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如作品电视剧:军阀笑话集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9 08:15:02

军阀笑话

 

1 韩复在山东大学(原青岛大学,现在是山东大学,青岛大学医学院,中国海洋大学3部分)的演讲

诸位、各位、在齐位:

      今天是什么天气,今天就是演讲的天气。来宾十分茂盛,敝人也实在感冒。今天来的人不少咧,看样子大体有8/5啦,来到的不说,没来的把手举起来!很好,都来了!
  今天兄弟召集大家来训一训,兄弟有说得不对的,大家应该相互原谅。你们是文化人,都是大学生、中学生、留洋生。你们这些乌合之众是科学科的,化学化的,都懂得七八国英文,兄弟我是大老粗,连中国的英文都不懂。你们大家都是笔杆子里爬出来的,我是炮筒子里钻出来的。今天来这里讲话,真使我蓬荜生辉,感恩戴德。其实,我没有资格给你们讲话,讲起来嘛,就像对牛弹琴,也可以说是鹤立鸡群了。

  今天,不准备多讲,先讲三个纲目。蒋委员长的新生活运动,兄弟我举双手赞成。就一条,行人靠右走,着实不妥。大家想想,行人都靠右走,那左边留给谁呢?还有件事,兄弟我想不通。外国人在北京东交民巷都建立了大使馆,就缺我们中国的。我们中国为什么不在那儿建个大使馆呢?说来说去,中国人真是太软弱了。第三个纲目,学生篮球赛,肯定是总务长贪污了!那学校为什么会那么穷酸?十来个人穿着裤衩抢一个球,像什么样?多不雅观。明天到我公馆领笔钱,多买几个球,一人发一个,省得再你争我抢的。再就哪个篮子,整个就是个漏的嘛,丢一个,漏一个.你办学领那么多钱哪去啦,再没钱,补一补那个篮子总会吧。那个乒乓球就可以少买几个吗,两个人你推来我让去,谁都不要,买那么多干什么?

  今天这里没有外人,也没有坏人,所以我想告诉大家三个机密:第一个机密暂时不能告诉大家,第二个机密的内容跟第一个机密一个样,第三个机密前面两点已经讲了,今天的演讲就到这里,谢谢诸位。

2 据说韩复榘曾在山东大学学子们面前作一首打油诗,全诗如下:

远看一座山,
下面大来上面尖。

有朝一日倒过来,
上面大来下面尖。

3 民国年间,军阀韩复榘出任山东省主席,此人不学无术,大字认识不了一罗筐,闹出数不清的笑话,可是他却浑然不觉,喜欢百姓称他为“韩青天”,并以此而自鸣得意。但是,韩复榘能够在乱世之中做出一番事业来,统帅千军万马,管理山东重地,是因为他确有一些独到之处。据说,在韩复榘统治期间,每当军械库要发装备或是军饷的时候,必须要有韩复榘本人盖了章的单据。韩复榘的副官见韩不识字,而且每天军械库的出入单据众多,认为有机可乘,可以利用这个机会为自己捞一票。于是,副官就自己悄悄的写了张单据,再伪造了一个与韩复渠的印章一样的大印,盖在单据上面然后将假印销毁,再拿这张单据去军械库领出一批装备,偷偷卖得的钱中饱了私囊。过后不久,韩复榘来到军械库检查,他将所有的单据全部拿过来,一张一张的装模做样看过,突然,他举起一张单据来:“这张不对,有问题,有人竟敢伪造我的印章!” 副官一瞧,吓得魂差一点没飞掉,韩复渠手里拿的,正是他伪造的那一张:就遮掩道:“韩主席,这明明是你盖了章的吗,是不是时间久了,你自己也想不起来了?”

   “不对,”韩复榘摇头道:“这一张是假的,我知道。”

   “可是韩主席,你怎么能够肯定这一张是假的呢?”副官不明白:“这一张上的印章,跟其它上面的印章没有任何区别啊。”

   “是没有区别,”韩复榘道:“可是我的印章有记号,我认得,这张上没有记号,所以肯定是假的。” 副官心想,我刻的印和你的一模一样啊,怎么就没有看到你说的记号呢?再问韩复渠这个问题,韩复渠把单据举起来,指着上面的印章说道:“你看清楚了,在我的印章上,有一根针,所以凡是我盖的章,纸上都有一个小洞,这张纸上的印没有小洞,所以我就知道是假的。” 竟有这种事?副官一下子傻了眼。这就是韩复榘的管理办法了,一个不识字的人想出来的办法,十个读书人也猜不到。

    韩复榘渠让人猜不到的不止这一件事,还有山东粮食案,韩复榘的做法就更是让人无法理解了。由于当时的中国处于战乱之中,各方军阀不断的搜刮百姓,全国各地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饥荒,处在“韩青天”管辖下的山东省更是民不聊生,各地奸商趁机囤积居奇,将粮食价格抬得高高的,让百姓更是叫苦连天。

    针对这种情况,各地军阀为了休养生息,都严令粮商不得肆意涨价,违者,以军法从事。但是利之所在,人之所趋,粮商们为了发财,仍然是偷偷的涨价,结果有许多倒霉的粮商被查到,枉送了一条性命。

