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莞人民医院牙科:儒家思想精髓与中国企业文化

儒家思想精髓与中国企业文化* 2005-6-9 16:58:11　　来源: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学报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北京100026)
  　　作者简介:陈惠湘(1960～),男,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工商管理学院兼职教授,北京丰收企业管理顾问有限公司董事长,上海三盛宏业投资集团总裁,曾被中央电视台“东方之子”做专题节目介绍,参加联合国世界第七届青年企业家高峰会议,是中国唯一被邀请的学者代表。目前担任国内多家著名企业的高级管理顾问和独立董事。
  　　*本文系根据陈惠湘先生在首都经济贸易大学演讲录音资料整理而成。
  　　摘要:儒家思想渊远流长,构成中国民族文化的核心。如何以儒家思想为基础来构建企业文化,是一个重要问题。本文从企业文化的视角,充分讨论儒家思想的精髓。
  　　关键词:儒家思想 精髓 企业文化
  　　中图分类号:F270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2700(2005)03—0005—09
  　　一、探索本课题的原因
  　　今天这个讲座对于我来讲是一个专题的思考,题目是“儒家思想精髓与中国企业文化”。
  　　那么为什么来研究这样一个课题呢?对于我自己来说,有三个原因:
  　　(一)企业实践的需要
  　　1.这是我和我的同事面临的课题和正在进行的企业实践。
  　　其实坦白讲,此刻我一方面的的确确承担着一个企业家应该承担的使命和责任,并且还为之非常认真的工作,而另一方面还在很努力的思考,在继续进行着我的一些学习和研究。所以这个课题,是我从03年12月份上任上海三盛宏业集团副董事长、总裁的时候就一直在面对着的。从我现在所管理的企业来说,这个课题是我和我的同事都在面对一个的课题。
  　　首先,它是由创业团队安身立命的满足感与企业不断要求进取的矛盾所决定的。
  　　简单的讲一讲我管理的这个企业的情况:我上任是在2003年的12月初,那个时候这家企业还是一家民营企业,2003年的销售收入是10亿。核心业务是两个:第一个是房地产业务,第二个是海运业务。这是一家出自舟山做海运业务的公司,而当时的海运业务是在中国的沿海为电厂运煤运矿砂,我们拥有自己的五条船,每条几万吨运力,一共差不多是十几万吨的运力。然后我们开始发展做房地产业务,先从舟山开始了第一个小项目,过程中进入到了杭州,再到了上海。现在我的这个公司里的一些老的同事都知道,在进上海之前还有一个口头禅:“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蛋山(“鸭蛋山”是舟山的一个山),混进上海滩。”这是1999年底的事情了。到了03年,这个集团由一家很小的公司,经过差不多是十年的努力,使得自己成为一个销售收入为10亿的企业。于是第一个问题产生了,创业的元老团队,大家知足了,因为当年从舟山走出来的时候做梦都没想过,我们未来这家公司会有10个亿的销售收入,会有十几个亿的净资产,也从来没有想过他们每个人会成为百万富翁、千万富翁乃至亿万富翁,但这所有的一切,等到企业发展了,到了02年03年的时候都成为了现实。于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出现了,那就是很多人都开始考虑再往下还要做什么。安身立命的过日子已经没问题了,钱也够了,也事业有成了,舟山当年的那么一个小小的海运公司成长为这样一个集团公司,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奇迹,大家都觉得很好了。但是一个企业要做长寿企业,要形成大的规模,就必须要有一个更高的事业目标,所以就形成了企业发展的要求和创业团队“安身立命”满足感之间的矛盾。造成人心难以收容、难以统一。这是第一个原因。
  　　其次,是五湖四海的人才团队对沟通平台的共同要求。
  　　我们在2003年年底正式确定公司开始二次创业,2004年整个集团的销售收入就增长到了17个亿。
