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孟买最脏的图片:再揭历史的伤疤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8 10:14:09

再揭历史的伤疤

---冯学荣

 

 

夫子云:“一日三省”。知名学者资中筠也指出:“能反省历史的民族才有光明的未来”。

 

出于自省的精神,也为了那所谓“光明的未来”,那么,我再来揭开一些历史的伤疤,抛砖引玉,望国民自鉴并省之。

 

 

烟不是这样禁的

 

 

1839年,林则徐开始禁烟。然而,事后今日看来,其行为却多有野蛮之处。

 

“法不溯及既往”是通行世界的基本法治原则,事前大清法律并无禁止鸦片贸易,则其当时就为合法,少数英国鸦片贩子虽然无道德,然义律之徒却是深谙法律,行之有据的。换句话说,对于英国烟商的肆无忌惮,大清国法律的默认,其责任不可谓无。

 

那么应该怎样正确地、合法地禁烟呢?理应先立法,然后限期社会各界自行处置鸦片,既往不咎,限期一过,政府即行严加法办无赦,这才是使世人心服口服、不留一丝口实的办法。然仅仅受过儒家士大夫教育的林则徐显然对这种程序正义是丝毫不知晓的,他一到广州,就开始“既往皆究”,在珠江边不加审判地斩杀中外烟贩。英国议会里那帮律师的立场,从不支持烟贩而转向支持,最终以2票之差作出了出兵教训清朝皇帝的决议。

 

且不论这种司法野蛮对于战争之爆发是否有责任,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它确实为日后的治外法权、会审公廨乃至英、日等国在华租界内驻军提供了充分的口实。日后沈家本的修律,也旨在文明司法,以新姿示世人。而英国亦明确应允:“若清国改革司法,使人信服,则我国愿意放弃治外法权(冯客《近代中国的犯罪,惩罚与监狱》)”

 

 

不问缘由地使用武力,就是野蛮

 

 

十八世纪末,法国人帮助越南流亡皇帝阮福映,双方约定:法国帮助越南皇帝平息内乱、统一越南全国,而作为回报,越南皇帝割让岘港与法国,作为报酬。在法军的帮助下,阮福映复国事成。死前,阮福映对儿子说:“万不忘法国之大恩,但不可割土与他”。且不论上述条约是否符合国际法理,但阮福映出尔反尔,违背约定,对法国来说无疑是一种愚弄。阮福映的儿子不但不履行条约、兑现报酬,反而大肆捕杀法国传教士、恩将仇报,于是法军入越报复,清朝派兵干涉,1883年所谓“抗法援越”的战争,就是这样打起来的。

 

明眼人,评评理,你说越南和法国,谁的错误大?帮助越南皇帝那样一个背信弃义的流氓政权,其正义性有几何?

 

 

 

以大欺小,只会招致民族仇恨

 

 

 

1886年8月13日,中国北洋水师访问日本长崎,一群喝嘴酒的中国水兵上岸嫖娼,并将一名日本警察打成重伤,进而在警察局再次用刀刺伤一名日本警察。至15日,日本警察开始报复,双方冲突,各有死伤。这个事件在日本民间造成了大规模的反华舆论热潮,最后连日本儿童都发明并玩起了一种打击“定远”、“镇远”号的游戏,风行坊间。而日本军界更是倍感羞辱,奋发建设海军,以图他日报仇雪恨。对于日后的甲午开打,此事难逃其咎。

 

 

 

辫子,应该是自己剪的

 

 

 

《申报》1912年2月19日报道,湖南湘潭县城“剪辫者已十居其九,闻有一二未剪者不过顽固之乡愚”,有“一挑水夫尚垂发辫,该兵士迫令剪去”,结果发生争吵推拉,挑水夫受伤致死。

 

南京临时大总统孙中山在南北统一之后,通令全国剪辫,令云:满虏窃国,易吾冠裳,强行编发之制,悉从腥膻之俗。当其初,高士仁人或不屈被执,从容就义;或遁入缁流,以终余年。……今者满廷已覆,民国成功,凡我同胞,允宜涤旧染之污,作新国之民。兹查通都大邑剪辫者已多,至偏乡僻壤,留辫者尚复不少。仰内务部通令各省都督,转谕所属地方一体知悉。凡未去辫者,于令到之日限二十日,一律剪除净尽,有不遵者以违法论。该地方官毋稍容隐,致干国纪。又查各地人民有已去辫尚剃其四周者,殊属不合,仰该部一并谕禁,以除虏俗,而壮观瞻。

 

可见,打着“民煮”的旗杆起山的孙文,其言行之中,也不能避免专制主义的影子:辫子应该是公民的人身之事,剪与不剪,全在公民人身之自由,国府宜以舆论倡之,而绝不可以法令之,否则那是与民煮法治观念所南辕北辙的。

 

孙文先生,你觉得呢?

 

 

 

烧楼、打人不是民煮,更不叫科学

 

 

1919年5月4日, 北京学生冲上街头,痛打章宗祥、火烧赵家楼。“弱国无外交”,巴黎和会确实怠慢了中国的合法利益,但其并非曹汝霖们之本意,纵使外交家有错,当时中华民国号称亚洲第一民煮共和国,亦当以法办之,断不可以暴力制之。

 

打人不是民煮,烧楼亦不为科学。纵观中华日后层出不穷的暴力革命,乃至今日网络上骂娘声不断的暴民,真得五四之真传,一脉相承也。

 

 

 

做人不能这样虚伪

 

 

1946年,浦仪在远东军事法庭上指证:自己于满洲国在位期间,纯为傀儡,言行全凭日军指挥,作证之时,义愤填膺,拍桌跺脚。后日本辩方律师质问其:“请问你受邀访问日本期间,为何在天皇面前感动而泣、泪流满面?如果那不是由衷的感动,难道是演出来的么?” 浦仪一时哑言。

 

分而析之,浦仪在日本天皇面前感动流泪,其有且只有两种可能:一为真心,二为虚演。倘若为真心,则在法庭上反口嘻骂日方、痛打落水狗的行为,则难说其光明正大;倘若为虚假演戏,则亦直接暴露此人虚伪无比------无论哪一种可能,其人格都被破坏怠尽。

 

历史总是会留下痕迹的,李哲著的《末代皇帝溥仪在天津》透露了一个细节:(1935年溥仪访日)在溥仪参观日侨小学校时,沿途日本小学生手持纸旗夹道欢呼万岁,把溥仪感动得热泪盈眶,感叹不已。

 

堂堂一大中国皇帝,竟为如此这般德性。

 

 

这样子杀人是不对的

 

 

1937年3月,红三十军副军长兼八十八师师长熊厚发被马步芳部俘获,绑在炮口上轰碎。

 

1949年10月14日,在没有任何警告的情况下,国民党炸毁了广州海珠桥,当时,桥上市民正多,桥上桥下及周围数千米范围内血肉横飞,死伤无辜群众2000余人,惨不忍睹。两党之争,与平民何故?当时广州尚在党国手上,先疏散民众,再行炸桥也不迟。

 

1949年11月27日,败退前的国民党开始血洗渣滓洞政治犯集中营,有一对政治犯夫妇对特务说,能不能多打我几枪,把我一岁的孩子留下,特务说不行,要斩草除根。这是在场的、幸存的政治犯郭德贤回忆说出来的。

 

以前我要了解人的阴暗面,多观看侵华日军的暴行照片,近年我发现无须舍近求远,人性之肮脏,在我们大中华泛黄的史料里,比比皆是。

 

言之不尽,且谈至此。

 

历史的伤疤。黄红夹杂的脓血。与诸君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