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o之回归的天后:一部出版界还不敢出版的书《美国的本质》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6 10:37:06
一部出版界还不敢出版的书《美国的本质》
  序论
  学过外交学的人都知道,外交学有一个基本理论,就是:外交活动的根本目的是最大程度地追求国家利益。
  依照这一理论,国际上的外交活动都是在围绕着本国的国家利益进行的。所谓国家利益,一般是指以经济利益为主的领土、资源、市场等可计量利益以及国家安全等不可计量的利益。
  这个理论有一句名言,叫做“国家之间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恒的敌人或朋友”。这句名言一直被讲述外交和参与外交实践的人们奉为圭皋.。
  这个理论一般来讲是正确的,可以说非常形象与深刻地讲明了外交的目的与实质。它尤其是适用于世俗化国家。所谓世俗化国家,是指政治经济社会已摆脱宗教的控制的国家,如果用这一理论来读解这些国家的外交,就可以非常清楚地明白他们外交的来龙去脉、明白其目的与实质。
  比如,日本就是一个典型的世俗化国家,宗教从来没能够起到过统治其政治经济以及社会生活的作用,日本的外交就一直遵循着利益原则。它的典型的利益外交的实例,是三十年前超越意识形态障碍并且不顾盟主美国的反对而与中国建交。
  三十年前主政日本的首相田中角荣,从国家利益出发,舍弃与台湾的外交关系,不顾国内右派以及不愿被搅乱战略步伐的盟主国美国的反对,与中国建立了外交关系。一般人理解,田中角荣与中国建交是出于对中国的友好感情的缘故,中国媒体以及日本左派媒体也都喜欢炒作这种感情,但在其背后,其实是政治家们及其所代表财团的对建交之后所获好处的精确算计。田中角荣及所代表的财团看到,与台湾相比,中国大陆的丰富的廉价资源和潜在的广袤市场更有利于日本国家和企业的发展。与中国的建交,实际上为日本企业就近获得发展资源和进入中国市场铺平了道路。这是日本外交史上利益外交一篇杰作,充分体现了世俗国家的利益主导型外交风格。
  这种理论在中国也一直很有市场,一直很受许多学者及外交家的追捧和信奉。中国也属于政教分离、社会世俗化的国家,对利益论外交有强烈共鸣。尤其是在改革开放以后,外交的务实色彩愈见浓厚,意识形态色彩愈见淡薄,利益外交论愈发受到学者或专家的推崇。在近期的很多外交声明以及论文中,我国的学者和有关人员都公开地不加掩饰地把国家利益当作外交活动的正当性依据。在联合国的某次发言中,中国代表在对某提案表示反对态度时,提出的理由与根据是:它不符合中国的国家利益。我们很多外交人员在与不同意识形态国家人交往时也往往提出“国家利益为重”的原则,即超越意识形态或国家体制障碍,寻找利益的共同点。

  但是,这种理论也有其薄弱之处,就是它不能涵盖偏重意识形态国家的外交,尤其是不能涵盖宗教影响强烈或者是政教合一的国家的外交,利益论不能解释这些国家外交的实质与目的。
偏重意识形态或宗教色彩强烈的国家的外交,其行动取向深受意识形态以及宗教信仰的影响,其目的往往不是为了获取若干经济利益,而是为了实现其意识形态或宗教的目的。尤其是宗教国家,作为极端外交行为的战争,这些国家的进行的战争往往不是争夺领土或资源等逐利性战争,而是宗教战争。

