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我国宏观经济状况:《我爱北京天安门》词曲作者当年12岁、19岁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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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的父亲是亲兄弟,母亲是亲姐妹)
《我爱北京天安门》词曲作者传奇人生探秘
2010-8-20 23:15:36 阅读6 评论0 202010/08 Aug20

你可能不知道金月苓,但你不可能不知道歌曲《我爱北京天安门》——

《我爱北京天安门》词曲作者传奇人生探秘

    “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引我们向前进。”这是一首只有28个字的儿童歌曲,因为歌曲旋律清新,节奏活泼,演唱的适应面广,富于儿童特点,让新中国一代又一代的儿童们传唱了40年,经久不衰。每当提起天安门,人们的脑海中总会自然地回荡起那段轻快上口的旋律。日前,歌曲《我爱北京天安门》的作者金果临和金月苓接受《广播歌选》记者专访时,首次披露了沉淀在旋律背后的那些鲜为人知的往事,以及他们彼此之间的血脉亲情。

                  普通女工创作经典儿歌

    写这首曲子前,初中毕业的金月苓正在上海第六玻璃厂做一名学徒工。

当年金月苓在创作这首儿童歌曲的时候,只有18岁,还没有到过北京,没有见过真正的天安门。

那是1970年,从小喜欢音乐的金月苓是上海的一名女工。她看到当时给小孩子唱的歌特别少,便开始自学作曲,想写一些给孩子们唱的歌。金月苓找来发给小孩宣传资料上的儿歌,自己开始谱曲,第一次一共写了21首歌曲,投给了上海的《红小兵》报社(现在的《少年报》社),《我爱北京天安门》就是其中之一。

当时金月苓脑海中的天安门形象,只来自于电影院里放映的新闻纪录片中,国家领袖在天安门城楼接见人民群众的场景。对天安门这个祖国的心脏,她感觉“既神秘又好奇,既崇拜又向往”。

1970年9月的一天,上夜班的金月苓收到了一封信,在隆隆的机器声中,她拿到了两本64开的歌曲样书,在里面找到了两首她谱曲的歌,除了《我爱北京天安门》外,还有一首《针线包是传家宝》。

1970年9月,《我爱北京天安门》在上海的《红小兵歌曲》上发表,1971年10月1号,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出了这首歌。 1971年10月1日,金月苓在收音机旁,聆听了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送她的歌曲。

1972年4月23日,《人民日报》、《光明日报》、《解放军报》同时刊登了这首《我爱北京天安门》;同年5月1日,一群儿童在中山公园的游园会上边唱边跳,表演了这首歌曲;后来,这首歌还被录成了唱片。《我爱北京天安门》被广泛传唱起来。

1972年,国家体委编创儿童广播操,到上海征求儿童音乐作者的意见,还特意邀请金月苓到北京。11月22日,金月苓坐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她来北京,在全家都是一件十分轰动的大事。当时金月苓的爷爷刚刚去世,奶奶特地叮嘱她说,“白东西不要戴了,到北京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奶奶还说北京很冷,特地把自己的呢子裤子给了金月苓。

 到北京的第二天,金月苓就去了天安门广场,“马路那么宽,广场那么大,感觉比电影里面更壮观,真的叫雄伟啊!”那一次,她在天安门广场上拍了很多照片。

金月苓打造了歌曲《我爱北京天安门》,这首歌也给了金月苓信心,改变了她的命运。1978年,金月苓考入了中央音乐学院,正式学习作曲。在北京学习的那几年,她常常会去天安门,“感觉这里亲切了许多”。

