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异编年史演员表:文化工作与鲁迅精神

南大校庆“序长不序爵”

（2012.2.8）

主持人：近日，有微博透露南京大学提出110周年校庆“序长不序爵”，不看官衔大小，以长幼排序。此事顿时引发网友一片褒扬声，认为南大此举体现了真正的“大学精神”，为各个学校的校庆拒绝“官本位”做了个榜样。那孔老师怎么看待南大的这个校庆？

孔庆东：我好像在最早的时间里就转发了这条微博，转发的时候，我加了一句评语，叫做：“向南京大学致敬！”向南大致敬，我作为一个北大人向南大致敬。为什么我作为一个北大人要向南大致敬呢？因为这件事呢，北大都没有做到。北大、清华这些学校搞校庆的时候，都做不到以年龄长幼为序。因为大家知道，在我们国家，“官本位”啊——虽然大家天天批判这个“官本位”，但是你想真正地把它批倒，那是可以说现在还不可能，很难，肯定是做不到的。我们能够做到即使这个“官”和这个“长”啊，能够并列都不容易。孔老师到很多地方去开会，开会的时候，不管是合影啊，还是开会那个座位排啊，都是把他们当地的领导放在最中间，不管多么重要的专家，都给挤边上去。你像孔老师无所谓，我年纪也不太大，我也不讲究这个，但是我看到很多白发苍苍、国内外有名的学者，都给人弄到边上去了、挤到后面去了，然后中间坐一帮科长、副科长，七大姑、八大姨，他们坐那一块。凡是这样的地方，我第二次都不再去了。这都属于没文化，就是太丢人现眼。你说你照一个相，都不懂得照顾老人，不懂得照顾专家、学者，你没当过官啊？你当那个破“芝麻官”，算什么官啊？你们全县的官加起来，还没有我半个孔和尚有分量。这就体现我们很多地方，都没文化。但是，我觉得政府没文化就没文化吧，大学应该有文化，大学应该是最有文化的地方，大学不应该在乎这一套。那么说实在的，我作为在北京工作的这样一个教授，我觉得北京的大学，普遍都没有做到这一点。所以我是怀着这样的心情，我向南京大学致敬，我希望南京大学真正地能够做到。但是真正做到，它又有一个程度，百分之百做到，我也不相信。我不相信假如咱们胡锦涛主席来了、温家宝总理来了，他敢给他挤边上去。那也太不像话啦！就是说你能够体现出这种精神来，我就佩服你啦。万事开头难，我希望南大能够带好这样一个头，你真正地排一排。当然，我知道咱们胡锦涛主席、温家宝总理，都不是南大毕业的，咱们举个例子，假如说他们是南大毕业的，来了之后，我觉得按年纪排，他们肯定是吃亏的。因为他们比较年轻，他们才六十多岁，那前面还有八九十的呢——排在六十多岁一起排呢？假如真能这么做的话，我觉得全国人民都会给你们鼓掌，而且领导人不会生气，是不是？他们领导人，天天在新闻里他都是中间，他在乎这一件事吗？我觉得领导人不会在乎。有时候我们那些办事的人啊，老去维护领导的面子，以为领导心胸狭窄，其实害了领导，领导没那想法。有时候领导不愿意每一次都被放在中间（主持人：前呼后拥），领导他要体现一下自己平易近人，体现这个与民同乐的精神。你不给人家这个机会，每次都给人家捉定了按在中间去。有时候我觉得不要替领导想那么多，校庆就是校庆，就按着那个毕业的年份来吧。谁毕业得早，或者谁入学得早，你规定了一个统一的标准，那么谁就是大学长，谁就是大哥，你就排在中间。校庆就这一次嘛，是吧？那以后咱们领导人专门视察南大的时候，你再让他在中间呗。所以我觉得，“序长不序爵”呢，体现了咱们一个传统文化。我真心希望南大这次校庆能够做到，能够落实到。

