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被破坏的图片:“版本辩证” --- 读邓遂夫《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庚辰校本》札记 --- 解析邓老虎(欢迎批...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9 20:15:09
邓遂夫先生打着“正本清源”的旗号,并借助媒体自诩对“目前市场上流行《红楼梦》三个最权威的版本,一是‘程高本’,二是俞平伯上世纪60年代出版的‘俞校本’,
三是上世纪80年代初期,由冯其庸等专家操作的‘人文新校本’。对于自己的新书,他说,书中的3600余条校注共36万余字注文,‘非常透明’。根据出版方提供的数字,该书对三种权威版本和三种辑评的文字、断句讹误达5000处,
而邓遂夫提供的数字是不下两万处。 ”(《北京娱乐信报》2006年4月28日,网上搜索的到)。于是乎邓遂夫先生的《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庚辰校本》第一次印刷15000册,在不到一月之内便告售磬,至今已不知重印了多少次了。在出版界不大景气的今天,大有“洛阳纸贵”之慨,几乎把二百年来的红学推倒。

  邓遂夫先生在36万余字的校注文字中,不但二百多年来对脂本、脂批略有瓜葛者都恭承了邓遂夫先生的申饬,甚至连辞书都不能幸免于难。


  首先,来看看邓遂夫先生是怎么解读版本的:


  第五回
邓校注164.26:“事败休云贵,家亡莫论亲。”(庚109.8)句中“事”字,列藏本同,其余各本皆作“势”,历来各种校印本(包括以此为底本之新校本)皆作“势”。二百余年的阅读习惯,几乎已经让所有读者(包括红学专家),均认定这个“势”字不可更改。但仔细咀嚼庚辰、列藏这两个作者最后定本之传抄本上的“事”字异文,乍看有点别扭,实则别有深意。


列藏本,又称脂亚本。题“石头记”。因藏于原苏联东方学研究所列宁格勒分所,故名。存七十八回(第七十九、八十不分回),缺第五、第六两回。第五十回未完止于黛玉谜,缺半页。第七十五回末至“要知端的”下脱半页。共三十五册。每半叶八行,行十六、二十、二十四字不等。此本另有一些回(第十回的回首,第六十三、六十四、七十二回末)题作“红楼梦”,可见当时此名即已通用。
列藏本缺第五回文字。

  第九回
邓242.3:尤氏笑道:你们娘儿两个特好了(庚辰本248.7)。
校注245.13:“尤氏笑”后,原多“说”字,甲戌、己卯、梦稿本同,是历次定本皆如此。从其余各本删。


“甲戌本”:题作《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是1927年胡适在上海购得的,现原书由胡氏家人藏在纽约。这个本子只存了第一至第八回、第十三回至第十六回、第二十五回至第二十八回,共十六回,这其中还有很多书页残缺。这是现存的抄本《红楼梦》中年代最早的,不过这个抄本早的意思是说这个抄本年依据的底本是最早的。书中第一回叙述书名的文字中,有“至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一句,所以学术界断定这个抄本所据底本的年代,因而简称它为“甲戌本”。
甲戌本缺第九回文字。

  第五十三回
邓941.8:原来宁府西边另一个院子,黑(原误里)油栅栏内五间大门(庚1239.5)
校注949.18:“原来宁府西边另一个院子,黑(原误里)油栅栏内五间大门”,句中“黑”字,己卯、舒序本同误“里”,据其余各本改。


  己卯本,现存《红楼梦》版本之一。又称脂怡本。题“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第二册总目书名下注云“脂砚斋凡四阅评过”,第三册总目书名下复注云“己卯冬月定本”,故名己卯本。己卯年,是乾隆廿四年(一七五九)。存四十回。即一至二十回、三十一至四十回、六十一至七十回(内第六十四、六十七两回原缺,系后人武裕庵据程高系统本抄配)。其中第一册总目缺,第一回开始缺三页半,十回末缺一页半,七十回末缺一又四分之一页。十回一册,共四册,每半叶十行,行二十五或三十字不等。另有残卷一册,存三个整回又两个半回。即第五十五后半回、五十六至五十八回及五十九回前半回。

舒序本,现存红楼梦版本之一。因卷首有舒元炜序得名。又称己酉本、脂舒本。题“红楼梦”。己酉年,是乾隆五十四年(一七八九)。原本八十回,存第一至四十回。十回一册,共四册。每半叶八行,行二十四字。

己卯本、舒序本缺第五十三回文字。

  第八十回
邓1458.1:都与他起了个浑号,唤他作“王一贴”--言他的膏药最效(原误他)验,只一贴百病皆除之意。
校注1474.139:“最效(原误他)验,”据己卯、列藏及蒙、戚诸本改“效”字;原另笔先点改原误之“他”字作“灵”,复亦点改作“效”。唯甲辰、梦稿本作“灵”,且无“最”字,应属擅改。由于程高本此语乃依甲辰、梦稿而作“灵验”,致使后来的所有校印本(包括俞校本、新校本)均作“灵验”。通则通矣,非作者原文亦无疑也。


己卯本缺第八十回文字。
另查:
蒙府本:3163.7:言他的膏药最验。
戚序本:3156.1:言他的膏药最验。
列藏本:3495.3:言他的膏药最验。
这个“效”也只不过是庚辰本的旁补文字而已。




  一个连红学最基本的常识都没弄懂的人,竟然为版本“正本清源”,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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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7 19:30:43 邓409.12:回来伤了风,又该讹(原误饥)着吵吃的了(庚辰本452.3)
校注415.35:“讹”,己卯及蒙、戚诸本同误“饥”,舒序、甲辰、列藏本则作“饿”(程甲本即据此)。原亦另笔点改作“饿”(是据通行之程甲本),新校本亦从此点改。今从程乙本及新校本之前的通行排印本改。应该承认,自程乙本开始而得以校改的这个“讹”字,才真正符合作者的原意原文。致误的根源,显然是出自原稿本抄录者在最初誊录时不慎将作者原文之“讹”字误作“饿”。在后来的定本中又进而妄改作“饥”。现在需要说明的是,黛玉怎会忽然说出一句宝玉万一“伤了风,又该讹着吵吃的了”呢?此意说来话长,读者不妨细心体会。总之属于脂砚斋常击节赞叹的那种“奇绝妙文”,或可谓之“冷幽默”---这从脂批及此前之正文中即可领悟求解也。

庚辰本第五十三回:1228.2:晴雯此症虽重,幸亏他素习是个使力不使心的,再素习饮食清淡,饥饱无伤。这贾宅中的风俗秘法,无论上下只一略有些伤风咳嗽,总以净饿为主。次则服药调养。故于前日一病时,净饿了两三日。

当别人校用了一个旁补文字甚至庚辰本以外的脂本文字时,什么“非原文”、“不合体例”有的没的都要说上几车的话。自己校用了程乙本的文字,俨然杀了贼王,擒了反叛似的。“饿”也罢,“饥”也罢,这都不过是贾宅的伤风感冒疗法。不知这是属于“冷幽默”,还是“热讽刺”?邓遂夫先生岂不是妄解圣意,重蹈程乙本错误的覆辙?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7 20:02:12 邓660.11:必定他们要弄这一两银子的巧宗儿(庚辰本815.4)
校注669.5:“一”,己卯、蒙府本同缺,从其余各本补。作者原文必有此字,是原稿本誊录者不慎夺漏,一直忽略未补。其余各本当为抄手校补,但补得合理。新校本不补此字,则不通。

邓698.10:“家里也有这么个亭子”。庚辰本及诸本皆作“家里也有这么一个亭子”。(庚867.1)
邓975.13:“今听这番话,越发会意”。庚辰本及诸本均作“今听这一番话,越发会意。”(庚1293.8)
邓1237.12:“想不出法儿来,还是我提了句”。庚辰本及诸本皆作“还是我提了一句”。(庚1761.8)

在脂抄本中,庚辰本有“一”,诸本无“一”;庚辰本无“一”,诸本有“一”,这类例子随处可见。对这类增之一字不多,减之一字不为少的文字,只要酌情而校即可。且不说邓遂夫先生在其他地方,诸本有“一”而庚辰本没“一”的都没补,而且还多处校漏了庚辰本原有的“一”字,还说别人不补“一”字则不通,岂不是丈八的灯台,照见别家,照不见自家!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7 20:19:07 邓794.18:我知道你也不把我们放在眼睛里(庚辰本1012.6)
校注801.10:“你”,甲辰本同缺,列藏本作“他”,据蒙、戚诸本补。原另笔旁添“你也”,虽通,各本皆无“也”字,非作者原文甚明。新校本径依此另笔旁添字作“你也”,欠妥。

自己照校“你也”,却指责别人欠妥,这算是夸自己,还是骂自己,恐怕连邓遂夫先生自己还没弄明白。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7 20:31:47 邓1313.1:这一二年旱涸不定(庚1842.6)
校注1327.36:“旱涸不定”,据蒙府、甲辰本改。列藏作“涸汗不定”,梦稿本作“旱漂不定”(实际上梦稿本870.10作“旱潦不定”),戚序、戚宁作“水旱不定”,皆属擅改。从原误“個”字的字形上看,此本所据底本当作“涸”字无疑。另笔点改原误之“個”字作“涝”,固似更佳,毕竟不是原文。俞校本和新校本皆依此另笔改字,不妥。

此回接着叙道(邓1319.8):西瓜往年都还可以,不知今年怎么就不好了。贾政道:大约今年雨水太勤之故(庚辰本1855.5)。
“旱”既“涸”也,“涸”既“旱”也,何以不定?这也说明邓遂夫先生不顾叙事,死拘版本,胶柱鼓瑟,不知变通。更凸显了邓遂夫先生对版本的理解力和判断力。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7 20:36:11 邓632.10你们别混裁度(庚767.5)
校注642.7:据各本补“别”字。另“裁度”后,原多“不可”二字,似为此本抄手夺漏“别”字后擅添。

庚辰本随处可见抄错而点去的,此处却能在抄漏一个字后立即反应过来而擅添?如此抄手抄成“你们不可混裁度”,按照邓遂夫先生的思维逻辑,那一定就是修订了。如:
庚663.10:贾珍拉起来,叫他别怕。
诸本均作:贾珍拉起来,叫他不要怕。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8 16:55:44 邓386.17:只怕是才刚替他们淘胭脂膏子,(扌+層)上了一点儿(庚辰本428.8)
校注397.64:“(扌+層)”,这又是雪芹独创的一个京语字,同于今之“蹭”,即摩擦之意。己卯本同,蒙府本误作“增”,其余各本则擅改作“溅”、“握”。按雪芹原稿从不用“蹭”字,连明显与“足”有关的“磨蹭”之“蹭”,亦作“(扌+層)”(后之传抄本中,唯甲辰本易作“蹭”)。
例证:
庚辰本133.5:刘姥姥只得蹭上来(己卯、梦稿、蒙、戚、列藏本同)
庚辰本662.4:那边车上又说:蹭了我的花儿(梦稿、列藏本同)。
那么,这些都不是作者原文了?


