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格数独题目怎么解:我在私募生存的十二年(原创) / 欧阳之光 /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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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私募生存的十二年(原创)共94页  作者:欧阳之光 提交日期:2011-03-02 16:57
          邢哥拿着盆就出去了。可是我的心却开始不安了:邢哥是什么意思,海的魔力是什么,去大连住在海边学习微宏观经济学,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变化,或者震撼,或者改变。
  晚上回家,我想和母亲谈谈,我想母亲是不希望我走那么远的。吃饭的时候我试探性的问了问母亲。
  “妈,我想出去走走,去外地。”
  母亲想了想说道:“应该出去走走,散散心吧,这几年发生了太多事情。”
  我回答道:“妈,可是你怎么办?”
  母亲笑了笑说道:“我没事,你在也没怎么帮助我。出去走走吧,妈也想自己安静安静。”
  “可是我爸呢?他怎么办?”
  母亲继续说道:“你爸没事,你要走很长时间吗?”
  我回答道:“有可能是四个月吧。”
  母亲想了想,我能看出她的不舍,但是她还是说道:“男人嘛,多走走没坏处,是自己出去还是?”
  我回道:“我和我们公司老总走,开车走,他没结婚,在那边有房子,他说去那边学习肯定效果会跟好,所以希望我能跟他一起走。”
  母亲笑了笑说道:“行,妈给你拿点钱,家里也没多少钱,给你拿一千吧。你留个电话给我,多给我打电话,儿行千里母担忧。”
  我哽咽了,非常难受:“妈,好好的,儿子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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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没哭,而是笑了笑:“你有出息,不是谁对不起谁呀。别胡思乱想,人家器重你,你是不是应该更主动,更积极的表现自己?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机会的,好好把握,去吧,晚上早点睡。”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晚上临睡前专门去母亲的房间告诉母亲:“别给我拿钱啊,我发了一千八工资,我带一千走就行了,留八百给你。”
  然后把一个写着电话的纸条放在母亲的床头柜上说:“这是我们老总的电话,有事给我打电话。”
  母亲笑了笑说道:“一千够吗,不过你说不带,那就算了,有事你也给家里来电话。”
  我拉着母亲的手回答道:“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放心吧,妈。”
  母亲拍了拍我的手掌,点了点头说道:“晚安。”
  “晚安。”
  
  第二天一睁眼,就快十点了,我看母亲已经把我要带的已经准备好了,衣服,一些书,和父亲的一些金融书。母亲用心良苦呀,我心想。
  想到今天要走,就想再睡会,但是还是有点不想睡。枕着枕头想,邢哥这样抢人家人家会不会杀了我们,为什么邢哥不看好汪涛而看好什么都不懂的江敏。
  
作者:欧阳之光 提交日期:2011-03-02 17:38
  卤煮啊卤煮,卤煮MM下班了啊!
作者:欧阳之光 提交日期:2011-03-02 17:48
  不到11点,就听见有人按门铃,我很奇怪。这日子自从我父亲出事到现在还没来过什么人呢,难道是母亲没带钥匙。
  我带着疑惑问道:“谁呀?|”
  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欧阳,开门。”
  我一听是邢哥,开门赶紧让邢哥进来。邢哥说:“还没起床呢,咱们可要走了。”
  我一边给邢哥倒水一边说:“不是下午么?”
  邢哥点了根烟说道:“烟灰缸呢?”
  我拿了个纸杯递给他说:“家没人抽烟,就拿这个吧。”
  邢哥接过来纸杯和我说:“中午咱俩出去吃个饭,下午咱们开拔大连。你衣服都准备好没。”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好了,邢哥。陆馨他们都去哪旅游呀?”
  半天没声音,出门一看,邢哥不在客厅,眼睛一转,看见邢哥正在父亲的书房。
  我也随着邢哥到了父亲的书房,邢哥的眼睛聚集在父亲的一架子书上。就像发现了宝藏一样,弯着腰,一本一本往过滑。
  邢哥和我说道:“这些书你都看过没?”
  我回答道:“没看过。”我想问问邢哥,路宏旭是谁,但是想起父亲当初和我说的话,还是忍住了。
  
  我看邢哥没说话,还在看,我又问道:“邢哥你怎么找到我家的?”
  邢哥头也没回说道:“我就问那个银行骗贷的处长家在哪,基本都认识。”
  我笑了笑,有点尴尬,但是还是没说话。
  穿好衣服,邢哥也看的差不多了,抽出两本示意我带上。一下楼就看见邢哥换车了,不知道从哪搞了个黑色的奥迪A8,我问邢哥:“这谁的车?”
  邢哥说道:“借的,桑塔纳跑那么远还不累死啊?”
  我拍了拍车机器盖说道:“谁下这么大决心能借给你呀?”
  邢哥说道:“古胖子的,哈哈。”
  我也笑了:“邢哥那天告诉他那方法,高明啊。”
  邢哥边开车门边说:“高明什么,思维方式不同而已。”
  上了车邢哥带我去了一家非常好,非常正宗的驴肉铺,专卖驴肉火烧,味道十分正宗,我们两个人吃了6个,又带了20个,上路了,开拔大连。
  在路上邢哥一直和我说他们投资的事,没有告诉我方法,告诉了我一些心理常识和规律。但是我却对邢哥的江湖往事比较感兴趣,但是我最担心的是:如果我和邢哥在大连学习四个月,我会变成什么样,性格,思维,想法,角度。我不敢想,我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给我点根烟,欧阳。”邢哥一边开车一边叫我。
  我拿了根烟,点着了递给邢哥,邢哥赶紧抽了两口说道:“知道为什么我开A8出来而不开桑塔纳?”
  
