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卡影音app官网:揭秘苏东坡与儿媳的“扒灰”真相
紫衣和很多人一样,第一次看到“扒灰”这个词,是在《红楼梦》里,焦大乱嚷乱叫说:“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牲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 ”
很多年后,紫衣从一篇文章看到“扒灰”的解释,扒灰,又称爬灰,是说公公和儿媳之间发生乱伦性关系的一个专用词语。
清朝王有光在《吴下谚联》里面说了“扒灰”的来历,过去一些庙里的香火旺盛,庙里烧香的炉子里,焚烧的锡箔比较多,时间长了,形成了大块,和尚们就扒出来卖钱用。后来住在寺庙旁边的人知道后,也来炉子里偷锡。因为“锡”“媳”同音,就引申为老公公偷儿媳的隐语。
苏东坡一代文豪,才华横溢,他的儿子却庸碌无为。但是这个呆头呆脑、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儿子却娶了个才貌双全的老婆。
一天,儿子出去了,苏东坡一人在书房里,儿媳就给公公端了一杯茶上来。
媳妇端着茶杯走到苏东坡的身边,娇弱弱的说:“爹爹喝杯茶,休息一下吧!”
媳妇本来就是个才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爱慕苏家书香门第,欢天喜地的嫁了过来。
过门后,谁曾想自己的老公却如此的平庸,真是落寞失望。整日里读公公苏东坡的诗作,更加仰慕不已,渐渐芳心暗许。
这天,她遇到这样一个机会,就“相思欲寄无从寄,倒杯茶儿替。”
儿媳妇顺着杆儿往上爬,“公公为什么脸红?”苏东坡也不答话,接过茶杯,用食指快速在书桌上写了两句诗:“青纱帐里一琵琶,纵有阳春不敢弹”。
苏东坡“是真名士自风流”,不拘小节的,桌子也是长期没抹过,桌面上有一层厚厚的灰,那字迹看得非常清楚。
儿媳妇看后也用手指快速在后面又续写了两句:“借给公公弹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写罢红着脸就跑进了屋。
苏东坡心中窃喜,正要跟进去成就好事。他的儿子却这时候回来了,见苏东坡喜形于色,就问道:“父亲,在干啥呢,那么兴奋?”
苏东坡吓了一跳,忙用袖子将桌子上的字迹擦掉,说:“没干啥,我在扒灰。”
这还真好,紫衣想,假如苏公子晚回来半个时辰,可就没这么好打发了。
这是苏东坡版的“扒灰”来历。
紫衣对这些个绯闻,还真是打心眼里不相信。
不久,又看到编排到王安石身上的一段“扒灰”绯闻,与苏东坡的大同小异。
差异在于王安石的媳妇是守寡的,所以两人的诗词答和也略有不同。
王安石写给媳妇的诗作,“五更早朝日西斜,看见床上玉琵琶,有心上前弹一曲,还怕别人说闲话。”儿媳妇回诗,“你孤独来我守寡,凄苦伶仃度年华,双起双落何不为,别人闲话莫管他。”
两人这股子“偷情”的迫切劲头跃然纸上。
文人嘛,乱伦的“调情”也要调的有些“情调”!
要说这些个文豪名士的龌龊事是真是假,我们还是先看看陈世美的冤枉吧。
陈世美随着包公的《铡美案》,那是家喻户晓,他为攀权富贵,抛妻灭子的恶行让大家恨得咬牙切齿。
可是,真实的历史是什么呢?
陈世美与包拯跟本就不是一个朝代。《湖北历史人物辞典》记载,陈世美,清代官员,湖北均州人,出身于仕官之家,清朝顺治八年考中进士。
陈世美最初在河北当知县,后来得到了康熙的赏识,升为贵州分守思仁府兼石道按察使,兼布政使参政。
他一位同窗胡梦蝶,以前和他进京赴考的时候,资助过陈世美。他遭到了总管家回绝,气的要死,回去就把社会上一些升官发财、忘恩负义而抛妻灭子之事,捏在一起,加在陈世美身上,编成戏剧秦香莲,在各地演出。
相传清末一河南剧团到均州演出此戏时,陈世美的一个后人看了,气得当场吐血,陈世美第八代孙还组织家族众人,当场砸了该剧团衣箱,并殴打演员死伤数人,演出被迫停止。
可见,许多似乎人人都以为是定论的事件还有许多隐情,许多无奈。
我们看看苏东坡与王安石的关系,他们两人不但分属两个政治营垒,而且彼此之间还有纠缠不清的私人恩怨。
这不是太巧了嘛,一对政敌,都闹出“扒灰”这么丢人的乱伦恋,连两人写的“扒灰诗”都如出一辙。
紫衣认为,这只是他们的各自圈子里的人对政敌的攻击罢了,一方先编排出这段香艳故事损毁政敌的名誉,另一方不甘示弱,也依葫芦画瓢编到对方身上了。
人生会遇到太多艰难坎坷,冤屈误会,有人会气的吐血、打人伤命的,害人害己。
有的人风轻云淡,一笑了之。
苏东坡的《留侯论》里有句话,“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
紫衣甚为佩服。
只是,有大智大勇大胸襟的人才能做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