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剑靖仇差一点成魔:不敢轻言懂得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总是不期然的碰上这句话,就像行走的路口,不管向左向右,总会在无意的抬眸间,看到某个熟悉的身影。
初见也是恍惚的吧,现在呢?可否说古井不波?似乎不。
波澜不兴的是眼底的清凉,空气里,仍有什么在一圈一圈的微漾。
熟人三四千,朋友一两个。那么,知己呢?
从来不敢轻言懂得。谁在一抹嘴角放肆的笑里疼惜那眉间眼底落寞的清冷?
谁在决然转身的背影里看到绵远悠长的惆怅与隐忍不落的泪滴?
谁在一双冷冷撕扯开日子的手里听到花儿凋零的叹息?
谁在貌似的无情里看到谁把柔情深深藏起?
谁在音容早已迷糊的记忆里还把一个鲜亮如初的名字揣在心头疼起?
我记得你,哪怕时间模糊记忆,你的名字,却是我心头永远的痛。
能以疼痛的姿势驻扎在你的心底,是不是也是一种幸福呢?
这不是我们所要的结果,可是,正如他们所说,开始总是美丽,结局难免伤感,谁能逃得脱呢?
心有灵犀,我们过分迷恋这种感觉,我们天真的以为那就是懂得,其实,不过是一种想像中的沉醉罢了,
醒来,终会陌生,终会,渐行渐远。
如是懂得,如何竟会这样?
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不知道是谁心底流淌出来的句子,看着看着,竟也是心疼。
他们说,我是冷漠的女子,眼底有常年的积雪难融。
这样的女子,如何竟也轻易心疼?喜欢一些冷冷的眉眼与冷冷的句子,
长久的冷冷相望,是不是也可望出一些微热的温度?
从不依靠,从不寻找,谁知道在怎样的寻寻觅觅中,心,终于不敢依靠?
没有哪个女子是生来就不想依靠的,没有谁的心是不渴望被另一颗心疼。
自己疼自己,很多时候,只是一种无奈。
“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候?”
那样的顷情开放,举起所有的羞涩与欢喜,也是以为,那个人,是懂得自己的吧?
常会不自觉的想,所有的开始,因了一份不确定的真实,
披了一层朦朦胧胧幻想的面纱,才会在记忆里永不褪色的美丽着吧。
是的,我懂得你,我懂得你所有的心事与未曾出口的语言。说的如此婉转动听,让人怎不相信并心怀感激?
只是,从来就没有想过,那份懂得,并不比一朵花的花期更长久。
只是一份曾经喜欢着的温情讨好罢了。
若是真的懂得,如何看不见决然转身后那泪水织就的一个细细密密的雨季?
若是真的懂得,如何舍得放手看你一去千里再不回头?
若是真的懂得,怎么就看不见你漫不经心的笑里愈来愈浓的苍凉?
到底,懂得,只是一朵隔岸的花,在不曾抵达的彼岸摇曳美丽,迷惑渴望被懂的心。
真正走近,花,可还是那朵花?懂得,可还是我们以为的懂得?
我想睡在一朵花的梦里,就像它曾经睡在我的梦里。
这个夏的脚步已近却仍难抵春寒的夜里,你,又酣然在谁的梦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