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盼盼绝版照片漏两点:裁缝师与两位禅师

师父开示（摘要）裁缝师与两位禅师

20080906

第一集

……

大家打坐好吗？（好）

你打坐好吗？（勉勉强强）

打坐它自己打，是吗？你们只是睡觉。像汽车自己开一样，马儿独自回家，你们只是坐在那里。好，怎么都行！

…太多人，好。

…任何时候只要有空位，就有中国人。半个空位就够了，因为他们吃米饭吃素，所以很苗条，哪里都能挤进去，很有意思。比方有时我说：「好，往前移一点。」中国人马上过来，而西方人很温和，太温和太优雅，你们不慌不忙，不是慢而已，你们不慌不忙，像国王走路一样，为何要匆匆忙忙呢？但中国人明白，你必须推挤，才能到前面去，我的天！

现在有多少人口了？谁知道？赏一粒糖果。（十三亿）

哇，我的天！是那么多吗？（对）（不对）

不对？没关系，至少呢？回答了，要公平！给你，亲爱的！给你。好，你回答「不对」，你也得到一粒，我现在很慷慨。（还有一个问题）

好，你们有些问题。哦，蚊子也爱我，我到这里时他们说：「哦，主角来了！我们也去拜访她，我们整天在访问这些无聊的徒弟，让我们变化一下。」

…我讲一个笑话，我刚刚想出来的，你在网路找不到，是新笑话，全新的。

游客常进来敲门问是否有空房，看门人厌烦不断开门，并回答「没有，我们没有空房！」「现在是私人住宅。」但游客还是进来，他们受够了，所以在外面放「私宅」。但游客仍敲门问：「真的是私宅吗？」「就算是私宅，你们有房间吧？」当然没有房间，一直要说没有房间。他们受够了，他们放另一个标志：「没有空房！」但还是有人敲门问：「真的没有空房吗？」懂吗？中国人笑得好慢。所以你们知道，人们很好奇，不管你说什么，他们还是会来问你不同的事情。

好，现在我们要严肃了，准备好了吗？（好了，师父。）

…，这里有一个禅的故事，我念给你们听，看你们是否能懂，你们肯定能懂。这位禅师的名字是：鲍宁勇，我不知道中文与英文该怎么讲。他说过：「铁必须锻炼成通红，再经过千锤百炼，然后看到火花四溅，过了一会儿，那块无用的铁块才变成剑，它是百分之百完美的，但它太完美了，当我将它拿出去想要售卖它，却没人要买。」你们懂吗？（懂）

好，告诉我，聪明的人告诉我。

（可能是指你经历各种痛苦牺牲与生活的锤打之类，得到某些有用的东西，也许是智慧或接近智慧的东西，但最终没人想听你，因为你太完美了。）

他们不懂，是吗？（你是优秀的）

你是对的，很好！<大众鼓掌>

一个惊喜！她触动了你？从你那里得到些智慧。

好，告诉你们，那就是现实，锋利美丽完美的剑需要好的剑术，不是吗？若没有好剑术，即使那柄剑躲在那里很长时间，经过完美的锤炼都没有用，不是吗？（锻造）

锻造，对，很好，他是一部字典。经过多完美地锻造，它被完美地锻造，但若只躺在那里，没人用它，那也是没用。同样，智慧与开悟需要有人发现它、渴望它，甚至知道它真是那样。像昨天讲的老子的第一大弟子，他甚至在数千里外就发现它，并搬到那个地方去拿那把剑，这种人很稀有，我们都知道这点。也许你们很稀有，这里有多少稀有的人，不是那么稀有吧？你们很棒，我很高兴，老子也许只有一到两个弟子，这里有很多，好，很好！

其实到处都有圣人，你们是美国的圣人，澳洲、悠乐、中国、福尔摩沙、香港、泰国等的圣人，人们不会认为圣人会像你们一样，所以没人理会你们，这也很好，不然你会被封为圣人，大家每天到你家门前期待得到某种治愈、奇迹等，人们不理你们也很好，我好高兴。

你们看过奥地利师兄有机农耕的节目吗？他是圣人之一，但你们怎会想到他是圣人呢？他每天锄地、种番茄、采摘他的秋葵等，就像那里或世界其他地方的其他农夫一样做他的工作。若有人对他对我们或对道一无所知时，我带他来这里说：「若你想见圣人，这位就是！」你认为他会相信我吗？会或不会？

