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锋三国杀民间玩法:我只有身体：一个农村女大学生的真实故事

我只有身体：一个农村女大学生的真实故事

　　文/赵炎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身体。”娟娟说。我安慰说：“你不是快大学毕业了吗？找份好工作，前途很光明的。”娟娟说：“离校前的这段时光，我感觉糟透了，无处可去。”我依旧安慰：“别急，会有单位聘用你的。”娟娟哭了：“你了解我的家庭，却不了解我的经历，我的命很苦。”我知道这个孩子此时非常需要倾诉，就试探：“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
　　
　　 娟娟是南京某大学2007级大学生，即将离校毕业。因为同是盐城老乡的缘故，去年暑假期间曾去她家做客，相互之间还算比较了解。娟娟的家庭状况不怎么好，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没有谋生技能，日子一直过得紧巴巴的，我曾经感叹：这样的家庭能够供出一个大学生，真是不容易！昨天，娟娟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居然是带着哭腔在说话，她的倾诉让我感到震惊。
　　
　　 18岁少女用贞操圆了大学梦
　　
　　 娟娟的家庭虽然穷，但她容貌姣好，能歌善舞，尤其是进入青春期后，出落得更加楚楚动人，村里人都说她是“草窝里飞出来的金凤凰”。18岁那一年春天，娟娟正读高三，县里组织文艺汇演，说是为了表彰在经济领域有突出贡献的乡镇企业家，娟娟代表学校参加了这次演出，还得了奖，上台领奖的时候，因为紧张摔了一跤，被主席台上的一位年轻人扶了起来，两个人就这样认识了。
　　
　　 后来知道，这个年轻人姓王，是娟娟邻乡的一家制衣厂的老板，经营规模虽然不大，但在娟娟眼里，简直就是一个大富翁了。王老板经常约娟娟去玩，还带娟娟去试穿厂里的衣服，有一次还在试衣间亲吻了娟娟。王老板有个女朋友，可是，情窦初开的娟娟一点也没当回事，反正他们还没结婚，自己就有机会。让娟娟未曾料到的是，王老板竟然在那一年的清明节就结婚了，新娘并非娟娟。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短暂初恋的失败，加上经济状况的困窘，父母委婉地告诉娟娟，没有能力再供她上大学了，还是退学算了。双重打击，使娟娟的人生瞬间跌入低谷。有一天，彷徨中的娟娟忽然接到了王老板的电话，问娟娟是否愿意陪他去旅游，代价是帮娟娟解决学费问题，娟娟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她需要走出去排解苦闷的心情，至于能不能继续上学，倒在其次。
　　
　　 一周的旅行，娟娟在懵懵懂懂间把一切都给了王老板。她似乎忘记了王老板已经结婚，也似乎忘记了自己还是处女之身，她什么也不管也不去想，一切都好像是麻木的凝固了的，任由王老板在自己的身体上做他该做或者想做的任何事情。回来后，她得到了一张卡，卡上有15000元人民币。
　　
　　娟娟圆了自己的大学梦，至于这种行为是不是交换，她没去想。娟娟考虑的是，反正如果不去上大学，她就会嫁给一个本村的农民，与其把身体交给一个农民，还不如交给自己初恋的男人。
　　
　　 大学教授原来是一只狼
　　
　　 在南京上大学的娟娟，基本上是靠自己勤工俭学来维持学业的，很辛苦，也很知足。大二的时候，有位教生物的教授对娟娟很是关照，据说，这个教授名声不怎么好，有过非礼女同学的丑闻，所以，娟娟一直和他保持着足够的警惕和距离。
　　
