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除胎记需要多少钱:国民革命军新编第八师-黔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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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革命军新编第八师

该师原为25军第3师,该师在王犹之战中跟随犹国材,犹国材战败后,蒋在珍率该师逃往四川,依靠刘湘资助军饷。后通过桐梓派的元老黄丕谟等人向王家烈说情,始回到贵州驻防。1935年4月25军的王家烈与两个师长在中央的挑拨下处于胶着状时,这个师先期接受军事委员会的指示被改编为新编第8师,原师长蒋在珍继续担任师长。蒋在珍,贵州桐梓人,号丕绪。贵州讲武堂毕业。军校毕业后从事于军事教育。1926年后担任团长、旅长。1932年王家烈任命蒋为25军第3师师长。1935年“围剿”红军时为25军三个骨干将领之一。 是时序列为:

师长蒋在珍、副师长宋子扬、参谋长朱振民; 第22团,团长傅衡中; 第23团,团长李昌荣; 第24团,团长吴 谦。

1936年秋,新编第8师调赴江西修水密集而又调往湖北崇山、通山驻防。 1937年9月,新8师开赴许昌待命,直属1战区第1集团军序列。1938年初,该师调隶92军序列,奉命北上增援彰河。全师抵达安阳后接到命令,改为维持新乡、焦作地区秩序。

1938年2月8日日军土肥源师团以夺取新乡为目标,继续南犯。在之后数日里,日军飞机又轮番轰炸黄河铁桥。 统帅部为防止日军在侵占新乡后继续进占铁桥、南犯郑州,命令新8师戍守黄河铁桥两岸桥头堡及铁桥上下一线的河防,待机炸毁铁桥。 新8师接到命令后以22团布防于黄河铁桥北岸与詹店之间的桥头堡。23团布防于黄河铁桥南岸,守护铁桥。24团作为预备队。师直各部位于铁桥南端,执行破坏铁桥的各种准备。 2月29日晚,新乡失守,日军进至新乡以南地区。在前线与日军作战的宋哲元第1集团军开始西撤。战区司令长官部特增派罗奇95师开赴铁桥以南铁路沿线加强戒备,同时指派罗奇全权负责炸桥事宜。罗奇则命令新8师22团在北岸掩护炸桥行动。 3月30日,配属新8师的独立工兵第1连已完成炸药的安装。当最后一列军车开过南岸后,引爆炸药。但因炸药配备不足,铁桥依然横跨两岸。之后又得到比原炸药多两倍的数量后方将铁桥炸毁。

新8师第22团在掩护炸桥的任务完成后,沿黄河北岸撤至汜水与师部回合后。同时,因黔军85师在山西伤亡惨重,乃掉新8师四个营拨属85师,另命24团副团长彭镇璞回贵州征兵1000人补充。 新8师此时奉命担任汜水至花园口一线黄河防务,师长蒋在珍在安排师部驻京水镇、22团、23团担负河防守备的任务后就去新8师在武汉的办事处了,师部事务由副师长朱振民负责(新8师开赴抗日前线后参谋长朱振民升任副师长)。

1938年4月,新8师归属第39军序列。由于这个军系地方军队,军内官兵多受中央军排挤,故得知新8师调属该军,军长刘和鼎极为高兴(大伙同病相怜),亲自带人视察新8师沿河的每个堡垒,并同新8师中下级军官会面慰问。此举使得新8师全体官兵在士气上受到很大的鼓舞。 新8师为巩固河防,组织了一个以23团副团长李治国为首的“轻便”营,渡黄河北进新乡地区,展开游击战,扰乱日军。该营杨建国连曾夜袭小冀镇日军粮仓,收获颇多。

