酮用硼氢化钠反应条件:司布真-为真理果敢决断--13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10 12:21:22

司布真-为真理果敢决断--13 

“事情有真有假”——我认为这句话可算是一句格言;但许多人很明显并不相信这一点。当前这个时代的主流思想似乎是“一些事情既不是真的也不是假的,而是取决于你观察的角度。取决于当时的情况,黑是白,白是黑;你怎样称呼它并不十分重要。真理当然是真的,但如果说与它相反的就是谎言,这就太粗鲁了;我们不应该固执不化,而要记得这句座右铭,‘有多少种人就有多少种思想,’”我们的祖先对保守界标特别关心;他们对所启示的教义的固定要点有强烈的立场,对于他们相信是合乎圣经的东西非常坚持;他们的田地有篱笆和沟渠把守,但是他们的子孙把篱笆拔了出来,把沟渠填满,把一切夷为平地,在划分边界的石头上玩蛙跳的游戏。现代思想的学说对宗教改革人士和清教徒那“可笑”的确定性加以取笑;它正带着光荣的思想开放跨步向前,很快就要宣告天堂和地狱的伟大结盟,或者应当说是双方互相妥协而混合在一起,容许谎言和真理并肩而卧,就像那狮子“与绵羊羔同居”一样。对于这一切,我那古老的信念依然是,一些教义是真实的,那与它们完全相敌对的说法并不是真实的,——当“非”是事实,“是”就要出局,当“是”被判为有道理的时候,“非”就一定要被抛弃。我相信,困扰我们法庭如此之久的那位绅士,不是罗杰•帝伯(Roger Tichborne爵士,就是另外一个什么人,但我还是无法想像他同时既是那真正的贵族后裔,也是一位假冒者。但在信仰的事情上,当今潮流的观点和这种看法是差不多的。 

我的弟兄们,我们要宣扬的是那已经立定的信仰,我们被差遣去宣讲的是从神而来的那确定的信息。我们不可一边传扬一边去编造信息。我们不是被我们的主差遣去传扬这样的一种使命——“你心里怎么想,脑子里怎样发明,你就怎样宣扬,与时俱进。人们想听什么,就对他们讲什么,他们就会得救的。”实实在在,我们在圣经上看到的并非如此。圣经里所讲的是确定的。它不是可以按照我们的意思捏来捏去的一团蜡,或者是可以根据当今的潮流去裁剪的一块布料。你们那些伟大的思想家看起来把圣经看作是一盒可以供他们玩弄的字母卡片,想拼写出什么都可以,或者是一个魔瓶,可以从中倒出从无神论到唯灵论的任何他们想要的东西。我太古板了,不会俯伏崇拜这种理论。圣经告诉我——肯定地告诉我——不是在前面加上 “但是”,“也许”,“如果”和“可能”,后面跟着五万种的怀疑,结果事情的是非黑白可能什么也不是;相反圣经向我所启示的是无误的事实,是人有责任要相信的,与之反对的是可怕的错误,是从那说谎之人的父而来的。 

因此,由于相信存在着一种叫真理,一种叫虚假的东西,在圣经里有真理,福音是由确定的内容组成的,是应当被人相信的,所以我们对所教导的要果敢决断,然后要用果敢决断的方式教导这一切,这是应当的。我们要和人打交道,他们不是失丧的就是得救的,他们肯定不会因着谬误的教义而得救。我们要和神打交道,我们是祂的仆人,祂决不会因着我们宣讲谎言而得荣耀;祂也不会给我们赏赐,说,“好,你这又良善又忠心的仆人,你是如此有见识地把福音切割得支离破碎,面目全非,不亚于你以前的任何人。”我们站立在一个非常庄重的位置上,我们的灵当像米该雅老先生的灵一样,他说,“我指着永生的耶和华起誓,我的神说什么,我就说什么。”我们被呼召来宣讲的是神的话语,不多也不少,但我们要用一种灵来宣讲我们必要宣讲的这话语,这灵要使人肯定知道,无论他们对此怎么看,我们是相信神的,不会动摇我们对祂的信心。 

弟兄们,在哪些方面我们应当肯定确信?嗯,当今有一些先生认为没有立定的原则可循。有一个人对我说,“可能有几条教义吧,也许有几条教义是应当被看作是确立的。就是说,也许肯定有一位神;但人不应该对神的位格教条化;泛神主义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的。”这样的人渗透进了事奉的队伍,但他们通常都有足够的聪明,能使用基督教的用语来隐藏他们的思想,这种做法是和他们的原则一致的,因为他们的基本原则就是真理是无关紧要的。 

