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trick o brian被车轮:我的至爱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9 14:39:23

  无论广大博友相信与否,这世上只有表哥才是俺的至爱,所以俺现在跟表哥生活在一起。
  或许有些人会说:“你爱你表哥?婚姻法不允许,那不是乱伦吗?”
  婚姻法不允许不假,那只是中国的婚姻法,但却不乱伦。我国的新婚姻法之所以禁止近亲结婚,主要是从科学的角度为下一代着想,避免近亲血缘婚姻畸形后代出生的概率,目前港澳地区和许多欧美国家仍未禁止表亲婚姻,这与伦理道德无关。那些视表亲情爱便为乱伦的白痴也不知还算不算一个纯种的中华民族子孙,难道连最起码的中国四大名着《红楼梦》都没读过?贾宝玉和林黛玉啥关系?宝玉最终的妻子宝钗和他又是什么关系?你可别整天就知道《卡丁车》《梦幻》地上网瞎玩胡聊,再不就两眼一摸黑地泡妞上床,满嘴的酷、帅、爽、PK、TMD,活生生一个网吧纨绔浪子――二流子相。
  愁死人啦!
  算了,个个都小月子生的――差两个月节气,跟他(她)惹不起那气。
  咱还是说说俺和俺表哥吧。
  前面的文章俺已经描述过,表哥的婚姻草率得不能再草率了。那年他复原后,仅三个月便草草与表嫂成婚,说是为了住房,但俺心里明白表哥当初是啥心情,单从洞房那晚他写给俺沾满泪痕的信就不难读出表哥当时的内心道白。俺也同样,以怨报德地在他婚后不久便嫁给了那个比俺大六岁的二婚上司。为啥?就为恨表哥当初俺哭天呛地的要把自己给了他,可他却说死没敢要了俺。说是为俺好,爱俺就要为俺的终生幸福负责。哪谁为俺这份撕心裂肺得不到的爱负责?你不是想给俺留个处女身以此来换取俺以后婚姻的美满吗?俺偏不,非把你强忍着爱欲保留给俺最宝贵的东西糟蹋在一个色迷迷二婚男人上司身下。让你不要,你都不要俺还珍惜个什么劲儿!难不成末了拿去喂狗?
  那以后,好些时候――大概近两年吧,俺和表哥都没了音信来往,就是年节给俺大姨(他妈)拜年,也是聊完大姨、姨夫便挂机,就跟压根没这个表哥一样,表嫂就更不用提啦!
  事情的转机,还得从去年春节说起。
  因俺一岁就没了娘,打小是姥姥把俺拉扯大,直到高中毕业考上大学才离开姥姥,所以俺和姥姥的感情最深,她老人家就跟俺的娘一样亲。自参加工作以后,每年俺都是回河北姥家过春节,因为对于俺来说,家的概念只有姥姥家。
  表哥一直生活在父母身边的大城市里,打小只记得每放寒假,快要过年的时候表哥才和大姨姨夫来姥空。开始是过完春节就走,后来表哥大一点了,就大姨、姨夫先走,表哥到临近开学才回去;再后来,一放假表哥就自己坐车到姥家来,一直呆到春节过后开学了才走。俺和表哥的感情就是那时候建立起来的,在俺眼里,表哥打小就了不起。城里孩子(虽然俺也是北京户口,但一直生活在姥家),不光长得帅,爱干净,而且人也白净;见过大世面,啥都懂,说的事俺连听都没听说过。最让俺喜欢他的是,他疼俺、体贴俺、依着俺、会哄俺,在俺心目中,表哥是世上唯一值得俺敬佩和爱慕的男人,如果这世上少了表哥,有没有男人都无所谓。所以,打一小起,俺就认定俺是表哥的人,表哥也是为俺才生在这世上的。
  自打表哥复原,匆匆忙忙完婚参加工作以后,由于工作和家庭的关系,再加上俺和他的爱恨情仇,所以他就再也没回姥家过过春节。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去年三十晚上十一点多钟,他却鬼使神差地突然出现在姥姥家。当时把俺和姥姥、姥爷都弄蒙了,不知道出现在眼前的到底是人是鬼。
  门是俺去开的,那是河北农村那种低矮小平房的北房门,打开门栓,推门一看:大三十晚上十一点多钟,表哥突然出现漆黑的夜幕里。俺当时惊得目瞪口呆,直到和表哥回到屋里,俺连一句话都没说出来,至于表哥当时都说了些什么俺也一字都没听见。
  最后还是姥姥骂俺:“这傻丫头还愣着干啥,还不快去给大表哥做饭!”俺这才从惊梦中清醒过来。
  然而清醒比梦里更疼苦!
