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收入的字:不拘一格降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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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拘一格降人才
 

  清代诗人龚自珍(1792-1841)在他的《己亥杂诗其一二五》一诗中写道:“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瘖究可哀。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诗人是悲叹在专制统治下,人民思想被禁锢,言论被钳制,人才被扼杀,国家被沉寂窒息的氛围所笼罩。他为国家的前途担忧。果不其然,龚自珍去世后没多少年,鸦片战争爆发了,清廷签了城下之盟。这之后,列强又多次兵临城下,结果清政府只好又再割地赔款,任人宰割。一个国家没有言论自由、缺乏人才,再加上国家的体制落伍,这个国家的命运将是悲惨的,就有如中国在清朝末年的情况一样。

  新加坡非常幸运,我们有第一流的国会,第一流的执政党,第一流的国会在野党。我们的国会,国会议员都是谦谦君子,大家都是为了国家和人民,以事论事,各抒己见,不作人身攻击。我们的执政党,功绩彪炳,在52年(1959到现在)之内,将我国从第三世界国家发展成第一世界国家;而我国的在野党,几十年来不屈不挠,每一届都参加国会大选,充分表现出为国为民为民主而奋斗的精神。

  现在有九位在野党议员进了国会,使到国会的辩论精彩无比。尤其是工人党的陈硕茂在国会的第一次演讲,更是令人刮目相看。他用唐太宗和魏征作为比喻,是为了表明:工人党要为国建言的意愿、工人党并不是要为反对而反对。执政党国会议员陈振泉、马炎庆对陈硕茂的演讲都抱着肯定的态度。《联合早报》社论、其他报章的评论以及坊间的议论等,更是对陈硕茂赞赏有加。这真可说是英雄所见略同。

  但是吴大地君10月31日在《联合早报·言论》“解读陈硕茂议员的国会开场白”一文中有说:“陈议员……有意无意的替执政党披上‘黄袍’,把执政党喻为唐太宗,自贬为谏官魏征。”吴君这样的解读是错误的。比喻终究只是一个比喻,陈硕茂希望执政党是“唐太宗”,并不是说执政党就是皇帝,而工人党要做“魏征”,也并不是“自贬”。陈硕茂是说:“在民主社会里,有不同的意见,不同的建议,是很自然的事,这也是好事。”看来,工人党是立志要成为一个非常有建设性的政党。

“天公”特别眷顾新加坡

  吴君又说:“陈议员在国会殿堂上‘教老奶奶吸蛋’,他的目标听众相信不是国会里政治精英吧?”这句话真令人读后满头雾水。陈硕茂的谈话,肯定是讲给全国的人民听,怎么可能只是局限于“政治精英”。我敢肯定地说,很多外国的政治观察家、评论家都在收看陈硕茂的演讲,因为在这些人之中,有些是唯恐天下不乱,以为新加坡是一个独裁的极权国家;如今有九位在野党人出现在国会,加上陈硕茂的演讲,就纠正了这些观察家、评论家之所以为——我想,这是在野党对新加坡的贡献之一。

  吴文又说:“书生议政,有时只能当他是唱歌,纵然悦耳动听,却万万不可当真。”吴君此话差矣,这话是对我国的国会、国会议员以及选民之大不敬。放眼我国国会,哪位议员不是“书生”?他们在国会里“议政”(这是他们的职责之一),各抒己见,都是为国家的前途着想,哪里是去国会“唱歌”?请吴君不要把我国选民当阿斗,会胡乱投票给一位进国会“唱歌”的议员。如需要,吴君可到各议员的选区,去看看他们为民服务的实干精神,这样吴君也许就不会有以上的说法。    吴文对陈硕茂在国会演讲的解读与其他众多的“英雄”(成语而已,并不是说吴君不是英雄)不同之处尚多,在此不能一一赘述。而民主的较高境界是:“我不同意你的说法,但是我强烈支持你有说此话的权利。”我对吴文的上述评说,也是抱着这种民主的态度,也不会当吴君是在“唱歌”。
  “天公”一再抖擞,对我国可说是另眼相看,时加眷顾,四五十年来,已降下无数的人才给了执政党,让执政党成就了可照耀千古的强国富民的伟业;如今“天公”又将不少的人才降到在野党的阵营,让其中一些进了国会,要在国会里当“魏征”。如果朝野两党能相辅相成,共同努力为人民服务,那么新加坡版的“贞观之治”定将长久持续。毫无疑问的,陈硕茂是新科国会议员中的人才之一。

  龚自珍如生在此时的新加坡,或者就没有灵感写出上述为国家悲叹的诗章,他看到我国的民主制度的蓬勃发展,百家争鸣,一定会为我国的民主、自由、和谐而写出欢悦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