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全本免费阅读:智慧、谋略与演讲美学

智慧、谋略与演讲美学李燕杰首都师范大学教授一、 前言　　我突然间想起来，当年毛泽东同志还在北京大学图书馆工作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他听了胡适之先生的报告。胡适之在报告中提了这样一个观点，让我特别感兴趣。他说：“我们现在的学校，几乎都提倡向西方学习。向西方学习固然很重要，但是伟大中华民族在教育事业上同样是有独特的方面。我们今天为什么不可以强调年轻人接受终身教育呢？为什么不可以把伟大中华民族古代的书院式的教育和西方以英国为代表的研究院的教育统一起来呢？因为学习上课在一生当中是微乎其微的，但是如果我们头脑里面既有伟大中华民族书院的方式，像白麓书院、岳麓书院这种教学方式，又有西方的以英国为代表的研究生院的研究方式，把这二者统一起来，显然就能取得奇特的效益。”就在这时候，蔡元培先生要到长沙去。毛泽东主席跟蔡校长到了长沙一路上就议论这个问题，说：“胡适之先生提到了一个书院教育和另外一个研究生院的教育。”（一） 演讲的目的：赢得智慧　　我想，各位的特点似乎也是在这儿。如果今天我给大家知识，大家能够用吗？你给我一个苹果，我给你一个苹果，咱们手里各一个苹果，这话对不对？你给我一个知识，我给你一个知识，1+1绝对大于二。给苹果大家不会满足的，给知识同样也不会满足。那应该给什么？三个小时过去的时候，我相信各位会得到这样的结论：听李燕杰今天的课，赢得的是智慧。怎样使各位赢得智慧？智慧是不能给的，我主张两个字，“碰撞”。我的发言碰撞各位；各位的思考，我从你眼神里面可以感受到你在想什么问题。在这个碰撞当中增长智慧。三个小时过后，大家不仅要增长智慧，而且我希望提出更高的标准来。各位听我的课所得的结论：这是一种美的享受。你们是局长，要广州开会发言：“我们今天清华大学继续教育学习我回来了，我可以做报告讲三个代表，你们听我讲课是美的享受。”你敢不敢这样说？那天我在中央党校说到这儿后，大家都摇头说不敢；听完以后就说敢了。如果听了我的课，各位既赢得了智慧，又是美的享受；回去以后，又使你的听众听你的报告，也得到美的享受，这该多棒！（二） 什么是智慧　　我告诉各位，那天雪莱把弟子召集来，说“请问你们，什么叫大学？请作回答。”结果弟子们谁也不好意思回答。这时候雪莱说：“什么叫大学？大学就是智慧。”　　如果各位在清华校园里散步，一拐弯碰见一个大胡子，爱因斯坦。你说：“爱老师，我请教你，什么叫科学？”如果爱因斯坦先生还健在的话，我相信他会告诉你：“科学是智慧。”　　如果各位有兴趣查一查什么叫哲学，不是要各位查我们共产党的哲学辞典，而是查查古希腊语哲学最本源的含义是什么。它会清清楚楚告诉你：哲学是智慧。再加一句：爱智慧！这多么重要。　　前几天我正好在广济寺会见了圣慧大师，就和他聊起说：“什么叫菩萨？”最后得的结论，还是智慧。菩萨也是智慧，而且是大智慧。　　如果在座的有基督徒，你们查一查基督教的圣经。翻到传道书这一卷，其中开头两节。我很小的时候翻过，就这两小节中“智慧”二字出现了16次。　　大学是智慧，科学是智慧，哲学是智慧，菩萨是智慧，基督教的圣经、传道书，体现的也还是要智慧。　　所以今天胡锦涛同志再三强调，用智慧和力量建设和谐的小康社会。我想这就是本源文化，叫做大本大源。在大本大源研究过程当中，形成我们今天独特的发言。（三） 智慧是力量　　另外我又研究文化史，也发现了一个秘密，在这里供各位做参考。　　我在研究文化史的时候发现西方特别好战，所以他们历来重英雄。伟大中华民族好讲学问、追求圣哲，因此在春秋战国时期那么古老的社会当中，人们就特别重圣人。西方重英雄，中国古代重圣者，今天20岁、30岁、40岁的朋友们重什么？显而易见是想发财。你们是领导，是官员，你们管的那些人可能发大财。个体户都希望自己成为比尔盖茨，是不是？那么今天我们要研究大智大慧，特别是工商管理局的同志你要怎样研究智慧？沿着小学生中学生大学生的课本去研究么？说实话，你成不了气侯。我们必须找到人类社会研究智慧的本源。如果在座同志经过这番学习以后，把各个方面专家学者给大家上的课在头脑里面集中。然后头脑里浮现三个词语，有西方英雄的改革开放、有气概、勇敢的精神，又有东方古圣贤伟大的哲理的思辨，把老子、孔子、庄子、孟子他们那些伟大的谋略掌握到手，再把比尔盖茨先生怎么会挣钱、又会花钱的这种思维也掌握到手。如果做到这样，我相信您在工商管理系统，不要说是在每次谈话，就在制订策略、培养新人的时候，也会有很多奇特的思路。在过去的社会中，有的时代是权力决定一切；今天的社会，似乎在某个领域是金钱决定一切；那展望未来，站在时代的高架立交桥上纵观全球放眼世界的时候，你会非常清晰地看到知识就是力量。知识是力量吗？会用的话知识是力量，不会用就是累赘、负担。　　本人是全北京市的藏书状元，藏书量35000册。如果哪位朋友愿意到我家作客，就能看到我家出来进去地下床上到处是书。如果不整理用不起来的话，这点知识不仅不是力量，而且是累赘、是罗嗦。所以我说，“知识就是力量”只说对了一半，智慧是更大的力量。所以就拿今天的工商管理系统同志来讲，该怎么样在事业上做更大的贡献呢？王正福同志也是中华教育研究会的。他在长沙当副市长的时候参加了我们研究会，而且是一个铸魂金杯奖的获得者。后来他到了深圳，然后到了北京，成了工商管理局的第一把手。他之所以智慧，我觉得有他奇特的方面，有德、有识、有才、有学，也有体。过去，他充其量是个局级干部，现在至少是正部级。如果从王正福开始研究，他之所以能够从长沙市的副市长到深圳当领导，又到北京逐渐成为全国的工商管理系统的第一把手，我相信这里是有一些值得研究的问题的。（四） 体察智慧　　我今天给各位讲什么呢？开头这一段好像是废话，对不对？但是聪明的同志会发现：废话不废。如果你形成我这种思路、理解上课是体察智慧的话，你每天生活就不白费。所以，我想跟各位讲的是以下三个“六”。　　江泽民同志爱讲“三”，“三”是个吉祥数字。咱们是小人物，也就给中央领导人加个小注而已，但是加注得加得得体得当。所以今天上午，我应该给各位三个“六”。　　我再说一句话，谁能够把这三个“六”真正掌握到手，又能够实践身体力行的话，你可以变得聪明了。你带领你的部下，让他也聪明了。我想各位可能有儿女，各位的儿女考上清华北大也不是问题。将来到英国哈佛都能变成人才，从人才也变成天才。这样一个伟大的民族从伏羲氏走过来，我感到莫大的惭愧。现在的中国人头脑里总想着我们中国人不如美国、不如英国、不如德国，说了很多不如外国，但是有一条好像没有认真思考：今天中国人比得过古人吗？比得过伏羲氏吗？有人说那是神话，我说岂有此理。有一次我跟一个专家辩论，他也说这是神话。我拿起笔写个“神”字，我说：“你懂吗？‘神’这边是‘田野’的‘田’，一竖道。”我说：“西方的神都是上帝制造的，唯独中华民族伟大的神，全是在田地里面长出来的。”一个人变成好人、贤人、圣人，最后人们觉得他太伟大了，就把他说成是神了。所以当人世间没有上帝的时候，人们就愿意创造出一个上帝来。因为这是人类智慧的需要，上帝、魔鬼都是人的化身。有一次我在广州、在深圳，司机跟我讲：“只要挂上毛主席的相，我这车就保平安。”毛泽东同志是人，这是不是也神话了呢？显而易见这是人的需要。司机怕出事，保平安，用毛泽东做神；要想发财，供个财神爷；要想能吃顿饭，弄个灶户爷；怕家里出漏子，又供门神爷……总而言之中华民族太伟大了！中国的神都是人创造的。所以有人说，你当不了神，你就当圣；你当不了圣，就当贤；你当不贤，你就剩下最低的起码要做好人。　　既然来到清华，我就联系到清华大学。我的老父亲，如果活到今天的话是115岁。他在1925年到这个院来，跟着梁启超、王国维、陈寅恪、赵元任四大导师学国学。那时叫国学研究，实际上就是汉学。汉学就是伟大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经过不到三年时间的学习他又转到北京大学。到北大以后，他所敬仰的老师有哪些呢？三沈二马两周：沈伊默、沈兼士、沈士远、马裕藻、马衡；两周是一个周树人鲁迅，一个周作人。我的老父亲跟着他们学习以后过了一年，我就下生了。在我两三岁的时候，我的老父亲开始对我进行教育了。我印象最深有三句话：一个人没见过高山，就不知道此地是平原；一个人没见过大海，就不晓得此地是小河；一生当中没有见过几个真正有学问的大名人，你就不知道自己该多么平凡和渺小。这话多深刻！我如果不是在地球村走了那么多国家，我还觉得我好伟大。走的地方越多我越发现：人太渺小了。50年代，咱们口号叫超英赶美。我跑到北美、欧洲转了20、30个国家以后我就发现，短时间难以做到超英赶美，不言而喻。但是去年，我突然间得了癌症。病最重的时候，我每天晚上连着到4点看奥运会。我很激动，越看越激动。尽管短时间之内我们超过英国赶上美国不可能，但是学习刘翔、学习女排，我们在某一项、某几项超过英国美国绝对可能。刘翔差那么一点就是冠军，有金牌有奖杯为证。所以有了今天伟大中华民族急需要涨点志气，如果一点志气都没有就没有魂。　　（所以我今天如果说我的发言题目的话，我先把这三句话再重复一遍，谁如果把它记住，给我复述一遍，我就给他发奖，把第一个书法条幅送过他。）　　一个人没见过高山，就不晓得此地是平原；一个人没见过大海，就不晓得此地是小河；一生当中没有见过几个真正有学问的大名人，你就不晓得自己该多么平凡和渺小。你到了清华才知道什么叫学问之大。你到了北美和欧洲，站在时代的高架立交桥上，你才深深感觉到伟大中华民族责任之重。所以海外留学生跟我说：“越是远离祖国，越是感到祖国亲；越是看到别国科学技术发达，越感到自己肩上的责任重大；越看到世界事务的复杂，越感到必须学好马列主义，必须学好唯物辩证法。”多么的深刻！这不是我说的，是海外留学生中相当于各位的年龄，相当于各位身份的访问学者告诉我的。（我希望各位回答我那三句话。谁能回答请举手，希望大家勇敢一些，那个男同志真棒，给他鼓掌。一个人没见过高山怎么样？　　观众：李教授刚才那个，一个人没见过高山，不知此地是平原，一个就是说，一个人不见大海，不觉得此地是小河，一个人一生当中，不见几个有学问的名人，就不感到自己的知识平凡和渺小。　　好，基本正确，请麻烦您到台上来。麻烦您帮我们扶一下，展示一下。）（五） 条幅一：“氣；天地人，精气神，真善美”　　这个条幅是我想当年在中南海演讲的主题。我心想到中南海去演讲，用这种题目可以吗？“中央领导应该认真学习邓小平理论。”这话是对的，但是不应该由我说。“各位应该认真学习，保持共产党员的先进性。”这也不应该由我说。我到中南海该怎么说？今天在座各位都是广州市工商管理局领导人，应该怎样想问题？所以我首先给各位展示一个中国古老的字“氣”，这个字念“气”，上面是个“无”字，下面四个点。“无火者炉火纯青也，无火者气也。”没有心火肝火脾火胃火，您就可以做到炉火纯青了。作为工商管理系统矛盾很多。当年城管归你们管的时候，我经常发现城管欺负老百姓。他们把老百姓的菜车一下子推到地上了，把车一下子装到他的汽车上；有人还给人两拳。我作为一个教授来讲，站在旁边确实含着眼泪，不好理解。但是后来我在北京市的工商管理系统做了几场报告以后，我理解了。工商干部并不容易，因为整个社会比较复杂。如此之复杂，如此众多之矛盾，该怎么处理？因此，我很欣赏江泽民同志做总书时说的三句话：“要保持蓬勃的朝气，昂扬的锐气，浩然的正气。”所以要突出这个“氣”字。“无火者气也。”“蓬勃的朝气，昂扬的锐气。”而且有文天祥的正气之歌，浩然正气、大气凛然、有蓬勃的正气，这么个气度。　　下边九个字很重要。　　首先叫天地人。江泽民也好，胡锦涛也好，王正福也好，再伟大也必须在天地人当中找到自己的坐标位。西方世界讲上帝，讲自然讲人权，讲的天地人；咱们的祖先讲天道地道人道讲的是天地人；毛泽东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还是其乐无穷。”还是天地人；要打仗讲天时地利人和。企业家想发财也必须讲天时地利人和。