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文先生弹钢琴:学医故事3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8 01:01:05
第八章:我的大学之求索篇
怀着期待,我走进了中医学院的大门。古朴的建筑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但林间小道上三三两两走过的同学,迎新处老师年轻的笑脸,让我感到中医并不是一门年迈的科学。在今天,随着科学的发展,学习它的年轻人越来越多,“老中医”正在向“现代化中医”转变……
入学后第一件事是老师带我们参观。让我最感兴趣的是图书馆。在那里,我看到数以万计的各类医学书籍。真是大开眼界。我仿佛一条浅溪里的小鱼跃进了大海,在知识的海洋里我几乎迷失了方向。我一有空就泡在图书馆里,如饥似渴地翻阅各类书籍,以至于常常错过吃饭的时间。中医的整体观、辩证观、精气学说、阴阳学说、五行学说、五脏六腑、奇恒之腑、气血津液学说、经络学说……各种理论,各种学派,无不让我欣喜若狂。而在广泛的阅读中,我慢慢地回忆起太爷当年所教授予我的,往往茅塞顿开。我感慨于太爷为了领我走上医学之路所做的所有事情,我亦感慨于古人先贤们博大精深的智慧。
“心主血脉,其华在面”。看到这句话,我突然想起一则病案。年轻女性,两颊生斑,太爷记录的治法是调理心脏,补充气血。当年太爷已经去世,我看着病案,百思不得其解。这句话终于让我豁然开朗。面色是心脏功能的外在表现,只有心脏气血充足,血脉流畅,面色自然红润无斑。
“膝为筋之府,肝主筋”。记得太爷治疗膝关节的病变往往从肝入手,当我问及原因时,太爷总是说通过切脉就可以知道,膝关节疼痛的病人肝脉是郁涩的,但我总觉得不太清楚。“膝为筋之府,肝主筋”——原来古人早就为我们总结出来了。
与此同时学习的还有西医的课程。如果说中医让我有太多熟悉的感觉,而对西医我则充满了好奇。学习中医理论对我而言驾轻就熟,学习西医理论对我也并不困难。所有的东西在我的思维里,自然而然地被分为阴阳两部分。神经系统为阳,循环系统为阴;动脉为阴中之阳,静脉为阴中之阴;白细胞为阳,红细胞为阴;我认为补气温阳能升高白细胞,而补血养阴能增加红细胞……这样的思路让我对西医理论的理解带来了很大的便利。
但是从小接触中医理论的我面对尸体,却产生了很大的疑惑。
当我第一次走进人体解剖教室,看着解剖台上的几具尸体。我没有一丝恐惧和害怕,倒是满脑子的疑问。我要看看主疏泄的肝,主血脉的心,还有主气的肺,主吸收的小肠,主运化的脾,到底是什么样子。还有那藏精属水的肾与大海有什么关联。结果真的让我有几分失望,一切的脏器和家里杀年猪时看到的内脏没有什么区别。还有那些经络,中医书上记载得清清楚楚的十二经脉为什么看不到?中医难道真如社会上有些人说的是伪科学,只是风水先生在家里摆八卦摆出来的吗?这些眼前所见的和我心中所想的,真的有太多不同!
太多的疑问和困惑让我很压抑。我多年来追求和探索的治病救人的方法,真的只是些看不见,摸不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吗?那么中医的科学性何在?
我有些失望,甚至有些绝望。虽然课程不受影响,还在学习,但我的心中总是存在很大的疑问:中医是否是伪科学?
在大一快结束时,我终于忍不住抓着解剖老师问:“老师,心藏神,究竟藏在什么地主?”
老师有几分尴尬:“同学,我是搞西医的,西医中没有神这种说法,对于心藏神,我本身不是太清楚,你还是问问你的中基老师吧!”
中基老师的一番话基本打消了我对中医的怀疑。
他说:“中医起源于古代的哲学思想,是古人认识世界万事万物过程中形成的一种朴素的概念性的哲学思想,后来发展到运用它治疗人体疾病。中医的起源远远早于西医。如果说西医对于人体的认识更趋于微观和细致,那么中医则是从宏观的角度来认识人体。中医的心、肝、脾、肺、肾远远超过西医的解剖学范畴,除了包含西医所说的脏器,还包含其所有相关属性的功能,两者并不能等同。心藏神是指心脏具有藏神的功能,这里的神包括人的精神、气质、

神采,并非是一种基本物质。而我们看不见的东西并不等于不存在。比如,磁铁周围存在磁场,虽然我们看不见,但并不代表磁场不存在;打手机时,手机会发出信号,我们看不到,但我们不能否认信号的存在!”
