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蔷薇白玫瑰的寓意:【哲理故事一千篇】<28>第64-66篇:小黄莺愤怒了 等.....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8 00: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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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64、小黄莺愤怒了
65、自找死的鸡蛋
66、深深一躬


小黄莺愤怒了
蝉就是我们夏天常见的知了。它每天无休止的在树上不停的歌唱,它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著名的歌唱家,是人类最欢迎的大明星;它自以为自己了不起,所以谁也看不起!
这天,它看到小黄莺飞落到了它跟前,它觉得小黄莺不配和自己站在一个树枝上,于是就气愤地大声喊:“喂,小东西你到我这儿来干什么?快走开!”
小黄莺说:“俺来吃害虫的呀!”
蝉更生气了,说:“你能吃害虫?瞎吹!俺啄木鸟叔叔才吃害虫,而且专吃树木里边的‘蛀虫’,绝了吧!你吃害虫俺不相信,看你那小小的嘴……再看俺叔叔那嘴不光尖硬,而且舌头又细又长又软,足有四寸多长;舌头上生有小倒勾,还会分泌粘液,它把舌头伸进树洞里,这样一粘一勾,虫子就出来了,神吧!”蝉儿说到这里又蔑视地看了小黄莺一眼,“看你的穿戴这么漂亮还谈什么吃害虫?你是害虫的帮凶或是让害虫吃你的?”
这时啄木鸟飞来停下说:“蝉侄儿,干事业不能光看穿戴。小黄莺就是吃卷叶虫的,这种虫子能吐丝把叶片包起来,自己躲在里面吃叶肉。因为它躲在叶子里农药就杀不死它,受害的果树会慢慢掉叶,不结果,严重的就会枯死,小黄莺的话是真的!”
蝉怀疑地说:“叔叔,我还是不相信它,这么一个小家伙能吃多少虫子?”
啄木鸟说:“它们在哺育小莺时,每天来回要喂八、九十次,每次一到几条虫子,喂一窝小莺大约得17天左右,你算算呀!”
小黄莺看到蝉的傲慢样,不再搭理它,只不满地看了它一眼飞走了。
蝉儿一扭头又看到杜鹃不知什么时候飞来看热闹,就白它一眼说:“姓杜的,你这个懒汉来干什么?”
啄木鸟又说:“侄儿,这杜鹃可厉害了,它不光吃松树上的大松毛虫,还吃:松尺蠖、刺毛虫、金龟子和飞蝶的蛹!”
就在这时山雀又飞来了,说还有我呢?蝉搭眼一看,它比家雀还小,白白的脸蛋儿,肚子上有条乌黑的条纹直通到尾部。这德行,蝉儿差点笑出声来,说:“一看你那长相就是个鸟中的曹操,不干好事!”
啄木鸟还是耐心地说:“侄儿,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山雀可是专吃躲在鸭梨里的梨星毛虫,它一天吃的虫子差不多等于它自己的体重。燕子冬天南飞,但山雀却留下继续吃虫子。你可要知道,冬天吃一条虫子,比夏天吃百条千条还重要!”啄木鸟看了看蝉儿又语重心长地说,“我之所以认你是我的干侄儿,我就是好好教育你要郑视自己的错误,改邪归正,重新做人——做个有利于人民的人,一个实事求是的人;你不光要唱得好听,做得应该更好才能受人尊敬,懂吗?”
这时小黄莺又飞来了,就指着蝉儿大声斥责道:“你这个‘吸血’的懒汉,怎么厚着脸说这个说那个,你……”
蝉说:“我怎么啦?”
小黄莺气愤地说:“你怎么啦?我刚听喜鹊大婶说,你是个‘吸血鬼’——你的嘴像医生的注射器,头上尖,中间空,把嘴扎进树皮里,吸取树汁。你一辈子不吃不嚼,光喝。你没有窝,也活不到冬天,寿命只有三十天左右,刚够你老婆产卵和你唱歌的时间。你老婆在树皮下产卵,破坏树的身体健康。幼虫钻入地下生活,要过四、五年长大才钻出来,有的要在地下生活十几年。这样你们产的卵很难遭遇天敌,小蝉呀,你好能呀,你用唱歌来欺骗世人,但就是不干人事!现在我才知道,看一个人不能光听他说什么,更要看他干什么!”