  　　我这次来以前刚刚开完我们集团的计划工作会议,将整个集团的目标定为实现销售收入43个亿,但是,随着企业的发展,在上海站住脚,我们也不断地引进各种各样的人才,他们来自于五湖四海,有着不同的教育背景,不同的职业背景,而且带着各自原来服务过的企业的很多烙印和认识,也包括海归的人才等等。就像此刻我的总裁室七个成员,有来自平安保险的,有来自中远的,我本人是来自联想的,有过联想服务的经历,也有过写书、到处作讲演等的经历等等,大家都是不一样的。同时我们七个当中资历不足两年的就有五位,所以我们这两年间做过很大的团队改造工作,而这么大的改造工作是有风险的,若失败企业是会被搞坏的。在目前还能让我感到很欣慰的是,我们所做的一切改造是在一种比较平稳的状态下进行的,改造之后目前情况良好,否则也不会有今天这43亿销售收入的指标。但是,当整个人才团队发生了或者正在发生一种结构式的转变时,因为我上任的时候乃至我上任以前,这个企业的人才结构性的缺陷已经十分突显,对现有员工进一步培养当然也是解决的方法,可是存在着时间成本,最终市场不会给你这样的时间跨度,那又该怎么办?只能通过引进,引进五湖四海的人才。这样五湖四海的引进对于一个企业来讲,无非两种结果:从价值观上看:要么,四分五裂;要么,四海一家;当然要四海一家了。可是怎么能做得到呢?毕竟,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包括我们总裁室的班子也是一样。要实现统一意志,就需要一个沟通的平台,这个平台要是统一的,要是大家都认可的,否则的话,就会出现“秀才遇见兵,有理讲不清”的状况,什么也谈不了了。
  　　2.人才结构性缺陷已经十分突出。
  　　首先,从我们正在进行的工作上分析。
  　　我所领导的这个企业目前所傲的工作,大致就是以下几点:
  　　(1)建设企业文化,建立共同的目标。这里非常重要的就是如何来创建一个更新的、更高的、共同的目标来达成。具体地说,我们所说的安身立业只是基本的要求,而如果要使一个团队有更高的要求就得讲建功立业,就是儒家文化里面所讲的功德圆满,以德修业等等。所以一定要把我们企业这样的一个共同目标建立起来,也是我们此刻正在做的。
  　　(2)适度利润与快速发展。儒家思想里面也有提到关于看待财富的观点和大量的思想。中国今天具有以下几个层面的现实问题。第一个,从社会方面来看,由于贫富差距的拉大,几年前就开始了的“仇富”心理继续蔓延;第二个问题,很多人都认为房地产是奸商,就像政府官员,比如说某个市的市长最怕见的企业家是什么?最怕见的就是房地产商,一说搞房地产的就会回避,为的就是避嫌。还有最好的例子,开人大开两会的时候,参加的有多少委员多少代表,可是里面有多少企业家的代表,而仅有的那些企业家代表里面几乎没有是搞房地产为主业的。这就是此刻,大家认为房地产行业都是奸商。事实上有暴利么,的确有。作为一个希望把自己办成健康的企业,长寿的企业,就必须明白应该在这个行业里面到底要怎样去做。王石曾在几年前讲过,他认为超过20％的利润行业,那就是奸商就是不义之财,就不应该得。
  　　这个观点呢,我部分认同。首先,财富观要健康,才会有利于一个企业长期发展,这一点是认同的。其次,我们也一定要看到任何一个产业都有它的规律,任何产业都有过这样幼稚的过程,当它处在这个幼稚的阶段里,确实存在着一种暴利机会。例如,彩电行业在八十年代的时候,一台彩电如果它的出厂价是1300元,市场价一定是2800—3000元;当年中关村卖电脑,一台电脑进价两万,销售价格就是五万。这些都是事实,也存在着暴利啊。但是随着这个行业的成熟,竞争越来越充分,它的利润就会很自然的往下走。所以从这个概念上来讲,我并不完全认同和接受王石的说法,对于一个企业来说,重要的是你应该怎么看待这个问题。儒家思想讲“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企业当然爱财,因为它是经济组织。我们也可以说是多多益善,既然有40％的利润机会你为什么要20％呢?坦白的讲,我们在2004年初的时候,曾在企业自己的业务设备里面做过非常明确的业务调查,为的是能够做到适度的利润,也就是单独项目的利润决不超过20％。比如,我本来有一个项目,出售一个房子,要是我做四年慢慢卖,这套可以做40万平方米的房子的地,就可以卖到销售平均价格6300元,但是我不做四年做两年,我做速度,这就必须要把价格和利润率降下来,价格就只能做到5000元。其实作为一个投资商人,有钱赚为什么不赚,这应该是源于这个企业的价值取向。要是慢慢卖,虽然能多赚,但是也会造成资金回笼慢,而要是卖得快开发得快,不囤积居奇,虽然眼前利润下降了,但是做两年就可以清盘,资金也可以回笼了,回笼以后我们可以做第二个项目、第三个项目,或者也可以做公司价值、规模,也可以造出更多的、更好的房子去提供给消费者。其实社会是公平的,你做四年社会给了你40％的利润,你做两年社会给了你20％的利润,但是同时也可以用迅速回笼的钱又开始做更多的项目,利润反而不会减少。然后我自己也是心安的,因为我没去谋求那个过多的不义之财,这是其一,其二作为一个企业家,我知道我牺牲的这个利润换来的是我公司发展的速度,所以从商业而言,我也有理由认为我是明智的。
