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子俊怎么进的娱乐圈:张敬安、杨会召、欧阳谦叔、朱本和、梅少山、潘春阶《洪湖赤卫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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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敬安、杨会召、欧阳谦叔、朱本和、梅少山、潘春阶《洪湖赤卫队》

(2010-12-15 18:21:23)转载 标签:

杂谈

《洪湖赤卫队》歌曲旋律明快绮丽、亲切动听,富有浓郁的襄河民歌色彩。全曲为三段式结构:前奏有双簧管和弦奏出,描绘洪湖秀丽的自然风光。第一段是“起承转合”四个乐句的复乐段,结构严谨、婉转流畅。第二段是对比段,采用二重唱形式,全段为三乐句乐段构成第一乐句节奏明快曲调欢跃第二句旋律舒展与第一段在音调上形成鲜明对比,第三乐句同前段的落腔,形成二重唱“合尾”格式使前后两段取得统一。第三段是第一段地再现,并有所扩展,最后再采用重唱“合尾”格式,表达了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信心。

张敬安,1949年毕业于湖北师范学院音乐系,1961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任中国音协第三、四届理事和湖北分会副主席。作品有歌剧音乐《洪湖赤卫队》和《泪血樱花》等,为电影《洪湖赤卫队》作曲,1961年获首届电影“百花奖”最佳电影音乐奖。张敬安,作曲家。湖北麻城人。1949年毕业于湖北师范学院音乐系。历任湖北省文联文工团指挥兼作曲,湖北省歌剧团创作组组长、团长,中国音协第三、四届理事和湖北分会副主席。作品有歌剧音乐《洪湖赤卫队》、《罗汉钱》、《泪血樱花》(均与人合作)等。为电影《洪湖赤卫队》作曲,1961年获第一届电影百花奖最佳电影音乐奖。有《湖北楚剧花鼓戏曲集》。“虽然《洪湖赤卫队》当年那么火,可是创作该剧的湖北歌舞剧院这些年可以说是挣扎着度过来的,连该剧作曲兼编剧张敬安晚年生重病,都没钱报销医药费。说实话,这10年以来,还是第一次有其他省份的艺术团排演歌剧《洪湖赤卫队》,所以我一定要来。”第一代“韩英”王玉珍,一位头上戴着光环的老艺术家,昨天在杭州向记者大倒苦水。王玉珍这次来杭州,是为了浙江理工大学新排演的歌剧《洪湖赤卫队》,该剧从9月开始要在全省高校巡演。收到做艺术指导的邀请后,王玉珍很兴奋,她主动提出不收取一分钱报酬。为了帮助负责该剧排演的校艺术中心主任金永玲获得版权,她还专程跑了一趟老家湖北,去找她的老单位湖北歌舞剧院的领导以及张敬安的夫人。结果对方同意了无偿使用歌剧版权。接着,她又马不停蹄地来杭州看彩排,提出了简化舞台、增加旁白等建议,可见她对弘扬《洪湖赤卫队》的意愿有多么强烈。在饭桌上,现任中国音乐学院教授的王玉珍谈到老单位湖北歌舞剧院唏嘘不已。“《洪湖赤卫队》的两位作曲张敬安、欧阳谦叔重病缠身、生活窘迫,两人于近年相继去世,真是可怜啊!”作为艺术家,张敬安有着辉煌过去。他生前任湖北省文联、省音协副主席,一生写过几十部歌剧作品。他是歌剧《洪湖赤卫队》创作团队的核心,许多主要唱段都出自他的笔下,如脍炙人口的《洪湖水,浪打浪》(重唱部分由欧阳谦叔续写)、《没有眼泪,没有悲伤》、《看天下劳苦人民都解放》等。1959年创作完成后,张敬安又给演员教唱,指挥乐队从排练到首演。“张敬安1978年起当上湖北歌剧团团长,可是他的工资待遇并不高,从几十块到一两百块,并不比一般歌舞团演员高多少。虽然《洪湖赤卫队》的绝大多数歌曲都是他写的,可是《洪湖赤卫队》的版权是在湖北歌舞剧院手里,除了2001年电视广告侵权的一个官司,他和欧阳谦叔获得了25万元使用费以外,根本就没有从中得到多少经济利益。何况,2001年拿到钱时,也已经病入膏肓、无力回天了。”王玉珍告诉记者,1987年张敬安突患中风,此后一直卧床不起,陷入了与病魔的抗争之中。在家躺了5年,在医院住了4年。“老张两夫妻都是从湖北歌舞剧院离休的。可是,剧团经费也很紧张,大笔医疗费无法报销。因此,治疗时断时续,在一定程度上恶化了病情。”张敬安的4个儿女过去都在外地工作,为了照顾父亲,一个女儿费尽周折把工作调回武汉。再后来,张敬安老伴周慧华的年纪也大了,照顾他越来越吃力,在张敬安个人的要求下住进了老年公寓。“另一位主创人员杨会召也很不幸,他比张敬安晚一个月患中风住院。两人晚年生活中只能在病床上互相牵挂。”“这些年剧院经营情况不善、日子不好过。《洪湖赤卫队》是红极一时,可是火的时候还没有市场经济,没有赚什么钱。现在是市场经济,可歌剧已经不红了。可苦了那批老艺术家了。”说到这里,王玉珍直摇头。“因为演了韩英,我成了全国闻名的人物,但又有多少人知道张敬安他们呢?”

