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里韩信和谁是cp:文革,反人类大惨案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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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反人类大惨案知多少(转载) 07.07.17  from 育则维善余言 来源  上一篇  下一篇     Tag:文革  史料   这篇文章不错,我也要收藏      文革,反人类大惨案知多少 

剖腹示忠

   他是个退伍军人、共产党员、普通公社社员。按照“文化大革命”中颁布的各类政令,划分的斗争对象,绝对轮不到他的头上。可是,一场大清查“国民党”的强台风,却将他裹进了专政队。因为他“死不改悔”,他所领教过的刑法更是不胜枚举。单是“夹刑”他就受过好几种。打手们将他的上衣扒光,用铁钳子夹他的脊背上的肉,一边夹一边拧,不一会儿,他的脊背就青紫一片。

   打手们还从牲口房里找到驴夹板,用驴夹板死命地夹挤他的腿肚子,几下就把他的腿夹挤得如同折断了一样。打手们用铁钳子夹住他的嘴唇,一边扯、一边拧,打手们还用两根木棍挤他的“太阳穴”…… 。

   他有怨、有愤、又恨。他知道自己是清白无辜的,但却没有人理解他、相信他,既然假的被视为真的,那真的无疑是假的了。最终,他选择了极端的表白方式。正值社员出工之际,他偷偷从专政组跑出来,回家拿了把牛耳尖刀,发疯似地跑到大街上,高声呼唤起来:“社员们听着,我是贫农,是党员,不是国民党。他们逼着我承认是国民党,国民党的心是黑的,共产党的心是红的。乡亲们,你们都来看呀,看我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他边跑边喊,将手中的牛耳尖刀插进胸口。他慢慢跌倒在地,流下一滩鲜红的血。

   绝不改口的标兵

   邱县有位王某某,曾被评为全省青年标兵,是全县青年的榜样。他是党员,是村干部,是县里的红人。既然全县有那么庞大的地下“国民党”集团,他能不是“国民党”?于是他被关进了“牛棚”。

   开头对付他的是“温火”,给他说明情况,晓以“大义”。遗憾的是这位姓王的农民,犟筋一根。很不“懂事”,嘴咬得很紧,根本就不承认自己参加过“国民党”。
  “你是不是‘国民党’?”
  “不是!”王某某回答得干脆肯定。
  “再大声说一遍!”专政人员失望透了,动了肝火。
  “不是就不是,咱不能胡说!”王××一字一句,说得很老实。
  “你诬蔑谁胡说?” “造反派”恼羞成怒,拍着桌子吼叫道。
  “反正有人胡说。”
  “太嚣张了!”
   专案人员收起温和的面孔,一下子变成了凶神恶煞。
  “让他头脑清醒清醒!”
   皮鞭顺头抽下来,在肩上、背上、手上、腿上,立即留下一条条血道子。
  “老实坦白你的国民党罪恶!”

   接着“造反派”在他的手腕上穿铁丝,一阵剧疼昏了过去。鲜血顺着手臂流淌着,滴在地上,旋即凝固。等他苏醒过来,才知道自己的两手已被吊在屋梁上。两臂举着,脚刚刚踩着地,腿稍微软一下,全身重量就会全集中到一双手腕上。他强忍着钻心的剧疼,死不承认。

   打手们围拢来,得意地问道:
  “这回该说实话了吧?”
  “我生下来就不会说假话!”他说的是真话。
  “好!不说就这么吊着。啥时承认了,啥时就放你下来!”一个专政组长,气急败坏地喝叱道。

   王某某就这么被吊着,稍一低头,就会痛不欲生。后来,“专政组”让他老娘来给他送饭,意思是做他的思想工作。老娘提着瓦罐,里面盛着米汤。她见到孩子浑身是伤被吊着,泪水从老眼中涌出来。

  “孩子,说了吧!别嘴硬了!”老母亲希望儿子早点结束这种地狱酷刑。
  “娘!”他宽慰着母亲:“你知道,我从小就不会说假话。咱不是‘国民党’,咱咋能胡说呢!”

   王某某在屋梁上被吊了七天七夜,168个小时。他始终没有松口,没有承认自己是“国民党”。

   七天七夜!度日如年的七天七夜。
   母亲把儿子送上不归路

   母亲是伟大的,母爱是无私的。可是,在那疯狂的年月,却有一位母亲,将亲生儿子送上了黄泉路。 她的儿子是一位公社书记。家里人对这个日子记得清清楚楚,因为那是他临终前告诉家人的。那是一九六八年五月十三日。

    邱县清查“国民党”的十二级台风刮得山摇地动,公社书记突然被通知去县里开会。他急匆匆赶到县里,哪里是开会?到县里他就被关押进群众专政组,令他交出“国民党”档案材料。自打清查“国民党”的台风刮起,他整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他听说先“下水”的不少人受刑不过,乱说乱咬。他工作多年,认识的人不少。只要有人受刑不过,提自己就得“下水”。真是怕啥有啥,现在真的轮上他了。专政组没有逼他去咬别人,而是逼他交出“国民党档案材料”。他根本没有藏匿什么“国民党档案材料”,拿什么往外交呢?