（不会）

不会，很难，也许不会吧？但我知道他是圣人，你们知道他是圣人，他甚至是高等的圣人，不是在第二与第三界的边界那种没人要去的地方，他是等级很高的圣人，圣人看起来像那样？像你们一样。

……

第二集

OK，现在我们再回到禅的故事，这位禅师经历很多牺牲与修行，也许很多训练困苦，然后他得道，他开悟了，大家都谈论他开悟了，他体验到并明白了，现在他想出去与大家分享这份喜悦与他的了悟，但人们说「什么？你在讲什么？」多数人是那样，我很高兴你们能听，我很高兴你们能懂，我的天！

你们很了不起，根据这位禅师没人了解他，但我有这么多了解我的人，而你们不是唯一的，你们只是一批人而已，因为大家轮流来，懂吗？

…你们知道这房子小，但这样很好，这样你们能近距离看到我，不然要用望远镜，和在家里看电视一样，泰国打禅的方式，也许和待在家里一样，等你走到厕所时，讲经结束了，师父走了。你搭电梯到十五楼时，师父已经回到家了。抱歉！但回想起来很有趣，不是吗？（是）

抱歉，我们没料到会来那么多人，有些人来没有告知我们，他们一听到打禅就立刻跑来，懂吗？…泰国人很好客，这很好。（最棒的一次打禅！）

什么，爱人？（最棒的一次打禅！）

你最棒的一次打禅？你喜欢这种方式？你看，我就说！有些人喜欢困难的方式。你这样打造你的剑？变锋利了吗？好，我看得出来，我看得出来你进步了，进步很多，我是说你的心进步了，你的我执变少了。我执越少，越开悟！心越柔软，越开悟！你视野将更宽广。如果你在实验室，你只专注于眼前的小东西、小细菌，你看不到其他的东西，有些人就是这样，他们太固执，你知道。

…好，我们回到禅的故事，对，这是我们的问题，我们相处融洽，但故事都没讲完，我们一直随便聊聊，但我们好快乐！（是，这样也是个好故事。）

好故事。（这样就是好故事）

好是因为你一直等待。

有一位裁缝师，名叫胡钉铰，不管他叫什么名字，好吗？或许是泰勒或史密斯，你知道，这些名字源自他们的职业，是吗？…有位裁缝师叫泰勒，我们称他为泰勒好了，他去找一位禅师，禅师名叫宝寿，他前来招呼泰勒，禅师邀请宝寿喝茶等，一切都很好。

然后泰勒请示，可否能与禅师说话，因为泰勒说，和禅师谈话很重要。师父让他进入禅房，然后他们聊天。师父问裁缝师：「你不就是那位鼎鼎有名、非常专业的裁缝师吗？你为附近的人制作许多美丽的服饰。」他说：「是，是，不敢当，就是我。」他很谦卑，他说：「对，师父，就是我。」事实上他说：「是，师父，就是敝人。」他这么说。是，很有教养。好，好男孩，好男孩！宝寿禅师继续问。「好，你继续说！」他看起来谦卑，但不那么谦卑，这是重点。禅师闻到了，或许之前他们已经聊很多了，来来回回，懂吗？至后宝寿继续问他：「好，你能告诉我，我们该如何…」你知道，修改衣服称为裁缝，好。「一个人要如何才能缝纫虚空呢？你能告诉我吗？」他知道答案为何不说？若你是禅师，还需要问问题，那你是哪种禅师？你已经知道了，是吗？他们总是问你这种问题：「何谓虚空？」是吗？「你昨天的面目为何？」「你出生前的名字为何？」你知道「你是谁？」或有时候他们不问，他们说：「哞！」然后你就坐在那里，但这个人不是普通的裁缝师，他知识渊博，应该是这样，他大概饱读经书，你知道吗？若你到日本，有一本书，我从未到日本学禅，但我听其他到日本研究禅学的人说，那里有一本公案书，所有公案的解答都在里面，古时候禅师问你问题，当然你必须努力找答案，知道了解为止，不是字面的意思，因为他们随口问问，你知道吗？但你专心研究，直到你开窍、你开悟了。古代师父不会告诉你方法，或摸你的头，或看你的眼睛，或给你一些加持物，或盘子等让你开悟。他让你努力工作，有时长达多年，你甚至不知道要去哪里，是，很辛苦，懂吗？像砍柴、挑水、烹饪、打扫院子、清理寺庙、擦亮佛像的脸等等，你必须做所有的事情，希望有一天师父会给你开悟之钥，但他只字不提，大部份都没有提。当你去日本，有人说有一本公案书，或许你付老和尚钱，就能拿到公案，懂吗？然后你就能回答师父，或许得到证书，成为禅师，意指师父。这就像快速测验，否则有时候你必须花一整天、一整个月或一整年，或整个辈子努力研究一个公案，直到你完全破碎为止，我是说你的我执完全破碎为止。然后你不但了解公案，也了解自己，你知道自己是谁，就是这样！知道吗？好！