网友：与“官国文化”告别，高等学府应当先行。

网友：支持，校园就应该远离官场，远离铜臭！

网友：大学现在不自主，依靠政府，政府官员自然在中间。

孔庆东：大家都明白大学跟官府的关系，明白它们之间是怎么回事。

网友：各大院校的“招生大战”即将上演。

网友：提到南京，除了南京大屠杀，人民只记得那个丧失良心的法院判决！

孔庆东：不能看得太偏激，南京是非常美丽、非常有成就、非常繁荣发达的一个城市。南京历史上重大的事件太多了，至少还要记得太平天国吧，至少还要记得国民党政府所在地吧。

网友：不是的，领导是会生气的。

孔庆东：会生气的领导，真就是心胸狭窄的领导，他就不配做那个领导；真正受人拥戴的领导，在这种场合呢，他就不应该争这个次序。连这你都争，那你跟蒋介石有啥区别呢？蒋介石他就啥都争，蒋介石他不光当这个国家的一把手，他当了很多很多官，跟他有关的官他全当，兼职特别多。他家那个胡同里，不也有个“居委会”吗，过去叫“保甲”，他们家那个保甲保长都是他自己兼任的，他都不让邻居当，你知道吗？这样的心胸，他能当伟大领袖吗？

网友：序长不序爵，真好。

孔庆东：这个在古代的时候，有的时候都是可以做到的，现代社会更应该去争取把它做到。

网友：这才是真正的新生活运动。

孔庆东：但是不可能搞成运动，只能搞一次，估计。但是我觉得，南京大学它如果带了一个头的话，它就会引起一个良性的连锁反应，以后其他学校会纷纷效仿的。过两年北大在办120年校庆的时候，也会这么做。

网友：中国的大学怎么就这么官气呢？

孔庆东：刚才有网友解释了，因为它跟政府是连在一起的。就是关键是你的资助，从哪里来？资本主义国家的大学，它是资本家赞助的，所以它校园里塑一些资本家的头像，说这是校董，董事长的头像，其实说白了，不就是给你钱的人吗？就是给你钱的人。所以这是可以理解的。任何一个机构、一个团体、一个演出单位也好，一个文化单位也好，你的钱从哪儿来，就逼迫你必须向谁低头。

薄熙来致信宣传工作者：学鲁迅为民情怀和刚正不阿

（2012.2.9）

主持人：重庆市宣传文化工作会议召开后，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亲笔手书一封，充分肯定重庆市委宣传部的工作，勉励全市宣传工作者坚持真理，扶正祛邪，引导社会正气。孔老师怎么看这个新闻？