    洪湖水呀浪呀嘛浪打浪啊,

  洪湖岸边是呀嘛是家乡啊,

  清早船儿去呀去撒网,

  晚上回来鱼满舱。

  四处野鸭和菱藕,

  秋收满帆稻谷香,

  人人都说天堂美,

  怎比我洪湖鱼米乡。

  洪湖水呀长呀嘛长又长啊,

  太阳一出闪呀嘛闪金光啊,

  共产党的恩情比那东海深,

  渔民的光景一年更比一年强。
  2010年2月28日,在北京人民大会堂金色大厅举行的元宵节联欢晚会上,当《洪湖水,浪打浪》这首经典老歌再次唱响时,胡锦涛总书记及其他中央政治局常委都情不自禁地跟着一起低声吟唱。熟悉的旋律在耳旁经久不息。毫无疑问,《洪湖水,浪打浪》早已成为人们心目中永恒的记忆,永恒的旋律。歌曲诞生于新中国成立10年之后,风雨历程一路走来,至今已经有整整50年。

  创作前后
  1959年随着歌剧《洪湖赤卫队》在全国精彩上演,剧中的二重唱作品《洪湖水,浪打浪》迅速唱遍大江南北,唱响神州广袤的土地。

  洪湖,这片革命的热土,曾经是全国农村土地革命的中心之一,孕育了数不清的革命传奇与光荣壮举,谱写了一曲曲不朽的英雄之歌。众所周知,土地革命战争时期的湘鄂西革命根据地,就是以洪湖为中心,在贺龙、周逸群、段德昌等为代表的湘鄂西党组织的领导下,带领湘鄂西军民,通过武装斗争创建起来的全国几块主要的根据地之一,洪湖瞿家湾是湘鄂西苏区鼎盛时期的首府。

  以洪湖为中心的湘鄂西革命根据地,配合各地区革命斗争,为积蓄和发展中国革命力量作出重要贡献。在以贺龙、周逸群为首的共产党人的正确领导下,洪湖地区的游击战争坚持数年之久,后来与红六军团会合,形成三大红军主力之一的红二方面军,并为后来的革命战争积累宝贵的经验。毛泽东高度赞扬说:“红军时代的洪湖游击战争坚持数年之久,都是河湖港汊地带能够发展游击战争并建立根据地的证据。”

  为了纪念这段充满传奇的革命时代,湖北省各级政府都非常重视对这些地方素材的发掘与收集。1952年,湖北省、地、县三级文工团经过整编后,建成一个约70人的歌剧团,定名为湖北省地方歌剧团。这个歌剧团汇聚众多来自各地优秀的音乐人才,其中包括《洪湖水,浪打浪》的词曲作者张敬安、欧阳谦叔等人。张敬安1925年3月出生于麻城,1949年毕业于湖北省国立师范大学音乐系,具有较高的音乐天赋;欧阳谦叔生于1926年12月,湖南双峰人,从小深受家庭音乐熏陶,解放初在上海音乐学院专修班毕业。他们在创作歌剧《洪湖赤卫队》及谱写《洪湖水,浪打浪》词曲前,就曾一起合作过约20部新歌剧。这些年轻的歌剧团成员们,出于对新中国的无比热爱与对洪湖革命的景仰,在20世纪50年代初期,他们积极深入群众,发动群众,广泛地搜集洪湖的革命斗争歌谣、故事和洪湖渔歌、民间小曲,为创作《洪湖赤卫队》奠定坚实的基础。

  1958年,湖北省歌剧团决定把搜集到的动人的英勇故事搬上舞台,以民族音乐形式纪念这段革命历史,并作为进京参加国庆10周年献演的节目。《洪湖赤卫队》由湖北省歌剧团以梅少山、杨会召、张敬安、欧阳谦叔、朱本和等为骨干集体创作,作曲由张敬安和欧阳谦叔负责。他们为创作《洪湖赤卫队》再次到洪湖实地采访,分别召开革命老人和文艺积极分子座谈会,征求意见,修改剧本,是年冬歌剧剧本完成。

  歌剧《洪湖赤卫队》以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为背景,描写人民群众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和地主恶霸、反动势力的殊死斗争。主要内容为1930年前后,湖北沔阳县委把赤卫队撤离后,当地白极会头子彭霸天在国民党部队的支持下企图卷土重来,赤卫队在乡党支部书记韩英和队长刘闯的率领下继续袭击敌人。刘闯有勇无谋,枪打密探而暴露目标。韩英在掩护队伍撤退中,与分队长王金标一同被捕。后来王金标叛变,韩英宁死不屈。敌人把韩英的母亲找来劝降,韩英母女互相勉励,坚贞不屈。敌人把叛徒王金标放回,想诱骗赤卫队进入伏击圈。此时彭霸天的副官表露地下党员的真实身份,以自己的生命掩护韩英逃脱。韩英回到赤卫队枪毙叛徒,配合红军作战,消灭了彭霸天。