这位裁缝师或许是其中一位花钱买公案的人，他的电脑已经有许多公案，或许他有其他和尚的电子邮件，他刷卡付帐等等，或许和尚再寄给他某个公案的解答。禅宗自开创之初，他们收集部分的公案，把所有师父的公案集结成一本厚书，他们几乎问类似的问题，这是书本或作品集的。若这位裁缝师买下所有的书籍，很容易就知道答案，懂吗？就像他问你：「风在吹佛」，对，诸如此类的。如果你说错话，他们会打你，通常不会很大力，你知道，有一根长棍子，你睡着时，他们会打你的肩膀，你打坐没好好打，你的头稍微点一下，他们过来就砰砰砰，很吓人，因为棍子很长，你知道为何那么长么吗？那个人在点头，我可以伸到那里敲他的头。

公案代表问题，无法回答的问题，你必须全神贯注，从早到晚思考他随口问你的问题，你甚至不了解师父的意思，这就是目的，这应该不具任何意义，你知道吗？字面上不具任何意义，就像是真言之类的，所以你全神贯注，主要是你的专注力，但今日大家都知道所有的公案了，我想这不管用了，你必须提出别的公案，或那个人必须诚实，不能事先买下所有的公案，找禅师只是为了炫耀他的知识和垃圾。

我不知道这位裁缝师从哪里得到这些书或公案，但是他立刻回答，一个人立刻回答禅师那么艰深的问题，你知道那种毫无意义的问题，「你能缝纫虚空吗？」这类的问题，你要怎么回答？知道吗？这毫无意义，是吗？对，但这就是目的，这个人立刻回答。我不告诉你们答案，我让你等，或许让你有点牵挂，你会更欣赏这个故事，这就是说故事的艺术，让人等待，我正在说故事。这个人立刻回答，所以我怀疑，懂吗？有两种情况，一个人才能立即反应，一是他真的颇具智慧，但不是大开悟。亦或他买下所有公案，放入口袋都读过了，一次拿出一张卡片，你知道，就像回答ABC，「噢！有关虚空，答案是E！」或检查他的电脑，然后迅速找到答案。

好，告诉我，他回答什么？若你看过书，别作弊，我确定每个人都能在某处买到这本书，知道吗？这是一本悠乐书，这不是本罕见的书籍，这是从英文或中文翻译而来的，或是原著。噢，完全不知道。

谁知道？两颗糖果！三颗、四颗，好？（实际上是虚空渗透一切，所以是虚空无一切。）

噢，拜托不要给我这种答案！我是问你他怎么回答禅师，不是要你解释虚空，我们知道什么是虚空这个情况下，你会怎么回答禅师他叫你修理破掉的虚空？是，什么？缝补虚空。（用虚空之手）

虚空之手？（没有）

没有。（你拿走那里的一切）

拿走那里的一切？（我试着理解但不知道）

他们在说什么？我试着理解但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还有吗？有好处。大声！（虚空没有裂缝）

虚空没有裂缝？（我会请他给我虚空让我缝补）

好，还有吗？那是你们最好的答案？抱歉，没有糖果，真可惜！好，你们之后会有糖果，但不是奖励。可惜，好。

这个人不是普通的裁缝师，所以他直接了当地说：「好，师父，如果你可以打破虚空，我就能为你修补。」什么？这个我也会说，我就知道，不过你们做的我不确定。好，这是好答案吗？（是）

这个人真的了解吗？（不了解）

不，那他怎么能回答得那么好？（因为他付钱得到答案）

付钱得到答案？他可能在你面前付钱，不然，你怎么知道？还有谁？为什么他能回答得又快又好？或他是大开悟者？或稍微开悟的人？好，告诉我，为什么？告诉我，没有？你抓自己，我以为你要说。谁知道？谁知道？天呀！这里有好多糖！你知道？（他作弊）

