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厉害的连环杀手:弗洛伊德个案(小汉斯)讨论-霍大同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4 04:48:12

前言总结:

-——小汉斯的性欲与求知欲两个欲望的关系?

性欲是小汉斯精神分析的回答;求知欲是现代心理学的回答。拉康认为:儿童的吃奶,排便是母亲给予的,由母亲插入的。孩子的哭声唤来母亲,母亲再给他乳房。乳房给予孩子快感。弗洛依德在此处有一个漏洞:快感是孩子自己的。快感的需求和生物的需求是连在一起的。孩子的需求现在依然争论不休。今天对孩子需求的对象是西方生物学,物理学经验积累的结果。

——小汉斯对不同小女孩的情感的不同态度是大人加上去的。

人的情感的研究至今不是很清楚。关于孩子的诞生,兰克认为是一个创伤。从水环境到气环境的变化。但吉布儿先生认为精神分析的结束才是一个创伤性的经验。在中国气功的经验中,打坐的过程气息的系统与胎吸系统的达成。母亲的心音对孩子的作用:连续性。

——胎儿关于“洞”的感受?

弗洛依德强调阴茎的作用,拉康强调客体小a.洞的冲动。阴茎的有与无构成男女的区别,拉康的石祖的有与无。

视觉:阴茎-----棒状物

不能在男人和女人的梦中都出现的,阴户-----盒子。对洞的知觉:口腔的,排尿的~~~不是视觉的知觉。女性的知觉也许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之上的。男性也许最先也是洞的,而后来有所分化。(由于阴茎的插入)。女性的认同和男性认同的稳定性。

洞是可以和拉康的假设合拍的。

——在儿童2至3岁对洞的梦应该很多?

3岁以前的孩子很少。儿童的感觉和成人的区别。洞的感觉不是视觉而是运动知觉。小汉斯对小东西的认同在中国儿童中应该没有问题,重要的是怎样进一步。

——儿童的提问:前头的屁股一样,后头不一样?

弗的生物学的线索,拉康的象征性系统的定位:我已经是女孩,他已经是男孩,身体上有什么差别?是倒过来论证的。

  男------名     女-----名       -----------求实-------儿童自己的命名,使用母亲的语言。

而弗的思路:实------名--------男(女)与拉康思路相反。

有一个元心理学的讨论:是不是男女的命名有弗的思路。群体发生与个体发生。实—群体--名—个体--实。

阴茎和阴户本身意味着什么?在独生子女的情况中,生男祝贺你,生女没关系。这是男权社会中的情况。在纳西族的女权社会中,是相反。

除了象征性系统的强制之外,还有儿童自己的组织过程。孩子把父母亲的愿望转移成自己的愿望。

 

2003 10 25(讨论)

 

 

1、关于pischl在新版法文中,没有将这个德文词用法文词“小玩意”来代表。也许认为这样没有很好的表达出原意。中文如何翻译?

小雀雀

小牛牛

带把儿的。

 

2、关于亲热的表达。Faire calin.

亲一下,

要妈妈

香一个

抱一个

爱一下,这个直截表达了情感,但是这个也许是受西方影响的。

在西方的爱,首先是宗教中对上帝的爱。

在这个问题上西方孩子是直接表达出来了。但是在中国是否也直截表达出了呢?

如果我们承认我们在表达上有区别的话,那么这个区别在小汉斯时就开始了。母亲都是用一个实际的具体的动作来表达。是间接的表达的。

在西方亲嘴的习惯一直持续终身。

在文本中,弗氏对于母亲带汉斯上床用一个“糟糕”。这说明了弗氏对这种行为带有一种批评态度。

关于阅读,要有一个悬置批评的态度。一方面要看文本的态度,一方面也要有一个自己经验而来的态度。最后再有一个判断。精神分析讲究独特性。并不是把每一个人都装在一个框架中。

 

