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王沥川电视剧演员:重估一切价值_中国思想者_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9 18:3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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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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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年以前,有人提出重估一切价值。此人正是狂妄的尼采。尼采否定道德,否定人类平等权和女权。他和叔本华被曾定性为反动哲学家。我始终以为,或许我坚持的是一种天真,学术不该有反动与正义之分,只有认识的深浅和不同视角。像一个摇滚歌手窦唯说的,音乐没好坏,只有真假之分。而要把学术说成是正义和反动,如果不是智商的问题,这该是一种政治行为了。政治是无所不在的。     在始终后继的时间长河里,各种思潮与文化在取代和被取代,新老交替之中,重估一切价值是最恰如其分的战鼓和口号。重估精神是怀疑和再创造,它是牵动历史车轮前进的活力。我们需要一再和不断的重估。但再细想,重估一切价值这话未免说得太过了。重估便有否定的意思,怀疑不完全是否定;又何况估价的对象是经验里的一切价值。我们的记性是总不够充分的,我们也总忘记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好比有人说过自己就是美猴王在世,是打石头里蹦出来的,似乎也没有在生父母。但他们大概是忽略了提供他们生长的营养了,当他们将吃下的食物经过消化吸收以后,都色色空空,空空色色起来。自觉是一株绿色植物。——对不起,绿色植物也还需要阳光和依赖水分。重估的一股热情当中,总还要带着理智。犹如是,我们的常识里人是用嘴巴吃饭的,怀疑和重估一番后,我们总不该就改做用屁股吃饭。    对人来说,自由是一种态度,自由也只能是一种态度。价值的重估亦是。何谓态度,这是模糊的说法了,大概是适可而止,含有中庸和折中主义的意思。对我来说,与其是重估,不如说是找回那些价值,端正人们是非,让人清楚做人何为,人生何为。    关于兴趣和欲望。若要做一个调查,向各色人等询问,他们心中的兴趣。恐怕绝多数的人都会云里雾里,说不出究竟。是的,人们不常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什么。甚至压根不向自己提问,习惯性的淡漠。好象这不是一个必要的问题。像是问自己喜欢吃什么饭哪个菜,像是问自己喜欢什么衣物鞋子,这问题看来是不需要用智力去对待的。就连小学生的习题和考试里也没有这些,仿佛它本就不是个问题。    顺应着时势,如今幼儿园里也开始推行“双语”教育。这很能反映市场,暧昧底下,仿佛挺着肚子的孕妇也要有英式的胎教。现在确实是西风压倒了东风,还由不得你乐意不乐意。虽然解放了,改革开发了,国家经济的发展让别国眼红,感到“中国威胁”。但国人仍旧是要仰视欧美,这样的民族心理已经的传统了很一段时间。而我们也尽管可以说,今天学习英语是为了明天更好的去教外国人学习汉语云云。——其实这话还是可以挑剔的。如果现在英语是强势,我们推翻它,则汉语变为强势,可到底强弱的等级还存在;像是一群奴隶,如果有这个可能,起来推翻了自己原先的主人,而又奴隶起了人,如此更迭,却依然没有推翻奴隶制。