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神京都姬骑士2:(转贴)丹道法诀第十二讲(最完全版本) 12(2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30 01:33:56
(2)丹道对灵界的设定:

    西方哲学自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到黑格尔,都以逻各斯中心论或语言中心论创立自己的哲学体系,特别是笛卡儿以来,主客二分的二元思维模式被牢固确立起来。其中唯物主义流派坚持客观决定论的立场,唯心主义流派坚持主观决定论的立场,这两种哲学倾向无论简单的或复杂(辩证)的,都把某种形而上学的范畴对象化、实体化,以概念思维或逻辑推理的方式认识世界。最初传入我国的西方哲学,皆以18世纪西方启蒙思想家的唯物论、科学主义和社会达尔文主义为主体,这是五四时代中国面临弃旧革新、救亡图存的历史条件决定的。中国儒学“神道设教”的文化传统和经学的治学方式,又把这类思想神圣化、经典化乃至准宗教化,以至进入人们的信仰领域而牢不可破。然而在西方,哲学家将某种实体性范畴作为始基的终极的形而上学设定自19世纪后半叶遭到质疑,从叔本华、尼采开始,到柏格森、胡塞尔、海德格尔、萨特、德里达都在批判这种主客二元论的哲学观念,西方形而上学的对象化、概念化、实体化的始基被解构了。海德格尔说:“有一种几千年来养成的偏见,认为思想乃是理性(ratio)也即广义的计算(Rechnen)的事情--这种偏见把人弄得迷迷糊糊。”(《海德格尔选集》第1070页,上海三联书店,1996)中国的科学主义者至今尚坚信宇宙间的事物都可以靠理性来认识,即可以用逻辑推理,用概念、语言乃至数字来描述。其实仅在1到1.5之间,就有小数、循环小数、无理数、某些电子计算机算几万年乃至不停机也算不完的数。人们在日常生活中,对冷、热、味美、舒服等感觉问题都不能用语言精确表达,谁也无法把一个美女的形象用语言告诉对方使之和自己产生完全相同的印象。这就是说,人们以为用概念、数字等理性可以认识和描述一切事物乃是一种误解、偏见或假象,世上绝大多数事物是无法用言语和数学来描述或计算的,只能靠非理性的直觉、灵感或体悟,也即是灵性思维。海德格尔无疑是西方近代最杰出的哲学家之一,他却把宇宙分为天、地、神、人四界,提出了天、地、神、人四位一体之说。此后科学哲学家波普尔也提出过著名的“三个世界”的理论,即物理世界(“世界1”)、精神世界(“世界2”)、精神活动的产物、知识系统或客体化的观念世界(“世界3”)。“世界1”、“世界2”、“世界3”都是真实的甚至是自主的存在的,它们之间直接或间接地发生相互作用。
    中国哲学是一种“究天人之际”的学说,儒道二家的哲学家倡导“天人合一”者居多。“天”有三义,一为神的主宰之天(《大盂鼎》:“丕显文王,受天有大命”;《诗·小雅·节南山》:“浩浩昊天,不骏其德”;《论语·八佾》:“获罪于天,无所祷也。”);二为包括天地一体的自然之天;三为道德、义理之天。在中国哲学中,既使是将天、地的内容包括在一起的自然之天,也和西方哲学中的“自然界”不一样,中国哲学家认为自然之天也是有灵性、有意志的,人不能逆天而行。特别是道家哲学讲天、地、人“三才之道”,其中的“天”决非指现代航天工程所观察到的月球、火星上的石头,而是指虚无空灵的精神世界,指天神、祖先神的灵界和道的本体界;“地”指客观自然界,即现代宇宙的现象界。中国人总是在天、地、人三界的相互感应中寻找机遇的。