亲——子

而爱是先对上帝的爱,而后来人间,成为夫妻亲子之间的爱。在中国爱脱离了西方的文化环境。没有崇高的含义。能指支配了我们的情感的取向。也许我们现在应该描述出中西方的区别。但现在我们还没有。但是从亲来看,中国人白天在一起活动,晚上睡在一起就很正常的。而爱是投射在一个看不到的东西上。那么在这个情况下,西方人引入了个人主义的概念。孩子一出生就是个成人,那么孩子应该单独呆在一个房间里。母亲和孩子的爱是一个抽象的概念。睡在一起不必然。相对于上帝来说,所以的人都是兄弟姐妹的关系,在这个意义上,母父与孩子在一起本身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与上帝同在。爱虽然是一个抽象的,但是也是一个具体的,它支配着西方的精神生活。

而中国亲子与这个爱相对(也许还有其它的词),而所走的路不一样。也许在西方是用一个抽象的表达。而在中国是用很具体的表达。

有的东西不仅仅是表达的语言的差别,而是有一系列化的差别。比如在中国,现在到底有多少父母能忍受孩子单独睡。(一个)

拉康一个很伟大的贡献,就是能指的概念,象征序列。没有这个,就无法解释巨大的文化差别。从临床来说,你的问题是建立在那个能指之上,如果你把那个说出来了,就解决了问题。压抑本身是由语言造成,解铃还须系铃人。

 

拉康的回答是否是一个西方式的回答呢?比如亲与爱。

答:中国人用具体的词,这与本人的生活有关。而爱是一个抽象的词。这里有差别。

拉康的三点结,只能用一个拓朴学的模式来说,但是他没有经验的材料。拉康有一个东西说不出来,因为一个抽象的东西,有时候很难找到一个经验的材料。而这个在中国,中国的文字就是一个具体的经验材料。

 

霍:当孩子把手放在小鸡鸡上,中国母亲有没有制止?

答:有,从医学的考虑,担心感染。

 

问:焦虑与害怕的区别?

答:焦虑是没有对象的。

害怕是有一个对象的。

焦虑又再分:一般性的焦虑是对一个对象需求的焦虑,一旦出现,焦虑就缓解。病理学的焦虑是,即使这个对象出现了,仍然不能取消了。当小汉斯对母亲的爱的欲望被压抑了,即使母亲再出现,他仍然焦虑。

这里有一个发展,害怕是对焦虑的发展,怕某一个东西,这就是恐惧症。也有可能压抑焦虑,这就可能发展成癔症,症状就在身体中。

恐惧是与害怕在一起的,它总是有一个对象的。恐惧症,就是对一个具体的东西的害怕。

比如汉斯父亲认为他害怕马,是因为马很高大,有一个大的小东西,而母亲也很高大,那么母亲也有一个大的小东西。

 

问,焦虑是仍然是有对象的?比如坏母亲被压抑了,好母亲被保留。

虽然父亲经常被弗洛伊德说成是压抑的原因。而实际上,弗洛伊德的案例中,很多时候禁者的命令是母亲发出的。后来克来茵往前走了一步,发现了好母亲与坏母亲的区别。小汉斯的案例仍然是弗氏的框架下。

愿望与欲望的区别?

在弗氏那里没有明确的区别。

拉康那里有三个序列。需求——请求——欲望。实在或者对应着生理。请求对应着人际关系。弗氏那里需要与欲望之间的关系没有很好的区别。

当然在拉康那里关系更复杂:有一个需求之后,这个需求是依赖于一个镜像的彼者的。在这个意义上,想像的序列是一个先在的。当需要与请求拉开距离时,象征就插入。如果按三点结的观点,三者是套在一起的。

 

问:拉康对压抑的看法?