    在山东省,也抓到了几个偷偷涨价的粮商,并立即押到城郊执行枪决。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韩复榘正在他的主席府和姨太太们打麻将,听到来人报说,竟然一下子跳了起来,连鞋也顾不穿,光着两只大脚丫子,拉过来一匹没有配鞍的马,上马之后打马狂奔,直奔城郊法场。

    当韩复榘赶到的时候,行刑队正对几个瑟瑟颤抖的粮商举起了枪,韩复榘急忙高声喝止,然后跳下马来,亲自给几个惊魂未定的粮商松开绑,并对他们说道:“几位,韩某人招待不周,让几位受惊了,这都是我韩某人的过错,我向几位赔礼,还请几位不要计较。” 几个粮商目瞪口呆的看着韩复渠那张怪脸,几疑自己身在梦中:“韩主席,你不枪毙我们了?” “我怎么会枪毙你们呢?”韩复渠哈哈的大笑起来:“你们为山东百姓运来了粮米,山东父老同感大恩,我老韩再不地道,也不能恩将仇报,枪毙你们吧?这都是我手下人不懂事,怠慢了几位。” “可是韩主席,”粮商们苦着脸说道:“我们私自抬高粮价出售,违反了主席您的军啊。” “哈哈哈,”韩复渠仰面大笑起来:“不就是涨个价吗,涨,涨,涨,你们随意的涨,想怎么涨,就怎么涨,谁敢难为你们,就是和我韩某人过不去。”他大声地吼道。好,故事我们讲到这里,现在请大家用非线性思想分析一下韩复榘的做法,他是怎么考虑的?山东省的粮食市场,在他的胡乱折腾下,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形呢?

4 韩复榘的一首打油诗: 趵突泉,泉趵突, 噗突,噗突, 噗突突.... 你不噗突他噗突

5老韩其实并不象传说中那么粗,但是心比较黑倒是真的。好几件事情:叛冯玉祥,杀张宗昌,还有后来放弃山东防地。的确不是个好人。下面也是随便侃几句。

关于叛冯玉祥这事,本朝梁大儒那时候被基督将军冯玉祥养在军中,正好碰上这事情。冯基督属于典型中西混合的人,自己信基督,当然也鼓励军队人信基督。可是中国传统那时候还没如现在这样给砸得干干净净,政治上的左派和右派都以操祖宗为能,所以冯基督那时候还保持老传统,让儒生去给军队讲道理。中原大战的时候,冯玉祥手底下是直系的底子,其实也就是满清最精锐的北洋军的底子。所以在对老蒋的当口实力是最强的。(按,老冯当年在老蒋被伐的时候叛变,把北洋军的主力拉走了,这人也是著名的倒戈将军)。一开头老蒋打得很苦,但打着打着偶然也能打个把胜仗。冯玉项这个人捏,据梁老说,亲起来如父母,怒起来也如父母。当时好像在郑州开直系的大会,好像要向西运动军队。韩是冯的大将,表示反对。结果冯玉祥当着众将官猛打了韩一耳光。然后罚韩跪着思过。照梁老说,韩怎么说也是方面的领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这么被羞辱实在气不下,于是就投了老蒋

    这是一件事情。杀张宗昌是另一件事情,也可以看得出韩这个人心狠手毒。张是老军阀,名望大,当时住在北平。也不知道是谁跟韩说,张欲谋你。韩复渠一听,又惊又恨(典型的土皇帝,谁去山东,都要跟韩说我不要你的地盘--老蒋要抗日,也得先派孙科去和韩说联防抗日,不是要你的地盘)。马上派人去北平请张来济南共商大计。

*****************************

说到老军阀张宗昌,原来也是山东人。大概算山东土匪一类,先乘辛亥革命之机学阿Q要求“民主共和”,后来跑到关外投靠张作霖。老杆子大字一个不识,就有一个本事,枪打得好。据说啪啪几枪,能有百步穿杨之功。在关外和东北土匪鬼混,混着混着张宗昌看出一苗头:百姓怕官,官怕洋人。既然中国举国上下都和现在台巴子还有什么刘亚洲一样怕洋人,正好俄国闹十月革命,被苏联红军打溃的白俄张老汉照收不误。一下弄了个白俄军,上万号人。打起仗来张宗昌就让洋人打前锋。别看中国土军阀窝里横,看见洋人腿就软。于是张宗昌就老打胜仗,从东北打进关,打到河北。从河北打进关,打到山东。张大帅的半壁江山在北伐以前都算是张老汉的。