  在当今世界举足轻重的美国人的外交,其实也一直是偏重意识形态的外交。
  我们看到,美国的外交与一般世俗化国家有很大的区别,意识形态往往是其外交的重要目标:
  美国人一直把人权的当作一个重要的外交要价。美国人在其外交活动中,习惯性地要求对方改善人权状况,甚至在最高层次的领导人会晤中也非常认真不做作地提出人权问题。在最近的朝鲜核问题六方会谈中,美国人又将朝鲜的人权问题提出来,要求获得一揽子解决。似乎解除北朝鲜核威胁这种现实利益与北朝鲜政府是否善待自己的国民同样紧迫同样重要。
  美国人又坚持世界上的国家都应该成为民主政体的国家,要求别的国家采取西方式民主体制,并不惜投入它大量的资源来促进世界的民主化。在原社会主义国家地区,美国挑起“颜色革命”,旨在促进该地区的进一步民主化;对非洲贫穷国家的债务免除上,美国以民主化实现与否为条件,在中东阿拉伯地区,美国试图通过伊拉克战争来实现对阿拉伯世界的民主化改造。
  美国还将宗教自由当作它一个重要的外交目标。1998年10月27日美国总统克林顿《1998年国际宗教自由法》,宣称美国政府把“宗教自由当作外交政策的一个核心因素”,苏丹政府被美国认为是迫害基督教的政府,于是美国政府制裁苏丹几十年。当布什听说在北朝鲜存在着迫害基督徒现象时,不顾外交影响,对记者脱口而出“我极其讨厌金正日”。
  再往以前看,就会发现,不仅是现在,就是在以前美国的外交也是以意识形态为目标,而不遵循利益伦原则。比如说,二次大战美国的参战,就不是一个利益论能够理清的行为。美国作为一个新兴的超级大国,在二战前完全可以依照十八世纪以来盛行的帝国主义逻辑,依据自己的实力,与当时占上风的帝国主义国家德国和日本来共同瓜分世界,当时的德日两国出于对美国国力的畏惧也有这个企图,因此多次向美国示好。但美国还是站在了民主主义这一边,参与了针对德日法西斯的战争,付出了巨大的战争代价。从利益考量来讲,美国对二战的参与方式不是一个很经济的、符合利益原则的行为。
  这种人权外交、民主外交、自由权利外交从利益论角度来看很不明智。
  首先,从利益论来讲,别的国家的公民是否享有充分的人权不一定与美国的利益有直接的关系,依照利益论的逻辑,明智的做法应该是,只要别国政府支持美国在国际上的利益即可,而不必管该政府如何对待其人民。其次,一个最简单的算计是,人权外交、民主外交容易造成很多国家的反弹,甚至可能产生对立面或敌对势力,从而影响自己国家在国际上实现国家利益。但美国人却不按照这个逻辑办事,人权状况以及民主与否一直是美国对外交往中衡量敌友的一个标准,是美国对外交往中的一个重要要价。
  事实上,美国因为坚持人权外交,并且因为经常将经济制裁当作实现人权外交的一个手段,结果自己也经常为此付出代价。在制裁苏丹的几十年中,美国政府禁止企业参与石油管道铺设等项目,美国的财团也失去了相应的市场。在克林顿时代,美国在与中国的几次人权外交的较量中,都曾以经济制裁来要挟中国。但经济制裁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做法,对华的经济制裁虽然意味着中国众多的企业失去了美国市场,但也意味着众多的美国企业将被排斥在历史上最大规模的经济增长之外。

  为什么美国的外交偏重人权民主等意识形态?