  我想了想说道:“是因为A8舒服么?”
  邢哥说道:“开A8跑一千多公里一是舒服,二是踏实,三是安全。好车不爱坏。”
  我问邢哥:“那你在市区怎么不开A8呢?”
  邢哥抽了口烟说道:“市区里开这个车,走街上人家指指点点的,我受不了那个感觉。”
  我笑了笑说道:“还有人受不了被人羡慕。”
  邢哥摇了摇头也笑着说道:“享不了那福。”
  停顿了一下,气氛沉闷了一下,我开口了:“邢哥,你说咱们这样抢人家的筹码,他会怎么做?”
  邢哥放慢了速度说到:“他遇到这样的事多了,被人抢利润本身就要做在成本里的。”
  我回答了一声:“哦。”
  我顺着话题又说道:“那抢的人多了怎么办?”
  邢哥回答到:“那几个涨停板不就是想去抢人家利润,被反咬了么?所以他要做的就是被最少的人抢利润,是个人就想撕块肉吃,那不早死了么?”
  我有点懂了,继续说道:“如果那些人不理睬庄家,一直抬价格怎么办。”
  

    邢哥笑了一下说道:“自私是人的本性,没有谁免费为谁做嫁衣,一盘散沙,一抖就乱成一团,还抬价格。”
  “哪,你怎么知道古总那的那个经理就是个内奸呢,你就凭他弄了个预约制,就认定他是内奸,是不有点牵强呢。”我说道。
  邢哥想了一下说道:“能做出这种方式的人,也可以说能想出这样预约制的人,肯定不是个简单人。应该是一个有点头脑的人,但是,有点头脑的人是不会做出这样愚蠢的事儿的。这个想法一旦从大脑里蹦出来,就立刻会被能得罪顾客这个理由否定。所以他这样做,肯定是有别的目的。”
  我有点明白了,笑了笑说道:“哪古哥不明白么。”
  邢哥把烟掐了说道:“老古的脑子被固定模式嵌住了,他就知道花钱洗澡,天经地义。你让他琢磨这些事,是真不行。”
  我拿了根烟,递给邢哥,邢哥说了一句:“不了,还不困。”
  我收起烟和邢哥说道:“邢哥,你知道你前天晚上打的是谁不?”
  邢哥笑了笑说道:“牛秃子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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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惊讶,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是冯哥告诉你的。”
  邢哥转过头看了我一眼说道:“我认识他,老早就认识他,以前就打过他。”
  我笑了笑,忽然想起来刚来公司时候,邢哥问的话“那个牛秃子,冯哥说,牛喜财。邢哥那个不惊讶的表情。”当时我就应该意识到邢哥可能认识牛秃子。
  我想了几秒,笑了笑说道:“刚来公司的时候我就应该猜到你认识他。”
  邢哥也笑了笑,没说话,过了几分钟邢哥问我:“你怎么看汪涛这个人。”
  我也笑了,说道:“涛哥人挺爽快,性格好,直。至于我怎么看,我觉得涛哥有点幽默,但是心不坏。”
  邢哥笑了笑,说道:“汪涛这个人哪,千好万好,底限太低。”
  我很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让我最佩服的是邢哥的耐力,一口气到大连,我们到了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夕阳很漂亮,有点美,有点醉,还有点壮观。邢哥没有带我先去他在大连的房子,而是来到海边。准确的说,不是海边,而是柏油路拐到的一个平台,很高,下面是很高的礁石,远处是艘艘渔船,耳边时而大,时而小的汽笛声,海浪拍岸的声音很小,但是很清晰,海风直扑脸庞,人无比的清醒。我不禁感叹到,太美了,太好了,太有感觉了,好像一切都干净了,好像曾经发生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邢哥把四个车门全打开,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然后邢哥半个身子钻进车里,传出了那首“东方之珠。”
  “小河弯弯向南流。”
  “流到香江去看一看。”
  “东方之珠,我的爱人。”
  “你的风采是否浪漫依然。”
  “月儿弯弯避海港。”
  “夜色深深,灯火闪亮。”
  “东方之珠,整夜未眠。”
  “守着沧海桑田变换的诺言。”
  “让海风吹拂了五千年,每一滴泪珠仿佛都说出你的尊严。”
  “让海潮伴我来保佑你,请别忘记我永远不变,黄色的脸。”
  “船儿弯弯入海港,回头望望,沧海茫茫。”
  “东方之珠,拥抱着我。让我温暖你哪苍凉的胸膛。”
  邢哥和我,两个大男人面朝大海,邢哥指着远处的船:“船儿弯弯入海港,回头望望,沧海茫茫。”落泪了。
  大连的某处海边,下面是很高的礁石,远处是茫茫的大海,偶尔有一两声汽笛声交织着。身后是一辆崭新的奥迪A8,两个男人站在崖边看着远方,车内传出每个中国人都听过的东方之珠,其中一个男人,泪流满面。若干年之后,其中一个男人也站在这个位置,泪流满面!
  我开始理解,洞察,怜悯这个男人。他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挫折,失败,以至于听到这首歌变泪流满面。
  若干年后,我也听懂了这首歌“让海潮伴我来保佑你,请别忘记我永远不变,黄色得脸。”
  这才是生活,这才是感叹,今天我学到了第二课“感染力。”
  邢哥把手搭在我肩膀上,这是邢哥第一次这样用朋友的方式来对待我。邢哥不停的抽泣,眼泪落下即被海风吹飞,我能感受到邢哥的痛苦和感情。邢哥说:“好好学,责任啊。”
  我想起我的父亲,也开始落泪,难过,委屈一起涌上心头。挤压的疼并没有随着牛秃子的被打而丝毫减弱,我搀着邢哥轻声说道:“不哭了,哥,大海会理解你的难,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