邓796.19:用一点水化开抹在唇上,手心里就够打给(原误结)腮了(庚1016.5)
校注802.21:“手心里就够打给(原误结)腮了”,列藏本同误“结”字。其余各本均以音讹校改作“颊”,使之与“腮”字连属而成“颊腮”(蒙、戚诸本)或“腮颊”(甲辰本)。新校本即依蒙、戚诸本改“颊腮”。细审原“结”字之讹,当源于历次原定本之抄误。然无论以音讹或形讹去推断,改“颊”字皆不合理:“结”与“颊”,读音相距甚远,不可能音讹;两者以字形论,更是风马牛不相及,形讹亦不可能。且以“颊腮”或“腮颊”连文,在书面语中尚属少见,用作口头语更是别扭之甚,故程高本亦对此弃而不取,另改作“手心里就够拍脸的了”。但考其作者原文真貌,“结”字乃“给”字之形讹,应是显而易见的。
例证:
邓1008.4:忽扭项看见桃花树下石上一人,手托着腮颊出神(庚辰本1335.1,除蒙府本作“腮”,其余诸本均“腮颊”)


伐柯伐柯,其则不远。不知邓遂夫先生读了几遍文本,就挥刀屠宰《红楼梦》。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8 17:02:48 邓1198.12:回首看香,已将尽(原误烬)了(庚1710.9)
校注1204.23:“回头看香,已将尽(原误烬)了。”原误之“烬”字,己卯本同,据其余各本改。己、庚二本之“烬”字,实乃抄手自作聪明妄加“火”旁所致,本是一个明显的错字。不知何故,俞校本不依其底本(戚序)及绝大多数脂本原无误的“尽”字,反依己、庚之明显抄误而作“烬”。新校本受其影响,亦犯同样的错误。
邓1349.14:只见龛焰犹青,炉香未烬(庚1887.8,除甲辰本作“烬”其余各本均作“尽”)。

按照邓遂夫先生勉强可通,保存底本原貌的体例,对于“烬”与“尽”均可通的文字,应校“烬”字为是。自己校成“阳阴面”,反指责别人犯错误。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8 17:13:33 邓999.13:宝玉道:这如何是梦?真切而真(切)了(庚1331.1)
校注1006.52:“这如何是梦?真切又真(切)了。”句中原夺漏之“切”字,己卯本同缺,梦稿本作“的”,从甲辰本补。其余各本则后半句多有异文:列藏本作“真且又真了”,蒙、戚诸本作“真而又真了”。此本原亦另笔点改第一个“切”字作“而”(与蒙、戚诸本同)。俞校本、新校本即依此而作“真而又真了”。通则通矣,却非作者原文甚明。
甲辰本是原文,而蒙、戚本诸本就不是原文,什么依据?
例证:
邓1140.21:底下绿裤红鞋,一对金莲或[翘]或并,没半刻斯文。
庚1580.10:底下绿裤红鞋,一对金莲或[敲]或并,没半刻斯文(除戚序本,诸本均同庚辰本作“一对金莲或敲或并”)。按邓遂夫先生的标准,“或敲或并”应该是原文无疑了,为什么反从戚本校?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8 17:43:27 邓689.3:若十二首已全,便不许他后赶着又作;(若又作),罚他就完了(庚862.5)
校注696.55:“若十二首已全,便不许他后赶着又作;(若又作),罚他就完了。”各本同缺“若又作”三字,是原定本誊录者因“又作”二字重出而夺漏。何以在补“又作”之外复补“若”字呢?一是文意使然;二是在重出的“又作”前若无其他字,则原底本(或原定本)按常规当连写为又作“==”,便不致夺漏也。这句话中有其他文字,己卯、梦稿、列藏、舒序本全同,其余各本则在“他后赶着又作”处有异文(或多删“后”字,或将“作”字提至“赶”字前等)。相比之下,此本及己、梦、列、舒当为历次定本原文,但其尽皆夺漏“若又作”三字也是极明显的。自《红楼梦》公开印行传世二百余年来,从程甲本到如今的权威新校本,对此语的处理竟然都是任其不通,似从未觉察其间有夺漏。这究竟是“尊重原著”呢,还是校订者的疏忽呢?
例证:
邓859.12:宝玉大笑道:你已得了,不用再讲,越发倒学杂了(庚1117.5)。
这句的句式与叙事跟上面的一模一样,程甲本第四十八回第九页A面第四行增了“若再讲”三个字。这说明邓遂夫先生不懂文本的非常规叙事法。
作者:一阳指  提交日期:2008-08-28 21:53:16 拜读大作。受益匪浅!这厢谢过。。。护卫兄!
作者:liyl  提交日期:2008-08-28 23:20:04 作为读书治学的反面教材,必将贻笑天下。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9 08:18:31 邓839.1:凤姐儿道:我正要算算命儿该输多少呢(庚1082.9)
校注848.3:“我正要算算命儿该输多少呢”,此语蒙、戚诸本在“多少”后擅添一“钱”字之蛇足外,其余文字,各本皆同。本身也文从字顺,并无一点语病。要命的是,那位好心的另笔旁改者,可能对京语中的“算算命儿”也要加儿化音极不习惯,竟想当然地在“儿”字前擅添“今”字,使之变成“我正要算算命今儿该输多少呢”---通则通矣,却非作者原文甚明。新校本竟也不顾各本皆同的合理原文,而径依此旁改者“增字解经”之妄。真为不知情的读者一叹!

邓遂夫先生自己连白纸黑字的版本都“烤”糊了,各本均作“我正要算算今儿该输多少呢”,显然“命”是“今”字之形讹。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9 08:19:25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9 08:20:20 谢两位了!


王爷,大作不敢当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9 08:23:44 邓769.13:你们那些蝶子也不全,笔也不全,都得从新再置一套(原误弄)儿才好(庚辰本975.7)
校注773.28:“一套(原误弄)儿”,原误之“弄”字,实乃“套”字草书形讹。应源于原历次定本誊录之误,故各本皆有异文:甲辰本作“一副儿”,列藏本作“一分”(此本亦另笔点改作“一分”),蒙、戚诸本则无此语,均属抄手各行其是的校改。新校本径依此本另笔点改作“一分儿”(程高本亦作“一分儿”)虽勉强可通,却非作者原文甚明。

别人照脂本系列校非原文,而邓遂夫先生用算命先生旁门左道似的猜出来的字就是原文?由于找遍了草书字帖都找不到“套”字,实际上“套”字的草书与“弄”字的草书也是风马牛不相及的。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9 08:53:30 邓667.25:这会子大毒日头地下,你赌气自(原误子)去请了来,我也不瞧(庚829.9)
校注672.29:“自”,除梦稿本删“子去”二字,各本同误“子”字,此为校订者意补。分析起来,当为原定本誊录时音讹所致。程高本删去“子”字,亦不失为一种可行的校改法。俞校本、新校本及其他以脂本为底本的最新印本,均依各本之明显错字作“你赌气子去请了来”,则甚荒唐。试问:“赌气子”当作何解?从古至今有这样的中国话吗?
例证:
庚889.1:都是有名儿的吃两个子(“两个子”的“子”字为助语辞)
庚895.5:天天都是在那地头子上作歇马凉亭(“地头子”的“子”字为助语辞)
庚896.9:我们庄子东边庄上有个老奶奶子,今年九十多岁了(“老奶奶子”的“子”字为助语辞)
庚898.3:我们庄北沿地埂子上(“地埂子”的“子”字是助语辞)
庚904.9:仔细碰了牙子(“牙子”的“子”字为助语辞)
庚906.2:已来至沁芳亭子上。丫环们抱了一个大锦褥子来,铺在欄杆上(两个“子”字均为助语辞)
庚935.6:有木头的杯,取个子来(“个子”的“子”字为助语辞)
庚965.9:这包子里是你前儿要的药(“包子”的“子”字为助语辞)
庚1003.5:必定跑到江边子上来作什么(“江边子”的“子”字为助语辞)
庚1262.2:只见两个媳妇子迎面来了(“媳妇子”的“子”字为助语辞)
庚1336.6:紫鹃笑道:你这个小东西子到也巧(“小东西子”的“子”字为助语辞)
庚1362.9:真真是个呆子,连个当票子也不知道(“当票子”的“子”字为助语辞)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9 08:57:20 程甲本(945页)


这是程高本删了?程乙本只是作助语辞删了而已。

邓遂夫先生可谓是惠蛄不知春秋耶!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9 09:12:23 邓174.11:还只当我们眼里没人是的(庚141.5)
校注178.16“是的”,己卯、梦稿、列藏本同,可见是历次定本即如此。其余各本则作“似的”。此本其他回目中,亦常见二者混用,说明当初此二语本可通。至今在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的普通话里,“似的”仍读如“是的”,可证。故本书凡遇“是的”、“似的”混用处,皆不作规范化的统一校改,而仍存底本原貌。下同不另注。
例证:
邓559.2:恰便[是]遮不住的青山隐隐。
庚644.8: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