  作为世俗化国家的学者,我国的研究者们也喜欢用利益论来解释美国外交的意识形态色彩,他们说,在全球实现民主化符合美国的国家利益。这种说法是一种自虐式的说法,难道民主不是中国政府追求的目标,不符合中国人民的利益?这种说法也不符合实际,单从利益指向而言,民主国家不一定与美国的利益不发生冲突,独裁国家也不一定与美国的利益一定发生冲突。实际上,是因为二战后美国以其无可比拟的实力充当了民主国家的盟主,并对民主国家之间政治与利益的进行了统合,才使民主国家之间得以维持太平,避免了民主国家之间发生根本的利益冲突。帝国主义时期的列强之间的冲突,有时也是民主国家之间的利益冲突。
  利益论者还解释说,美国人的人权外交实际是人权大棒,专门打向美国的敌对国,也是实现自己利益的一个手段。其实这样解释不符合实际,美国也同样指责盟国如欧洲国家和日本的人权的不完善,并操纵人权机构在这些国家建立了分支机构,促进该国人权改善并对该国及周边国家的人权状况予以监视。比如,自八十年代起,就有许多菲律宾女郎或主动或被人骗去日本卖春,这些女郎固然为自己挣得了一些养家糊口的好处,但基本人权也遭到了蹂躏,有的人直接变成了黑社恶会组织控制的失去人身自由的性奴隶。为制止这种现象,美国政府和人权机构对日本政府施加压力,使日本政府将每年给这些女郎颁发的签证由每年8万个降低到8千个,从而使菲律宾卖春女郎大为减少,这个贫穷国家少女的人权获得了保护。美国对盟国也施以人权压力的例子很多,说明人权对美国而言,是一个普遍的标准。

  实际上,要理解美国的意识形态外交,就必须了解美国的主流宗教基督新教,尤其要了解新教中的起源于英国的清教徒派的思想。
  美国的外交深受其社会性质以及国民的行为方式的影响,而美国的社会性质和国民的行为方式又深深地受着美国主流宗教基督新教尤其是清教徒思想的影响。
  因此之故,美国人的外交经常表现为基督教理念所左右的、旨在实现基督教理念的宗教色彩强烈的外交。在基督教保守势力强大或总统本人基督教信仰虔诚的时候,美国的外交指向往往是直接的宗教目标。

  具体来说就是:
  美国人所热衷推行和维护的自由、人权、民主的价值观和制度,看起来是世俗的价值观和社会制度,但实际上起源于基督新教的价值观和宗教改革,体现着基督新教的信念。这些价值观与新教教义一起,构成了延续两百年的美国式的价值观及社会体系,构成了美国的国家和社会的本质。
  美国在世界上推行民主、自由、人权等价值观和社会制度,并充当这些价值观和社会制度的保护人的角色,实际上是在推行和保护基督新教的价值观和制度,旨在全球建立一个基督教文明的社会和国际秩序,在宗教信仰虔诚的总统执政时期,这些价值观和社会制度往往被直接的基督教传播行为所取代。
  促使美国采取这样对外政策的,是美国人的由来于基督新教的天命意识,起源于基督新教教徒的救世主义态度,尤其是清教徒的一些特有革命性宗教信念,比如后千禧年思想等等,它们又强化了美国人的这种天命意识和使命感。
  美国人的外交虽然也经常表现为一城一池的争夺,一锱一铢必较的利益性外交,使人看起来美国的外交也执著于利益,但其从全局上,从来没有偏离过在全球建立基督教文明体系的战略目标,而且,其利益外交也是为实现其战略目标而服务的,利益外交仅仅是战术上的表现。

  理解这一点很重要,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把握住美国国家和社会的本质,才能真正把握美国的外交实质,明白其真正的外交目的,也才能明白中美关系的实质及走向。政府才知道怎样才能与这个世界的巨无霸大国打好交道,我们的国人才知道怎样与美国人相处。
