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之城暮色下载:1923年的大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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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3年穆斯林世界的混乱与中国内部的混乱叠加在一起,导致了对瑞典传道士们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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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已经讲过,1910年代和1920年代的头些年是艰难之年。传教士之间的不合和多重的“背叛”传播出沮丧和苦涩的气息。的确,这些年来差会“扎根”了,但成长的速度非常缓慢。雪上加霜的是1923年直接针对差会的迫害,受到灭顶之灾的威胁。

在喀什,1923年春差会有过一段不同寻常的繁荣期,如前面已经提到过的。学校坐满了学生,许多人都受洗了。这就是穆斯林敌对情绪爆发的时候。

迫害开始于喀什城外的一个村庄,有几个基督徒住在村里。该村有一名农夫长期为城里的差会送牛奶。他在1923年春成为了基督徒。现在他邀请传教士去他的村里做礼拜服事。他们来了,在这位农夫的院子做了礼拜,吸引了一些村民。一切看起来很有希望。村里的基督徒想在村里有他们自己的礼拜堂,于是把一座老房子给了他们使用。当基督徒正在翻新这座老屋的时候,迫害爆发了。村里的一些穆斯林围住了建筑工人,连骂带打地攻击他们。他们后来被抓了起来,并带到了当局那里,当局者判他们入了狱。骚乱蔓延进了城里,那些还没来得及自救的基督徒被用同样的方式逮捕并入狱。他们有些人设法逃往叶尔羌。1923年5月,赫曼森向国内瑞典报告说,这一小群体连同“成群结队慕道者”四处逃窜。几个星期后,他写道所有的工作都处于停顿状态。在给拉奎特的信中他发出信息说“我们的同工像受惊的绵羊一样逃窜。”

传教士们的抗议信交到了当局手里----穆斯林当局和汉人当局-都没有下文。而且,整个中国都处在混乱当中,所谓的中央政府是完全无能的政府。对穆斯林而言,这是攻击差会非常有利的机会,没有被汉人当局干涉阻扰的风险。喀什刚任命了一名新县官,穆斯林可以完全不理会这位“吸鸦片的县官”,对差会的攻击肆无忌惮。

穆斯林对基督教差会的攻击也许是大背景下的产物。当时,全世界范围的穆斯林都动乱不安。1922年苏丹政权统治被废。苏丹被认为是要在世界大战中征服全世界的人!随着苏丹权势的废除,哈里发王权也就消失了。的确它还在之后存活了几年,但已经没有实质意义了。震惊的穆斯林发现他们没有了领袖。这种反应在中亚可以注意到。

除了对差会进行人身暴力攻击外,穆斯林领导者们还诉诸于汉人当局,想借助外交手段将差会驱离出境。5月底的时候,斯德哥尔摩的行道会总部接到外交部的通知,说有一封来自北京的电报,电报中要求瑞典差会立即停止在中国企图劝穆斯林皈依的一切活动。

6月份,奈任给奈斯透姆写信,鼓励传教士们在这种局势中尽力而为。奈任说,确保你们自己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如果可能的话,看顾好差会的财产安全。那个时候,没有想关闭差会的意图。相反,奈任说有一批传教士正准备从瑞典出发赶往中亚宣教工场。这年夏天,斯德哥尔摩的MCCS领导层试图通过外交渠道来为差会提供人身安全保障和安宁的工作环境。奈任访问了伦敦,与之同行的有国际差传理事会秘书,他拜访了当时住在伦敦的英国驻喀什葛尔总领事。这引出了对北京当局的一个外交诉求。从伦敦回来后,奈任和拉奎特又拜访了斯德哥尔摩的外交部,从外交部给中国政府发出了一份请愿函。

11月份,正当传教士们聚集在叶尔羌开一个大会的时候,他们收到了来自北京的消息。赫曼森说,“对我们来说它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中央政府现在给省长下达了命令,取消对差会的禁令。至于其他消息包括传教士可以按照他们认为最好的方式、按照跟喀什葛尔的英国总领事协商的结果去行事。

所有活动现在又重新开展起来了。然而被抓的基督徒仍被关在监狱里。大部分人在圣诞节之前几天得到释放,但还有四个人直到第二年的4月才释放。他们当时在监狱里备受煎熬。中国的司法系统是这样工作的:那些入狱犯人的亲属必须为“罪犯”提供食物、燃料和他们的一切所需。穆斯林亲属自然不愿意为他们的基督徒家人出钱出物,所以差会不得不去援救。

叶尔羌的骚动开始于1923-1924年跨年之交的时候。这里的事件是被喀什葛尔的迫害直接鼓动的。穆斯林领袖曾在早冬时告到了县令那里,要求取缔差会,但他们被打发走了。然后几个毛拉开始在宣教站外的大街上警告差会的人。其中有一个毛拉刚从喀什葛尔回来。有一天星期日,他们企图阻止人们去教堂,这时奈斯透姆走出来了。随即发生争吵,结果他们要抓走一些在门外跟奈斯透姆一起的一些基督徒。当奈斯透姆试图抢出被抓的人时,他自己也被抓了起来,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他们三个人都被带走了。被抓的人带到了汉人法官那里,那法官用友好的方式接待了他们,在一翻温和的警告后,他们被释放了。当群众不接受这个处理结果,不愿意散去,见证了整个骚乱的罗伯兹给县令报告了这种情况,县令派遣士兵驱散了众人。他还派兵把守宣教站,一些天的平安无事之后,卫兵就撤走了。这两个暴乱的带头人被逮捕了。此后,一切活动照常开展了。

事态恢复平静的时候,奈斯透姆给县令打了一份报告说明事情的原委和经过,并对他出面平息事件表示感谢。他很快就收到了县令的回覆,回覆信说:

“…你的信让我代表我的国民一起感觉惭愧。这些穆斯林不了解差会,不懂得它的工作是教化和利他主义的服务。所以他们的行为像暴民一样,诽谤差会,煽动民众的敌对情绪。然而我将支持你们的事业,所以他们将不再敢攻击教会。我们了解你,尊敬的牧师,我们敬重你的学识和为我们民众所做的出色工作。从这一刻起,我将更加不遗余力地保护好差会,劝诫穆斯林不再闹出任何的事情。我希望你,尊敬的牧师能谨慎行事,不给他们任何理由来制造事端。这是我恳请你要做的,祝你身体健康,永远万福。”

这些骚乱是差会在1920年代中期蓬勃希望中的短暂插曲。1924年3月,海伦娜.奈斯透姆写到平静和喜乐的工作情况。她特别提到了妇女当中的事工。有位年轻的亚美尼亚女性一段时间以来一直负责这项事工,每周聚会时都有多达50名女性来参加。教区里的一些女性也参加这些聚会,带来见证和祷告。实践工作也开展得有声有色。30来位女性忙于纺纱和缝纫。她们做出了袜子、手套、毛衣、围巾、帽子等等。第二年2月,奈斯透姆夫人报告说有八个年轻人,其中三个是女孩子,进了洗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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