邓911.12:倒说咱们有心小器[是的](庚1199.7)
校注917.31:“是的”,现均作“似的”(“似”之读音仍须与“是”字同,但在曹雪芹生活的时代,从其音其义的原初本意来看,又似以前者为是。却因此义中亦包含着“相似”之意,故亦写作“似的”,却依然保持“是的”的读音,至今亦然(乃指北京话和普通话而言)。这一语言现象反映到本书之中,便是两种写法都并用。这在过去的校订中当然见不到,但在此一专门的脂评校本中,却似仍以保存底本原貌为佳,供读者及专家们作真切的了解和研究。

邓1340.22:只见贾母已朦胧双眼,似有(原误是又)睡去之态(庚1870.8)

邓1338.17:往年娘儿们虽多,终不似(原误是)今年自己骨肉齐全的好(庚1866.5)

邓1342.3:贾母犹叹人少,不似(原误是)当年热闹(庚1873.2)

邓1411.5:忽比昨日好似(原误是)改作凄凉了一般(庚1941.5)

邓1411.7:不似(原误是)当日各处房中丫鬟不约而来者络绎不绝(庚1941.6)

邓遂夫先生把“似”校作“是”,又把“是”判为误,这种迷宗似的校订法,不但一般读者领会不了,就连正儿八经的语言学家恐怕也领会不了。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9 09:18:17 邓1185.1:借着贾母有话,又去了。
庚辰本1697.1:指着贾母有话,又去了。(诸本皆同)
校注1190.28:句中“借”字,乃意改。各本同误“指”字,应为原定本誊录时形讹所致。然历来印本皆未校此字。
例证:
庚辰本1079.7:凤姐儿早[指]一事回避了。(邓837.8)
庚辰本1080.10:也并不[指]着我和这位太太要衣裳去。(邓838.3)
庚辰本1085.10:二则老爷亲自吩咐我请太太的,这会子我打发了人去,倘知道了,正没好气呢,[指]着这个拿我出气罢。(邓840.17)
庚辰本1692.1:白眉赤眼,那里来的孩子。他不过[指]着哄我们那个棉花耳朵的爷罢了。
庚辰本1748.10:因此自己反过意不去,[指]着来望候司棋,支出人去。

“在古籍的校勘上,尤其在对待《红楼梦》这样经典作品的文字上,最怕的就是无端充当作者的语文老师,想当然地为其‘提高作文水平’”(邓校注1002.2)。这大概也只是邓遂夫先生作为指责别人的标准而已!
作者:雪山雄鹰  提交日期:2008-08-29 09:40:23  邓遂夫先生打着“正本清源”的旗号,并借助媒体自诩对“目前市场上流行《红楼梦》三个最权威的版本,一是‘程高本’,二是俞平伯上世纪60年代出版的‘俞校本’,
三是上世纪80年代初期,由冯其庸等专家操作的‘人文新校本’。对于自己的新书,他说,书中的3600余条校注共36万余字注文,‘非常透明’。根据出版方提供的数字,该书对三种权威版本和三种辑评的文字、断句讹误达5000处,而邓遂夫提供的数字是不下两万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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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明白.
邓遂夫先生打着“正本清源”的旗号,并借助媒体自诩对---------???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9 09:51:00 邓1031.16:人家的病,谁是故(原误好)意的?你也形容着取笑儿(庚辰本1371.8)。
校注1040.16:“人家的病,谁是故(原误好)意的?你也形容着取笑儿。”宝玉这句羞愧自辩的话,原本是颇有意趣的,却因原定本誊录者错将草书的“故”字认成了“好”,致使二百余年来,不知有多少读者和饱学之士,面对当中这句不知所云的话(“谁是好意的”)出神发呆。奇怪的是,此前竟没有任何一位校订者对此开出一种“处方”,或至少作出一种解释。所以从古自今,从现存各本的抄手、校阅者,到程伟元、高鹗,再到当今各种印本的校订者,偏偏对这句最不好懂的话却异乎寻常的意见一致--除了其间的断句和标点符号各有一点小花样之外,在文字上简直是清一色的统一。这算不算是校勘学或版本学中一个有趣的案例呢?
例证:
邓1802.5:这东西也不是常带着的,我纵有,也只[好]在家里,焉肯带在身上各处去(庚1802.5)。
“也只好在家里”,梦稿本作“也只是[放]在家里”。

优于庚辰本且有版本依据的,邓遂夫先生均忽略不顾;却专门在这些文字上用工夫,这也说明了邓遂夫先生高人一筹的地方,因为二百多年来别人都不知道“故”是“好”字的草书形讹。


“故”与“好”的草书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9 09:52:43 作者:雪山雄鹰 提交日期:2008-08-29 09:40:23

 邓遂夫先生打着“正本清源”的旗号,并借助媒体自诩对“目前市场上流行《红楼梦》三个最权威的版本,一是‘程高本’,二是俞平伯上世纪60年代出版的‘俞校本’,
三是上世纪80年代初期,由冯其庸等专家操作的‘人文新校本’。对于自己的新书,他说,书中的3600余条校注共36万余字注文,‘非常透明’。根据出版方提供的数字,该书对三种权威版本和三种辑评的文字、断句讹误达5000处,而邓遂夫提供的数字是不下两万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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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明白.
邓遂夫先生打着“正本清源”的旗号,并借助媒体自诩对---------???


出新书“正本清源” 邓遂夫炮轰旧版<红楼梦>
请点击红叉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9 09:54:22 新京报 甘丹

邓遂夫校勘《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庚辰校本》出版

请点击红叉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9 09:56:01 邓遂夫“草根”叫板“专门家”

请点击红叉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9 16:49:21 邓1127.8:再遇见那脏心烂肺的爱多管闲事、嚼(原误咬)舌说咱们这边乱帐。
己卯、梦稿本同庚辰本作“咬舌”,其余诸本皆作“嚼舌”。(庚1518.1)
邓1182.11:理那起瞎肏的混咬舌根。
己卯、梦稿本同。其余诸本作“嚼舌根”。(庚1691.9)
同样的版本依据,后不误,而前何以误?这难道不是邓遂夫先生所指责的“双重标准”吗?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9 17:28:13 邓874.18:只是今日(原误晚了)晚了,若到明儿晴了,又无趣。
校注881.18:据各本改“今日”。原误之“晚了”,实乃抄手夺漏“今日”后重复写出的衍文。“明儿晴了”一语,列藏本同;其余各本作“明日请了”,属抄手妄改(主要是立松轩整理时妄改,甲辰本则似据蒙府本参校得来,此点证据甚多),与下文众人说“这雪未必晴”不相吻合。

诸本明明白白写的是“明日晴了”,邓遂夫先生却扣以“妄改”的帽子,这就是邓遂夫先生的“正本清源”!

戚序1826.5
甲辰1559.4
蒙府1888.4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9 17:29:08    作者:一阳指  提交日期:2008-08-29 19:00:44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9 08:20:20

谢两位了!

王爷,大作不敢当
-----
护卫兄过谦了!

在出版界不大景气的今天,连邓遂夫的《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庚辰校本》第一次印刷15000册,在不到一月之内便告售磬。。。

与时俱进---出版吧

《校--邓遂夫--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庚辰校本之校勘本》

“至此。于雪芹本旨。不亦宜乎?!”

哈哈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9 21:34:39 作者:一阳指 提交日期:2008-08-29 19:00:44

在出版界不大景气的今天,连邓遂夫的《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庚辰校本》第一次印刷15000册,在不到一月之内便告售磬。。。

与时俱进---出版吧

《校--邓遂夫--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庚辰校本之校勘本》

“至此。于雪芹本旨。不亦宜乎?!”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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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说那里话,人家是著名红学家。俺不过孔夫子一水手而已。相去不可以道里计。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9 21:37:55 邓校注864.22:你还不知他这一句还是套了前人的呢(原误来)!(庚1117.1)各本皆同误“来”字。但蒙、戚诸本在原误“来”字后多一“呢”字,显系校补,却仍然不通。“来”字之误,实乃原历次定本誊录者因“呢”字音讹所致。故须改回“呢”字,方合此书用字之惯例。新校本径依底本作“来”字,以及此本原亦另笔勾乙“的来”,均不妥。
例证:
庚201.2:你怎么不去辞辞宝姐姐呢(列藏本无“呢”字)
己、梦、舒、甲辰作:你怎么不去辞辞宝姐姐来。
蒙、戚诸本作:你怎么不去辞辞宝姐姐去。

庚64.6:回来你好往这里找他来。(“来”为缀后字)

庚1801.4:这个东西如何遗在那里来。(“来”为缀后字)

邓1313.16:轻轻的便推拽过这边阶矶上[来](庚1843.8,诸本“上来”均作“上了”。诸本多处作“了”,而庚辰本作“来”)。此处为何不误?

邓498.19:只有彩霞还和他合的来,倒了一钟茶[来]递与他(庚560.1)。诸本均作“倒了一钟茶递与他”。
此处为何不删“来”字?

邓502.17:成了样的东西也不能到我手里[来](庚辰本567.1,“不能到”诸本均作“到不了”,除梦稿、甲辰本,诸本均有“来”的缀后字)

邓525.22:也认不出名色[来](庚602.1,“来”缀后字)

邓536.4:我的丫头今儿没跟进我来,我这会子想起一件事[来](庚613.3,“来”缀后字)

邓646.21:你要有个好歹,我指望那一个[来](庚790.3,“来”缀后字)

邓956.8:一时上汤后,又接献元宵[来](庚1265.1,诸本均作“又接献元宵”)。“来”字亦是缀后字,诸本均无,亦非作者原文,为何不删?