　　 有一次，教授请娟娟到家里吃饭，说是顺便还邀请了不少邻居一起聚会，可以帮娟娟联系几份家教。这个理由让娟娟无法拒绝，她太需要多做几份家教了。来到教授的家中才发现，根本不是什么聚会，也没有其他人参加。出于礼貌，也是出于对教授的尊重，娟娟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大大方方地陪教授共进了晚餐。教授不断地劝娟娟喝酒，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帮助娟娟改善生活状况，毕业的时候帮娟娟找个好工作，如果想考研，教授也可以提供帮助。此时，娟娟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事情，想离开，但教授的手已经牢牢地抓住了娟娟的手臂。
　　
　　 那天晚上，一切该发生和不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这个教授在床上的作为，一直让娟娟感到很恶心，他身上的皮肤跟小说里面写的一样，像破棉絮一样垂下来，体力很不支，还装出很强壮的样子。以后，娟娟又去了教授家几次，除了偶尔得到教授的三百两百现金的施舍之外，教授的其他承诺都在他的支支吾吾里再无兑现过。
　　
　　 娟娟说：这次自己的运气不怎么好，什么也没得到，却招来了同学们的流言蜚语。娟娟很气愤，想把教授的老脸撕成一片片的。娟娟以为自己已经很无耻了，这个教授原来比自己更无耻。
　　
　　 娟娟的同学也说，这个教授其实就是一只狼，娟娟怎么会和他交往？眼睛莫非长到屁股上去了？
　　
　　 为找工作，再次把身体押上
　　
　　 大三的时候，同学们都开始为考研和找工作忙碌着，有钱的通关系，有关系的开始找关系。但毕业生太多了，像娟娟这样没关系又没钱的学生，只能终日茫然。娟娟到处参加招聘会，投递无数的简历，参加无数的面试，做梦都会梦见主考官各种变形的笑脸，设想的薪酬从2000元一路下滑到800元甚至500元，但工作依然没有着落。
　　
　　 经过朋友介绍，娟娟认识了一个在某报社工作的男人，据朋友说，这个人是主编级别的，很有能量，社会关系广，路子野，属于不能不交往的哪一类人。娟娟抱着满腔的敬仰开始和这个男人接触，渐渐地发现，这个人太会自我吹嘘，且吹嘘的内容千篇一律。娟娟不由得感觉好笑，但还是很配合，装出一副崇拜的样子听他吹嘘。
　　
　　 娟娟说，主编泡女人的手段还不如教授高明。太老土了，除了说帮忙找工作，还是找工作，毫无创意，而且还装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娟娟有了前两次的经历，把男人早看穿了，她在想，倒要看看这个“正人君子”能装多久。她不动声色地与主编交往着，听他吹嘘自己的能量。
　　
　　 主编说南京郊外的某县城有自己的铁哥们，可为娟娟解决工作问题，问娟娟想不想去面试，娟娟说可以。当天他们就去了，主编似乎没有撒谎，果然有她的哥们请吃饭，但工作的事情却只字未提。晚上住宾馆，是一个套间，主编和娟娟各住一间。洗漱完毕，娟娟想睡，主编却磨磨蹭蹭不想离开娟娟的房间。娟娟心里很清楚他想干什么，却又无胆子说出来，更不敢做出来。娟娟想，这个男人很可悲，还不如那个色狼教授呢。
　　
　　 就这样耗着肯定不是办法，后来娟娟主动说，你不是就想得到我吗？还等什么？
　　
　　 主编终于得到了娟娟，至于工作的事情却一直不见下文，他不是没帮助找，而是没人买他的帐。娟娟知道所托非人，也对他不再抱什么指望。
　　
　　 尾声
　　
　　 娟娟的故事基本讲完了，马上就要毕业，但娟娟的工作依旧没有着落。她说自己年轻的身体里面，是一颗因绝望而变得苍老的心。我问她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后悔不？娟娟反问，拿自己有的东西去换自己没有的东西，后悔什么？不是说“青春无悔”吗？她觉得她现在只有身体了，而没有的东西，实在太多。将来到底还要不要再去拿身体去换，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笔者想对娟娟说的是，其实，拥有年轻的身体，就意味着还拥有更多，比如青春、活力，比如勇气、魄力，比如纯净的心灵、善良的眼神，对未知世界无限的向往等等。这些难道不重要吗？这些都是因为年轻，才能拥有的宝贵财富。希望娟娟走好未来的人生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