答:拉康认为,象征序列的进入,语言的获得是一个原发性的压抑。父亲与阴茎被拉康说成是石祖的。象征界是围绕着石祖建立。

从形声字来看,听与视的觉象的压抑有四个关系。弗氏谈得有些抽象。一个视觉图形对别一个视觉图形的压抑,可能是隐喻,亦有可能是换喻的。对中国人来说,单音节的汉语,也有可能是相同的音之间的互相之间的压抑,也可能是相近的音来的压抑。拉康在这里认为象征界只有一种关系,或者略显简单。

 

也许应该将想像与象征的关系先放在一边,用空间与意义的关系来讨论。因为拉康的观点最早是来自索绪尔的观点,没有人说索绪尔的所指进行讨论。语言与思想的关系,思想是什么,或者是语言,或者是想像的。可是这在L图中无法表达出来。
 


 

小汉斯个案讨论   20031029 星期三 上午九点

 

1、中国儿童捣蛋怎么说?

答:重庆人说zhang板子,成都话ha cuocuo的。

 

2、汉斯对小东西的注意和母亲的反映:

第一次引起小汉斯对小东西的关注是怎样发生的。汉斯洗澡后,母亲对所有的地方撒粉,就是不对小东西撒粉。

第一次,        不到三岁,问妈妈是否有小东西。回答有

第二次,        3岁半时,母亲发现小汉斯摸小东西时,制止。

第三次,        问父亲有没有,想母亲有。看母亲脱衣服。

第四次,        看妹妹洗澡,说非常小。母亲:“人是不能达到自已的观察的。”

第五次,        说妈有,说妹小,检查玩具,说太小。

第六次,        说猴尾是

第七次,        在储藏室玩

4.25岁

第八次,        洗澡后撒粉,母亲说piggsh

第九次,        做梦,罚金游戏

第十次,        小便不让看。

阿姨说有,给母亲说。

母亲警告是否将手放在上面。

 

由上面能得出什么结论?

答:引起注意与禁止都是因为母亲

 

霍:母亲引起注意有两部分:一个是正面的注意,另一个是负面的注意。因为小东西不能正确命名,这里存在着一种禁忌,因此小汉斯无法将它整合到身体当中,将小东西与身体的其他部分分离开来。这个东西究竟是做什么的,撒尿的?那所有的人都应该有,也不应该有禁忌。另一方面,小汉斯的触摸时有快感,这种快感与禁忌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从而也强化了快感。负面的禁忌导致了压抑,压抑又导致了快感更强烈。正是在这个裂口中,所谓的欲望产生了,象征系统插入,而这个插入本身就导致了一种压抑。

在这个例子当中,最早的注意,都是一个看与被看的维度中发生的。一当他注意到自已有,他就认为母亲有。因此从想像的平面来说,汉斯与母亲是互为影响的。当然更一般地说,父亲,妹妹,猴子,所有这些有生命的对象也应该有。这里,汉斯有一个欲望就是想看到母亲的小东西。

现在弗氏要其父亲告诉小汉斯,通过语言的干预,通过象征界的插入,将想象界分成两个。这里有一个有与无,母亲与汉娜没有。有与无,这里就有差异。这个差异就是母亲,妹妹,一起玩的女孩子,和汉斯后来的情人妻子的位置。

弗氏认为在有无之间有一个横杠。而汉斯母亲没有这样认为,她仅将身体与小东西分开了,并将后者放入一个文化当中。

按拉康的论理,看与被看就是a-------a’,命名的轴就是S------A,两者成十字形。小汉斯有一个部分没有,在这个时候,小汉斯的欲望才具体化。男性欲望才具体化。弗氏认为汉斯与母亲的粘着紧密,而弗氏认为汉斯应该与母亲的关系割断。

 


如果小汉斯的欲望在看上,从而有了恐惧症,可能中国人的关系应该是说与母亲的关系从没有断过。是不是说中国所有的人都是恐惧症。

 

问:欲望是别人给的还是自己产生的?

