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圣吉祥颂有什么功德:江湖上那点事儿·春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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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上那点事儿·春典

(2008-02-08 13:54:03)转载 标签:

杂谈

 

江湖上那点事儿

芒种 

 

 

 


一  春典


    春典,又作唇典,为江湖中人称诸行秘语或称隐语。《江湖通用切要摘要》云:"江湖各行各道,纷纷不一。切口,即隐语也,名曰春点。又作‘唇典’”,《穷行家·附录》言:“穷行家的‘春典’即行家黑话,和各地走江湖的黑话相同。”
    “春典”一词的来历说法各异。一说是最早的江湖行话分南北两派,南方江湖行话叫“春”,北方叫“典”。“南春”和“北典”各不相同,所以南北两派之间没法沟通。后来人口流动频繁,几辈江湖首领就努力融合南北的行话,将“南春”和“北典”统一起来,后来江湖行话就统称为“春典”。还有一说,这个词本是“唇典”,就是嘴上的典故,谐音叫成了“春点”。相声艺人张寿臣先生认为“唇典”更为准确。他讲“春”,实际指的是“相声”曲种,例如一名艺人既说相声又兼说评书,就被认为是“春、评两吃”。现在许多人把江湖“行话”都称为“春典”,可视为“约定俗成”之称。
    据天津老艺人金文声说,“春典”来源于民间地下会道门或帮会组织,最早叫“切口”,在几百年的使用过程中,逐渐演化成现在我们看到的这种形态,其造词方式,有象形、会意,甚至有国外泊来语。如“冷”,“春典”为“朗丁”,便是由俄文读音演化而来。
    简单地说,春典就是行话,而这个行话早期是为了避人耳目而发明的,是内部专用的,所以又可以说是“黑话”。
    过去很多行业都有春典,使用的原因各有些差异。有的是为了保密,干的是见不得人的买卖,不能满世界嚷嚷去,就得用春典,譬如盗墓叫“倒斗”,小偷叫“佛爷”。还有的行业其实不背人,但是多少有些内幕,所谓不足为外人道的,其实就是偶尔要串和起来多蒙点钱,不算缺德,就是混饭,最典型的,便是戏曲曲艺行了。
    对于艺人来说,在恶劣的环境下讨生,就应该、也必须懂得一些“春典”。而“春典”的传授者是师父,或是出自同一师门之人,如师叔、师哥等。其实,这也是行规之一,不拜门叩师是不能教授和学习“春典”的。只有会了一些“春典”的相声艺人才能跑码头,走江湖。在旧时,如不能掌握这些最基本的用语,是很难在在江湖上生存的。据说快板书名家李润杰青年时曾流落东北,以唱数来宝维持生计。有几个乞丐以“春典”盘道,因李答不上来,便被众乞丐暴打一顿,轰出他们的“地盘”。
    “春典”是一种特殊的语言,不能否认其发明者实为智者。且不说它所起到的作用,许多的“春典”在用词用字上是很有道理的,而且有意思。试举几个例子:如帽子叫“顶天儿”,全身的部位属头最高,而帽子还在头的上边,距离天最近;鞋叫“踢土儿”,过去的路多为土路,鞋穿在脚上,当然要“踢土”;袜子叫“熏筒儿”,因为袜子为筒状,又容易出不好的气味,所以叫“熏”;少数观众退场叫“抽签儿”,如同算卦盛卦签儿所用的签儿桶,抽走一只就会少一只;大批观众退场叫“开闸”,就像是打开了闸门,水泻不止……