对我们来说——至少对我来说——我确信有一位神,并且我的意思是我要作为一个绝对肯定神是天地的创造主、护理的主宰、恩典的主的人来这般传讲:愿祂的名得称颂,直到永远!关于祂我们不会有疑问和争论。 

我们同样确信那称为“圣经”的书是祂的话语,也是祂默示的:这默示不是好像莎士比亚弥尔顿德赖登的作品得到灵感一样,而是按着一个无限更高的层次;这样,只要得到的文字是精确的,我们就认为这话语本身是无谬的。我们相信,这本书中所记载的所有事情都是从神而来赐给我们的,我们当把它作为祂确实的见证加以接受,除此之外不是别的。求神拦阻我们,不陷入那些对默示方法不同解释的网罗之中,这些解释其实就是要把圣经一点一点击破除去。这本书是神的产物;它是完全的,是终审的——是“止息一切争端的判官”。怀疑祂话语的无谬,与在梦中亵渎我的造物主,我一样都不愿去做。 

我们也确信关于那可称颂的三位一体的教义。我们不能解释父、子和圣灵是如何彼此互不相同,在祂自己里面完全,然而这三位为一,以至于只有一位神;然而我们确确实实相信这点,尽管有独神论,索西奴主义,撒伯流主义,或其它任何错误,我们还是决意要传讲这点。我们一定要永远坚持三位一体的教义。 

弟兄们,对我们主耶稣基督的赎罪,我们不会发出不确定的声音。我们不能把祂的血排除在我们的事工之外,否则事工就不会有活力;因为我们可以这样论到这福音,“这血就是福音的生命。”基督为祂子民的完全替代,基督替代的牺牲,为的是使他们可以藉着祂得生命——这是我们至死必须传扬的。 

在我们的脑海里,对伟大和荣耀的圣灵的看法,一刻也不可摇动——祂存在的事实,祂的位格,祂工作的能力,祂影响的必要性,以及对这件事的确定,即除非靠着祂就没有人可以得到重生;我们是靠着神的灵重生,圣灵住在信徒里面,是他们里头生发一切良善的来源,是使他们成圣并保守他们的那位,没有祂,他们就不能行任何善事——我们一定要毫不犹豫去宣讲这些真理。 

新生的绝对必要性也是确定的。当讲到这一点的时候,我们要清楚加以表明。我们绝不可毒害听众,让他们以为有一种道德的改良就足够了,而是要一次又一次对他们说,“你们必须重生。”我们不愿落入那位苏格兰牧师的光景,当那尊敬的约翰•麦当劳(John Macdonald)向他的会众传讲一篇针对罪人的布道后,那位苏格兰牧师说道,“嗯,麦当先生,你宣讲的是一篇很好的布道,但它非常不合时宜,因为在我的会众中我不认识有任何一个还没有重生的人。”可怜的人,他自己就很有可能还没有重生。不,我们不敢奉承我们的听众,而是一定要对他们说,他们生下来就已经是罪人,必须要成为重生的圣徒,否则他们将永远不能见神的面,蒙祂悦纳。 

罪的罪大恶极——对此我们不可有所犹豫。我们应当忧伤和明确地论述这件事情;尽管一些“非常聪明”的人会提出关于地狱的难题,但我们不会不宣告主的可畏,以及主曾经说过的这个事实,“这些人要往永刑里去。那些义人要往永生里去。” 

对得救完全是本乎恩典这个荣耀的真理,我们也不可发出任何不确定的声音。如果我们自己是得救的,我们就知道成就这点的唯独是神主权的恩典,我们认为对其他人来说也必定是如此。我们要宣扬“恩典,恩典,恩典!”,我们要竭尽全力,无论生死都要如此宣扬。 

关于因信称义,我们也一定要非常决断肯定;因为得救“不是出于行为,免得有人自夸。”“一看那钉十字架的主就得生命”要成为我们的信息。我们要向主祈求的是,把信靠救赎主这种使人得救的美德放在我们所有听众心里。 