  他为什么来了……而且是大三十晚上……他来做什么……他刚才跟俺说话了吗……都说了些什么……还是没理俺……他对俺……
  这工夫,只听表哥在过堂屋里说了句“我去帮她抱柴禾”,然后便朝俺走过来……此时此刻,俺的血一下子从心口涌到脑袋上,仿佛瞬间就会爆炸一般……他可千万别做什么让俺太过激动的事,不然俺真的突然昏死过去……
  表哥一点都没过分,来到俺身边,就那么傻站着,半天才轻得几乎俺都听不见地问了句:“你还好吗?”
  “嗯!”俺只吭了声。
  “过得咋样?”
  “……”俺无言以对。
  “你还恨哥?”
  “……”痛楚,沉默,哑然,难以言表。
  “别恨哥,你知道婚姻法……”说到这,他声音有些哽咽。
  “表嫂人咋样?”
  “离了。”
  “离了……为啥?”
  “不为啥,就是……”
  “孩子呢?”
  “男孩,我妈帮我带着呢。你呢?过得咋样?”
  “不咋样,当初他就是看上了俺总骚扰俺,最后俺就从了他。现在他又看上新来的年轻女下属,三天两头不回家,不知在外应酬啥。”
  “你……他比你大?”
  “六岁。”
  “他是二婚?”
  “嗯。”
  “你怎么能……把我当初留给你最宝贵的……献给了一个不要脸的上司……”
  “还不都一样,反正你也不稀罕。”
  “你……”他气得浑身发抖,给了俺一巴张,但很轻很轻,轻得好象在俺的脸蛋儿上摸了一把似的。
  “你……”俺没想到他会打俺,打一小表哥从来没碰俺一手指头。俺委屈,想哭……
  “结婚了吗?”
  “算是吧。”
  “孩子呢?”
  “压根没打算要。”
  “哪……你们?”
  “跟离了差不多,半年没在一起了。”
  “你……你……”
  这工夫,姥姥已穿上衣服,站在堂屋过道里喊:“要死了俩小兔崽子,抱点柴禾这半天?!”
  “你把那捆茬子抱进屋里,一会儿姥该出来了……”俺抱着一大抱玉米叶子回到过堂屋里,神志麻木地点火,烧水,给他做饭。
  直到表哥吃完饭,俺就一直待在过堂屋,围着锅台涮锅、洗碗、烧水,没活找活干,因为俺真不想回屋在明亮的灯光和看见他。俺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个又爱又无法去爱,恨又打心眼里恨不起来的表哥……
  关了灯,躺在姥家暧烘烘土坑上的被窝里,俺的心开始“卜卜”地跳个不停,随时都好象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因为,在姥家农村大炕上,俺和表哥的被窝跟以前一样紧挨着,他随时都可能象以前那样偷偷背着熟睡的姥姥和姥爷把手伸进俺的被窝里……
  一小时,两小时……过了好长好长时间,俺只听到他没完没了叹息声,最后,俺象当年恨他没勇气要俺一样,在爱着恨着在难耐的企盼中昏睡过去……
  然而,最终俺还是被他颤抖的手给弄醒了,俺咬牙切齿地的往死里掐住他胳膊上一块肉,使劲使劲地拧着个掐……他一声没吱,甚至连点反应都没有……直至被俺掐掉了一块皮都没躲……
  那晚,最终俺还是原谅了他,把他的手拉到俺的胸前,以此抚慰俺那颗委屈的心……
  那是俺终生难以忘怀的春节,那年的三十晚上,俺在姥家那铺贫困的土炕上,背着熟睡的姥姥和姥爷,终于近乎原始地成了表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