“学中医要从哲学的角度来认识和领会,我们现在学西医的目的是为了辅助学中医,不能陷入西医的模式,使自己对中医的理解进入误区。你才上大一,能有这些疑问已经不错了,希望你能站在中医的角度看西医,不能站在西医的角度看中医,只有这样你才能学好中医……”
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诊脉心法》第一页上的几行字:
凡心浮气躁者,不可与之言脉巧!
凡资质愚钝者,不可与之言脉深!
凡眼见为实者,不可与之言脉理!
凡不求甚解者,不可与之言脉奥!
太爷的话言犹在耳,“凡眼见为实者,不可与之言脉理”,是啊!太爷8年前已经提醒了我,而我还是钻进了这个牛角尖。
学好中医要用中医的观念来看世界、看西医!
在后来的解剖课上,我更加坚定了中医理论的正确性。
看到人的大脑时,我立即想到核桃仁,两者何等的相似。太爷说过取象类比,核桃仁能键脑这不就是“取象类比”的例子吗!看到红红的血管,我想到了丹参、鸡血藤,丹参、鸡血藤能够通血脉;看到人的脊髓时,我想到了蜈蚣,蜈蚣的外形与脊髓多么相似,于是我便记起太爷曾经重用蜈蚣治疗腰椎严重损伤的病人。
取象于天地,类比于五脏,通过学习解剖学,使我知道只有明白了人体的内外结构,才能知晓如何去“取象于天地”,学中医的同时学习西医是很有帮助啊!
《中医诊断学》的内容非常详实,我最关注的是四诊,而其中的切诊只有简单的三页纸,我比较疑惑,太爷如此看重的切脉,在教科书上怎么如此简单?二十多种脉象的描述非常准确,但也有些繁琐,而太爷教的关键脉象——“郁脉”,书上根本没有,是太爷错了!还是教科书错了!或是我当时年幼听错了!我非常急迫的等待老师讲解切脉,看看他讲的与太爷讲的有何不同。
终于等到了讲切脉。
上课了,我提前抢到最前面的位置,生怕漏掉老师说的每一句话。
老师首先讲了一个故事。十几年前,为了确定中医教材如何编写切脉这节内容,中医药管理局曾经组织全国十大名中医汇集北京,给同一个病人切脉开方。等十大名医结果出来后再比较,发现十个切脉结果各不一样,但处方思路大体相同。这说明每个人对脉象的领悟和理解是不相同,教材为了防止将学生带入误区,只讲了一些基本的脉法和主病,具体对脉象的学习和研究可以多看看《脉经》和《濒湖脉学》,前提是首先要熟练掌握教材上的内容。
从老师的话中,我明白了为什么切脉部分编写得如此简单。下课后我从图书馆借来《脉经》,发现王叔和对脉象的研究非常深入,但与太爷的《诊脉心法》相比,《脉经》讲得过于详细,临床运用不易掌握。而太爷的《诊脉心法》虽临床上却易于运用,但内容过于粗犷,必须言传身教才能理解。如果用《脉经》对太爷的《诊脉心法》进行适当的补充,我想切脉的学习会更容易。于是一种以头为阳脚为阴,寸为阳尺为阴的框架式脉象模型慢慢在我脑海中清晰起来,太爷说切脉必须切到一万人以上的脉才能对脉象有完整的认识,而此时的我,除了几年前同太爷一道切过一些病人的脉外,离一万人还相差太远。我只好边看《脉经》,边想《诊脉心法》,边练习手的敏感度,然后记下自己对脉象立体框架式模型的构思,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使太爷的《诊脉心法》更加完美……

 

第九章  我的大学之社会调查篇
大一很快过去了,暑假的作业是一篇社会调查。调查什么?如何调查?老师没说,只说随意进行,但开学要交一篇社会调查报告。我坐在回家的汽车上,一边望着车窗外的远山,一边沉思着。
“要是能将这次调查与农村目前最热点的问题相结合就好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对父亲说。