  　　(3)统一品牌以及我们自己对我们产品品质的追求。我们做的房子,虽然暂时还没有进入北京,主要还是长江三角,现在已经进入广东、山东、安徽、西安,马上将进入的就是湖南长沙,还有湖北,今年年底可能是要走农村包围城市路线,从北京的郊区进入。我们的住宅项目统一品牌叫“颐景园”,统一品牌有很重要的作用,在房地产行业里的企业里面,统一品牌就只有那么两三家,更大更多的企业是在搞游击战,今天做这个项目就叫这个名字,明天做另外一个项目就又换一个名字。我们不要这样,我们在全中国的哪里都是统一的品牌“颐景园”,这是基于两个原因:第一个是负责任。要统一品牌就得依靠实力,否则一个项目做得不好就会影响整个品牌,这就是责任。第二个给人以亲近的感觉,起初房子很好卖,可以打不多的广告,可是当广告费用越来越多投入的时候,就更应该做品牌了,除了增加产品的附加值,价格可以卖得更高一点,广告支出还可以节省若干,而且给人以亲近的感觉。这就是我们业务策略里面的一项重要工作统一品牌。此外我们对产品品质有我们自己的追求,我们始终用是工业企业的概念,所以我们把别人谈的房子、项目认为是产品,让每一个产品都成为精品。因为房子作为一件商品,它的生命周期是最长的,一台笔记本的生命周期是三四年,一台彩电可以更长一点,一辆汽车也不过是十几年,而一座房子就是要一百年。看到了这一点,房地产企业才会考虑到怎样来使自己生产出来的房子经得起时间的考验。这也是身为商人的良心。
  　　(4)建立现代化的和谐企业。这次来讲课之前的上个周四我们计划工作会议刚刚结束,三盛宏业已经找了现代化的合作企业。二月份的时候我集合集团的高层或者总裁室的成员等等一行二十八人到上海的西郊公园,闭门学习一周,用来学习儒家思想,学完了之后自我反省,再结合的谈谈我们的企业。通过这一周的学习,我们忽然觉得我们这一届政府很优秀,有很强的执政能力。中国现在的经济,用过去的软着陆硬着陆已经不再合适了,这就对现任政府来说是巨大的考验。就房价楼契来讲,先进行打压,这是属于硬的方面,可是它在继续竞争的地位上影响力越来越大,温总理的政府工作报告还谈到消费信贷需求,一旦把房子打压下去了,要求的消费信贷根本实现不了,因为消费信贷需求无非是靠房子拉动,其他的比如旅游经济、价值经济都没办法实现,因此找到这个平衡点,就打压不行;当然,抑制也不行,就像上海的楼涨了30％,我在上海和底下公司说得非常明白,现在拿股利可以,但是不拿大,做小不做大,做短不做长,原因在于我担心价格这么涨,等过了三年价格整理平台的时候,一整理就八年,要是拿那么大,就会损失很多。所以本届政府给我们的第一感觉就是厉害,执政能力很强。第二,在和谐社会里自己把根拿好,从表层看,本届政府可能注意到了中国改革开放到今天贫富悬殊的问题,地区差距的问题,而看到的这些都是表层的,本届政府可能还看到了更深层次的问题,也可能深的儒家思想的真谛。温总理是出身书香门第,小时候读书一定读到了,所以我们要有构建现在化的和谐企业的想法,今天我就把这样的想法的具体内容告诉给大家,我们把它当成是企业使命的问题对待,在这次高层会议上我也好,我们的董事长也好已经共同提出来了我们企业的十大关系,企业与员工的关系,员工与员工的关系,员工与家庭的关系,企业与社会的关系等十对关系,就像毛主席讲的“论十大关系”。所以探索这个问题的第一个原因是我此刻的工作,我们这个企业的需要。
  　　(二)来自于日本企业上世纪80年代崛起的启示,以及思考国外的一些企业得到的启示。
  　　大家都知道日本企业上世纪80年代在全球的优越表现,做得非常的优秀,而在那个时期日本有一位非常有名的涩泽荣,是导师级大师级的人物,其实也更多地在研究企业文化。他从七十年代开始就一直力主把企业建立在算盘和论语的基础上。算盘可以理解为财务,也可以理解为方法、工具、管理方法、管理工具、管理流程等等;论语指的是文化,尽管刚才我们说日本企业文化是建立在武士道精神上,这是不对的,其实是建立在儒家思想基础上;松下幸之助在定义松下公司的时候,首先是生产人,其次是生产产品,管理上儒家思想无处不在;接着我们看看管理大师德鲁克,全球对德鲁克的理论有着高度的重视、实践、认同,但是关于企业本质到底是什么可能还缺乏深刻认识,我觉得德鲁克的一段话非常有意思:“管理其实是受一定社会文化的影响,比如此刻的中国文化,从属其价值观传统和习惯,管理越是能够运用一个社会的传统、价值观和信念越能取得成功”这段话什么意思,我们中国企业也有我们的民族传统,但是我们的民族传统此刻在中国企业中的影响及应用体现程度不高。