不管怎样,我们和西方的差距还是现实。    不同于我国各大高校的形式多与实际的校训,——北大人没有北大人的特点,清华人没有清华人的特点,看不到北大学生比清华学生更多什么,亦看不到清华学生比北大更多什么;或者北大有清华的特点,清华也有北大的特点,而各地高校都有北大清华的特点,没有什么是具体一个高校的专属——,西方大学里,鲜明的一个教育核心是,让学生通过教育学会了解自己。了解自己对很多人说,只像是对这镜子照脸,或者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的裸体,这是很平常的举动,引不起太多情绪。反倒是,人们更感兴趣要了解别人,好象是人的偷窥欲,或者是喜欢搬弄是非。可是,要人了解自己才会正确知道自己的喜好,也自然懂得自身所长,更好的发挥自己的价值,于己于人。了解自己,从更长远来说,也就了解了人性。人所无论从事什么,都要有一份人文关怀。如果非得将人划分,这便是很重要的一个标尺。不必说加拿大的福利好,不必说法国人浪漫,不必说外国人的工价高,当外国的一个普通劳动工人也在谈这柏拉图和哲学之时,这就是西方人对人文的尊重。是他们的传统,是他们刻在骨头的文化;这也是我们和他们的差距,尽管可以在经济上强势的追赶,哪怕反超也罢,也同样不能轻易弥补的差距。危险的是,是一直看不大清的差距。    人不了解自己,也就不能了解自身所好,更无从清楚和创造做人的价值,当一再念及时间的易逝和人的必死,于是人变得迷茫和虚无起来。哲学家说:人必死,所以说不清人是在活着,还是在死去。这不能说就不是一种思辩。但哲学家们贪图一时过瘾后,倒也让别人也分不清人生在世,到底是活着还是在死去,生死难分了。哲学有时可以使人产生误导,这是哲学危险的地方。尼采也说过,虚无主义是迄今为止对生命价值解释的结果。很多时候,很多人的虚无情绪是受哲学对生命价值解释(不经意)的误导。哲学之中有各种不同的伦理,而简单的说,对于人,找到自己所喜欢的事,从事着自己的兴趣,就是一种很高的价值。虽然很多人没有找到,也从没有要去找到,也似乎没有自己真正的兴趣,就已经离开人世。是为兴趣而活,还是为欲望而盲从,这划分了两种根本的价值。    当然,是兴趣还是到底是人的欲望,对很多人来说分不清楚,也不是很简单就可以分得明白。    其实,若是问一个人,什么是他做人的价值和追求,而又非得让他给出一个说法。当迷惘一阵后,他大概会答是幸福。幸福其实是一个模糊的说法了。幸福的说法总是被人拿来敷衍自己,或他人的提问,因为总不习惯去追问。但是有人说,幸福说还没有解决问题,因为它本身就是一个问题。而若再提问,何谓幸福。别人应该是搅尽脑汁以后,又给幸福一个模糊的定义:更好的生活。可是已经不需要再做追问,什么又是更好的生活了。很多时候,人们的追求都不过是“更好的生活”。如果要问什么是“更好的生活”,那会像问一个人什么是幸福,而回答者会害羞的说:幸福就是幸福。其实人的“更好的生活”,不外乎是,更多的钱和更满意的爱情,或是更多的爱情和更满意的钱。钱和爱情是最牵动人神经的了,当然这说法很粗糙。除了在特殊的年代,在革命燃烧的岁月,在浪漫有罪,在清除资本毒瘤的时期,人们在与时代同在,暂时把这些冲动压抑。而拨乱反正以后,改革与开放以后,终于又将人骨子里的潜能一一爆发出来。    人的欲望,像总没有一次就吃尽的饱饭,每次饭饱以后,经过消化吸收以及热量的消耗,肚子仍会在某个时间又饥饿起来。悲观主义的叔本华说,生命即是痛苦。因为生命总在欲望,而欲望又总不会完全满足。如果说叔本华是悲观的,理由可以是,总不可一味说生命即痛苦。痛苦的来源是生命里的欲望。而生命里都不全是完全欲望的时候,比如一个欲望得逞后,还是有会有短时的满足,短时的快乐。尽管尼采也使坏似的说过,所谓幸福是诸多不幸当中的短暂停留。现实还是同一个现实,至于是悲观或乐观,还是中庸之道,是见仁见智。