    仅这几个例子,就足以说明“春典”很有个琢磨劲儿,因为通俗易懂,容易理解,富有趣味,所以说“春典”,又是一种生动且又形象的语言。任何一句“春典”都有一定的根据,绝非凭空而想。但可惜的是因为“春典”产生的时间较早,而大多数的艺人只是追求会说,会用,却不探询其来龙去脉,所以,有一部分“春典”,就很难找出根据所在,所以,把一些“春典”写成文字,只能取其音,而不能取其意了。还以一、二、三、四、五……为例,写成文字是:溜、月、汪、摘、中……对吗?对。如果写成的文字是:遛、悦、枉、寨、钟……对吗?也对。
    一些个别的“春典”,具有多意性,就是说一个“春典”代表两个、甚至更多的意思。比如“尖”,可以解释为“好”,其他的像“真的”、“真实”、“漂亮”、“好看”等也可以说是“尖”。再如“念”,就是“不好”的意思,还可以“翻译”成“没有”、“差”等。
    有时“春典”会组合使用,比如“捂杵”,就是由两个“春典”组成,“捂”(读wu)就是“不说”的意思;“杵”就是“钱”,“捂杵”组合在一起,也就是“拿到钱不说出来”。“捂杵”多指“穴头”所为,在暗中得利,用行话说也叫“使黑杵”。
    今日,一些个别的“春典”已经成为社会共同用语,为大众所熟知,如“走穴”、“穴头”、“大腕儿”、“火”等。
    江湖中人,忌讳甚多。比如有“十大块”一说,就是十个字,即:神、鬼、妖、庙、塔、龙、虎、梦、桥、牙。这十个字,所有江湖中人在中午12点以前是都不能说出来的,即使是同音字,也不行。如果一定要说,可用“春典”代替。如“龙”要说“海条子”;“虎”要说“海嘴子”;“兔”要说“月嘴子”;“梦”要说“黄梁子”;“桥”要说“悬梁子”;“牙”要说“柴”……在中午12点之前不能说的并不是只有这十个字,如:狱、更、兔、蛇、脚、雾等字,也是不能说的。其原因就是江湖中人认为,说了这些字,就是犯了大忌,认为一天的生意会遭不测。于是便一天不出门,让犯忌者包赔一天损失,且又没有任何通融的余地。即使是不会“春典”者或是在无意中说出了口,同样如此严厉对待。
    作为一种行业保护的手段,“春典”在一定的历史时期内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而且,作为艺人之间的交流手段,“春典”也起到了江湖中人相互帮助的作用。如艺人在“走穴”中,遇到困难、问题、麻烦,不管双方是否认识,只要用行话进行交流,就立即能得到关照。
    “春典”在旧艺人的日常生活中,作用是很大的。若使用不好,则常会带来许多麻烦。田立禾先生讲过一件趣事:天津的老相声艺人冯宝华先生,幼年时追随马桂元(马三立长兄)学艺。一日,马差其上街买东西,回园子的路上下起雨来了。冯回到园子,见着马桂元便大声嚷道:“师父,外边下雨啦。”观众们听到后,纷纷起身退场。马桂元大怒,手指冯宝华骂道:“小子,今天这钱可朝你要了。”冯一听,眼泪都出来啦:“诸位,别走,下得不大!”“废话,下大了走不了啦!”
    旧时,“春典”多达万余言,但这一万余言的“春典”,几乎无人全部知晓,根据走江湖的需要,一般人只能掌握百余言,多至几百言,而能会千言者为数不多。为了交流方便,只能在“春典”中夹杂日常语言使用。这种情况,江湖人内部称为“翻砂”。关于“翻砂”还有个笑话。60年代初,天津的相声演员魏文亮、王文玉交往甚密,常一同骑自行车在市区“兜风”,一日,在街上看见一个年老的女丐,坐在地上吃窝头。魏文亮说道:“合字,掉瓢把合,苍果啃窝头呢……”意思就是:“哥们儿,回头看,老太太吃窝头呢。”其中的“春典”女丐不明白,惟独听懂了“窝头”一词,知道两个年轻人在拿自己说事,便朝二人破口大骂:“你妈妈啃窝头!”
    “春典”不是独立的语言,只是在某些特殊情况下语言的一种社会变体。49年新中国成立后,所有的行业都是人民的事业,连流氓和妓女也成了无产阶级。于是,旧时大量的“春典”黑话,也就退出了语言的舞台。而这些年,在某些特殊人群中,也产生了一些新的隐语,比如从事贩毒的,偷渡的,这些犯罪团伙通常都有一个庞大的网络,必要的隐语能帮助他们暗中交易躲避法律的制裁。