圣经里任何其它我们认为是真实的事情,我们都要带着决断加以宣讲。如果有一些问题可能被认为是未决的,或相对来说不太重要的,我们应当用合宜的确信程度加以宣讲。但那些不能不讲的要点,那些基要根本的,我们要加以宣告,不能有丝毫张口结舌,也不能问人,“你希望我们该怎么说?”是的,我们不会道歉说,“这是我的观点,但其他人的看法可能也是对的。”我们应当传讲福音,根本不是作为我们的看法来讲,而是当作神的心意——耶和华对祂自己的儿子,以及关于拯救失丧之人的见证来讲。假如受托付编造福音,我们可能就会改变它,去迎合这讲究中庸之道的世代的口味,但因为神从未发令要我们去创造这好消息,而只不过是去忠实宣讲它,所以我们就不敢越界超过所记载的。我们从神那里领教的,我们教导出来。如果不这样做,我们就不配我们的职份。如果我家里有一个佣人,我让她捎一个口信到门口那里,她按着自己的意思把它修改,她这样做就可能会扔掉了这口信的核心内容,她就要为她所做的负责。她就不会被我用得太久,因为我需要一位一定会尽量完全重复我说的话,一句按一句讲的佣人;如果她这么做,我就要为这信息负责,而不是她要负责。如果任何人因为她所说的生她的气,他们就很不公平;他们是和我,而不是和我使用作为我口舌的人冲突。那领受神话语的人,让他忠心去传讲,除了说:“这是耶和华说的,”就不需要回应那些反对的人。这就是关于我们要果敢决断的事情。 

我们怎样可以表明这种果敢决断?我们不需要刻意去回答这个问题,我们的果敢决断自然会以它自己的方式表现出来。如果我们真正相信一个真理,我们对此就会果敢决断。很肯定的是,我们不要用那顽固、发怒、如狼似虎般的固执来表明我们的果敢决断:如果有些人碰巧和我们在对那大鱼(约伯记41:1,中文圣经译为鳄鱼,译者注)的鳞片是什么颜色的问题上有不同意见,就否认这些人有得救的机会和希望,否认他们有获得重生的可能,甚至否认他们是真心实意,这就不对了。有一些人似乎天生就是火爆的,他们生来就是要挫伤人的感情的,然后他们做的就是挫伤人。为了和你挑起争论,他们会提出一个关于看不见的东西是什么颜色,或不存在的物质的重量的问题。他们和你作对,不是因为要讨论的问题是多么重要,而是因为他们永远要成为聚会中的主角,这对他们更为重要。不要到处来回走动,紧握双拳,裤筒上别着一把左轮手枪找架开打。去作一种教义的斗鸡,非常冲动地表现你的灵,或作一只正统教义的猎犬,预备彻底打倒那些异端的鼠辈,这是毫无意义的。我们不但要行为果断,也要态度柔和,外柔内刚。要预备好争战,总是要系上宝剑,但要戴上剑鞘;在人人面前舞动你的兵器,挑起争端,好像我们那些亲爱的爱尔兰朋友一样,据说他们在扰嚷吵闹的集市上脱下外套,在地上拖着,挥舞着大棒,大喊着说,“有哪位先生行行好来踩我的衣服?”这样做是没有意义的。有这么一些热血沸腾的神学家,除非他们全情投入战斗,否则他们是不会得到安息的。 

如果你真的相信福音,你就会用更明智的方式表现出果敢决断。你说话的语气本身就表露出你的诚恳;你说话就会像是一个说话言之有物,知道自己讲的是真实的人一样。你是否曾经留意到一个无赖准备要撒谎的时候,他是怎样的?你留意到他谎话出口的方式吗?谎话要说得好,这要花很长的时间,因为面部器官原本不是为了适应坦然讲假话而构造的。当一个人知道要对你说实话,他身上的每一件事情都和他的真诚相一致。任何有成就善于盘问人的律师在一瞬间就会知道证人是诚实的还是骗子。真理总是有她自己的风范和举止风度,她自己的语气和着重点。在证人席上有一个说话张口结舌,无知的乡下人,律师想方设法想震住他,让他变得糊涂,但这位律师一直觉得他是诚实的证人,他对自己说,“我要动摇这家伙的证据,因为这证据会给我的问题造成极大的损害。”基督的工人应该总是要有这同样的真理风范,只不过他不仅仅是在为真理作见证,他还要其他人体会到这真理,得到这真理的能力,因此他应当比一位普通的证人在说话的语气上更为果敢决断;普通的证人所陈述的事实,被人相信与否都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马丁·路德是一个果敢决断的人。没有人怀疑他相信他所说的话。他是带着雷鸣在说话,因为在他的信心中带着闪电。这人全情传讲,因为他全人相信。他使你感觉到,“嗯,他可能是疯了,或者他可能完全错了,但他确确实实相信他所说的话。他是信心的化身,他的心在他的嘴唇上涌流而出。” 