   不交就是不老实,就是抗拒,就是顽固不化!审讯室里,他被蒙上了眼睛。只觉四周一片漆黑,猛然间一阵皮鞭抽过来,他慌忙躲闪,迎面又是一顿乱打,往哪躲都有人用皮鞭抽打。这种刑罚,名曰“打瞎子”。皮鞭抽打还是轻的,再不承认就用扁担打,腰、两肋、四肢,留下了道道伤痕。最后再来个“猪拱地”,一位壮汉提起他的双腿,让他头触地,由壮汉推着朝前拱……一连四天受刑,他实在受不了,瞅了个机会,逃出专政队。他不能回公社,更不敢回家。他蜷缩在庄稼地里,又闷、又热、又渴,浑身伤口针扎般疼。好容易涯到天黑,忍痛忍饥朝姨家赶去。不巧姨家没人,不得已,他摸黑朝自己家赶去。后半夜时,他敲开了自己的家门。当一家人见他一身破衣烂裤失魂落魄的样子,全惊呆了。他撩起衣衫,露出浑身血疤,一家人立即哭成一团。

  “孩子,你犯了啥罪?”
  “娘,我没犯罪呀?我从小逃荒要饭,十八岁入党,我怎么会是‘国民党’?我根本没见过‘国民党’的材料。我交不出来,他们就打……”

   妻子一旁伤心地说:“你咋不找领导说清楚?听说县革委会主任是个解放军,你就去找他,找解放军!”

  “找?去哪儿找?咱被打成‘国民党’,能见上面吗?打得实在受不了哇!……”
一家人抱成一团,哭又不敢大声哭,怕被外人听见,只能饮泪抽泣。天亮了,怕被人发现,先躲在兄弟家里。年迈的母亲饱经风霜,旧社会逃荒,曾领着四个孩子要饭到他乡。大女儿卖了,换下点粮食,又让兵匪抢走了。若不是翻身解放,也许这个家庭早不存在了,眼见着孩子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心里象刀绞一样难受。儿子前思后想之后,按照妻子的提醒,给县革委会军代表写了封信。信写好,不敢在当地发,让两个女儿跑了四十多里地,在邻县一个邮电所将信寄出。

   晚上,一家人围在一起,愁眉不展,苦苦想着办法。母亲老泪纵横,恳切地对他说:“孩子,你不能这么躲在家里,人家知道你跑了能不四处找?找到家咱说啥?躲不是个法子呀!没有共产党帮咱们翻身解放,就没咱这家人。你要相信党啊!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咱不胡说,党也不会冤枉好人的!”

  “娘,我相信党!”“孩子,这就对了。”母亲开导着他,“事情总有一天会弄清楚的。你在党,要相信领导,我看你还是回去给领导说清楚吧!”

  “娘,我怕……”他抚摸着身上的伤痕,流下了眼泪。
  “不怕,娘送你回去!”第二天,兄弟用独轮车推着白发苍苍的母亲,带着两个孙女儿,将他送回到县上。

   老母亲特意对专案组的人说:“同志,俺家世代都是本地的种田人,要不是共产党解放了俺,俺哪能有今天这一大家人。孩子干工作有错,该批评就批评,该处分就处分,可别再……我把孩子交给你们了!”

   老母亲说着,泪珠儿滚落下来,她饮泣着,没敢让“打”字溜出口。

  “老太太放心回去吧,我们会按政策办的。”专案组人们说得很痛快。老人此举光明正大,怀抱着对上级领导无限信赖和对儿子的爱怜。老人将儿子送回县里,心里感到特别踏实,看在这张老脸面的份上,儿子不会再受罪了。

   老人天天盼,日日想,希望儿子的问题早一天水落石出,一家人高高兴兴团聚到一起。二十天以后,儿子半夜三更又回来了。又是趁天黑逃出来的。

   凑着昏暗的油灯,她看着孩子浑身的血淋淋的伤痕,旧伤痕上添新伤,比头回见到的更惨更吓人!老人心疼儿子,有什么法呢?心底那个坚强的信念远远超过了母爱。她宽慰一番儿子,用带批评的语气说:“孩子,你忍着点啊!老偷着往回跑,没罪也会添罪的!”
“娘,我受不了哇!”“那……”一家人商量着,没了主意。这时,公社革委会副主任赶到他家,告诉他们,军代表打来电话,让老人把孩子再送回去。保证不再逼供,还保证发放隔离审查期间的工资。在善良的人眼里,从领导嘴里说出的话是完全可以信赖的,是靠得住的,是算数的。第二天一早,老人实在出不了门,对儿数落一番,让两个孙女将儿子送回县里。