 

附:部分江湖“春典”


人、物类

男子——“孙食”
媳妇——“果食” 
父亲——“老戗”
母亲——“磨头” 
祖父——“戗儿的戗” 
祖母——“戗的磨头”
哥哥——“上排琴” 
弟弟——“下排琴” 
兄弟——“排琴” 
老太太——“苍果”
大姑娘——“尖斗” 
小男孩——“怎科子” 
外国人——“色唐点” 
乡下人——“科郎码”
大官儿——“海翅子” 
当兵的——“海冷” 
做官的——“冷子点” 
江湖人——“吃搁念的” 
外行人——“空子” 
内行入——“相家” 
有钱人——“火点” 
穷人——“水码子” 
妓女——“库果” 
野妓——“嘴子” 
妓院——“库果窑儿” 
良家女子——“子孙窑儿” 
男仆——“展点” 
女仆——“展果” 
和尚——“治把” 
道人——“化把” 
尼姑——“念把’ 
好人——“忠祥点”
乞丐——“靠扇的” 
门卫——“坎子” 
荡妇——“玩嫖客串子的” 
赌徒——“銮把点” 
寡妇——“空心果” 
商人——“贸易点” 
侦探——“鹰爪孙”
小偷——“老荣” 
汽车夫——“开色唐轮子的” 
首创之人——“开荒人” 
扎手之人——“念正点”
侦缉人员——“把子点” 
受尊重的人——“是份腿儿”
没心眼的人——“念攒子”
有能力的人——“大将”
疯子——“丢了点” 
傻子——“念攒子” 
瞎子——“念招点” 
麻子——“麻花盘” 
好色者——“臭子点”
明白江湖事理——“攒儿亮” 
不懂江湖事理——“空子’ 
对事理一知半解——江“半开眼” 
跑的地方多——“腿长”
识时务——“簧点清” 
长相俊——“盘儿尖” 
长相丑——“盘儿念” 
丑——“念撮”
穿得阔——“挂洒火”
穿得破——“挂洒水” 
年岁高——“太岁海了” 
岁数小——“太岁觉着” 
牙——“柴”
嘴——“瓢儿” 
脚——“曲勒” 
眼睛——“招路” 
肛门——“山招”
乳房——“扶手”
男性生殖器——“弯头”
女性生殖器——“裸门”
头发——“苗西”
胡须——“栅栏” 
脸——“盘儿” 
帽子——“顶笼” 
大褂——“通天洒” 
裤子——“登空子”
鞋子——“踢土儿” 
袜子——“熏筒儿”
衣裳——“挂洒”
酒——“山”
茶——“牙淋” 
水——“龙宫” 
肉——“错齿子” 
房——“塌笼” 
店——“窑” 
话——“钢口” 
桥——“悬梁子”。 
笔——“戳子”
刀——“青子”
枪——“喷子”
长矛——“花条子” 
大道——“梁子”
凳子——“乍角子”
广告——“幌幌” 
钟表——“转机子” 
门生帖——“把字儿” 
外国话——“色唐钢儿” 
茶馆——“牙淋窑” 
饭馆——“啃吃窑” 
塔——“土堆子” 
药——“汉” 
马——“风子” 
牛——“岔子” 
驴——“金扶柳” 
虎——“海嘴子” 
蛇——“土条子” 
兔——“月宫嘴子” 
龙——“海条子” 
乌龟——“悬点” 

 

动作行为类

走——“扯”
笑——“咧瓢儿” 
哭——“抛苏” 
打——“鞭”
骂——“钻钢” 
杀——“青” 
买——“肘” 
卖——“挑” 
唱——“柳” 
偷——“荣” 
骑马——“跨着风子” 
驹驴——“逼金扶柳” 
套车——“扯轮子” 
叫嚷——“升点” 
打听——“耳目” 
答话——“答钢” 
叩头——“叩瓢儿” 
拔牙——“搬柴”
挨揍——“折鞭” 
狠揍——“秋鞭” 
训练——“夹磨” 
敲诈——“挖” 
写字——“戳朵儿” 
理发——“扫苗” 
借债——“展杵头儿” 
赌钱——“控銮” 
起誓——“劈雷子” 
放枪——“喷子升点儿” 
买酒——“肘山” 
喝酒——“抿山” 
喝醉——“串山”
烧酒——“火山” 
喝茶——“哨个牙淋’ 
吃饭——“安根” 
挨饿——“念啃” 
拉屎——“抛山” 
死了——“土了点啦” 
生病——“戳啃” 
病愈——“抹作” 
不愈——“抹不作” 
害怕——“攒稀” 
醒悟——“醒攒儿” 
疼痛——“吊梭” 
恼恨——“吾攻” 
上当——“受了腥了” 
见面——“碰盘” 
逃跑——“扯活” 
翻脸—一“鼓了盘儿” 
丢脸——“抹盘”
生气——“夯”
与女性发生性行为——“捏托”
手淫(专指男性)——砍椽子 
放火——“窜轰子” 
坐车——“迫轮子” 
抽旱烟——“抿草山沟” 
吸鸦片——“控海” 
敲诈人——“挖个点儿” 
赶庙会——“顶神凑子” 
讨人嫌——“郎不正” 
打官司——“朝翅子” 
无钱花——“念了杵” 
见人要钱——“逼柳琴” 
沿门乞讨——“化锅” 
官府取缔——“卯喽” 
军警轰人——“淤楼” 
不受敲诈——“挖不下来” 
做亏心事——“伤攒子” 
叫人害伯——“顶了瓜” 
叫人佩服——“响儿”
见事则迷——“簧点不清” 
假装着急——“发托卖相”