如果要为真理而果敢决断,我们必须不仅仅用我们的语气和行为举止表现出来,还要用我们每天的行动来表现。一个人的生活永远比他说的话更有力量;当人们评价这个人的时候,他们把他的行为放在第一,言语放在最后。如果他的生活和他的教义不符,旁观的群众会接受他的行为,拒绝他的宣讲。一个人可能对真理知道得很多,然而他自己却是给真理造成很大伤害的见证,因为他不把荣耀归于真理。在那经典的故事里,江湖医生在阵阵咳嗽和喷嚏声中大声吹嘘推销那包治感冒、咳嗽和打喷嚏的良药,这可以看作是一位不圣洁的牧师的形象和代表。伊索寓言中的森林之神对那从同一张嘴里吹出热气和冷气的人十分生气,这是很有理由的。我想象不出还有什么比藉着品格有问题之人的嘴来给真理唱赞歌的方法,是能更有效使人们对真理产生偏见抵触的了。当魔鬼在我主的日子变成一个传道人,主命令牠住口;祂不想要撒但的赞美。从一个坏人身上听好的真理,这是一件非常荒谬的事情;这就好像装在煤袋里的面粉。我上次去到我们苏格兰其中一个小镇,听说疯人院里有一个呆子,他以为自己是一位伟大的历史人物。这位可怜的家伙极为庄重地摆出一份震住人的态度,宣告,“我是威廉•华莱士爵士!给我一点烟。”从威廉•华莱士爵士坠落到一根烟,这可是太荒谬了,超过了地心引力力所能及的;然而,这还不比看到一位自称是十字架使者的人贪婪、属世、充满情欲、或懒散那样让人觉得荒谬和伤心。如果我们听到一个人说:“我是至高神的仆人,我要去能得到最高薪水的地方。我蒙呼召只为耶稣的荣耀努力做工,但除非那教会有最让人尊敬的地位,否则我哪里也不去。我活着就是基督,但没有一年五百英镑我就不能这样做。”这该是多么奇怪。 

弟兄,如果真理在你里头,它就要从你的全人里流露出来,好像香气从檀香树的每一根枝条散发出来一样;它就要像风快快推动船只,吹满它们的风帆一样把你向前推动;它就要好像森林大火点燃林中一切的树木一样,用它的能力把你的全人点燃。在你一切的作为都盖上真理的印记之前,她不会把她的友情全部给你。 

我们必须随时准备做出牺牲,以此表明我们对真理的果敢决断。这确实是最有效,也是最艰难的方法。我们必须预备为我们拥护的原则舍弃万有,必须做好准备得罪我们最忠实的支持者,和我们最好的朋友分离,而决不要违背我们的良心。我们必须预备在金钱上做乞丐,在名声上做人类的渣滓,而不行事诡诈。我们可以去死,但不能否认真理。代价已经计算好了,我们决意用任何代价来买真理,任何的代价也不把它出卖。当今太少见得到人有这种精神。人有得救的信心,是救他们自己脱离困难;他们有极大的见识,知道在哪一边可以保住饭碗;他们心胸宽广,向什么人就作什么样的人,只要能不择手段存下一大笔钱就行。我们周围有许多卑鄙小人,他们愿意跟随任何给他们饭吃的人。他们第一个朝坚持果断狂吠,把它称之为固执的教条主义和无知的顽固不化。他们这定罪的结论不会使我们惊慌,因为这是我们早预料到的。 

最重要的是,我们必须不断地,无论得时不得时,都要表现出我们对真理的热心,尽力用最温柔,最有爱心的方式,但仍然是非常认真坚定地表明出这点。我们不可像半睡一样向我们的会众说话。我们的传道不可头头是道地使人打瞌睡。一定要有能力、生命、能量和活力在其中。我们必须全身心投入,表明我们对神的家的热心把我们全人占据。 

怎样表现出我们的果敢坚定?当然不是靠一根弦弹奏,一次又一次地重复那同样的真理,以此宣告我们相信。只有那些不胜任的人才会这样做。手风琴演奏家可不是我们果敢坚定的榜样,他可能持续不断,但这和坚持并不是一回事。我能够指出某些学了四五种教义的弟兄,他们在这些教义上反复拉锯,永远都是那么单调。他们在远离我住处的大街上拉他们的曲调,我会很高兴。用不断的重复使人疲惫,这并不是显明我们坚守真理的方法。 

