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娘怎么泡水喝:大美新疆 边界上的绝色风光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6 16:59:06
   喀纳斯被誉为天山以北最美的地方,其实北国边疆处处是绝色,作为单身的背包客,我不时会闯入人们还未曾涉猎的人间仙境。

白沙湖好似大自然突发灵感,激情

  白沙湖:果然有瑶池

    高纬度让阿尔泰山南麓的太阳忘记了经度带来的时差,早上7点,就送来北国的明媚晨光。听着伊万大叔车中播放的俄罗斯民歌,我们离开还在沉睡的布尔津,继续上路。目标向西,直抵神话之湖。

    不知不觉,车到了中国与哈萨克斯坦的边界,蜿蜒的额尔齐斯河将这片水土相连的土地分成了两个国家,瞭望塔上五星红旗正迎风舒卷,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某师就驻扎于此。1952年,十万解放军战士默默脱下军装,拿起铲子锄头,迎对着无人的荒漠和满天的黄沙……数十年间,一座座新城崛起于荒漠,一片片良田改写了贫瘠,这是三代人的青春与奉献。每每与当地人提起兵团,无论哪个民族,何种信仰,得到的答案都惊人一致:英雄!

    白沙湖与敦煌月牙泉一样,也是一座“沙漠之湖”,因为交通极为不便,这里人迹罕至。虽然伊万大叔多次描述过它的美丽,但当湖水乍现于眼前时,我还是惊呆了——它小巧而精致,收纳了周边一切美的元素:蓝天云朵白沙丘倒映其中,交错斑斓,似一幅活的绣锦;随风起伏的芦苇有如一枝枝画笔,勾起淡淡清漪;野荷的花期已过,但枝叶犹绿;近处有几株泛黄染红的杨桦林,用矫健的英姿拓下秋之印记。

    我试图接近这片梦幻仙境,却被茂密的芦苇挡住了去路,几番尝试后腿被划伤,又数次踏空,我终于停了下来——也许这片圣洁注定没人能够染指,有幸相逢就已经是福祉所在了。

    白沙湖形状如豌豆,慢慢地绕行一周,只需要1个小时。不需交谈、不用思考,我所做的只是静静地走、慢慢地看、还有不断按下手中相机的快门,无论什么角度,它都是那么完美无憾。除了飞掠而过的小鸟,湖中嬉戏的野鸭,几乎没什么能打扰这份与世隔绝。

  五彩滩:光影的绚烂

五彩滩错落有致的山石无不被艳丽的色彩缠裹

    五彩滩位于布尔津县城以北约24公里处,是前往哈巴河县与喀纳斯的必经之路。它毗邻碧波荡漾的额尔齐斯河,与对岸葱郁青翠的河谷风光遥相辉映,可谓“一河隔两岸,自有两重天”。激猛的河流冲击以及狂风侵蚀,形成了北岸的悬崖式雅丹地貌,河岸岩层抗风化能力强弱不一,轮廓便会参差不齐,而岩石含有矿物质的不同,又幻化出种种异彩,因此得名“五彩滩”。而南岸却是绿树葳蕤,连绵成林,远处逶迤的山峦与戈壁风光尽收眼底。

    一天的早、中、晚,五彩滩拥有不同的美:清晨,一轮红日喷薄而出,射出漫天如孔雀尾羽的灿烂金辉,此刻的五彩滩像玉女出浴;中午骄阳烈烈,仿佛全世界的阳光都聚集在这里,火焰山浴火重生;而我到达时,正值一天中它最美的时刻:晚上9时,这里依然斜阳高悬,只是光线已十分柔和,不再灼人,站在瞭望台上,满滩都是参差不齐的奇石,鲜艳的红黄,神秘的蓝紫,纯洁的白色……光影斑驳,深浅明暗,我在梦中也从未见过这种美丽。