    现在要侃侃韩复渠跟张老汉的关系:韩复渠生前干掉了张宗昌,张宗昌的鬼魂接下去干了韩复渠多少时间就不知道喽。为什么捏?因为世上笑韩复渠的笑话,其实蓝本全是张宗昌。张老汉大字不识,数数不会数,打下山东以后各地土匪大喜:俺们“老兄弟”又回来了,抛了马甲投奔的不计其数。老张看了烦,怎么人这么多哇,数都数不过来,就让给报号:点人头,一千个人算一个团。多少个团他也不晓得。张宗昌统治山东的时候大概是山东土匪最顶天立地作人的时候,整天挂个枪在街头逛。张老汉也逛,很有亲民作风 -- 当然,逛的是以窑子为主。看见个漂亮娘们,就让人拉进房间,外边挂一个牌子上面写:张公馆。外派一个卫兵,就算多了房姨太太。老汉走了以后,就把这事情忘了,也不知道收了多少姨太太。也不送钱也不养活,于是卫兵和姨太太都回去重操旧业。时间久了,土匪去逛窑子就

说去睡张宗昌的娘们儿,张老汉听了嘿嘿一笑,也不在意。不仅如此,张老汉还喜欢作诗,比如笑刘邦一首:“听说项羽力拔山,吓得刘邦就要窜。不是俺家小张良,奶奶早已回沛县。” 又如大风歌一首:”大炮开兮轰他娘,威加海内兮回家乡。数英雄兮张宗昌,安得巨鲸兮吞扶桑。” 山东的财政,张老汉交给两房姨太太管,女人一掌钱,贪性大发,想出来无穷的税收。又因为是邺县人,只要是老乡来,都有得官作。山东就给这么个混球胡搞,老百姓也气得要命,当时民谣“又有葱,又有姜,锅里煮的张督办”。外加那一大堆后来转移到韩复渠身上的笑话。(嘿嘿,民谣自古就有这本事) 老蒋清完了共,出兵山东,张宗昌冲日本人啪啪磕了几个头,请日本人出兵济南(后来有日本在济南惨杀老蒋使者的事情--挖眼,挖耳,去鼻,以激老蒋动武--老蒋避济南北上),自己躲北京去了。


    等到韩复榘掌了山东,听说张某要重现江湖,大惊。马上请人去让张某来济南主持大局。HO, HO, HO,张老汉在北京正觉得日子过得不爽,忽然听说韩公要奉自己为主,慨然有老骥伏枥之志。告诉韩复渠俺这就来看“老兄弟”们。下了火车,“老兄弟”们一排排的黑马甲没看见,倒是看见韩复榘笑呵呵地带了大批人马在迎接。韩复渠身边有人迫不及待地说:渠哥,我们动手吧!韩复渠只是说NO。为什么捏?这话还是要回到张宗昌的枪杆子上来。

************************************

    韩复榘脑子里面转的圈子多。就说张宗昌吧,别看治山东治得烂。可是一来张老汉对别人坏,对自己的“老兄弟”好。今个儿摆鸿门宴,喀嚓一刀人口落地,明儿在济南我老韩视察群众忽然给一黑马甲捅一刀怎么办?外加上张宗昌当年在山东的时候,和各省军阀搞合纵连横,拜把子的也有几个。当然喽,军阀拜把

子,那是鬼扯。可现在我在山东立足未稳,到时候出个刘邦要为义帝报假仇的,和我境内土匪里应外合,这山东王就当不成喽。明者是不行的,非得暗的干。所以韩复渠对张老汉礼数有加,恭谦再三,就差没认干爹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韩复渠手底下一个将官忽然站起来称赞张老汉枪法好。说老张枪法好,那是真的。老张有一把勃朗宁手枪,多少年来,枪不离人,人不离枪。别看平日里面逛窑子玩女人,一枪在手,立刻神采逼人。目力所及,眼神到了子弹就到。当年闯关东能一枪压得住众土匪,何等的本事?没看见杨子荣对座山雕么?不一枪打掉三盏灯,那众土匪哪能服捏。老张也听得出来,这夸得到点!马屁拍得溜。自打自己用请日本人进济南的方式“安得巨鲸鱼兮”让山东给“扶桑”吞了一把以后,连军阀都骂自己不是东西,今天在济南过得畅快。连喝几钟。那将官谈者谈者,忽然毕恭毕敬地说:大帅,能否恩赐那把神枪给小的瞻仰一番?老张虽然有点舍不得,可是一想:唉,人生难得一知己。何况将来俺在山东指点江山,这

些都是俺的人,俺老张这把枪就是美人,怎么能爱美人丢了江山捏?于是一手出:拿去吧,爱*看多久就看过久。众将官齐声叫好,韩复渠也拍着大腿喊好:哈哈,大事成矣!

    过了两天,送张宗昌回北平。韩复渠口托事忙,恕不远送。张宗昌到了济南火车站--这人是练过功夫的,一进门就觉得气场不对,一股杀气迎面而来。只一瞬间,只见黑暗中跃出一个影子,举枪射来。老张一摸口袋,心中大悔,俺的枪啊!一面悔一面腾挪。你说这英雄末路跟大混球末路,那死也不是那么容易死的。别看韩复渠派的是手下的神射手,居然连打数枪,都给老张在撒鸭子狂奔中躲过。黑暗的济南火车门口处的亮光终于看见了,老张向着光明奔去。太阳!一片排枪声。。。。。

    老张死了。哭的是韩复渠,是学曹操哭袁绍?是学孔明哭周郎?还是哭以后张宗昌笑话的主角全变成了韩复渠?不管哭得是什么,屁股总是要插的。第一个问题韩某要严令全省详查的是:是谁杀了张宗昌?老蒋(那是山东的新皇上)?不可能。老阎?那是张宗昌的巴子兄弟。小张?那是张宗昌的小帅。啊哈哈,总算查出来,是*没权没势的共产党干的!于是为张老汉报仇,要除共匪。问题是,不少读书人私下咕嘟说,这共产党要杀也是杀你啊,杀张宗昌吴佩孚之类干嘛?