庚212.1:我就去问问他[来](“来”为缀后字)。

庚220.9:只管到我这里取[来](“来”为缀后字)。

庚381.4:早飞跑过几个太监来,扶起贾母邢夫人王夫人[来](第二个“来”为缀后字)。

庚525.5:那里没找到,摸在这里[来](“来”为缀后字)。

庚1574.3:我怪怕的,妈同我到那边走走[来](“来”为缀后字)

从众多的例证中,可以看出“来”只不过是作者的习惯性的缀后文字而已。邓遂夫先生这是在校订《石头记》,还是在创作《石头记》?

1144.8:但凡小的们有造化起[来],先娶奶奶时若得了奶奶这样的人,小的们也少挨些打骂,也少提心吊胆的。
校注1150.24:“提心吊胆的”句后,原多“人”字,乃此本抄手误写之衍文,据各本删。
但诸本均作“但凡小的们有造化,起先娶奶奶时若得了奶奶这样的人”,庚辰本“起”字后多“来”,何以判定就不是此本抄手误写之衍文?(庚1588.9)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9 21:47:04 邓1232.2:这有一月之[久]便是这样(庚1750.9)
校注1242.17:句中原缺之“久”字,甲辰本作“先”,其余各本作“前”。“先”与“前”在这里都明显不通。而以此本独缺此字的情形分析,原历次定本中必为“久”字,却写得颇似“之”字---这才可能既被此本抄手漏看(或径作衍文舍弃),又被其余各本当作误字而擅改。尤其甲辰本改“先”字,依稀可见其“久”或“之”字前身之形迹。当然,也有可能是雪芹原稿确为“前”字,但句中“有”字则当为“在”字之误(乃原定本誊录时形讹)。

邓遂夫先生对诸本优于庚辰本的文字均视而不见,却偏偏对“这有一月之前便是这样”这类毫无问题的叙事文字,鸡蛋里面挑骨头,这不就是对“一部经典名著明显可考的原文,难道就可以任凭校订者的不同喜好而随意篡改么”?(邓校注1301.115)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9 21:53:01 邓1235.11:可知没家鬼(原误親)引不出外鬼来(庚1757.7)
校注1244.45:原误之“親(即亲)”字,各本皆同。二百余年来的各种校印本亦同。也许谁都感觉得到,这里用“家亲”二字来对“外鬼”,似有不妥;但又谁都不敢怀疑,一个明明白白的“親”字,怎么可能是抄误。---本书校订者校改“親”字作“鬼”的思路是这样的:首先从字形字义上去看,这句古代俗语似乎只有“家鬼”对“外鬼”,才是最妥帖(应作贴)的,若用别的字(如“家贼”“家亲”之类),均有不妥。其次,追溯其致误之由来,似为原定本誊录者先将作者原稿中的草书“鬼”字误认成了“兒”字,又觉此处作“家儿”实在不通,便想当然地依其字形擅改作“见”,并在“见”字旁妄加“亲”字,使之合成一个繁体的“親”。

这就是邓遂夫先生对待经典的态度!岂不比那利用旁门左道的算命先生拆字还邪乎!
作者:一阳指  提交日期:2008-08-29 22:00:21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9 21:34:39

作者:一阳指 提交日期:2008-08-29 19:00:44

在出版界不大景气的今天,连邓遂夫的《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庚辰校本》第一次印刷15000册,在不到一月之内便告售磬。。。

与时俱进---出版吧

《校--邓遂夫--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庚辰校本之校勘本》

“至此。于雪芹本旨。不亦宜乎?!”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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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说那里话,人家是著名红学家。俺不过孔夫子一水手而已。相去不可以道里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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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兄!观此贴。遂夫望兄之项背不可以公里计。。。。哈哈。

(高手在民间呀。。。。



作者:soso_cq045  提交日期:2008-08-29 22:05:01 这才是好东西呀,
这才是有证有据呀,
对于我们这些没影印本的来说,
只看到校注上说据XX本补,据XX本删,
真是一头雾水,
还以为别人本事就是大,
每一字一画都对照了各本各文,
现在看来,
不是如此,
校注遇到细心之人就不容易了呀。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9 22:34:21 邓816.13:越发该会个夜局,痛赌两场。
校注821.37:“两场”后,原多“子”,据各本删。原另笔在“子”字旁再添“了”字,亦属隔靴搔痒。新校本径依此另笔旁添之“了”字,又据各本删“子”字,固然也通,却未免太过随心所欲了吧。校勘经典名著而持此态度,实令人生畏。

诸本均作:“越发该会个夜局,痛赌两场了”。蒙府1746.1;戚序1682.1;列藏1905.8;甲辰1432.4

邓1310.21:我今儿是那里来的晦气,偏都碰着你姊妹们的气头儿上了(原误子)(庚辰本1837.10)
邓1315.4:便又会了(原误令子)两家。“令子”诸本均作“会了”(庚1846.10)

显然,“子”字是“了”字的形误。从《红楼梦》诞生至令,恐怕也没有谁校订《红楼梦》比邓遂夫先生这样随心所欲了吧!自己连版本都没考证,却颠倒黑白地指责别人。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9 22:35:49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29 22:54:22 邓522.14:回头只见薛蟠拍手笑了出来,笑道:“要不说[姨夫]叫你。”(庚596.5)

薛蟠称贾政为“姨夫”,岂不差了辈份?梦稿、列藏作“[姨爹]”,诸本作“[姨父]”。

紧接着(邓523.5)作“我连忙孝敬了母亲,赶着给你们老太太、[姨父]姨母送了些去。”(庚596.6)
庚783.5(薛蟠)那一回为他不好,[姨爹]打了他两下子。

这算得内证吧!
作者:御景江山  提交日期:2008-08-30 08:55:31 t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30 09:28:07 邓297.12:凡丧仪大事虽妥,还有一[星]半点小事未曾安插(庚317.5)
校注302.25:“星”,各本皆缺,但显然是在比甲戌本更早的一次誊定本上即已夺漏此字。---历来以脂本校印之书,皆不补此字,任其以“[一半点]”出之,几不成文。
例证:
邓406.19:环兄弟小孩子家,一半点儿错了。(庚辰本447.8,蒙、戚、舒序本“一半点儿”作“[一半点]”)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30 10:38:04 邓224.10:你又要做什么--闹事(庚辰本217.10)
校注231.1:“你又要做什么--闹事?”这句话经如此标点之后,多少会让人觉得有些太过现代。然而,这才真正是曹雪芹摹写胡氏此语的真貌。可以说,唯其如此断句,即把“做什么”与“闹事”二字断开(至于断开之后是像现在这样在中间加一破折号,还是按一般人的习惯多加一问号,倒可以见智见仁不必强求),才可能真正做到准确校订并完整保存底本此句所独有的优异文字。否则,便只有像现在的权威新校本一样,去重蹈以他本之劣改此本之优的覆辙了。
原句:
你又要增什么[闹]事(庚辰本217.10)
你又要增什么[闲]事(己卯191.10、列藏324.6)
你又要管什么[闲]事(梦稿121.7、甲辰322.3)
你又要争什么[闲]气(蒙364.2、戚352.3)
你又要生什么[闲]事(舒序本1902.2)
例证:
庚692.3:倘或明儿[闹]了。
梦稿、舒序、甲辰作:倘或明儿[闲]了。

庚921.6:“何曾饶了这园子[闲]了”。诸本均作“闲”字,舒序本2829.8(中华书局古本小说丛刊第一辑)“何曾饶了这园子[闹]了”。

庚1298.2:你们太[闲]的不像了(己卯本同)
诸本均作:你们太[闹]的不像了

庚1693.1:为我姐姐也不知受了多少[闹]气。
诸本均作:为我姐姐也不知受了多少[闲]气。

庚1743.8:比不得我们,没这清福,该应浊[闲]的。
诸本均作:比不得我们,没这清福,该应浊[闹]的(“该应”,甲辰、列藏作“应该”)

根据庚辰本抄手的习惯性错误,显然原本是作“闲事”,“闹事”只不过是庚辰本抄手的郢书燕说而已。可惜邓遂夫先生没说“增”是“做”字的草书形讹,否则,就更有说服力了。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30 10:46:19 邓306.21:更可笑那府里忽然蓉儿媳妇死(庚325.5)

梦稿、甲戌、蒙府、甲辰本作“蓉儿媳妇死了”;舒序、列藏本作“蓉儿媳妇没了”。

《红楼梦》无论对话、叙事,语言都是很舒缓的,像这样嘎然而止的对话,岂符合《红楼梦》的语汇规律?
作者:梁三  提交日期:2008-08-30 11:44:08 学习了,仁兄花了不少心血! 作者:tangdawan  提交日期:2008-08-30 16:54:28 佩服!!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30 17:06:47 学习不敢当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30 17:07:49 邓432.23:贾琏听了,已绝倒(在)炕上(庚478.5)
校注443.57:舒序本同缺“在”字(奇怪的是后来印行的程甲本亦同缺),据各本补。更奇怪的是,唯梦稿本独缺“已绝倒(在)炕上”数字,却偏偏与比程甲本后出仅数月的程乙本同。这虽是一处无关紧要的文字,却似透露出版本学上一个大信息:一、说明梦稿所题“兰墅(即高鹗)阅过”并非空穴来风,该本极可能真是高鹗“厘定《红楼梦》过程中的一种早期工作本。(下略)

程乙本636.10(北图版):贾琏听了,倒[在]炕上。
程甲本568.10(北图版):贾琏听了,倒[在]炕上。

邓遂夫先生连版本都不用校对,就能考证出梦稿本是程高本的工作本。可谓二百多年来之第一人矣!

