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西达也我爱你ppt:第二章 当代太乙针经的传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9 23:41:21

讲到太乙针经的传人,不能不从我的亲身经历谈起。

如果不作介绍的话,任何人都不会从我的健康的容颜中看出,二十多年前,我曾经是一个身患癌症、气息奄奄、濒临死亡的病人。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一位终生默默无闻而又充满神秘色彩的老人竟是我永世不忘的救命恩人,他就是名誉先生。

我得了结肠癌

小时候,从记事起我就体弱多病,一付发育不全的样子。记得母亲曾告诉我,我在一岁多时,曾得过一场病,差点死了,幸亏经一位安姓大夫开了两包中药,喝下去之后从口中吐出两块血饼子,这才活了过来。以后,由于胃肠始终不好,许多东西不能吃,致使一生的发育都受到影响。

一九七零年我才二十一岁。那年的四月二十五日,我和技校里的三位同学吵架,当吵到白热化时,三位同学无中生有,对我进行造谣污蔑,使我精神上受到严重刺激,始终无法恢复。从那以后,我心中总是感到惊恐不安,惶惶然就像有什么灾难将要临头,恐怕生命难保。只是当时心中存在侥幸心理,不愿意、也没有勇气捅破这层窗户纸,向别人诉说预感到的灾难。 到了十月三十日,身体开始出现了腹泻症状,且始终治不好,一直持续了一年多。

一九七二年九月,我到医院检查身体,发现在乙状结肠部位长着一个鸡蛋黄大的硬块,确诊为乙状结肠癌。医院建议进行手术治疗。我本来是生长在一个西医家庭,明白手术治疗不是什么好办法,因此断然拒绝进行手术。常规治疗毫无结果,致使我对西医再不抱任何希望了。于是,我开始自学中医,现学现卖,自己调理自己,这实际上是一种想通过自我欺骗来求得心理上平衡的做法,根本于治病无补。后来又觉得这样不行,最后还是残酷的现实使我心中的一切幻想皆归于破灭。

癌症把我逼上了绝路,让我恐惧。只要一想到后果,心中一定是负面的事情,一想到失败就吓呆了,或是听别人说就怕了。

治疗是个慢过程,我既想要西医现实主义的一面,希望治疗立竿见影、药到病除;同时又不愿放弃中医五千年文化注重智能的一面,希望自己的病能从根本上得到治疗。治疗是一个厚积薄发的过程,功到自然成,水到才能渠成,瓜熟方能蒂落。特效药即使有点成绩,也只是昙花一现。

一九六二年以来,社会上流传用半支莲治疗癌症。一九六六年夏,我在技校读书时,师傅的小舅子因患肝癌找人在脚跟处割除“癌根”,据说这样癌症可以根治,结果秋天时师傅的小舅子就死了。

前车之覆,后车之鉴,吃一百个豆还不知豆腥味,总犯急躁病将一事无成。冷静而不急躁是成大事之必备心理,是检验素质高低的砝码,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要能够坦然对待,冷静处理。因为急于求成而引火烧身的教训屡见不鲜,为何总是不能吸取他人教训呢?对成功的渴望永远占据着第一位,不过想到癌魔的难缠,我的眉头不禁又蹙了几分。

一九七三年春,一名五十余岁戴眼镜的西医主任对我说:“有的人一生都是腹泻也过了一辈子……”我回答:“如果没有痛苦,还能咬牙坚持挺下去的话,我也就不来医院了。我父亲是西医大夫,我早就清楚患的是什么病,在乙状结肠部位,有个鸡蛋黄大的硬包,自己用手就能摸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怕也没用,如果年龄大也就这么着了,可毕竟我还年轻。”主任医师见我持这种心态,就对我说:“这个病是现代医学的不治之症,好在长在肠子部位,存活的时间长。中医有着五千多年的历史,你何不到中医界去找找看,民间有高人,这就看你的缘分了。”

我暗暗地下定了一个决心:谁都有败北的时候,可是我是非试不可,我要全力以赴,宁可花下百分之二百的努力,也不能留下遗憾,输赢无所谓,无论如何也要以“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姿态去拼上一回。

中药房几名药师主动给我写条子,介绍到市内有名的老中医处诊病。

一名五十余岁的老中医在诊脉之后说:“脾失健运”,并随口说是《难经》第几章第几行,翻开书之后果然如此。诊桌旁的一男一女的军医听着老中医出口成章地解释经文,边做笔记边微笑地点头称赞。老中医对我说,三付药就好。结果真的强了三天。