 
生意类


银子——“枸迷杵” 
挣钱的法儿——“杵门子” 
分别人的钱花——“摽杵子” 
主顾第一次结钱——“头道杵” 
主顾第二次给钱——“二道杵” 
主团最后一次给钱——“绝后杵” 
门票卖的钱——“迎门杵” 
没完没了地耍钱——“退杵” 
观众往场内扔钱——“抛杵” 
主顾往回要钱——“倒杵” 
生意人分钱——“均杵” 
银钱多——“杵头海” 
向主顾要饯——“托杵” 
主顾多给钱——“疙疽杵儿”
挣洋人的钱——“色唐杵儿” 
花冤枉钱——“抛空杵儿” 
收钱的人偷钱——“捂杵” 
当场拆同行的台——“刨杵” 
银洋——“色唐枸迷杵” 
被骗者分文不剩——“挖绝后杵” 
挣钱的方法好,比别人挣得多——“杵门子硬” 
不会挣钱,挣的钱少——“杵门子软” 
被骗者往回要钱——“倒栏头子” 
挣不了大票子,只是分分角角——“零毛碎琴” 
挣了大钱——“火穴大转” 
先说大价后落价——“海开减买” 
生意能多挣钱——“买卖成快” 
本钱太多——“笨头儿海” 
压价——“砸浆” 
阔生意——“火做” 
穷生意——“水做” 

 

 
数字类


一——“柳” 
二——“月” 
三——“汪”
四—一“摘” 
五——“中” 
六——“申” 
七——“星” 
八——“张” 
九——“爱” 
十——“句” 

 

方向天时类

天——“顶” 
地——“躺” 
东——“倒” 
南——“阳” 
西——“切” 
北——“密” 
东方——“倒埝” 
西方——“切埝” 
南方——“阳埝” 
北方——‘密埝” 
刮风——“摆丢了” 
下雨——“摆金” 
下雪——“摆银” 
阴天——“插棚儿” 
打雷——“鞭轰儿” 
黑夜——“浑天” 
白天——“青天” 


江湖行业类黑话 

江湖人——“老合”
说评书的——“团柴的” 
唱大鼓的——“柳海轰的” 
说相声的——“团春的”
单口相声——“单春”
对口相声——“对春” 
卖戏法的——“挑厨供的” 
变戏法的——“彩立子” 
戏法带武功——“签子” 
变洋戏法的——“色唐立子” 
拉洋片的——“光子”
弦师——“抽丝的”
山东快书——“月点”
弦子书——“使长家伙的”
竹板书——“使扁家伙的”
铁片大鼓——“正的”
梅花大鼓——“清的”
京韵大鼓——“怯的”
连珠快书——“显快”
莲花落——“蒯上的”
片子——“双簧”
八角鼓——“张家轰儿”
护院的——“支挂子” 
保镖的——“拉挂子” 
教徒的——“戳挂子” 
卖武的——“点挂子” 
卖武带卖药的——“挑将汉” 
卖药的——“挑汉儿的” 
卖眼药的——“挑招汉的”。 
卖咳嗽药的——“挑顿子汉的” 
卖膏药的——“观炉啃的” 
卖药糖的——“挑罕子的” 
卖仁丹的——“挑粒粒的” 
卖闻药的——“挑薰子汉的” 
卖药书的——“挑汉册子的” 
卖刀伤药的——“挑青子汉的” 
卖牙疼药的——“挑柴吊汉的” 
做广告的——“撒幅子的” 
卖特产药的——“挑海宝的” 
卖化食丹的——“挑火粒的” 
唱戏为名卖药的——“挑柳驼的” 
算卦的——“做金点的” 
相面的——“戗盘的” 
算奇门的——“八岔子” 
点痣的——“戳黑的” 
行骗集团——“雁尾子” 
理发的——“扫苗的” 
卖假金的——“挑黄啃的” 
卖肥皂的——“挑水滚子的” 
卖刀子的——“挑青子的” 
卖胶的——“挑粘汉的” 
修脚的——“撇年子的” 
抽签赌博的——“晃条的” 
使假耍赌的——“老月” 
贩卖人口的——“老渣”
开书馆的人——“黏箔”
听书的人——“询家”
书馆伙计——“提搂把子”
把守戏园门的人——“坎子”
盲艺人——“念家”
明眼艺人——“亮家”(相对“念家”使用)
 