答:这个问题到目前还无法回答。实验心理学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回答,因为总是实验者先给孩子一个东西。总是母亲帮孩子小便在先,孩子一出生,母亲就帮孩子小便。母亲应该是先对小东西有一个别样的对待。

孩子的整个精神过程的发展是在一个和彼者互动下进行的,并且是被彼者所给定的。人是一个妥协的产物。

 

问:这个压抑是否无法避免

答:肯定是这样的。精神结构与压抑是相联的,没有压抑就没有结构。只是说现在与弗氏的时代有一个差别的。弗氏时只认为生物学的东西就是冲动。而现在认为生物学本身也带有一定的程序,这个程序是开放的。。但是这个程序如何外界配合变成一个文化的结构。文化的结构相对是一个封闭的。

语言,理论上是每个孩子都能说所说的语言。但是随着母语的习得,有些音便发不出来了。

 

案例母亲的回答是混沌的,是否汉斯的母亲对此没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答:这个精神分析文本是个西方的。西方观点认为阉割情结,是女孩子被阉割了的。而孩子就是母亲的阳具。也许母亲认为,虽然我没有,但是孩子就是我的阳具。因此在西方有一个男嗣偏好。那么在中国喜欢男孩子也是这种原因。

中国人讲究能否传宗接代,中的能与否和有与无是联在一起的。中国有男嗣偏好,是不是中国的妇女有一个更强烈的拥有阳具。这与阴阳互补的概念和洞的知觉也有一些联系。到现在为止,我们还不知道一个男与女性的区分的原因。但是弗氏是第一个提出这个问题的人。

对于母亲来说,究竟自己童年是怎么想的,在怀孩子时是怎么想。

 

问 生物性的冲动对人格的影响?

答:生物性的冲动在人格形成中的作用。一个生物学的冲动,导致了一个生物学上的雄雌,但这是一个生物学上的存在,但是并不是一个社会化的存在。而我们是讨论文化意义上的人是如何形成的。

很多人认为生物学发展,然后文化才插入。当时弗氏也这样认为。象征性系统决定了一个生物性系统的产生。象征性系统支配着生物性系统的特点,经常被我们遗忘。社会象征性系统起的什么作用,这一点经常被我们忽略。究竟象征性系统与生物性的系统的互动如何产生并没有得到一个很好的产生。到目前的精神分析家基本上是处在西方的方化下,也许我们应该跨文化的,在有差别的象征系统中研究,也许会让问题进一步明确化。我们现在做的就是这种事。

在临床中,用弗氏的理论很难跨越文化的差距。弗氏认为差别是建立在生物上的。而拉康强调象征性系统的作用,更能跨越文化的差距。弗氏是他们本文化的一种解释,是从他犹太教的立场。象征/生物,我们要更多在象征系统工作,这是我们的领域。而生物上的事,更多地交给生物家去做。

小汉斯的例子中,第一次回答,我们就能看到母亲本人的症状。当小汉斯注意到这个东西是,他就要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而母亲的回答并没有告诉他一个生物学上的事实。为什么,这里就有一个象征性系统的作用。

现在的问题是,当问题提出之后,不同文化下的母亲的回答方式是否不一样。

在母亲那里,对小汉斯什么都可以给出明确的解释,只有某一点不能给出解释,那么在这一点就被压抑了。


 

生物学的有无,构成了阉割情结的有无。拉康认为是我们在象征性系统中的命名的缺失导致了这种阉割。

在象征性系统中的什么的有无,决定了作为男女的标志。拉康认为是石祖的有无决定我们是否是男女。生物学阴茎是有的,但是我们不知道我们如何去看它。

如果是上面的原因在导致了男女的差别的话,那么女人认同一个无的东西,那么这个对无的认同是非常不稳定的。是否这里还有另一个象征系统存在。比如对地母,阴户的认同,有就是女人,没有就是男人。

孩子都是母亲的抚养,在这个意义上,每个孩子都是一个女性同性恋。但是在发展的过程中,石祖插入。从而男人分出来。克莱茵派强调母亲的作用,而拉康针对这个提出了石祖。

 

“小汉斯”个案讨论 2003年11月5日

启蒙后(无“女人没有”)

可以散步,强迫看马

在家一段,情况严重]