所以，这三个字太重要了，就其实质来讲是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摆政治的位置的时候，对事业就会体现一种大智大慧。　　接下来是精气神。以我为例，76岁的癌症患者，你们说我像吗？我都不觉得。在大上海演讲完毕以后，他们说：“李燕杰先生：40岁的心态，50岁的容颜，70岁的年龄，80岁的智慧。”我说吹牛不上税。80岁智慧两种：一种可能傻呆呆，一种聪明点点。但是今天上台我觉得自己有一种精气神。我平常走路拎着拐；今天我把拐扔到一边、照讲不误，这就叫精气神。精气神是从伏羲氏开始创建的伟大的中华民族三宝。　　接下来是真善美。真是科学，善是道德，美是艺术。　　（请您到座位上。　　观众：谢谢李教授。　　谢谢。这是个男同志，我希望有位女同志回答这三句话，哪位女老师愿意回答请举手。这位女同志您说。　　观众：一个人没见过高山，不晓得此地是平原，一个人没见过大海，就不晓得小河，一个没见过几个真正有学问的人，就不晓得自己是多么渺小。　　好，请您到台上来。）（六） 条幅二：“文华元贞，艺林祥集”　　这个条幅又是本人的一大创造，现在我已经创造好多成语，不少的成语还进入了成语大辞典。有人说，你有什么水平要创造成语呢？古人能创造成语，今天的人为什么不可以？创造成语的那些古人绝对不是教授，现在咱们是教授还不敢创造成语，合适吗？成语是人创造的，知识是人在研究过程当中积累的。所以我创造这么个成语，现在在全国乃至世界特别受欢迎。　　我在河南安阳从乌龟壳里面找了许多甲骨文。第一个字是文化的“文”，第二个字是中华的“华”，文者，花纹也；华者，花也。牡丹要开放时候那个花叫华，文华接着起来，要翻成英语，翻成beautiful，美丽，对不对？第三个字是元；第四个字是贞。我估计在座的领导同志肯定有人读过《易经》，《易经》里的乾卦叫元亨利贞。我从中选了两个字，一个“元”字，一个“贞”字。这两个字按我的理解要翻成英语的话，应该翻译成wonderful。（我说这位女同志，外在是美好的，内在是坚强的，beautiful加wonderful。）　　第五个字是艺术的“艺”。你们可能在这儿上了好多课，每一个老师讲课的方式都不一样，表述的方式也不一样，各有各的艺术。“艺者职也，职者辛勤劳作也。”这个艺字你看多棒。（头，看见了吗？身子，胳膊，腿，这腿是插秧种树的东西，前面是秧苗或者树苗，这么几画就变成艺术。）陈逸夫老先生在世的时候，每年给我寄个贺年片。他临走之前，我说对他说：“陈老，希望你给我写个条幅。”我根本没抱希望，因为传说他已经快结束生命了。没想到他临走之前给我写个条幅：“游于艺，较之术也。”管理是艺术，教育是艺术，上课是艺术。在座的同志们头脑里有艺术的时候，你考虑任何问题都不一样。不仅有抽象思维，而且更重要的形象灵感思维。今天我上台这段短暂的时间当中，每当我用抽象思维的时候，在座的眼神就比较沉闷；只要用点形象思维、灵感思维、创新思维，大家眼神就发光。我能做到各位为什么不可以？所以，怎样强调艺术的“艺”字呢？艺术林子里面，吉祥都来了。你看那个祥字，多棒。“祥者羊也，羊者祥也。”中国古代自觉不自觉创造了很多全新的文字，很多字本身就是吉祥物。洋文能做到吗？abc都是躺着的斜着的歪着的，只有读音，什么含义整不明白。但是中国字从伏羲氏输气到仓颉造字，这么多汉字，每一个字都有含金量。（你看这个“祥”字，看见羊头了吗？羊犄角看见没有？羊眼睛看见了没有？都看见了，连京剧演员演个大花脸，腿是这么张开，小羊并着小腿爬山，并着小腿攀登城墙我都见过。）所以“羊者祥也，祥者羊也。”吉祥都来了，最后集中的“集”，上面不是鱼是个鸟，在天空飞的是鸟，在水里游的是鱼。　　（所以刚才这女同志能把这三句话背过，我觉得应该感到高兴，所以送她八个字叫文华元贞，艺林祥集。　　观众：谢谢。）　　说到这里我认为，一堂课下来，有所得，不应该有所失。得不应该是小得而应该是大得，得到越多越好。所以，陈至立同志一上台就强调两个词语，上课要减负，要增效。是不是这样子？可是你们各位看看你们儿子、女儿，不看别的就看书包。幼儿园的小包包都比教授的包包沉，小学一二三年级小孩的书包，还配两三个辞典，都让家长给帮着背。负没减，效没增，你说多紧张！举国上下都紧张，一个叫高考，还有中考。我真纳闷，1948年我从天津回到北京一天都没复习，考三所大学都考上了，好像没有负担。那时候都干什么？就是家庭这种熏陶。　　我记得抗战前后那一段我老父亲给日本人、高丽人讲中华民族传统文化。那时候那课名字叫国学，后来叫汉语学。我就拿小板凳搬过来，坐在他旁边听，就是这样熏出来的。所以我觉得伟大中华民族如果真正做到熏陶渐染、潜移默化的话，何必让老师那么着急呢？何苦让家长那么受罪呢？所以，怎么使社会事业得到真正的大发展，我这个题目很重要。（七） 条幅三：“智慧谋略求新；演讲艺术比美”　　（在座的前一两排哪位是局长？有没有局长？书记，好，随便来一位，我送你这个条幅。不好意思，大家给鼓掌就起来了。在中南海也是这样，在别处大家都积极，到了中南海领导人都客气。所以我送您这个意思，也是我画龙点睛的地方。）　　智慧谋略求新；演讲艺术比美。一个叫新，一个叫美。　　（好像不止一个局级的，还有哪一位？我送您这个条幅，我先说一遍，请局领导就回到座位。）（八） 条幅四：“一人之辩，重于九鼎之宝；三寸之舌，强于百万之师”　　“一人之辩，重于九鼎之宝；三寸之舌，强于百万之师。”什么意思呢？　　文化大革命一开始我们这些人都像季羡林先生说的，定了牛棚，又是小牛鬼蛇神，又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小当权派，让我们田间劳动改造，扫厕所，扫楼道。我扫着扫着发现一大堆书，其中有本书的名字叫《文心雕龙》。我是搞文化史的，所以我偷偷地把那书装口袋里了。晚间一翻就翻着两句话：“一人之辩，重于九鼎之宝；三寸之舌，强于百万之师”这话太好了！这书本是研究文语理论的，但是出了这么两句话，用在局长身上，去研究演讲美学，研究教育艺术非常得体。“一人之辩，重于九鼎之宝；三寸之舌，强于百万之师。”我在地球上走了那么多的国家，走了那么多城市，我不瞒您讲，所向无敌。为什么？不是我有多聪明，而是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都是真理，它就应该所向无敌。但是，为什么好多青年不爱听马列了呢？那是马克思的责任还是你的责任？　　我在美国的时候，有一个美国教授拿着一本共产党宣言找我，说：“李先生，共产党宣言一开篇写了一句话：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我问了许多共产党员，联合起来干什么？没有人回答。特别是你们中国人，没有人回答。”我说：“你要不要我回答你？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都变成有产者。”这教授好高兴，他说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回答。　　大家想一想，这跟小平的思路是不是一样？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像文化大革命那样，穷得连裤子穿不上，还说共产党好、共产主义好、社会主义好，人们就不信了，是不是这样子？所以听话听话音，吃菜吃菜根。这么一来的话，每天讲课也好，思考问题也好，就找到本源。所以这诗里面我刚才写两句话，叫大本大源求大智，大政大纲立大同。大本大源的文化，讲的很多知识是果子、树叶、枝杈。今天在座在这种份上，已经成了局级干部了，如果只是懂得果子够用吗？只懂得树叶够用吗？必须懂得和根基。懂了根基以后就所向无敌、所向披靡了。　　瑞环同志有一天问我说：“你讲了三千多场报告，怎么就没有出娄子？”各位可以想一想，1977年开始到1985年，特别到89年那一段的演说家现在没了，只剩我了。资本主义国家我去了，社会主义国家我也去了，就发现了三句话，叫“坚持原则别僵化，坚持改革与开放别搞自由化，进行正面宣传教育千万不要搞简单化。”那天有我，有刘吉有曲项在中南海勤政殿谈了两次，七个小时。瑞环是很聪明的人，他什么都不记。只有我讲到这儿的时候他拿个红铅笔、一个卡片，那个勤政殿也像你们老板桌似的，拿起来以后说：“燕杰你再说。”我刚走完了东欧的社会主义国家，途经苏联伊尔库茨克回国的时候，在的头等舱里跟马威尔同志一块儿议论回来怎么汇报。马威尔同志大家知道吧，当时全国政协副主席。他说“燕杰你说怎么汇报？”我说没想好，他说：“你说说看。”我就说了这三句话。在瑞环同志面前我也说的这三句话：坚持原则别僵化，坚持改革与开放不要搞自由化，进行正面宣传教育千万不要搞简单化。同志们问我，不简单化什么化？我说诗化、美化、艺术化、哲理化。这么一来，我们每一个领导人的领导水平、管理艺术马上提到新的高度。二、 第一个“六”：魂、道、智、谋、艺、健（一） 第一是魂　　党有党魂，军有军魂，国有国魂，民有民魂，广州工商管理局，我说应该有局魂，局之魂。　　道不是道路，也不是道德，而是老子道德经所说道。“道可道，非常道，民可民，非常民。”这个道就是规律，就是法则，也就是中国古代所思考的没有万物之前有一个东西。有些人把它归置于上帝，归置于神。中国人很懂哲学，我认为伏羲氏可能是中国古代传说的历史当中第一个哲学家。画八卦容易吗？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最后还定吉凶。太厉害了。毛泽东同志矛盾论、实践论、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都懂得正负，都懂得阴阳。在一定意义上，我坚信毛泽东同志小的时候肯定读过易经。前些年我在中南海做演讲以后，领导问我有什么要求，我说没什么要求，如果要提要求的话，我愿意到毛主席房间再翻翻他的书。警卫局一个大校就陪着我到毛主席房间东翻西翻。毛主席有六万多册书，易经、山海经、老子道德经、庄子南华经、耶稣教的新旧约全书、穆斯林的古兰经他全有。一个伟大领袖，一个重要的局长，如果不懂得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那怎么为中国人服务呢？　　我在大上海锦江饭店为美国永邦公司作报告。在做报告之前，那美国老板根本没拿我当会儿事。到会的都是白领，听我讲完了以后他才说：“听完李先生的演讲以后，我才懂得跟中共打交道，只讲国际化不够了，只讲全球化也不够了，还应该懂得民族化、本土化。一个不懂得民族化、本土化的海归派，回来就碰壁。”大家理解吗？英文讲得很棒，电脑很棒，开小车开得很棒，但就是不懂得中国，还是没有用的，虽然模样还是中国人。所以不少海归派都变成海待派，没有事情可做了。你给中国人干事情是中国人通向全世界的手，你丝毫不懂得中国，咱们说实话，你会开车会外语会电脑，不算什么，因为这充其量你只是一种工具。所以首先必须有魂，民族之魂。鲁迅先生伟大，临死的时候给他挂了一个民族魂。（二） 第二是道　　第二是道，懂得客观规律，懂得客观法则。　　我的演讲，为什么老受欢迎？后来有人总结说：“李燕杰演讲，不管他怎么说，他不出格。他按照规律办事，按照法则，他没有违反法则。”我跟他们讲，本人在法国可以到处看到拿坡仑相，我问法国朋友：“你为什么摆拿坡仑的相？”他说：“您说呢？”我说：“肯定是因为他的武功。”他说：“您说得不全面。法国有识之士认为，拿坡仑伟大在于他的文治。只有我们法国人认为，拿坡仑是法跟美相结合，美跟法相统一。”我这还是今天第一次听到。他说拿坡仑在战争结束以后，首先抓了个法字。他说谁也不要违法。他活着时候开了85次法律法治讨论会，作为国家第一把手他亲自主持了38次。文革期间咱们谁懂法？到今天为止，你们肯定比我懂法，可是一般老百姓谁懂法？拿坡仑临死的时候说：“我这一生当中最大的贡献，是向人类提交了拿坡仑的法典。”所以他首先强调法字。第二，他强调道字。到基督教区，他就强调按照基督教的戒律办事；到伊斯兰教地区，大穆斯林那里，强调按照古兰经办事，不违反纪律。同时，战争刚一结束他就修缮卢浮宫、凡尔赛宫，追求至善至美。拿坡仑他强调道是法和美相结合，美和法相统一。