毕业后,金月苓回到上海,开始从事儿童歌曲的创作和编辑工作。她一共创作了700多首歌曲,其中也有一些有影响的,但是,却没有一首能够超越《我爱北京天安门》。

2009年5月,退休的金月苓应央视《艺术人生》栏目组邀请,到北京录制节目。尽管时间很短,她却一定要再去一趟天安门广场。那一天,恰逢天安门挂上了红旗,金月苓站在广场上,仍然很激动,“这次再看天安门,感觉更加美丽了”。她不禁想起了她创作过的另一首与天安门有关的歌曲,叫做《幸福来自天安门》,她说:“用这句话来表达我的心情再恰当不过了。”

13岁小学生写出传世佳作

《我爱北京天安门》这首歌曲流传甚广,但是外人或许很难想象,歌曲的词作者金果临与曲作者金月苓,其实是一对姐弟。近40年的时间里,他们也从未主动向别人袒露过这层关系。日子久了,就变成了一个被有意无意隐藏下来的秘密。

这层特殊的姐弟关系,本身便有几分罕见的传奇色彩:他们各自的母亲是一对亲姐妹,而他们的父亲又是一对亲兄弟,因此他们之间既是堂姐弟关系,又是表姐弟关系,称得上是“亲上加亲”。弟弟金果临说,按照家里的规矩,同辈人的名字里都沾个“苓”字;他原本也被起名叫做“金果苓”,但是幼年时被阴差阳错地登记成了现在的名字。 如果他的名字没有更改,或许这层秘密也就很难被隐藏得如此完好。

金月苓比金果临年长5岁。从小,他们便同住在奶奶家中,整日在一起玩耍学习,姐弟情谊十分深厚,直到少年时期他们才各自分开。金月苓清楚弟弟在美术和诗词方面的创作天赋,弟弟也深知姐姐对于音乐的热爱。但是在创作《我爱北京天安门》这首歌时,两人却没有任何彼此的交流,今天人们能够从词曲之中感受到的一种默契,或许更多的来自机缘巧合。

写歌时,姐弟都不曾到过天安门。金果临随身携带的小笔记本上清晰地标注着,《我爱北京天安门》这首诗词创作于1969年11月29日。因为曾经被水浸过的缘故,笔记本的边角有些褶皱。誊抄诗词的笔迹看上去尽管有些稚嫩,但却十分工整。那一年金果临13岁,是上海市常德路第二小学五年级学生。《我爱北京天安门》是他生平创作的第13首作品。

当年的金果临是学校里的墙报委员,平日画得最多的便是天安门的形象。经过了40年,至今他仍然能在纸上用两分钟的时间随笔画下心目中的天安门:太阳光芒万丈映衬下的城楼,无数招展的红旗和盛开的葵花。那时金果临不曾到过天安门,无数次在黑板上重复的图画,便是他对这个圣地的全部印象。

那时候他才刚开始诗词创作,并且已经在当地的少儿刊物上发表过两首作品,热情很高。“我爱北京天安门”,最初来源于当时英语课本中的两句内容:“I love Peking. I love Tiananmen.(我爱北京,我爱天安门)”。金果临说,“我爱”这个句式在英语中是最最简单的,他用这种方式表达对天安门的热爱。

     金果临是在1982年利用出差的机会,才见缝插针得以到天安门看看。那天他穿着工作服,里面穿了件红毛衣。金果临喜欢红色。因为时间很早,广场上没有什么游客,更没有人知道他就是《我爱北京天安门》的词作者。因为担心胶卷相机的拍照效果,他拜托广场上的多位游客,拍了十多张照片。

歌曲诞生三年后正式定稿

《我爱北京天安门》发表的最初几年,经过了多次修改。1972年,这首歌曲在诞生三年后才算正式定稿,再也没有做过任何改动。

金果临的笔记本上,这首诗词最初的题目叫做《金光照的全球红》:“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太阳升起金光照,金光照的全球红!”四句词采取了“顶针续麻”的技巧,这令他感到颇为得意。正式投稿时,他将最后两句改为“太阳光辉照万里,祖国山河处处春”,题目也被更名为《我爱北京天安门》。