我的弟兄们,你们自己要通过回想这些真理对你们自己灵魂的重要性,以此加强你们的果敢决断。你的罪得到赦免了吗?你有上天堂的盼望吗?永世的庄严如何影响你?很肯定,没有这些你就不得救,因此你必须坚守这些,因为如果它们不是真的,你就是一个失丧的人了。你必定要死去,只有明白这些,才可以在最后关头加给你力量,让你用尽全力持守它们。你不能放弃这些。一个人怎能抛弃他认为对自己的灵魂至关重要的真理呢?他每天都感受到这点——“我要为此活着,我要以此死去,没有它,我现在真是苦,还要永远沉沦,因此靠着神的帮助,我不能把它放弃。” 

亲爱的弟兄们,你每天的经历要支持你。我希望你已经意识到,并且将来还要越来越多体会到你所传讲的真理的能力。我相信拣选的教义,因为我相当肯定,如果神没有拣选我,我是永远不会选择祂的;我很肯定,祂在我出生之前就拣选了我,否则之后祂就绝不会拣选我了;祂一定是按着我不知道的原因拣选我,因为我根本不能在我自己身上找到祂用特别的爱眷顾我的任何理由。所以我被迫接受这个教义。我也要持守人心败坏的教义,因为我发现我自己在心里是败坏的,每天都有明证,在我肉体里没有任何良善。我不得不承认说先要有赎罪,然后才有赦免,因为我的良心的要求是这样,我的平安取决于此。我自己心内的那小小的法院,除非我对神的侮慢受到当受的惩罚,否则就得不到满足。有人有时候告诉我们,这样那样的话不是真的;但当我们能够回答,我们已经作了试验,证明它们是真实的时候,人对这样的判断还能怎样回答呢?一个人宣扬那伟大的发现,说蜂蜜不是甜的。你说,“但我早餐的时候吃了一些,我发现它非常甜。”你的回答就定了案。他告诉你盐有毒,但你指着自己的健康,宣告这二十年来一直在吃盐。他说吃面包是一个错误——一个庸俗的错误,一种过时的荒谬;但每一顿饭你都让他的抗议成为可笑的话柄。如果你每天、习惯性地经历神话语的真实,我就不必害怕你在思想上会对它产生动摇。那些从来没有经历扎心知罪的年轻人,他们获得他们的信仰就好像在早上跳进澡盆里洗澡一样——这样的人跳进去容易,跳出来也容易。那些没有体会到标志着拥有属灵生命的灵里喜乐和忧愁的人,他们是麻痹的,他们麻痹的手不能牢牢把握真理。那些看神的话语一眼而过的人,就好比用翅膀点水的燕子,是随着个人的看法指导他们,从一处飞到另外一处。他们相信这点,接着又相信那点,因为说老实话,他们什么都信得不深入。如果你曾经被拉扯着经过心灵绝望的泥潭,如果你曾经被反转颠倒,像洗碟子一样,自己一切的力量和骄傲都被清除抹掉,然后藉着耶稣基督被神的喜乐和平安所充满,我就信任你,胜过信任五万异教徒。每当我听到那怀疑论者对神话语所作的陈腐攻击时,我就在心里微笑,想,“嗨,你这头脑简单的人!你怎能提出这如此无聊的反对意见呢?我和自己的不信相争,遇到比这大十倍的困难呢。”我们这些曾经与马匹较力的人是不会被脚夫难倒的。戈登•卡明(Gordon Cumming)和其他猎杀狮子的英雄是不会被野猫吓倒的,同样,那些与撒但争战的人也不会把地盘拱手让给那些自命不凡的怀疑论者,或那恶者任何其他的次等奴仆。 

我的弟兄们,我们如果和主耶稣基督相交,就不能怀疑福音的基要教导,也不可以犹豫。眼看那带着荆棘冠冕的头颅,那被钉过的手脚,这就是有效对付“现代怀疑”和它一切奇思幻想的医治方法。进到那“为你而开的万古磐石”当中,你就会嫌恶那流沙。卓越的美国传道人,天使般的索姆菲尔德,当躺着临近死亡的时候,回头对房间里的一位朋友说,“我已经得以瞥见永恒。哦,假如可以再回来重新传道,我该会和我从前所传的有多大的不同。”弟兄们,如果你要果敢决断,请看一眼永恒。要记得《天路历程》中无神论者在前往新耶路撒冷的路上是怎样遇见基督徒和盼望的,他说,“没有天国,我走了很长一段路都找不到它。”然后基督徒对盼望说,“我们在清晰山山顶和牧羊人在一起的时候,岂不是看到了吗?”这就是定案了。所以当人们说,“没有基督——在信仰里没有真理,”我们回答说,“我们岂不是曾经坐在祂的荫下大大欢喜吗?祂的果子对我们岂不是甘甜吗?’把你的怀疑主义带到那些不晓得他们相信的是谁的人那里去吧。我们已经品尝,摸过了生命话语的荣美。我们已经看见,已经听见的,这是我们所见证的;不论人是否接受我们的见证,我们不能不把这见证讲出来,因为我们讲我们所知道的,见证我们所看到的。”我的弟兄们,这就是肯定可以成为果敢决断的途径。 

