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k制服水手服:学中医只须看这里-转载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9 10:47:42
中医最完美的组合       经过近段时间的学习和思考,决定正式把本人原在<伤寒网>上发的自学中医第一贴搬到这儿.无它,这里的经方学习和实践的气氛最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而刚开始学习就应该单刀直入,不要夹杂其他看似有用的东西,因为这会打乱自己学习的基础.好好学习这两本书,就可以终生受用了.本人所有的学习和研究都以这两本书为基础,所有其他外看的书都必须以这两本书为研究对象的才看.

    我是从2006年七月开始自学中医的.当我知道,读<伤寒论>要看<神农本草经>时,我也很自然地去读了.一开始看到在<本草经>中,药居然是分为上中下三品,总药品暗含与年日数相合,并与天地人三才相合时,我真的从心底里涌出了几分亲切.所以,我看书的角度就可以完全以自己的方式来读.这一来,我就看出门道来了.

      四逆汤为什么能成为扶阳第一方
      四逆汤(请注意我并不是只讲单味附子的作用)在<郑钦安医书阐述>阳虚门中几乎就是通用之方,是治疗各类阳虚病在各种病程阶段过程中都可以广泛使用的主要药方.大家对此应该都比较熟悉了.但为什么<伤寒论>那么多经方,唯有此方具有这样的功能.我遍找诸书,所讲都是附子干姜甘草的性味如何的相配,如何的互相作用,郑钦安说附子喻为火干姜可培土再加甘草的作用等等这是五行的内容.我原来也只是如此跟着理解.忽一日,在手抄<本草经>(加深知识印象)的序言部分时,突然直觉晴天霹雳,脑中一个念头闪过,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原来古人用方竟如此神妙,区区三味药,甘草为上品,干姜为中品,附子为下品,天地人三才具备,管人身上中下三焦,而人三焦实为一焦,混为一体,如此一味四逆汤,千百年来竟无人去从天地人三品分析,而今人还以为<本草经>分天地人三品是唯心的迷信的东西,实为可笑可叹!

    <本草经>将中药分为天地人三品,而后人却将之以草部兽部石部等分类,在梳理了顺序之后抛掉了原先古人对中药的认识.<本草经>说,上品应天无毒久服可益寿延年,中品应人有毒无毒可去一些小病补虚羸,而下品应地多有毒主治一切大病,这是多么深刻朴素的哲学观念,却被后人完全抛开.后世只见药品越来越多,纷纷繁繁,直看得人眼花,但<伤寒论>中才用了多少种药.黄煌的<50味药证>只分析<伤寒论>中最常用的的50味药,使用得当已不知可治多少种病.郑钦安说,执简御繁,一味药可治上百种病,我守全相信这种观念.所以,我根本不须再多看其他药经,只须把<本草经>读一辈子用一辈子即可.

    当我发现了古人在组方时使用的这一种规律后,我就更相信汉唐前中医为什么是简方高效了.请再看看麻黄附子细辛汤,细辛为上品,麻黄为中品,附子为下品,同样是天地人三才俱备,只不过作用不一样.四逆汤重在扶阳,麻黄附子细辛汤则重在驱寒.所以我们看到许多的报到,这两味药的使用是极广的.在扶阳回阳的各阶段(不管病程多长),都可以用到四逆汤;而在驱寒的各个阶段(不管病程多长),都可以用到麻黄附子细辛汤.知道了这两味药的组方规律,再来使用这两味药,感觉中医的天地真的是无限广阔....

    为什么我只看经方家的书
因为作为一个初学者,学必贵专,这个专并不是哪门哪派,而是对中医四大经典的学习.要学开方,非<伤寒><金匮><本草经>不可,而我现在,一年来的时间,还反复在看<伤寒><本草经>,<金匮>还没看,还没用.而在<伤寒>里,我反复看的就太阳\少阳\少阴\太阴部分,阳明和劂阴都没怎么看.为什么,因为在现实生活中,阳明和劂阴症我们身边的例子较少,而感冒发烧腹痛腹泄等最常见,每一个人所处的阶段也不一样,学好这些常见病的处理,我们就会有极大的自信心,而不会出现学了中医连一些常见病都治不好.而在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过程中,我们可以看看古今经方家在处理常见病时的经验,看看他们是如何六经辨证的,他们使用的每一个经方我们都有迹可查,可以进行古今治法对比,再对看<伤寒>原文仔细咀嚼,这个过程就是理解<伤寒>的过程.如果在处理这些常见病时,你看了许多不同的时方,或参考了许多不同名医的验方,那我相信,你就算治好病也总结不出东西来的.