“现在农村的年轻人都到城里打工去了,农村老人的赡养问题很严峻。我搞兽医常常到周边村里,经常碰到这些情况,有些老人非常可怜。既然你们要搞社会调查,不妨把农村老人的赡养问题作为调查项目,将问题搜集起来,带到城里去,也希望有更多的人关注这个问题,这样才有机会解决!”父亲边喝酒边说。
这个方向不错!我就以《农村老人的赡养情况》为题开始设计我的社会调查。为此我设计了问卷调查表,采用我提问对方回答的形式,而回答的内容由我代填,总共设计了大约三十个我认为有意义的问题。
我首先从村里最远的十队开始。当我走进十队时,眼前所见到的并不是一副热闹的情形。二十多户人家有一半都大门紧锁,门前禾场上的草都有半米高了,看上去根本不象住人的家。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有几位老人家正在乘凉。我进近前问一位老奶奶。她说年轻人都出门打工了,要到九十月份割谷时才会回来一趟。队上就只剩下二十余个老骨头了。而当知道我是医学院的大学生又是老太爷的重孙后,老人们都围了过来,他们搬来凳子和桌子,我便开始看病了。
看的第一个病人是一位老大爷,我切过他的脉后,告诉他“您寒湿过重,双下肢无力,夜间睡觉双腿发凉。”
“小伙子不愧为老太爷的重孙,你说得真对。可得咋治?我可没什么钱啊!”
我有些犯难了,左右看看,突然看到禾场边的香樟树。好了,有办法了。“老大爷,您把香樟树的枝子和柳树条子各找一大把,煎水后薰洗,应该会轻松很多的,连续薰上十几天,病就好得差不多了。”
听完我的话,老大爷半信半疑回家了。
第二位依然是位大爷。脉象示左关郁涩如豆。我按了按他的肝区,问道:“您平时这儿疼吗?”
“真神了,小伙子,你咋晓得的啊,我这儿疼了好几年了。”
原来老人有胆结石病史,又没有钱做手术,就一直拖着。看着大爷暗黄色满布皱纹的老脸,我心里一阵难受。
“大爷,您看,咱村不是有很多酸筒杆吗?你就挖些根切片后晒干,配上几个鸡肫皮,煎水喝,喝上一段时间会好些的。平时不要吃大油的东西。”(酸筒杆根学名虎杖,鸡肫皮就是鸡内金。)
我的话刚说完,第三个老人就抢着说:“伢儿,我昨天砍柴把脚崴了,这走路都不行,你可要帮我想个法,要不我饭都吃不上了。”
我蹲下来看了看老人的脚,左脚踝部红肿,试着左右活动了一下,虽然疼,但没有明显骨折迹象。
“老奶奶,你家种土豆没?把土豆切成薄片贴在脚崴了的地方,干了就换,多贴几次就能走路了。”
第四个、第五个……
我的问卷没有填出一份,但意外地替在场所有的老人诊了脉。这些老人或多或少的都有慢性病。我尽我所能为他们提供了简单方便的单方或验方。看着这些苍老的脸,看着这些布满老茧的手,看着那些紧锁的门,我觉得我的问卷实在是太肤浅。而他们眼中的期待已经给了我一份很好的答卷。
中医发源于民间,而民间也是最需要中医的地方……!
暑假快结束的时候,我又专门到十队去看望这些老人,受到了极其热情的接待。这些老人都抢着拉我到家里喝茶。那位胆结石的老人非常高兴地说:“娃儿,按你说的喝了一个星期后,都不痛了,现在我每天还在喝。”我听了也很高兴。
这时候一个老爷子走过来,我记得上次我给他做了颈部按摩,还教他草药外托。不知道他现在好些没有?老爷子拉我走到旁边说:“小伙子,我的脖子好很多了,没有以前那么痛,头脑也清醒了很多啊。你是好样的。咱们农村就缺少你这样的小神医。没啥报答你的。我想给你个方儿。这是我家祖传的治疗毒疮的外用方,效果可好了,你以后遇到长恶疮的病人就可以用上了。”他边说边悄悄地递给我一张纸。
我正准备伸手去接,旁边一位老奶奶伸手拦下了。老爷子挥了挥说:“老婆子,你干啥?儿子对这个又没兴趣,难道我们把这方儿带进棺材里啊。小伙子人好,用得着,我们把方儿给他也算是对得起祖宗了!”
我犹豫着接还是不接?