他作弊？（是）

或许！或许他付钱或作弊，或他背下所有公案，像鹦鹉一样重复一些自己也听不懂的话，他自己就是最大的虚空，内在空无一物，满载垃圾。请原谅我的用词。有人用空洞的字填满自己，他们塞满垃圾。好，一无是处！有一位医师饱读所有的医学用书，你会让他帮你开刀吗？（不会）（不会）

不会，而是经过多年的训练和努力，不是重复阅读所有的书籍，然后就能帮你开刀，你敢让他开刀吗？（不敢）

不敢。即使刚毕业的医生，被他开刀时，你也会不安，是吗？我之前说过一个笑话，有一个人进入手术房，已经在手术台上，过一会他冲出去，他的朋友问：「怎么了？你应该在手术台上。」他说：「我知道，但我好害怕、好害怕，我不要开刀了！」他朋友说：「噢！天呀，你之前开过刀，没什么好怕的，你是大男人，为什么那么害怕？」他说：「不是，因为护士说：好，别担心，很快就结束，别担心！」友人说：「和病人这么说很正常啊，为什么害怕？」他说：「不，他不是跟我说，她是跟医生说。」护士必须握医生的手，稳住他的手来动手术。「心脏在哪里？你能指给我看吗？」或许护士比医生更懂。你知道心脏主动脉的位置，直到他切错才知道。OK，这只是一则笑话。

他和师父说：「若你能打破虚空，我就能为你修补。」班门弄斧！之前的谦卑都是假的，都是台面上的谦卑，不是真的。所以他回答得如此迅速，他到这里应该学习，是吗？不应该卖弄学问，我知道师父在说什么。他来这里做什么？只是为了能立刻回答师父，师父问无意义的问题，他也答无意义的答案，只为了炫耀他了解某件事情，他具有一些知识和智慧等等，或许他已经背下所有的答案，是吗？他立刻回答，但不具任何意义，只是个班门弄斧的人，算他幸运，我不是禅师，我很包容、有耐心。

你猜师父怎么回答？他如何回应这种炫耀的人？告诉我！十颗糖果！你们总是有越来越多的糖果，说吧，什么？（你可以拥有虚空）

你可以什么？（你可以拥有虚空）

可以或不可以？（可以，师父说好，你答对了。）

你可以拥有虚空，好，你可以拥有虚空。代表双手空空的回家，是吗？好，还有谁？这不错，你可以有一个饼干，就这样。这不是第一名，还有吗？（或许他说：「如果你能给我虚空，我会为你打破它。」）

很接近。好，没关系，一颗糖。好，至少你尽力了，其他人鸦雀无声，都空了。你们怎么没有答案？你们在那里都空了？没答案，谁？好，告诉我！（问其他问题）

问其他问题？不是。所以师父问他另一个问题？其他人？没有？你一直动你的手，他一直移动他的手，我以为他要说什么，让我紧张，真是的！

（你不用跟我学，你什么都知道。）

好，踢他出去，是吗？很接近了，他用棍子打他！你看过书还是？（没有）

没有，好。是，好，但不完全。好，一颗糖果！（不，别装谦卑！）

别假装谦卑，师父这么回答？不，不！他用棍子打他，还有吗？好，没了，是吗？这是最好的答案吗？你很会装，你知道吗？你不只装，还装的真像！让人误以为真，我差点相信，你真的不知道，或许你不知道，（或许）

或许，好，我也不知道禅师怎么做。禅师不只纠正那个人，他拿起棍子，把他打得鼻青脸肿，不像禅宗打肩膀的传统，你知道，温柔的叫醒沉睡、打鼾的人。禅师狠狠地打他，禅师很生气，书上说禅师很生气。裁缝师说：「好，师父，若你能破坏虚空，我会为你修补。」之后禅师真的生气了，他拿起禅杖，把他从头到脚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裁缝师痛到跪地求饶，并掩护自己：「拜托拜托，师父！拜托，若您要破坏虚空，您就做吧，为什么要痛打我！」然后师父更生气。