讲:白马咬人(离开,父亲,咬)

承认晚上手放在小东西上,


新女仆(我的马,驾),惩罚(人们会看见小东西)——愿望

想,不是做

用袋子睡,改善

进一步启蒙,高兴

幻想,妈光,他给Grete看


嘴巴(阴户)——马——咬人——咬手指——龟头发痒——手放在龟头上

女仆-——马——裸体——展视小东西

妈妈——裸体——小东西

小汉斯——裸体——展开小东西

 


我们目前的精神结构理论不足以解释导致神经症状的原因和情况。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能就个案讨论个案。


在弗氏的阉割理论中,弗氏认为手指的形状与阴茎的形状有相似性,因而割手指代替着阉割。比如狼人的案例。关于阉割理论的提出与弗氏是犹太人的宗教理论有关。犹太教有割包皮的仪式。割包皮是上帝与人订盟约的标志。对于孩子来说,只有通过割包皮才能接受父亲的规则。更一般的来说,阉割情结意味着规则的接受。但是一般意义上的规则的接受也意味着可能来自母亲。拉康认为他们的宗教中没有一个经验性的割包皮的仪式,因此就不能太强调阉割,因此拉康将这个阉割变成一个象征性阉割。

 

 

 
 


“小汉斯”个案讨论 2003年11月12日

关于压抑

学生讨论:

似乎压抑是来自那里?也许不是父母给的。

可是不是父母给的,也会有压抑出现,是生活有规则。

我想被压抑的是事件与感情两者之间的关系。

也许有自我的成长有关,自我的意识强大,产生了压抑。

(弗氏认为压抑是与阉割情结连在一起。)

压抑最早的概念就是事后压抑,弗氏当时从临床出发,发现压抑解除了之后,癔症症状就消失了。一当压抑的东西进入了意识,压抑就解除了。这也叫作事后压抑。

那么这里就有了一个新的问题,前意识与意识之间的关系呢?弗氏认为也是。他将压抑推广到整个精神结构的形成。认为压抑造成了它的形成。

后来拉康补充,是压抑导致了能指的形成。语言做为一个系统是一个差异性的系统。

外部——表象代表——冲动。表象系统的形成由语言分类。没有语言就没有无意识。

但是拉康的观点不被别人接受。他们认为没有无意识就没有语言。这也是IPA与拉康派的根本差别。IPA的观点被拉普朗斯很好地阐述过。恰恰是表达的形成表达了思想。声音的差异性系统作为一个网,将表象代表组织起来,在组织的时候就有选择性,这里就造成了压抑。拉康认为就有有一个些不能象征的东西,在实在界,它们在其中不停地不书写,他类似于语言的结构。

(略)

外部的表象的登录总是结构性的登录的。实在界是不可说的,如果说出来了就象征界的了。我们能说的东西是我们之外的东西,还是一个已经被语言所组织了。在拉康认为三个界是套在一起的,不可能有一个东西掉在一边。一个东西同时有三个界。英美派持进化论的观点,笛卡尔的观点,被拉康所持。 我们要讲究如果在一个经验性的材料上,考虑人与其他生物与自然的差别。

在如今精神分析流派的分布上,拉丁语言区接受拉康派,也有这个思想传统有关。


如果要谈原发性压抑,我们就要将超我提前,在孩子诞生后来看精神分析结构是如果形成的。孩子一诞生,象征系统就开始强行插入。

人类的精神结构与语言究竟有什么关系,语言如何能治疗人类的精神疾病。


在这个文本中,弗氏认为最基本的事后压抑就是阉割情结。


对于施奈德女士也认为想像被阉割在西方也存在。而基督教是洗礼,洗礼是男女都有的。在这里拉康就强调象征界的被阉割。那么是否是阉割的想像只在犹太教中存在,在别的民族那里不普遍存在?比如,中国没有割礼,但是中国人对传宗接代的关注是否凝结在“小东西”上。也许我们要在中国文化背景下回答:这个小东西的有无是在那个平面上发生的?