  这部歌剧,深受各界群众的喜爱,里面的许多唱段在全国各地广泛流传,剧中人物韩英与秋菊的二重唱《洪湖水,浪打浪》即是其中流传最广的唱段之一,是这部六场歌剧《洪湖赤卫队》中的第三场——赤卫队打完胜仗后的一首独立性插曲。这首歌曲的音乐是从湖北天沔花鼓戏和天门、沔阳(洪湖原属该县)、潜江一带的民间音乐中,汲取最富于生命力的乐汇创作而成的,20世纪50年代流行于江汉平原的歌曲《襄河谣》和天门小曲《月望郎》成为其主要的音乐素材。在《襄河谣》中,唱的是人民饱受洪水之患的悲苦心情。其歌词为“襄河水呦,黄又黄啊,河水滚滚起波浪啊。年年洪水冲破堤,多少人民受灾殃”,描述在解放前由于国民党腐朽统治,襄河堤岸连年不加修整,以致洪水泛滥使老百姓受害之景象。张敬安收集到这段素材后为这段民谣的旋律所感动,在谱写歌曲唱段时,把它很自如地运用到歌剧中。当时他写这段音乐的旋律和前八句歌词一气呵成,后面的一段歌词与重唱部分旋律则由欧阳谦叔续写。

  但全曲一扫《襄河谣》中哀婉悲凉气氛,以宽广的节奏、明快绮丽的曲调,欢快而又富有激情地抒发主人公韩英热爱家乡和人民以及对未来充满信心的崇高感情。特别是这首歌与剧中千里洪湖荷花、芦苇和船帆的优美背景融为一体,柔美中显示出雄伟豪迈的气魄,别有一番情趣与意境。全曲由三个段落组成。前奏的曲调悠扬轻快,描绘了洪湖的水波荡漾,也象征了韩英的心潮起伏。歌曲的第一段是两人齐唱,由起、承、转、合等四个乐句组成,优美精致,流畅动听。第四句“晚上回来鱼满舱”以其美妙的拖腔使旋律更为动人。这个拖腔也出现在歌曲各段的末尾。歌曲的中段是二重唱,共四句。旋律由低音区开始,婉转起伏。两个声部交替出现,相互陪衬,最后又变为齐唱。这是韩英和秋菊发自内心的赞叹。歌曲的第三段也是一段二重唱,是第一段的变化再现。主旋律由高音部唱出,低音部延后两拍在下四度上模仿进入。然后两个声部时而交错,时而补充,各自独立又彼此交融,生动地表现了革命根据地的兴旺景象和人们的欢乐心情。歌曲的三个段落结尾都使用了同样的拖腔,三个段落之间又用了相同的间奏,使歌曲既有对比,又显得完整统一。歌中衬词的使用,也让人听来倍感亲切。

  1959年夏秋之交,《洪湖赤卫队》由湖北省歌剧团在湖北省委洪山礼堂首场公演,湖北省委书记王任重、省长张体学以及3000多名观众观看演出。演出的音乐效果得到专家们的充分肯定,尤其《洪湖水,浪打浪》令人感受深刻。

  同年11月,剧团在北京为全国宣传部长会议和全国文联会议进行专场演出,受到诸多著名艺术家的表扬,中央各家报刊纷纷予以报道宣传,北京城很快就掀起“洪湖热”,街头巷尾互谈“洪湖”戏,男女老幼皆唱“洪湖水”。贺龙观看歌剧《洪湖赤卫队》后,赞扬洪湖人民对革命所作出的巨大贡献,并建议将其拍成彩色电影。1961 年影片在全国一经公映,便受到观众的热烈欢迎,在全国各大影院掀起一股《洪湖赤卫队》热。

  歌剧《洪湖赤卫队》成功首演,很快在全国就掀起“演出热”,受到全国人民的喜爱。霎时间,剧中的《洪湖水,浪打浪》唱段飞越中华大地,在山川河流间,在田舍农家里,在大街小巷中广为传唱。每场演出结束后,人们还意犹未尽地在回家路上唱起《洪湖水,浪打浪》。截至“文革”爆发前,歌剧《洪湖赤卫队》创下连演800场、场场爆满的纪录。至今,这幕歌剧在舞台上演出场次已达1000多次,这在戏剧史上还是不多见的。

  的确,《洪湖赤卫队》中的音乐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洪湖水,浪打浪》这首歌曲更是成为经典,被人们广为传唱。悠扬的旋律,宽广的节奏,配合曲折的剧情,深深地打动着每一位观众。周恩来就曾称赞它是“一首难得的革命的抒情歌曲”。1962年的一天,演出结束后,周恩来在人民大会堂湖北厅专门安排一次接见和联欢活动。他与演员们一一握手,高度表扬他们的演出水平。接着他转过身向张体学问道:“《洪湖水,浪打浪》很好听,你会唱吗?”张体学不好意思地说:“我喜欢听,但没学会唱。”周恩来开着玩笑说:“那怎么行哩,大家都会唱,西哈努克亲王也会唱嘛,还是我教他唱会的呢!”张体学接过话说:“我一定学会。还是你教我唱吧!”周恩来马上摇摇头说:“不,不,在行家面前我不敢教,还是请韩英同志教你吧。”周恩来说着望了望在场的饰演剧中韩英的王玉珍。王玉珍笑着为张体学解围:“张省长早就会唱了!”周恩来哈哈大笑起来:“来!我们一起来唱。”在热烈的掌声中,乐队奏起音乐,周恩来和演员们一起放声唱起来:“洪湖水呀,浪呀嘛浪打浪啊……”