一名四十余岁的女中医诊脉后脱口就是汤头歌诀,并兴致勃勃地对她身边的学生讲解着:要记住汤头,余下的部分就能溜上。

另一名五十余岁老中医边诊病边时常大把地像吃饭似地吃着西药片,给我诊脉时挖苦地说:才二十来岁,怎么肾虚到这般地步。半年之后,这名老中医就因肺癌去世了。

还有一名四十余岁的中医说我是神衰体乏,这句话刺痛了我,感觉他就像一个算命先生,一语中的,令我神色黯然。

一次诊室内只剩下一名三十余岁的中医,他与患者们唠出了心里话:“我患有风湿性关节炎,身为中医这么好的条件,照理说最有条件把病治好,可这么些年过去了,病情依然在逐渐加重。”

……

我访遍了这些名中医,百感交集。这些治疗只是纸上谈兵,在这件事上,不管资历如何必须干实事才行。不祥的预感爬上心头——看来人类还没有找到解决癌症的办法。罹患此病让我从情理上难以接受,却也未出乎意料之外。人们在事前的准备工作中早已全面输给了癌症,因为对癌病的内幕和真象还未全面地掌握和了解,由于没有掌握相应的知识,人们还是经常重复地犯同样的错误。

我决定到住院部去了解事实真象,与患者直接会面。

在去之前,我已经做好了各种各样的思想准备。回忆起六三年春我在初一时,跑课间操,看见一女同学为患肝癌的父亲出殡,全家人戴着口罩,空气中飘来了死亡的气息。同学们的沉默是对毁灭了的神圣生命的怀念,一切意味着罹难者从这个地球上永远地消失了……想到这里马上令人感到窒息。这种烙印第一次印在我的心上,让我毛骨悚然,强烈的刺激造成情感记忆:当时腰部发热,一股热流涌入头部,又强化了大脑的记忆。看到这些就足够了。心理感觉很恐惧、很害怕,放学之后的第一反应是回家查《实用内科学》、《病理学》,看看肝癌是怎么回事。

我想,人的恐惧是与生俱来的,如今又要我被迫独自担当猜谜语式的沉默的角色,已是毫无回旋的余地,只有无奈地等待。等待的焦虑是知道有事情将要发生而又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事情。

恐惧之源在于大脑,在于常常受到惊吓的自我,自我的相互对抗又激发了恐惧。必须用理智去面对,退一步讲也只好用虚幻来转移,用理智去压倒大脑中的胡思乱想。恐惧是横在面前的巨大障碍,克服恐惧,一切尽在自己。必须面对现实,积极想办法优化治疗效果,即使失败也会教会我下次如何再去努力,连试都不敢试怎么能行呢?治疗癌症的战斗必将是一连串的冒险,这个信息似乎对个人有害而无益,但我可以从患者身上吸取教训。维护生命的价值唯有冒险。有了我们上一代在野蛮、荒漠的荆棘丛中的探险,才使我们这一代尽量减少了危险,令我们生活在保姆式的羽护之下,但话又说回来,这种情况对我决非是好事。

我来到了住院部。首先见到的是一名四十三岁的男患者,面色晦暗,表情木然,他递给我一支烟卷,告诉我说,自己患的是肺癌,没办法医治,这屋子内所有的患者都是癌,到了这份地步,连看望的人都没有了,都躲的老远。他的眼睛越过了我的身体,绝望的场面让人心碎,令人生畏。我这才第一次体会到了生命是多么可贵。突然间场面又变成一片沉寂,我不知随后还会发生什么。面对眼前的一切,我似有准备但事到临头又好像是毫无准备,难以掩饰自己的内心恐惧。患者说:“你我素不相识,能进到这个房间,吸我给你的烟,不害怕我与你谈话,真不简单,我谢谢你啦!”患者的友好,对我不啻是一记抚慰。

一名三十余岁的女患者被一男子背着去厕所,另一男子抬着她的脚,患者面色蜡黄,消瘦,一打听是肠癌,已经脱水了。

一名五十余岁患者腹胀如鼓,他对我说:“我原先染上乙肝,近十年来一直很正常,感觉到不好时,三个月的功夫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的心理感受,触发了一连串的生理反映,心跳加快,呼吸加速,体温也在下降。一名近四十岁的食道癌男子,双手按在床边坐着,瘦得脱了相,脸色蜡黄,恐怕活不了几天了……满眼的恐惧让我止不住意识到:癌症神秘的身后留下的是一片狼藉,一幕幕可怕的情景,令人心惊肉跳,不知如何去控制自己的反应。