好，你以为禅师很平静、镇定和庄严，他们为什么要这样？他们为什么要装呢？是吗？有必要时，他们会付诸行动，因为他们自由自在，你大难临头，不要离禅师太近炫耀你的智慧，我不保证你的安全，什么都不保证！待在原地，和我在一起比较安全，至少我生气时，只会丢你糖果！真奇怪，<师父开示撒糖果>你们好爱我丢糖果，这就是我生气了！你很爱糖果，噢！还要（好！）

好，之后裁缝师说：「师父，你为何不打破虚空？为何痛打我一顿？」你知道吗？师父更生气了，或许他那天心情很差，或许早餐不如预期的好，或许他受够了这种炫耀的人，他已经受够了，或许整天有许多这类的裁缝师拜访他，炫耀…炫耀他们伟大的知识，是吗？或许禅师期待太多，他期待发现一些好人，或许有人已经向禅师介绍这位裁缝师是重要人物，或许有其他跟裁缝师一样的人，已经和禅师说过了裁缝师总是这样辩来辩去，他好像什么都知道，有人过来告诉禅师：「这个人很重要，你最好见他，他值得一见。」当师父看到值得一见的裁缝师，他好失望，和其他人一样，懂吗？再度浪费他的时间，只是空的茶壶，懂吗？或许装满茶，其他什么都没有，他已经很生气了，我猜的，好！

第三集

裁缝师说完「好，师父，若你能打破虚空，我会为你修补」之后，禅师真的生气了，他拿起禅杖，把他从头到脚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裁缝师痛到跪地求饶，并掩护自己：「拜托拜托，师父！拜托，若您要打破虚空，您就做吧，为什么打…为什么要痛打我！」之后禅师更生气。而且他说：「我暂时不跟你解释，我要继续打你，如果你想知道，你必须等其他人、其他多嘴的禅师，到时他会告诉你。」意指有些师父真的会解释，懂吗？他说这类的禅师是多嘴的人。意指你不需要解释，但有些师父太有母爱，他们会坐下来解释给他听。所以他说：「好，我暂时不跟你解释，若你想知道，你要等待其他多嘴的禅师，或许他会告诉你。」有些禅师不想费心告诉你，了解吗？有些禅师认为你太笨，和你解释白费口舌，真的是这样，有些人只是烦你，不论你说什么，他们局限在自我框架里，他们就是不看、不懂。你只会说：「噢！请离开，你对我而言太好了。」类似这样，懂吗？有时候我真的很惊讶，有人修行那么久，仍局限于某一点，或许稍微放开一点，但不完全。应付这种人让人感到非常挫折，懂吗？他们无法进步！可怜的裁缝师鼻青脸肿，感到非常丢脸和困惑，不知道该怎么办，便冲出禅房。

很久之后，他遇到另一位禅师，他上前询问为什么第一位禅师把他打得这么惨？这位应该是多嘴禅师，慈母类型，会从A到Z，详细解释一切的禅师，有耐心的好禅师。这位禅师名叫赵州，他说：「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痛打一顿吗？」裁缝师很害怕，禅师问那位裁缝师时，他想到上次被问的经验，他好害怕。他说：「不，不清楚，阁下。我不了解，阁下！直到现在我用尽全力，还是不知道我做错什么，应该惨遭一顿毒打。」赵州对他使眼色像这样，然后说：「如你所知，你就是虚空的裂缝！」有如障碍，不管他去哪里，他破坏一切，他太笨了，懂吗？等级低、好争辩，去找禅师卖弄学问、空洞的答案，懂吗？他甚至不了解其中的意涵。一开始回答这些公案的人，最初的人，已打破公案，没有打破虚空，而击碎虚空。裁缝师什么都没做，他打破一切，他障碍了自己的智慧，他障碍自己，他打破自己。他可以这么说：「你就是虚空的裂缝」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很差劲，你真的是一无是处，你真的是障碍、危害自我智慧的东西，因为智慧就是虚空，当你放下一切，没有任何事物的概念，你认为你了解过去，啊！你真的自由了，你真的了解自由，你真的了解智慧的意义，你真的认识上帝。裁缝师只从某人身上得到答案，放入他的口袋如卡片，出去一次拿出一张，根据ABC回答，就像字典，空有其表，脑袋空空，竟敢在师父面前炫耀，心想他这样回答，师父会认为：「哇！他是位重要人物。」当然禅师会生气，裁缝师怎么敢来浪费他的茶和时间？他大概打破盘子，让裁缝师不敢再来，盘子上装满食物。现在你了解了吗？（了解！）