  “文革”中被列为禁歌

  贺龙是“文化大革命”中被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所打倒的第一位元帅。歌剧《洪湖赤卫队》是歌颂贺龙领导革命事迹的,因而被打入冷宫。1967 年,《湖北日报》发表文章称《洪湖赤卫队》是为湘鄂西根据地创始人贺龙树碑立传,并揭发说:“王任重亲自组织为这个剧所狂热吹捧的某某(即贺龙)专场演出,大阴谋家、大野心家某某观看之后,兴高采烈,再三叮嘱一定要拍一个彩色故事片。”随着贺龙被打倒,歌剧《洪湖赤卫队》被列为“反党黑歌剧”,歌曲《洪湖水,浪打浪》列为反革命禁歌,从此在人们的视线中消失达10年之久。

  黑云压城城欲摧,虽然林彪、江青等反革命集团能从表面上封住众人之口,但人民内心是十分清醒的。作为新中国建国元勋与人民心中英雄的贺龙,虽然在“文革”被打倒,但人民在心中永远牵挂与想念,歌曲《洪湖水,浪打浪》很多时候被当成是倾诉内心情怀的载体。“文革”中,人民不能公开唱这首歌,但在夜阑人静的私人空间里经常被人传唱。贺龙在被关押北京西山遭受折磨时,个别看守的战士流下热泪,在贺龙的窗户前轻轻唱着这首《洪湖水,浪打浪》,贺龙深受感动与振奋,但当时严酷的政治气氛使他们又不能作更多的交谈。音乐的魅力是无穷的,即使当时政治严厉,但许多人经常情不自禁地就唱起这首感人肺腑的歌曲。周恩来在1959年熟悉这首歌后的十余年,一直特别钟爱。在“文革”前,他不仅自己经常大声地高歌,还很多次带领大家一起热情洋溢地合唱这首《洪湖水,浪打浪》。“文革”来临后,即使是总理的他,也不能在公开场带头合唱了,只能在自己的房间里独自静静地聆听这首歌曲,或轻轻地吟唱。在周恩来逝世的前两年,他被疾病折磨疼痛难忍时,就让护士在房间里反复轻轻地放《洪湖水,浪打浪》,此情此景,无不令人感动落泪。
  春回大地
  然而,乌云终究遮不住太阳的光辉。1976年10月,随着“四人帮”的倒台,全国观众要求《洪湖赤卫队》等一批优秀影片复演的呼声也越来越高。1977年元旦过后,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长罗瑞卿在参加南京军区前线话剧团演出的话剧《淮海大战》时突然提出要看电影《洪湖赤卫队》,这下可难住了政委廖汉生,因为当时贺龙尚未完全平反,放这部影片显然有些“不合时宜”。看到身为贺龙外甥女婿的廖汉生面露难色,罗瑞卿生气了,他说:“贺龙跟着毛主席闹革命,两把菜刀起家打出一片红色江山,这部片子为什么不能看?”廖汉生见罗瑞卿发怒了,便找到军区电影供应站站长从封存库里找出这部影片的拷贝。第二天晚上,罗瑞卿、粟裕与前线话剧团演职人员一起观看《洪湖赤卫队》。尽管已经过去10年,但当大家重新看到这部电影时,还是被深深地打动了。当电影进入尾声时,礼堂里随着银幕响起“跟着贺龙闹革命,才能打胜仗”的呼喊声。

  罗瑞卿看电影《洪湖赤卫队》的消息不胫而走,湖北省歌剧团受此鼓舞于同月底将《洪湖赤卫队》重新搬上舞台。许多人在高唱着《洪湖水,浪打浪》的同时,将歌剧《洪湖赤卫队》的这次公演看作是为贺龙平反的信号而欢欣不已。果然,时隔不久,贺龙便得到完全平反,电影《洪湖赤卫队》也由此成为“文革”后解禁的第一部影片。许多电影院一天放映24小时,观众依然是络绎不绝。而复排的《洪湖赤卫队》不管演到哪里,人们都欢呼雀跃:“洪湖赤卫队又回来了!”此时,《洪湖水,浪打浪》的旋律再次唱红祖国的大江南北。

  时间考验歌曲《洪湖水,浪打浪》的艺术魅力。1989年,它荣获建国40周年“唤起我美好回忆的那些歌”优秀作品奖,1994年入选“百歌颂中华”优秀纪念歌曲奖。包含此曲的歌剧《洪湖赤卫队》于1993年被评为“20世纪华人音乐经典”,并被观众称为“20世纪华人经典歌剧”之一。这首深情的歌曲,尽情讴歌家乡,讴歌幸福,充满着温暖和力量,港台歌手邓丽君、奚秀兰选唱过它,挪威女声合唱团无伴奏合唱过它,朝鲜女子弦乐团演奏过它。1999年,湖北省歌舞剧院复排公演《洪湖赤卫队》,浓缩的剧情,精简的台词,精致的舞美,特别是耳熟能详的《洪湖水,浪打浪》被改编成壮美、辉煌的合唱。1999年5月29日,江泽民视察湖北省工作时,观看该剧的片段,演出结束后,他上台祝贺并亲自指挥湖北省歌剧舞剧院合唱《洪湖水,浪打浪》,场面十分感人。2000年底,在庆祝澳门回归祖国一周年的文艺演出上,江泽民提议全场齐唱《洪湖水,浪打浪》,歌声气势磅礴,催人振奋。