所以，法国称为长治久安的国家。当然打仗是另外一回事，但是有这一条对我们领导也是种启发。现在教书的要讲德讲美，但是公检法就讲法。　　有一年我在石家庄做报告，几个公安人员找我说：“李教授，你讲得固然很好，但您体会体会我们当警察的怎么办？”后来我一听，有道理。怎么样把法跟美相结合，美跟法相统一，既懂法又懂德又懂美，这样可能就符合客观事物某一个方面的发展规律了。（三） 第三是智　　今天人活在世界上，事物这么复杂，我们每天都会遇到各种矛盾。像我这满天飞的人，坐着飞机说不定就有客人找我问我是不是李燕杰；坐着火车，一看我是李燕杰就跑我车厢来聊天，介绍好多矛盾。这时候怎么回答，怎么处理？难度很大的。可是咱们国家工商系统，你们管的这些大小企业家，总觉得向美国学习好，学习卡耐基；学习那梅西尔，一摞一摞的成功学、智慧学。但是他没有想到中国人的伟大。　　有一次我跟夫人一块儿去日本，一下子去了11个城市。头一场报告听众比今天多多了，大概400多人。现在我到各省市，一般来说听众有两、三千人。前两天刚从青岛回来，听众有两万人，我比较适应。来两万人，三个小时，我在台上大动作挺酷。今天来四五十人，我来个大动作，你们准说这个教授多傻。我的嗓子也是这样，人越多嗓子越好，时间越长嗓子越响亮。所以今天大家原谅我，我在台上动作没有，不敢于来大动作，嗓子也不敢敞开。　　有一次在北大演讲，我一上台天就开始下雨。18000个北大学生席地而坐，党委书记项子民在台上。副校长马志江一看下雨了，说：“怎么办？”校长书记说：“那改时间吧。”我同意，结果大学生坚决反对，说：“既然你们把李燕杰请来了，我们冒着雨也要听。”我说：“好，你们冒着雨听，我绝对冒着雨讲。”马校长拿了个雨伞给我支起来了，男生拿着参考消息搁在头上，女孩拿着小手绢搁在头上（那些年还实行手绢，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手绢了）。马志江把伞搁我头上，被我扔地上了，最后同学把参考消息也扔了，小手绢也装口袋里了。两个小时，在北京大学露天广场，下着雨，没人走动，你信不信？我说我能做到的你应该做到。这点体现中华民族智慧。　　我在日本中心给教授讲完的时候，座中站起来一个教授提问。他跟我年龄相仿，态度非常不客气，而且会中文。我小的时候抗战八年是受日本人训练的，所以我日语也挺可以的。他用中文说：“尊敬的李教授，你讲的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固然很重要。但你们今天之所以有这个成果是因为你们中国懂得了向美国学习、向西方学习，懂得时间就是金钱。”我听了就火了。虽然年纪已70，但老年的优点没增长，年轻人的缺点倒是直接上跺。我说：“错了，错了!”我拿起笔来，写了这么几个字，我拿起笔来写个“贸”，我说：“这个字你懂不懂？‘贸者卯也’，上面的卯字是时间概念，是早晨五点到七点；下面宝贝的‘贝’是金钱概念，是美元日元人民币。我们的祖先在三千年之前就创造了‘贸’字，告诉你早晨五点到七点，早早拿着美元日元人民币到市场去交换、去贸易，难道不是告诉你时间就是金钱吗？”这小日本就开始鼓掌。我来劲了，拿起笔写个“商”字，说：“‘商者旁也，旁观者清也。’这边生产者，这边消费者，下面八张嘴，用八张嘴游说，最后我要发财。”他又鼓掌了。第二次鼓掌完以后，我写第三个字，我说：“财产的‘财’你懂吗？不是只有我们共产党才懂辩证法，我们祖先早就懂了。有才能才能发财，宝贝的‘贝’是不是金钱？才能的‘才’是不是才学才华？有才学才华才能发财，发了财以后再像你们一样读MBA，EMBA，还可以发更大的财。”日本人又鼓掌，鼓掌三次的时候，掌声起伏。我就更来劲了，拿起笔写“人”字，我说：“这个字你懂吗？在地球村许许多多国家，我发现英文法文德文俄文，‘人’字全是躺下、歪着、横着、斜着的，只有中国汉语的‘人’字是站着的。一左一右，一男一女，一撇一捺；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头顶青天，脚踩大地，我是中国人。”日本朋友就鼓掌，我说：“也包括你们，因为日本的汉字也是文人字。”所以这么一个小的abc在日本产生很大的影响。在日本散了会以后，我就变成追星族追的那个星了。日本教授等我签名，后来他将我的讲稿翻译成日文，又有中文跟英文，整篇公布在一个叫 “道德教育学刊”的期刊上了，我也好高兴。（四） 第四是谋　　我再告诉各位，伟大中华民族堪称为一个值得认真研究的谋略大国。从伏羲氏到黄帝，到姜太公，到鬼谷子，到诸葛亮，到刘伯温，到曾国藩，再到胡雪岩。你看你们的部下，特别像中小企业家，案头别的书没有，都有胡雪岩的书。他懂得商业的谋略。　　我在日本大阪，一个商人企业家问我：“你们中国谁是第一个下海者？”说实话我回答不了，但我把这个问题化活了，说：“第一个下海者是范蠡。”大家知道范蠡吗？吴越时代的范蠡，原来他的身份相当于总理，后来做生意去了。这样算不算下海？企业家又问：“你们中国谁是第一个公关小姐？”我说：“非常简单，西施。”他们也都鼓掌。所以研究中华民族政治的、经济的、文化的、艺术的都有大谋大略。　　那天我在王府饭店，四个英国教授请我吃饭，吃着突然间提了问题：“李先生，最近在网上，特别华文报纸上，又有人点你的名字。有人说李燕杰左，有人说李燕杰右，请问李教授您怎么看？”您当局长，如果群众问你，说你最近工作左了，群众说你工作又右了，你怎么回答？“我不左也不右”，没劲。我当即在饭桌拿起高脚杯，说：“本人在这里。”我顺手拿起小酒杯，说：“阁下人在这边，以左为正，就以正为右。这么多年以来，我没挪过地方。你又跑这边来了。你以右为正，当然就以正为左，如此而已。”宴会结束，这个女教授送我上轿车。她拉着我的手说：“李先生，你今天给我上了一堂共产党的政治课，以左为正，就以正为右，以右为正，就以正为左。”我说：“你是个好学生。”　　我原来是北京自由大学的创始人，前年我还是校长。后来我顶不住了，2002年把这个学校交给北大几个年轻人了。2002年开学典礼，我请来一些外教。有美国人，大高个、大鼻子，特魁梧、特神气。中午吃饭，我请他坐我旁边。吃着饭那位教授突然间给我提了问题，说：“李先生，你们中共的全球策略是什么？”我说：“教授，你问得不是地方。你问这么大的问题，应该问江泽民，应该问朱镕基，问李鹏。你不该问我。但是你既然问到我，我回答你。”这个教授戴个眼镜，我来了个大不敬，我说：“上千年才赶上这么一个年头，叫2002年。按照中国的古诗词叫‘平则和谐’，按照美学观点来讲叫‘平衡有至’，所以我说我们中共对全球的策略要平衡，要和谐。”最近，听过我前年演讲的都说，李燕杰前四五年就讲和谐。懂这意思吧，并不是说我多伟大，我想告诉你这也是一个秘密。中国民族的大本大源文化就一种哲学，非常深刻，可以说是放之四海而皆准。你懂得要平衡，又懂得有和谐的时候，今天中央提出要形成和谐的社会你就理解。否则就不理解，因为强调这个思路。所以，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最后必然是利为民所图。锦涛同志这个思路可以从古代找到根源，但是锦涛同志对马列主义，对此问题上也是一种重大的发展。今天我们共产党的思路和古人相比也是一个很大的发展。　　说到这儿以后，美国教授很高兴，他说：“你为什么能做如此回答？”我说：“我告诉你，我是地道北京人，生在北京，长在北京。我住那小胡同，我们那门牌号码往前数三家是谁？”我一停，饭桌都楞了，谁也不好意思吃饭了。我说：“第三家就是刘罗锅他们家。我讲刘罗锅的故事也挺好玩，讲讲跟和绅这种故事也挺有趣味。我不说这个。我两三岁就发现，刘罗锅他们家门口有一个小石碑。这石碑写 ‘太公在此诸神退位。’姜太公在这儿，别的神仙退位，美国哪个神仙敢说这个话？还有一个典故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这一研究经营管理科学，那些权威人士老赞赏美国双赢。美国太棒了，美国管理科学经营之道双赢。我说双赢算伟大吗？在座都是管企业家的，凡是说双赢的人，往往都是自个儿多赢，让对方少赢，是不是规律？什么叫企业家？要发财才叫企业家，不想发财的人，从自己腰包里拿出钱的人绝对是慈善家。没有哪个企业家想赔本，都想发大财。这种情况下，姜太公做到了。‘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有德有识有才有体，最后到80岁，周文王周武王才请上他，最后打下了天下。”　　我跟美国教授说：“你懂得商朝吗？”他说知道，我说：“商朝多少年你知道吗？”他不知道。我说：“你不知道我告诉你，六百载。美国哪个朝代六百年？”他乐了，说：“美国到现在才200多年。”我说：“中国一个朝代就要六百载的商朝，到商纣王一腐败，一乱搞男女关系，最后周文王周武王跟姜太公一座谈就干掉了。”他点头。我说：“建立新的朝是什么朝？”他不知道我说：“周朝，周朝多少年知道吗？”他同样不知道，我说：“告诉你，八百载。推翻了六百载，建了八百载。什么叫大谋大略你懂吗？”他说：“他为什么能做到？”我说：“非常简单，姜太公跟周文王说这么一句话：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也。这比美国华尔街的民主棒多了，因为你撑死是华尔街老板的民主。几千年之前，姜太公就告诉周文周武，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这是哲学还是政治学呢？还有教育学呢？好像都有。”　　那个教授又问：“他为什么能够霸占天下？”我说：“他跟周武王议了五个字，仁义智勇忠。”第一个字，仁爱的仁，这跟为人民服务有点接近。义，朋友之间讲义气。说实话这个演讲本来我有安排，后来刘鹃同志给我们打电话。一说清华我想，人家跟我们打过招呼，所以我把别的单位给推了。那天他给我打电话要我挪，可明天我还有事呢，忙得四脚朝天。后来为什么来了呢？用中国古话叫舍命陪君子，为弟兄两肋插刀！所以本人就来了。所以第一叫仁，第二叫义，第三叫智，第四叫勇，勇敢的勇。　　第五个字太重要了，忠。现在中国人太不忠，有的人对祖国不忠，有的对人民不忠，有人对党不忠，有人对事业不忠。一个企业搞起来了，好不容易把这些小伙子培养起来了，当了总经理助理了，各种信息都掌握了，一跳槽把你搞垮了，这叫忠吗？到了美国，一看见中国不行，完完全全跑到美国去了，变成美籍华人，变成杨振宁，李政道，我举双手赞成，但是竟然有些人出国以后，作为军人来讲，出卖祖国的军事情报，这是岂有此理呢？所以，姜太公当时议论的“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也”，“仁义智勇忠”，这都是大谋大略。　　我有两本书，一本叫《成功与智慧》，一本叫《智慧与力量》。最近这两个要合并，变成《智慧宝典》。谁都有用，我的书绝对畅销。前些年我在你们广州报告完了以后，一本书销售多少你们可能不知道。这部书在上海出版了550万册，广州出版社拿去了纸型印了30万册，拿到沈阳印了50万册；军方印了一批，没有版权页的400万册。超过一千万，还不算英文的，还不算维吾尔族文的。所以我想研究此问题告诉大家两句话：失败是成功之母，需要是创新之父。为什么创新？就是太需要了，整个社会需要追求至真、至善、至美，所以我塑造美的心灵就能销售一千万册。在座的朋友们，经过这段学习以后可以把这些教授们的智慧集中一下，研究我们工商管理系统谋略，使他也集中一下，形成大本大源固化，求得大智大慧。（五） 第五是艺　　人创造了伟大的艺术，伟大的艺术又创造了全新意义上的人。人创造了伟大的教育艺术，伟大的教育艺术必将增进智慧，而且会塑造人的灵魂。　　我这一生没干别的，基本上是在教书。50年代，在我结婚前后有人拉着我研究过胎教。最近本人过了古稀之年了，又得了癌症，所以我跟很多朋友坐下来研究临终前教育。一个叫胎教一个叫临终前教育。50年代在广州的时候，我跟着苏联两个专家，根纳教授，平一教授研究学龄前教育，就是幼儿园那一套。后来教了小学生中学生大学生研究生，两个科学院我都作过报告，中南海作过报告。当然，我也给小流氓作过报告，给法轮功作报告，给吸毒的作报告，我也给精神病院作报告。