讲到这里,最后要问,为什么我们要在这特别的世代决断和勇敢?我们应当如此,因为这个世代是一个怀疑的世代。它布满了怀疑的人,就好像古代的埃及布满了青蛙一样。在每一个地方你都要和他们打交道接触。每一个人都在怀疑每一件事情,不仅仅在宗教方面,还在政治和社会经济方面,实际上在每一方面都是如此。这是一个进步的时代,因此我想这也必然是一个松懈的时代,为的是让整个国家可以再向前进一小步。嗨,弟兄们,因为这个时代是怀疑的,我们应当有智慧,在我们肯定是脚下有真理的地方,立定脚步,站稳不动。也许,假如当今是一个固执的时代,人不愿学习,我们本就可以更愿意去听新的教师说话;但是现在我们必须要在保守的一边,其实应该说是那才是真正激进的一边。我们必须要回到真理的根基,严格坚守神所启示的,以此来对抗这世代的摇摆。我们那能言善道的邻居亚瑟•木赛尔先生(Mr. Arthur Mursell)在评论这个世代时可谓一针见血: 

“现代思潮对圣经、福音和十字架已经变得不耐烦了,我们这样说岂是过分呢?让我们看看。有圣经的哪一部分是它还没有攻击的?很久以前它已经把摩西五经从正典的地位扫开,认为它是不真实的。我们所读到的关于创造和洪水的事情被贴上神话的标签。所罗门不耻于引用的有关地界的律法,被埋葬了,或被搁置在一旁。” 

“不同的人攻击圣经的不同部分,不同的思想体系对不同的要点发射其偏见的炮火;直到圣经被一些人撕成碎片,抛向四面吹动的风中为止;甚至那被称为现代思想的最有包容力的有教养的破坏者,也把圣经浓缩为一本薄薄的道德小册子,而不是我们可以从中得到永生的一本教训的书卷。几乎没有一卷先知书不被这些当今自作聪明的愚昧人评头论足,他们用评价穆氏图书馆里的一本书的同样精神来作评价。提幔人以利法,书亚人比勒达从来没有用我们当今这个时代公认的知识分子一半的偏见来曲解受苦的约伯以赛亚没有被拦腰锯开,却是被砍成了几大块。那痛苦的先知被淹没在他自己的眼泪中。以西结和他的轮子一道被磨成粉末。但以理被有学问的狮子全身吞噬掉了。约拿被比那条大鱼更加残酷贪婪的深海怪物吞到肚子里面,因为他们根本不再把他吐出来。伟大的历代志的史实和事件被粗暴地驳斥和否认,都是因为某位拿着书写板和铅笔的学者不能把这些事情准确凑合在一起的缘故。大能的主为恩待祂的百姓,或挫败他们的仇敌而行的每一件神迹,都被当作荒谬的事情受到讥讽,因为教授们不能用自己的魔力行出同样的事情。一些被称为神迹的事情可能是可信的,因为我们的领导人认为他们自己可以做同样的事情。一些自然现象,是某位博士可以在一个黑房间里向一群严守纪律的军官演示的,或者用满满一桌子的仪器来说明那就是红海神迹的真相。飞行家乘气球上天,又下到地面,就把火柱和云柱,以及类似的玩意解释得清清楚楚,不过如此。就这样,我们那些伟大人物一想起供他们做玩具使用的杖可以吞噬亚伦的杖,他们就心满意足了;但是当亚伦的杖威胁要吞噬他们的杖的时候,他们就说这个部分不是真实的,那个神迹从来没有发生过。” 