  这本小册子,将说明美国的主流价值观和社会制度是如何起源于基督新教的,说明基督新教是如何构成美国的国家本质、以及如何决定了美国的外交实质的,并且从美国作为基督新教国家的这一本质出发,结合现在国际上一些流行的观点和看法,对中美关系未来的演变做一个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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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选
第八章 由美国国家和外交的本质,看中美关系的未来演变 

  一、读解美国,不要陷入泛利益论的泥沼 
  用利益论来解释国家之间的外交的动机,有其正确性,比如,就像第一章所讲的,利益论非常适用于日本这样的彻底地世俗化的国家。日本在历史上从未发生过宗教战争,传统上是儒教的世俗主义国家,在近代也没被宗教化过,佛教一直是个人或阶层的信仰问题,从来没被提高到国家或政治权力斗争的高度。所以日本的外交一直遵循着最大程度实现国家利益的原则。 
  用利益论解释欧洲国家的外交也有实用性,因为欧洲国家虽然等原来为基督教国,但现在已经世俗化,也遵循利益外交的原则。 
  欧洲和日本跟着美国的外交跑,是因为美国是西方美国的盟主的缘故,美国因为历史原因和现实原因,一直是西方的利益的整合者。但当意识形态与现实利益发生大的冲突的时候,欧洲也日本都会选择摆脱美国的意识形态外交的道路,而追求实现现实利益的外交,不为意识形态牺牲现实利益。这是世俗化国家的一贯作风。 
  但用利益论来解释美国的外交动机则不灵了,综上所述,美国的外交,是实现基督教理念传播基督教理念的意识形态性外交。占国民86%人口的基督教徒左右着美国的政治经济,自然也左右着美国的外交。这些国民选出的总统,不仅反映着美国国民的世俗要求,也反映着美国国民的宗教诉求,而且,经常的情形是,总统本人往往就是更加虔诚甚至激进的基督教信徒。这就使得美国在对外上整体上变成了一个官工商民结合的传教实体,成为实践基督教理念的团体,这个基督教理念,就如前面所说,是美国的意识形态,也就是旨在实现全球范围自由民主人权等制度的基督千禧国梦想。 
  美国民主党与共和党的区别,不是宗教政党与世俗化政党的区别,而是基督教信徒或基督教文明笃信者的不同集团的区别;克林顿与布什的区别也只是狂热的基督徒与基督教文明护教者之间的区别。在对外上,在异教徒面前,无论是共和党还是民主党,因为都是基督教徒支持的政党缘故,他们执行的外交,都是干涉性的基督教理念外交;都在为实现全世界范围内的基督教文明秩序而努力,这个秩序,就是他们眼中认为是上帝意志的民主自由人权的社会体制。所以,民主党的克林顿可以打一场人权旗帜下的南联盟战争,共和党的布什也可以打两场针对伊斯兰世界的战争。 
  在这样的国民和政治家面前,联想起他们的祖先千百年来在欧洲大陆的进行的无数场宗教战争,联想起他们的祖先在欧洲为信仰牺牲性命的宗教热情,再看到依然存在于他们国家的深厚的宗教精神和情绪,利益论显然就不灵了。用利益论来解读美国,会陷入泛利益论的泥沼,而看不清其本质。 
泛利益论会误导对美国的读解。 
  比如,就如第一章起头所说,利益论的一个名言,就是:国家之间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这种说法就不适用于美国,容易让人忽略美国外交因基督教意识形态而产生的战斗性的本质。 
  美国有永恒的敌人,那就是美国人眼中的反基督者。 
  反基督者是一个宗教概念,是指来自撒旦的与基督精神针锋相对的人或实体,《圣经》认为反基督者的出现是必然,并在多处对他的出现作了预言。“反基督者”一词具体所指,因时代而异。在古代,疯狂迫害基督教徒的罗马皇帝尼禄被所有基督教徒认为是反基督者。在现代,希特勒及纳粹、苏联及斯大林都获取过这个称号。现在,独裁的、迫害基督教的,都是美国人眼中的反基督者,就像艾森豪威尔说,反民主就是反上帝。任何一个被认为是反基督的势力或人,都被美国人视为敌人,美国人的政策是必欲除之而后快,这是美国的一贯的持之以恒的政策。先是日本的崇拜天皇的反基督的军国主义体制、希特勒的反基督的纳粹运动、再是唯物主义无神论的共产主义运动、然后是近些年复兴的伊斯兰世界。 