    甘草在<伤寒论>中的地位及作用之我见
甘草一味,大家只怕是见多就习以为常了.最常见的就是中医一开方,前面先写几味药,接着随手就是甘草,并美其名曰:和百药.
查<本草经>,甘草为上品.现在大家都很熟悉参芪归地等等上品,而且也都知道这些补品价格较贵.但<本草经>当时划分三品时,却并没有特别指出哪些上品是补品,其实,只要能改善人体当时的体质,则毒药亦是补药,我接受这种观点.
仔细看<伤寒论>,上品药中用得最多者,即是此甘草.所以,我要说,甘草才是<伤寒论>中上品药中的上品.而柴胡是中品药中的上品,附子是下品药中的上品.
 
    为什么,甘草明明可以解毒,怎么在用力最强的这些药方中(如太阳经里的竣剂\阳明里的大小承气汤\少阴里的麻黄附子细辛汤\白通汤)却弃而不用,难道仲景都不管这些含有下品毒药的经方会毒死人吗?这里,我接受李可老先生的一句话:在那样的病症下,毒药的毒性对病人来说就是救命仙丹.而甘草解毒的功能在这时反而会妨碍毒药毒性的发挥.
那么,为什么甘草可以在大多数情况下用上呢?就我个人的理解,那是因为它可以使各种药的药性发挥缓慢而持久(当然它也有自己主治的病症),并不是可以和百药.(查<本草经>,上品中只有石蜜和大枣具有"和百药"的功能.)
<郑钦安医书阐述>83页对四逆汤用药意解也说到:阳气既回,若无土覆之,光焰易熄,虽生不永.故继以甘草之甘,以缓其正气,缓者即伏之之意也.

    感受张锡纯
近一个月来一直在读张锡纯的书,对其<中药亲试记>一书倍有感觉.医者,本来就应中药亲试,否则,如何把自己没尝过的药物开给别人(病人)吃呢?一年来的自学和实践,我一直亲试亲尝,没吃过的药我还真不敢写给别人.一本伤寒论我只喝过四逆汤\附子理中汤\桂枝汤及加减\小柴胡汤及加减\白虎加人参汤\小承气汤\调胃承气汤\麻黄附子细辛汤\四逆散.另外,张锡纯对中药的药性也只看<神农本草经>,后世本草都不引用,其看法与陈修园一脉相承.

    对生石膏和白虎加人参汤的理解
近期看张锡纯的几本书(就是<医学衷中参西录>了),连续的看下来,一个感觉又来了.就是老先生对生石膏的理解和运用.可以不夸张地说,老先生对生石膏和白虎加人参汤类的运用和郑瑞安对附子和四逆汤类的运用是完全相同的.
郑瑞安的书中,我通篇看下去就是附子和四逆汤类的理解和运用:补阳,这味药和这类方可以用在补阳扶阳救阳的各个阶段,这是郑老先生给我们留下的宝贵的经验,可以说自仲景以来无出其右者.
张锡纯的书中,我通篇看下去就是生石膏和白虎加人参汤类的理解和运用:清热.同样的,这味药和这类方可以用在清热滋阴的各个阶段,这是张老先生给我们留下的宝贵的经验,也可以说自仲景以来无出其右者.
附子和生石膏,一为补阳,一为清热,如倚天屠龙宝刀.四逆汤类方和白虎加人参汤类方,则给我们对阴阳两类病症的运用提供了出方的源头.
然后只要把握阴阳两纲,则出手必虽失不远矣....
再一次对郑老先生和张老先生表示极大的敬意!对他们极富创见的经验我将全盘吸收,其他什么古今名医名派和老教授博士生导师对以上两药两类方的意见只能挑有益的来补充..