所以我全了，就这么一个搞教育的人。在这样一个伟大的实践过程当中，我总结出了这么一个意思：教育是人类的一种自觉的实践。非常自觉，其他动物都不懂教育，懂吗？好像没发现哪个动物会教育。经过多年的实践以后，教育上升为一种科学，所以人们把它称之为教育科学。　　可是今天教育为什么这么难了呢？学生得一个逆反心理，支一个厌学情绪，每一个消极形态，你说家长着不着急？你们各位领导着不着急？现在当经理的是牡丹花，当党委书记的全是苦菜花，当团委书记变成狗尾巴花，工会主席变成喇叭花。所以说，今天做人的工作大象的屁股，推也推不动；开会像猴的屁股，坐也坐不住；给谁提点意见像老虎的屁股，摸也不摸不得。到这时候该怎么办？所以我向全国，也向全世界提出了一个思路，就是千方百计使教育成为一种艺术。　　有个女孩问我说：“教授，请问你，谈恋爱成功的诀窍是什么？”我说很简单，就是让对方爱你。谈恋爱对方不爱你，成功的没有。一个教育工作者，党委书记们，局长们，你怎么赢得威信？内在与外在。内外相和谐，形成巨大的魅力，让他有吸引力、感染力、感动力、感召力、向心力、最后形成凝聚力。到这时候，你就坐稳了，而且事业也可以得到发展。你不懂艺术，完完全全强调科学，科学固然是非常重要的，但是1+1=2不见得有魅力。所以，怎样使教育变成艺术？我病了这段时间里面，为了总结此问题，我写了两个小说、五个剧本，写了一百多首诗。　　以剧本为例，我第一个剧本叫《青春梦幻沙龙》。大家听这名字像我写的吗？这绝对像二三十岁人写的题目，七老八十的人还会这？大家不理解。还有一个叫《国庆长假的故事》，还有《胜者与胜典》，还有《民族之魂》等等。　　所以，怎样使我们每天生活着，当别人看电视看电影的时候，我们不把这时机放过，从各种艺术部类里面吸取营养。中央领导人乔木同志问我说：“你认识曲啸吗？”我说：“认识。”他说怎么样？我说很棒。他是1985年找的我，见了面以后就变成了莫逆之交。可没有想到，曲啸同志叱咤风云没几年，前两年中风以后，过世了。现在中国活的演说家，岁数谁也没我大，连曲啸他们都比我小一两岁。乔木同志问我曲啸好在哪里，我说以下几条意见，乔木特别激动。我说：“曲啸同志有志士般的刚毅，有诗人般的真情，有小说般的人物形象，有戏剧般的矛盾冲突，有相声般的幽默，最后有电影般的蒙太奇手法。”大家想一想，我现在讲的谋略学还是演讲学呢？都有。真正演说家、教育家，真正好的领导人讲话的时候，是让躺在纸上字站起来走向听众。作家的字写在纸上是让读者读的，各位官员必须让字躺在纸上站起来走向听众。如果一个省委书记做报告的时候，基本上照本宣科，你不能走板。但是作为广州市的工商管理局的一个分局的党委书记，用稿够用吗？好像不够，必须让躺在纸上字站起来，活化，让听众都理解。跟客户谈话的时候，可不可以让它诗化、美化、艺术化、哲理化呢？特别在广州这个地带很厉害。我在广州住过中山、西村、沙面，所以广州的情况我了解。面对那么多人，既有达官贵人，又有富商大贾。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知识面是不是应该更宽一些？这样的话，对伟大的工商管理事业会更容易，更利于将它推向新的高度。　　所以，艺术问题太重要了。我引导我们家里人注意看电视。看电视不是玩儿。这一次，我随便说几个小故事，大家体会。　　连战来了，在北大作的报告。宋楚瑜，在这个学校作的报告。我领着我外孙女儿坐在旁边看，看着看着我小外孙女儿就乐了。宋楚瑜先生在飞机场说：“今天我要离开中国首都北京了，我突然想起两句诗来。我想起李白两句诗‘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我小外孙女就笑了，说：“这是王之涣的诗，你怎么说李白的诗呢？”好家伙！那么大人物来到中国的土地上，露了个怯“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他说是李白的。他为了表示自己有学问，又来了句话“直挂云帆济海沧。”我们小外孙女说：“又错了！”连战先生想说这四句话：“为天地立新，为生灵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我小孙女说：“明明这四句，他怎么说两句？为民族立生命，为万世开太平，通吗？”咱们记者还拿个大标题标在里面，说：“连战先生到了中国大陆，说了两句话‘为民族立生命，为万世开太平。’”凡是有点学问的人都撇嘴。　　咱们还有一位教授更绝，人家展示那个字命名是小篆，结果他给人介绍说，捐献一个小隶。岂有此理，有大篆有小篆，有大隶有小隶吗？所以，不懂艺术。在我们当中，把艺术和政治思想业务结合起来，大有好处。　　李敖是我小学同学，他比我矮五班。他在电视上那天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很怀念我的老师。他在北京四中，我是北京二中的，这个老师叫李慎言先生，不晓得在不在。”这个人就是我父亲，我父亲过世了。我父亲教大学的时候，当时经济很困难，所以在北京四中兼教中学。那时候他们的功课表，一个周能教38节。这就是李敖所说那个时候。前一阶段，像咱们在座领导人，我估计有这个特点。我天天让你看琼瑶的电影，你不爱看吧。20多岁小女孩，看琼瑶电影挺好玩的；小男孩，天天看金庸先生的武打、天龙八部。让你们局长书记天天看武斗，看武打，看言情，你爱看吗？大概不爱看。我估计真正有水平的领导人，准喜欢看汉武大帝。看汉武大帝的时候跟许多领导人议论，说汉武大帝有政治、有经济，有军事，有文化，有外交，有艺术。看完了以后，自己能提高点水平。汉武帝在位50多年，仅仅次于康熙。当然伏羲氏在位115年，那个没法查，那时候没有文字。所以我说，中国有文字的历史当中，记载得清清楚楚，汉武帝执政50多年，当50多年的皇帝，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对我们是不是有启发？我说更有启发的是在电视剧里出现一个人物叫司马迁。司马迁在那里面出现，他价值在于以下几个字：第一有德，第二有识，第三有才，第四有学，第五有义。因为史德史才史学史义，是一个真正大史学家，大哲学家，大思想家，大文学家，我把他称之为汉朝的圣人。他的学问绝对不会亚于老子，绝不会亚于孔夫子。因为司马迁太伟大了，他得罪了汉武帝。所以一部《史记》，53万字，不仅从黄帝，从三皇五帝开始写。如果从黄帝开始写，三千年历史，汉武帝那个时代没让他出来，司马迁的《史记》是他死了以后才见世面的，藏之灵山，传之奇人。所以很多领导人在看汉武大帝的时候，就从这儿吸取了很多营养，政治经济军事文化都是领导艺术，综合才学，综合效益。　　在研究司马迁时我发现司马迁有德有识有才有学有义。但是，作者可能是年轻人，很好玩。请同志们也注意，汉武大帝的剧本，我买了三种。我就想抓住一个麻雀来解剖，这里出现很多奇特的故事。那天汉武帝跟大臣们议论的时候，突然间说一句话“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清朝人说的话，结果两千多年前汉武大帝说出来了，这是不是硬伤？这是一个。司马迁出来的时候，那时候已经受了宫刑了，结果留着大胡子。所以史学界的朋友们说：“怎么回事，都已经受了宫刑了怎么还长了胡子了？”这是不是又犯了个小错误？你再看书更逗，绝对是一个笑料。那天魏夫人要跟汉武帝睡觉了，魏夫人跟汉武帝说了这两句话：“我对你，不求天长之久，只求一时拥有。”我就乐了，这听起来有点像今天台湾的校园文化歌曲里的小故事里出现的语言：“不求天长地久，只求一时拥有。”这又是岂有此理。所以在研究艺术的时候，既要研究内容，又要研究形式。既要考虑正确方面，又要考虑不足方面。所以每天生活就有所突破。　　最近很多企业家，看了我得了这么重的病，言外之意，倒计时了，所以纷纷到家跪到地上磕头，拜我为师我也好感动，在这种情况下，我跟他们说：“我给不了你们什么，我有的你们几乎都有。”所以到如今为止，我每天接触社会、每天思考，我编了叫《智慧书源笔记》。连战来，我写了两篇；宋楚瑜来我写了两篇；财富论坛我写了两篇；大学生电影节我结合冯巩那个讲话，写了一篇。也就是每天生活着，每天思考着，每天进步着。你们各位可不可以呢？每天接触群众，每天能总结出点规律来，将来说不定将来中国的工商管理科学是各位的。可是现在咱们实际上都是学外国人的。像咱们党中央几次希望企业搞好培训工作，那么大的投入，最后好多地区是肥水外流。请台湾的，我不是说请台湾的不好，要请就请好的。台湾那个讲培训工作说什么？“把你兜里的钱拿到我兜里，这就叫成功。”我说按照共产党说法这叫小偷，在台上面对那么多专家学者，煞有介事，好像来了个新发现。其实，每天怎么样生活，能够有魂有道有智有谋有义。（六） 最后是体　　有人说李燕杰怎么得了病呢？我告诉你，前年我是北京市的健康老人之星。北京120万老人选一万里有我，一千里有我，一百里还有我。到一百人的时候，让心理学所的教授衡量我们的记忆力，判断联想力，最后我第一。　　我给举个例子吧。一人发一张纸，在纸上画几个斜斜歪歪的几何图形似的，让我们这些老先生都七老八十的在一分钟之内联想30个。各位，你们都好年轻，我给你画个叉，我让你一分钟之内30个联想，你能联想几个？那些老先生都傻眼了。他问我能联想多少，我说：“你要多少？”他说要30，我说我给你写40。他根本不信。我写完了40，他说：“你还能不能写？”我说：“我还能写40。你好好听着。到山林当中，你去考察考察：松树带叉，柳树带叉，榆树带叉，桃树带叉，杏树带叉。一棵树就一个叉，说40算多吗？我在部队呆过，轻机枪带叉，重机枪带叉，掷弹筒还得有叉。我当过测量员，各种仪器都带叉，一说四五十。”我说这话的意思不是自我表扬，我想告诉大家一个道理，每天生活着，每天总结着，每天联想着。随时随地都有所发现，有所发现就成了你的智慧。现在不能老想到书本里找，伏羲氏那时候有书吗？没有书人家弄出个八卦。到今天为止，连德国人都承认，电脑二进制是受它影响。不像美国德国的俩手，五进制的。中国从古以来就是二进制，所以德国人认为电脑都受中国人的影响，据说看到乌龟身上的纹理画完了以后就是先天八卦，仰观天，俯察地。研究中华民族这些历史故事的时候，我相信会得到很深刻的启示，所以观察体会太重要了。我现在所谓能在台上讲这点学问，几乎都是我感受到的，不是我老师在课堂上教给我的。老师在课堂上教会我许许多多，我说实话只是师傅领进门，最后修行在个人。　　所以这是我给大家讲的第一个六，不晓得大家体会到我说清了没有。一个叫魂，二叫道，三叫智，四叫谋，五叫艺，六叫健，健康身体。　　我如果没有原来健康身体，现在作为癌症患者，在台上这么喊叫能讲几个小时，我看不容易。所以我说各位，从现在开始注意身体健康，这个道理我不讲。三、 第二个“六”：感知力、记忆力、顿悟力、判断力、联想力和创造力　　综观人类历史，我觉得人类能不能进步，关键的关键是能不能创造。所以锦涛同志上来以后，一直强调创造。你们注意了吗？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给科学院讲创造，给社科院讲创造，对全国人民讲创造。而且强调创造的时候，哪怕对黑人他都说，要用智慧和力量来建设我们这个和谐的小康社会。那怎么提高法？这六条非常重要，有意识地去研究它和无意识地感受它不一样。　　第一叫感知力，第二叫记忆力，第三叫判断力，第四叫联想力，第五叫创造力，最后，争取另外一个词语，至关重要的就是顿悟力。没有顿悟也不可能有创造，有了创造以后，在实践当中才有不断的顿悟。佛家讲悟，其实基督教也讲悟。那么今天我们伟大的共产党人，在座党员，我们该不该有共产党人的觉悟？该不该有共产党人的体察？一讲智慧大家总误会，只讲智育。其实道德教育是第一智慧。所以我说，工商管理系统帮助企业家建立企业文化的时候，应该告诉他，道德是第一智慧，诚信是智慧。古往今来，缺德的人想成大事业的没有几个，缺德以后想成大智慧不大可能。　　我刚才说了，小学、中学、大学我都教过。有几年我没有教小学，那天有一个邓朴方的部下给我打电话说：“燕杰老师，我开了一所小学，希望你来给我上课。”