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甜心原创男主受:金针王乐亭临床经验著作《金针再传》 钮韵铎著;钮雪松整理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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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docin.com/p-59052878.html 金针再传作者:钮韵铎著;钮雪松整理出版2010年10月29日 ... 王老的临床经验著作《金针再传》已经于他百年诞辰之际出版,但胡老学术资料的医学价值更为宝贵。 金针王乐亭    王乐亭是1929年考取当时的医师执照,而胡荫培是1935年考取的医师执照。胡荫培不仅出身中医世家,还是华北国医学院研究班的高才生更是四大名医之一——施今墨的弟子。这其中还有个小秘密:施今墨本人并不会针灸,所以在他出诊的时候必然要带上这位会针灸的徒弟,而胡荫培也能有更多的机会得到施今墨的言传身教。据说胡荫培自22岁行医起就声名远扬,那时位于东四十二条的他家门前,常常是一片车水马龙的景象。  “南王北胡”的口碑不仅靠的是医术高超,做人更是堪为典范。王乐亭不爱财,他的病人多是贫苦人民,有钱没钱一样能到他家看病。胡荫培家的四合院非常气派,大门上还挂着这样一个牌匾,上书“神手佛心”四字。据说曾经有位河北的农民到北京看病,走到朝阳门城楼下就病得走不动了,好心的车夫直接把他拉到胡家,胡荫培不仅自己花钱为这个病人抓药,而且还让他留住家中,直到身体痊愈,后来农民带着一家大小专程到那块牌匾下长跪不起就是为了答谢胡荫培的救命之恩。  抗日战争时期。一天,胡荫培照常在自家的诊室里坐诊,突然跑进来个女学生,她告诉胡荫培,日本鬼子要抓她,能否在这里躲一躲?时间紧迫,胡荫培急中生智地在女孩子的脸上就是补了几棵金针,赶紧叫人安排进病房。等日本宪兵闯进来的时候,叫嚷着是否诊所里跑进个女学生,他们凶神恶煞般咆哮着、四处搜捕着,但四处望去只是周身行针的病人,分辨不出,就向胡荫培要人。胡荫培拒绝说出女学生的下落,日本宪兵恼羞成怒,举起一个铜制的痰盂狠狠地砸在胡荫培的头上,殷红的鲜血顷刻间流淌在他的面颊上,据说直到老人临终的时候头顶那道伤痕还依稀可见。  解放后,“南王北胡”两位中医名家迎来了新的起点。1953年王乐亭在北京中医学会门诊部工作,1956年北京中医院成立,他成为针灸科第一任主任。1951年胡荫培很早就来到了北京针灸学会门诊部工作,1958年成立北京积水潭医院,他成为首任针灸科主任。王乐亭到了北京中医院,组织上为了让中医名家的技艺能被继承发扬,特别安排几个年轻的医生拜他为师,一个名为钮韵铎的年轻人,成为王乐亭22位弟子中最年轻的一位。当年,聪明好学的钮韵铎在北京中医院先师从内科名医魏舒和,平时他就喜欢边学边记,在王乐亭身边几十年,更没有放弃这个习惯,自己积累的无数张小纸条都记录着王乐亭的临床经验心得。王乐亭看着自己的学生如此勤奋好学,就在身前,将撰写个人专著的工作委托给钮韵铎。老师对学生厚爱的地方可不仅仅在业务上,眼看着钮韵铎到了该结婚的年纪,做老师的可就操起心了,没想到这门婚事却牵扯到胡荫培一家上下。  说到王乐亭和胡荫培的交情,年头可就长了,两位京城金针大家,彼此都仰慕对方的人品和才学,一来二去,早就成为英雄相惜的知交好友,彼此抽空就互相登门做客。胡荫培家的经济条件好,况且其夫人又料理得一手好厨艺,王乐亭偏巧又是个饕餮之人,王乐亭自然也就是胡荫培家宴上的常客。也道不清是在哪天的宴席上,王乐亭借着少许酒意就向胡荫培提起了亲:“您家闺女出落得亭亭玉立,况且也正值婚期,我那最小的徒弟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咱们是否能撮合这一对新人啊?”  不久钮韵铎就和胡家的闺女胡益萍成亲,王乐亭理所当然地就成为这一对新人的证婚人。 “因为和‘南王北胡'两家老人的不解之缘,我感觉自己身上的担子分外沉重。王老的临床经验著作《金针再传》已经于他百年诞辰之际出版,但胡老学术资料的医学价值更为宝贵。北京卫生局曾统计清朝宣统末年至新中国解放时的开业医生人数,注册在案共计1164人,解放初期胡老的名望在前十名之列。北京市卫生局的领导们委托我一定要把胡老的学术资料整理出来,最近成立北京市东城金针研究学会就是想联合胡老的家人和学生,集中时间和精力抢救出一批胡老的特殊疗效或有散失之虞的针灸疗法、民间验方。”当年风华正茂的钮韵铎,对记者讲述此番话时,已经是六十七岁的老人。  钮韵铎,这位王乐亭当年22位弟子中的最年轻的一位,如今已经是中国民间中医医药研究开发协会副秘书长、中医保健研究院副院长、北京医师协会理事、北京市东城金针研究学会会长、北京市海运仓中医门诊部主任医师。身兼多职的他眼见时间紧迫,希望通过成立金针研究学会,不仅要整理出胡老的学术著述,更希望团结北京中医针灸界的名家,促进针灸科与其他现代医学的结合,推动针灸边缘学科的发展。他告诉记者:“针灸内容太丰富了发展潜力很大例如针刺结合的外科手术‘小针刀技术'就取得了良好效果,但搞出这些成果,可不是三五个月时间就能完成的,我们这些针灸界的老人现在都着急呢!”  钮韵铎经常谢绝许多报酬不菲的出国讲学、出诊的邀请,但只要身体好,中医研究院针灸研究所举办的每期“全国高级针灸研究班”,他都要去讲课。“当年老师没有保留地将自己的毕生绝学传授给我,今天我也愿意倾囊而出,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有志于针灸事业的人。”钮韵铎这样介绍自己的治学态度。如今他最津津乐道的是在“全国高级针灸研究班”得到同学们的赞赏:“他们对我评价很高,都说这个老师不拿教材照本宣科,讲课很朴素说的都是干货。”钮韵铎一个关于针灸行针时间的考证,就被学生拿到专业期刊上发表了论文。他说,“我不在意他的举动,只要能为病人治好病病人就会发自内心地说咱中医针灸好,说咱祖国医学好,这就是让我最欣慰的事。”  “现在有人说中医不是医,中药不是药,说中医是经验之学,没有具体理论出处。就拿病人咨询行针的时间说吧,针灸医生时常就遇到这样的例如治疗不明病因的呕吐,钮韵铎仅仅在手掌上扎针就可以止住;腋下是两条动脉交集的地方,很多针灸医生很少在此穴位行针,可他就偏偏在此行针治疗上肢的神经麻痹,而且疗效还十分显著。这些绝招并不都是得自“南王北胡”的传授,但它们同样都属于金针学派的财富。  钮韵铎告诉记者:“我们成立金针研究学会,宗旨是为了组织离退休的和在民间有成就的、有技能的针灸人才,同时团结针灸界以外的多学科人才,共同推动针灸学边缘学科的发展,这样才能真正的促进针灸事业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