你们没有那么空洞，是吗？你们懂吗？（懂）

这是重点，懂吗？真正的知识不是从字面上学来，你必须靠自己领悟，就像有时候你打坐，或有时你遇到某件事，你突然一瞥背后的真理，这或许与事情本身没有关系，你就是了解真理，至少一瞥生命的真相和真空，然后你继续生活，或许明天你已经忘了，你想回去，但它已不在那里了。就像其中一个领悟，你必须到下一个阶段，你不能紧握不放，那是你昨天所了解的，就像你走在街道上，一里接着一里，你必须继续前进，你不能回顾昨日，好比是这样。

天呀！这位裁缝师，好多人和他一样，可怜的裁缝师被痛打一顿，因为他在喜怒无常的禅师面前炫耀，外面有很多这种人，应该受到更严厉的惩罚，我希望他们别来这里，因为我没有禅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若你有禅杖，你能用禅杖解决怒气，若你没有禅杖，你要怎么做？你拿糖果丢他？这也能减轻我嗲处怒气？他们来浪费你的时间、浪费你的精神，只是想要炫耀。若他觉得自己懂很多，他为何一定要找禅师炫耀？是吗？如果他知道某事，他保留我们知道的事情，我们不出去炫耀，是吗？就像老子总是说：「真正有智慧的人，他不会炫耀。」他看起来好像很笨、很笨，懂吗？而不懂的人大肆吹嘘，高谈阔论等等。

这位禅师应该很多嘴，他告诉裁缝师事实，我不知道裁缝师是否真的了解任何事，啊！他看书才了解的。裁缝师听到赵州禅师的解释后，突然醒悟了。两位禅师合力唤醒愚者，这就是结局。两位完美、有智慧、有爱心的禅师唤醒他。若禅师不重重打他，他不会那么早清醒。这是禅的器物，你需要打人，你用盘子就够了，或杯子。禅就像这样，他们让你工作，是吗？这也是唤醒你的一个方法，只是你必须像这样更努力工作，然后你只能一瞥部分的真理，还不是全部，懂吗？然后他醒悟了，明天他又忘了，就像你每天打坐，你有很多体验，但你忘记了，然后你有其他经验，你到了下一个体验，应该是这种方式。有人透过禅修醒悟时，不代表他完全开悟，或他会永保这个等级，有时候他悟到了，但隔天又失去了，对！但至少裁缝师听得懂禅师的解释，天呀，还需要解释。但不只是因为解释才让他了解，是禅师告诉他的方式，赵州禅师也有力量，他的话有力量唤醒那个人，不是他的话，而是背后的力量。大多数的开悟明师，当他们和你说话时，或看到你时，会加持你，这是无形的，你看不到，没人看得到，但他的力量藏在话的背后，不是他的话语，他的话或许加持你30％，但背后的力量加持你70％，所以这个人醒悟了，若任何人对他说同样的话，从任何人身上得知，他或许永远不会醒悟，他回去睡觉。还有第一位禅师，他用精神和力量打他，他也许看起来生气，但不是真的生气，他假装生气才能突破裁缝师的愚昧、无知和对事情的错误的概念。但另一位禅师帮他修补起来，好固执的人，天呀！

你知道为什么吗？为什么要那么辛苦？因为他懂得太多了，裁缝师用满满的垃圾阻塞自己，所以需要两位禅师才能清空，所以花那么长的时间，第一位禅师打他，不是没有理由的，禅师打裁缝师时，他也传授力量给他，就像另一位开示的师父一样，懂吗？他说：「当你遇到另一位多嘴的禅师，他会跟你解释。」不同禅师的做法不同，他不想说，他用打的，这是他唤醒裁缝师的方式。噢，裁缝师绝不会忘无缘无故被痛打一顿，他认为他被冤枉、被误打，他永远不会忘记，懂吗？从早到晚、从晚到早，每分每秒他都在思考，他会记得并思考，你了解吗？「为什么？为什么？」这也是公案之一，「什么？什么？」或：「谁？谁？」你知道，像是：「我是谁？」但他们太懒，他们说：「谁？谁？谁？」一直问：「谁？谁？谁？」有天他们会得到答案。同样的，这位禅师他沉默寡言，他讨厌说话，所以裁缝师滔滔不绝地说话让他很反感，他就打裁缝师，这是他让裁缝师开悟的方式。对于裁缝师而言，这是一个公案，所以他回家后一直思考这件事，就像其他师父总是会给你一个公案，你必须回家努力思考，解释给自己听，试着理解问题，当你试着理解问题时，代表你集中在一个问题上，所以你忘了其它问题，对，这就是专心的成果，专心让你开悟。但这个人花了很久的时间，不像打坐：「哇！我看到光了。」初次看到光不代表你完全开悟了，但你至少稍微开悟了，你可以慢慢努力，之后，每天越来越开悟。