一名五十刚出头的妇人说:“我患乳腺癌已经好了,没什么症状,八年来正常地上班工作,自以为是痊愈了。现在才发现已扩散到了肺,又怀疑到了大脑,等到察觉到不妙时已经太晚了。”她双手按在床上,胳膊在哆嗦,面色暗红,看样子烧的很厉害,说话时,我看见她的舌头已经是墨汁色,舌尖还闪着蓝色的光亮。她说,“医院没有办法,我得去找中医治疗,难道还能就这么等着去死吗?”当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找不着任何感觉,其实我根本也来不及去感觉,甚至连害怕都忘记了。

一名姓孙的三十七岁的男性肝癌患者,本性开朗坦诚。他对我说:“医生已经跟我摊牌了,三个月后我就卧床了,再过三个月就走了。我事后呼天抢地,什么都骂到了。现在冷静下来了,就这么个命,命高八尺难求一丈。”

孙某接着说:“我交往的朋友多,打听着了:在文革期间,有一刚三十出头的小伙子得了脑癌,在得知谁能根治之后就跪在这先生家门前一连三天,求人家,不答应就带上老婆孩子一起跪在门外。”

“先生怕周围邻居得知他能根治癌症并传到社会上,赶紧把小伙子领进家门,这样给小伙子治了两年半。治疗期间先生也像是得了场大病似的。做外科手术,大夫上台一站也就七八个小时。而这位先生的根除治疗,一干就是两三年的时间,世上谁能坚持下来这么长的时间呢?排出的癌细胞恶臭令人做呕,太脏了,谁都不愿意干这种行业,也太冒险了。还有一个人是肝癌,治疗用了三年时间。”

“手术只能将局部病灶割除,而扩散到全身的癌细胞永远也没办法清除,清除不干净生命就保不住。听说有一个人跟着先生学,又懒又嫌脏不愿意干,治疗一个肺癌患者,由于没有排干净,结果病人只活了两年时间。这个弟子不是做这种特殊工作的材料,叫先生给赶走了。”

“我的朋友说谁也没有访出这名先生究竟是谁。我想是谁也不敢向先生推荐,谁都怕担责任,怕沾包。癌是绝症,这个帐你得认,治疗风险自负,治好了大家乐,治不好你也不能翻脸。缘分也很重要,无缘对面来相见,近在咫尺不相逢。”

短暂的刺激,使我从中获益匪浅。保持清醒的头脑这很重要,恐惧不过是放松自己的借口,对待癌症重要的是看心态,看你对癌症是怎样想的,怎样认识的。思想的变化,使我加强了生还的欲望,控制恐惧的斗争已经在头脑中占了优势。如果有人说这一切都无所谓,那肯定是假话。因为这是一场关乎生存的斗争。

残酷的事实似乎对每个人都有害而无益,但我却从患者身上吸取到了有益的教训。治疗不能再走那些重复失败的老路,必须屏住呼吸,虔诚地去寻找先生,是先生的事实给了我生还的信念。世上凡是宝贵的东西必须用生命的代价去换取。这时,生活中的一切错误,各种纷争皆已无所谓,只有经历了共同遭遇的人,他们的情感才能相互交流,日益增进,并从中互相激励去成就最后的成功感。



在以后的煎熬中,有一次是右眼深层剧痛,医生用仪器贴在眼睛上,检查之后说是脑血管痉挛,这种情况在以后又发生过两次。鼻腔内堵塞的脓块使我喘不上气来,有时流有少量鲜血。腹疼发作时阴森森的抽着筋、绞着劲地疼,而且传导的很深很远,全身的皮肤出了一层鸡皮疙瘩,脸发黄,浑身冒着冷汗。坐骨神经痛,使我常失去行走自由的权力。

从此精神反应和以前不一样,显得迟钝,对外部环境没兴趣,对人失去了往日的亲切,行动十分被动,一切听从指令安排,一句话:没有自我。这时已没有恐惧,只有心灵深深的创伤。
又拖了两年,我的病情已经发展到了最后阶段,到了癌症晚期,症状的恶化使我终日痛苦不堪。身上整天淌的汗水都是黄色的,染到衬衣上之后变成了浓茶色。走路时,心脏会产生剧烈搏动,隔着衣服都能看见它的跳动。

有时耳朵里突然鸣叫起来,眼前又变成白茫茫一片,心里异常燥热,还来不及反应是怎么回事就立即休克过去。待苏醒时,发现身上大汗淋漓,浑身没一点力气,肢体呈现麻木状态,犹如一具僵尸躺在那儿,没有思维也不能动。

在精神上,终日恍恍忽忽,苦惊喜忘,易怒,并时常有一种被胁迫感。渐渐远离人群,喜欢一人独处。身体呈现出内虚、五脏不足、邪气多、正气少的病理症候。在情绪上多愁善感,常常暗自流泪,感叹人生之不公,并对别人的关心问候极为反感,每每回应说:"快闭上你的乌鸦嘴!"