亿万年的地质变迁,将五彩滩雕成了各种奇妙的姿态

    残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热烈。忽然,整个五彩滩被夕阳点燃了,那些本已淡化的色彩一下子强烈起来,山丘变得绚丽多彩,红的如火、黄的如金、绿的浓艳、蓝的诱人,更为惊奇的是另一边却是蓝天白云,清澈无尘。如果不是身临其境,我甚至怀疑拍出的照片是否做过处理。    我知道,绚烂的夕阳终会落下,光影的交响终会平静,但这种复杂又单纯的美镌下了我永恒的纪念。   

 

因为地处偏远,三道海子仿佛在时间之外

  三道海子:中国金字塔

    每当翻开13世纪的世界史,我都会震撼于那深藏于无声文字和陈旧纸张间的血雨腥风。蒙古帝国的战旗迎风猎猎,从朝鲜半岛到两河流域,从东海之滨到多瑙河畔,血火涤荡了繁华,杀戮促人警醒,百年的血雨腥风过后,被美女烈酒掏空身体的“黄金家族”退回了蒙古草原,却留下了郭守敬《授时历》的丰碑、黄道婆的后世传奇,“四大发明”由此西行,西欧诸国得以崛起,宗教和民族重新分布……一句话:整个世界为之改变。

    这一切始于成吉思汗的西征,而西征的起点就在毫不起眼的新疆小县——清河。1219年,年近六旬的一代天骄正是从这片清流交汇的美丽草原点齐人马,翻越金山(阿尔泰山),开始了震撼世界的征程。

    时过千年,我所见到的清河县城宁静祥和,街道上的“面的”没了蒙古铁骑的迅捷,甚至宝马良驹也成为当地餐馆最著名的美食。如果说清河是蒙古帝国的起点,那么县郊的三道海子金字塔就是它的休止符。传说它是元代第三代皇帝——元定宗贵由之墓。他称帝仅三年就暴亡于酒色,从此蒙古诸王开始各自为政,互相攻伐,东罗马帝国得以苟延残喘了两百多年。

    虽然路程只有200公里,但想前往却是难如登天,其道路的艰难程度是我始料未及的,几乎所有司机一听“三道海子”就连连摆手,幸好我这不要命的旅客,遇上了一位不怕死的哈萨克司机——装备只是0.97L的上汽五菱,收费也仅为1元/公里。

    从东风(查干郭勒)乡到三道海子的70公里山路,我们竟用了5个小时,并推了十多次的车!我在如同海上风暴般的颠簸中晕头转向,照相机包甩到了哪里都无暇顾及,只能庆幸自己还活着,终于在正午阳光下,我们抵达了花海子。

    海子是湖的意思,三道海子就是三个不大的高山湖泊,蜿蜒的雪山融溪在此汇合,滋润着草原,也养育着守陵人的后代子孙。山坡上矗立着著名的草原之谜鹿石,它们并不高大,且已饱经风霜,神秘的动物图案依然生动。我曾查阅过许多资料,但还是一头雾水,有人认为它是图腾柱、始祖祭祀柱和神人拴马桩,有人则认为它是世界树,甚至天外来客的杰作——给我的感觉就是一句话:谁也不知道它是干什么的。

草原上千年的风雨,并没有磨灭鹿石留下的谜团

    距鹿石不远便是我向往已久的“中国金字塔”,但万里追寻之下,我还是无缘踏入这片蒙古大汗的长眠之地,因为雪山融雪形成的了一条神奇的清澈河流,将巨石堆团团围住,不容旁人侵扰。在四围群山的映衬下,高约数十米、直径数百米的石堆并不显高大,但却足以震撼我的心灵,它由碎石粒和泥土造就,所有石块的大小基本一致。我仿佛看到千年之前众多劳工的悲壮,他们开凿出坚硬的山石,并打造成同一尺寸,其搬运过程的惨烈,相信不亚于美国人宣扬的“巴丹死亡行军”。

    俯视山脚,万众仰视的金字塔已显得非常渺小,曾经神圣的王陵变成了自然界中的小小坐标,且在逐渐倾颓湮灭。所见所感,只有沧海桑田四个字了。

静静的山谷里,一湾清流护卫着巨石堆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