1938年5月中旬新8师师部得到驻武汉办事处的师长蒋在珍电报,说开封已放弃,郑州开始疏散人群了,命令新8师撤出河防,进入汜水、登封一线构筑第二线阵地。 第39军军部得知统帅部决定挖开黄河大提水淹开封、中牟之间地段以阻止日军继续南犯并命令郑州卫戍司令部负责指挥后,以所属之56师开始在赵口地区决提,但决提三天皆未成功。 6月6日,师长蒋在珍回到前沿师部驻地前往赵口联络56师师长刘尚志时,发现决提未成的原因在于选择地点及决口经始宽度不当。蒋在珍立即将这些情况上报卫戍司令商震,商震即改令,命新8师在防区内另选合适地点开始决提。并命令卫戍司令部参谋长魏汝霖转达蒋介石的决提命令于蒋在珍。

蒋在珍在接到命令后立即召集参谋处长、副官处长、工兵连长、23团团部军官布置任务: 1、决定位置选定在花园口。因为花园口在师的河防西端,与从东方来犯之敌距离较远,施工时间充足,可以完成掘堤任务,但要注意利用索水河、贾鲁河的河床向中牟县方向低洼地形流出,以免影响郑州安全。 2、技术方面,吸取刘师掘堤教训,决口要选在黄河的弯曲部,流水回旋湍急之处,经始口宽五十米,估计挖到堤底也有十米左右宽,这样表面上看来掘土量大,但便于容纳更多的人从南北两面挖掘。花园口堤岸北面无沙滩,也利于河水流出。 3、命令工兵连及二十三团抽调的一个步兵营,当夜开赴花园口,先行选地动工,并上报开工时间。 4、命令在郑州西北营房整训的二十四团,于拂晓出发开赴花园口,担任掘堤和运泥沙的任务。 5、通知黄河水利委员会召集民工协助挖运泥沙。 6、副官处准备掘堤工具——锄头、箩筐、扁担等。由于漏夜施工,于是又把师的四辆卡车调来,利用汽车灯光直照挖掘处。

1938年6月7日,新8师开始挖掘工作,师长蒋在珍亲自开车到花园口决定挖掘地点。自此,蒋师长始终住在花园口附近的指挥所,指挥一切。另外还架设专线电话与郑州卫戍司令商震直接联系。 工兵连和民工数十人于拂晓抵达花园口后开始挖掘。可是参与挖掘的民工在挖掘不久后发现此举及易淹没他们的住房,便利用吃饭的间隙全部逃跑了。等到24团官兵抵达后方才继续挖掘。三天后又将23团的两个营调来参加挖掘。同时师部以23团与24团相互竞赛的方法加快了挖掘速度。 6月9日上午十时,黄河水决提而出,蒋在珍除用电话告之商震的同时,也向蒋介石发了电报。 日军得知黄河决提的消息后立即放弃了沿平汉路南犯武昌的计划。被迫改由长江进犯武汉。根据日军广播,由于黄河决提,迫使日军夺取武汉的时间延迟了三个月。 事后,全师官兵除22团留在决口警戒外调往东赵集休整,战区司令长官部并发送三千元奖励新8师官兵。蒋在珍因决提有功,被蒋介石授予勋章一枚。不久新8师奉命调赴陕西韩城接替第1师防务,守备晋陕河防的禹门口一线。

禹门两岸的龙门山隔河对峙,禹门以南河流面宽阔,北面为悬崖峭壁,形成了一股天然屏障。 1938年6月,新8师抵达防区禹门口与第1师交接防务后以师部驻韩城,22、23团为禹门口河防部队,24团为预备队。另外第2战区特配备新8师一个野炮营作为火力支援。不久师长蒋在珍赴西安开军事会议,师部事宜再次由副师长朱振民代理。 是时序列为:

师长蒋在珍、副师长朱振民、参谋长傅砚农; 第22团,团长彭镇璞; 第23团,团长李正国; 第24团,团长谢树华。

1938年12月20日日军先用火炮轰击新8师师部附近的芝川镇,摆出渡河架势,以吸引新8师主力。接着集中第78联队的萨田大队附以皇协军一部共1700余人准备攻击龙门山以东禹庙。 军委会设在西安的行营极为关注禹门战事,行营主任蒋鼎文特命参谋长一日两次打电话询问新8师战况,并通知新8师已派第1师前来增援。副师长朱振民表示欢迎第1师的增援,并将极力守卫阵地。同时朱振民与友军预备第7师联系情况后亲率特务连一个排、电话兵一个班开赴王村设立指挥所,指挥22团守备禹门渡口,并调23团两个营作为22团的后备队。 12月25日,日军先以大炮轰击龙门山,既而以步兵分两路开始攻击。战至第三天,新8师利用当地的地势,以机枪火力严密射击进犯的日军,又在野炮营对日军的准确轰击支援下,分别在东禹庙、龙门山击退两路日军。挫败了日军进犯西北“扫荡”晋军根据地的企图。 战后新8师在西禹庙兴建了一座“抗日阵亡将士之墓”作为纪念,师长蒋在珍、副师长朱振民先后署名。

1939年1月初新8师调往渑池归93军建制,驻防于山西沁水、安泽。同时该师开始整补,增加部分轻、重装备。 1939年4月初,第1战区司令长官卫立煌命令在晋东南中条山的所辖部队对日军发动“四月攻势”。93军接到命令后以新8师23团附带迫击炮一个连、重机关枪一个排组成混成团,袭击驻安泽县城的日伪军400余人。 第23团抵达目的地后,团长李正国将所部分为三个梯队开始攻城,由于日军在城墙上设置的机炮严密射击攻城官兵,不久攻城即告失败。不久新8师师部就命令23团撤回原防。该师在整补后的第一次战斗就这样草草收场了。

4月下旬,第93军得到战区司令长官部收复浮山县城的命令后,以新8师为攻城主力,166师掩护新8师,第10师为预备队支援新8师。 此时师长蒋在珍因病留驻后方,副师长朱振民第三次代管师部事宜(蒋在珍老在紧要关头离开岗位)。 作为主攻部队的22团因日军将道路破坏,便绕过城东,沿小路摸到城墙角开始攻城。日军则居高临下以火力严密射击,攻城部队伤亡较大,进攻受挫,团长彭镇璞也在指挥进攻时胸部受伤,后因伤势过重殉国。新8师后得到23团增援后才稳住阵脚。 不久因友军166师没有起到掩护新8师的作用,反而致使新8师遭受日军增援部队侧翼包围的威胁。幸而得到“决死队”的鸣枪示警,攻城部队安全撤离浮山。是役,新8师损失团长一员、连长二员、排长以下700余人。 彭镇璞,贵州绥阳人。是新编第8师在抗日战争中阵亡的最高级军官。彭镇璞在蒋在珍部历经十年征战,累升至团长,可谓该师骨干。彭镇璞阵亡后遗体由其弟运回绥阳安葬,并被军委会追赠为少将。 新8师调属93军才两个月,就在日军情况并不十分了解的情况受命一打安泽,二打浮山,友军又没能及时增援。尤其是担任掩护的166师根本没有接到军部的掩护命令,致使新8师差点遭受日军包围的险境。这种做法已经充分显现了93军军长刘戡排除异己的宰割手段。

1939年8月,日军两个师团兵分七路进犯晋东南抗日根据地,以阳城为中心,围攻93军。 第93军为粉碎日军的侵犯,吸取以往作战经验教训,把各师驻地分别调整,并依靠当地农民了解日军动向,对日军展开游击,使日军头痛不己。 在之后的9月间,又依靠当地农民的顶力协助,相继收复六座县城。同时新8师与友军85师协同歼灭日军一个支队,战绩颇靡。 新8师在收复沁水后集结于冀氏村休整,并得到一个河南籍新兵团的补充。

1939年12月师长蒋在珍调升93军副军长,军长刘戡以其亲近的补训处长陈牧农接任新8师师长。 蒋在珍是第一个被夺取实际军权的老黔军将领,他和之后升副军长的柏辉章命运相同,都没能在军长离职的情况下继任军长,因而辞职返乡。1949年11月在贵州参加起义后被人民政府委任为遵义剿匪委员会副主任。1952年死于镇反。 接任师长的陈牧农是湖南桑植人,黄埔军校第一期毕业。调往第10师任职后与93军军长刘戡较为接近,在刘戡有吞并杂牌辛师的企图后,陈牧农就成为接任师长的理想人选了。陈牧农上任不久就将原团长李正国、谢树华以作战不利撤职,调第10师的两个副团长来接任。又因副师长朱振民因在陆军大学学习,在新8师只空挂副师长名。因此新8师此时已落入刘戡的掌握中。 是时序列为;