由于正气虚少,整日不愿多说一句话。如果迫于无奈,必须开口的话,也是越想说话,牙关反而咬得越紧。说出的话也是语无伦次,前言不搭后语,即使是简单的句子,也是错误百出。 大脑常常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没有任何思维,即使硬想,也感到非常迟钝,如同石头一般,无法运转。并且刚一用脑,大脑便立即感到一阵疲劳,继而这种疲劳又迅速传遍全身,随后人就昏睡过去。舌头僵硬不能咽唾沫,呼吸时气息微弱。面部颧骨突出,皮肤呈现蜡黄色。眼皮沉重低垂,眼睛半睁半睡,大脑一直处在睡梦中。鼻子不能辨别香臭,闻厕所里的味道反而觉得胜似海鲜。整个头部症状标志大脑机能严重衰退,呈现出元神不明、十二官危的症状。

胃部呆胀、噫气,每天只能吃一小碗稀饭,吃饭变成了我的一种额外负担,饭后腹部会胀得厉害。每日水泻三四次,甚而大小便失禁;面无血色,目光暗淡,全身消瘦,无润泽,腰背痛,不能仰俯,四肢厥冷,下元虚寒,小便黄赤,阴疼生疮,小腹胀满,头发枯黄,皮肤老化;行平坦之路也会汗如雨下。我心中明白,这一切都是不可逆转的病理状态,摆在我面前的只有死路一条。因此经常盘算着,如果遭不了罪时怎么样告别人世的方法。

睡眠时大脑处于朦朦胧胧半睡半醒的状态,并常觉有外人侵入,此时一阵恐惧袭上心来,心里虽然清楚,可全身却不听使唤,怎么也动不了,再着急也没用。大脑的意识虽然清楚地给心脏发出了指令,可心脏这个枢纽就是运转不起来,没有反应,致使手脚像被捆绑住一样,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感觉心与脑发生了脱节,二者不能协调同步。过了好长时间,心突然一动,松脱下来,大脑也立即完全苏醒过来,手脚、身躯也都能动了。等睁开眼一看,周围什么也没有。其实这种现象完全是人的肉体与精神发生分离造成的。

在白天常发生视觉中的外来景物由近处越来越向远处推移的情形,并感觉自己的意识脱离肉身随神而去。反观周围的景物与自己的肉身时,觉得这一切都是虚假的。觉得这个世界上一切都变得与自己毫无关系,而自己的意识,才是真实存在的。弄不明白为什么世上这么多人都在忙碌着,而自己却落到这般地步。终于有那么一天,大脑清醒过来了,心情变得极为平静,没有惊慌,也没有恐惧,思维活跃起来,思路也清晰起来了。心中猛然惊醒,明白自己的生命正处在生与死的关口,嘴中不由自主地说:“快要死了,只有治病才能挽救自己的生命。”于是又开始千方百计地寻找真正的人间高手、再世华佗。

好心人给我介绍了名誉先生

一九七五年五月,我有一个姓伍的同学,他妹妹在山东找了婆家,准备出嫁,按照当地习惯,男方准备房子,其余一切由女方准备,于是伍同学打算在家里为妹妹做立柜。当一切准备工作就绪之后,东找西找竟找不到一个木匠,于是我对同学说:“你去找一些小伙子过来干活,他们不会干不要紧,我在旁边指挥,他们动手干就行。”过了二十天,立柜终于做好了,我的同学非常高兴。

事后同学的父亲处于感激的心情对我说:“看你上二楼就累得直喘,还出虚汗连衬衫都染成茶色了,看来你病得真不轻啊!”我回答说:“我患的是乙状结肠癌,听说本市有人不用开刀就能将癌症治好,但我一直就是找不到这个人,可真是急死人啊!”同学的父亲听我讲完传闻后说:"你说的这个人就是名誉先生和他的师姐,老太太是瓦房店平房人,今年八十五岁了。”

