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新,创世纪前传,奴婢:从作品中——读大家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30 16:01:23

       无论是大家还是学者他们都是深受人们尊敬和仰慕的功臣,因为他们在各自的领域里发挥着他们各自的才能为国家或是在学术界做出了具大的贡献,理应受到人们的尊敬和爱戴。无论是大家也好学者也罢,他们对待工作或事业的那种执着和忘我的精神是值得我们每个人学习的,那种顽强的拼搏精神更是难能可贵的,无论从精神上还是物质上都给予我们丰厚的财富,更让人们崇敬的是他们的为人师表。人们也许总是看到他们最光彩照人的一面,却很少有人会去探就和关注他们生活中的一面。其实,在家人和朋友面前他们也是普通人,普通人的特征他们同样具有。客观的说只是程度上的不同而已,因为,他们是人不是神,“人无完人,金无足赤”,也许是我们对大家们的期望值太高,可能有时有点远离现实了。

                                                                                                                                                                                                    ——题记

 

    宽容背后的超越

在中国现代文学批评史中,周作人与成仿吾是两个截然不同风格和个性的评论家。但他们俩又是不可或缺的人物。周作人因为在“五四”时期提出了“人的文学”,与“平民文学”的理论主张而登上了那个时代的批评大家的舞台;成仿吾当时作为一个新生的理论批评家,冠有“文坛李逵”的称号在批评界“大刀阔斧”“刀砍斧削”独树一帜,他的个性为自己的理论争得了一席之地。两个人的批评风格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有着很大的差别,当然也少不了磨擦和分岐。

《沉沦》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第一部短篇小说集。它一面世就激起了层层波浪,有人说它是色情小说,也有人说它是不道德文学。就在《沉沦》四面楚歌的时候,周作人先生是第一个站出来为其正名的。他根据美国学者莫台耳的理论将不道德的文学分类,从而认证了《沉沦》是“非意识的不端方的文学”并且阐述了这部作品是描写了灵与肉的冲突,也是那个特殊时代青年人的通病。

周作人先生力排众议的勇气及其论证的学理性和合理性使得《沉沦》获得了相当的社会地位,同时也得以“名正言顺”地立于现代文学小说之列。

而然,一向敢于言说的成仿吾,当大家都赞同周作人观点时,他却背道而驰,逆向思维。在他看来《沉沦》中“并没有突显什么灵与肉的冲突,作品中到是描写着肉的冲突之外丝毫没有提及灵的要求,什么是灵的冲突也没有说明。他认为《沉沦》主人公除了“肉欲”之外就是“爱的要求”因为主人公缺乏爱,所以对爱的要求异常的强烈。“如果我们把它当作灵与肉的冲突的作品,那不过是把我们这个世界里所谓灵的观念,与这作品中的肉的观念混为一谈的在处理结果”。

作为新老两代批评家,他们的批评主张与风格有着各异和差别,难免发生争议……  周作人“五四”之初的“人的文学”理论奠定了其在文学批评史上的一流地位。他认为文学创作是自由的,从而文学批评也应当是宽容的。

“宽容”是周作人文学批评中最重要的原则,他主张“批评宽容”反对“批评统一”周作人在文学批评实践中很好的运用了这一原则。在《沉沦》受到旧文人和新旧道学家的非议时,他勇于站出来为之申辩,这一行动充分体现了周作人先生的宽容原则的实质;尊重创作个性自由抒发,承认文学创造性和思维的求异性,活跃性,同时着眼于文学精神现象的无限开发性。

当我们初读到成仿吾关于《沉沦》的论断时,似乎有些惊异。因为无论是在当时还是现在,每当文学史上谈到《沉沦》时都说这是一部表现主人公灵与肉冲突的作品更何况作者本人在写这部小说序言中也说明了这篇作品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我们不得不佩服成仿吾“大刀阔斧”的勇气,敢于向大家,向权威挑战……周作人与成仿吾之间的分岐在于《沉沦》究竟表现的是肉与什么的冲突,做为新时代的人,我们要做的不只是判断正误,,而是从他们的批评中寻找到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

由于两人的性格上的不同也使得两人在批评风格上不尽相同,,周作人受儒家影响颇深,他的骨子之中蕴含“名士之风”而成仿吾则血气方刚,常以“打架”来杀出一条血路。这也许和他在异国接受的教育有着密切的关联。

周作人始终认为批评家不能以自己的艺术欣赏好恶来评价作品,应当尽可能的理解作家,宽容是文学批评家的美德。如果“现在倘若拿了批评上的大道理去强迫统一,那文艺作品就不能成为文艺了,因为文艺是自由不是平等的,是分离不是合并,所以宽容是文艺发达的必要条件”

周作人说过“宽容”是为了不让一种势利在站稳之后成为阻碍更新事物的发展障碍,那么,当他成为批评家的“泰斗”之时,成仿吾敢于对他的经典文论进行挑战,不正是对他“宽容”原则的响应。也正是批评界有这个“李逵”拿着他的斧子,在继续实践着周作人“宽容”的原则。  成仿吾对于思想与见解能够超然脱出,才使得他在批评中不迷茫,不盲从,也使得那个时代的批评界异彩纷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