 


业务名称类

《济公传》(评书书目)——“串花”
《精忠传》(评书书目)——“丘山”
《于公案》(评书书目)——“浑水子”
《施公案》(评书书目)——“丑官儿”
《封神榜》(评书书目)——“神册子”
《包公案》(评书书目)——“大黑脸”
《小五义》(评书书目)——“小黑脸”
《隋唐》(评书书目)——“黄脸儿”
《西游记》(评书书目)——“钻天儿”
《永庆升平》(评书书目)——“大瓦刀”
《三侠剑》(评书书目)——“黄杨儿”
《明英烈》(评书书目)——“明册子”
《东汉》、《西汉》(评书书目)——“汉册子”
《三国》(评书书目)——“汪册子”或“红脸儿”
《彭公案》(评书书目)——“彭册子”
《劈牌》(折唱八角鼓曲目)——“老劈儿”(即《双锁山》)
《射雁》(折唱八角鼓曲目)——“嘴子”
《小上坟儿》(拆唱八角鼓曲目)——“丘子”
《怯算命》(拆唱八角鼓曲目)——“怯念儿”
《拉骆驼》(拆唱八角鼓曲目)——“挪营儿”
《真逛西顶》(拆唱八角鼓曲目)——“真子”
《胡迪骂阎》(联珠快书曲目)——“钻黑”
《锔大缸》(莲花落曲目)——“锔子”
《赶脚》(莲花落曲目)——“腿子”
《小化缘》(莲花落曲目)——“墙子”
《四大卖》(莲花落曲目)——“摘挑儿”
《八扇屏》(相声曲目)——“张扇儿”
《黄鹤楼》(相声曲目)——“楼腿儿”
《汾河湾》(相声曲目)——“汾腿儿”
《大上寿》(相声曲目)——“罗口”
《拴娃娃》(相声曲目)——“爬坡儿”
《地理图》(相声曲目)——“晃梁子”
《报菜名》(相声曲目)——“菜单子”
《白事会》(相声曲目)——“报出子”
《福寿全》(相声曲目)——“丧碟子”
《论捧逗》(相声曲目)——“张咧子”
《夸住宅》(相声曲目)——“谝窑儿”
相声即兴的开场白——“垫话儿”
相声转入正文过渡性的引子——“瓢把儿”
相声的正文——“正活”
相声中掀起高潮的结尾——“底”
节目曲目书目——“活”
点节目——“戳活”“点活”
演节目——“使活”
说行话——“调(diao)侃儿”
说——“疃”
说方言——“倒口”
方言——“怯口”
弹弦儿——“抽丝儿”
拉四胡——“拐着”
容易使观众明白、发笑——“皮儿薄”
不容易明白、发笑——“皮儿厚”
笑料——“包袱儿”
招徕观众——“圆黏儿”
重新编排整理——“下挂”
面部表情——“相儿”
爱笑的观众——“包袱点”
演出效果极佳——“火啦”
演出效果不好——“泥啦”
抖出“包袱儿”后没人笑——“闷啦”
嗓子——“夯头”
别说了,别动了——“格念”
快些说唱——“马前”
慢些说唱——“马后”
发生问题——“出蛊儿”
禁止演出——“铆地”
心里紧张——“顶瓜”
搭班演出——“联穴”
拆班分演——“劈穴”
名声大者——“响蔓儿”
说错台词——“滚纲”
乱说——“混纲”
唱得没板了——“黑板了”
忘词——“鬼搭墙”
记错了台词——“滚噘官儿”
越词——唱段重复
在一台演出中唱前边人唱过的曲目,犯规之举——“越”
指节目演出中间,因演员失误而使观众情绪涣散——“折腰”
观众为说书人指正——“择毛儿”
现学现演——“钻锅”
鼓曲演唱中夹入的说白——“过口白”
口白——“碟子”
外省人用乡音说书——“浑碟子”
票房组织之名称——“拢蔓儿”
组织票房的负责人——“把儿头”
装道具及乐器的圆盒子——“拢子”
艺人班社组织的领头人——“掌班的”
演出组织中相对稳定的骨干演员——“班底”
对班底演员的称呼——“卖单胳膊的”