   仅仅隔了一天,噩耗传来:她的儿子死了!老人的精神支柱彻底坍塌了。直到这是她才醒过神来,面对魔鬼的凶暴残忍,善良和信赖又值几文钱?可惜她清醒得晚了!两年以后,省委落实政策工作组打开了她儿子的坟墓,开棺验尸。经查:右肋骨第六根骨折,左肋骨第八、第九两处骨折,前胸板骨两处骨折。很清楚,他惨死在酷刑下。

   没有人会指责这位母亲残忍,她怎么会害自己的儿子?一个白发的母亲怎么会忍心把自己当拐杖使的儿子推上死路?她太相信那些满嘴“革命”名词的“革命者”了。

   挂“衣服”

   有一个地主出身的农民,自从解放后,历次“运动”都没有放过他。这一次他受的罪却是做梦都难以想象的。 那天,他随着全村的“地、富、反、坏、右”一起下地收工回来,就被“群专队”举起双手,用绳子将他的全身捆绑得直直挺挺的, “群专队”在墙壁上高高地钉上了木橛子,把他像挂衣服一样,牢牢地挂在墙壁上的木橛子上。理由是他在干活时,偷吃了生产队的红薯。

   当天下田务工时,他的确是拾起了掉在地上的一小块红薯,迅速地扔进了嘴里,没嚼几下,就囫囵个地咽进了肚子里。当时,在他身边的都是和他身份相同的“地、富、反、坏、右”,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这群和他一样整日吃不饱的“难兄难弟”们,没等他走回村子里,就已经将他“检举揭发”了。

   为了“杀鸡给猴看”,专政组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像挂衣服一样,连着五、六天被挂在墙壁上“示众”。

   倒栽葱

  “国民党”的老窝在台湾,“群专队”员们为了让关押的“国民党”经常地能看一看自己的大本营,就发明了一种“看蒋介石”的刑法,先将“国民党”脚朝上头向下吊在梁上,然后,令他向东南方张望,并要回答望见了什么,回答不出,就猛松绳子,让“国民党”头朝下栽到地下,名曰:“倒栽葱”。

   练射击

   有一个上过朝鲜战场的退伍军人也被打成了“国民党”,因他平时经常向年轻后生炫耀自己的枪法,当年轻的后生专了他的政之后,就让他“表演”了一场“单枪打坠”。后生们将他的右手食指用绳子捆住,把他吊在房梁上,一边向上吊他,一边问他“打枪还准不准”。用一根手指头负担起全身的重量,即使他当过兵,打过仗,这种罪他也禁不住,只能违心地回答说:“打不准,打不准……”

   至于“穿耳悬梁”和“勾鼻梁”的刑法就更加凶残骇人了。邱县的“群专队”常用铁丝将受害人的两耳穿透,吊在房梁上……。

   坐“飞机”

   专政组的打手们常把受害者双手双脚捆在一起,反吊在房梁上,再用力地像荡秋千一样,把被吊者摇来晃去,名叫坐飞机……。

   还有一种刑法,名为“坐大桥”。令受害人脸朝下,将他的手足分别捆吊在四个墙角的铁钎子上,然后,用棍子猛打其吊坠着的躯体。

   把受害人的头和脚分别吊在梁上,再往受害人的脊背上压石头,就名:“悬梁驮石”。
有一位老八路,日本鬼子没有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把他打死,却被自己的同胞用“悬梁驮石”的刑法,活活地勒死了。

   手术屠刀

   手术刀,是人类切除病灶,挽救生命的利器。在无影灯下,它被用来切除坏死的肌肤,剔除癌变的肿瘤。可是,当魔鬼握住了手术刀的时候,它的用途又会是什么呢?邱县“群专队”有一个外科医生,这位披着神圣白衣的“天使”,竟长着一颗魔鬼的心。他经常用手术刀给“死不悔改的走资派”们上刑,就像旧时执行“凌迟”的刽子手一样,一刀一刀地割着受害人的肌肤,据一位受害人回忆:“他一刀下去,有时能割下二两多肉。”

   这位医生掌握了许多医学的知识,非常了解人体的解剖,他下手总是非常的利落,如果受害人受刑后的伤口刚刚长住,他也会重新将这个伤口再一次割开,让伤口重新感染、重新化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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