为什么不高?从管理来讲,对于企业的管理模式我们说有两种模式,第一种英美的模式。英美的管理是建立在这样一种前提下:他把管理对象也就是人的人格标准定义在中等偏下,事实上就是认为人之初性本恶,人都是贪婪的功利的,人都是贪图物质的。它就是建立在这样一种中等偏下的人格标准下,来定义它的激励机制和它的很多很多东西。我们想一想,泰罗先生的计件工资制当然很好,是把管理前提定义在员工的工作动机是要挣钱,挣更多的钱,功利的,所以它有效。第二种日韩的模式,日本和韩国,他把这个前提定义在上等人格上,性本善,人格修炼,讲究人格向上。所以我们去看欧洲,美国的一些管理经验管理实践的时候,从他的文化传统,能够找到它的脉络来的。我们去看日本的优秀企业、韩国的优秀企业也能找到脉络来的。但是许多中国的优秀公司,在中国的优秀公司要想找它的文化的传统影响力是很少的。坦白跟大家说,中国的民族文化传统对中国本土的优秀公司的影响力是很有限的。因为这个,才会去思考儒家思想和中国企业文化的问题。
  　　(三)中国企业的困境与思考。
  　　1.文化困境。
  　　事实上,我们体制上的问题都是显而易见的,并且都是讨论多年了的,当然也有部分行动,行动的好得就顺利过关,行动的不好的就出了一点事情。我依然觉得我们首要的困境还不是体制的困境,而是文化的问题,我不是说制度没问题,也不是说体制OK,而是文化上面的问题要是能良好解决的时候,制度体制问题也必然会良好解决。这是有历史可鉴的,我们一直以为中国的封建是儒家思想的罪过,但是儒家思想的精髓如果不先进的话也就无法解释大唐盛世了,它可以领先全世界近千年。可是儒家思想最后出问题是在哪里,是继承的问题,就是到了汉代以后我们大量的政治儒学的观点的异化,所谓“经是好经和尚念歪了”。你比如说儒家学说里面,论语里面的的确确有“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话,可我们后来解释为: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完全异化,孔子思想的精髓是什么,是父慈子孝,兄仁弟义,君要像君臣要像臣,君要守君道臣要守臣道,这才是儒家思想的真谛。我们后人却解释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就是继承的问题。我们现在的企业依然存在着文化上巨大的困境。
  　　2.企业学习方向迷失。
  　　我们很多企业都在打造学习型组织,这是很好的。但是到底应该学习什么,或者说在现有的学习基础上还应该学习什么。应该说现在企业里这种学习功利的、博弈的很多,依然是企业原始积累扩张阶段怎么积累怎么扩张,多为对事情的管理。事实上,管理有对事的管理和对人的管理,我个人感觉这种学习是西学过度,中学不足,也不和谐,即使是对人的管理我们也是大量的西学,将西方的管理形式、经验、理念应用于中国企业。这就如同拿西方的基督文化教化我们有着千年儒家文化传统的中国人,不能说有弊无利,但可能是利大于弊。
  　　3.未来十年内,一定会产生真正意义的世界级优秀企业。
  　　我个人感觉,在以后的十年里中国一定会产生真正意义上的世界级的优秀企业,今天进入世界五百强的企业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企业。重点是第一在真正意义,第二在优秀。原因有三:第一,中国巨大的市场,对一个世界型企业有培育能力。第二,巨大的人才劳动力市场对我们中国企业全球的竞争能力有所提高。第三,现在全世界都感到中国的重要作用了,中国一需要,国际市场就开始涨价,比如上个月铁矿砂这个原材料上涨了70％,原因就在于中国有需求。全球航运业务出现高峰周期,现在还在周期里面,我们预计还有三到五年,而这次的航运高峰周期完全是中国因素导致的,运油、运矿砂、运粮食、运煤等。
  　　中国的城市化进程有人说是二十年,我个人看来是五十年,毕竟中国的人太多了,有十几个亿,因此这个进程一定是个漫长的过程。这样我们整个国家对能源材料有巨大的需求,而资源是有限的,越用越少的,所以就逼迫我们整个国家我们的企业产生了一种巨大的关于新的能源,新的材料,新技术的创新意识、动力、动机。
  　　4.中国的世界级优秀企业必须秉承儒家思想精髓和其他民族先进经验。