我一听特别不愉快，心想你明明知道我是大学的大教授，你怎么让我教小学生呢？我说：“曹燕，我告诉你，幼儿园老师不大容易教大学研究生，大学教授语言也不适合于小学生。”我想来一个婉言谢绝，您猜怎么着？那曹燕肯定学过演讲艺术，懂得演讲口才，她说：“燕杰老师，我今儿给您打电话的目的不是别的，我就想考验考验大学的大教授，你敢不敢，你会不会，你能不能，你肯不肯来教我的小学生？”北京人讲吃葱吃蒜不吃姜，我这人又吃葱又吃蒜又吃姜。我说：“好，明天给你上课。”那天进入教室，前面坐了四五十，跟今天差不多，全是六七岁，七八岁的孩子，后边坐着一大片。老的小的男的女的，我很高兴。就像你们年轻的时候，小的时候打篮球，围的女生越多，你投篮越准。那么多家长都来了。广东工商管理局的系统领导可能比较知道李连杰，不一定知道李燕杰。可是北京四五十岁的谁不知道李燕杰啊？一听说李燕杰给他儿子上课，给他孙子上课，家长全来了，坐了一大片。我越讲越高兴，讲了差不多快一年。最后不教了，结果家长急了，领着孩子到台上来：“李老师，我的孙子可就交给你了。”我说交给我也不行。这次为什么取得这么大的成果？讲大道之行天下为公，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我都讲，听众都能接受，记得住，用得上。怎么解决的？就记得六个力：第一感知力，第二记忆力，第三判断力，第四顿悟力，第五联想力，第六创造力。谁能把六个问题解决好，现场可以起好作用，回去以后让他产生一种横向的延伸。　　所以在此问题上，我有很多招数，这些招数不是邪门，是一种教育事业的具体感受。所以每天生活着，每天向人学习。参加各种国际学术会议，别人都听一会就走，甭管多棒的多大的学术会议。我从来没有过。我准都记笔记，从头至尾都记下来。你有优点我记下来，你有缺点我也记下来。我懂得你有缺点我就进步。所以很能够做到，从这儿吸取一种营养。　　我说一个字，叫兰花的“兰”字，这个“兰”字挺好玩。　　（在座的同志名字有带兰花的兰吗？没有。谁的亲属、家属带兰字？不应该没有，作为中国人带兰的有的是，有没有？谁喜欢兰花请举手，广东人不喜欢兰花，谁喜欢兰花送给一个条幅，好。台上来。喜欢兰花，在花市的时候，如果买个兰花也不容易，我给这位同志送这个条幅。）　　“竹有节而无花，梅有花而无叶，松有叶而无香，兰花四者兼而有之，王者香也。”竹子有竹节，不开花，腊梅开花又不好闻，又没有叶，松有叶又闻起来不香，只有兰花四者兼而有之，有节有叶有花有香，四者兼而有之。　　（就是您。　　观众：谢谢。）　　怎么样通过兰花去感受，我们随时随刻去体察去感受，提高感知力、记忆力、顿悟力、判断力、联想力、创造力，其中重要的一条是顿悟力。谁能把六条解决好，谁就会变得非常非常聪明。我敢断言，作为76岁老人，一生的经验，教一辈子书，只要你掌握好，回去以后，你可以把你儿子，女儿培养上清华北大，没问题。问题就怕你不好好听，不理解。下面我用我家里的故事给各位介绍。　　我父母亲都是教书的，但是现在都去世了，我们家现在变成三世同堂。现在本人只有一个爱人；第二，本人只有一个儿子；第三，本人只有一个女儿；儿子生了一个儿子，女儿生了一个女儿，所以合理搭配，生态平衡，不赔不赚，这就是本人的小家庭。我好高兴，所以有人说李燕杰上辈子尽干好事。我一生中遇到好多矛盾都有惊无险，生活当中每天生活在幸福愉快之中。我的小家庭，是刚才说的这么一个格局。我离休以后，总觉得应该拿点精力关心自己的孙子和外孙女。现在的爹妈对儿女的希望是什么？过去的说法叫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可是现在广州也好，北京也好，当爹当妈的，已经降低了标准了。我这个家儿子女儿，不出事，我就很高兴了。这个标准降到最底层了。您的女儿16了，放学回家没回来，12点、13点、1点、2点还没回来，您说这妈妈是不是急？在院子里，楼道里走来走去，这丫头上哪去了？到了第二天回来了，爸爸妈妈急得一巴掌你上哪去了，哇就哭了，撒腿就出走了，这谁着急？是女儿还是你当爸的着急？当妈的着急？现在教育太难了。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办？所以怎么真的使孩子们变得放心，又能够成才，又能够成功，真的望子能成龙，望女能成凤，真不容易，但是不是做不到。　　我小孙子不多说，我对他太放心了。14岁的时候，1.84米的个头，穿的鞋耐克44号。14岁共青团支部书记。高中刚毕业，他马上给我打电话：“爷爷，昨天给我批准了。”我说：“批准什么了？”“我也成了中共党员了。”不到18岁，刚勉强凑着叫18岁，高中刚毕业告诉我是中共党员，接着开了我一玩笑，“咱们家可以成立党支部了。”15岁学雷锋标兵，17岁十佳共青团书记，这个孩子。这不讲，就这几句大家都懂。　　小外孙女儿，2岁的时候，我领着她在校园里散步。来了几个教授，看见我们小外孙女儿，都知道名字叫小晶晶，对她说：“小晶晶，人家都上幼儿园上学，你为什么不上？”她回答：“爷爷，到现在为止我还没学历呢。”接着问“说你有什么？”“我就有点学问。”她说叫学问。“你长大了干什么？”“我就准备当一回博士后。”如果在大山里面小男孩小女孩这三句话能说得出来吗？绝对说不出来。我说这话的意思不是说表扬小外孙女，想告诉大家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从广州来讲，从工商管理局来讲，各位领导人，可不可以构建一个非常好的文化氛围？孟母三迁，岳母刺字，都是做这个。所以把环境构建得非常好。　　我是藏书状元，除了书之外剩下就是古玩，一地都是古玩，净是青铜器。当然我那百分之百是假的，叫仿真。如果是真的话，工商局该找我。但是构建这个环境以后，对孩子大有好处。当各位来我们家了，我们的小晶晶三岁不到会说：“伯伯，你喜欢古玩吗？”她不会让你看变形金刚，也不会让你看奥特曼，更不会让你看什么黑猫警长，她拿一堆古玩让你看。她问你说：“懂古玩吗？”你说不懂，她说：“那我告诉你吧，鉴赏古玩丰富知识，陶冶性情，积累财富。”最后告诉你：“其乐何及。”好多教授都楞了，说：“两三岁的小丫头，她怎么说这个话呢？”拿着一盒子古玩，把盖一盖，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你说：“我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告诉你吧，这里有18罗汉。它从印度来的时候只有16个，到了南宋以后，中国给增加两个。伯伯，你知道吗？”你说：“我不知道。”“那我告诉你吧，一个叫降龙，一个叫伏虎。这两个是中国土特产，不是印度的。”那你说：“拿给我看看吧。”小晶晶说：“闭上眼睛。你也闭上，我也闭上眼睛。”她用俩小手搁盒子里面，一摸就出来了。你问她：“为什么能摸出来呢？”她就乐了：“你这还不知道。只有降龙罗汉身边有个龙，伏虎罗汉身边有个虎，所以一摸就出来了。”这是不是感知力？是不是记忆力？是不是顿悟力？是不是判断力？是不是联想力？是不是一种创造性思维？　　河南一位教授到我家，说我给你谈谈易经。我是易经科学研究院的现在名誉院长。小晶晶三岁半，趴人家腿上说：“爷爷，你还懂易经啊？”人家说：“我不太懂。”“那好吧，我就教你吧。”她两三岁的小丫头，说她教人家。“易经就是变易不易简易。春夏秋冬生老病死是变的，规律是不变的，懂得规律就简单，就简易”那个教授都楞了：“这个小孩怎么懂这个呢？”　　一次到了河南洛阳，是体育界一个领导的会。头一个发言也是我，讲完以后，都让我。我也送了几个书法，我也写字，让体大的校长也写字。我把小晶晶带去了。小晶晶就趴在那儿看人家写字，看着看着跟体大的校长说：“爷爷，你不要光给大人写，你给小孩也写一个吧，你写字真好。”这体大校长说，：“小朋友，我给你写什么呢？我给你写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吧。”“爷爷，我不要这，这我也会。”“那你要什么？”“你就给我写‘立天之道曰阴阳，立地之道曰柔刚，立人之道曰仁义。’”你想，体育大学校长，他平常哪注意这个？就比如各位考我工商管理那些名词术语，我一个回答不了。你考我化学，我就知道H2O是水，体大的校长绝对不会。结果他跟小晶晶说：“小朋友，你拿纸给我写上，我抄一遍吧。抄完以后，拿回家我给它裱上挂在墙头，谁去了以后我就给他讲这个故事。立天之道曰阴阳，立地之道曰柔刚，立人之道曰仁义。说起是个小故事，但是这里包容着一种大学问。　　每年日本人都请我写书法条幅，反核武器，老写我觉得没劲。我在他们心目当中是学文学的一个教授，怎么老写反战争呢？写了四年，第五年的时候，我没有写这个了，拿起笔写个和平。第一次写没写好，没写好的时候，我就揉一团扔在地板上。小晶晶那时候才4岁，她没用过毛笔，没有用过宣纸。她一下上来了拿起毛笔写了个“和平”，写个隶书。我非常高兴，用傻瓜照相机拍个照片，连她所有的书法一同寄到日本了。结果来了两个日本专家学者，住在北京前门饭店，约见小晶晶。见面以后证明属实，回去宣布展出。展出以后，后来来了好多信。李老师，76岁的老人写的和平，在日本产生影响没有4岁孩子影响大。好多人都不信。那次我在广州深圳作报告谈到这些问题的时候，经过深圳一个朋友就说：“我考她。”拉着孩子考她，结果孩子当着那么多人拿起笔来写了一个小篆“真善美”。所以怎么样给她构建一个环境。我们家没人教，但是我们聊天的时候她注意听，听完以后就变成聪明的智慧。如果咱们工商管理系统既有我们局的精气神，又有独特的环境的时候，是把广州整个工商管理系统构建新的文化氛围。什么叫文化？地球上对文化二字解释146种，但我认为，我解释最好。文化就是人化也，人化者美化也，美化者强化也。其实所谓文化，化是个动词，从动物人到社会人，从非人到人，它这个变化过程是有没有文化的体现。有文化干什么？文是美的意思，所以文化者人化也，人化者美化也，美化干什么？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总有目的性，总是要强化自身。做买卖要强化，打仗也要强化。在国际事务当中，与天奋斗，与地奋斗，与人奋斗，都需要自我强化。所以，所谓的文化本身是个强化过程，所以在我们的家族里面，孩子每一个都不一样，都一个赛一个。　　前天小晶晶她考试了，她外婆接她回来。她坐在自行车后面，我爱人71岁蹬着单车问她：“今天考得怎么样？”“不怎么样，我很生气。”“到底考多少分？”“99.5分，语文老师扣了我半分，不高兴。”一般小孩都80分高兴了，这个孩子到现在为止没有一次。北京人叫待达标，这叫刚及格。在家里我们没人给她上课，没人给她辅导，就是构建一个环境。让她体察这个生活环境，每天去感受，去体会，去大量顿悟。看电视时候，不是老让她看小孩片子，让她看大人片子里，旁边我们议论，议论中给她一种新知。　　每一年北京市都请我们这些专家在春节期间接受一次慰问，那天也是。我领着她去了，坐在第三排。市的领导人拿着麦克风说：“各位专家学者，你们为首都文明做了两个贡献：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就说这，小晶晶趴我耳朵边说：“这个领导人真罗嗦。他让咱们听音乐，他老作政治报告。”我说：“怎么这么说？”结果领导人又说了：“希望各位心想事成、万事如意，谢谢。”下台了。小晶晶说：“这个领导人不仅讲得非常罗嗦，而且讲得很不科学。”我说：“什么意思？”她说：“他祝福你们这些教授心想事成，事一想就成，还万事如意，有几件事比较开心就不简单了。”我觉得小丫头还挺厉害，我说：“让你说怎么说？”他调转头对准下面这些教授说：“让我说，就这样说：祝福各位教授想大事，大事顺；想小事，小事成。就够了。”想大事，大事想得顺；想小事，想成就够了，你说这是不是思想？是不是哲学？它怎么形成的，我也不知道，没人给她讲。她外婆也乐了，说：“不想事呢？”她说：“不想事最安宁，也是一条大懒虫。”所以如果说我们身边的孩子们，都有这么一定的智慧的时候，而且这些东西得到，并不是去上这个班那个班训出来的，而熏出来的，叫做熏陶渐然，潜移默化。所以刚才我偶然间，整理书的时候，突然间发现了这么两本书。