作品第二次发表时,编辑又对最后两句进行了细微的调整,改为“太阳就是毛主席,光芒万丈照前程”。据说1971年10月1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出了这首歌曲,当时的歌词又改为“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引我们向前进”,这便是今天人们耳熟能详的版本,但是已经寻找不到凿实的文字记载。

和歌词一样,《我爱北京天安门》的曲谱也曾有所调整。金月苓至今还能哼唱出这首歌曲最初的曲调,一段体加尾句的结构,比现在的曲调更加轻快活泼。随后她又将曲子改写为“ABA”单三部的曲式,第一段活泼欢快,第二段舒展悠扬,第三段再现第一段的活泼欢快。发表时编辑又稍微更改了两个音符,使得歌曲更加容易上口。

近几年,曾经有人分别找到金月苓和金果临,提出对这首歌曲进行改编,特别是想改动原有的歌词,使其变成广告歌曲。为此两人达成了一个默契,金果临说:“这个词是我自己的词,改一个字都不行,曲是她的曲,改一个音符都不行。”金月苓说,“我们不在乎赚不赚钱,但是我们不愿意这歌被别人改编了炒作。”

1972年四五月间,《我爱北京天安门》突然在全国大规模传唱开来。当时已经是一名初中生的金果临,突然被校长叫进了办公室,“说现在北京发过来一个函,就是这首歌,全国推广,要先征求对你的评价意见。”他顿时觉得心里咯噔一下,“哎哟!中央知道了,这个事情搞大了!”金月苓并未得知任何类似的事情,但是她也已经听说,这首歌在全国的影响已经很大了。

1972年4月23日,《人民日报》发表了《努力发展社会主义的文艺创作》特刊,并且刊登了10首歌曲,其中就有这首《我爱北京天安门》。自此,这首歌正式确定下来。不久,这首歌又被编入国务院文艺组主编的《战地新歌》第一辑。
为歌曲改了自己的名字
金果临的工作与音乐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我爱北京天安门》这首歌曲却一直伴随着金果临的人生。“有的时候自己情绪比较低落,只要一听到这首歌,就会觉得找回了自信。”在他看来,创作出这样一首歌,是他人生中最值得自豪的事情,也是一笔最宝贵的财富。

在工厂任厂长时,企业已经出现亏损,银行贷款还不上。他拟定了一个还款计划,银行根本就信不过:“你前面那么多厂长都还不了钱,我凭什么相信你?”他说我用人格担保,对方照样不以为然:“我凭什么相信你的人格?”

于是金果临掏出名片:“你看看我的名字。”对方起先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后来弄清楚他就是《我爱北京天安门》的词作者,一把拉住他的手:“事情解决了,什么都不要说了,兄弟我请你吃饭去。”他明白,人家不是信任他的名字,而是信任这首歌曲的价值。

金果临说,这首歌时时刻刻鞭策着自己,平日的言行举止都要对得起这首歌。

2004年,48岁的金果临跑到当地派出所,要求改名字。他掏出了一大堆登有《我爱北京天安门》歌曲的书刊和相关材料。原来金果临真正的名字应当写作“金菓临”,“菓”为繁体字,他的各种证件上用的都是这个字。但是当年发表稿件时,包括《人民日报》在内的很多报社和出版社,都将其印作了“金果临”。

虽然已经过去了30多年,但他还是决定自己删掉名字里的那个草字头,让身份证件中的名字和当初见报的名字保持一致。金果临对此态度很严肃,“我得给自己正名。”

意大利电影大师安东尼奥尼拍摄于1972年的纪录片《中国》,曾经以这首歌曲揭开了那部饱受争议的电影的序幕;1979年邓小平访美期间,美国儿童曾用生涩的汉语演唱这首歌曲,欢迎中国贵客的到来;日本民间访华团在中国演出的节目中,曾用中日两国语言演唱这首歌曲。在这些足以载入历史的重大事件中,这首歌曲便是新中国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