我听后随口说:“七四年于同学介绍说三八广场有一名十二岁的神童,因看病准确而闻名。我认为那孩子未成年,没有分析辨别能力不可信。”

此前还有人介绍过沈大包,他因善治疮疖而闻名,但疮疖脓包毕竟不是癌。还有位老师介绍说瓦房店有个中医老张头,年纪已八十岁了,医术高明。这位老师的爱人曾患怪病,缠绵数年不愈,发病时不分时间地点,一发作就昏迷不醒。跑了许多医院也不知是什么病。后经老张头诊断为魂魄飞扬,并经他一手治愈。当时听完这位老师的介绍我没表态,但心里在想,虽然此事为该老师爱人的亲身经历,但毕竟和我的病相差甚远。再说八十多岁的人了,神志已经不十分清晰了,老眼昏花,不如年富力强、思维敏捷的大夫靠得住。而如今同学的父亲又给我介绍个比老张头还大的老太太,她手脚不灵活,眼神又上不去,如何能给我看病?”

同学父亲看透我的心思说:“可不能小看了这位老太太,她身怀绝技。治病用的是张三丰的《太乙针经》。在六一年,当名誉先生身患绝症的时候,被一个比这老太太还年长十几岁的老头给治好了。而这个老头曾经也患过癌症。他是七一年去世,活了九十六岁,快接近百岁了。老太太本人也曾患过癌症,他们从解放后一直在郊区农村治病,从不声张,名誉先生当年就是为了治自己的病而去的。病痊愈以后,他就跟着老头去学,很有些不耻下问的精神。名誉先生每到公休日的前一天,下班后就乘火车去瓦房店,当时一起去学的人还真不少,都是名誉先生领去的。那位老头就成为名誉先生的师傅,而那老太太便成了名誉先生的师姐。当时,师父和师姐正在里屋为人治疗缠手的脑肿瘤和肝癌。而名誉先生在那段时间共治愈了五个人,其中有一个肺癌患者,来时是被抬进屋里的,人事不知,不说话,不睁眼,不吃饭,不喝水,经过一百天的治疗后这个人就跟好人一样。从此名誉先生一下子出了名。那些学习的人最后成手的只有名誉先生一个人。”

同学父亲说:“我曾患过灰佝偻,骨关节变形,这是由菌团导致的病,最终此病将全身骨质变酥,就象真菌最终使灰指甲变成粉末状一样。灰佝偻是绝症,比癌症还要难治疗,患这种病的人实属罕见,研究灰佝偻需要用十至十五年的时间。我有脊椎结核、膀胱结核,胃又溃疡,小便时便不出来,膀胱都要憋坏了。附近有一个家传四代拉药斗子的朋友告诉我,每天清晨里喝四壶好茶试试看,我照此做后总算能便出来了。由于我的胃烂了,大便时颜色像烟袋油子一样,并且恶臭异常。我的灰佝偻与骨结核是当年当八路军时,经常行军露天夜宿时造成的。后来脊椎成了罗锅状。五十年代初,我喝过北京同仁堂的真正的虎骨酒,才暂时好转了一些。可是后来还是发展到令我爬不起来,到了整日像狗一样卧在床上的程度,甚至上厕所都得爬着过去。”

他还说:“一九六八年,我的胃烂得快要穿孔了,医院让我过了五一去做手术。为此我事先去和名誉先生打招呼。名誉先生说我现在是百病缠身,体质极差,如果动了手术恐怕就再也回不来了。于是名誉先生领着我去瓦房店平房找老太太看病。但是到了那里发现已经排不上队了,不得已我们又返回大连。名誉先生对我说,不如先让他治治看,如果治好了,就可免挨这一刀之苦了;如果治不好再上医院也不迟。于是我就让名誉先生给我治疗,谁知经过了一百天时间,我的病全好了。包括骨结核、膀胱结核、灰佝偻。名誉先生只是把病菌团控制住了,真正的根治尚需三年的时间。”

听了同学父亲的话,我才想起在一九六六年的秋天,我和另一位同学到他家,确实见他在床上一直犬卧着,这位同学曾事先就对我说过:到了他家千万不要和他父亲说话,以免打扰他,因为他有重病在身。