  的确,50年来,歌曲《洪湖水,浪打浪》优美动听的旋律荡漾在一代又一代中华儿女的心间。它不仅讴歌了一个革命的时代,而且将继续激励着我们去努力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美好明天而奋斗。

    欧阳谦叔,湖南湘乡人。1951年入中央音乐学院华东分院进修作曲,毕业后在湖北省地方歌剧团任职,参与歌剧《洪湖赤卫队》音乐创作,该剧拍成电影后曾获首届电影“百花奖”。
  欧阳谦叔,又名欧阳熙,湖南双峰县青树坪镇钟旺村人。1926年12月,出生于浙江杭州。在当地读过两年小学后,入长沙私立明达小学就读半年。1938年考入双峰高级小学(今双峰一中),翌年转入私立起陆高小(今双峰二中)第16班,两年后毕业赴长沙升入高级中学。
  欧阳谦叔从小即受家庭的影响爱好音乐。其父是农村一吹鼓能手,所留下二胡、月琴、石筝和一本手抄的2尺曲谱,算是他的“传家宝”;母亲亦能吹笛唱曲。“七七事变”后,欧阳谦叔发挥自己的音乐专长,在青树坪镇积极开展抗日救亡宣传活动。抗战胜利后,他在省城参加了爱国学生运动。在“反内战、反饥饿、反迫害”斗争中,投身革命,从事文艺宣传工作,正式担任乐队队员,开始其一生音乐生涯。
  全国解放后,欧阳谦叔被选调至上海音乐学院专修班进修达两年。1953年,调入湖北省地方歌剧团工作,历任编剧、音乐创作员、艺术室副主任等职。1959年,欧阳谦叔与张敬安、朱本和、梅少山、杨会君共同创作著名的歌剧《洪湖赤卫队》。10月,该剧作为湖北省国庆10周年献礼剧目首次进京演出,一炮打响,轰动首都。从此便作为中国民族歌剧瑰宝享誉海内外。歌剧生动地反映了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湖北省洪湖地区群众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创立、保卫和扩大革命根据地,粉碎国民党进攻的英雄气概和艰苦斗争;形象地再现了在革命的紧要关头,党和群众生死相依的血肉联系。该剧成功地借鉴和运用了中国戏曲及西洋音乐的创作方法,旋律优美抒情,具有浓郁的地方色彩,受到了全国广大观众的喜爱。
  1960年,北京电影制片厂将欧阳谦叔等创作的《洪湖赤卫队》拍摄成为同名歌剧艺术片,影片保留了原舞台剧的全部精彩唱段,获得1961年首届电影百花奖最佳音乐奖。更为该剧歌曲的流传插上了飞翔的翅膀。此后,该剧还先后被改编成京剧、评剧、河北梆子、豫剧等,风靡一时。“文化大革命”期间,《洪湖赤卫队》歌剧停止上演。1976年底恢复上演后,又在全国引起轰动。其中《洪湖水,浪打浪》、《看天下劳苦人民都解放》、《小曲好唱口难开》等唱段至今仍在全国各地广为传唱。1993年,《洪湖赤卫队》被评为20世纪华人音乐经典歌剧之一。欧阳谦叔的作曲名著还有《祖国大地任我走》、《扬子江圆舞曲》,与人合写歌剧《金黛莱》、《崖畔花正红》等10余部。其所撰论文《歌剧探索三十年》,在北京《音乐理论》杂志及《中国歌剧艺术文集》上发表,影响甚大。
  欧阳谦叔晚年对家乡双峰怀有深厚的感情。1990年,他与夫人一同回到母校双峰一中与二中,与师生们联欢,并为母校《校歌》作曲。他说原来自己只是一个农村音乐爱好者,由于在母校血火交织的年月——抗战时期的锻炼,才促成了他走上音乐的人生道路。2002年12月,欧阳谦叔不幸患膀胱癌,入湖北省肿瘤医院治疗。2003年7月复发,12月5日逝世,享年76岁。

50年前,适逢新中国成立10周年,时任湖北省歌剧团副团长兼党支部书记的梅少山率领团内一众业务骨干集体创作出大型歌剧《洪湖赤卫队》,从此,以江汉平原天沔地区(洪湖原属沔阳)的民间音乐为基调的《洪湖水,浪打浪》唱遍了全中国。

  上周三下午,记者在省艺术研究所(梅先生退休前系该所所长兼党委书记)的宿舍区拜访了84岁高龄的梅少山先生,听他畅谈了3个多小时。梅夫人说,在家里,梅先生是甩手掌柜,什么事都不管,什么事都不往脑子里记,但只要谈起《洪湖赤卫队》,他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湖北最美的音乐在天沔地区