老太太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会。接着她一把从老爷子手上拿过那张纸,塞到我的包里。
“收好,小伙子,有时间多来坐坐,我们老了,儿孙都不在身边,你来了帮我们瞧瞧病,我们也高兴啊!”
“我一定会常来看你们的!”我答应着。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动。我只是做了我份内应该做的,而他们却用心在回报我。这份礼物太沉重了,我几乎承受不起了。我只能更用心在学习,以期将来用更好的医术来为他们治愈沉疴。
而直到今天,当我用阴阳拔毒膏来治疗疔疮时,我总会想起当年的那一幕。我也会时常问那些远离家乡的年轻人:“你们的父母身体可还好吗?”我希望能够提醒他们,多多地关注他们远在农村的父母。也许当他们在城里打拼的时候,他们的父母正在疾病中苦苦地挣扎、呻吟……
假期过得很快,也很充实。我不仅以详细的数据和事例做为依据完成了我的调查报告,也亲自治疗了不少老年人的慢性病。但我的心情是沉重的。整个中国农村人口占了一大部分,而这一大部分的人口却没有得到最基本的医疗保障。作为留守人群的老人更是弱势群体,他们既没有经济基础,也无法获得足够的医疗资源。面对疾病,他们除了忍耐,别无他途。传统的中医因其简、便、廉、验而在广大的农村有着较强的生命力,但需要人去传播……
开学了,我郑重地上交了我的调查报告。报告以一首诗作为开头:
凄凄苦雨浇愁林
幽幽残风藉孤魂
漠漠落日归故土
声声哀叹寄黄昏
在结尾我呼吁大家共同关注农村留守老人的健康和赡养问题。
时至今日,国家的医疗制度改革日益完善,农村基本医疗保险制度为广大的农民提供了基本的医疗保障,农民看病贵的问题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解决,而正在试点的基层医疗机构工作人员补贴制度也为基层医务人员提供了生活保障,从而可以解决农村看病难的问题。我相信农村老人的晚年将会越过越好!

第十章:我的大学之静悟篇
进入大二后,开始学习《中药学》,书中的大部分内容太爷都曾传授给我,而且很多药材我都亲自采摘过,认识比较深刻,学习起来非常轻松,但《中药学》中的用药剂量让我十分困惑,大部分药材用量是八九不离十,即八克、九克、十克左右,毒性药物剂量更小,矿物类药物剂量稍大。
想起太爷治疗嗝逆用柿蒂是一大把,估计至少有五十克;治疗咳嗽用枇杷叶也是一把,至少也是30克;治疗风湿,外用药熏洗,一次就是一小捆,那可是几斤。再看看教材上的用量,是太爷用量过大?还是教材上用量保守?
我带着疑问在图书馆翻阅书籍,一次偶然的机会,看到《医学衷中参西录》中册,作者张锡纯,字寿甫,河北盐山人,中西汇通派代表人物之一,出身于书香之家,自幼读经书,习举子业,两次乡试未中,遵父命改学医学,上自《黄帝内经》、《伤寒论》,下至历代各家之说,无不披览,反对崇古泥古,固步自封,并崇尚实验。他对药性的认识可谓入木三分,既没有象古人那样将药性说的玄乎,也没有象现代教材那样过于保守,结合临床案例论药性,让我很容易理解,也很容易掌握。
生石膏、大黄、肉桂一些普普通通的药材,在作者的手中显示出各自神奇的疗效。黄芪配知母,类比如“云升雨降”之天地造化。这是除太爷外我接触的第一位将药性与天地平齐的医家,我一口气将药性部分读完,一种感慨油然而生,这才是“中医临床实战家”,没有一丝矫揉造作,也没有故弄玄术,有的是对天地、对五脏、对药物的精辟论著……
中册提到“吸升呼降”之调气法,我试了几次后,感觉大脑清醒了很多,由于初中时学校宿舍潮湿厉害,我也患了风湿。按照张锡纯的调气法进行调气,不到五分钟,双侧膝关节发凉发麻,疼痛减轻,走起路来轻松了不少。想起太爷临终时说过的话,“若能用自身之热散自身之寒……引导人体气机进行寒热对流,至稳至妥,邪去而正安….”。我不禁对张锡纯敬意更加。
医者要静心静坐,参悟医学道理。这是张锡纯的学术思想之一。为了深入了解静心静坐参悟医学道理,我开始练习太极拳,在刚柔相济、阴阳转换中,让自己浮躁的心安静下来,感受空气从指间慢慢流淌,感受气机在体内慢慢运行。也许古人生活在相对宁静的环境中,能感受到大自然的气息,能感受到气在人体经络中的运行,而对于一个学医的我,为什么就不能静心体会到古人对人体经络的感受呢?在打太极拳的过程中,我的气感明显增强,手指的敏感度也在增加,清晨练完功,可以体会到手上皮肤在呼吸。人体内一定存在类似如地磁场的东西!他们是什么?我高中时的疑问又回到我的脑海中!