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大家体会我什么意思。　　一本书是我父亲就在清华大学，在梁启超那里当研究生的时候他的讲义。书都黄了，70多年了。在我的书堆里我今天偶然间发现了。这太难得了，等于搞了个道具，我第一次展示。《梁启超先生讲述中国文化史——社会组织篇》，盖两个大章，是我父亲图章，翻开篇以后，这样一个版本，我还真没注意。这儿写着，清华学校讲义，就跟你们发那是的，那也是讲义。这是梁任公先生，70多念前，给清华的国学们研究生上课的讲义。这本书，是我父亲在清华读研究生的时候，有两三天一块儿逛长城，回来以后，他一会写一本小书，写的是长城游记。这本书怎么变成这样子了呢？封面题的字给改了，里面提前挪到前面来了。头几年我问我父亲：“别的书为什么没有？这本书为什么这样子？”他说：“你忘记了，你也不可能记得。你两岁的时候，鲁迅先生突然间离开了北京上了上海。我跟鲁迅先生说，希望出一本书，希望他给我题个书名。鲁迅先生答应了。到上海以后找鲁迅先生，鲁迅先生不在。鲁迅先生弟弟周作人先生在，所以请周作人先生题写书名。”我说：“为什么换了呢？”他说：“你知道吗？后来周作人先生当了汉奸。我的书是汉奸题的书名，所以给撕掉了，换成里面孟森先生题的书名了。”所以我父亲跟我讲：“人活在世界上，要学习鲁迅，走正路；不要学习周作人先生走邪路。要搞事业的话，要走活路，千千万万不要走死路。”我父亲对我的影响是国学。我母亲是一个基督徒，是北平女子学院的学生，我下生以后，她给我的教导是博爱。战争年代以阶级斗争为纲，讲博爱是不妥，但是和平发展阶段，一个家庭懂得了博学与博爱，这难道不是一种熏陶渐然潜移默化吗？　　如果一个家庭如此，一个机关是否也如此？所以怎么形成一种独特的家庭环境，又使我们企业当中行政机关当中形成独特的氛围，我认为非常重要。　　江泽民同志的老师叫顾毓琇大家记得吗？我是1982年到美国的时候，在纽约华盛顿都遇到过袁家骝，吴健雄这些人。袁家骝是袁世凯的孙子，吴健雄是吴佩孚的孙女儿，都是大科学家。都是杨振宁、李政道老师那一代，顾毓琇也是这一代人。他原来在清华这儿当教授，我父亲跟他很熟，那时候他名字叫顾一樵。我怎样也没有想到，顾一樵先生就是顾毓琇，更没有想到，顾毓琇先生就是江泽民的老师。江泽民同志做了国家领导人以后，第一次访美先见的是美国总统，接着提出要求见自己老师，见顾毓琇。见到顾毓琇以后他很高兴。台湾人发了个头版头条，共产党领袖很懂得尊师重道，这就是赞扬江泽民同志的。江泽民同志回来以后，朱镕基同志又去了。临走之前，江泽民给朱镕基两桶龙井茶，让他带给自己老师，然后交给了顾毓琇先生。顾毓琇先生就给江泽民同志写了16字箴言，又给朱镕基同志写了16字箴言。这些年我把中国的土地走遍了，除了台湾，除了西藏我没去，其他的省份，我都去过。其中像广东，像河北、河南、辽宁这几个大省，四川，我都去了20个以上城市。走这么多地方，我问了许多领导人，顾毓琇先生给江泽民、朱镕基两位领导人各写的16字箴言谁知道？没有人知道。我是全国干部政治工作的十佳评委，工作干活在清华时，只要开会，遇到一大帮答记者，我说顾毓琇给江泽民、朱镕基写的16字箴言是什么？没有人知道。但是各位领导人，你到我们家看到小晶晶你问她：“小晶晶，顾毓琇老爷爷给江泽民老爷爷写哪16个字啊？”她说：“伯伯，你要记住。顾毓琇老爷爷告诉江泽民爷爷：天下为公，日月形同，智者兴国，仁者泽民”。她还告诉你“泽民是江泽民。”然后给你来个幽默，“也是三个代表。”天下为公，日月形同，智者兴国，仁则泽民。我是讲故事吗？不是。你再问他：“顾毓琇老爷爷给朱镕基爷爷写哪16个字？”“伯伯，”她很沉重地告诉你，“以美国为首的北约集团轰炸了我们南联盟大使馆前几天，顾毓琇老爷爷给朱镕基爷爷写了这样16字，智者不惑，勇者不惧，诚者有信，仁者无敌。”仁义之师所向无敌。　　同志们，顾毓琇作为江泽民的老师，前两年刚过世，活了一百岁。临走之前，他跟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两个领导人，各留了16字箴言。难道像歌星题字吗？难道像歌星签名吗？“天下为公、日月形同，智者兴国，仁者泽民。”多么深刻！“智者不惑，勇者不惧，诚者有信，仁者无敌。”我告诉各位，如果你是文科的研究生，你能把这两个16字箴言写好，能够理论联系实际，我看你就是个博士。什么叫博士？什么都不懂，光会开车，会个外语，背几个教条叫博士？说实话，没用。要思想怎么善于理论联系实际，把伟大中华民族传统化，跟西方那些美好东西结合起来。这样一来的话，我们为伟大的祖国服务，真叫有文。咱们国家有的人有学历，没文化；有的有文凭，没水平；有的有学问有文化就没道德。这种情况怎么办？所以我就希望咱们研究铸造灵魂的艺术。所以我说，当局长，当书记，当领导人，都应当成铸魂之师，铸造灵魂的大师。这样的话，我想锦涛同志他们就会比较放心了。否则的话，现在说每天这儿上访，那儿上访是不是干着急？所以，为国家为民族多想一些问题，使自己变成形成一种具有大本大源化大智大慧、大谋大略，这样在地球上我们可以立于不败之地。其实西方人士也就是这几百年比咱们棒。八千年，六千年，他们哪个国家有八卦？哪个国家有婚姻制度？怎么就做了个渔网呢？谁见过渔网呢？据说伏羲氏看见蜘蛛网，就受到启发，告诉老百姓织个渔网，又会打鱼，又会打猎，又会用火种，又懂八卦。所以我说，伏羲氏大谋大略。他可不认识字，他可没有所谓的文化，但是成为一代的圣人，所以他是英雄，是圣人。如果讲他的财富的话，按照比例来讲，他不见得低于西方某些人，不一定用金钱来衡量，用事业产生效果来衡量。所以我说中华民族在历史上有很多英雄，遗憾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了解得不够。 四、 第三个“六”：左脑右脑、智商情商、抽象形象、动态静态、已知未知、现实主义浪漫主义　　在讲第三个“六”之前，我先给大家讲一个小故事，供各位参考。　　有一天大家在议论，说人类历史上出现了许多名人，比如说马其顿、亚历山大、达芬奇、米开朗其罗、贝多芬、爱迪生、卓别林、爱因斯坦、克林顿、周恩来，我讲十个人。这十个人的共同点是什么？那天我在山东青岛，直接听众两万人，浩浩荡荡进入会场。十面红旗，红旗招展，就缺锣鼓喧天了。我讲到这儿以后问台下“谁知道这十个名人有什么共同特点？”有人说，都爱国，都勤奋，都聪明，都有智慧。上来一个大学生，用军礼敬一个礼，说：“他们都死了。”他有点像脑子急转弯的味道，把全场两万多人都逗乐了。我说：“我可告诉你，克林顿可没有死。”十个人的共同特点，他们全是左撇子。　　那左撇子跟下面的六有什么关系呢？太有关系了，所以希望各位随着我考虑一个课题。这么一个伟大的民族，在六千到八千年之前就能创造出八卦来，就能懂得如何结网打鱼，懂得狩猎，懂得用火种，懂得吃熟肉，多么伟大的民族。可是今天怎么样？越学越糊涂。封建社会叫科举考试把咱们考糟了，现在咱们受苏联老大哥的影响，包括我，包括各位，咱们都是应试教育。不管是汉武帝这样还是陈宝国不都这样的。但是，不管怎么说增加那个佐证，历史上伟大的人物往往是善用右脑，左撇子。这有什么关系呢？凡是又善于用左手又善于用右手，善于用左脑又善于用右脑的人，这个人往往能够互动，递进和联动。所以我现在为什么老受欢迎？因为群众听了我的报告以后悟出了个道理，不能只用左脑，要善于用右脑。左脑右脑要相结合，每天生活着。不仅有抽象思维，还要有形象思维，这样才能有灵感思维，才符合胡锦涛的思路。他希望人天天创造，每天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所前进。可是现在咱们往往墨守陈规。所以每次上课的时候，我不主张大家老记笔记，费了老大劲记完了没听清楚，记了尽是废话。因为当老师的给大家上课的时候，提纲大多数是废话。他为什么写那个呢？因为那个东西好像是个理论。现在我认为伟大的祖国在伟大事业当中，不是缺乏这些理论，而是理论联系实际，而是实际有所上升。什么都会有上升，讲课完全照本宣科，拿着资本论照着念，我会你也会。现在天天大家都上网，知识面比过去宽多了。所以现在急需解决左脑右脑、智商情商、抽象形象、动态静态、已知未知、现实主义浪漫主义六大课题。 （一） 左脑与右脑　　现在咱们中国人几乎都是用左脑，右脑废置在那里多少年。到死右脑也没有真正用。　　那天我在德国汉堡，在汉堡大学做完报告以后，晚间大学教授们请我吃饭，吃饭时教授提出问题，说：“李先生，你晓得我们德国人为什么诺贝尔奖金获得的多？”我一听，这问题不好回答，我如果简单这么说，德国人是日尔曼民族，很棒，德国素质比较高，教育水平比较高，如果这样回答，绝对给咱们大陆的共产党员，给大陆的教授们掉价钱。所以我想，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我说对不起，我不清楚，请你作回答。你猜德国人怎么说？“我们德国人之所以诺贝尔奖金获得得多，是因为我们德国人当中音乐家多。为什么音乐家多？因为诗人多。为什么诗人多？因为教育家多。为什么教育家多？因为哲学家多。”到这里我懂了。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不懂音乐，不懂诗歌，又没有很好的教育，又没有哲理的思辨，你想创造发明有可能吗？没有创造思维，想获得诺贝尔奖金那有可能吗？又是不可能。所以从汉堡几个德国教授给我们的启发，我们今天在座的领导和同志在身边培养子女和工作人员的时候，既要让他懂得你的专业，又要适当懂得音乐和美术。你的儿子、女的女儿学音乐，学美术不一定培养成刘欢，毛阿敏，也不可能培养成齐白石、张大千，但是你让你的儿女懂得艺术，懂得形象思维和灵感思维，太重要了！　　我的演讲3800场，没有一场垮台的，人越多越棒。后来领导问我为什么，我说我小的时候在解放前就在华北大学学的马列、政治、哲学，学的艾思奇的大众哲学。我在南方跟着陶铸同志，就在广州，在南方转战十载，回到北京以后又读的文学艺术。所以有人说，李燕杰是两栖动物。工商管理局的可能学财经的多，是不是？财经大学，工商管理学院这种毕业生可能多。就算考到综合大学也是学经济的占的比例比较大。部队转业的也是这种思维，抽象思维，逻辑思维，对不对？所以转一下，使我们每个同志领导到群众，爹妈到儿女，都使中国的思维方式改善一下，实在太重要了。所以说，左脑右脑的问题，直接影响了第二课题，就是智商与情商。（二） 智商与情商　　现在咱们懂得智商多，懂得情商少。　　孩子上幼儿园，幼儿园老师往往这么跟你讲：“你的小女孩又乖又漂亮，智商蛮高嘛。”有没有说这话的？“哎呀，你的小男孩又乖又漂亮，情商蛮棒。”我敢说，13亿人口没人说这话。可是你要好好研究人类的历史文化的时候，你会发现，真正有作为的人在关键时刻起到伟大决定性作用的时候，往往并不完全是智商，而是情商。像刚才我提到的司马迁、屈原。大家想，屈原凭他的智商写一万首诗没问题，但是他没有跟楚怀王、楚湘王发生激烈冲突的话，他写不出离骚。我说屈原先生不算伟大。司马迁写了50万字的史记，他如果不跟汉武大帝不发生矛盾冲突，汉武帝不给他处以宫刑，他不发愤图强，我看他写不出这样美好的史记。从黄帝到汉武帝，三千年的历史，什么叫宫刑？宫刑仅次于死刑的刑法，活生生把一个男人的生殖器官给破坏掉。这是司马迁上街的时候，走起路来浑身冒汗，想到这就冒汗。这种情况下“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才有可能出现了一个史记。　　德国人狂得要命。那么狂的德国人跟我说，司马迁是史学之父。世界研究历史，德国人承认你是他爸爸不容易。所以，从屈原到司马迁，靠什么？显而易见有智商，同时更有情商。如果这个观点成立的话，那么文天祥、岳飞、正气歌、满江红，难道不是情商起作用吗？又比如咱们的董存瑞、黄继光。托炸药包一瞬间想自己是个博士、智商蛮高、撒腿就跑，失去了一个丰碑，失去了董存瑞。黄继光要赌枪眼那一瞬间想我是硕士、撒腿就跑了，就失去了黄继光。在人类历史上，从伟大的屈原、司马迁到董存瑞到黄继光，乃至到爱迪生。爱迪生也不容易。咱们今天有了电灯了，好舒服，可是爱迪生那个时代可没有科研项目。