  再比如,面对美国对中国的遏制和围堵打压,利益论者解释,中国的崛起威胁了美国独霸世界的地位,美国将中国看作争夺世界霸权的潜在对手,所以处处打压中国。 
  这种泛世俗化泛利益论的解释不符合客观实际。中国仅仅是日本经济的三分之一,是美国的近七分之一,欧盟的三分之一。并且,在产业结构上,在军事技术上,中国不仅与美国相差一截、甚至与欧盟日本都相差许多。中国成为美国独霸世界的竞争对手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中国现在世界上,在多数人眼里,还是与印度、巴西等一样的地区大国。 
  况且,国家实力并不是与美国形成对立的原因,如果论国家势力,欧盟和日本都有可能成为与美国争霸世界的对手,他们与美国的对抗势力和潜力,远在中国之上。但这些国家没有被美国视为对手或潜在的威胁,没有与美国在全世界各地争斗。印度的经济发展近些年也非常令人瞩目,也已近两位数的增长率在积聚势力,并且发展了核武力量。但印度也没有被为美国的竞争对手或潜在威胁,美国甚至帮助其搞核力量。  
  但中国与美国明里暗里地交手。 
  中美之间现在的对立,究其本质,意识形态之间的对立,是社会主义无神论与基督教有神论的对立,是传统的儒家式的务实主义与基督教追求天国精神的对立,是复活的佛教意识与基督教反偶像崇拜精神的对立,是试图将世界纳入基督教价值体系的努力与固守传统价值和马克思主义价值观的努力之间的对立。背后,是美国的基督新教信徒与中国$$$人之间的较劲,是美国基督教徒与中国的传统力量的较劲。 
  所以,中美之间的对立关键,是谁接受谁的价值观的问题,由于中国的官方价值观已经没有了当初的解放全人类的宏伟指向,相反,美国一直要建立一个世界范围内的基督教文明体系,并一直在为之努力,所以,问题的关键,归根结蒂是,中国能不能接受美国的建立在基督教基础上的文明的问题,也就是接受那套大众民主、全民性人权、广泛的自由等带有近代基督教胎记文明的问题。这个问题。不是靠人民币升值若干,对外贸易自我设限若干,或多买一些美国的波音飞机等做法能解决了的。 
 
  美国人的外交也会呈现出一定的灵活性,比如说,与苏联联手打击希特勒日本法西斯,联手威胁不大的带有民族主义色彩的中国对抗强敌苏联,联手伊斯兰世界的独裁政体打击本拉登登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者等等。但这并不意味着美国可以放弃意识形态主导的原则。美国人善于联合次要的敌人打击主要的敌人,然后再打击次要的敌人。与苏联联手消灭纳粹和法西斯日本之后,美国人就开始了对苏联封锁和对抗。谁是主要敌人,主要看谁是威胁基督教文明世界的当前的主要势力。这种灵活性也符合基督徒性格。基督教是一个非常重视智慧的宗教,耶稣多次告诉弟子,传教要有智慧,“要像鸽子一样驯良,像蛇一样智慧”。智慧在基督教里甚至有着与上帝一样的高度,《圣经》的一些篇章说耶稣就是智慧,上帝与智慧一起创造了世界。用智慧解决问题是基督徒处世的一个原则,美国人在外交上也秉承了这一原则。 
  看清美国的基督教意识形态外交的本质,而不用泛利益论的方法来分析其外交行为,这很重要,这样就会明白美国人眼中的真正的敌友及真实的外交动机与目的。 
  二、由美国国家和外交的本质,看中美关系的未来演变 
  具体到中美关系上,把握美国的国家本质,看清美国的外交实质,就会真正把握中美关系的实质,把握住美国的未来的国家及外交走向及中美关系的走向。 
  我们依据美国执著于意识形态外交的特点,立足于上述对美国国家和外交的本质分析,结合国际一些理论和人的看法,来看看今后中美关系今后的可能的互动和走向。 
 