师长陈牧农、副师长朱振民、参谋长傅砚农; 第22团,团长李 和; 第23团,团长熊宗宽; 第24团,团长李 兴。

1940年5月底,盘踞在同蒲路的日军对国军发动夏季“扫荡”战。第93军为粉碎日军的进犯,指挥部署在冀氏村的新编第8师、部署在十里村的第166师、部署在端氏镇第10师抢先于6月对日军发动反击。新8师的任务是迎击浮山方面的日军。这是新8师第二次到浮山作战。 正值新8师准备发动攻击时,日军集结在洪桐、临汾、侯马的部队先向新8师在沁水的部队发动攻击。激战至入夜后,师部变更部署,命令除24团正面御敌外,其余各部在沁水以南一线构筑工事,严密控制通往高平、阳城的道路。 此时日军并未发现新8师此举,于是布置在沁水以南的部队乘机阻击行进在高平、阳城的日军。日军仓促应战,死伤颇多。既而又在紫砂腰歼敌半个中队,缴获日军此次“扫荡”的作战计划。新8师的第三次作战终于获得了成功。 此战结束后,新8师开赴十里村整训,同时师部利用整训间隙举办了几期抗战训练班,授以地方青年侦察、通信、组织群众等科目知识。

1940年8月20日,第18集团军发动“百团大战”,给日军以严重打击。同时第二战区为配合18集团军的百团大战,命令所属部队向日军全面出击。其中新编第8师担任主攻沁水东至高平、北至长治公路沿线的日军据点。93军同时将直属的山炮连支援新8师作战。 新8师在驻地接到命令除以24团监视长子县城的日军外,全部出击,首先攻击高平关及寺庄镇的两个据点。 新8师所属的22、23团到达指定位置后与18集团军同时发动攻势。其中22团攻打高平关据点时一战而胜,继续攻击高平县的日军。同时炮兵也密切配合新8师的攻势,以两百多发炮弹铲平了集中在高平、长治间交通要道上的日军据点。23团在夜袭大小野川的日军据点中,营长黄映清身先士卒,与日军展开白刃,终于胜利收复大小野川,但营长黄映清也不幸阵亡。此次配合18集团军对日军的攻势,新8师也获得了空前的胜利。

1940年12月,师长陈牧农调任第10师师长,由马叔明接任师长。陈牧农之后在93军军长任内参加了保卫全州的战役。不幸因战败于1944年8月被处决。马叔明是湖南辰溪人,黄埔军校第三期步兵科的毕业生。军校毕业升至校官后长期担任科长、处长等职。1935年后任第9师第56团团长、预4师副师长。属于无实际作战经验者。 是时该师序列为:

师长马叔明、副师长傅砚农、参谋长范程远 第22团,团长唐嘉蔚 第23团,团长熊宗宽 第24团,团长李 兴。

1941年夏,日军纠集数个师团附以伪军一部大举进犯第1战区晋东南根据地,企图歼灭93军。战区司令长官蒋鼎文获悉日军此举,立即命令93军强渡横河,西越同蒲铁路,突破日伪军封锁线后撤至韩城。是年11月,93军安全抵达陕西宝鸡,开始担负宝鸡警备。 1942年初93军又奉命开赴河北灵宝、陕县布防。新8师负责陕县城关的的防务。是年秋,新8师随93军调赴重庆,负责卫戍“陪都”。同时,副师长傅砚农调升93军参谋长。此后该师驻防重庆达两年。