什么叫科研？我最反对上面那个轮廓，告诉你研究什么，说这叫科研。那叫科研吗？当人们需要电灯的时候，没人研究它的时候，触电要电死人的时候，人家爱迪生实验了1742次。没人给爱迪生发奖金，没人给他发奖状，但是口碑胜过了金杯。所以这一瞬间咱们共同思考，人类创造发明能离开右脑吗？能离开情商吗？　　我第一次到加拿大，机场派人把我送到会场。走到门口时候，大使说：“李先生，今天委屈你了，时差没有倒过来，要作报告。”我说：“放心吧，我这人没有时差问题，走那么多国家，从来都是没时差问题。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该演讲演讲，没问题。”所以澳门有篇文章，李燕杰十大适应，说他什么衣服都敢穿。我今天比较客气点，因为到了清华这个最高学府。有的时候我告诉你，我穿红衬衣，比花还红；你美国酷，我比你还牛。什么我都能吃，吃了以后都没问题。什么都敢穿，什么地方都敢去。因为中央领导给我两把尚方宝剑说：“燕杰同志出国你不要有顾虑，什么地方都可以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所以黑人区、印第安人保留区、大赌博场、罪恶之城、同性恋地区、红灯区我全去了。但红灯区我开着车过去没敢下车。另外还有一把尚方宝剑说：“燕杰同志出国演讲不要带讲稿，一张纸都不要带，一个卡片都不要带；想怎么讲怎么讲，讲错了我们负责。”如果中央领导同志说：“燕杰同志带上讲稿，讲错了你负责。”我还敢讲吗？所以从欧洲回来，在飞机上，我们团长拍着我腿说：“燕杰同志，你50多场我全听了，每场都不一样。”我很高兴。又拍着副团长腿说：“您也够棒的。每一次会都是你主持的，话一个字都不错，全一样。”全不一样也棒，全一样也不简单。走那么多的国家，他的词全一样，要说也是优点。你代表党开头这么说：“我们代表党中央、中共中央国务院出国慰问留学生，希望各位学成归国，报效祖国。”这话不一样也不好，因为代表不是个人。我这有点代表个人，所以放得开，收得拢。所以基于这么一个思路，我希望大家考虑左脑右脑、智商情商的时候，看我那次的演讲。　　一进会场，大使又给我趴耳朵来一句：“燕杰，你要小心，今天会场很复杂。”80年代在出国留学生当中演讲容易吗？什么人都有。我一站说：“同志们。”那时候咱们国家出国没有说“同志”你们知道吗？女士们、先生们、太太们、小姐们，连党委书记都叫老板。“同志们，”他楞了，我说：“即使在座的台湾朋友，只要在一国两制有共同见解，志同道合就是同志。”那台湾的孩子含着眼泪上来跟我握手。　　去年，就在这个学校，我给台湾学生作了报告。到如今为止，台湾的大学生给我写了48封信。去年3月29日枪击事件。就在3.20那天，这个男孩给我打了三次电话，头两次我没在，我爱人接的；第三次是我接的。他说：“李老师，现在形势很好，我们台湾现在都像你们文化大革命。你赶快告诉胡锦涛，现在打台湾最合适。”我乐了。真好玩，听了我一次报告，他立场变成咱们的立场了。我说：“但是你得讲讲政策，该打时候打，不该打时候不能打。现在基本上不能打。你好歹帮帮我们做做工作。”他好高兴，就这几天又来到大陆，就住在上海。昨天他给我打了个电话。一次演讲产生的效益，我告诉你，真的不可思议。其原因在于用右脑，在于用情商。　　那天我看到台下坐那些男孩女孩。那些年，大陆去的孩子服装一看就非常清楚，不像现在。现在甭管真的假的，都是耐克。每个人服装都是名牌，反正从北美到欧洲，从台湾到大陆，都这样。那时候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大陆来的。我说：“我们出国时埋怨自己的祖国，这也不好，那也不行的时候，我们学生给你写一首小诗：‘不管母亲多么贫穷痛苦，儿女对她的爱也绝不含糊，我只是喊一声祖国万岁，更强烈的爱，在那感情的深处。’就这么极其普通的四句诗我读完了，这些孩子全哭了。我心想，这些孩子还挺爱国。我真没有想到，后来回到北京以后，第二台我在万里长城居庸关演讲。冒着大狂风，旁边站着坐着好多人。我给他们演讲告诉他们，“不管母亲多么贫穷困苦，儿女对她的爱也绝不含糊，我只喊一声祖国万岁，更强烈的爱在那感情的深处。”周振甫老先生，那时候他70多岁了，含着眼泪。我身边站着两个女孩，我不认识，我兜里装了一大堆留学生纪念章。我读到这儿，她们也哭了，一个给送了纪念章。一个是彭丽媛，一个是演《牧马人》的丛珊。现在我知道他们是名人，那时候还真不知道。　　那天我在加拿大看台下坐着一大帮人，头发特别长。那些音乐家，那些画家，那头发特邪乎，长得厉害。我看他们的样子，大概是学音乐的，所以我给他们讲一个音乐家的故事。讲大名鼎鼎的音乐家贝多芬。有一天，贝多芬正好住在一位公爵的庄园里，突然来了几个侵略维也纳的拿坡仑军官。他们发现大名鼎鼎音乐家贝多芬在场的时候，马上要求贝多芬给他们演奏。当时的贝多芬基于贫民音乐家的爱国热情，就拒绝了这样的要求。可是这位公爵为了讨好侵略的军官，继续强迫贝多芬演奏。当时的贝多芬愤怒，就达到发狂的程度，一脚踢开了客厅大门，冒着倾盆大雨就回到自己的住处。刚进到自己的房间，他一眼看见墙上挂的是这位公爵的一张画像。当时贝多芬余怒未消，上去一把就把画像给扯下来，而且立刻撕得粉碎了。他拿起笔来给公爵写了这么封信：“公爵，你之所以成为公爵，只不过你偶然的出身；我之所以成为贝多芬，却完全靠我自己。公爵在过去有的是，现在有的是，将来还有的是；但是在整个人类历史上，贝多芬却只有我一个。”　　历史是公正的，历史也是无情的，公爵在人类历史上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但是贝多芬却以高尚的人格、美好的心灵和他那一系列的不休的乐章，在亿万人的心目当中，耸立起一座非人工的纪念碑。他永远抬着不肯屈服的高傲的头颅，永远高耸在亚历山大支柱之上。全场没人鼓掌，那些访问学者含着眼泪走上讲台，和我一一握手。我心想此时无声胜有声，心有灵犀一点通。　　所以从左脑到右脑，从智商到情商，这一瞬间我没有给各位讲一句理论，但大家理会理会，形象思维、灵感思维结合起来产生效益，是不是不一样？（三） 抽象思维与形象思维　　怎么创造灵感思维？前些年，中央电视台开座谈会，钱学森同志坐在我旁边。他拍着我腿说：“燕杰，你干了三件好事。你是全国第一个德育教授，你是教文学的，但是你注意教书育人，好；第二个，你在演讲当中走向了社会，好；第三个，是我现在要说的重因所在，你非常重视形象思维，好。”这是钱老对我的教导。　　我老上潘家园，我不是淘古玩，我是淘书。有一次我在潘家园，我一看这么大一本钱学森的手稿，定价380，是旧的，可能谁卖掉了。我问他要多少钱，他要60。我说我给你20，最后卖给我了。我非常高兴，跟钱学森同志儿子说这件事。他说很难得。第一这个书不好找。钱学森，想当年在国外的时候，手稿这么个精装本有许多照片。从钱老对我的教导，让我懂得了第一要讲德育；第二要走出象牙塔，奔向十字街头；第三，走向社会的时候，要认认真真对待如何使抽象思维变成形象思维，从逻辑思维变成创造性思维。不管你在哪个岗位上，我们中国人都缺乏这个东西。这个东西改变以后，每个人都变得很伟大。　　我记得在华盛顿大学学习时，学生开小组会的时候，就那么十几个人，我不敢说话，一说话就脸红。我们那时候班主任不叫做班主任，叫班行政。班行政把我叫出去了，给我起外号叫小燕杰子，说：“你还是大学生，怎么一发言脸就红？你怎么老不发言？”我说慢慢改吧。慢慢改也不容易，后来当了学生会主席，当了团委书记，慢慢锻炼出来了，把我推向了全世界。所以美国人说，李燕杰这张嘴是共产党用黄金铸造的。从不会讲到会讲，从讲不好到讲得比较好，这是一个抽象思维、形象思维、逻辑思维、创造性思维的锻炼，这条太重要了。所以各位，从这儿去研究问题来，可能对各位是有益的。如果同志们有兴趣的话，希望各位订那个《教育艺术》杂志。这个教育艺术杂志是动乱那两天，北京动乱你们知道吗？89年6月4日。6月3号早上起来看到乱七八糟，弄不清楚那天怎么样。我就急了，说他们都有杂志、刊物，我为什么不可以？于是我早上起来要了车了开到中南海，到中宣部，就到出版署。他们给我批了刊号，6月3号的刊号，没有别的。我不图什么，要名的话名够大了。我698个职务，全国之最，进了180多种名人大辞典。要名，不如李连杰，反正比一般人强。要利的话，我儿子孙子谁挣钱我估计都比我多。不要名不要利，我更不要权。中央要我到中南海去工作，我说不去。我教书是一流的，当官，科长我都不会当。我就是这么个人，所以活得很潇洒。这种情况下悟出一点道理来，怎么帮助我们亿万青年人提高中华民族大智大慧，太重要了。说得坦白一点，作为癌症患者，我并不图什么。　　今天面对这么几个人，说实话，我很卖力气，你注意了吗？我的心态是什么？讲一场我就多了一场，而各位听一场，少一场。让曲啸同志讲他讲不了，去见马克思了。所以这种情况下，怎么认识中华民族真的有大智大慧太重要了。跟人家较量，较量拳头、较量枕头？那不是岂有此理吗？在这种情况下需要大智大慧。所以我这两天一会出一本书，叫《成功智慧》，一会叫《智慧力量》，过两天出个《智慧宝典》，就是干这个，没有别的要求。我爱人今天没来。她每次都限制我，不准我来；限制我，一个钟头。今天我讲了三个钟头了。　　那次也是在清华大学，是我13次进清华其中的前几次，第9次。一上台我就说：“本人已经第9次来你们清华了，如果老讲过去完成时你能满意吗？当然不能，要讲就讲现在进行时、未来时。”我说：“你们都是研究生吗？”他们说是，我说：“好了，既然是研究生，本人今天来你们这儿作报告，不是我有什么来卖什么，而是你们想吃什么，我当场做什么。”他们好高兴。有个女孩说：“真不简单，别人谁到清华也没人敢说这话，研究生想吃什么，他当场做什么。”一个女生说“李老师，WTO都来了，你给我们讲讲‘泰坦尼克号’吧，这是不是够分量？如果您是我，让你结合WTO讲‘泰坦尼克号’给清华的研究生，你说怎么讲？”我说好，正中下怀。　　我问那个女孩有没有看过《泰坦尼克号》，她说看了，花了人民币80。我说：“怎么样？”“真棒。”“好在哪里？”“谈恋爱。”“恋爱故事，跟莎士比亚剧本相比哪个好些？”那边那男生说：“不是个等量级。”我说：“好。不愧清华研究生的回答。”我来了个误导，我说“‘泰坦尼克号’哪国的？”同学们都说：“美国的。”我说：“岂有此理，大破船是英国的，你们怎么胆敢说美国的呢？泰坦尼克号沉在大西洋底是80年。如果一旦发现的时候，不同类型的人，对同一事物总会有不同的思维观念，对不对？”同学们都点头。我说：“你们不要小看美国人，他们很厉害。那次有美国人、法国人、德国人、俄国人还有伟大的中国人，在一块儿研究酒文化，有的歌颂伏特加，有的歌颂威士忌，有的歌颂白兰地，中国歌颂什么？”同学们有的说茅台，北京人说二锅台，我说：“不是二锅头，绝对是茅台。几个老牌的名牌大国，歌颂完毕以后就剩小小的美国了。”傻了，美国就200多年历史，哪有深厚的文化历史，哪有深厚的酒文化呢？我说：“还是不要小看美国人，美国非常厉害，他把各种酒一兑，说这就是美国式的鸡尾酒。”清华的研究生又鼓掌。我说：“别鼓，没劲。把酒兑起算什么学问？算什么能耐？咱们是什么传人？”大家回答：“龙的传人。”我说：“好了，我本人在地球村去了许多国家。有的国家图腾是狼，有的是虎，有的是狗，有的是豹，英国、美国是鹰。唯独伟大的中华民族在六千年前就创造了个图腾，它的名字叫龙。龙是鹿的犄角，马的脸，牛的眼，老虎嘴巴，虾的须，鱼的鳞，蛇的身，两腿是老虎腿，两爪，英国美国的鹰爪。”清华同学鼓掌，我说这次你们算是鼓对了。在这一瞬间，引导青年要考虑个大课题，既有爱国主义，又有创造。从无到有，是一种创造，从有到有，同样也是创造。现在急需的是从无到有，急需的又是从有到有。政治需要创新，经济需要创新，工商管理照样需要创新。创新是没有尽头的，无止境的。　　所以讲到这儿以后，我就跟清华同学说：“一旦发现泰坦尼克号的时候，如果我是卖破烂的，我就欣赏那堆废铜烂铁，想发个小洋财；如果北大的考古教授，准希望带两个研究生到哪儿捞点文物资料，写两本书，成为知名的考古教授，是这种思维观念。”我指着那个女孩，我说：“如果是你的话，准希望捞那块钻石，往胸前一戴，上大街展示一回美它一番，对不对？