同学父亲又说:“我亲眼见过名誉先生在家里治愈过癌症。有一个男人胸上长了个硬包,医院确诊为癌症,来到名誉先生家时已经有一个礼拜不吃不喝也不说话了,他被人扶进屋时就窝在那儿一声不哼,闭着眼睛,他被治愈以后,名誉先生还把两口子叫到一起着实训了一顿。市面上传说能治癌的,就是这两个人了——他们都不让我对外宣讲。瓦房店那位老太太现在年龄大了,已经不看病了,况且那个地方太远,你也不能天天去。要治我就领你到名誉先生那儿去。”





下决心请名誉先生治病

听了同学父亲的生动介绍,我的心活了,于是立即同意去找名誉先生救命。同学父亲接着说:“这几年我见你一直有病,便心存怜悯。但人没病到一定程度是不会下很大决心去看病的。所以我事先必须提醒你,名誉先生是个威严的人,说一不二,你千万不能顶嘴,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否则就把命丢了。”对于同学父亲的嘱咐,我都一一应承下来。之后,他说先去名誉先生家打声招呼,然后回头再领我去。

第二天,同学父亲过来对我说:“名誉先生不知上哪儿去游玩了,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看来你只好耐心地等着他了。”听到他的话,我的心真的焦急起来,恨不得马上能见到名誉先生。毕竟是病重不等人啊。到了秋后,十一月十六日,同学父亲突然过来告诉我说,听说名誉先生回来了。于是我和他便急三火四地乘电车赶到名誉先生家。

我进门一看,名誉先生完全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但朴实中透出威严;最为突出的是他那双敏锐的眼睛,从正面看恰似一汪秋水,深不见底,从侧面看,眼睛里向外透出两条雾柱样的毫光。刚一接触到他的目光,我一下子就被震摄住了。马上意识到这绝不是一个平常之人,因而不由自主地对他敬畏起来。

一开始,同学父亲对名誉先生说:“这是我孩子的同学,你看他病得可真不轻啊。看在我的面上,你救救他的命吧。” 名誉先生打量了我一会儿,然后对我说:“你肚子里有个包。”听到这话,我立即惊讶了。没有人事先向他提过这事,他是怎么知道的呢?这时名誉先生已经看出了我的疑问,他说:“这也没有什么神奇的,从你下嘴唇上的病痕就能看出来。”

过了一会儿功夫,我的精神头实在支持不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在写字台上昏睡过去。醒后上了一趟厕所,回来后大脑里一片空白,不能运转。我真想挣扎着对名誉先生说点什么,可大脑就是运转不起来。待我感到稍微有点活动时,便又一次地昏睡过去。

苏醒后名誉先生对我说:“我呢,只是一个安顺百姓,圣贤书没读多少,你相信我,就来治疗,若不愿治,也随你便。治病之事可要吃大苦耐大劳。我的治法和别人不一样。中药、西药都治不了癌,你的病能不能治好,全看你自己,我只是个帮忙的而已。成败就掌握在你手中,你若不挣命,谁也帮不了你。”

第二天,我自己到名誉先生家里,结果时间不长,便又昏睡过去。后来先生端出一碗汤让我喝下去,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我的精神头强了许多,全身的火烧感也退了下来。这使我对治病的信心一下子增强起来。

过了半个月,名誉先生见我精神头强了许多,便拿出一些针,二三寸长,刺在四肢上。然后又拿出一些四五寸长的针刺在腹部。最后用七寸长的针刺在臀部。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接受针刺治疗。看到名誉先生手中拿着那么长的针,我吓得浑身直哆嗦,头上冒冷汗,生怕那么长的针刺中我的内脏,把我扎坏了。由于神经高度紧张,我的身体也跟着痉挛起来。但是一想到若不治疗自己就会死,还是拼命坚持下来了。

刺针时,体内有电击样的感觉,伴随着酸、麻、胀一阵阵袭来,痛苦令我身体扭曲不止。原先在我的剑突下心窝处,生有一个大痞块,不敢用手去碰。有人在身边时,便会一直提心吊胆,生怕别人不小心碰到我的腹部。经过名誉先生一个星期的针刺之后,腹部痞块神奇般地消失了。这时名誉先生对我说,看来你的命有救了。接下来开始进行座弹疗法。

名誉先生让我躺下,全身裸露。然后从盒子里拿出许多像棋子一样的东西(名誉先生称为弹丸),点燃之后摆满了我的全身。据说这种疗法的原理就是从人体穴位处向经脉输入能量。这种能量就是通过弹丸发出的不可见光辐射得到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座弹治疗,穴位处的皮肤开始破裂流水;直到现在,二十多年过去了,当年流水的伤口处还留着很明显的疤痕,可见当时治疗的力度和病情的严重程度。过了些日子,肾间动气恢复了。名誉先生对我说,“等着吧,说不定哪一天,你身上会有一种特殊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你自己最清楚,而别人是无法知道的。”