    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断言“两极相通”,也就是看来相互对立的两个极端,却在最极端处走向与自己正相反的另一极,中国和西方相反的两种异质文化也是如此。北京大学终生研究西方哲学的张世英教授晚年发现西方现代哲学的精华就是超越主客二分,在更高的层次上达到主客融合的境界,认识到万有相通、古今相通和万物一体。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所研究西方哲学的专家王树人教授也发现中国《易经》、《老子》、《庄子》(号称“三玄”)的灵性思维(王树人先生从周易卦象的角度称之为“象思维”)比西方文化的理性思维更原始、更本质、更具创造性,因之写出《回归原创之思》一书(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他在书中说:“事实上,从柏拉图的‘理念论’到黑格尔的‘绝对理念’论,种种形而上学的实体性范畴,都是‘象思维’虚构出来的。”足见理性思维的创造和发展都是以灵性思维为基石的。在文化史上,象形、会意文字是源,拼音文字是流;诗和音乐是源,逻辑语言是流;道学文化是源,儒学文化是流;灵性思维是源,理性思维是流;宗教是源,科学和哲学是流。佛陀经多年修持睹明星而悟道后叹曰:“奇哉!无一众生而不具如来智慧德相,但以妄想颠倒执著,而未证得。”佛陀发现人人皆有一灵明性体,只不过悟者是佛迷者是众生,这一极平常之道理便是博大精深的佛教之理论支柱。科学研究就是要善于从人们习以为常的偏见中发现事物的本质,找出被现象掩盖的规律。譬如一般人往往以为从高处下落的重物比轻物速度快,早落地,而伽利略却发现它们同时下落,从而推导出自由落体定律。与此相似,一般人认为摆的运动是随着振幅的减小而加快,惠更斯却作了摆的运动实验发现摆是等时的而用钟摆计时。同样,一般人认为世上的事物都是可数的,可计算的,我们却发现数字计算的范围很有限。一般人认为世上的事物都是可以用逻辑、语言描述的,我们却发现多数事物具有不可言说性。一般人认为世上事物的运动速度都不能超过光速,都要受时间、空间的限制;然而人的思维能超光速运动却不受时空限制,这种司空见惯的常识却没人注意。譬如太阳的光线到达地球需要8分钟,北极星距离我们81光年,我们却可以霎时间“想到”它,我们可以随时想象自己出门、出国而不受时空的限制。人的精神世界或者说灵性的世界是不受时空限制的,是永恒的。在日常生活中,如果你向别人宣扬宇宙中存在一个真实的灵性世界必然会受到科学主义者的质疑,认为它缺乏经验实证和理性推论的根据,一般人也不会相信。然而实际上,人类在潜意识里早就设定了一个灵性世界的存在,人们就是以这个灵界为基地出发进行理性思维和经验实证的,但是长久以来却没有觉察到和不敢承认它。世界上的所有文明都发源于宗教并以宗教作为永恒的文化背景,而宗教是不能没有灵性世界的。世界上绝大多数人口都是宗教信徒,包括无神论者口称“信仰无神论”,实际上也是把无神论当成宗教,信仰科学的信徒亦复如是。人们在日常生活中可以参拜庙宇,祭祀祖先,礼拜教堂,瞻仰陵墓和纪念馆,这些活动都隐含了一个灵性世界的存在。佛陀、太上老君、观世音、上帝、真主、耶稣、各种神灵、烈士和逝去的伟人,包括自己亲友的亡灵,人们在潜意识里往往设定他们是存在的,这也就设定了灵界的存在,因为人们的信仰需要有一个灵界来收容他们。