    韩复榘坐那儿一想,还真没折。忽然一点灵光。。。。。

    第二天,济南官办的报纸就开始谈老张的艳闻。哈哈,你说老张当年是不是嫖遍山东?对,对。那老张是不是可能强占民女?肯定有,肯定有。那民女家是不是有人想报仇?是,是。这报仇是不是要等他下野了没势力再报?是!是!读书人喜欢看花边,花边里面又是这么个读书人喜欢的故事。乖乖,何等义气,是不是有人就开始写小说就不知道了。这是1932年了。坐稳了山东,韩复渠比张宗昌还好点儿。当时从北平请了一批人,搞乡村建设。梁大儒就这么在山东搞了很有一阵,大邸就是让地主别那么凶,少要点东西。农民也别闹之类的。就那么一小批人,大概也没干出什么来。

    等到抗战全面爆发,韩复渠这个山东王,跟国内各军阀穿黑马甲进白刀子要保山东的,见到东“洋”人,一枪不放,一仗不打,逃了。。。。。。

    老蒋要毙了他,韩复渠不服:现在国军处处撤退,你不也在南京撤了嘛?你要枪毙我,我还不说要枪毙你呢。老蒋:娘西屁,阿拉在上海怎么还打了一仗,阎锡山在西边也在打,你一枪不放就怕,何以见天下?拉出去崩了。

    就这么者,韩复榘的小算盘没打过老蒋的大算盘--老蒋其实也没好好抗战,东北张学良的字条不说,日本人进华北也没打,张自忠跑到南京见老蒋,老蒋也说要崩了他。可是张自忠一句再给我个机会,提头来见。老蒋念在是自己人,就放他一马。当然也就成就了张自忠将军在台儿庄壮烈殉国的功绩。韩复渠就没这个好运了。说到底,他杀张宗昌,是为了要山东那块地;老蒋杀他,也是要山东那块地。

    中国众军阀当年这么算计来算计去,最后这天下谁也没得着。反而被最没权最没势的先帝爷爷带领的共产党拿去了。老蒋跑到台湾气得隔海跳骂:我的算盘没你毛泽东的算盘大。非也,非也,老子云:其不争,则莫能与之争。先帝起于布衣,兴仁义之师,为天下吊民伐罪,哪有众军阀那种鸟算盘。

    全国解放战争自武王东征,数千载以下,莫可与比。遂承天景命,奄有中华。孟子云:民意即天声也。梁大儒尝事韩复渠,及见先帝,如仰观日月行于云汉。老韩与之比,不过萤虫之光耳。
  

6 韩复榘最初在北洋军阀统治时期入伍,投入到冯玉祥门下,并成为冯玉祥的一员得力干将。随着冯玉祥势力的不断强大,韩复渠的职位也不断上升,到一九二○年,韩复渠已当上了旅长。且当时冯玉祥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大量培养军事人才,还保送韩复渠到北京陆军大学旁听。到了一九二八年时,韩复渠已成为冯玉祥辖下的第三方面军总指挥了,与此同时他还被任命为冯玉祥势力范围中的河南省省主席,可见冯玉祥对韩复渠的看重了。

    一九二九年,冯玉祥与蒋介石因为国民革命军“编遣”问题矛盾激发,达到不可调和的地步,战争一触即发。在当时的蒋桂战争一结束,蒋冯战争就开始酝酿,冯玉祥集中兵力,令部下通电讨蒋。此时,蒋介石获悉冯玉祥靡下的韩复渠、石友三两人对冯玉祥心存不满。原来,冯玉祥一向治军很严,对于犯了错误的部下毫不留情,都要严厉处罚,象韩复渠这样的高级将领也不能例外,有时犯了小错,也要受到“罚立正、战门岗”的处分,使韩复渠感到面子上很难看,于是对冯玉祥日渐不满。蒋介石得知这个消息后,便乘机派人收买韩复渠、石友三二人,当即送给他们二人军费各一百万元,并许诺韩复渠的河南省主席职务不变,同时在以后的每个月将给他们二人军费六十万元。韩复渠接受了蒋介石的条件,立即投向了蒋介石,一瞬间,讨蒋的主力便变成了蒋介石的生力军,冯玉祥逼迫无奈,只好通电下野,末战先败。

    在抗日战争时期,中国军队里出了两个震惊全国的“飞腿将军”,一个是刘峙,另一个就是韩复渠。

    其实,自从韩复榘投靠蒋介石后,两人就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在韩复渠投蒋后不到几个月,韩就有了反蒋的预谋。韩任山东省主席时,他又一再打击蒋介石在山东的亲信,试图将蒋的势力排出齐鲁大地,这就招致了蒋的痛恨,蒋也就进一步想杀韩以后快,在韩复渠为保存实力坐视国土沦陷事情发生后,蒋介石终于找到了杀韩的借口。