程乙本636.10(北图版)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30 17:08:44 程甲本568.10(北图版):贾琏听了,倒[在]炕上。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30 17:22:17 邓1202.9:说着,看姊妹(们)都放去了,大家方散(庚1718.6)
校注1204.38:“们”,从列藏本补。其余各本同缺,应为原定本誊录时夺漏。
例证:
邓1208.26:贾母笑道:他们姊妹(病)的病,弱的弱,见人腼腆,所以叫他们给我看屋子(庚1724.8)
校注1221.9:“他们姊妹(病)的病,弱的弱”,据各本补“病”字。这本是一个极简单的夺漏,既有各本皆同的“病的病,弱的弱”之语作参照,则校补一“病”字应是顺理成章而毫无疑问之事。可是,就因为另笔曾将此句妄改作“他们姊妹们病的病,弱的弱”。新校本竟从其妄改之字中吸取一“们”字,校作“他们姊妹们病的病,弱的弱”。无端地给句子增加这么一个“们”字赘瘤,到底有何必要呢?

梦稿本822.5:他们姊妹[们]病的弱的,见人腼腆。
蒙府本2740.5:他们姊妹[们]病的病,弱的弱,见人腼腆。
戚序本2738.6:他们姊妹[们]病的病,弱的弱,见人腼腆。

版本依据充分的是妄改字,是“赘瘤”,列藏本的孤本独证反而是原文?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30 17:37:27 邓589.25:你往东小院子里拿环哥儿彩云去(庚696.2)
校注594.9:“你往东小院子里拿环哥儿彩云去”,句中“环哥儿”和“彩云”之间,梦稿本多一“合(即和)”字,其余各本则多一“同”字。颇疑现无此回的甲戌、己卯(甚至包括丙子原子)皆与此本同,即并无中间的连接词。除梦稿可能是在据丙子传本过录时擅添“合”字外,其余各本则当源于原定本誊录者在誊录甲戌定本时擅添之“同”字。---俞校本径依底本(戚序)作“拿环哥儿同彩云”尚可理解;新校本亦据他本补“同”字,则纯属画蛇添足。
例证:
邓769.18:等你用着这个(的)时候,我送你些。(庚976.1)
校注774.30:“的”,据各本补。此字虽无关紧要,不补却有损语意畅通,且各本皆有此字,作者原文亦必有。新校本不参照各本补,不妥。

邓770.22:宝钗原是和他顽,忽听他又拉扯前番说他胡看杂书的话(庚978.5)
 诸本作:宝钗原是和他顽[的],忽听他又拉扯[上]前番说他胡看杂书的话。

同回文字,为什么底下的“的”与“上”字就可不校了?同样的版本依据,时而说他本擅添;时而说原本必有。唉!夫也罔极,二三其德。邓遂夫先生就像黄口小儿,对自己毫无约束力,随说随忘,话只出口就不作数了。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30 17:45:05 邓800.10:我昨儿灌丧了酒了,你别(原误必)愤怨(庚1024.3)
校注804.42:“别”,据各本改。原误“必”字,是抄手妄改还是音讹呢?
例证:
邓805.14:你们必哄我,我猜着了(庚1026.4)
校注817.3:“必”,各本皆作“别”,或为此本抄手音讹而误。然“必”字亦可通,且别有意趣。故按此书体例,勉强可通即仍存底本原貌。

同样的文字谬误,同样的版本依据,一判为误;一判为勉强可通,仍存底本原貌。这抑或就是脂抄本抄手类似于邓遂夫先生的理解力所产生的版本嬗变的最根本原因乎!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30 18:37:09 邓1073.2:投鼠忌器宝玉情赃 判冤决狱平儿情权
校注1082.1:此回联语,上下联以“情赃”与“情权”相对,在对仗上或不尽妥,但与本回内容较为吻合,且己卯、甲辰本与此本全同,说明原历次定本即如此。列藏本亦同,只是抄手误将“权”字写作了“懽(欢)”,实乃“权”字繁体(權)之草书形。戚序、戚宁本或基于对仗考虑,擅改下联之“情权”作“徇私”。甲辰本则另改上下联中二“情”字为“瞒”和“行”,使之成为“瞒赃”和“行权”。

就一个回目,上句说“且己卯、甲辰本与此本全同”,下句则说“甲辰本则另改上下联中二‘情’字为‘瞒’和‘行’,使之成为‘瞒赃’和‘行权’”。请问邓遂夫先生,甲辰本此回的回目到底是什么?这不过连“小儿科”都算不上的问题,这也说明了出版社缺乏最基本的社会责任感,编辑水平之低劣,也是邓遂夫先生水平的真实反映。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30 21:29:16 邓990.19:又想他素日(因)赵姨娘每生诽谤(庚1314.2)
校注1001.13:“因”,列藏本同缺,据其余各本补。原亦另笔旁添。新校本不据各本补此字,不妥。
梦稿本664.1:又想他素日赵姨娘每生诽谤。
己卯本666.1:又想他素日赵姨娘每生诽谤。
蒙府本2161.1:又想他素日赵姨娘每每诽谤。
戚序本2112.1:又想他素日赵姨娘每每诽谤。
甲辰本1797.4:又想他素日赵姨娘每生诽谤。
列藏本2400.7:又想他素日[因]赵姨娘每日诽谤。

诚然,新校本在版本校勘上很值得商榷,但应该实事求是、客观地进行批评。类似莫须有,颠倒黑白地攻击别人以达到揄扬自己目的,这也就是邓遂夫先生所函有的学识修养了!
以这样的校勘水平,除作者外,这二百多年以来所有跟脂本、脂批略有瓜葛的几乎都被邓遂夫先生扣了帽子了。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30 21:30:37 .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30 21:31:24 1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30 21:32:02 2 作者:御景江山  提交日期:2008-08-31 08:12:20 卖却屋边三亩地,添得窗前一床书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31 16:19:03 邓343.1:原来贾蔷已从姑苏采买了十二个女孩子,并聘了教习,以及[置办了]行头等物来了(庚375.10)
校注365.50:“以及[置办了]行头等物(原作事)来了”,此语除“等事”二字列藏本作“等物”,甲辰本作“的事”外各本皆同,却明显有误。疑原定本即有脱讹。历来校订本皆任其不通而不作校改。今从列藏本改“物”字,并试补“置办了”三字,以衔接。
例证:
庚辰本1489.2:虽不安席,[每人在手里吃我们]一口罢了。
程甲本1686.1:虽不安席,[在我们每人手里吃]一口罢了。

庚1035.1:他自己也不管一管自己,[这些兄弟侄儿怎么怨的]不怕他。
蒙、戚作:他自己也不管一管自己,[怎么怨的这些兄弟侄儿]不怕他。

邓1256.2:你该比探丫头强才是,[怎么不反不及他一半?谁知竟不然],这可不是异事?(庚1784.6,甲辰本删了“谁知竟不然,这可不是异事”)按正常应该作“你该比探丫头强才是,[谁知竟不然,怎么反不及他一半],这可不是异事”。

如果把上面这句话的前后位置移易一下,就一点问题也没有了。“原来贾蔷已从姑苏采买了十二个女孩子,以及行头等物,并聘了教习来了”。这些都是作者的行文习惯而已。

庚964.4:王太医说:太夫人并无别症,偶感一点风凉,究竟不用吃药,不过略清淡些,煖着一点儿就好了。
按邓遂夫先生的理解,岂不得校成“不过[饮食]略清淡些”?

邓952.10:小厮们忙将一把新暖银壶捧在贾琏手内,随了贾珍趋至里面。贾珍先至李婶席上。(庚1257.5)
戚2011.5:小厮们忙将一把乌银新煖壶递过来,贾琏捧在手内,随了贾珍先至李婶席上(戚本因“贾珍”重出而夺漏了“贾珍趋至里面”)
蒙2069.5:小厮们忙将一把新煖乌银壶递过来,贾琏捧在手内,随了贾珍趋至里面。贾珍先至李婶席上。
甲辰1711.6:小厮们忙将一把新煖银壶捧来,递与贾琏手内,随了贾珍趋至里面。贾珍先到李婶席上。

庚辰本显然漏字了,按邓遂夫先生的校法,岂不变成了小厮们随了贾珍趋至里面了?

邓1311.7:回来告诉我说,王善保家的挨了一顿打---嗔着他多事(庚1838.10)
校注1326.25:“嗔着他多事”,除梦稿本在“嗔”字前多“大太太”三字,其余各本全同。可见历次定本即如此。梦稿有“大太太”三字,固然让人更明白,却属擅补。实则无此三字亦通。

邓1250.17:一夜之功,亦不能全然温习(庚1773.8)
校注1263.17:这句话各本皆同,且文从字顺。偏偏新校本在“一”字前多一“况”。这“况”字从何而来?即从另笔旁改中来。因抄手在“一”字前误抄一“功”字,本属衍文,却被另笔点改作“况”。若从孤立的校字角度看,应该是可以的;但现在是“校勘”,即有各本加以核对参校,则此“况”字便属多余。理由很简单,那不是作者原文。新校本的校订者大约常见得,有这个“功”(应是邓“况”字之误)字,语气会更好。但这样的“好”,缺乏版本的可信度,便成了蛇足,或越厨代庖。

像这类庚辰本叙事不清的囫囵句,有版本依据的都不校补,反而指责其他脂本是擅补;对毫无版本依据的,偏要强行插队。别人校用了一个旁补文字是蛇足,是越厨代庖;自己擅添三个文字是衔接。这就是二百多年来邓遂夫先生比别人高明之处!这就是邓遂夫先生在《红楼梦》文本(包括脂批)的正本清源上重大突破,值得引起各界人士关注。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31 17:48:52 邓470.15:皆是宝玉顽奈烦了的(庚辰本522.1)
校记476.35:“顽奈烦了的”,原另笔圈“奈”字,新校本亦依此圈改(或亦参照程高本),作“顽烦了的”,通则通矣,却失原文风格。梦稿、列藏、舒序、甲辰本皆与此本原抄文字同,可证作者原文如此。蒙、戚诸本在“奈”字前加“不”字,亦属画蛇添足。