  　　以上三条结合起来,只要不出现天灾人祸的前提下,十年之内真正的世界级的优秀企业必定在中国产生,而且不止一两个。于是出现一个问题,这些优秀企业的文化会是怎样的,会是今天这样从惠普移植过来的么?会是今天学习原来的松下移植过来的么,会是今天的人吃人的狼文化么?我觉得不是,一定是这家企业的企业文化秉承了我们民族哲学的精髓,即儒家思想的精髓,同时包含了其它民族的先进经验,就是所说的“中学为体西学为表”。也许会不对,但是我自己是这样想的。包括此刻,我在做总裁的时候也是在将儒家思想应用于实践中去。今天我很自豪的和大家说,也许我有一个观点是不对的,也许是通盘是不对的,但是有一点值得欣慰的是,大家知道有一家企业正在用这种思考进行二次创业。
  　　二、从中国企业发展的实践来认识儒家文化精髓的价值
  　　1.以仁为本的价值观与企业本质及使命。
  　　还是站在一个企业文化的角度来看待儒家思想的精髓,儒家思想的第一道德是以仁为本。从论语里面最多出现的词就是“仁”,实际上就是“仁德”,而这是一个道德观的问题,儒家思想的这种以仁为本的道德观和企业的本质、使命的关系是怎样,从企业的使命来理解儒家思想。儒家思想认为:“富与贵世人之所觅也,不以其道德之不耻也”,即想富贵人性使然,谁都想,但是如果不是正当途径获得的,那就宁愿不要,要取之有道。柳传志的办公室墙的后面只有两个字“弘毅”,那是在1991年的时候开始出现在他办公室里,我最初即使明白这两个字的意思,依然没有更多的感悟,原因在于自己肩上的担子没有那么重,直至此刻我才对“弘毅”这两个字有深刻的感觉了。实际上儒家思想的财富观是:第一绝对不扼杀人对财富追求的特点,是利欲相揉的,同时强调“因义用才”,“视利思义”,“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些都是儒家思想以仁为本的道德观在企业财富的一些表现。
  　　2.以企业发展规律的三阶段来认识儒家思想价值的三阶段。
  　　我们把企业发展定义了三个阶段:第一个是原始积累,企业在这个阶段里面更多的是博弈人生,第二个是扩张提升阶段,企业在这个阶段里面是功利人生。这个时候开始研究一些方法,私人整合等。所以企业要想作长寿的话,就是要修德。第三个是持续发展阶段,企业在这个阶段里面是德性人生。假如有50家公司,是属于那种未来优秀企业,也可能有黑马杀出来,不止50家,而这些企业就会使处于第三个阶段。现在有一部分企业正处在第二个阶段,由原始积累到扩张提升,事实上,从改革开放到现在就算是长寿的企业也不过是二十几岁而已,而且也不是很多了。
  　　3.从企业实践来认识儒家思想价值。
  　　坦白的说,我现在和我的团队很好沟通,我在这次计划工作会议上跟大家谈得很坦白,我跟大家讲,能否完成43亿的目标,只取决于两个因素:第一个是愿不愿意。大家可以作个选择:如果是为了安身立命,那么今天自己就可以提出来,本企业也可以相应给你某种可以满足安身立命的要求,既不太累,对你也没有过高的事业要求,但是你不要坐在这里和我开会。今天所有坐在这开会的人,都是要有重大的目标,建功立业的人,相信这个目标能实现的人。愿不愿意,包括愿不愿意实现一种以谋生为目的的来做职业转变为以做事业的态度来做职业。如今国有企业的需要好的管理人才,但绝对不是职业经理人,而必须是一个事业经理人,是一个要做事业的人。我相信从43亿到100亿,200亿,500亿这些目标实现的关键在于,如何把一个职业型的团队改造成事业型的团队。如果没有事业型团队,要想实现目标就没法谈。所以愿意的就跟我走,不愿意的就提出来。第二个是信不信,所谓信不信就是你有没有勇力与信念。企业每次跨越一个高度之前,有些管理人员从来就没有想过能完成43亿的目标,就会有所疑问,认为去年才17亿今年就提出43亿,这能实现吗?这就是个信不信的问题,因为他在怀疑你这个企业行不行。其实他根本就是不信,根本就不相信能跨过这个高度。就像有些跳高运动员就有这种表现,助跑到越来越近了,反而跑到杆前站住了,因为他不敢跳,他被高度吓死了,因为他不信自已能跳过去。其实,43亿没有什么不可能,今年土地可供开发的面积是200万平方米,可以支持的销售收入达到120个亿,而今年房地产业贡献30个亿有什么不可以。我就跟他们讲,一个是愿不愿意,一个是信不信。
  　　下面我们从一些企业的实践来看儒家思想对企业发展的价值。我们前面谈到过英美文化与日韩文化。