  梅少山本是楚剧艺人。1950年,梅少山和省文联文工团的同事们一起,随中央中国南方革命根据地慰问团到洪湖慰问演出,团长是毛主席的亲家张文秋。这是梅少山第一次到洪湖,也是他第一次切身感受到老区人民的质朴、豪迈和对党的干部爱戴之情。1951年秋冬,他到洪湖参加土改半年,与房东陈爹爹一家同吃同住同劳动,对当地老百姓有了更深的感情。1952年,他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1956年,梅少山调任省歌剧团副团长兼党支部书记(团长魏开泰,民主人士)。梅少山形容当时的歌剧团是个“代销店”——只能演出别人的剧目,没有自己原创的作品。因此梅少山到任后的主要任务就是抓原创,拟以楚剧和花鼓戏为基础发展湖北的歌剧。剧团作曲家张敬安早年毕业于(重庆)国民大学音乐系,他认为,湖北最美的音乐在江汉平原的天门、沔阳地区,湖北的歌剧应该以天沔地区的民间音乐为基调。梅少山从谏如流,派剧团编导到洪湖老区采风,可惜第一稿《洪湖赤卫军》不成形,只好搁置。

  1958年,文化部号召全国文化团体向新中国成立10周年献礼,梅少山便又派张敬安等再次深入洪湖采访写作。这一次的剧本《洪湖赤卫队》就成熟得多了。同一年,梅少山到中国戏曲研究院(名誉院长梅兰芳)进修半年,有机会向著名的戏剧理论家张庚 (参与组织了《白毛女》等新歌剧的创作)当面请教。张庚告诉他:中国的戏曲就是中国的歌剧,《白毛女》就借用了西北地区的戏曲与民间小调……如醍醐灌顶的梅少山回到武汉后,亲自为《洪湖赤卫队》剧本润色,定稿,像“生我是娘,教我是党,为革命,砍头只当风吹帽”等经典唱词就出自梅少山的手笔。

  第一次公演在洪湖县委礼堂

  音乐是歌剧的灵魂。既然《洪湖赤卫队》以天沔地区的民间音乐为基调,女主角韩英的扮演者便挑选了沔阳姑娘王玉珍。为了营造氛围,梅少山在内部还下了个土规定:只要是剧组成员,无论是否天沔地区人,都一律讲天沔地区的方言。梅少山自己是黄陂人,但他也把一口天沔话说得韵味悠长。

  梅少山说,当年的一群主创人员都不过三十上下,“年少轻狂”,给自己定下了很高的目标:文字要越读越有味,音乐要越听越有味,戏要越看越有味,看完戏要越想越有味。但第一次彩排时因为前后场的衔接出现一些问题,没有达到他们想要的效果。

  梅少山把剧组拉到了洪湖,请老赤卫队员给剧组成员讲战斗故事,带剧组成员亲手扎花圈到烈士碑扫墓。第一场公演在洪湖县委礼堂拉开大幕时,礼堂走廊上窗台上都挤满了观众。演出结束,老赤卫队员的家属们挤上舞台,与演员们相拥大哭!

  剧组在洪湖一共演出7场,场场爆满,最后不得不在场外接上高音喇叭,让不能进场的乡亲们也能一饱耳福。到剧组离开洪湖时,《洪湖水,浪打浪》、《没有眼泪,没有悲伤》、《看天下劳苦人民得解放》已经成为洪湖最流行的旋律。

  第100次演出在中南海怀仁堂

  1959年秋冬,时任省委宣传部部长的曾淳同志率《洪湖赤卫队》剧组前往北京汇报演出。

  因为是外省来的小剧团,大的剧场不愿接洽,剧组最后落脚在中国儿童剧院。剧院很小,连续3天只卖出几张票。但梅少山心中有底,因为剧组在湖北已成功演出90多场。果然,剧组在为参加全国文化工作会议的著名艺术家们专场演出时,赵丹激动得爬上舞台,和王玉珍来了个熊抱:孩子,你把我们这些老家伙的眼泪都唱出来了。

  后来,时任国务院副总理兼财政部部长的李先念同志为剧组请来了两位特殊的观众:中宣部部长陆定一和文化部副部长周扬。中场休息时,梅少山悄悄遛到贵宾室,想听听领导们的意见。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周扬说:这个剧,可以拍成电影,彩色的!李先念请陆定一说说意见,陆定一说:这是一部革命的现实主义与革命的浪漫主义相结合的作品。李先念当即拍板,对曾淳说:湖北的经济在全国怎么也算是个“富裕中农”,回去和(张)体学说说,拨点钱,把演员的服装,舞台的背景搞漂亮一点。

  演出结束,首长们大步走上舞台,与演员们亲切握手,并把大衣披到演员们身上,演员们也簇拥着把首长们送到剧院门口。激动中,一个女演员突然大声喊到:“周扬同志,回去带个信,叫贺龙也来看看!”

