我们密云有5000多热血青年参加八路军!有3000多人洒尽满腔的热血、倒在抗战的最前沿,倒在我们祖国可爱的土地上!同学们!再过50年,你们也是老年人了。那时,你们会对你们的子孙说:我也见过真正的八路军呢!”

——同学们热烈地鼓掌,赞成我的观点。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如今,一切都成为过去。相信老八路娄庆友回忆、演讲中,那些为了中华民族的利益前赴后继、英勇牺牲军人们的爱国情怀,将永远根植于学生们年轻的心灵中。

 

老八路娄庆友老人,您带着遗憾谢世了。您一路走好。

我作为中国陆军的退役军人,立正,给您致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