梦稿274.14:玩烦了的。
列藏891.5:顽烦了的。
甲辰703.8:顽烦了的。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31 17:49:32 梦稿本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31 17:51:39 邓553.21:上月(原误日)薛大哥亲自和我来寻珍珠(庚辰本635.9)
校注567.13:“上月(原误日)”,据甲戌、梦稿、蒙府、列藏本改“月”字。其余各本除甲辰本作“前日”(属校改),皆同误“上日”。可见是誊抄历次原定本时即误“日”字,---新校本不加校改而径依底本作“上日”,明显不妥。
例证:
庚辰本675.9:方想起[上日]的话来(除蒙府、戚序本作“上回”,诸本作“上日”)
庚辰本1479.10:因又想起[上日]平儿也是意外想不到(诸本均同作“上日”)
庚辰本854.3:这绢包儿里头是姑娘[上日]叫我作的活计(“上日”蒙府作“上回”,列藏作“上次”,余均作“上日”)
邓1373.26:[上日]又见入画已去。庚1900.10,列藏本作“[上月]”(列3351.3)
庚299.10:不以王位自居,[上日]也曾探丧上祭(蒙、戚本“上日”作“前日”)
庚808.5:自己方想起[上日]王夫人的意思来(诸本均同)


其实像这类文字,都是抄手随意混写的,如“越性”、“越发”、“亦发”、“益发”、“愈发”“一发”。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31 19:08:46 邓485.14:素日倪二虽然是泼皮无赖,却因人而使,颇颇有义侠之名(庚541.1)

校注495.21“素(日)倪二虽然是泼皮无赖,却因人而使,颇颇有义侠之名。”句中“日”字,梦稿、郑藏、列藏本作“习”,据其余各本补,原亦另笔旁添;“颇颇”二字后,甲辰、郑藏本多“的”字,应属擅添(此本亦另笔旁添),其余各本均均与此本同。新校本则补“的”字。


郑藏本:素习倪二虽然泼皮无赖,却因而使颇颇有义侠之名(无“的”字)
戚序本:素日倪二虽然是泼皮无赖,却因人而施,颇颇[的]有义侠之名(有“的”字)
舒序本:素习倪二虽然是泼皮无赖,却因人而使,颇颇[的]有义侠之名(有“的”字)
甲辰本:倪二素日虽然是泼皮,却也因人而施,颇有义侠之名(无“的”字)
蒙府本:素日倪二虽然是泼皮无赖,却因人而使,颇颇[的]有义侠之名(有“的”字)
列藏本:素习倪二虽然泼皮无赖,却因人而使,颇颇[的]有义侠之名(有“的”字)
梦稿本:素习倪二虽然泼皮无赖,却因人而使,颇颇[的]有义侠之名(有“的”字)


邓遂夫先生版本考证的最大特色就是:把没的说成有的,把有的说没的。这也就是邓遂夫先生对《红楼梦》文本“正本清源”的重大突破。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31 19:13:37 3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31 19:18:58 4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31 19:19:32 5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8-31 19:22:49 梦稿本修改的文字是从程乙本校的,决不是程、高所为。更不是程高本的工作本。 作者:梁三  提交日期:2008-08-31 21:52:29 楼主看书认真,值得我学习! 作者:寒江雪  提交日期:2008-08-31 22:30:54 楼主读书认真,只有佩服的份。 作者:一阳指  提交日期:2008-09-01 10:02:09 哇。原来看书认真。读书认真。便可打得老虎哟。。。

值得学习加佩服。。。。呵呵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9-01 17:45:48 学习佩服不敢当。只是红学界充斥者老虎,就是没人打,俺气不忿而已。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9-01 17:48:11 邓226.23:听见尤氏问他有[没有]知道好大夫的话(庚222.6)
校注233.5:“听见尤氏问他有[没有]知道好大夫的话”,句中“没有”二字,各本同缺,参照上文尤氏之语“你们知道有什么好大夫没有”补。颇疑此二字乃原定本誊录者因“有”字重出而跳看夺漏。结合前后语意,实非补不可。历来之校印本不补此二字,实不通。

校注476.35:“顽奈烦了的”,---蒙、戚诸本在“奈”字前加“不”字,亦属画蛇添足。“奈烦”(或作“耐烦”),至今在南方各省方言中仍含有“不奈烦”(或“不耐烦”)一解。
实际上在南方人的用语中,“知道”同样有时也包含“不知道”。邓遂夫先生不但不尊重版本,且也是画蛇添足而已。
例证:
邓184.25:今日珍大嫂子来请我明日过去逛逛,明日倒[没有]什么事情(庚162.3)
程甲本250.4:今日珍大嫂子请我明日过去逛逛,明日[有没有]什么事。

邓203.13:你也不愁再有好的来伏侍你(庚辰本192.3)
戚311.4、甲辰290.2:你也不愁[没]有好的来伏侍你。
为什么这些有版本依据的反而不校?

邓519.18:坠儿听了,笑道:他问了我好几遍,[可有看见]他的帕子(庚592.2)。如按邓遂夫先生的校法,岂不得校成“[可有看见没看见]他的帕子”?

邓526.20:但只我何尝告你了,你也打听打听,就恼我到这步田地(庚603.4)
诸本均作:但只我何尝告你去了,你也[不]打听打听,就恼我到这步田地。
像庚辰本这样明显的漏字,却不校补。

邓767.18:黛玉道:人物还容易,你草虫上[不能](庚971.10)。
戚1564.4作“你草虫上[能不能]”,有版本依据为什么不校?

邓509.16:贾政道:倒有两个人中邪,不知你们有何符水?那道人笑道:你家现有希世奇珍,如何还问我们要(原误有)符水(庚579.1,“如何问我们有符水”这句除甲辰本异文,梦稿本将“有”作“要”,其余各本均同。邓遂夫先生却判为误。实际上这种句式跟“有知道好大夫的话”是一样的。

邓892.15:我们到那里瞧瞧他的画儿,赶年[可有了](庚1167.2,诸本均同)
程甲本第50回第11页第2行:赶年[可能有了不能]。
都是因为抄手的理解不同而产生的版本嬗变。

邓578.13:你不能为我烦恼,反来以这话来奚落堵我(庚辰本676.9,邓校衍了第二个“来”字)。
戚本、甲辰本作:你不能为我[解]烦恼。

庚762.5:只是我们回去了,你心里干净,看有谁来许你打。(邓627.23)
程甲本作:只是我们回去了,你心里干净,看有谁来[不]许你打。

邓846.20:薛蟠羞的恨没地缝儿钻[不]进去(庚1097.9)
校注850.18:“不”,甲辰、列藏同,可见原定本确有此字,虽勉强可通,却极可能是原定本誊录时误写之衍文。本可从蒙、戚诸本删去,为审慎计,仍存底本原貌。

邓894.19:你不[该]说姨太太是客,在咱们家受屈(庚1171.4)
诸本均作:你不说姨太太是客,在咱们家受屈。

凡是有版本依据的,邓遂夫先生均忽略了;对毫无版本依据的,到处涂鸦添足。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9-01 18:59:09 邓501.23:他许多的愿,心大,一天是四十八斤油。(庚565.8)
诸本皆作“他许的愿心大,一天是四十八斤油”,显然是庚辰本衍“多”字了,类似在庚辰本抄本中随处可见:

庚321.9:都是按品大[小]装起来。
诸本皆作:都是按品大装起来。
衍“小”字。

庚858.4:从老太太起连上园里的人有多[少]半。
诸本均作:从老太太起连上园里的人有多[一]半。

庚1690.6:这里太医[院]便说。
诸本均作:这里太医便说。
衍“院”字。

庚674.10:且说宝玉因[此]见林黛玉又病了。
诸本均作:且说宝玉因见林黛玉又病了。
衍“此”字。

庚710.2:他又[未]必不依。
诸本均作:他又必不依。
衍“未”字。

庚1724.7:今日几处庙里念[佛]保安延寿经。
诸本均作:今日几处庙里念保安延寿经。
衍“佛”字。

庚1777.6:戒饬过几[日]次。
诸本均作:戒饬过几次。
衍“日”字。

这些都不过是抄手无意间造成的衍字而已。“愿心”即指“迷信的人对神佛有所祈求时许下的酬谢”,邓遂夫先生却校成了“他许多的愿,心大,一天是四十八斤油”的这样“语言怪胎”。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9-01 19:21:43 邓1351.10:虽在枕上,只怕睡不着(庚1891.4)
校注1368.106:句中“怕”字,本无问题,且有甲辰本全同之句为证,应为作者原文无疑。却不知何故,除梦稿本缺此字(属擅改),其余各本皆作“白”(虽不甚通,到底还算是一种小手术式的谨慎校改,即只是擅删了“忄”旁)。此本亦被另笔点改“怕”字作“是”。

甲辰本2552.6作“只是睡不着”。显然“怕”是“白”字的形讹。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9-01 19:30:21 邓408.9:我自然不敢管你,只没有个[人]看着你,自己作践了身子呢。(庚辰本450.1)
校注413.28:“我自然不敢管你,只没有个[人]看着你,自己作践了身子呢。”其中所补“人”字,各本皆缺,应属原稿本抄录者夺漏,却不能不补。试看新校本此语,径作:“我自然不敢管你,只没有个看着你自己作践了身子呢。”几不成文。再看过去印行的程甲本、程乙本(包括以此二本为底本校印之通行本),皆悉依甲辰本删去“没有个看着”这样的囫囵语。足见此诸般不适,皆源于原定本夺漏之“人”字也。

邓本其他地方校订:
邓605.10:给你们送东西,就是使来(的)不用说话(庚722.9)
校注609.21:“的”,据各本补。
但各本作“的人”却不补“人”字。

邓488.18:还有引泉、扫花、挑云、伴鹤四五个,又在房檐上掏小雀儿。(庚546.3)
“四五个”:梦稿本287.1作“三四个[人]”,郑藏本第24回第12页B面第7行、舒序本2319.3作“四五个[人]”,列藏本940.6作“三个[人]”。