  虽然梅少山为这位演员的冒失挨了一个小批评,但几天后,他真的接到了国务院的电话,请剧组到中南海怀仁堂演出。

  这是剧组的第100次演出。

  演出进入第二场,观众席就不断响起掌声。到第四场,韩英与韩母在狱中话别,韩母唱道:洪湖赤卫队,快跟贺龙回……

  第一排中间站起一个高大的身影。那是贺龙,贺龙真的来了。

       我创作《洪湖赤卫军》及其被修改过程

    1950年夏天,中央组织南方老苏区访问团湘鄂西分团到洪湖老苏区访问,我当时在湖北文联文工团乐队拉小提琴,奉命随团赴洪湖及天沔潜一带进行慰问演出。这次慰问演出非常光荣也非常艰苦,是我参加工作以来最难得到的受教育的好机会,令我终身难忘。就是现在,时光过去五十多年,我仍然记得这次慰问工作的一些场景,洪湖的蚊子是出了名的:“三个蚊子炒一盘菜!”的传说使人回忆起被蚊子叮得满头是包的故事。演出安排很紧,从这个慰问点赶到下一个慰问点,往往要走几十百把里的路程。那时交通不便,大都得步行,有时也坐小渔船沿湖港河汊行军。我记得最多的一天走了整整一百一十多里,脚板走起泡,裤裆“烧了裆”。到达目的地后,顾不得休息便立刻搭起台子准备晚上演出。演出也没什么电灯,有时有煤油汽灯,有时灯芯烧坏了就用便壶灌满油点亮来照明。江汉平原的夏天非常美丽,荷花渔塘星落棋布,渔米之乡之美叫人爱上心头,我们都是二十来岁的小青年,不知什么是疲劳,不知什么叫辛苦,心里只知欢乐和甜蜜。最令人刻骨铭心的是听老红军老赤卫队员及烈士家属们的报告,他(她)们拿出的珍藏多年的革命文物献给慰问的亲人,这些文物有当年贺老总办的湘鄂西红旗报,有湘鄂西边币,有列宁小学的课本,有赤卫队的红旗,有烈士的血衣!他们讲述了与敌人白狗子斗争的革命故事,讲述了他(她)思念党思念亲人的革命情怀,对党赤胆忠心,英勇的斗争故事,出奇制胜的杀敌本领,可歌可泣的献身精神,我常常听得如痴如醉热泪盈框!我记了不少的笔记,印象之深刻,今天还沥沥在目。特别是老赤卫队员们说着说着就引歌高唱:“洪湖水呀红又红,洪湖渔船大不同,船头站的赤卫队,艄后坐的是贺龙!”歌声高吭亲切,把贺胡子(对贺龙的亲切之称)与赤卫队员血肉关系,渔水之情,展现得诩诩如生。