    刘峙握着韩的手走到院内,来到一辆早预备好的小车边,刘峙说:“坐上吧,这是我的车子!”韩那里知道这个汽车就是逮捕他的工具。他上了车,刘峙却说:“我还要参加会议去。”说时就车门关上了,在这个时候,汽车前坐上有两个人爬到后车箱里来,分左右坐在韩的两旁,并出示预先写好的逮捕令,对韩说道:“你已经被捕了。”韩起先还以为前坐上两个人是刘峙的随从副官,看见了逮捕令,至此才知道这两个人是军统特务,又向外边一看,沿途布满了宪兵岗哨。汽车飞快地开驶到了火车站月台上,由两个特务拉着韩的双手,并肩登上了预先备好的一列升火待发的专车,并有大批荷枪实弹的宪兵、特务等分布在车箱内,直达汉口车站。然后用专车将他押送到武昌,即把韩交“军法执行总监部”管理押在军事委员会办公厅一座二层楼上。这时已到了一月十二日夜晚,

    一直到一月十九日,国民党才组织高等军法会审,何应钦任审判长,鹿钟麟、何成任审判长官,贾焕臣任军法官。然而,在审讯中,韩只昂着头微笑,一句也不答复,也不请求宽恕。法官再问,还是一言不发。这个审问,其实就等于宣判,因为在逮捕令上,已注明了韩罪状和革除韩的二级上将及本兼一切军政职务。因此,韩已拿定主意见,一句话也不回答,到了二十四日晚上七时左右,有一个特务走到韩的面前说:“何审判长请你谈话,跟我就去!”韩当时还以为真的是何应钦找他谈话,就随着下楼。到楼梯半腰中一看,院子里满布了持枪待放的哨兵,他方知道自己死将临头,当时便说:“我脚上的鞋小骨些挤脚,我回去换双鞋再去。”他边说边回头,就在他回头上楼的脚刚迈了一步,站在楼梯边的特务已开枪向韩头上打去,韩一回头,说了一句:“打我……”此时连续的枪已打倒了他,歪在楼梯血泊中。他头部中两弹,身上中五弹,计打七枪而死。一代枭雄就此完结。

    韩复渠任山东省政府主席后,日本人想在胶济铁路边上开采矿产,日本驻济领事馆的花谷便给韩复渠来了一道请柬,请韩复渠赴“共商大事”,韩复渠一怔,眼珠转了几转,想:“姥姥的,这不是出卖主权吗?老子什么都能干,卖国的事不能干。”政府官员们都劝他不要去,干脆推辞掉算了。韩复渠小眼一瞪:“不行,那不叫小日本看扁了?”这样,宴照赴,酒照喝,到时候你们就这样这样。面授完了机宜,老韩大大咧咧去了领事馆,宴会上几个花枝招展的日本娘们左一杯右一杯的劝酒,老韩来者不拒,左拥右抱喝酒调笑荤的素的毫不在乎,一会儿就醉眼朦胧了。花谷见时机成熟,赶忙拿出采矿合同要他签字,韩复渠拿着合同假意敷衍,这时韩的副官猛跑了进来:“报告主席,南京急电,让您赶快回去。”说完架着韩复渠跑回了主席府。花谷气得迭足大骂,主席府里韩复渠笑嘻嘻的喝着茶,说:“姥姥的,对小日本不能软!
   日本吞并山东的念头并未就此消除,过了几天又给韩复渠来了一道请柬。所谓宴无好宴会无好会,政府官员们仍是齐声劝阻,韩复渠大嘴一咧:“没事,这回照旧吃他XXXX的,到时候你们就这样这样。”韩复渠全副武装带着上百名荷枪实弹的卫队就去了领事馆。花谷见老韩这个阵势而来,不由大怒,又不能不强压火气曲意奉承,好酒好菜连同那几个日本女人一起伺候,老韩一会儿又是酩酊大醉。这时花谷才附着韩复渠耳朵说:“韩主席文韬武略当世豪杰,又何必依附在蒋介石的手下呢?我看不如搞个山东自治,我们华北自治政府就要成立了,到时候请您担任政府首脑,您看如何?”韩复渠腾地站起来,把酒杯“砰”地一摔,勃然大怒:“什么自治?这是强奸!姥姥的,让老子当汉奸?没门!”花谷一声冷笑:“韩主席,这回恐怕由不得你了,哼哼!”花谷一挥手,领事馆警卫队立即持枪挡住韩复渠的去路,与韩府卫队相互对峙一触即发。韩复渠哈哈大笑:“这是老子的地盘,不是华北,不是满洲,更不是你们小日本,姥姥的,谁惹老子上火,别怪我不客气!”花谷脸色铁青,正要发作,门卫忽然跑进来:“报..报告,不...不好了,中国炮队包围了领事馆......”花谷大吃一惊,跑到楼上向外一看,我的天,领事馆外马路上整齐齐一溜大炮,黑洞洞的炮口正对着花谷,尖啸的哨子声装炮弹声让花谷心颤腿软,赶忙跌跌撞撞的跑下楼:“不要,韩..韩主席不要,我..小人..喝多了,求您千万不要让人开炮...”韩复渠大手一挥:“告诉你,我姓韩的不吃你那一套,姥姥的!”韩复渠拂袖而去,花谷站那儿一个劲儿发懵。 1937年日军全面侵华,蒋介石委任韩复渠为山东省主席兼第五战区副司令,司令为蒋介石。后来蒋介石忙于上海战事,宣布不再担任第五战区司令,韩复渠大喜,心想:“姥姥的,第五战区司令一职非我老韩莫属了,哈哈哈。”岂料时世陡转,蒋介石突然宣布李宗仁为第五战区司令,韩复渠仍是副司令。这一下把他气得够呛,心想:“我老韩跟着你拼死拼活忠心不贰,到头来还不如他一个小小的李宗仁?好,很好,我算明白你老蒋了,从今儿起咱哥俩就对着来,看谁斗的过谁!”1938年1月,日军突破黄河直奔济南,韩复渠率十余万大军不战而逃,山东沦于敌手。1938年1月24日,韩复渠因“不抵抗罪”被枪毙。