“在这些入侵者手中,新约的日子比旧约好不到哪里。当他们越过界线进入新约的时候,并没有献上当献的恭敬。他们不听那警告的呼声,‘当把你脚上的鞋脱下来,因为你所站之地是圣地。’用任何敬虔的理由阻止灵性败坏的人,被谩骂为无知或奴性。犹豫不决,不想践踏一棵百合花或春天的花朵,就是孩子的感情愚昧,当今思潮的先锋一边迈开自夸的进步步伐,一边对这样的感情只有轻看和蔑视。我们被告知,我们幼年时代的传奇故事已经过时了,视野更为广阔的观点在有思想的人身上越来越占上风。我们不愿意相信这一点。事实是,只有很少,非常少的有思想的人,他们的思维是从头到尾否认一切的,他们的大脑备受慢性曲解或弯曲的折磨,这把他们的思想变成知识上严刑逼供的记录,这些人立下这种思想体系的基础;而这些真诚的怀疑论者为数极少,有一群人数更多,完全只是躁动不安的人加入他们当中;还有一群对圣经的灵和真理心怀敌意的人,他们一起组成一个小集体,自称为时代思潮的领军人物。有人跟从他们,这是真的;但这些跟从的是怎么样的人呢?他们只不过是我们那些普罗大众的潮流、财富、卖弄学问、愚昧的跟随者而已。人们看到在一位高级教授即将发表演说的地方车水马龙,人上上下下,这是因为在演讲厅里这贩卖花边的杂货贩子的广告被卖得铺天盖地,这些观点据说是正越来越被人接受。但是在这么一个讲究潮流的时代,有谁会怀疑这些潮流的宠儿到底是不是有任何的观点呢?在某一段时间跟随某一名字,这变得受人尊重,因此那些爱慕虚荣的人去跟随一个名字,展现他们的服饰。但说到观点,人不会以为这样的人会有任何观点,就好像人不会梦想那些去皇家科学院看展览的人群有十分之一明白透视的原理一样。做这样的事情是合潮流的:所以,任何有一套衣服可以炫耀,有一种懒洋洋的姿态可以展示的人,都去显耀,并且所有要追赶潮流的人(有谁不想追赶潮流呢?)必定要与时俱进。因此我们发现时代进步,跨越了新约神圣的界限,好像它是圣阿坂的演讲厅,或者是一位教授的演讲厅;淑女们拖着裙摆,花花公子们把礼服靴子踩在这件事情的真实性,或那件事情的权威性,或其它事情是否是默示的上面。那些从来没有听说过司逃斯Strauss),保珥Bauer),或杜宾根Tubingen)神学派的人,却很愿意就说我们的救主只不过是一位心怀善意的人,祂有极多的缺点,犯了很多的错误;新约里记载的祂所行的许多神迹,部分是想象出来的,部分是用自然理论可以说明的;拉撒路复活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因为约翰福音从头到尾都是伪造出来的;赎罪是一个应当被取笑拒绝的教义,因为它是血淋淋的,不公义的;保罗是一个狂人,写书的时候不加思索,大部分记有他名字的书卷根本就不是他写的。就这样,圣经从创世记到启示录都被批判的审判团所打击,直到我们现今所生活的这个时代的信仰当中,正如它所谓的领军人物所带出来给人看的那样,只有这里那里留下几个默示的残片。” 

还有,毕竟这不是一个真心怀疑的世代;我们生活在一群漠不关心,轻佻的人当中。如果怀疑的人真的是真诚的,那么就会有比现在更多的无宗教信仰者汇集在一起的地方;但异教作为一个有组织的社团并不兴盛。公开和坚持的无宗教信仰,在伦敦只不过是在圣路加教堂对面一个旧旧的瓦楞铁棚而已。就我而言,这就是它目前的情况。它岂不是被称作“科学会堂”吗?它的宣传品在舰队街的一个店铺里一半的地方摆卖很久了,它所能得到的支持就是这些,我不晓得那个商店的一半还是不是在被使用。它是一种可怜、糊涂和说胡话的东西。在汤玛士•培恩(Thomas Paine)的时代,它像一个精力旺盛的亵渎者一样欺负人,但它敢于说话,敢于以自己的方式直率和真诚说话。在从前的日子归信它的有一些人,人提起他们的名字来还是能够带着一些尊敬;也就是说,休谟(Hume),博林布鲁克(Bolingbroke)和伏尔泰(Voltaire)即使没有好的品格,但还有很大的才华。但现在你去哪里可以找到一位霍布斯(Hobbes)或吉朋(Gibbon)呢?现在的怀疑论者之所以是随便的怀疑者,是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在乎真理。他们是根本漠不关心。现代的怀疑论是在戏弄真理;它把“现代思潮”当作一种娱乐,好像女士们去玩槌球或射箭一样。这只不过是一个花边杂耍、玩偶和喜剧的时代。甚至连好人也不像他们的祖辈一样全然投入去相信。在一些不从国教者当中甚至也有人对他们的信念是很松懈的;他们几乎没有那可以带领他们上火刑架、进监牢的伟大的信念。软体动物已经取代了人的地位,人变成了海蜇。我们绝对不愿去效法他们。 

