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适中国哲学史大纲:文学创作散文(1)苦菜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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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菜颂适逢休息日,几位文友欢聚远郊茂林深处的村野山沟游玩踏青,在欣赏大自然秀丽风光之余,品尝农家饭菜的原汁美味,真是妙趣橫生、其乐融融。其间,苦菜是我们首选的天然佳肴。回程时,顺便带一袋苦菜藏于冰箱,可享用十天半月,妻子适吋泡一碗苦菜汤置于餐桌间,顿时清香四溢,使一家人胃口大开、饭量培增。苦菜有多种吃法,除了泡汤外可以拌、炒、煮,也可以入馅包饺子,每一种吃法都有其独特的风味。怕苦的人不敢问津,可对于吃上瘾的人来说却有一种酷似青橄榄般苦后清甜的回味。我对苦菜情有独钟,是从孩提时代开始,从小祖母经常对我讲述吃苦菜的好处,她说:“苦菜清凉解毒、利腹养胃,它表面苦內里甜可以充饥,还可以治多种疾病,困难时期还是我们穷苦人的‘救命菜’……”她认为山上的苦菜越苦田园里的五谷就越丰收。也许是受她的影响,我从小也跟着沾染上喜欢吃苦菜的习惯。后来我去外地读书,毕业后又在城里工作,曾对它疏远和淡忘了一段时间,但在农村家里吃苦菜都是家常便饭,也是我每次回故乡都必吃的山野菜。苦菜是多年生草本,在故乡偏僻的山坡上,不管土地肥瘠干湿天气冷暖寒暑,除了霜雪特别浓厚的节气外一年四季随处可见它的倩影,它纤长拔节的根茎紧贴着地面伸长,齿状的嫩叶从茎节上一圈圈错落有致地向上长,象一把把小绿伞。和风送暖时,它任意舒展光鮮亮丽的身躯,悄悄领略明媚春光;烈日当空时,它不畏闷热,静静聆听骄阳的絮语;天高云淡时,它开着点点小花细细品味秋天的绚丽;天寒地冻时,它养精蓄锐默默接受冬的蕴藏,等待来年的生机。苦菜经历春风的温暖、夏日炽烤、秋雨的洗涤、冬雪严封,年复一年它历炼成一叶深深的翠绿——这就是草坪和远山的颜色,也是充满生机和希望的颜色!当你来到田边地块山头沟壑,你就会看到那种翠绿,或是一株、或是一丛、或是一片,只要有一寸土地就有它一丝生存的希望,它用自己的执着寻找哪怕一小片的田地,追寻着属于自己的那一缕阳光。人们欣赏它,是因为它有顽强的生命力;人们赞美它,是因为它朴素无华、藏而不露、甘于奉献,它不张扬、不华丽、不羡喧哗的城市,它只默然点缀绿野,为青山添加一份踏实的涵义;它不求呵护不要耕作就给人收获,它用绿色装点大地,把精华献给人间!我爱苦菜,我要为苦菜写一首頌诗——路旁野外蕩清香, 祛病充饥正气扬;粗枝嫩叶皆美食,敢与山珍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