自找死的鸡蛋
一个鸡蛋,站在一堆石灰块上大声对天空的云彩喊:“喂,小云彩,你的的确确比我站得高也看得远,但这又有什么用呢?你尽管高高在上,大不了仍然是一块小云彩,随风飘摇,随波逐流,毫无生气,更无志气,还谈有什么本领呢?”它说到这里喘口气又大声说,“你低下头来,低下头来看看我,我结实得如钢似铁;我的力量更是无法估量——你瞧,一个月前,在这儿的本是一堆青石,没想到昔日又结实又硬的青石竟让我压得脸色变白,黑发变苍,它们吃不香喝不香,只等亡日降!”
“你错矣,”云彩和颜悦色地对鸡蛋说,“我除了下雨外确实无多大用处,也确实随风东荡西逛的,但不管是动物还是植物谁又能离开水呢?再说你脚下踩得青石是最近经石灰窑烧后变白的——它现在叫生石灰,并不是你压白的!我是来用雨水淋淋这堆生石灰,让它们释放了热量后,变得更白并像白面一样细,用来打地基、叠墙、抹房、消毒、杀菌……”
“呸,”鸡蛋鄙夷地说,“小云彩,你原来挺会吹牛皮,生石灰有何热量?再说,我妈妈连小便也没有,喝水有何用?庄稼本是土里生长,根本不喝什么雨水……”
鸡蛋还没说完,突然,天空电闪雷鸣,云彩化作倾盆大雨而降于生石灰堆上,生石灰立时爆发出噼噼啪啪地响声,接着升腾起一股白烟!生石灰,这个无机化合物,遇水就开始碎裂,变成氢氧化钙,并放出大量的热……
水,在粉碎的石灰上沸腾了,鸡蛋在上面吓得乱抖乱蹿,最后它瘫软在了上面,在高温下它慢慢地变成了只熟鸡蛋,它已经死了……
——越没本事的人,往往越骄傲越爱吹越不自量!
深深一躬
上海郊外的一个豪华别墅小区里,有一位老花匠。老花匠每天种花、浇花、修剪花,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为之服务的,是这个城市里最有身份和地位的人。那些人腰缠万贯,一呼百应,每天开着轿车往来于城市中心和这个别墅群之间。那些人脚步匆匆,左右着上海前进的步伐。老花匠则不紧不慢,穿梭在花丛之间、树枝之下。他向西装革履、高贵优雅的先生女士们微笑、点头,甚至还和他们打招呼。那些人很有礼貌,对他的问候总是报以矜持的微笑。但老花匠明白,自己和人家永远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不知道那些人在忙些什么,想些什么,自己只是一个从乡下到城里来打工的人,没有资格认识他们。自己只要照料好每一块泥土,让泥土上的鲜花愉悦那些匆忙的人,这就足够了。
有一天,老花匠突然倒在了泥土上。他得了急病,昏迷过去了。保安赶紧报告物业公司的经理。“老花匠病了,需要送医院,现在他身上没有一分钱,请大家伸一伸手吧!”小区的广播站立即播出了这个消息。一些门打开了,一些急匆匆的脚步停下了,就在等救护车的几分钟里,一张张票子塞进了老花匠的兜里。
几天后,老花匠顺利出院了,从乡下赶来的女儿把他扶回小区。那些衣冠楚楚的业主,见到他,依然矜持地对他笑笑,和他擦肩而过。但老花匠感到自己和他们不再有距离。他找到物业公司的经理,找到保安,要谢谢那些解囊相助的人。可是,没有人能提供一份名单。显然,他也不能挨家挨户敲开门去询问。
女儿搀着老人,徘徊在小区的楼群之间。天色渐晚,灯亮起来了,整个小区星星点点的光亮,晃在老人的脸上。他在每一栋楼前停下,认真地站好,深深地弯腰,鞠躬!
坚硬的城市,在坚硬的外表下还有这么多柔软的地方。他在向这永不蜕变的柔软鞠躬!
2010.1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