孔庆东：去年我们党中央召开了六中全会，这个全会的主题呢，只有一个，就是谈文化工作、文化建设。我们已经评论过这个新闻。目前呢，从上到下，从党中央到小学生，都知道我们现在文化出了问题了，文化界有很多很多的不正之风。所以从中央专门讨论这个会议呢，我们就可以看到，从今年开始，文化工作越来越重要了，文化工作呢，越来越频繁地提到中央和各地政府的议事日程中去。所以这一次我们看重庆召开的宣传工作者会议，薄熙来还特别写了这么一封信。按理说这个程序是不需要有的，开完会就开完了呗，开完就去忙别的事儿去吧。他心里还放不下，还专门亲笔写了这么一封信。我在微博上看到很多人评价说“哎呀，薄熙来字写得很漂亮”，大家都去看这个字去了。那字当然写得很不错，比咱们都写得好，但是我更重视他的这个内容。在这里很醒目的一点是，薄熙来他再一次提出了鲁迅的精神。我觉得薄熙来他是很有眼光的——我不了解薄熙来他的知识背景——在这个时代，他能够再一次提出鲁迅，这一点跟孔和尚不谋而合。我不知道薄熙来同志，是不是读过孔和尚的书，我这些年来，我是一直弘扬鲁迅精神的。我曾经这样表述过：在我小的时候，那个时候老让我们学鲁迅，但是看不懂。为什么看不懂？就是我们小的时候那个生活环境，跟鲁迅笔下所写的那个世界，距离太远。（主持人：对，我就看不懂！）鲁迅说的很多事，我们生活中没有，所以看不懂。今天再看鲁迅，就看懂了。比如鲁迅说“洋奴”，我小的时候没见过“洋奴”啊，我就想象这“洋奴”啥样啊，怎么还有这种人呢？说“外国的月亮比中国的圆”，我就不能想象这种人是啥人。哎，现在我就不用想了，我就知道了，因为我周围就有很多“洋奴”，天天说“外国月亮比中国圆”。我一下就明白了，我说这事鲁迅就批判过嘛。所以，我们又一次来到了“鲁迅时代”。所以我觉得薄熙来他抓住鲁迅作为宣传工作者的一个榜样，是非常准确的。我们这个时代，仍然需要鲁迅。可是呢，鲁迅不容易，当鲁迅很难，为什么呢？因为鲁迅说话非常尖刻、非常尖锐、非常深，他想的比别人远。所以鲁迅的话一说出来，那不是马上能够为人所理解的。（主持人：不是马上能够反映出来的。）因为鲁迅的很多话，他是为老百姓说的，可是这个老百姓，恰恰就不理解鲁迅。（ 南大校庆“序长不序爵” （2012.2.8） 主持人：近日，有微博透露南京大学提出110周年校庆“序长不序爵”，不看官衔大小，以长幼排序。此事顿时引发网友一片褒扬声，认为南大此举体现了真正的“大学精神”，为各个学校的校庆拒绝“官本位”做了个榜样。那孔老师怎么看待南大的这个校庆？孔庆东：我好像在最早的时间里就转发了这条微博，转发的时候，我加了一句评语，叫做：“向南京大学致敬！”向南大致敬，我作为一个北大人向南大致敬。为什么我作为一个北大人要向南大致敬呢？因为这件事呢，北大都没有做到。北大、清华这些学校搞校庆的时候，都做不到以年龄长幼为序。因为大家知道，在我们国家，“官本位”啊——虽然大家天天批判这个“官本位”，但是你想真正地把它批倒，那是可以说现在还不可能，很难，肯定是做不到的。我们能够做到即使这个“官”和这个“长”啊，能够并列都不容易。孔老师到很多地方去开会，开会的时候，不管是合影啊，还是开会那个座位排啊，都是把他们当地的领导放在最中间，不管多么重要的专家，都给挤边上去。你像孔老师无所谓，我年纪也不太大，我也不讲究这个，但是我看到很多白发苍苍、国内外有名的学者，都给人弄到边上去了、挤到后面去了，然后中间坐一帮科长、副科长，七大姑、八大姨，他们坐那一块。凡是这样的地方，我第二次都不再去了。这都属于没文化，就是太丢人现眼。你说你照一个相，都不懂得照顾老人，不懂得照顾专家、学者，你没当过官啊？你当那个破“芝麻官”，算什么官啊？你们全县的官加起来，还没有我半个孔和尚有分量。这就体现我们很多地方，都没文化。但是，我觉得政府没文化就没文化吧，大学应该有文化，大学应该是最有文化的地方，大学不应该在乎这一套。那么说实在的，我作为在北京工作的这样一个教授，我觉得北京的大学，普遍都没有做到这一点。所以我是怀着这样的心情，我向南京大学致敬，我希望南京大学真正地能够做到。但是真正做到，它又有一个程度，百分之百做到，我也不相信。我不相信假如咱们胡锦涛主席来了、温家宝总理来了，他敢给他挤边上去。那也太不像话啦！就是说你能够体现出这种精神来，我就佩服你啦。万事开头难，我希望南大能够带好这样一个头，你真正地排一排。