邓724.9:忙命传与厨房(庚辰本903.8)

诸本均作:忙命[人]传与厨房。

邓870.24:再添上凤姐儿和宝玉,一共十三个(庚1134.5,蒙、戚诸本作“一共十三个[人]”;甲辰本作“一共十三[人]”)

邓1029.5:且他家内上下也只剩他一个料理(庚辰本1367.1,己卯本同)
诸本均作:且他家内上下也只剩他一个[人]料理。

邓1349.20:方才亭外头棚下两个人说话,后来又添了一个(庚1888.3)
 诸本均作:后来又添了一[个]人。

邓1373.2:你瞧入画也是几年的,怎么说去就去了(庚1889.1)
校注1391.33:此处原另笔旁添“人”,各本皆无此字,实属蛇足。新校本竟依此旁添字,非是。

邓1376.9:凡略有眼生之物,一并命收的收,卷的卷(庚1905.8)
除甲辰本异文,诸本均作“不并命[人]收的收,卷的卷”

邓1374.2:周瑞家的等[人]皆知宝玉素日行为,又恐唠叨误事(庚1901.2)
原本及诸本均无“人”字。

邓1277.1:拿个错儿撵出去配了。
庚1804.6:拿个错儿撵出去配了[人](诸本均同)

邓遂夫先生多处将原本有“人”的校没“人”,将没“人”的校有“人”。详见“浅谈邓遂夫先生的谬误与庚辰本的修订”。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9-02 18:50:43 第七回
邓183.18:说(他)来历不明,告到衙门里,要[解他](原误地)还乡(庚辰本159.10)
校注191.27:“解他”,据己卯本改。梦稿本作“解地”。可见此本原误之“接地”,当是过录者对丙子本所误“解地”之进一步妄改。原另笔点改作“递解”,虽通,却似据程高本文字(甲戌、甲辰本亦如是,但点改者未必能见到),且与梦、己、庚原有文字不合。此处,蒙、戚诸本作“递解他”,舒序、列藏本作“解递”,皆属过录者校改。
诸本作:
说他来历不明,告到衙门里,要[递解]还乡。(甲戌本第7回第7页第12行)
说他来历不明,告到衙门里,要[递解他]还乡(蒙府本268.1)
说他来历不明,告到衙门里,要[递解他]还乡(戚序本258.9)
说他来历不明,告到衙门里,要[递解]还乡(甲辰本244.5)
说他来历不明,告到衙门里,要[解递]还乡(舒序本1825.6)
说他来历不明,告到衙门里,要[解递]还乡(列藏本213.3)

邓189.4:咱们[红]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庚辰本170.6)
校注193.45:“红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己卯、梦稿本同,原另笔将前之“红”字圈改作“白”字,又将后之“白”字圈改作“红”,非是。其余各本亦作如此妄改。尤其甲戌及蒙、戚诸本的过录者似乎全然忽略了在这句话后面的一条双夹批有云“是醉人口中文法。”即谓醉人口中红白颠倒也。甲戌本之误,显然也是过录者不动脑筋的妄改。此亦可证现存甲戌本实乃脂砚斋甲戌抄阅自藏本之过录转抄本,而非有的研究者误判之脂砚自藏本。否则,便绝不会出现此等正文和批语相互矛盾的妄改文字。
诸本均作:
咱们[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第六回
邓177.3:凤姐乃道:这是二十两银子,暂且给这孩子做件冬衣罢。若不拿着,就真是怪我了。这[串]钱,雇车坐罢(庚辰本146.10)
校注178.18:“这[串]钱”,各本同缺“串”字,据甲戌本补。这又是甲戌本独存稿本原文之证。若无此“串”字,便混同于前述之“二十两银子”---那钱岂是“雇车坐”的?是当初稿本抄录者在脂砚斋甲戌阅评之原稿誊录甲戌定本时夺漏,却由脂砚斋在阅评时自己抄藏之本得以保存。

第八回
邓202.1:宝玉踉跄回头(原误顾)道(庚189.5)
校注208.30:“头”,据甲戌、梦稿本改,其余各本同作“顾”,是原稿本抄录者因“顾”字与“头”字繁体草书形近而讹。甲戌本出自脂砚自藏本,故不误;梦稿本则明系过录者校改。

邓遂夫先生连现已发现的十几个脂抄本最基本的概念都弄不明白,却偏能“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甲戌本第六回、第八回是“出自脂砚斋自藏本”,而第七回则是“脂砚斋甲戌抄阅自藏本之过录转抄本”,这有什么依据?难道邓遂夫先生被作者灵魂附了体?

一部《诗经》被汉儒搞的乌烟瘴气(适之先生语),一部《红楼梦》何尝不是如此!
作者:梁三  提交日期:2008-09-02 19:05:47 实际上,己卯本是作“解地”,而非“解他”。
楼主有兴趣的话可参看抚琴居上的发帖讨论。
http://www.hlmbbs.com/forum/viewthread.php?tid=7016&extra=page%3D1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9-02 21:25:29 我也着了邓遂夫的“道”了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9-02 21:26:42 上图版也遭上下其手了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9-02 21:28:15 北图仿真版作“解地”,显然是“解递”的音讹。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9-02 21:33:54 作者:梁三 提交日期:2008-09-02 19:05:47

实际上,己卯本是作“解地”,而非“解他”。
楼主有兴趣的话可参看抚琴居上的发帖讨论。
http://www.hlmbbs.com/forum/viewthread.php?tid=7016&extra=page%3D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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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琴居注册不了,不能回复。


作者:梁三  提交日期:2008-09-03 20:39:21 谢谢楼主的关注,我也不明白上古版是如何由“地”变成“他”的。当时是看到朱笔旁改的“他”,因此怀疑墨笔的原字应该不是“他”,才询问了有仿真本的网友查知。 作者:4  提交日期:2008-09-05 13:12:49 哎呀呀!先不说内容的问题,文化护卫者如此仔细,真值得我学习!我一定学习学习! 作者:隐子  提交日期:2008-09-05 13:23:31 佩服!看了这帖,知道了一件事,书原来是可以这样读的。 作者:天舒  提交日期:2008-09-05 20:09:27 紅樓原是夢,此夢了無痕?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9-05 20:25:38 梦是境中幻,循迹终可程。 作者:一阳指  提交日期:2008-09-06 16:08:40 年年多少痴情汉。。都入雪芹梦里行。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9-06 19:08:57 承梁三兄指正,此节作如下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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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邓183.18:说(他)来历不明,告到衙门里,要[解他](原误地)还乡(庚辰本159.10)
校注191.27:“解他”,据己卯本改。梦稿本作“解地”。可见此本原误之“接地”,当是过录者对丙子本所误“解地”之进一步妄改。原另笔点改作“递解”,虽通,却似据程高本文字(甲戌、甲辰本亦如是,但点改者未必能见到),且与梦、己、庚原有文字不合。此处,蒙、戚诸本作“递解他”,舒序、列藏本作“解递”,皆属过录者校改。
诸本作:
说他来历不明,告到衙门里,要[解地]还乡(己卯本156.1,北图仿真版)
说他来历不明,告到衙门里,要[递解]还乡(甲戌本第7回第7页第12行)
说他来历不明,告到衙门里,要[递解他]还乡(蒙府本268.1)
说他来历不明,告到衙门里,要[递解他]还乡(戚序本258.9)
说他来历不明,告到衙门里,要[递解]还乡(甲辰本244.5)
说他来历不明,告到衙门里,要[解递]还乡(舒序本1825.6)
说他来历不明,告到衙门里,要[解递]还乡(列藏本213.3)

邓189.4:咱们[红]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庚辰本170.6)
校注193.45:“红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己卯、梦稿本同,原另笔将前之“红”字圈改作“白”字,又将后之“白”字圈改作“红”,非是。其余各本亦作如此妄改。尤其甲戌及蒙、戚诸本的过录者似乎全然忽略了在这句话后面的一条双夹批有云“是醉人口中文法。”即谓醉人口中红白颠倒也。甲戌本之误,显然也是过录者不动脑筋的妄改。此亦可证现存甲戌本实乃脂砚斋甲戌抄阅自藏本之过录转抄本,而非有的研究者误判之脂砚自藏本。否则,便绝不会出现此等正文和批语相互矛盾的妄改文字。
诸本均作:
咱们[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第六回
邓177.3:凤姐乃道:这是二十两银子,暂且给这孩子做件冬衣罢。若不拿着,就真是怪我了。这[串]钱,雇车坐罢(庚辰本146.10)
校注178.18:“这[串]钱”,各本同缺“串”字,据甲戌本补。这又是甲戌本独存稿本原文之证。若无此“串”字,便混同于前述之“二十两银子”---那钱岂是“雇车坐”的?是当初稿本抄录者在脂砚斋甲戌阅评之原稿誊录甲戌定本时夺漏,却由脂砚斋在阅评时自己抄藏之本得以保存。

第八回
邓202.1:宝玉踉跄回头(原误顾)道(庚189.5)
校注208.30:“头”,据甲戌、梦稿本改,其余各本同作“顾”,是原稿本抄录者因“顾”字与“头”字繁体草书形近而讹。甲戌本出自脂砚自藏本,故不误;梦稿本则明系过录者校改。