而且这是一个非常容易被人影响的世代,因此我希望看到你们非常果敢决断,使你们可以去影响这个世代。高派教会运动在英格兰所取得的令人惊奇的成绩表明了热忱就是力量。仪式主义者是真正相信某个东西的,这个事实就足以给了他们影响力。对我来说,他们那独特的信条是不能忍受的荒唐东西,他们的仪式是孩子气的愚昧;但是他们敢于与大众对抗,并把群众转化到了他们这一边。让我们说他们一句好话,他们是勇敢地战斗;当他们的教堂爆发暴动和骚乱,来自低派教会“打倒教皇”的可怕呼声升起的时候,他们勇敢地面对敌人,从来没有退却。他们和那认为是英格兰的深厚感情的、对复原教的喜爱相对抗,几乎没有一位主教光顾他们,光顾的只不过是一些如五饼二鱼般的小人物,但他们从几个人增长成为英格兰教会中占主导地位,最有活力的队伍,让我们吃惊和害怕的是,他们已经使人们去再一次接受那我们以为是已经死掉、被埋葬的天主教制度。如果二十年前有人告诉我,隐多珥交鬼的妇人会成为英格兰的女王,要我相信这点,就好比让我相信我们现在出现了如此这般的高派教会运动一般;但事实是,这些人热忱、决断、最为顽强地持守他们所相信的,毫不犹豫地推动他们的事业。因此,这个世代是可以被人影响的;无论是真理还是谎言,它会接受热心的人所教训的东西。有人可能会反对说,谎言更容易被人接受;这是有可能的,但如果你用极大的精力和活生生的真诚去传讲,人就会接受任何的事情。如果不能在属灵的层面把这些接受到心里,他们无论如何也会有一种思想上的赞成和认同,这是和你宣扬这件事情所用的精力成正比的;是的,神同样会祝福我们的果敢决断,因此当人的思想被我们的真诚所征服,注意力被我们的热心所吸引,人的心将要被神的灵打开。 

我们必须果敢决断。不从国教者最近所做的,极大部分岂不是要尝试与人为善吗?我们这些教牧人员有多少是辛苦努力想成为伟大的演说家或讲理智的思想家啊。这是不对的。我们年轻的教牧人员被这弄花了眼,已经好像野驴一般乱叫,以为这样他们会被人称赞为来自耶路撒冷,或在德国长大。世人已经看清了他们的真相。我想再也没有什么比唯理智论的愚昧造作更为真正的基督徒所藐视的了。你要听见一位执事好先生说,“从前在我们这里的某某先生,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传讲了很有意思的布道,但是神的事业因着他的布道被破坏了。我们不能支持这位牧师了,我们的意思是,下一次我们要召一位有所相信,并能把所相信的传讲出来的老派牧师回来,其他的人不能加入我们的教会。”你会出去对人们说,你相信自己可以说一些东西,但你几乎不知道该讲什么;你不太肯定你所宣讲的是正确的,但由于教会的合同要求你说什么,因此你就这样说了?嗨,你可能会让傻瓜和白痴喜欢上你,你肯定会去传播无宗教信仰,但你不能再多做些什么。当一位先知站出来,他必须要讲从主而来的话,如果他不能这样做,就让他回到自己的床上去。亲爱的朋友们,显而易见的是,我们现在就应该果敢决断,要不然我们永远也不能决断,因为这个世代明显正在漂移。你不可能一年到头看着它,却看不见它正随流而去;锚已经升起了,风帆被吹胀,奔向灭亡。现在它正在漂移,按我所能告诉你的,它正飘向东南面,正靠近梵蒂冈角,如果再朝着这方向继续前进,它将要搁浅在罗马礁的岩石上。我们必须登上这船,用福音真理的拖轮把她接上,把她拉回来。如果我可以把她带过加尔文角,正正进入加略山湾,让她抛锚在十字架旁的避风港里,我就真高兴了。求神赐我们恩典成就这事。要逆流而上,我们的手必须坚强,我们的汽轮机必须要完全发动;这样,靠着神的恩典,我们要拯救这个世代和那以后要来的世世代代。

备注:本文系与改革宗经典出版社(http://china-truth.com/)合作完成,为初稿,最终版本将由改革宗经典出版社网站发表,平装本将适时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