1944年9月上旬,日军以22、104师团和19、23独立旅团从江西进犯湘东南地区,又以37、40、58、116师团沿湘桂铁路向西进犯。 此时93军奉命从四川纂江驰援全州。9月12日,日军突击黄沙河防线。由于军长陈牧农仅部署了一个团在黄沙河防守,很快便被日军突破阵地。该军虽然作为卫戍重庆的部队而换发了精良装备,但是因为部队官兵数年没有在前线作战过,加之长途行军已疲惫不堪。所以一经与突入广西境内之日军接触,即伤亡重大。既而又因后继无援,接战仅一日即全线溃退。其中新8师师部更是被歼,师长马叔明只身逃出。 当时军长陈牧农听信所属两个师长马叔明、王声溢的说法,误解为93军的任务不单是守卫全州城,而是守卫全州全境。于是立即命令全军撤守全州城防,退至城郊三十里外。并且火焚全城,使国民政府将全州作为西南补给站的所有补给物品全部损失。

在9月14日全州即告陷落,接着日军又沿铁路、公路长驱直入广西境内。此举造成湖南通往广西的大门在未遭激烈战斗后便门户洞开,广西全省皆为震动。 第4战区司令长官张发奎把全州失陷的责任归咎于93军军长陈牧农不听指挥,电报重庆统帅部。蒋介石大怒,立即命令枪毙陈牧农,新8师师长马叔明闻知此事也抛下部队带上几个师部幕僚离去。既而以93军副军长胡栋成兼任新8师师长,随93军开赴贵州南丹整编。但是抵达贵州后新8师官兵竟然“自由”行动,没把新上任的师长放在眼里,胡栋成见控制不住新8师,也就自动离开了部队(此时整个93军的高级军官全部离开了部队,当时就属军部军务处长胡大章最大,但是一个处长又如何约束整个93军呢)。不久新8师的团、营级干部率领所部移动到龙里,形成一股盲流,不时的要求地方政府提供粮秣,给地方上造成极大困难。

1945年1月在重庆的军政部决定将93军残部就地缴械,具体由黔东南战地收容司令部副司令张法乾全权负责。由于张法乾所属兵力薄落,于是电报何应钦请示解决方法。何应钦立即拨第13军89师给收容司令部,下令将全军缴械。张法乾得到兵力后,发现龙里贵阳之间有一个山谷——七里冲,足够容纳整个第93军,于是找来第93军的最高负责人胡大章,答应让93军撤往安顺,并拨6万斤军粮,其余在途间拨给,但是93军必须全体同时开拔。胡大章对此深信不疑,答应全军一块走,并约好开拔日期与路线。事后张法乾马上让王光汉89师在七里冲两端埋伏机枪、架设电话,准备缴械。 第二天,胡大章去见张法乾,说新8师认为沿途食宿困难,坚持不与军部一起行动,要留在龙里。张法乾虽然将胡大章大骂一通,但是也没办法说服新8师开拔。于是告诉胡大章,说军委会已决定在第93军开拔之后派宪兵到龙里清查散兵游勇,为防发生误会,所以希望93军出发之后新8师能在县师范学校广场集合,等清查结束后再解散。胡大章便又将此话转告新8师,该师的几个团长也就同意了。于是89师又抽调部分兵力赶紧布置到师范学校。第三天93军军部与第10师开进七里冲,马上被89师团团包围……缴械进行了将近4天,除了清缴军械人员之外,还缴出大量掠夺来的财物,足见93军后退时军纪之差。

新8师则全部在龙里师范学校被缴械。这是新8师在抗日战争中最为悲惨的一个结尾。 兼任师长的胡栋成是广西修仁人,又名栋臣,毕业于黄埔军校第一期。经由陈牧农而在93军担任旅长、军参谋长、副军长等职。新8师被缴械后调任64军副军长、第6绥靖区副司令官。后来在黔桂边区绥靖区副司令官任内率领所部接受解放军改编。1950年1月因策动部队重新叛乱而被解放军击毙。原任师长马叔明在丢下部队后竟然未遭处罚,且调陆大将官班受训,毕业后担任国防部部附,于1947年底退役。甚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