没有灵界的设定则没有宗教,进而也不会产生哲学和科学以及文学艺术,人类文化也失去依托而无由发生。某种永恒的无限的世界是人类所有异质文化的支点,这种永恒无限的世界只能是灵界,灵界也必然是各种哲学和科学思想的基石,这是毋庸置疑的。如果有一天真的将灵界从人们的信念包括潜意识中彻底清除出去,人们的灵魂将失去归宿地变得失魂落魄精神分裂,人们将陷入死亡的恐惧中无法安定地生活。没有精神寄托的人们会感到生活无意义,离开永恒信念的短暂生命本身也失去意义,这样的人类社会是很可怕的,也是无法维持的。

     现代科学对量子虚空零点能场(挠场)和宇宙多维整合波函数的研究,也证实宇宙是一个有全息记忆能力的世界,是虚无空灵的道的世界,是以“灵子场”为背景的心、物、能一元化的世界。道为宇宙之源,万物之根,它无所不在,无时不有,道和宇宙共舞。宇宙中的物质、能量、信息都是由道生化而来,它们在其虚空的终极点上结合为一,通过道学的“生化原理”由一生二生三,在漫长的宇宙进化中导致虚空复杂波函数的积累。在宇宙虚空中,不仅隐含着潜在的物质和能量,还存留着心灵记忆的信息。现代实验心理学的奠基人费克纳(Gustav  Fechner)认为,尽管我们的身体衰亡了,但我们心灵的痕迹仍会进入量子虚空记忆场中继续存活着。柏拉图所谓“灵魂不朽的理念王国”,黑格尔所谓“绝对精神”,贝克莱大主教所谓“上帝心灵的映射”,都反映了古今哲人对宇宙深处心灵不朽的永恒直觉。美国系统科学家欧文·拉兹洛(Ervin  Laszlo)在《微漪之塘--宇宙进化的新图景》中写道:“我们作为具有一种进化了的心灵的复杂系统,不可能没有任何痕迹地从宇宙住所中消失。我们无论做了什么,甚至想了和感觉到了什么,都会被贮存在宇宙的记忆中,正如费克纳所写的那样,它们形成了新的关系并在未来的所有时间里成长和发展。”(中译本由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1年出版,353页)由此可知,宇宙中基本粒子的运动、原子分子的聚合、山河大地的存在、微生物的繁衍、植物动物的生长、人类的社会活动,都需要随机涨落并传播多维整合波函数的量子虚空零点能场支撑并从中汲取信息和能量。这样,人类本来是宇宙进化的产物,每个人的心灵都是人类亿万年生命和心灵进化和遗传的产物。宇宙中存在一个生命和心灵遗传的世界(灵界)是不无科学根据的。
在中国道教的文献中,有许多道士交通鬼神、扶乩降笔、神灵附体、灵魂出窍等记载。据《汉天师世家》,张道陵于汉安元年(142)感太上老君下降,授道经、符箓,令建二十四治,永寿二年(156)老君复降,封张道陵为天师。据《魏书·释老志》载,太上老君于神瑞二年(415)年降临嵩山,又封寇谦之天师之位,赐《云中音诵新科之诫》二十卷。泰常八年(423)复有老君之玄孙牧土上师李谱文降嵩岳,寇“谦之具问,一一答焉。”此类事亦可见于《真诰》和《周氏冥通记》,杨羲和周子良皆曾目睹下降之仙真,杨羲且和神女九华安妃颇有交往。《列异记》、《冥祥记》、《太平广记》等书多记鬼魂附体、死而复生述说阴间经历、白日见鬼等奇事,《出三藏记集》竟有九岁女尼诵出《顶宝经》、《妙音狮子吼经》编入佛藏疑经录之事。在道教内丹学的文献中,比较著名的有扶乩降笔的丹经《唱道真言》;明代陆西星感吕祖降其草堂,著《三藏真铨》记其过程,开丹道东派;又有清代李涵虚感得吕洞宾、张三丰相继下降授其丹法,开丹道西派。我在二十余年的丹道调研中,发现包括陈撄宁先生在内的近代内丹学家,大多相信扶乩、仙人梦授丹诀、神灵的启示等,并程度不等地有通灵的切身体验。