  　　但是我们总有个疑问,是日韩模式好还是英美模式好。首先我们看到的是日韩模式开始出现困境,日本企业现在都不行了,韩国企业也就剩下现代、三星了。但是实际上来看,日本模式的困境很重要的一点不是来源于文化,而在于其本国资源的匮乏。而韩国的市场也就那么大。比起我们中国的资源与动力,日本韩国根本没办法比。从工业基础上看,这一点必须承认,毕竟相对于英美来说,日韩的工业基础与国力实际上差距还是很大的。但是英美企业现在也出现了困境,这种困境导致出现了大量的道德危机和虚假信息,贪污受贿与道德风险。例如现在美国,出现了职业经理人与出资人的冲突越来越尖锐,股权大量分散,其结果是出资人说了不算,而职业经理人说了算。这个模式现在出现的这个问题,也越来越尖锐。因此,美国也好,法国也好,意大利也好,德国也好,企业家的道德丑闻不会比中国少,不是只有我们腐败,其实他们也很腐败。比如上次坐飞机的时候,遇到一个韩国人,是韩国国土资源部的,他也倒卖土地,证明韩国也出现了困境,那么这种困境,是源于文化里的定义人为中等偏下的人格前提,也导致了个人与组织利益的冲突无法调节。我们再看中国案例,我还是想谈联想,因为对它有深刻的理解,毕竟我在那里服务了十多年。联想分成两个部分一个是联想国际,另一个是联想中国,也叫中国联想。柳传志创立的联想在我看来,1995以前的联想也是个穷则独善其身的企业,安身立命、立事,把事情做好,把产品做好,赚到钱大家就改善生活,也没有那么崇高、伟大的梦想。这是个与时俱进的过程,然后人欲望不断地升华这样一个过程。1995年以后的联想,是建功立业的联想,是立事的联想。典型的立事的企业强调的是个人英雄主义:一个英雄领着一群不那么杰出、优秀的,却依然能把事情做好,这就是个人英雄主义。柳传志后来讲的三要素,大局观等等,告诉大家基本上是从1995年开始进行系统地思考与实践。经过如此分析,我们再来清理一下,儒家文化对中国企业发展真正具有价值的到底是什么。第一,企业的本质在于创造价值,利润仅仅只是社会对于企业创造价值的回报。我们通常所说的所谓企业使命,是一个企业所面临的必须承担的责任,其形成是有过程的。我们今天很多管理书籍依然认为探求利润是企业的目的。让我们回到现实中来,大部分人会告诉你企业是一个经济组织,其目的是追逐经济利润。但是我们仔细想一想,儒家思想强调的是财富观、利益观,决定了一个企业的本质是创造价值。因为创造了价值,所以才会有利润。
  　　第二点,我们到目前为止开始出现了一些获得财富和支配财富的问题以及为富不仁的现象。而事实上从历史的角度来讲,我们比起那个时候的日本要好得多,要正常得多,甚至相比于资本主义初期的欧美也好得多。日本在明治维新的时候、美国西部淘金的时候出现的尔虞我诈等等之类。与那时的日本、欧美相比,我们此刻的为富不仁,不但是正常的,而且是一种体制冲突和文化传统迷失的产物。但是我们也不要以为为富不仁是正常的,让它一直延续。我们现在更要看到,毕竟人类文明不一样了,是在不断的进步的‘,现在是21世纪的人类文明时代,我们的认识已经完全不同了。
  　　三、以“仁”、“义”、“信”、“学”塑造中国企业
  　　1.仁与修身
  　　第一个我们说仁以修身,其实我们这个社会蛮浮躁的。日本明治前三十年,日本浮躁到居然有某种关于民族优化的言论上升到议会,鼓励与外族通婚,改良种族。日本这个种族,居然有这种言论上到议会,还不够浮躁么?日本的好多文学作品对当时的社会现实都有所体现描述,那么这就是日本明治维新前五十年的浮躁。我们都知道,日本也好,欧洲也好,美国也好,最初这种浮躁也都是看得到的。这不等于说,发现了就听之任之。我们所要思考的是人类该如何克服这种浮躁的心态,在过程中保持清醒,或者说如何在发展过程中保持清醒。那么儒家思想的一个大智,就是修身、修德。对于企业来讲,我自己认为无非要做好这些方面的事情。
  　　第一是尽力做事,到企业中谋一份事情,我们讲尽力做事,只有这样才能安身立命。其实做事情没有什么复杂的,其实就是一种态度。比如联想的那句广告语,是我在1989年来到联想的,之前始终做着文人的梦。我是在北京晚报中间的招聘广告里看见了当时联想的广告,招的是公共关系部长。我看了看条件,觉得自己应该去,其实当时公共关系部是干什么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肯定和我的特长有一定的相符性。接着我就去应聘了,通过面试、笔试、复试三轮下来。给我印象最深的是笔试的一个题目,请你为未来的联想设计一个广告语。由于我当时心态不好,一心想自己是屈身到这样的小公司来的,十分的傲气,再加上对公共关系又不是很懂,就胡乱的回答。事后我才知道,第一任公关部经理郭为,对我答卷的评价是:一般(较差)。但是由于当时人力资源部的一个小伙子很欣赏我,引荐了我,这样才给了我面试见郭为的机会。进入联想之后,知道了自己笔试的评价,以及当时的联想的特别普通的广告语:“联想与您共创明天”这样两件事情刺激了我。于是我就用上下班乘车的时间来思考新的广告语。最后,觉得联想是一种思维方式,与文学艺术、科技文化等密切相关,于是就想出来了“人类如果失去了联想,世界将会怎样?”。那本联想的书也是如此,我再干品牌推广的时候和柳传志发生了争论,就是联想对媒体到底该说什么,包括他的企业文化、管理向社会传达。当时和媒体谈的就是多为业绩。而当时我认为,应该把联想不断的把企业文化告诉给大家,加强联想的美誉度,不能再说联想是什么,应该说联想为什么。
