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功利化的议论文:[原创]中国人的头脑大多是雌性的文学的习惯 【猫眼看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7 23:37:49

王瑜语录:逆说东亚史

 

 

雄性的理性数学 vs.雌性的感性文学

 

科学:此词源于古希腊语,日本语译为“科学”(原意为“分科之学问”),如此进入中国语,并区分为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

 

数学,此词源于古希腊语,辅助说明古希腊文明的思维特点;文学,此词意源于古中国语,但应用为日本语,二单词如此进入中国语。

 

宇宙中处处存在数学,而不是文学;中国处处存在文学的肤浅的抒情描述,而不是数学的逻辑分析。

 

语言与思维并不是人类大脑独特的功能,多种动物皆然。科学研究发现,人类的大脑有右脑、左脑的功能分别。简言之,人类雄性(男性)的大脑= 理性,人类雌性(女性)的大脑= 感性。数学可以被理解为宇宙中的逻辑思维,文学可以被理解为动物界中的语言表达。

 

现甘冒偏颇之风险,一言以蔽之:如国际横向比较,古希腊文化及犹太文化为理性思维(举例,抽象的字母文字,尤其数学中的几何,作为真正的“自然科学”),中华文化为感性思维(举例,表意的象形文字,尤其感情文学,现被包装为“社会科学”)。

 

作为大自然的数学为科学的一极端,并为科学的语言;作为人类动物的文学为非科学的另一极端,并为情感的语言。认真、精确的社会,数学方可被广泛注重和应用,从此点意义来说,数学为一个社会、时代的指标。

 

数学的特点为,将众多的事物抽象、精确并证明成一本质相同的规律,简明扼要,条分缕析。数学中充满智慧,为理性的代表,闪烁着理性的光辉。故有数学为智力的体操之称,雄性以此思维见长。

 

数学,如同体育比赛,标准明显,优劣易分;文学则漫无边际,出口成章,难分伯仲,故有魏文帝曹丕所言的文人相轻之感慨。

 

数学者,重于思索,挑战于未知,以创新为荣,言简意深。

 

文学中沾染感情,为感性的表达,感动得冷血的人类心跳、泪下,因此文学适合于雌性群体。文学的细腻、夸张、误导,尤其因为其在中国仍然占据过大的比例,使之成为负面,并以小说形式污染社会为极大和最大。

 

文学的特征为,操纵文字形式,轻于深刻思索,将一件事物发挥诸多方面。西晋左思10年写成《三都赋》,竟一时使洛阳纸贵;《三国演义》偏离于《三国志》,任意夸张、虚构;曹雪芹穷一生完成《红楼梦》,却令人男女不分。故有嬉怒笑骂皆成文章,下笔千言、离题万里之评价。

 

文学者,重于记忆已知,虽学富五车,却是轻浮于他人思想,表达于自己语言;目标于宫廷,粉墨于青楼,张扬于民间,流传于后世。文学以人为本,而非以自然界为对象,并以人间的勾心斗角为细致描述,加大和增强了注意力的方向,此为文学的首恶,同时说明中华文化的思维特点。

 

在中国的数千年历史上,有关数学研究者的记载,尤其在算法和天文方面,仅有割圆术之刘徽、圆周率之祖冲之父子、使用900余年的《大衍历》之一行和尚、贾宪三角之杨辉、《数书九章》之秦九韶、高阶等差级数之朱世杰、十二平均律之朱载堉、译《几何原本》之徐光启、笔算之梅文鼎、天元术之李冶、尖锥求积术之李善兰。。。,不出数十人,寥若晨星。在各种艰苦的环境下,先辈们做出如此惊人的成绩,更值得后辈们大书特书。

 

东亚人本是擅长数学,为近100年以降的发现:无论在中学生之间的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IMO),或是在世界各民族杂居的美国,均可证明。对比之下,纵观中国历史,识文断字的文学者多如牛毛,不可胜数,智力低下,却被奉若神明。

 

在清日甲午战争后期,在1895年1月,日本国海军总司令官伊东佑亨致书与大清帝国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军门以日本语劝降文书。从中可以看出,日本国对中国的文治站上风的痛斥及蔑视。现只摘录部分及其中国语译文:

 

北洋水師への勧降文書貴国海陸両軍の爾来連戦連敗するや、その近因、もとより一にして足らざるべきも、その真正の原因は自ら他に在るあり。虚心平気をもって観察する者の観るを難しとせざるところ、閣下の英明にして、それ貴国の今日あるに至れるは、もと君臣一、二人の罪にあらず、その従来墨守せる制度の弊、実にこれを致せるなり。人を採るに必ず文芸をもってして、政権を握る者一に文芸の士なること、今日なお千年の昔のごとし。この制度の当時における、必ずしも善美ならざるにあらず(贵国海陆二军,连战连败,其近因,苟使虚心平气以查之,不难立睹其致败之由,以阁下之英明,固已知之审矣。至贵国而有今日之败,固非君臣一二人之罪,盖其墨守常规的制度弊端之所致。取士必以文艺,执政者,必由文艺之士。当今之时,犹如千年的古昔。此制度于当时,亦不尽善尽美)。

学会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中国大陆从1977年-1978年开始的数年之间,并且仅有的数年时间内,宣传数理化的科学风气:以1977年恢复高等学校的公平竞争考试和1978年全国科学大会为科学的春天之标志,以数学家陈景润为典型代表。

 

顺便提及,著者初级中学二年级末开始自学大学的数学分析,三年级要求提前高考。当时代即仰望数学家陈景润(证明Goldbach猜想的伟大一步:任何充分大的偶数表示为一个素数与不超过二个素数的乘积之和,即1+2),以前辈为效法的榜样,全心身投入到数学之中,令当今的猴子一样的中国人汗颜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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