   7 咏闪电
忽然天空一火燫

可能神仙要抽烟

如果不是要抽烟

为何又是一火燫

咏泰山
远看泰山黑乎乎

上头细来下头粗

有朝一日倒过来

下头细来上头粗

大明湖
大明湖 明湖大
大明湖里有荷花

荷花上面有蛤蟆

一戳一蹦达


8 韩复渠当上了山东省主席,驻进了济南府。从来没有见过电灯的他,很是稀奇,电灯点了一夜也没熄,外面的警卫以为韩主席在办公。

    第二天一早,几个警卫员拿着牙膏、香皂,端着一洗脸盆水进到他的房间。只见韩复渠光着膀子,汗流浃背的坐在那吹电灯。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奶奶个熊,什么灯呀!俺吹了一晚上都吹不灭……把那些个警卫员乐得够呛,但又不敢笑。放下洗漱用品,赶快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警卫员进去倒洗脸水,就听到韩复渠说:今天的早点,那长长的好吃,甜甜的。那方方的不好吃,苦苦的。那盆汤我都喝了,就是没味道……

9 韩复榘训新兵,怎么也走不到点子上,教官气的歪鼻子,韩气的骂教官说:*的笨,谁*知道1.2.1啊!命令:一只脚穿草鞋,一只脚穿皮鞋,*给我喊:草皮草(操屁操)......

       李福林是珠江三角洲的地方军阀,一生以看住这块三角洲为业。有人告发他的部下在他的防区抢劫,他集合官兵训话,开口就骂:“契弟(土匪对同道晚辈的称呼,也是粤语骂人的口语),在尼处(粤语,这里)吃,又在尼处屙(ē,粤语解便之意),要屙就去远一些啊。”

◎是,多不卫生。

四川万县师范学校校长钟正懋,为章太炎先生弟子,元月朝贺,袁世凯赐宴,酒半语钟曰:“你老师和我过不去,你去劝一劝。中国向来有两块万岁牌,一块是大成至圣先师,一块是当今皇帝,太炎为何不让一块给我?”

◎章太炎负责发牌吗?

青海军阀马步芳一直对国民党中央政府保持半独立姿态,蒋系势力始终进入不了青海半步。1943年,何应钦电邀马步芳赴重庆“共商国是”,意欲兴师问罪。马步芳携带了大量黄金财报到重庆,从多方面结交权贵的眷属,何应钦等最初质难颇多,后来就变成“请马主席参考”。马步芳对他的随员说:“明碰不如暗斗,哪个人能禁得起从老窝里挖!”

◎至理名言。


张宗昌督鲁,恰遇大旱,禾苗尽枯,因此他上任次日即率文武官员赴龙王庙祈雨,一连数日,未有灵验。于是他下令炮团摆开大炮,对天猛轰,遂降暴雨。

◎不信邪。

袁世凯办模范团,意欲培养嫡系亲贵武力。陈光远任团副(团长袁自兼)。第一期学员毕业,团副照例训话。陈不学无术,然又好诌文,以避人讥其无学。陈训话云:“你们已经毕业,由大元帅亲手培养。大元帅对你们期望很大,你们要好好干,将来你们都不堪设想啊!”

他本想说“不可限量”的。

◎他倒是说对了。

有一次,张宗昌说:“我也有主义。”友人问他是何主义,他沾沾自喜回答说:“三多主义:钱多,兵多,姨太太多。”

◎阿猫阿狗也有“主义”。

陈光远督赣,为自己庆寿,广收贺礼,商会以赤金铸八仙人一套为祝,陈连连称好。后又曰:“只可惜小一点。”

◎此叹今古为官者同有。

1924年,杨森任四川督理,锐意新政,把他所提倡的各项内容,以“杨森说……”式样书写在木牌上,钉在成都的电线杆、街旁树木和墙壁上。诸如:

杨森说:禁止妇女缠足!