大约过了十多天,上午十点左右,在去名誉先生家的路上,突然在心脏处发出轻微的"咚"的一下响声,然后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自心脏向四周扩散,不到一分钟,这种感觉就消失了。但就在那“咚”的一下响声之后,刹那间情绪上出现了一种像楚河汉界一样界限分明的一种变化:刚才还是被阴暗与死亡沉重地笼罩着,而现在我却突然感觉生命已再次降临,死亡已离我而去。这是一种十分清楚明白的意识,这种意识促使我从心底里变得兴奋起来。

见到名誉先生,我泪流满面地对他说:“我知道那种感觉是怎么回事了,我感到死亡突然远离我而去,感觉是那么真切。五年来,死亡的阴影一直和我形影不离,而现在却一下子离我是那么遥远了。”我一直和名誉先生滔滔不绝地谈着这种感觉,多年来第一次能说出那么多的话,嘴巴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变得流利起来了。

名誉先生告诉我,这种现象就叫做“死因转至阳”,这就是说心脏已经开始重新启动了,血液循环也随之恢复正常。



又经历了一段时间,名誉先生问我下元、外肾是否有什么变化?我回答说没有。接着他又说:“这段时间我总是在家提前等着你,如果到了时间,你还没有来看病,我就替你担心,胡思乱想,生怕你出了什么事。再过些日子,你的下元、外肾肯定要发生变化的,如果出现变化,一定要注意保护好它,不能出事。”

后来,下元、外肾果然开始逐渐活跃起来,起初发现它的血液似天上的彩云,后来它又逐步变成象玻璃工艺品一样的透明;随着外肾的活跃性越来越强烈,情绪变得越来越难以控制,但是凭着坚强的意志,始终也没有违反名誉先生对我的告诫。

名誉先生说:外肾功能的强弱标志着人体体能的状况,是五脏功能的综合体现,是人体健康状况的集中反映,是生命力旺盛与否的证据。除此之外,外肾功能还影响着大脑的思维,决定其分析与判断事物、处理事物及解决问题的能力,以及勇气与意志等方面的素质。



三月初,治疗进入还魂醒脑阶段,在开眼醒脑的那一瞬间,称之为“过阳关”。阳关一过,人的整个精神面貌便焕然一新——因为大脑是人体的统帅,它负责人体中各系统、各器官的协调以及肌体对外界的一系列反应,并将人的各个部分统一成为一个完整的有机体。

到了这个阶段,我便彻底地从过去那种一直昏睡的状态中苏醒了过来,眼睛变得炯炯有神,大脑开始运转起来,对过去的事物有了清晰的记忆,思维具有了逻辑性,能够清楚地表达出自己的想法,心中残存的恐惧与担心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来我患有严重的萎缩性鼻炎,鼻腔内尽是脓块,又常出血,由于鼻塞时常感到很憋气,这时不知不觉中它们全都不翼而飞,全身上下我都感到很舒服,和健康人一样,感觉自己就像没病似的。但名誉先生说此时我的病并没有全好,离彻底治愈还差得远呢?

后来,在座弹的时候,身上各穴位处开始起了微妙的变化,感觉到有一道道细线自穴位处拉出来,这些细线越拉越长。我感到很奇怪,便向名誉先生描述这些细线行走的路径。名誉先生听到我的描述后,便拿出一本经络图谱给我看。我一看才明白过来,原来我身上出现的细线与中医学里的十四经脉图相一致。

我本来出生在西医家庭中,自小就受到西医思想的影响,所以对中医那套基础理论历来不屑一顾,总觉得那些理论站不住脚,玄而又玄,且缺乏证据,甚至令人感到不着边际,不知道它们究竟具体在讲些什么。如今在我身上发生的情况,由于是亲身的经历和感受,使我对中医学的看法一下子来了个根本性的大转变,我深切地感到中医的经络学确实名不虚传,它确是一门实实在在的学问,而且这门学问对于医学研究既非常重要,又奥妙无穷。