要看你是放大了什么,而又对什么不感冒。何谓欲望的痛苦,更不如说是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痛苦,大概正和忍饥挨饿一样。    与其说欲望总是膨胀的状态,更确切说,人对欲望更多是一种盲从和受支配。就像人们“为更好的生活”是天咐的使命,不需要过多思考,更不要提出怀疑。有人说我们这个时代缺乏信仰。其实,准确说,我们从来不缺乏信仰,如果非得崇拜什么,则原因是我们信仰的价值有问题。现在人的拜金不必说,人人拜金的气候里,不拜金倒显得异类和边缘,受了冷落似的;而这种情况就像有一个大手笔的富翁,他一时高兴朝地上洒了一笔钱,看客们不放下清高和拘谨,弯下腰膝一同拾捡,倒觉得吃了大亏。浪漫的说法又有说,爱情是永恒的主题。人对两性间的爱情是一种崇拜的状态,任何形式的崇拜即是臣服和奴役的状态。而如果追溯远古,我们是受政朝奴隶,当今我们又是奴隶于物了,可笑的是奴隶于己了的。    人不了解自己和自己的兴趣,其行为更多的总是盲目冲动。若问现在的学生是为什么而读书,“为中华崛起而读书”已经显得肉麻,而“知识改变命运”几乎是一个通式了吧。例外的是不大需要拿“知识”去“改变命运”的人,他们大概也不需要考虑读书的目的和意义的,无忧无虑的,只能是崇拜快乐。大学殿堂里,学生念书是誓要拿上学的证明,当作以后求业的跳板。而教育者,为人师表者,也有同样的过往,也曾把自己读书的证书当作塌实的跳板,一越而过,换来了身为国家教师的固定工资,悠然自得。这是现实教育。如今全球化了,地球的距离缩小了。神经的应激反应似的,外语教育热门了,于是人们情非得已的“喜欢”上外语;如今网络时代,又都投去对计算机的热情。当今的大儒们感慨,人心不古,教育更重文轻理,文化没落了云云。当人不满现实,便会对未来也提不起信心,不管到底有没有信心,而一味是反顾,这是一种坏习惯了。尽管很久以前就有人教过“我们无须反顾”。重文轻理从来是一种趋势和传统,难道我们忘却了九儒十乞的年代了吗。当然我们也应该反思,不能对任何事情都有存在皆合理的宽容。重文轻理反映着教育的功利化。而也透露了人在这当中的选择的盲从。比如一个临近进入大学的学生,他本不明白自己根本的喜好,似乎也没有自己的是非,只能选择热门和能换钱的专业;与其责怪他的功利,可其实他心里是迷惘和别无选择的;选择一份不是自己喜欢(虽然他恐怕也说不出自己真正的喜好)但挣钱的专业,总该比念一门不是喜欢但又似乎没有钱途的专业要好。这是每个人趋利避害的世俗心理。也需要给予一点理解的。古时候有“学而优则达,则举”,换成现代说法是“知识改变命运”。而对教育的古今的说法,都可以挑剔,不管是古时的科举制度,还是现代的高考制,教育的功利化具体指的是教育已经被沦为一种手段,为达到一种目的。试问,如果“学不优”同样“则达,则举”,没有“知识”也会“改变命运”,——虽然并不可能,尽管不大可能——,学习和教育也就被慢慢忽略了吧。其实太多责怪,对怀着“知识改变命运”想法的人,是不那么厚道的。“知识改变命运”是很多人共有的情结了。如果责备他们,就像是一个体面的道德家批评一个穷人没有安贫乐逸的品质,也像是批评一个挨饿的人还有贪图虚荣的念头,起码不那么感同身受。但是,做学问,做大学问,“知识改变命运”显然不足取。教育不该是一种手段,我们学习不能是为了学习之后获得的名声和钱。知识当然可以改变命运,但我们不该是为了改变命运才学习知识。教育本身就该是目的,学习只能是为了知识。如果学习一味是想着考取功名,只能证明人们本不喜欢学习,目的只是为了功名和改变境遇。这是现在的教育里,一个怪异的现象了:现在的学生都不喜欢学校和学习,有人没心没肺地过来了,又总有一些人勉强自己投身当中,仿佛更有忍辱负重的使命感。做学问,对待知识,我们需要的只是单纯的喜欢。