在图书馆,我在《自然医学》杂志上看到生物场的研究,除了人,植物也存在生物场,它是通过一定生物电和生物磁,形成的场。书上还描述到在人体周围存在一种淡淡的光晕,随着生物场的增强而增强,当人体生病时光晕的颜色也会发生变化。
取象于天地,类比于人身。看到描写人体周围的光晕,我想到了地球,地球表面被一层大气包裹,从太空看地球,不也是有一层光晕吗?我不由得感叹古人的“天人相应”是多么的神奇。
有一次无意中,我将薄荷叶放在口中,一种清凉的感觉立即顺着足厥阴肝经传向脚部,我大吃一惊!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于是我尝黄连,能明显感到一部分顺着手少阴心经运行,虽然当时还未学《针灸学》,但我在图书馆早就将十二经脉的走行记住了。我想,也许我通过练习太极拳,练习调气法,体内的经络敏感度增加了。但我疑惑的是,药物还没有入胃,没有消化吸收,而其成份怎么能很快传到脚部,药物的成分是通过消化道吸收,然后通过血液运行到全身?还是药物有一部分能量能在口中通过经络迅速运行到相应的地方?我所感受到的又是什么?
怀着许多疑问,我继续对药物进行品尝,发现凡是气重而味淡者走经络快,凡是气淡而味厚者走经络慢。也许药物的生物场与人体的某些脏腑的生物场相似,于是当药物进入人体后,药物的生物场便借助经络系统迅速输送到人体。
“不同的人,生物场能量不相同,如果两个人有许多相似的生物场,那两人碰面可能会感觉很熟悉。”
“生物场也应当存在相生相克,如果一个人的生物场正好克制另外一个人的生物场,那他们碰面,被克的一方就会有一种无名的紧张和恐惧感。”
“一卵同胞的双胞胎,他们的生物场很多相似地方,所以他们有很多无意识的相同行为,类似如物理学上的共振现象。”
“母亲怀小孩时,小孩生物场会被其同化,所以母亲对自己所生的小孩,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纵然相隔千里,小孩发生意外,母亲的生物场都会受到波动,感受到小孩发生的事情。”……
一下子我联想了很多很多!也许生物场正是我们中医很多疑团的开锁钥匙。一个很大胆的想法立即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既然西医能够提取药物的有效成分,通过静脉直接输送到人体治疗疾病。那么中药为什么不能提取药材中的生物场或者复制出这种生物场,通过经络系统直接给人治疗疾病呢?如果能,那么再珍惜的药物都可以进行复制,只要有一个地道药材的样品(如虎骨),只要能提取其生物场的能量信息,就可以无限制的复制,稀有药材老百姓也用得起了。中医看病,仍然要辨证施治,仍然要开处方,只是最终进入人体的不是苦口汤药,而是一种能量,这种能量通过特定的穴位,直接进入人体,其起效速度不一定亚于西药静脉给药!!!!
于是课余时间我广泛阅读有关生物场的书籍,而且同这些文章的作者联系,了解他们对生物场的认识深度,再看看当时流行的哈慈五行针、周林频谱仪,这些没有辩证、能量固定的理疗设备都能起到一定的治疗作用,如果换成有特定信息的生物场能量,通过辨证施治,采用经络输送效果一定会更好。这种将药物与针灸完美结合的治疗方法也许是中医现代化的一种方式。年轻气盛的我在给高中同学写信时谈到我的想法,而且还夸下海口,此生要“将中医发展加快一百年!”
静悟使我产生新奇的想法,对医学领域产生大量的质疑和挑战。可惜读书时的我,一无病人,二无资金,无法进行科学实验,只能将所有的构思写下来,今后慢慢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