  　　后来我用了一年的周末进行思考进行总结联想怎么样的问题。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确实有一种感觉,这可能是一本对社会上其他企业有一些启发的书。总而言之,这书就写成了。书名我想都没想就写上了《联想为什么》。我写这书整个联想集团没有人知道,只有我自己知道和我家里人知道,因为我连星期天晚上都搭进去了。然后当我送给柳传志读,当天晚上柳传志就读完了,因为书很薄。第二天就跟我谈话:“惠湘我要告诉你,我被你说服了,你是对的,我是错的。”此外还说了很多话。于是这本书就出笼了。
  　　其实就是一个态度问题:认真不甘心。其实想一想,第一层次是仁与职业:尽力做事,安身立命。
  　　第二个层次是仁与事业:尽心做人,功德圆满。你怎么去做事业。“己欲达而达人”,其实就是尽心做人,求功德。这里更高的要求,大局观的要求,有更高的超出功利、超出名利以外的要求。
  　　第三个层次是仁与组织:感恩心态,忠诚集体。企业里的每个人不是单个的个人,而是企业的成员,包含和这个组织的关系。感恩心态,现在许多企业也在讲人要有感恩心态。我原以为是基督文化的东西,要爱人等等之类,以为是基督文化独有的东西。其实不是,在我们的儒家思想里面全部都有。我们要形成一个集体,就需要每个人对组织都要感激,员工对企业要充满感激。我曾经劝戒过我的一个好朋友:“我知道你在努力的用自己客观理性去评价,你把自己服务的世界级公司介绍给中国企业,就连身处最基本的层次的人,都要对东家心存感激”。我们公司招新人,达到一定级别的人我亲自面试他,我很看重他之前的职业经历。我会问他对之前工作的某个公司的看法,比如好的地方是什么,以及需要改进的地方是什么之类的问题。而某些相当有才华的人,就是因为一句话说得不妥,面试完之后,我找到人力资源部,要求不要给他更高的职位,因为他们品德不够。我没想到他们对以前工作的公司是那样的愤怒不满。我觉得,此种人我不敢用。如果这是一个基本的职位,我就会问他会不会砌砖,这就够了,但这是一个更高的职位,这是最基本的。这是人与组织。同时一个企业里的人还应该修炼自己,处理好自己与组织的关系。
  　　最后一个层次是仁与他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讲的是与别人合作,自己与别人的关系,与他人、同事之间的关系。就所谓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2.义与修为。
  　　对于一个企业里的人,无论级别层次高与低,义则立,义则达,立是能安身立命,达是发达,才能持续发展,持续进步。对于一个企业,任何一个人都有大义中义小义,什么是大义?就是先企业之忧而忧,我目前的职位和面临的挑战,可以说就是大义。再就是先于人之忧而忧,如果你是领导,就应考虑如何让下属进步,提升他们。再下一个层面,先工作之忧而忧。一个年轻人到了一个企业,首先就开始思考怎样把工作做好。我虽然没有很高的觉悟,但我自己的职责就要干好,不干好不行。对一个企业也一样,外化一下,企业有企业的人格,即责任、创造、更新、公道。
  　　3.企业家实践。
  　　前些年,柳传志曾经在企业内部讲过一段话,很深刻,我现在还记得住。(1)他自己最欣慰的三件事情,第一,办公司一直到此刻,他跟同事承诺过很多话,比如公司只要大家努力,就能发展到什么程度,每个人都会有生活上的改善和职位的提升。他感到欣慰的是,这些话到那时基本都做到了。第二,公司到现在,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包括银行的支持,客户的支持。为了获得银行的贷款,他会告诉银行公司的规划,得到它们的信任和支持。回想起来,所有他说给银行说给客户公司将会取得的进步,公司基本都做到了。第三,中科院的领导一直关心支持企业,他也会经常向他们汇报情况,包括企业未来的设想如业务、管理、职工、团队等。对于这些,我很欣慰的是也做到了。这是柳传志的一段话。(2)以事业心态来做职业,人才会把工作做好,才会把具体的人做好。幸运的是我毕业后去了联想,当时是因为我需要一份工作。1990年的时候,柳传志多次跟中高层员工谈话,特别是跟我和郭为这样的年轻骨干谈,大意就是要以船主的心态当好船长。船是船东的不是船长的,你这个船长是船东雇来的。而身为船长应该怎样来管理好这艘船?一定要以船主的心态来当船长。