在丹道修炼中,也有如佛教禅宗靠自力与净土宗靠他力的分别,盖丹家之困难在求诀和修炼,必须感召灵界的仙真、师父传其法诀和助其修持,皈依道、经、师三宝在灵界的启示,便成了丹家的共识,陈致虚《金丹大要·序》中还专门载有感召仙师授诀的方法。《金丹大要·序》云:“有得此《金丹大要》,不能明了其中奥旨,便可像绘祖师纯阳、重阳、丹阳三仙真形,晨夕香花,一心对像,诵念此《金丹大要》一遍,乃至十遍、百遍、千遍。日积月深,初心不退,愈加精勤,自感仙真亲临付授,顿尔开悟,理路透彻,心地虚灵,即时脚根踏得实际。何以故?玉帝敕命:见授丹阳真君掌领仙籍,巡行天下,察人功勤,注上丹台,分遣真人、仙子下为人师,移文录司,主借丹财,成就学仙之士无上妙道,以成真人。”这类文词,近世学者往往视为迷信糟粕,不屑一顾,然而古代的内丹家却坚信有一个真实的灵界,以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可以交通灵界得到仙真的帮助。

    在宗教学上,举凡神灵附体、出神魂游、梦中启示、扶乩(亦称扶箕、扶鸾、飞鸾等)降笔、通灵时逆知前世因果及未来之事、感召仙真临凡等,通称之为“异象”(Visions)。史书和宗教文献中记载的这类“异象”,一般不能视作通灵的事主存心诈骗,因为在他人或认为是虚假的“幻觉”,而在事主心目中却是真实亲历的切身体验。当然,前些年在商品大潮中少数伪气功师群起编造“异象”骗财惑众则不在此例。曾达辉先生在《寇谦之的降神及政治意图》一文中说:“大抵道士所行通神术可称为‘寻求异象’(Quest for Vision)。‘异象’可指富于宗教意义之梦,如《旧约圣经》所载梦中启示;更明确是指某种奇异而强烈之幻觉,其异常清晰确切而且印象深刻,真实程度使人深信,自己所接触者乃某种神灵实体(Sacred dimension of reality),个人信仰或因而改变,时势配合下甚至诱发新宗教。经历异象时多陷入精神恍惚之状态(trance),瞳孔扩张,肌肉僵硬,呼吸微弱,有时像在昏睡或昏死之际;事主往往有快乐欣喜之感觉。节拍(特别是鼓声)、断绝知觉、隔离守斋、自我折磨、呼吸法及迷幻药俱可引发异象。一美洲印第安苏族(Sixon)巫医说:‘(异象)非常真实,像触电般强烈冲击你,在你十分清醒之际,突然间有个明知不可能出现的人站在你身旁。’印第安人男性皆寻求异象以增强狩猎与战斗能力,可说人人都能通神。”(台湾《清华学报》第28卷,1998年第4期)我以为世界各民族最初的宗教,都是类似萨满(Shaman)交通灵界的巫教,中国的先民在古代也像印第安人那样有一个“人人都能通神”的原始巫教时期。《国语·楚语》记载那时“民神杂糅,不可方物,人人作享,家为巫史”,仅是因为后来发生了帝颛顼“绝地天通”的原始巫教改革,才由氏族部落酋长垄断了交通灵界的特权。《左传·成公十三年》:“国之大事,在祀与戎”,祭祀被王权垄断后,用于祭祀的玉器(玉璧、玉琮等)也成了王权的象征物,其实玉器本来是交通灵界的神器,而交通灵界也是古代国家最大的政治,是王权的职责。先民的原始宗教是人类智慧的起点,原始人的通灵状态是人类没有异化、没有矫饰的自然心理状态,因之最接近于道,最能解开贪嗔痴等情欲之结。在斋戒、守一、瞑想、静坐、存思、诵经、催眠、行特殊呼吸法等宗教修炼活动中,获得异象或其它交通灵界的神秘体验是很常见的现象,古今中外皆是如此。服用某些麻醉、致幻药品可产生心理、生理上的通灵体验和神秘快感有助修炼也是事实,然而这类药物的害处是容易上瘾,因之为内丹家所不取。