不要小看美国人，美国人瞧不起那个废铜烂铁，没有珍视这些文物资料，同时也没有重视这块钻石。几个美国人开了个小会，决定大投入，大产出。要大轰动，要大效益。美国人说，投入了2.5亿美元，就这么大破船，搞个电影。到今天为止，他们自己宣布，赚回了18.5亿美元。什么叫发财你懂吗？你老爸挣了30万人民币就觉得了不得了，我说挣了18.5亿美元，一张票子变成一块钱，你清华的礼堂搁得下搁不下？”同学就热烈鼓掌。　　我说：“今天你让我讲WTO，讲‘泰坦尼克号’，我跟你说，它是一种艺术。如果真的把‘泰坦尼克号’作为艺术的话，它是具有商品特色的艺术；‘泰坦尼克号’作为艺术，有非生产功能的艺术；‘泰坦尼克号’作为艺术的话，具有非经济经济价值的艺术。”我就这么三句话。讲完一句，清华的研究生就鼓掌一次，讲三句话最后鼓掌三次。这一瞬间，大家体会体会，一场报告下来以后，他让你讲“泰坦尼克号”，你跟他谈恋爱、讲三角恋爱、讲悲剧够用吗？悲剧是正剧，怎么振奋人心，怎么通过一个电影脚本，使研究生们提高智慧，增强一种大本大源的智慧，太重要了！这是抽象思维、形象思维。 （四） 静态与动态　　您当领导，总希望会场里面特严肃，特安静。错了，我就主张在会场里面活跃起来，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所以同志们爱不爱听，我一上台两分钟就知道。我昨天电话里问刘鹃多少问题你想像不到吧。我估计这些名人没有这么问问题的。我向她请教，来的什么人、从哪来的、男的多少、女的多少、文化程度怎样、是什么局、是市一级还是下面分局……问得很细致，完了以后才形成我今天提纲。掌握这些东西以后，在会场里面我才有可能互动。互动不一定折腾起来，就思想上联动。　　（现在第二排的女老师，我从你眼神就知道，我讲的您爱听，对吗？是不是爱听啊？不爱听请举手，我敢说没有，要不爱听早走了。）　　现在谁怕谁，东风吹，战鼓擂，今儿天下谁怕谁呢？班主任管得了各位局长吗？怎么使自己演讲有魅力，从静态到动态，让它产生奇特效益。兵法有正有奇。我上台这两个多小时，你们稍稍聪明点会注意，20分钟我换一个花样。因为大人25分钟集中到一个焦点，到30分钟就不集中了，小孩15、16分钟集中。所以搞小学幼儿教育的人必须花样多。我读诗是一个办法，送条幅是一个办法，我的动作、我的手势是一个办法，我写字也是一个办法。这就起到聚焦的作用，所以这本身就是演讲美学。我讲的典型例子就是成功社会学。我要分开讲的话，这四样讲一年，中华谋略讲一年，教育艺术讲一年，演讲美学讲一年，最后时间都浪费了。这样给各位不是一盆鱼肝油，而给各位一颗浓缩的鱼肝油精丸。这样一种方式，供各位领导做参考。　　怎么从静态到动态？　　12年前也是鸡年，中央领导人让我到中南海演讲，时间是正月初七。按照北京人说法，春节没结束，就把你李燕杰弄到中南海去作报告。说实话，比较难。不说到中南海作报告，就在广州中山纪念堂，让省委书记、省长往那儿一坐，你讲你也紧张。我就想办法让他不紧张。　　我一上台就开了个玩笑：“我坚信各位领导人，希望我把这次报告讲好。怎么讲好？显而易见是四个字，”我停了有三秒钟，“‘目中无人’。还有四个字，叫‘心中有数’。你们都是我的领导。”大家都乐了，这一瞬间会场是不是和谐了？从静态变从动态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有人说：“李燕杰真胆大，到了中南海，他说要目中无人。”但是我补充一下，心中有数。我又讲：“今年是什么年？”他们马上回答：“是鸡年。”我说：“中国属性有哪些？”下面马上回答：“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12种属性。”龙是图腾，蛇是虫，剩下几乎都是圣物。我说“为什么在这十全十美的尾上却是个家禽，是个鸡？为什么？请作回答。”结果没有想到，中南海的同志谁也回答不了。你想他们那么忙，日理万机，哪有时间研究公鸡母鸡小鸡的问题呢？我说：“你回答不了，我告诉你。鸡有五种道德。江泽民说社会公德、职业道德、家庭美德、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中国古代强调鸡的五种道德：头戴鸡冠有文德；足可刨食有武德；与敌人敢斗争有勇德；见到好吃的以后，把别的小鸡招来，大家共进午餐，而有仁德；另外守夜不失时，非常遵守时间，因此还有信德。”　　我讲完了以后问中南海同志：“谁属鸡请举手。”跟你们一样，都是官，都是领导，谁也不好意思。我说谁属鸡，送一个条幅，后来举手21个。所以中南海里当时谁属鸡我知道。　　（在座的哪位领导属鸡请举手，没有属鸡的，广东不属鸡？那位同志到台上来。所以到哪都有属鸡的，你放心。写一个鸡字，鸡的五种道德，可以吗？）　　（观众：谢谢。）　　回到家以后，我的女儿回来了。她当时是中华英才的记者。一回家她跟我说：“爸，我听别的记者说，你又跑中南海作报告去了？你怎么说鸡有五德啊？”我说：“那你说有几德？”她说：“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了，您那鸡怎么才有五德啊？”我说：“那你说有几德？”她马上传给我卡片，说：“我给您概括了一下，鸡应该有八德。从社会主义计划经济转而实行社会主义的市场经济，应该考虑八德。”我一看这么写的：第一德，公鸡报晓，从不误时；我们搞市场经济、履行合同要守时，一德也。第二德，中国的鸡自己寻食；我们大家应该向鸡学习，自己找市场。第三德，鸡会拼搏，竞争非常厉害；我们大家应该提倡优胜劣汰的精神。第四德，老母鸡下蛋孵小鸡，一孵一大群；搞公司做买卖，就学习母鸡下蛋，发展起来就是一大群，我就管它叫集团公司。第五德，鸡会飞，虽然飞得不高，但在争取属于自己更高的时空当中做生意；搞公司要善于开拓自己广阔的时空，才有可能使生意越做越红火。第六德，鸡很美，红红的鸡冠，丰满的羽毛，鲜艳的色彩，鸡肉味道奇美无比；企业事业单位应该搞得人人称美。第七德，养鸡投入少，产出多；做生意也应该如此。第八德，鸡就是鸡，从来不要自己说是凤凰；做生意、做买卖，都得像邓大人所说的，一定要做到实事求是。　　其实这一瞬间，会场里面是不是活跃了一点？各位工商管理局的领导人，马上会不会联想，对你有没有用？你跟企业家聊天的时候，送他这么几个字，我看是比较有用的。如果各位研究研究自己怎么为人民服务，怎么做好局长和书记的话，我想送给大家一个条幅。　　（谁属牛请举手？一定是局长，请您到台上来。一说局长，后面就不好意思了。送给这个领导人孺子牛。孺子牛旁边送您两句话。）　　喜牛爱牛从来不吹牛，学牛笑牛甘为孺子牛。　　接下来，我想说一个更重要的道理。左脑右脑，智商情商，抽象形象，静态动态，这个动态我用诗可以让大家懂，用书法可以让大家懂，用别的，各位去想，办法多的是，要举一反三，则能触类旁通。（五） 已知与未知、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　　最后把两点结合起来，一是已知与未知，一是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我讲完例证的时候，就算结束了。　　我第二次上大学的时候，我父亲把我找去了。他说：“别人都是高中毕业生，你工作了十年，比同班的同学大了十岁，又是党员，入学以后肯定要做学生干部。”果不其然，学生官让我当遍了，学生会主席、班主席，民兵团政委我全当了。没有那么多时间念书。但是我告诉你，最后我门门是全优，原因是受益于我父亲讲这句话，我父亲把我叫去了，拿起笔来就给我写了这么句话，说：“我当研究生就在清华，梁任公先生第一堂课就在黑板上写‘善观者，观滴水可以知大海，观一指可以知全身。备其已知，避其所未知；却其已知，退其所未知，是为会观。’善于观察问题的人，看一滴水就知道大海，看一个手指头，就知道全身。备其已经知道的，知道所不知道的；却通过已经知道的，推断出那么多所不知道的思维，这是会观察。”这一条太厉害了。上课的时候，老师讲得好与不好无所谓。讲得好，我好好听；讲得不好，我更加好好听。我如果找到老师毛病的时候，我必然是一大进步。由于这种做法，每次考试前我从来不复习。因为同学们都到我那宿舍让我给他们助教，让我给他回答问题。回答问题越多，我是不是越聪明，只要遇到问题我回答不了，我一问住寝室的教授，回来以后我就又清楚了。所以，到考试前夕，我根本不用复习。就“善观者，观一滴水知道大海，看一只手指头知道全身，被其已知，备其所未知，却其已知，推其所未知，是为会观。”　　十多年前那次瑞环同志让我到天津作报告，头一场就是我的。那天听众三千人，我刚一上台，就好紧张。台下递了一个条子：“李燕杰请你回答，如何看待苏联和东欧风波？”别说十几年前，就是今天让各位回答是不是还是有难处啊，更何况我呢？我是大学里教文学的，都说我是全国第一个德育教授，其实是大家支持我的工作。我本质是教文学课的，一个文学教师懂什么？还不就懂字词句，形音意、篇章结构、段落大意吗？我怎么知道苏联东欧问题呢？但到这儿答你也得答，不答也得答，我马上想出两句话“远望方觉风浪小，临空乃知海不平。”我说：“站高些，看远一些。翻开历史你会发现，每次遇到重大的转折的时候，总会发生各种政治风波。资本主义社会前一百年，复辟、反帝斗争层出不穷，英国也好、法国也好，岂止掉一个脑袋呢？咱们掉一个俩脑袋大惊小怪，惊慌无措，有这个必要吗？”这时候全场鼓掌。完了我给他展示个条幅。我的报告里面从来没有讲稿。刚才我拿起来的东西，举出来的东西，坐在前面的人可能感觉到了，都是假的，都是道具。我即使念了半天，上面没有几个字。像刚才那个诗吧，我吹牛，我用了两三分钟写的。其实我脑袋早就有，不用写，但拿着纸是不是更容易让人相信？所以这也是演讲艺术。但是我老有准备，到会上提什么问题我知道，如来佛的手掌心你出不了这个圈。你问这种尖端问题，我脑子里有，不是没有。所以，告诉你，远望方觉风浪小，临空乃知海不平。后来这个条幅往往送给当支部书记、党员。（在座哪位党员感兴趣，请上台。“远望方觉风浪小，临空乃知海不平”，到什么地方都有用。）讲国际共产主义有用，回家以后跟爱人打架有用，对不对？你爱人要跟你吵架了，她拿着包把门一撞就往外跑，你就念：“远望方觉风浪小，临空乃知海不平。”你爱人一会就回来。　　台下又有递个条子：“李燕杰请你回答，共产党的红星打多久？”我马上想说两句话。这两句话在美国，上了三次电视，现在刻在中国的五座大山上。就凭这个书法家条，本人进了五个书法家大辞典。这叫歪打正着，问我共产党打多久，我说告诉你：“山阻石拦，大江毕竟东流去；雪压霜期，梅花依旧向阳开。”　　（这个位置哪位感兴趣？到台上一位。好。山阻石拦，大江毕竟东流去；雪有霜期，梅花依旧香开。）　　有人问我，遇到各种风波心态不平衡怎么办？　　（在座谁对这个条幅有兴趣请举手？来一位。）　　我写“风卷海浪花万朵，雁上晴空诗一行。”风卷海浪的时候，别人都紧张，咱们看像万朵鲜花，到了秋天的时候，秋风箫瑟，别人很难过，咱们觉得应该是一首诗。所以“风卷海浪花万朵，雁上晴空诗一行。”这种人觉得活得潇洒。你觉得得了癌症，明天完蛋，我告诉你不见得。现在得癌症死的原因有三种。第一种是让病吓死的，第二种是大夫给治死的，第三种是报销排队累死的。　　接下来，怎么从现实主义到浪漫主义，从已知到未知。其实刚才这三个条幅太重要了，我认为各位记在心里面，将来都有用，“远望方觉风浪小，临空乃知海不平。”“山阻石拦，大江毕竟东流去；雪压霜期，梅花依旧向阳开。”“风卷海浪花万朵，雁上晴空诗一行。”到哪充满着乐观主义。　　那天在医院里面，大夫问我：“你在我们这儿就什么感觉？”我说：“很有感触，每天除了见到白衣大夫之外，就见三种人。所以我不住，我走了。”他说见哪三人，我说：“一个是老人，因为高干区，尽是老头；第二是病人；第三是什么？死人。所以我不住了。”我出来以后，就用出院这段时间去了中国土地上的九个省。（哪天广州有兴趣的话，天凉快点，到广州你给我安排中山纪念堂，现在搁多少人？几千人吧，三千人，要给我弄一万才棒呢，所以人越多越效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