    昨天刚好看了胡希恕和郑钦安的书,当时也没其他什么想法,一个是六经辨证\方证相应,一个是分清阴阳\判别外感或内虚.晨起还在床上,一个念头闪过,胡老的六经辨证不就是分清三阳三阴吗?这与郑老辨阴阳不是异曲同工\殊途同归吗?有了这个基础,再来方证相应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吗?原来,两位大师级的人物到了医学的最高境界,就是先分清一个人的阴阳,然后才方证相应治疗.这样,在分清阴阳之后,如何治疗就不会出现南辕北辙的误治了!
    一途,本是活人杀人一术,只有首先保证出手虽失不远,才能在患者服药过程中不断调整药方,最终使之阴阳平衡...
    景之书,许多都是误治之后的救治,如果能先分清阴阳,阴虚不会用阳治,阳虚不会用阴治,则虽不能一次中的,也不会出现误治留下坏病,这难道不是极其重要的吗

    的分清阴阳和胡老的方证相应....
    清阴阳,以郑钦安之书讲得最明,无人能出其右,只看他一个人的理论即可,不须杂其他人的观点...
    时以胡老的方证相应为法,则可以快速有效的产生效果,不须看其他人五行相克\阴阳变换等抽象的东西...
    先分阴阳(郑老之法),再以方证相应治疗(胡老之法),则学中医之道,一年小成,三年出手即可行医救人矣...医学难吗?不难矣!
    医书,最重实践,如一人之医书,每方后注解老是五行相克的东西,实在看不下去.日本人最重实践,仲景之方也是穷究根源,以实践来求真知,所以对胡老的方证相应很有感触,可惜他们不知还有郑老之分清阴阳(即胡老之先六经辨证),所以中医必然还是要在中国人手里发扬光大

  
    四逆汤重用炙甘草或重用附子..
    庄严先生著的<姜附剂临症经验>一书,其中谈到四逆汤中其重用炙甘草的经验,可少量或小量附子配大量炙甘草,用于治疗日常各类病症.
再比较李可老先生创制的破格救心汤,则附子量要大大超过炙甘草的量,用途则是抢救各类危重证的心衰.
    四逆汤,一味药量的变化则产生的作用立刻发生极大的变化.所以说,高手出手并不在于什么奇方秘法,而在于对药性理解的深度和对病症认识的准确,往往一两味药间就决出胜负...
欢迎各位医家将自己这种久经临床的实战经验和见解公诸于众,不必面面俱到,只讲自己最拿手和最有心得的讲出来即可.
    不盲目相信哪位神医名医,看看各位名家的医案,其中也都有自己的薄弱之处.一本书拿过来,一位医家的可学可鉴之处,翻一下很快就了然,只学其最好的,其他不必全学.


    草经>天地人三品的现代解之我见
    得,这个天地人三品分类法,其实就是现代药物的说明书.哪些是安全的,可以久服.哪些是应该斟酌的,可以消除疾病,修补虚损消瘦疲劳.而哪些是有毒性的,可以用来祛除寒热邪气,攻克积聚,中病则止,不可久服的.不能一味只认为是唯心,是迷信的.事实上,整个<本草经>除了一些神啊仙啊鬼的字外,其他的都是古人类亲身尝试得出的结晶,是真正的实证科学,比在小白鼠身上做试验的要有效得多.

    期的学习中, 特别在<经方例释>里,我注意到一个经方的配伍现象.可以这么说,经方就是劳动人民在简单的药物配伍中不断延伸的过程.为什么经方中的药物很少味,因为这些少味的经方正是人们不断实践后总结出来的非常有效的配伍.这和当前许多中医自己习惯配伍用药不同,它具有极高的可重复性和极高的可靠性.认真学习这些配伍药的药证,可以使我们更好地理解方证.
    麻黄汤和麻杏石甘汤,我觉得应该这样理解:麻黄汤由麻黄杏仁一组药加桂枝甘草一组药合成,麻黄杏仁用于发汗定喘,桂枝甘草用于定由麻黄发汗引起的心悸;而麻杏石甘汤由麻黄杏仁一组药加石膏甘草一组药合成.
    甘草的作用可以在白虎汤中求得,白虎汤即是由石膏甘草一组药加知母粳米一组药合成.
以此类推,仅作抛砖引玉.