不在班底之列的临时搭班演员——“单档儿”
名演员——“大蔓儿”
走调——“黄调”
到妓院演出——“串邪钵”
根据观众的情况决定所演的节目——“把点开活”
火——节目效果热烈
瘟——节目效果平淡
演出中,陆续走掉一些观众——“抽签儿”
演出中,一大批观众离去——“起堂”
评书及鼓书故事的梗概——“梁子”
评书及鼓书故事中的大关节和高潮处——“柁子”
评书及鼓书故事中的悬念——“扣子”
评书或鼓书的内容大纲——“书道儿”
提高嗓音——“长(zhǎng)夯儿”
压低声音——“落(lao)夯儿”
演出服装的统称——“杂正儿”
长篇大书——“蔓子活”
中短篇书目——“吧嗒棍儿(一作八大棍儿)”
说完一部书又换另一部书——“拧蔓儿”
按提纲口头加工编说新书——“蹚蔓儿”
书越说越长——“蔓子海(hai)”
艺人自己编书——“纂弄蔓子”
打鼓——“鞭轰儿”
小曲儿——“撅柳儿”
点唱(后台语)——“掐柳儿”
多人节目——“群活”
拆唱——“丑棒”
拆活中的正角——“打里的”
拆活的丑角——“打外的”
莲花落、数来宝的大板儿——“大蒯”
大鼓板——“客儿”
三弦——“团丝”
记录曲词、书词的本子——“册(chǎi)子”
一段书在暂时结束前
说评书散了,书不说了——“驳了口儿”
钻朵——认识字
不认识字——“不钻朵儿”
演员相貌好,表演时能压住场——“人式压点”
长相一般,言不压众——“人式不正”
说书艺人与观众套交情——“贴身靠儿”
说书艺人设法骗听书人的钱——“挖点”
艺人名誉好——“蔓儿正”
艺人名誉不好——“蔓儿念”
海报——“幌幌”
嗓子坏了——“鼓了夯儿”
运气不好——“章年不正”
没拜过师的艺人——“海青腿儿”
书局出售的话本——“墨刻儿”
按所继承的前辈艺人的说书提纲敷衍而成的评书——“道儿活”
男女二人搭档的艺术形式——“鸳鸯档子”
挣钱很多——“火穴大转”
内容不健康的笑料——“臭包袱”
散场——“越道”
短篇评书——“片子活”
说书中小段落截止处通常用几句话打住——“驳口”
对书中人物的外形描绘——“开脸儿”
演员快速连续歌唱或数说一连串事物——“贯口”
在评书正书外插入讲述的故事——“书外书”
演员离开脚本的现场即兴发挥——“现挂”
说书中摘取其他书目的内容——“摘挂”
说书中的接榫处——“扦关儿”
说书中用扇子等模拟开打动作——“使挂子”
说书中使扣子失当,未能使听众入扣——“放汤”
讲史和英雄传奇类书目——“袍带书”或者“大枪杆儿”
武侠、公案类书目——“短打书”
评书中主人公——“书胆”
评书中正面诙谐人物——“书筋”
 
 
姓名类黑话  

中国的姓氏极多,有关姓氏的黑话也举不胜举。各有一条,就有数干条,这里只录出几条,仅供了解。
 
姓名——通称为“万儿”。 
刘——“顺水万”
王——“虎头万” 
石——“山根万”
白——“雪花万” 
冯——“补丁万” 
李——“规矩万”或“抄手万” 
杨——“上山万”
赵——“灯笼万”
张——“规矩万”或“扳弓万”
高——“梯子万”
钱——“亮银万”
孙——“钻天万”
陈——“铺衬万”
韩——“浪丁万”
何——“流水万”
孔——“窟窿万”
郭——“生铁万”
胡——“洞庭万”
田——“冰糖万”
于——“混水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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