杨森说:应该勤剪指甲。蓄指甲既不卫生,又是懒惰!

杨森说:打牌壮人会打死;打球、打猎弱人会打壮!

杨森说:穿短衣服,既可节省布匹,又有尚武精神!

杨森说:夏天在茶馆、酒肆、大街及公共场所打赤膊是不文明行为!

◎印成册最佳。

陕西军阀陈树藩认为在他手下做官,第一要有牛马精神,第二要有土匪心肠,第三要有妓女态度。



◎军阀写真。

一次山东督军张怀芝传见本省籍候补县知事一百八十余人到团训话,他说:“你们各人有各人掌控的省份,同样的地皮,何以不刮外省而向本省来刮!我年轻当兵的时候拿稳宗旨,不升官便去做强盗,我绝不在本省做强盗,一因于心不忍,二则做强盗发了财,本乡本土知道财的来源,我不能向人夸耀。你们这一批知事真是太不知事了!”

◎盗亦有道。

孙传芳反对当“人民公仆”。他说:“现在做官的自称是人民的公仆,凡是仆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不是赚主人的钱,就是勾搭主人的姨太太。”

◎没有姨太太的有福了。

1913年9月,袁世凯将自己的家庭女教师周砥介绍给冯国璋为续弦夫人。周嫁冯后,将冯的一举一动均通过婢女密报袁世凯。袁死前曾感慨道:“予豢养左右数十年,高官厚禄,一手提拔,事到如今,无一人不负予!不意一妇人,对我始终报恩,北方文武旧人,当愧死矣!”

◎还是女人好。

法国领事闻广西军阀陆荣廷好狗,特地从巴黎弄来一条上好的猎狗相送。过几天,该领事再到他家,问狗好不好,陆答:“好是好,可惜皮子厚了一点。”法领事不解。过后有人告诉他,他的猎狗已经让陆吃了。

◎只便宜了肚子。

一次张宗昌在徐州,其母随其赴宴。席上有鲜荔枝,张母不知如何吃法,即将荔枝连壳吞下,致当众出丑,传为笑谈。张宗昌见状第二日也大开宴席,将前次宴会的主客统统招来,特嘱厨师专制荔枝状糖果奉上,几可乱真。进食时,张母从容自若,仍囫囵吞食。席间客人因不知里就,反而欲剥壳而后食----张遂雪前耻。

◎不许笑人老母。

直皖战前,张作霖问曹锟:“三哥,边防军比你军力大,器械比你精,你有什么把握?”曹锟说:“我没有把握,子玉(吴佩孚)说有把握,他的把握就是我的把握。”

◎草包偏有撑腰的。

清末,张作霖以“马贼”身份接受招安。清吏问他为何如此,他答曰:“我想升官发财。”

◎匪门不打诳语。

张宗昌投奔张作霖之后,由收编土匪和白俄起家,建成一旅,但由于他的队伍匪气太重,又种鸦片,故而声誉极差,张作霖有心加以遣散,于是派郭松龄为校阅委员,视察张部的演习情况,伺机加以解决。

演习过程相比苛刻,张部士兵爬冰卧雪被折磨得够呛。张宗昌躲到一边发牢骚,骂道:“他妈的,这是哪个龟孙子的计划,弄得我们这样。”

正在骂时,郭松龄突然推门进来,听到骂声就质问张说:“你在骂谁?”

张说:“这是我的口头语,并没有指骂任何人。”

郭大发雷霆,指着张的鼻梁骂道:“我×你妈!这是我的口头语!”

只见张宗昌脸色由红变黑,从炕上一翻身跳了下来,“郭大二爷,你×俺妈,你就是俺的亲爸爸,还有什么说的。”

一场风波化为乌有。郭反而对张有了好印象。认为他能容人,自然校阅完毕,回奉天讲了不少好话,裁撤之议遂息。

过后张宗昌对亲信说:“我叫他爸爸,反正他不是我爸爸。”

◎厚脸皮才能当大官。

陆荣廷与张作霖均为草莽出身的军阀,人称“北张南陆”。一次张陆相会于北京太和殿,谈得投机,忽有一鸟掠殿飞过,陆拔枪便射,飞鸟应声落地。张时无枪且天上亦无飞鸟,比试不成,想出一招,大呼比赛比赛,立即脱衣扯裤说:“看谁带花疤痕最多!”比试结果,张计有五十余处伤痕,而陆则有八十余处,张自愧弗如,连呼陆为大哥。

◎抢东西也不容易。

1925年4月,杨森为统一四川,首先攻打赖心辉,杨军压力甚大,赖部支持不住,各军阀又作壁上观。赖日夜盼援不至,愤极,发出一电致刘湘等,其文曰:“衮衮诸公,??大才。使我上吊,你们不来。时机一到,一起下台。”

◎急了!