禅师打他，因为这是他的方法，禅师给他非语言公案，而非公案。当他遇见另一位禅师，他用不同的方法唤醒裁缝师，两位禅师合起来，五十加五十，裁缝师终于懂了，你觉得裁缝师可怜吗？（不）

可怜的师父！好困难的个案，仍必须要解决。有些禅师不大有耐心，噢，他们是圣人，没耐心的圣人，好吗？有些禅师像这个人，他不喜欢讲太多话，若你向他炫耀，他被这种知识病吓坏，像心理疾病、禅病，只知道字面，但什么都不懂，到处走走，向每个人炫耀，这令人作呕。他讨厌这种人，他用强烈的方法，让裁缝师永不忘记他，永远不会忘记思考，为什么，懂吗？有些人很难唤醒，所以这位禅师痛打他一顿，裁缝师绝不会忘记他，只要他不忘记，他不忘记师父，他就会永远和师父保持联系，然后就有什么？（加持力）

力量转移，就是这样！每天以悲惨的方式加持他。你还能怎么打破这种虚空？首先必须粉碎他，为了清空一切，现在他只能专心思考。禅师为何打他？只剩下一个问题，但这还是问题，但总比十万个问题来得好，太拥挤了。禅师对于这种人，必须用这种方法。我确定他不会对其他人用这种方法，只对裁缝师。我也会这么做，但我希望他别来，因为…我希望这种人不要来，因为我不喜欢。裁缝师开悟后，你想他对于第一位禅师有什么感觉？（感激）（满怀感激）

对，对，对！但花了很长的时间。（是）

你看，禅师痛打他，所以他才会永久记得禅师，只要他记得禅师，那时禅师就能继续传授他力量、智慧和开悟，只要他清除其中一个问题、其中一个执着，禅师就能在他头脑的空间中传给他一部分的智慧，他继续想着禅师，其他问题将随之消失，禅师会在他的空白隔间中，用加持取代问题，日复一日地加持他，直到他几乎没有问题，除了「禅师为何打我」之外，同时他也几乎空了。当他遇到第二位师父，他快醒悟了，你看，他快完成他的工作了，禅师只要轻弹指头，他就醒悟了，他只需要稍微推一把，最后一个步骤，像人们玩高尔夫球，有时候他们击球，穿越长长的球道，然后他们接近目标，就是洞口时，高球手走到洞口旁，轻轻一推，球就立刻进洞，懂吗？已经很接近了，他几乎像这样，这不是因为第二位禅师有力量唤醒裁缝师，而是因为第一位禅师在无形中帮助他，即使他想到禅师时很不愉快，但他还是想着禅师，你知道？他绝不会忘记这件事，绝不会！只要他不忘记这件事，他就不会忘记师父，这是继续保持联系的方式，你会忘记把你打成这样的人吗？绝不会！你到死也不会忘记，所以联系非常完整，他走路、睡觉、做梦，时时刻刻都与禅师保持联系，甚至他也梦见禅师打他。因为如此，他的头脑停止纠结，你知道，每天他的头脑忙着思考各种无意义的问题，至少他不再问新问题，因为他忙着想这个问题：「为何他要打我？看在上帝的份上！我没有做错任何事。」他一直思考这个问题，其他问题随之消失，一个接一个不断消失，然后他越来越空，师父的力量一直都在。第二位师父只要清弹指头，像这样，他就开悟了！所有问题都消失了，他就是这样开悟的。

很棒的故事！非常谢谢！故事不错，你必须了解是什么书，你必须了解书本故事的寓意，有时它提醒我们自己的缺点，然后我们能更开悟。

了解吗？懂吗？大家！（是）

有问题吗？和故事有关的问题？还是你们都很高兴且了解？了解？（了解）

开心、很棒、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