    三个月的慰问演出结束回武汉后,我的创作冲劲就像那洪湖的浪花,一浪高过一浪,我首先写了一部反映洪湖革命斗争的长篇叙事抒情诗,约一千多行,题目名《黑牛和黑燕》,曾投寄当年《湖北文艺》诗歌组,诗歌组负责人瞿钢和胡克庆二人看后,鼓励我进一步修改后准备发表,我因演出工作太忙,一年演二百五十多场,无暇顾及修改,就放下了。不久,中南军政委员会文化部召开一个创作会议,给了我团一个名额,我团团长张空凌见我喜欢写作,便派我一人去参加这次会议,创作会议一共开了五十来天,听了文化部首长熊复及崔巍、赵寻等的报告,领导们鼓励我们大胆创作,积极反映生活。我整理了我的笔记,构思了一个九场歌剧《洪湖赤卫军》,我发誓要写好,要把洪湖革命斗争故事搬上舞台。我非常喜爱当时四野文工团演出的《白毛女》和《刘胡兰》,我下决心学习这些给我启迪的革命歌剧。学习它们如何写人物如何设计戏剧冲突,如何安排咏叹调及对唱合唱等歌剧手法。现在演出的《洪湖赤卫队》,绝大部份人物形象设计及场次的展开都是来自于《洪湖赤卫军》剧本。创作会议后,我一直不断地修改再修改,直至1957年剧团在沙市演出,我把《洪湖赤卫军》剧本给领导看后,得到魏开泰团长李锦炎书记的支持,我请求领导派张敬安参加进来一同修改,结果领导还增加潘春阶同志,并任命潘春阶为组长,组成三人创作组回武汉修改《洪湖赤卫军》。第二天剧团向地委领导借了一辆吉普车把我们三人送回武汉。在武汉修改了三个月,分工执笔时我分写了五场,张敬安、潘春阶各分写两场,后因潘文化较低,我又接过潘写的两场,我一共写了七场,张敬安写了两场。剧名仍叫《洪湖赤卫军》,人物把支部书记改为韩英,大队长改为刘闯,其他人物未变,我方有韩英、刘闯、里牯、秋菊、克虎、韩母、张副官、保安团团长冯团长、白极云匪徒有彭坝天、老幺等。请看潘春阶给法院的证词:“《洪湖赤卫队》原初稿名为《洪湖赤卫军》,是朱本和同志的首笔,剧团当时在沙市演出,领导看了后认为该剧有搞头,团委会决定由张敬安、朱本和与我三人组成一个创作组,由我任组长来抓该剧的修改,本子修改好就交省文化局审稿,局领导看后给我们大大鼓励一番。”本子第二稿修改完了,我还沉侵在艺术的构想中,轰轰烈烈的反右运动展开了,全国投入运动。同年十一月运动结束,我团下放三十多位演职人员到总口农场劳动,我是其中之一。劳动锻炼到1958年冬才回团。剧团领导在我下放劳动之际,组织了张敬安、杨会召、欧阳谦叔带着《洪湖赤卫军》一二稿到洪湖进行修改。张等住进洪湖县委招待所,巧遇武汉市歌舞剧院长程云同志也带了一个创作组来到洪湖。程云是著名的剧作家,来自延安鲁艺,不论政治上艺术上都很强,张敬安等便将《洪湖赤卫军》剧本请教程云如何修改。下面请看程云同志三次出证给法院作证。现摘录一段。我的律师依法询问:“请问,你看过《洪》剧第一稿吗?”程云:“我看过。那是小朱(朱本和)写的,我看的地点是洪湖县委招待所的院子里,那天阳光很好,那个稿纸是用报纸包着的,首稿是小朱的。第二稿也看过,比第一稿简短,估计有三万多字。《洪湖赤卫军》第一稿有很多素材,显得庞杂,但毕竟为以后的修改提供了基础。”1978年张敬安等写文章发表在《武汉师范学院学报》上说:程云同志的意见,为我们修改“指明了方向”。程云同志看了四天的稿子,跟张敬安谈了四天的修改意见,在程云热心的帮助下,张敬安、杨会召、欧阳谦叔用七天的时间就修改好了,这是张敬安他们在总结时说的,梅少山1962年在剧本月刊上也总结说,只用了七天就写好了。《洪》剧公演后,受到党和人民的欢迎和称赞,一时之间,红遍全国。可梅少山、张敬安、杨会召、欧阳谦叔利欲熏心,只字不提朱本和一个字,就这样把我多年的心血剥夺归他们所有,黑着良心侵占我的劳动果实!现摘录一段当年党支部书记李锦炎和党支部委员沈建军写给法院的证词,就可看出梅少山的为人是多么可耻!李锦炎在证词中说:“梅少山对《洪》剧作了些修改,主要是一些唱词,但没有对人物、场次、情节、框架等方面进行修改,对个别唱词起了润色作用。大约是1962年梅少山还专门找朱本和等人谈话,对自己的名利思想作了认识。朱本和没有作为作者和梅少山本人的为人有关系,梅一直不把朱当作者对待,梅的名利思想起了作用。”再看看当年党支部委员,现在华工科技大学离职副教授沈建军三次写给法院的证词,摘录其中一段:“第一次召开支部会议研究创作问题,我提议修改朱本和的《洪湖赤卫军》,但梅少山不赞成,坚决反对。隔了些时,我与支部书记李锦炎交换意见,我认为《洪湖赤卫军》有基础,可以修改,得到李的支持,才决定派张敬安等三人下到洪湖去修改。剧本演出后梅少山署了他的名字,而且署在第一位,我找到梅少山说,要署名应当署朱本和的名,你梅少山的名不能署,梅少山以后找到我说:‘长子(沈的绰号),现在不提这个问题,有机会我们考虑把你提拔当副团长。’”1978年,以张敬安、杨会召、欧阳谦叔、朱本和四位作者的名誉,写了一长篇总结《洪湖赤卫队》创作经验的文章发表在《武汉师范学院学报》上,这篇文章没有提梅少山一个字,我们都不同意梅少山是作者,他是以职务之便硬来侵占别人的果实。现摘录该文涉及《洪湖赤卫军》的一段话:“1956年,我们再次深入洪湖地区生活采访,收集了大量的革命斗争史实和传奇般的人物和故事,在这个基础上我们写了九场歌剧《洪湖赤卫军》,这是《洪湖赤卫队》的最初稿。由于我们思想水平和创作能力不高,最初稿集中了洪湖地区革命斗争的许多事故和素材,因之显得腑肿、庞杂、头绪太多、主题不明。但这个最初稿却给以后《洪湖赤卫队》的定稿,在人物、情节、场次,唱段各方面提供了非常宝贵的基础!”张敬安还在“洪湖水,三十年后浪打浪”一文中说:“1958年剧团组织了一个以我为组长的创作组,下到洪湖生活采访、修改《洪湖赤卫军》。原稿的基础是好的,就是线索多,在保留原剧人物后,又加了“小红”、“胡子爹”两个人物。”“后来分稿费,我提议给朱本和等人分稿费,可梅少山对朱本和太不客气了。第一稿是朱本和出的力,第二稿是根据第一稿主要情节完成的,现在演出的第三稿第一场中敌进我退,劫枪等场次,情节都是第一稿里有的。”张敬安他们用七天时间修改后又交给程云同志看,程云同志看了修改搞后评论说:“我看它可以和《白毛女》、《刘胡兰》一样,是高水平的。”程云同志告诉我说:“在《洪湖赤卫队》演出后,他曾质问剧团,为什么不署朱本和的名,他们说你朱本和是内定右派。”我才恍然大悟,难怪梅少山总把我踩在脚下,就是法院明确宣判《洪湖赤卫队》是修改《洪湖赤卫军》来的结论后的今天,梅少山仍然在报上公开说朱本和写的“没有用”这样的谎话,我碰到这样一个专门造谣中伤他人为乐的人当我们领导,我能把他怎样,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当年张敬安都只能“敢怒不敢言”,我朱本和算老几?既不敢怒又不敢言!不过,我坚信党的实事求是的作风,上级会明辨是非还我一个公道!我也坚信社会是公正的,正义会得到伸张,贫婪一定会受到遣责,谎言一定会被揭露。真实就是力量——永远不可战胜的力量!

                                                                    朱本和

                                                                2006年9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