当时听到这些话我觉得这些像是在说教,但当时柳传志就是这样拼命的,联想是国企,我当时作部门经理每月发700块的工资,柳传志也只是1000块左右,而企业每年要创造利润几千万,无论如何心里不平衡,整日拼命的干,连星期天都要开会,若是没有这样一种劲头是做不成事业的,人也做不高。这涉及到儒家思想里面修德修为等很多事情。(3)1990年的时候我和郭为做过一件事,做完后我们俩心里就不平衡。当时联想想找一个很好的财务部经理,就到别的公司去挖人,主要是郭为谈,谈到来公司后的待遇问题,这个人提出除了工资外,还要联想给他提供一套两居室的住房。后来我们跟柳总汇报,柳总表示给。然后就面谈,那人挺高兴,但我和郭为不高兴了,因为当时我们的住房条件非常差,我在中关村租的房子,郭为更惨,跟丈母娘老丈人挤在一间很小的房子住。所以我们心里很不平衡,我们也是部门经理,而且为联想立下汗马功劳,而那人还什么还没干呢,就先给他一套房子,凭什么呀。于是我和郭为就密谋跟柳传志讲条件,每人弄套房子。我们俩还是很聪明,想出了一个主意。柳传志当年很器重年轻人,经常请他们去联想附近的一家大排档去吃饭。有一次他就拉我和郭为去,我们觉得机会来了,可以开始实施计划。饭吃到一半的时候,郭为就说,“柳总您应该转变一下观念。”柳总问,“我观念很落后吗?”郭为接着说,您首先应该换一辆车,您坐的那辆破伏尔加,太不像样子了,您应该换一辆好车。“柳总说,哦,还有吗?郭为又说,”您得住套好房子,您现在住的两居室太小了,应该换一大的。“柳总问为什么呢?我就说了,”很简单,我们跟着您干,柳总您坐着破车,我们何时才能坐上好车呢?您住着破房子,我们何时才能有好房子住呢?“柳总听到这就不说话了,开始吃饭。我知道他正在想如何应对我们。过了一会,柳总说:做企业应该有一种相当高的境界,什么样的境界呢?比如说大家都认为你只有资格住2间房,你却要求住3间房,那可能这辈子你都住不上4间房了。而如果大家都认为你应该住3间房,而你却只住2间房,那么你这辈子可能还有机会住5间房。后边的话我们都不敢再说了。我跟郭为事后一致认为柳总听出了我们话中的含义。从此后我们再不跟柳传志谈条件。
  　　柳传志卓越的地方在于,他不只是讲空洞的大道理,看看联想以后的发展,那些有境界能修炼的人得到的不只是5间房了,是10间20间房。我们该怎么去思考这样的事情?再去想今天大量的中国企业的企业文化是怎样的,他们在倡导什么。1997年,有一次杨元庆回答媒体提问时,说过的一段话,我记得特别清楚。媒体问杨元庆,作为一个联想人,研究生毕业就来到联想,你最大的成就感是什么?杨元庆说,在联想工作感到特别欣慰的是,作为第二代联想的一员,我能够和我的同事们通过我们的工作,最终得到老一代联想人的信任和认可,而我又是第二代联想人中比较重要的一员,这使我感到非常欣慰和自豪。所以谈到信,我们就想到信念、信任。总而言之,作为一个企业家,作为一个领导人你最后何以服众,何以带领你的企业走得更远、更长久,我觉得这其中的道理都是显而易见的。但是我们也需要正确的来认识儒家思想的真谛。中国企业的文化包括中国企业经理人、团队的修炼与打造等等。
  四、正确认识儒家思想的精髓
  1.天人合一的发展观。
  　　整个社会的发展我们也可以理解为企业的一种发展趋势。它强调人与自然的和谐。我们再去思考企业发展与社会的和谐,一个企业的发展如果是建立在对社会的掠夺而并非创造的基础上,企业能长久吗?是天人合一吗?同样从人与企业的关系、员工与企业的关系来看,如果企业永远都只是在索取剩余价值,而员工也全都只是想着个人利益,如果一直是这样全都是索取。但我也不是只讲奉献,如果企业只讲雷锋精神是绝对不行的。为什么?一是雷锋太少,二是对人性的尊重不够全面客观,当然不能否认雷锋是楷模。
  　　那么我们今天去谈两千多年以前,儒家天人合一这样的一种社会发展思想,同时再去看看别的民族,可见我们是非常好的,这是我个人的第一点思考。
  　　2.民主思想。
  　　大家一定记住儒家思想的真谛依然是人类文明迄今为止最早最系统的民主思想,系统涉及到的不仅是做人,还有很多组织关系、人与宇宙、天与人的关系等等很多。
  　　3.知识、生命、政治儒学。
  　　儒家思想主要包括就是:知识儒学、生命儒学、政治儒学。而知识儒学、生命儒学应该说是当今现代中国企业管理科学的宝贵财富,关键在于如何正确的理解与继承。我们现在讲西方人大棒加红萝卜、刚性管理、柔性管理,其实儒家思想的阴阳之道早就讲到了,很多东西在儒家思想中都讲到了,比如关于学习的有关反省(“孔子一日反思千年事”);儒家思想中的与人谋事是否忠、教人学习是否认真、不要误人子弟;儒家思想有大量的关于学习、实践精髓,我们的企业在思考与企业创新管理相关的问题时完全可以从这里吸取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