    黄师的《50味药证》中有许多的方根讲述.但我觉得还不够,因为每个方根下还见不到实际案例的分析来支持.我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挖掘,找出各个方根的实用案例.一个个破解经方中的方根,让方根的学习配合真实的案例,再继续分析经方组成的规律.这需要时间和尝试.记得刚开始看<50味药证>时,我是先看一遍各药的药证发挥,后来第二遍看的是常用方,第三遍是药量,这次看的是方根.我是先自己以<伤寒><金匮>两书所有方以对象,自己先找先分方根,再来一一与黄师的总结相对,看看自己的想法哪些与黄师相合,哪些不一致,最后再看药证发挥来理解,当然还得在各种经方书中找实际案例来结合,所以我学起来很慢.

一味中药往往从大剂量使用中可以发现其主治功能,这点黄师在<50味药证>中已点明,并且越是简方越容易发现其药证.我近期的学习和收集主要也是这个方向.以黄师<50味药证>中的中药为方向,找出最善于和最敢于使用该药的药师,仔细研究.比如火神派之附子,张锡纯之石膏等等.因为一个人他敢于对某味药大量使用和频繁使用,并很有成效,那就表明他已对该药的药证有很好的认识和掌握,学习\理解和接受他的观点,可以大大缩短自己摸索的时间

昨晚至今早看的都是张锡纯的书.但看得最多的还是其<中药亲试记>.其<屡试屡效方>反而只粗粗看.因为从直觉来看,张氏对药物之功用最用心,也最有心得(感觉他对<神农本草经>的研究要好于对<伤寒论>的研究,属药物家不属伤寒家),这是临床家的心得,不是书生编书心得.而<屡试屡效方>书中其自创的许多药方,多是自已对药物理解后编创的(与<伤寒论>中的组方规律不同),这和其他医师自创方并无区别.如他认为山药的功用很好,则自创方中就有许多都加了山药.

转眼又过去半年了,值得反复看反复学的书还是只有几个人的.其他的只是平时偶尔翻一下看看能补充什么.
从当前的实践情况看,黄煌师的人-证-方对自己提高看病开方能力起了很大的作用.现在每一个人我都会先观察询问他的一般体质,接着才会问症状.这点与火神派郑钦安"先分清阴阳"的观点可互补互用,是我感悟最深的.(这里面结合了黄师对经方的现代通俗解释和郑钦安\张锡纯的内经阴阳解释)接下来,胡希恕老的六经辨证就能处理比较复杂难用现代医学解释的奇症难症,这一点上我更坚持胡老的看法.可以用来证明这一看法的是李可老中医对伤寒方的大胆运用(李老和黄师的用药方法是两种不同思路的实战,是可以互相补充的.李老擅长治和救,黄师擅长调和理,这从李老擅用附子大黄石膏,黄师擅长柴胡桂枝可以看出来).另外,如刘渡舟老陈瑞春老等其他经方派实力人物则不具有与郑钦安胡希恕黄煌三位有自己思想相等同的地位,他们主要是提供自己有心得的经方应用方法,以使经方这棵大树更茁壮成长.....

重读李可老的书,这次有了更深的印象,那就是李可老在急危重证中的连续用药情况.大家可以注意到,在国内其他中医的书中很少有这样的描述,而李老昼夜用药,连续进攻,他处方的大药量体现在煎药后采取分次连续服,一天之内服完别人可能两三天的药量,也所以这样,使得其挽救病人的速度极快.
在这一点上,我也受到了李老的影响.只要方药对证,我也会连续进攻.当然我开的药量基本是按古代一两等于现代一钱3克或5克这样的比例,但只要对证,我就会连服,务必看到病退十之七八后才停手观察调理.如我女儿一次阳明症发热精神不衰,我三天内煎6剂中药(小柴胡汤加生石膏,白虎加人参汤及竹叶石膏汤),石膏合计用了250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