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步舞曲谱子电子琴:列夫·托洛茨基:斯大林为何被党内同志称为“成吉思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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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夫·托洛茨基:斯大林为何被党内同志称为“成吉思汗”?

发布时间:2012-02-15 10:17 作者:列夫·托洛茨基 字号:大 中 小 点击:177次

   当克拉辛把斯大林叫做“亚细亚人”时,他想到的不是有争议的种族属性,而是亚洲政治家通常拥有的剽悍果敢、精明干练、诡计多端和残酷无情的糅合。布哈林后来简化了这个名称,把斯大林叫做“成吉思汗”,这显然是为了使人注意到他近乎野蛮的残忍。

  斯大林(资料图)   如果我没有弄错,第一个把斯大林叫做“亚细亚人”的,是已经去世的列昂尼德·克拉辛。克拉辛是老革命家、卓越的工程师、出色的苏联外交家,不过他首先是一个有理性的人。当克拉辛把斯大林叫做“亚细亚人”时,他想到的不是有争议的种族属性,而是亚洲政治家通常拥有的剽悍果敢、精明干练、诡计多端和残酷无情的糅合。布哈林后来简化了这个名称,把斯大林叫做“成吉思汗”,这显然是为了使人注意到他近乎野蛮的残忍。斯大林本人在和一个日本记者谈话时,一度把自己称为“亚细亚人”。他使用的不是这个名词的旧义,而是赋予了新的含义:他想用这种个人托喻来暗示苏联和日本在反对帝国主义西方问题上存在着共同的利益。从科学的观点考虑这个名词,我们必须承认,“亚细亚人”用在这里只能算部分正确。高加索,特别是外高加索,地理上无疑是亚洲的延续,但是格鲁吉亚人和蒙古族的阿塞拜疆人截然不同,他们属于地中海的欧洲种族。因此,斯大林把自己叫做亚细亚人是不确切的。不过,问题并不完全决定于地理、人种分布和人类学,历史的因素似乎更为重要。   数百年来,从亚洲注入欧洲的人类的血液有几滴溅在高加索的高山深谷里固定下来。互不相关的部落和群体在发展过程中似乎冻结在这个地方,把高加索变成一个巨大的人种分布博物馆。许多世纪以来,这些人的命运一直同波斯和土耳其的命运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因此还处在古老的亚洲文化的范围之内。尽管战争和暴乱的冲击连绵不绝,这种文化却仍然设法保持着静止状态。   如果在任何其他地方,处在来往比较频繁的位置,人类的这个为数很小的格鲁吉亚旁支——目前共约250万人——无疑会在历史的坩埚中熔解得无影无踪。在高加索山脉的保护下,格鲁吉亚人保持了比较纯粹的种族特征和语言。直到今天,语言学似乎还很难为他们的语言定位。早在公元4世纪,在基督教侵入的同时,格鲁吉亚就出现了文字,比基辅罗斯要早600年。公元10世纪、11世纪、12世纪和13世纪被认为是格鲁吉亚武功显赫和文艺鼎盛的时代,后来几个世纪是停滞和衰微时期。成吉思汗和帖木儿对高加索频繁而血腥的入侵在格鲁吉亚口头流传的民族史诗中留下了痕迹。如果可以相信倒霉的布哈林的话,这些入侵也在斯大林的性格中留下了痕迹。   按照一般的看法,格鲁吉亚人的民族性是对人深信不疑,多情善感,性情急躁,同时又缺乏活力和主动精神。雷克吕首先注意到的是他们的愉快、和蔼和直爽。这的确是和格鲁吉亚人进行个人交往时首先就会注意到的最突出的属性。但是斯大林的性格和这些属性很少有共同之处。住在巴黎的格鲁吉亚侨民曾经十分肯定地对法文《斯大林传》的作者苏瓦里纳说,约瑟夫·朱加施维里的母亲不是格鲁吉亚人,而是奥谢梯亚人,斯大林的血管中掺杂着蒙古人的血液。但是有一位名叫伊雷马什维利的人(我们以后还有机会提到他的)断言,斯大林的母亲是纯粹的格鲁吉亚血统,而他的父亲是奥谢梯亚人,“粗俗鄙猥,和住在高加索的崇山峻岭里的所有奥谢梯亚人一样”。要想核实这些说法是很难的,如果不是不可能的话。为了说明斯大林的道德品质也没有核实这些说法的必要。在地中海各国、巴尔干、意大利和西班牙,除开既懒惰无能又烈如火的所谓南方型性格,还可以碰到淡漠中糅杂着倔强和诡谲的冷酷性格。第一种类型是主要的,第二种类型是极少,起着烘托作用。看来每个民族集团似乎都拥有自己应得的一份基本性格因素,可是在南方的阳光下,这些因素却不如在北方的阳光下分布得那么理想。话说回来,我们还是不要在民族这个形而上学无法得出结果的领域里冒险跑得太远吧。   杂乱无章的街道,稀稀落落的房舍和果树园——这一切使哥里看起来像一座散乱的村落。至少可以这么说:城市贫民的住宅和农民的房舍几乎毫无区别。朱加施维里一家住的是一座古老的泥舍,只有壁角是砖砌的,顶上盖着沙土,风雨通行无阻。约瑟夫过去的同班同学德·戈戈希亚在描写朱加施维里家的房子时是这样写的:“他们的房间不过八尺见方,隔壁就是厨房。门直接从院落通到房里,连一坎台阶也没有。地上铺着砖。一扇小窗几乎完全不透光。房间的摆设是一张小桌子、一条凳子,还有一张上面铺着‘契洛皮亚’——草垫子——的有点像木板床的宽大的睡榻。”此外,后来又增加了他母亲的一部陈旧的、声音嘈杂的缝纫机。   关于朱加施维里一家和约瑟夫的童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发表任何确凿的文件,即使有也不可能很多。