甲戌本第六回、第八回是“出自脂砚斋自藏本”,第七回则是“脂砚斋甲戌抄阅自藏本之过录转抄本”,邓遂夫先生言之凿凿,俨然在二百多年前参与了作者的文本修订似的。然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一个连现已发现的十几个脂抄本最基本的特征都搞不清楚的人,对残存十六回甲戌本却能爬罗剔抉,张皇幽眇,分晰的头头是道,岂非咄咄怪事!
叙事合于邓遂夫先生思维逻辑的,即便是甲戌本的孤本独证,如:
第六回,“这[串]钱”的“串”字,其实文本已叙的很清楚了,“只命平儿把昨儿那包银子拿来,再拿一吊钱来,都送到刘姥姥的跟前。凤姐乃道:‘这是二十两银子,暂且给这孩子做件冬衣罢。若不拿着,就真是怪我了。这钱雇车坐罢。’”凤姐对银子与钱的用途已说的再清楚不过了,这个可有可无的“串”字,就是“脂砚斋在阅评时自己抄藏之本得以保存”。
叙事不合于邓遂夫先生思维逻辑的,不但甲戌本,连所有的版本都推翻了,如
第七回,“要解[他]还乡”,除庚辰、己卯、梦稿作“解地”,其余诸本作“解递”或作“递解”,显然“解地”是“解递”之音讹。音讹,在脂抄本中随处可见例证,而邓遂夫先生却认定其他脂本是过录者校改,甚至认定“原另笔点改作‘递解’,虽通,却似据程高本文字(甲戌、甲辰本亦如是,但点改者未必能见到)”,难怪欧阳健能考证出“程前脂后”来。

一部《诗经》被汉儒搞的乌烟瘴气(适之先生语),一部《红楼梦》何尝不是被所谓的红学家搞复杂了!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9-06 19:16:40 邓736.1:刘姥姥便下了席,摆手道:别这样捉弄人,我家去了(庚925.10)
校注741.29:“捉弄人”后,原多“家”字,是此本抄手因不慎误看此后“我家”之“家”字而写出的衍文。除梦稿本缺这段文字外,各本皆无此字,故据各本删。新校本不删此字,实谬。刘姥姥见行酒令,赶紧离席称:“别这样捉弄人,我家去了。”意思是:“别捉弄我这样的粗人,我先告退吧。”既率真,又逗趣。若径依此本之误,作“别捉弄人家”,则将在场所有参加行酒令的人都包括进去了。老于世故而长于应对的刘姥姥,焉能如此无礼?
实际上,诸本均无而庚辰本独有的文字大都是抄手的衍文,此处作“人家”在语气上优于作“人”。邓遂夫先生自己对于庚辰本类似明显的衍字几乎都没删,且把“人家”中“我”的一义删除了,曲解成“大家”。
例证:
邓184.14:问姐姐是什么病,现吃什么药。说[论]理我该亲自来的(庚161.5)
校注192.30:“论”,据各本补。
但诸本均作“论理我该亲自来的”,显然,“说”字是“论”字的形误。

邓655.2:一面说,一面叫[袭人拿线]。袭人刚拿了线来。
庚806.1:一面说,一面[叫]袭人刚拿了线来。
诸本均作:一面说,一面袭人刚拿了线来。
校注658.30:“袭人拿线”,各本同缺。但各本还缺前面的“叫”字。此“叫”字或为此本抄手所补,虽补得合理,却终未补全。细审各本原缺之“叫袭人拿线”五字,当为原定本誊录者因“袭人”及“拿线”四字重出而夺漏,后来却一直未被作者和传抄者察觉,致使此句一直存在病语。
显然是庚辰本抄手无意间衍了一个“叫”字,致使邓遂夫先生凭空杜撰出“袭人拿线”四个字来。“本书的首要任务是恢复原稿本的真貌,故无确切可考的依据或理由,一般不作校改”(校注1332.74),邓遂夫先生这不是在推演“先天数”吗?

邓964.9:伺候掩了祖宗[祠]。
庚1281.1:伺候掩了祖宗。
校注969.29:“祠”从蒙、戚诸本补。梦稿本作“祠堂”,甲辰本作“祠门”,均太泥。列藏本仍缺此段文字。
然蒙、戚诸本作“宗祠”,且庚辰本同回(1239.4)作“然后引入宗祠”;(1239.5)作“一面细细留神打谅这宗祠”;(1231.6)作“向宗祠大炉内焚了”。
内证这么充分,而邓遂夫先生偏偏用这种综合的校法。这就是邓遂夫先生的体例,其转换之速度比变色龙还快。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9-06 20:01:42 邓785.2:都喜的眉开眼笑,连(原误道)说:阿弥陀佛,可来了
庚1000.4:都喜的眉开眼笑[道]说:阿弥陀佛可来了。
诸本均作:都喜的眉开眼笑说:阿弥陀佛可来了(列藏本无“可来了”三字)
校注789.31:甲辰本同误“道”字(该本此字有残破,却能依稀辨认为“道”字)。其余各本则无此字,乃属抄手擅改无疑。新校本即从其余各本删去“道”字了事。然仅仅删去,并不解决问题,此处必该有一足可导致抄误的合理原文才对。故依字形校“连”字,则鲠刺顿除,语意畅通矣。

邓1124.14:宝玉忙笑道。
庚1511.7:宝玉忙笑[道]说。
诸本均作:宝玉忙笑说。
邓校注1135.“笑道”后,原多“说”字,乃此本抄手误写之衍文,据其余各本删。
如据各本删,也当删“道”字。

邓1347.3:黛玉说道(原误道说):这时候,可知一步难似一步了。
庚1883.2:黛玉[道]说:这时候,可知一步难似一步了(甲辰、列藏本同)
梦稿本作:黛玉笑道:这时可知一步难似一步了。
诸本均作:黛玉说:这时可知一步难似一步了。

庚辰本三处同将“说道”误抄成“道说”,邓遂夫先生却用三种不同校法,“连说”、“道”(据他本应校“说”)、“说道”。在指责新校本把“笑道说”(诸本均作“笑说”)校成“笑说”的同时,自己却把庚辰本“笑说道”校成了“笑道”:
邓241.21:见了凤姐儿,笑道。
庚248.1:见了凤姐儿,笑说道(诸本同,舒序、甲辰本作“笑说道”作“说道”)。
邓242.3:尤氏笑道。
庚248.7:尤氏笑说道(己卯、梦稿同,余作“说道”)。

作者:梁三  提交日期:2008-09-06 20:25:35 继续学习中! 作者:文化护卫者  提交日期:2008-09-08 11:05:21 因要打欧老虎(欧阳健),此篇暂且收煞一下

  林之孝家的曾对宝玉说:“越自己谦越尊贵。”邓遂夫先生可谓既不谦,更不尊贵矣。似乎还没读过孟夫子“呼尔而与之,行道之人弗受;蹴尔而与之,乞人不屑也”这句古训,先把所有的人都指责、奚落一番,然后说“请你们指教”,这与“嗟!来食”何异?自己连草书的皮毛都不懂(把“浅”字说成是“寒”字的草书形讹,把“凌”字说成是“真”字的草书形讹。就凭这两个字,说邓遂夫先生不懂草书的皮毛,一点都不过份),反而揶揄别人不知底本因草书形讹而致误;自己对文本想删就删,想改就改,想添就添,别人校用一个旁补文字,甚至庚辰本外的脂本文字,不但说上几车的废话,甚至还要扣上帽子;自己连白纸黑字的版本都“烤”糊了,反而颠倒黑白地指责、诋毁别人。一个二百多年后把版本看的比生命还珍贵的红学家,竟然把一部《石头记》校的支离破碎、谬误连篇,却动不动指责二百多年前一个普通抄手“擅删、妄改”。《红楼梦》自诞生以至于今,除作者外,凡是跟脂本、脂批略有瓜葛者,不但都受到了邓遂夫先生的教训,而且大都还被邓遂夫先生扣上了帽子。假如把这些帽子都反扣到邓遂夫先生的头上,恐怕还缺很多。邓遂夫先生连红学的初级都不达标(现已发现的十几个脂抄本的基本特征都还没弄明白),版本考证更是捕风捉影、张冠李戴、无中生有、颠倒黑白,却好为人师,对谁都要评头论足一番,以显示自己比别人高明。
  如果说脂本的复杂就像一部天书的话,那么,脂批就是天书外的天书了。因为,脂本如句中产生漏字、误字,是可以从上下文中揣测的出来。而脂批凭空一句,一旦产生漏字、误字,那就是差以毫厘,谬以千里了。邓遂夫先生连脂本都是生吞活剥的,不但强解脂批,甚至对别人不合于自己思维逻辑的理解,都要指谪鞭挞一番。俨然是个大律师,又是个大法官,可惜天底下没有这样的游戏规则。
  《红楼梦》已经历了二百多年,但遭遇邓遂夫先生之手,可谓是一场伟大的浩劫!
作者:杭铁头  提交日期:2008-09-08 15:18:03 欧阳健也是很好笑的,蔡义江先生就在多篇文章中指出过。 作者:一阳指  提交日期:2008-09-08 17:54:30 欧阳。。以研究水浒起家。。。。还真是有些江湖习气的。。。 作者:likeke1999  提交日期:2008-09-08 19:45:41 学习! 作者:likeke1999  提交日期:2008-09-08 19:45:45 学习! 作者:曹旭红  提交日期:2008-09-08 23:08:40 邓遂夫看来还是个干粗活的主,错得也太胆肥了过了,敢出书欺世没做足细活是不行滴!书出的多贻害就越大,强烈要求购书者退书,让他拿稿费回购,让证监会出面,一点本钱就大量派发烂股。 作者:梁三  提交日期:2008-09-08 23:55:21 坚决不再买邓遂夫的书! 作者:御景江山  提交日期:2008-09-09 07:56:31 adsftttttt 作者:朗月书影  提交日期:2008-09-12 10:12:40 年年多少痴情汉。。都入雪芹梦里行 作者:zhenchang  提交日期:2008-09-14 12:12:49 现在缺的就是像楼主这样做学问的! 作者:隐子  提交日期:2008-09-15 10:39:54 难得。 作者:lzysdyn  提交日期:2008-09-15 15:37:00 楼主的帖子太好了,那么长那么多图,看来是下过真工夫的,先提了慢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