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和杨过的区别:信仰、迷信种种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5 05:01:52

信仰、迷信种种

 

    在任何一个社会环境中,人们都有预知未来的愿望,都有建立某种信仰,以维持心理平衡的需要。所以任何时候都有宗教、巫术和占卜,来填补人们心灵上的空虚。一个人感到无聊,无边无际的寂寞,亟需一种精神力量来支持,以求得心灵上一时的栖息。如果社会功能系统不完善、不平等,这种需要会表现得更强烈。一种理论的流行程度,取决于它对社会需要的满足程度。

 

    人类只要有痛苦,迷信就不可能消失。一些人宁可把希望寄托于虚无,却不想好好地奋斗,这是不是人类的一种悲哀?或是丑陋的人性?

 

    信仰,照字面上的义意来讲,信仰二字乃人人之言的八字不见撇的事。因“印”乃“卯”少一撇。而卯乃八,子丑寅卯,卯为八时。只有未实现而又有诱惑力,才能使人信而仰之。

 

    信仰本身是一种美丽的寓言形式,具有不可救药的乐观倾向。而一些形式多多少少是荒诞不经的,它虽经不起追根究柢的科学检验,却因为与生命的义意习习相关,乃产生一种不可抗拒的神秘力量。信仰的能力往往在儿童时期或无知的村夫、愚妇心里最强烈。信徒中也以这类人最虔诚。

 

    宗教、政治观点,在本质上讲,都是一种允许怀疑的东西。它不需要认识,只需要信仰;不需要理性作为基石,只要服从、听从为条件;信则有,诚则灵。怀疑从前门入,它就从后门出。政客、牧师只要你去信,而绝不允许你去想。

    信仰上帝者视死为上升天国,而后再生为崇高的人;基督教徒可以为救世和来世的信仰而牺牲;回教徒自信地向前望着未来的先哲的乐园。然而,在20世纪60年代,在“三面红旗”的指引下,抱着崇高而又伟大的理想,紧跟着他们的伟大的领袖,梦幻般地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然而,他们付出了沉痛的代价之后,得到的是饿殍遍野,国力凋零,未进“天堂”而坠入地狱。

 

    一个人疏离宗教、理念、政党,恐怕主要原因是对这些教会、政党的厌恶,以及他对生命的真切的反省。他突然发现许多的教士、政客比一般世俗的人更为世俗,更为虚伪。这些人的言行表里不一,言不由衷的。这些人所代表的,是一种空泛而不存在的意志,是彻头彻尾地愚弄信徒而奔走呼豪。

 

    信念,执着信念而化作顽石,这并非是一个人的故事,而是亘古的悲剧。这一悲剧,过去有,现在还在上演,将来也会不断地演下去,与人类同存。

 

    如果一个人还认为那些超人类“大救星”的存在,“救世主”会给人类带来“幸福”,那么,这个人的智力还停留在童稚时期。

 

    当今,教会中也有一些清苦卓绝之士,为宗教作无条件的奉献,但他们之所以如此,仍只是他们个人意愿的表现。某些教会的牧师的作风与人不同。使人们感觉到是在做作,他们着重外在的表演,肉麻得失去说服力。祈祷时,他们有的如念符咒,有的如寡妇夜哭,开始喃喃自语,继而如诉如泣,高亢时甚至抢天呼地,锤胸顿足,亦如受刑人惨号,令人不忍卒闻。当场很少能受到感染而为之感动。当你走出教堂步入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后,你会突然发现,刚才所经历的是多么滑稽可笑。

 

    人类只要有痛苦,迷信就不能消失。一些人宁可把希望寄托于虚无,却不想好好地奋斗。这是不是人类的一种悲哀?或者丑陋的人性。

 

    一个人感到极端无聊、无奈、无边无际的寂寞时,迷信就是亟需的一种精神力量,用以支持生存的信念,以求得心灵一时的栖息。

    世界上从来就没有纯粹的科学,也没有纯粹的迷信。人类的认识距离真理常常很遥远,科学只能解释人类经验的根小一部分。

    一个人如果不是一个真正的虔诚的宗教徒,那么即使他原本是一个善良的人,也挡不住他灵魂深处冒出来凶残的邪恶来。

 

    如果一个人认为那些超人类的存在者,曾替人类带来信息,并告诉人们有关自己或这个世界存在的目的。那么,这个人便仍然停留在童稚时期。

 

    乖道可以,傻得可爱。那么听话的人,不是呆子,就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