他们的环境文化水平极为原始,没有生活方面的记载。随着时光的流逝,生活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直到斯大林本人已经50多岁以后,才开始出现追叙他父亲家庭情况的材料,通常都是第二手材料。作者不是满怀仇恨或一贯严肃认真的敌人,而是按照官方党史委员会的建议——差不多可以说是命令——写作的十分勉强的“朋友”,因此大部分都是命题作文,照本宣科。要想从这两种歪曲之间用折中的办法找到真理当然过分简单化。但是,如果把两种材料加以排列对比,既考虑到它们故意沉默掩饰之处,也考虑到它们夸大之处,借助于后来的发展情况,用批判性眼光来衡量叙述本身内在的脉络,就有可能接近真理。我并不想牵强附会地描绘出完整的画面,在写作过程中,我将努力为读者提供我的推测或结论所根据的原始材料的基本内容。   本文摘自《斯大林评传》,列夫·托洛茨基【苏】著,上海三联书店出版   知识扩展:
  给托洛茨基直接带来杀身之祸的书:《斯大林评传》   出版者说明   托洛茨基曾经写过许多有关斯大林的著作,如《俄国局势真相》、《列宁逝世以后的第三国际》、《被出卖了的革命》、《斯大林的伪造学派》等。《斯大林评传》(原名《斯大林。对此人及其影响的评价》)是最后的一本。这本书没有全部定稿,托洛茨基在写成前七章及附录后,就在1940年8月被暗杀了。留下的几章都是些未完成的手稿及札记,后由英文版编者查尔斯·马拉默思加工编辑成现在这个样子。在1941年珍珠港事件发生时,该书就已全部印好,当时美国政府没有立即让它出版,到1946年才在纽约出版,1947年又在伦敦加印了一版。该书出版后,西方各通讯社曾大为捧场,轰动一时。   在这本书中,托洛茨基不仅对斯大林进行攻击和诬蔑,而且篡改列宁主义,歪曲布尔什维克党的历史,并利用一切机会宣扬他的托洛茨基主义。   本书根据查尔斯·马拉默思从俄文编译的纽约-伦敦哈泼兄弟出版公司1946年英文版译出。   此书再版时,对原译名均来作改动。   原编者的话   本书前七章和附录俄文原稿是列夫·托洛茨基撰写并且经过他修改的。托洛茨基校阅了英译本前六章和附录,但没有校阅第七章。前面七章原定全书脱稿时予以删节压缩。像大多数作者一样,托洛茨基对脱稿日期估计得比较乐观,然而并不准确。他的情况比其他作者更为严重,不仅因为他具有一个革命家和军事领袖的过分乐观,而且因为他的生命不断遭到袭击和觊觎,所以脱稿日期一再延宕。最后,他决定以1940年8月作为--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截稿时间"。但是当他在8月20日被暗杀者击倒于地的时候,手稿并没有完成。两天后他去世。因此,编者对前面七章和附录均未予修订,仅删去个别材料重复之处。   托洛茨基遇害时,他有一部分未完成的手稿正放在书房里,许多页贴在一起,首尾联缀,接成很长的纸条。在他与暗杀者搏斗的过程,手稿的某些部分不仅溅满血迹,而且毁坏无遗。此外,作者身后遗留的手稿只是经过初步汇集、准备进一步加以利用的尚待发挥的札记、他人著作的摘录、各种文件和未经作者订正的口授材料,任何部分都没有写成定稿。一部分手稿已经大体上分成几章,加上了暂定的标题。大部分手稿是未经消化的材料,按照81个小标题分藏于超过两倍于此数的文件夹里。序言、第八章至第十二章和两份补遗就是根据这些基本上还是原始材料的手稿编成的。   在这种情况下,编者不得不做许多修罅补漏的工作。但是,只要能保证最大限度的明白流畅,编者就只作最低限度的修补。凡有所添补,即使只增加一个字.也都用方括号(〔〕)和作者原文分开。当然,标题、卷首照片和其他全部插图的安排和挑选、斯大林化名表、共产党历届代表大会表、名词解释和大事年表完全是编者的工作。1作者一部分札记是经过编者概括的。这部分札记排印较密,以便和本文主体有所区别。2托洛茨基文件夹内发现的关于斯大林传记的引用材料,凡非托洛茨基原文组成部分者,均用星形符号(*)标明。在很多情况下,这些材料都有托洛茨基手写的标记,可资识别。   关于手稿未完成部分的编辑方针是:除删去重复的和完全与本题无关的材料以外(作者本人如果未遭到暗杀,显然也会这样做),一律全文发表。这里有许多文件是初次问世,既没有经过托洛茨基主义者的审查,也没有经过斯大林主义者的审查。   编者感谢作者的遗孀娜塔莉娅·伊凡诺芙娜·谢多娃-托洛茨卡娅对这本书的贡献。还要感谢下列诸君的帮助:列夫·托洛茨基的主要秘书让·范赫伊努特先生、哈佛大学图书馆主任凯斯·德·梅特卡夫先生、哈佛图书馆注册组组长爱德华·古金先生和他的工作人员、哈佛威登纳尔图书馆贵重书籍室珍本部主任威廉·杰克逊先生、麦卡锡先生、弗里济·奥尔达什女士和丽塔·菲兹帕特里克女士。他们的慷慨合作和无限耐心使编者能够方便地看到托洛茨基身后遗留的手稿。编者特别感谢玛格丽特·霍伊尔·蒙逊、亚历山大·巴明和马克斯·伊斯特曼,他们曾经在本书出版前阅读过原稿并且提出了极其宝贵的批评性意见,尽管编者并没有全部接受他们的意见。   查尔斯·马拉默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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