  依据以上认识,我们可以看出,在中国的现行的体制和价值取向及宗教倾向不变的情况下,中美之间的对立关系不会变。随着基督教保守势力在美国的增长和扩张,这种对立关系甚至可能演变为敌对关系。
  如上所述,美国人因为其强烈的选民意识和使命感,其外交目标一直是在全世界推广和普及自由民主的社会体制,在全世界建立起实践基督教理念的社会秩序,建立起自清教徒跨渡美洲来就想建立的基督教王国。 
  美国在实现自己的意识形态目标的过程,表现为打倒一切的反对者,这些反对者包括,在他们看来不民主的体制,反民主的人物,反基督教的体制,反基督教的人物等等。在过去,美国通过第一次世界大战,打到了德国的军国主义肇始者霍亨佐论王朝,通过第二次世界大战打到了的过的希特勒政权和日本法西斯政权,通过二战后与苏联的冷战竞争,搞垮了唯物主义无神论的社会主义阵营,现在,目标指向了具有反基督教因素的复活的伊斯兰世界。 
  共产主义在中国胜利的初期,美国把红色中国看成了与苏联一样的意识形态大国,对中国实行了打倒的政策。但到从上世纪七十年代起,美国人醒悟到,中国共产主义的胜利实际是民族主义的胜利,中国共产主义与其是要建立一个地上的共产天国,不如说是要追求富国强兵之策,要摆脱近百年的国家耻辱和民族危机,它的本质是近百年来各种救国方策和主义的一个承续。从那时开始,美国对中国的政策不再是完全的封杀和打击,而是“在交往中改变中国”的政策。这个政策一直持续到今天。 
  但在交往中,中国如果不改变它的国家意识形态,那么,中国在美国实现自己的外交目标过程中,在美国建立世界范围的基督教文明秩序的过程中,就成了障碍,就会成为一个要扫除的敌对目标。 
  实际上,小布什上台以来,由于小布什政权的神权政治色彩,由于现在掌握白宫外交的原教旨主义者们的标准,唯物主义的中国已经被他们列为敌人。布什在会见俄罗斯总统普京时,在谈到对世界的威胁时候,说:“应该注意的是中国”,说明了美国保守派对中国的界定。 
  环顾世界,在今天,世界已经朝美国努力的方向上大迈了一步,美国的价值观在世界得以扩张,全世界卷入了自由化的潮流,大多数国家变成宗教自由的国家,曾经是美国对头的俄罗斯,在叶利钦时代,宣布要加入北约,也开始了回归四方文明的进程,普京上台后也宣布,基督教中的东正教将成为立国之本,要将俄罗斯再度融入基督教文明。 
  仍然在坚持反基督教的意识形态的世界,就只有伊斯兰和中国了。 
  唯物主义无神论的意识形态下的中国,被美国描述成没有 “宗教自由”的国家,甚至是迫害基督徒、旨在消灭基督教的国家。美国的一些人权团体和宗教团体,每年都要列举中国存在的大量“人权问题”和“宗教迫害”,尤其是对“基督教的迫害”,并在中国重要人物发言中寻找中国敌对基督教的证据,每当发现这些迫害和敌对的证据时,都要在美国国民及政治家产中都要引起新一波反华情绪。 
  美国现在专注于伊斯兰世界的事务,美国有可能被伊斯兰的反基督教势力如原教旨主义者拖入泥沼,美国需要中国在其反对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者的斗争中予以协助,并在针对伊斯兰世界改造行动中保持中立,所以,依据“智慧外交的原则”,美国在现阶段把中国还称为朋友,甚至有时把与中国的关系称还为“伙伴关系”。 
  但是,反基督者是美国永恒的敌人,这是美国在其意识形态外交中表现出来的规律,或早或晚,美国都会与“反基督”的国家或势力冲突,并且必欲除之而后快。 
  在伊斯兰世界问题解决之后,如果中国仍然坚持唯物主义无神论,仍然是把唯物主义无神论当作是国家主导的意识形态,那么,由于美国的基督教国家性质,以及始终如一的基督教意识形态外交目标,无论布什之后是谁当权,唯物主义无神论的中国将成为美国国民及其政府的眼中的最主要的敌人,中国将被视作美国在全球建立基督教文明体系的最主要障碍,那样,中国与美国的关系将走向进一步对立,甚至演变为敌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