张宗昌在早年军旅生涯中,曾率一混成旅入湘作战,被南军包围,无计可施。部下褚玉璞急中生智,将做运输用的百头小毛驴赶作前驱,向西北方向突围,张宗昌率大队随后,突围后,百头毛驴无一生还。

◎爹亲娘亲不如驴亲。

胶东军阀刘珍年部下第一旅旅长姓赵,第三旅旅长姓张,遗憾的是第二旅旅长姓粱不姓关,凑不起刘(备)、关(羽)、张(飞)、赵(云)来。但梁旅长很会揣摩刘珍年的心理,常在刘面前说,我虽不姓关,但我很崇拜关公。并请人画了关公像,无论走到什么地方,都将关公挂在住室里。刘又买了许多部《三国演义》,分赠全师校级以上干部,无论识字与否,必白天摆在案头,夜间放在床头。这样,刘珍年就勉强凑成了刘关张赵的班底。
 军阀的四姨太
某军阀有个四姨太喜欢到庙里去烧香拜佛,往往一个月要跑七、八趟之多,军阀问起时,便告诉他是为了他的前程和健康才拜佛祈求保佑,军阀于是放心了。有一天,军阀突然心血来潮,问起跟随四姨太的跟班小陆子,每回随夫人到庙里去干什么?
小陆子说:“禀告大帅,夫人烧完香、拜完佛之后,就随庙里的大师父在禅房里吃饭。”
军阀说:“喔!那一定是素斋了。”
小陆子神秘兮兮地说:“禀告大帅,那大师父是吃荤的,并且还是一汤四菜。”
军阀一愣,问:“什么一汤四菜?”
小陆子说:“小的有一回等得太久,因为好奇,所以就躲在禅房外偷听。起先听到大师父叫着‘水’好多,就听到喝汤的声音,然后夫人开始叫‘鸭’、‘鸭’,过一会夫人又说师父的‘鸡’又肥又大,吃完鸡后,大师父一直叫‘烧蹄子’,看来是吃猪蹄膀了,然后过了一会,大师父又嚷着要翻过来,这回显然是在吃‘鱼’了,不然为什么要翻过来?”
军阀气得脸色发青,小陆子仍未查觉,继续说:“大师父准备的菜色又好,份量又足,夫人每回吃饭的时候,都大叫太好了,太棒了,还一直喘着气,说是顶得她受不了,显然是吃得太饱的缘故。。。。。”

张宗昌,上世纪二十年代占据山东和河北、江苏部分,一度是国内最有实力的军阀之一。此人在全国上千个大大小小的军阀中算是名声最差的一位。好赌贪色,嗜钱如命,大字不识一个。就这样的人,做过诗,出过诗集。下面几首诗,就是他的大作,并且经清末最后一科状元王寿彭修改过。
  其一 笑刘邦
  听说项羽力拔山,吓得刘邦就要窜。
  不是俺家小张良,奶奶早已回沛县。
  (奶奶应念作奶奶的。)
 其二 俺也写个大风歌
  
   大炮开兮轰他娘,威加海内兮回家乡。
   数英雄兮张宗昌,安得巨鲸兮吞扶桑。
 其三 游泰山
  
   远看泰山黑糊糊,上头细来下头粗。
   如把泰山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
其四 天上闪电
  
   忽见天上一火链,好象玉皇要抽烟。
   如果玉皇不抽烟,为何又是一火链。
 韩复榘,因抗战时不战而弃山东,历史上名声不佳。在其占据山东近七年的时间里,最大的爱好就是升堂断案,被唤作“韩青天”。他这名号是自封的、属下奉承的还是老百姓送的,暂且不论。先来看看他是怎样断的案。
   韩对法律一窍不通,但相当自信自己的相术,判案全凭直觉。审讯的时候,一句话不说,直直地盯着“犯人”看。看着看着,突然右手一挥,卫兵哄上来就把这人拉出去枪毙。如果是左手一挥,那么此人算是福大命大,入了他的眼,无罪释放。有一次,韩审上了瘾,一挥手把送公文的人当犯人给毙了。当然,他还是有自己的原则。如果审讯中,“犯人”坚强不屈,宁死不招,韩会认为此人是条汉子,欣赏之余饶了他的性命;若是一上来就招架不住,哭爹喊娘,那么管你是真犯还是冤枉,一律拉出去杀无赦。在他当山东王的几年里,狠抓社会治安,虽任性胡来,但对某些人还是起到了一点震慑作用,这也是他最自豪的地方。
 段祺瑞,当年袁世凯麾下的“北洋三杰”。此公和大多数军阀不同的是,他不爱财。在清政府执政时,段就做到了一品大员;民国中,当过陆军总长、内阁总理、中华民国临时执政。如此高官厚爵,到下野时却没有产业,连房子都是别人送的。段一生两大好:玩政治,下围棋。
   段公馆里平日养了几个清客,随时候命陪段下棋。这些人都是段请的围棋高手,偏偏段却下得一手屎棋。稍微有点功底的人都可以杀得他大败。但是既然拿人钱财,就要为人办事。陪下的人通常是绞尽脑汁,通局运筹,既要让段下得开心,赢上一两子,又要输得不着痕迹。这样的每日锻炼,倒是真磨练出个围棋高手。曾扫荡日本棋坛的围棋大师吴清源,据说就是当年段公馆里年纪最小的清客,他东渡日本学棋,得到了段不少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