正如《内经》所描述的那样,经络是联络五脏运送气血的通道,“调虚实,决生死,不可不知。”对于《内经》中的这段评论在以后的日子里,我的感受更加深刻。



在后来的治疗中,座弹时穴位下又拉出一些新的经脉线,而这些经脉线在中医经络图谱中则从无记载。名誉先生听到我的描述后,告诉我,人体经络系统有两套,一套是子午经络,即是中医书上所描绘的经脉图;另一套为内功经络,这套经络系统目前世上极少有人知晓。我又告诉名誉先生,我还能体验到哪条线路通向哪些脏器,以及哪些脏器与哪些线路都有些什么样的联系。名誉先生听到后高兴地说:“这事儿虽然发生在你的身上,但就如同发生在我身上一样,你的感受非常令人羡慕,我一生也没有这种体验,赶不上你。”

当所有的经脉线在全身都走完了之后,经脉线又开始变粗,一直在不断地变粗,以致于由线变成了面,最后由各个面又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整体。这时我头骨的骨缝开了五处,两耳周围犹如按装上了小风扇,听到像有风似的在随着呼吸一进一出;在后腰肾处与关元穴深处感觉很热、发烫。

后来药气能量从内脏又透出体外,在身体周围形成了一层暖融融的热幔,双手犹如戴上了一双棉手套,而且看起来似乎特别大;双脚也不像以前那样冰凉了,走路时,就像踩在富有弹性的棉垫上;全身汗毛孔随着呼吸在有节奏地煽动——真有一种犹如落雁般的快感。

在大冬天里,我只穿一件毛衣,而且喜欢迎着北风站着,好像越吹越舒服;全身感到异常轻松,可以快跑追赶电车,且能一气跑上很远的距离;即使是在登山的时候,也可以跑着上山。一次和名誉先生去老虎滩,站在老虎崖下,向远处的石槽方向眺望,我感觉自己的视力特别好,十里远的景物尽收眼底,十分清晰,远处那一排排树木就像一根根小火柴棒;大地和天空变得非常鲜艳,仿佛世上的一切,什么东西都是新的一样,就连看垃圾堆也是如此——内心深感这个世界是那么美好!



到了一九七六年,名誉先生让我口服一些化解移毒药,以便将内脏中的毒素逼出体外。到了清明节期间,在我体表门脉穴位处,鼓出一个个大包来。名誉先生用南海出的犀牛角针刺到包块内,当拔出犀牛角针时,液体状的毒素物质自体内迸溅而出,并很快形成一块块如恶肉般的固体物,气味令人感到恶心呕吐。

后来,我用这种毒素物质抹上一点在花草及小乔木上,它们很快就变得枯黄了。若放一点在鱼缸里,小鱼就会翻起鱼肚。这些毒素物质放在外面时间长了,就会干结成块,用锤子砸不碎它,它的质地是纵横交错的纤维物质。每天从体内排出的毒素物质,名誉先生都让我深埋掉。

到了一九七六年十月份,也不知究竟排出多少毒素,反正是数量惊人,此时估计体内的毒素物质已排得差不多了。于是就去医院作检查。结果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癌瘤不翼而飞,检查结果完全正常。但是,治疗并没有到此结束。

当所有的毒素从体内排出之后,身体又重新回到原来的极度虚损状态。补虚工作成了当务之急。治疗工作便进入了漫长的调解和补虚还原阶段。补虚也是一项极为艰苦、复杂而又漫长的过程。中医虚不受补的道理在这里体现得最为明显。

名誉先生说,补虚不仅是为了恢复体力,更重要的是为了防止人为应激。如果不完成这项工作,人为激发则随时都可能出现,如果出现激发情况,病人就再也没办法救治了。

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而我的身体仍然非常健康,这充分证明了《太乙针经》疗法那独一无二的优越性。

做为我的救命恩人和再生父母,二十多年来,名誉先生的音容笑貌经常在我的脑海里浮现,是他的妙手、他的智慧、,以及他的品格彻底地改变了我的一生。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名誉先生在治病救人过程中所表现出的那种非凡的敬业精神。《太乙针经》疗法与其它疗法不一样,当用这种疗法在对患者进行排毒的过程中,由于毒气强大的辐射作用,医者会感到头晕、头痛、恶心、呕吐,没有食欲,甚至根本不想吃饭,即使勉强吃点,也不能吃肉食,只能吃一点水果或喝点酒。在最痛苦的时候,人甚至会被折磨得大病一场。这种情况几乎拌随着整个治疗过程,这种漫长的痛苦过程是常人所无法忍受的。

在名誉先生为我治病期间,我们逐渐成了忘年之交。名誉先生对我无话不谈,这使我有幸了解到《太乙针经》医学之全貌,及其历史发展的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