 

“小汉斯”个案讨论 2003年11月26日

在《摩西与一神教》或《文明及其不满》中提到可能是人的直立行走,提高了眼睛的重要性,而且暴露了生殖器,使其显眼。


山水画中,在宋代涌现出一个非常强烈的写实主义。这与宋代的理学的兴起有关(所谓格物至致)。李约瑟利用山水画来研究进行中国人地质地貌的描述。后来王阳明格物失败,看了七天竹子,没有看出东西,转入心学。当然这里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元代统治中原,中国士大夫没有办法接受这种现实,于是山水画由写实转入写意。在西方显微镜的发明,望远镜的发明是西方文明在近代突进。望远镜的发明与绘画中的焦点透视有关。而显微镜的发明使西方的实验科学成为可能。

拉康反对科学其实是要反对焦点透视,而是进行散点透视,可是从无意识层面上来说,焦点透视已经是西方人的无意识眼光。印象派就开始的传统。散点透视对中国人没有问题,我们缺少的是焦点透视的眼光。当拉康谈想象时,他是以一个焦点的目光来看的。

科学是对上帝的唯一的目光的否定。上帝的目光也许与太阳光有某种关系,也许人们一开始是以太阳光为上帝的目光。尽管科学是对上帝的反对,但是在一个非西方文明的眼光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个目光的延续。


对于中国人来说没有焦点透视,还是有焦点透视,还是凝聚在别的地方。

但是也有可能焦点透视中国人也是有的,只是没有翻到意识层面上。()

有时候,个案的某一些问题如果仅局限在个案中,很难发现问题。也许在里之外的失误,倒退回来看看毫厘之差在哪里。


问:关于弗氏和小汉斯谈话。弗氏在这里作为一个第三者进入。是不是作为一个大它呢?

答:弗氏改变了他与其父的关系,可不可以将这个凝聚在目光的问题上。弗氏与小汉斯谈话之后,这个谈话起了什么作用?

1、 小汉斯与父亲的关系因这次谈话而改变。小汉斯表达了对父亲的敌意。

2、 父亲与小汉斯。谈话也使父亲意识到小汉斯对他有敌意。

(正是这两个东西构成了个案的转折。)

3、 小汉斯对弗氏的崇拜。小汉斯否认了父亲看不到也听不到。而认为弗氏看到了,也能听到了。通过弗氏的问题,汉斯认为问到了点子上。

通过弗氏的独到身份的谈话,改善了分析的关系。

分析家对映着自我的理想………………上帝。

在西方人那里,是认为分析家是知道他的问题所在。否则不会提出一个分析的请求。在西方有一个忏悔的传统。在这里,听忏悔的神父是上帝的代表。弗氏在这里也是一个可以对上帝说的人。

拉康则认为分析家作为自我的理想这个问题有问题。一是分析的设置。在分析中,分析家离开了分析者的视野,他们没有视觉性的交流。而自我理想是一个视觉性的东西。神父在听忏悔时,也与来的人没有视觉的交流,是一个倾听者。分析家在某种程度上是处在一个大彼者的位置上。后来拉康认为这不够,分析家是一个客体小A的功能。


在这一时刻,分析家有一个抵抗的情况下,他就听不到分析者的言说。分析家强调是分析家的抵抗。是分析家对自已、对分析者的抵抗。当弗氏帮助分析家意识到自已的抵抗时,分析就进展了。

“小汉斯”个案讨论 2003年12月10日

1、马嘴边黑色的东西

黑色的铁块

口套

胡子

2、拉公共马车的马

搬运马车

运煤马车

负荷重的马车

3、make a row with its feet

不想去厕所

生气的时候

Fritzl的脚碰到石头

4、黑色的裤子

 

5、黄色的裤子

 

人——物

将人的关系投到物上,是很复杂。

我们还是可以看出,小汉斯的兴趣点在排尿排便与生孩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