必须指出,内丹修炼是人体在心理上、生理上一次脱骨换胎的最深层次的改造工程,它必然遇到其它修持方法所能遇到的所有问题,并会经历人体在生理上、心理上所可能出现的一切现象。因之,我们在这里探讨一些在社会学、宗教学上少人涉及的容易引起非议的问题,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凡是学者在内丹学的理论研究和真修实证上将会遇到的易生疑惑的难题,我们不得不预先作些实事求是的解释。

    在心理学上,灵性思维和理性思维是相辅相成互为依赖的,不可片面强调一方而排斥另一方。演绎推理的知识结论已经隐含在一般的大前提之中,而归纳推理的知识结论也早隐含在各个特殊的具体事实之中,原则上讲理性思维的这两种逻辑推理都不会给人类增加新的知识含量。人类知识的创新大多使用在逻辑上不严密的类比推理,而类比推理是以灵性思维为主导的。《易经》、《黄帝内经》等中国经典多用类比推理,中医学和中药学是类比推理应用于医疗实践的产物,因而灵性思维是中国先哲的根本思维方式。灵性思维是理性思维的根源,是创造性的源泉,但也以理性思维储存的知识量为基础提升自己的高度,同时灵性思维的成果必须经过理性思维的审查和检验才能进入人类的真知系统。人的智慧和知识不同,知识要受社会发展水平和历史条件的限制,而智慧却是可以融入历史长河跨越时空的。然而人的智慧有高有低,灵性思维也有不同的层次,它们都依赖理性思维的知识积累。理性思维永远是人类最广泛的思维方式,无论东方和西方都是如此,正是理性思维的成果促进了人类各民族文明的发展。譬如女巫最容易激发通灵的神秘体验和获得“异象”,但女巫知识储量欠缺,理性思维水平低下,因而灵性思维的层次也不会高,她不可能通过灵界的启示完成高科技的创造和发明,而科学家门捷列夫、凯库勒却在梦的启示下发现了化学元素周期表和苯环的化学结构。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本来源于先民原始宗教的巫史文化,巫医是中医学的源头,因之我们不应以科学主义者的立场简单否定巫医和通灵的巫术,而应正视它们存在的社会意义和文化价值。然而巫文化不应该成为现代社会的主流文化,更不应该在低层民众中宣扬通灵现象,否则将邪教横生,白日见鬼,愚民惑众,危害社会安定。汉代社会一度宗教文化占据主导地位,谶纬迷信盛行,遇事必占卜吉凶,行儒家三年之丧祭祀鬼神,事死人过于生人,结果闹得灾疫流行,天下大乱。道教重生而轻死,贵人而轻鬼神,以为人死则灵魂以归天(灵界),骨肉以归地(自然界),地乃人的生命之母,人世过崇鬼神,必为害招致凶咎。《太平经·事死不得过生法》云:“生人,乃阳也;鬼神,乃阴也。”“阳兴则胜其阴,阴伏不敢妄见,则鬼神藏矣。阴兴则胜其阳,阳伏,故鬼神得昼见也。”“阴气胜阳,下欺上,鬼神邪物大兴,而昼行人道,疾疫不绝,而阳气不通。”“上古之人理丧,但心至而已,送终不过生时,人心纯朴,少疾病。中古理渐失法度,流就浮华,竭资财以为送终之具,而盛于祭祀,而鬼神益盛,民多疾疫,鬼神为崇,不可止。下古更炽祀他鬼而兴阴,事鬼神而害生民,……此皆兴阴过阳,天道所恶,致此灾咎,可不慎哉!”内丹学不是巫术,而是有高深学理的人体生命科学,内丹家亦不以获得“异象”和通灵的神秘体验为目的,而是转识成智,开发人体潜在的心灵能量和大智慧。因之,我们的目标是要把丹道从江湖文化推向学术研究的殿堂,这里对通灵现象进行剖析的目的也在于此。