已经有很多的人说过类似的话:真理不是娼妓,你不喜欢她,她也绝不会对你投怀入抱。只有喜欢才能做学问。当然,就像在现实的交际一样,你喜欢她,她也不一定有喜欢你的义务和理由。喜欢学问也绝不能就等于就拥有学问,但是一个前提。知识是清高的美女。    人比较于动物(其实人和动物是不能比较的,能举起数倍于自己身体重量的动物不比人类伟大,一向说“人定胜天”的人类也绝不比渺小如蚂蚁者更伟大。哪怕男人和女人也是不能比较的,因为压根不是一个等量级。说男人比女人强壮,等于说女人比男人更温柔一样可笑),如果非得说人更“高等”,是因为人的理性,行为中的理性。其他动物仿佛总是受冲动支配。好比是动物的性活动。如专家说,动物的性活动是为了延续自身的基因,每到性成熟便不加节制地选择交配对象;极致的,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性命。动物不像人(人也是动物,这是人经常遗忘的),不像人有意识的保护贞操,不像人发明了手淫的方法调节压力,更不如人的品位,懂得享受性。可人的进步性也就到此为止了。人的行为同样有自己的盲从。比如人的婚姻大事,至来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本来“男女之室”自然是“人之大伦”,可似乎已经异化的。人的结婚生子仿佛是人生所必经的的仪式。人所关注的是结婚的事实,而结婚的对象在当事人的考量里倒往往居于次要地位。人总是钟情于形式。好比人对待春节,人只知道春节是个喜庆的日子,至于是不是真值得庆祝,而又庆祝些什么,都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对婚姻也应该是,结婚不结婚不是生存和死亡的选择,重要的是有一段合适满意的感情,生活和谐便是了。    为欲望所盲从这是人类的动物性。因为总是模糊和迷惘,人总是模糊了欲望和兴趣。当一个人被另外一个人说成功利,通常他也许要拿起哲学武器来抵赖,说人做任何事都是功利。一个人功利是道德上的问题,可若是人人都有道德的问题,于是人的精神似乎都可以得到升华。哲学里确实有说,一旦引起了激情,就可以视为欲望。严格说,人兴趣当然也可说是欲望。可再做细分,总还可以把欲望和兴趣区分开来。否则就没有了是非。太追究哲学,有可能就模糊了价值。    当一个人有了兴趣,而又想在从事兴趣当中想达到某种程度,这就可以当作人的追求。兴趣和追求是必然相连的。人常说幸福是追求。可人不能说喜欢幸福。但凭语气,就应该发现这并不妥当。人们渴望爱情,可是说人们喜欢爱情,就显得别扭了。不明白是打哪里来的精神力量,有的人凭着流氓气概,常常毫不忌讳的谈钱和谈性,一点不含蓄。在爱情里,说喜欢谁是不恰当的,起码不够恰当。喜欢一个人不如说是贪图他的性色。似乎人们经常是亵渎了喜欢这个字眼。甚至人若说喜欢钱,也是不对的,不如说人是喜欢花钱。钱只有消费出去以后才体现它的价值。如果真是喜欢钱,反倒舍不得花钱了。而退一公里说,恐怕没有人讨厌钱。如果平白无故获得一笔巨款,连最严谨的道德家恐怕也心潮澎湃。——道德家应该有一个认识的底线:人性是大致的,人人都有几乎一致的心思,不同的是有人比其他人多一点不同的东西,善的,恶的,矛盾的。    没有人是讨厌欲望了吧(应该重复说:人性是一样的)。讨厌欲望的人,根本是因为没有满足欲望,或感到欲壑难填。犹如自称是讨厌钱的人,是因为他没钱,或者感到自己和别人的功利心。根据辨证法,人没有讨厌,便无所谓对欲望的喜欢。不能说人喜欢欲望,欲望不是人的兴趣。欲望是钱和爱情,而兴趣是读书和听歌等。读书不是因为读书以后可以换钱。读书只是简单地喜欢。虽然也一点不简单。 楼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