当然，我知道咱们胡锦涛主席、温家宝总理，都不是南大毕业的，咱们举个例子，假如说他们是南大毕业的，来了之后，我觉得按年纪排，他们肯定是吃亏的。因为他们比较年轻，他们才六十多岁，那前面还有八九十的呢——排在六十多岁一起排呢？假如真能这么做的话，我觉得全国人民都会给你们鼓掌，而且领导人不会生气，是不是？他们领导人，天天在新闻里他都是中间，他在乎这一件事吗？我觉得领导人不会在乎。有时候我们那些办事的人啊，老去维护领导的面子，以为领导心胸狭窄，其实害了领导，领导没那想法。有时候领导不愿意每一次都被放在中间（主持人：前呼后拥），领导他要体现一下自己平易近人，体现这个与民同乐的精神。你不给人家这个机会，每次都给人家捉定了按在中间去。有时候我觉得不要替领导想那么多，校庆就是校庆，就按着那个毕业的年份来吧。谁毕业得早，或者谁入学得早，你规定了一个统一的标准，那么谁就是大学长，谁就是大哥，你就排在中间。校庆就这一次嘛，是吧？那以后咱们领导人专门视察南大的时候，你再让他在中间呗。所以我觉得，“序长不序爵”呢，体现了咱们一个传统文化。我真心希望南大这次校庆能够做到，能够落实到。网友：与“官国文化”告别，高等学府应当先行。网友：支持，校园就应该远离官场，远离铜臭！网友：大学现在不自主，依靠政府，政府官员自然在中间。孔庆东：大家都明白大学跟官府的关系，明白它们之间是怎么回事。网友：各大院校的“招生大战”即将上演。网友：提到南京，除了南京大屠杀，人民只记得那个丧失良心的法院判决！孔庆东：不能看得太偏激，南京是非常美丽、非常有成就、非常繁荣发达的一个城市。南京历史上重大的事件太多了，至少还要记得太平天国吧，至少还要记得国民党政府所在地吧。网友：不是的，领导是会生气的。孔庆东：会生气的领导，真就是心胸狭窄的领导，他就不配做那个领导；真正受人拥戴的领导，在这种场合呢，他就不应该争这个次序。连这你都争，那你跟蒋介石有啥区别呢？蒋介石他就啥都争，蒋介石他不光当这个国家的一把手，他当了很多很多官，跟他有关的官他全当，兼职特别多。他家那个胡同里，不也有个“居委会”吗，过去叫“保甲”，他们家那个保甲保长都是他自己兼任的，他都不让邻居当，你知道吗？这样的心胸，他能当伟大领袖吗？网友：序长不序爵，真好。孔庆东：这个在古代的时候，有的时候都是可以做到的，现代社会更应该去争取把它做到。网友：这才是真正的新生活运动。孔庆东：但是不可能搞成运动，只能搞一次，估计。但是我觉得，南京大学它如果带了一个头的话，主持人：老百姓知识层面，达不到那么高，是吗？）老百姓反而容易被坏人所忽悠，老百姓有时候是站在坏人一面，反过来围攻鲁迅，所以鲁迅往往是四面遭受围攻。但是呢，明明老百姓围攻你，你又不能还嘴去骂老百姓，这是鲁迅的痛苦所在。他是去打击敌人，保护老百姓，老百姓糊了巴涂地跟着敌人一块儿骂鲁迅，你说鲁迅咋整？所以说当鲁迅是非常了不起的。正因为体现到这一点，所以毛主席当年说过，“我跟鲁迅的心是相通的”，很多人也不会理解毛泽东。今天很多人也不能理解薄熙来，我从薄熙来举鲁迅这个例子，我觉得薄熙来恐怕心里边也有他的孤独和痛苦。他特别强调鲁迅的“为民情怀和刚正不阿”，“刚正不阿”这几个字说得好、说得容易，谁能做到完全刚正不阿？很难做到，就是我想鲁迅先生自己，恐怕也很难百分之百的做到刚正不阿——对谁都“横眉冷对千夫指”，永远这样，恐怕做不到。那么当前社会风气不正、文化风气不正，特别是宣传领域，很多媒体都是“八卦媒体”——只要不当“汉奸媒体”就已经不错了——成天说点什么明星“走光”的事情。我们现在已经原谅他们了，因为毕竟还不是汉奸。更有大量的“汉奸媒体”，成天造谣。这就是“正气不伸张，邪气满天下”，所以薄熙来说要“祛邪扶正”。“祛邪扶正”就要有主心骨，不怕误解，不怕打击，不怕人生的低谷和低潮。有的时候啊，这个正邪斗争不是正老胜利啊；有的时候，在一段时间内，它就邪恶胜利了。老百姓也不明白真相，所以这个时候，正义的力量就被压制。鲁迅有孤独的时候，毛泽东也有被压制的时候，都有。那怎么办呢？要相信历史的总规律。就是说，不用正道谋得的利益，它是不会长久的。越是在这样的时候呢，越让我们去想念鲁迅先生。所以我觉得薄熙来这封信写得很好，特别是抓住了鲁迅精神这一点。鲁迅精神是我们民族的魂。当年鲁迅先生去世的时候，身上覆盖着一面旗，上面写的就是“民族魂”。这个“民族魂”，是需要我们还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内继承和发扬下去的。

网友：这才是高举红色旗帜，走红色路，正确道路的为民政府。

孔庆东：即使我们不是社会主义国家，即使是一个资本主义国家，也需要发扬鲁迅精神的。鲁迅先生当年所处的，就不是社会主义时代。任何一个时代，都需要为老百姓说话，需要刚正不阿。那我觉得在这一方面，我表扬一下我们第一视频，我觉得我们第一视频就有鲁迅精神。我不是表扬我这个节目，是说我看了很多很多我们第一视频的节目，总体上大家都有一种为民情怀，可能我们彼此观点不一样。我们第一视频是一个自由谈话的节目，嘉宾都是凭自己说，没有一个什么统一的标准，也没有人给我们开会。（主持人：想说什么说什么。）但是我觉得大家不由自主地——不管是左派观点、右派观点——不由自主地都是为老百姓着想的，而且都有一种刚正不阿的劲。我觉得这就是好媒体。

网友：如今社会谁是最大的千夫指，谁是最苦的孺子牛？

孔庆东：这个需要我们去思考，是吧？

网友：媒体要坚定为人民服务的立场，支持薄书记。

网友：是的，做国家的喉舌，人们的传声筒，应该就是弘扬正义，给社会的健康文化。

孔庆东：我们要做人民的传声筒，要做人民的喉舌。不管是一个个人，还是一个团体，当他与人民的利益保持一致的时候，我们就支持他；当他与人民的意志不一致的时候，我们就批评他。包括鲁迅也好，毛主席也好，薄熙来也好，不可能他每句话说的都是对的，你说得不对的时候，那人民批评你嘛。

主持人：就像咱们片花说的那样：“说老百姓想说的，做老百姓想看的。”

孔庆东：哎呀，石菲现在水平越来越高啊，让我刮目相看了，现在。你将来准备做宣传工作者啊？

网友：多谢改开的反面教材，让人民读懂什么叫剥削，什么叫糖衣炮弹，什么洗脑，什么叫意识形态。

孔庆东：我相信越来越多的人，在现实生活的大风大浪中，就会擦亮双眼，就会明辨是非。

网友：最近新华社社长李从军，理直气壮地告诫全体员工，必须知道我们的党中央的耳目和喉舌，我们必须站稳立场！

孔庆东：关键是这个党中央，要站在人民的立场。我们不是去麻木地拥护一个政党，而是因为这个政党她为人民服务，所以我们才拥护这个政党。假如一个政党不为人民服务，像当年的国民党那样，站在人民的对立面，那人民一定会去推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